“下次,我可以也帮你们挖丧尸核吗?你们对待普通人真好,竟然能有机会比有些异能者分到的丧尸核还要多,哈哈,跟着你们真是跟对了。”耿妍丽继续笑着说,语气透着少女的可爱。
“那冯楠,下次你就别挖了,让耿妍丽先练练手,熟悉熟悉。以后你们两人合作,速度也快一些。”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郑舒龄点了下头,装着略显严肃地说。哼!真以为丧尸核那么好挖,没看见冯楠每次挖完后手背都红红的?
郑舒龄暗瞥了耿妍丽一眼,没想到队伍里竟然又有一个这样的奇葩,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听不出她话中的挑拨之意。想到之前郭小婶对于冯楠能分到丧尸核这件事,做出来的反应,郑舒龄就忍不住地皱眉。一个奇葩已经够让人头疼了,这再来一个是要闹哪般啊?
第33章 基地任务
“李浩然,前面有一个基地,我们今晚就在那儿歇息吧?”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郑舒龄建议到。二级丧尸的数量明显越来越多,根据原著,三级丧尸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若还住在外面,夜晚时很难保全所有人的安全。
“嗯,”李浩然想了想便点头答应。现在丧尸的力量越来越强,住在外面,虽以他们的实力并不担心会有什么生命威胁,可也精神紧绷,不能睡个安稳觉。而基地里面的防守比起一般的地方更安全可靠些,可以让大家稍微缓一缓这些天的疲劳,好好休息一次。顺便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在基地里面打听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这个基地是周边市、县最大的,是由一支军队在末世第二天开始建立的。里面的统治者都是军人,很少出现一些政客担任重要职位。由于末世前刚从中央调到一批热武器,再加上部队里面出现异能者、变异者的比例大大高于正常人,导致这个基地的实力很强。
基地准入资格的条件比起其他一些小基地稍显苛刻,不过基地里对普通人和异能者的待遇相对而言都还算可以,一些管理制度也比较完善。因此附近的幸存者大部分都选择这个基地作为临时居住地,郑舒龄一行人到的时候,基地门口排了很长的一条队伍。
“什么?还要五分之三的物资!你们怎么不去抢啊?这里不是军队吗,你们当兵的不为人民服务,还当什么狗屁的兵啊”排在最前面正准备登记的幸存者一听到登记员说的准入条件,就立马炸了起来,大声地责骂着。后面本就心生不满的其他幸存者见有人出头,也跟着大声地抱怨着,希望可以利用群众的力量让基地领导者少收取一些他们的物资。
“我们又不是白住在基地,以后会好好为基地出一份力的,现在还用得着收取我们的物资吗?”
“我们就只剩下这些物资,你们还要收一大半,这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人民培养了你们,危急时刻你们就要无偿地为人民排忧解难,怎么可以做出收取人民物资这种谋私之事”
…
一行人刚从车子里下来,排好队,郑舒龄就听到大声的嘈杂的囔囔声。只见前面的幸存者把整个登记室都围得密不透风,大家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义正言辞地指责着基地不该收取他们的物资。
“不远处也有一个基地,只要收五分之二的物资就可以进去。比这里少两成,我们大家去那个基地吧,看这个破基地,没人怎么维持得下去!”闹了半天也没见基地有人出来应个声,一个看着很精明的男人大声地喊道,小眼睛还不断地偷瞄着登记员的反应。
郭小婶悄悄地走过来,用胳膊捣了捣郑舒龄,凑过来小声地说,“把车子里的东西收起来一些,还要五分之三的物资呢?”之前下车的时候,陈远彬就把他空间里的一些零食拿出来堆放在车上。
郑舒龄并没有理会郭小婶,虽说现在空间异能者已经不是秘密,不拿出物资别人也没法说些什么,可他们一行人皆衣着干净,脸色健康,若不拿点物资意思意思一下,未免显得有些那啥啥了。再说,这些零食都有一定的保质期,放在她们这里,日子久了也会浪费掉。
“砰”一声枪响,彻底地镇住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人群。“欲进基地者需上缴五分之三的物资,以后三餐由基地统一发放。若想获得更多的物资可以领取任务,基地里有适合普通人的任务,也有适合异能者的任务”
不知什么时候,从基地里面走出一位军官,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小兵。慢慢地收起枪支,对着刚刚闹得最凶的几人道,“若是对本基地收取物资的方式有所不满,可以另寻它处。”说完对着那个女登记员交代了几句,就回去了。
最后,有十多个人跟着之前说话的那个小眼睛男人离开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如郑舒龄、廖蓉蓉等人那样的好运,完全不用担心物资的问题。这年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对于大多数的人而言,物资就是命啊!虽说基地会发放一日三餐,可什么东西不是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可靠?
“叫什么名字?是否有异能?异能等阶是多少?”可能是一整天都重复着相同的话,女登记员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起伏。郑舒龄认真地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领到一个标志着异能者身份的木牌子。
目前,丧尸病毒探测仪还没有研制出来,所有要进入基地的人都必须在隔离间呆满三个小时才可以。等一行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基地里虽有发电机发电,可毕竟资源紧缺,只有几盏路灯维持基本的光照,偶尔还能看见巡逻的士兵的身影。
基地里面的房子并没有严重的等级划分和区域划分,而是呈一个环形分布。基本上都是普通人住在环内,异能者住在环外。这也是为了在有事通知或丧尸围攻时,异能者能快速集合,抵抗危险,保护普通人。
郑舒龄一行有二十四个人,大部分的都是异能者,理所当然地分到四套相邻的外环房子。想到刚刚那个登记员一开始的冷淡,在一连听到十几个异能者时变得惊讶、不敢置信、再到傻望着她们的样子。郑舒龄就觉得很好笑,有种我很厉害我很自豪的虚荣感。
在问过几个人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今晚居住的地方。稍微地与其他人告别了几句,郑舒龄就和另外五个女孩子进了屋。屋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几套必备的桌椅,虽有些空荡,但看上去还算简洁大方。晚餐之前在隔离室就随便对付了,几人都不是很饿,洗漱完就直接准备睡觉了。
“我刚刚在任务栏里看到,三天后有一个去枪械制造厂收集物资的任务,任务完成后每个异能者都能获得一定数量的枪械!”一大清早,胡臻明几个男生就把基地周围仔细地逛了一圈,此刻正兴奋地向众人宣布着。
“真的吗?那好,我们就在这多住几天吧!”大家听了都很高兴,现在也没什么急事,在这里住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到时一人弄一把手枪玩玩,关键时刻还能保条命。郑舒龄也很兴奋,别说她还很穷,就算是她生在富贵之家,以中国的行情,没点路子也弄不上一把真手枪,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机会摸上一把真手枪!
“那我们吃完饭就去报名吧。”胡臻明一边咬着馒头一边说,“这次任务只招收200个异能者,等阶高的优先录取,相同等阶的则看报名顺序。我们要快点,不然去迟了就会轮不上我们。”郑方、李孝宝、胡臻明等人的异能等阶还只是二阶中期,与其他异能者的等阶差不多,并没有什么优势,到时拼的就是这报名次序。
被胡臻明催促着草草吃完饭,郑舒龄差点没噎着。刚一到任务报名登记处,就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静听了一会,竟然大部分都是和她们报相同的任务。“我说了,要快点要快点,你们还不听,现在瞧见了吧!”扫了眼前面排队的人,胡臻明扬了扬眉,一副我没说错吧,即得意又幽怨的表情。
“好了好了,要是你没被选上,到时我们去的人,谁要是有多余的枪,就给你一把怎么样?”实在是看不下胡臻明装着幽怨的表情,郑舒龄笑着打趣。
“爷,你看,她们怎么也在这里?”卫冥小跑几步,对走在前面的主子好奇地说道。见凌子牧看过来,忙用眼睛示意性地望向郑舒龄一行人所在的地方。虽说只见过一面,可对于第一次发现,竟然有人可能和他以及爷觉醒相同的空间异能的卫冥来说,这群人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所以只是随便地望了望,就一眼发现这个当时最后上车,扎着马尾的女孩子。
凌子牧回头看了看,就没再搭理卫冥继续向前走。他根本就不记得有见过这号人物,还以为是卫冥间歇性二货体质发作呢。
一旁的苏木有些莫名其妙,摸不清状况,难道爷在他不在的时候和那个女孩子发生了什么?虽然很想立刻就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苏木是谁啊,就算是想知道,也不会和某个二货一样,直接当着爷的面大大咧咧地什么都问。
果然,没过一会,卫冥就感应到苏木投过来的略带疑惑的眼神。立马从被主子无视的打击中回过神,像是终于找着队友一样,一手搭上苏木的肩,低着声音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其中有一半还是卫冥自己各种脑补得来的。
也不知卫冥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通过卫冥版的介绍,苏木不敢置信地看了好几眼郑舒龄几人,直叹着人不可貌相。这也为以后增加了不少的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有看封神英雄传?很好看耶!
第34章 枪械制造厂
等众人把屋内的丧尸杀完后,天已经大亮。廖蓉蓉的治愈系异能现在已经达到一级,可以一次性救治两三个人。一个光圈下去,把受伤的几人治好后,一行人准备去外面看看情况。之前战斗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村民惊恐的尖叫声,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可能是刚有丧尸突破二级,就砸破祠堂的门冲了出来。所以二级丧尸的数量并不是很多,除了冲到郑舒龄和钱力这里的几只二级丧尸外,村民们遭遇到的二级丧尸只有一只。
可就是这么一只二级丧尸,让村民们遭到巨大的无法形容的伤害。只见它三两下地破坏掉一张门,然后开始撕碎屋内吓破胆的几个人类,身后还跟着几个闻味或闻声而来的一级丧尸。像日军过境一样,扫荡完一家接着扫荡下一家,无一人生还。
郑舒龄她们出来的时候,有一两百只丧尸晃悠在各家各户门前。从隔壁被破坏的大门可以看出,钱力一行人,应该也是刚刚杀完丧尸,都累得没有形象地直接瘫坐在地上。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郑舒龄十人快速地向村里走去,打算把剩下的丧尸全部解决掉。
现在队伍里除了廖蓉蓉是二阶异能者外,其他的都是一阶异能者。一行人打算趁着现在多收集一些丧尸晶核,好早日突破二阶。像以往一样,两三个人一组配合着杀丧尸。郭苑苗这次没有参加战斗,而是留下来一边保护着冯楠,一边和她一起挖丧尸晶核。
可能是他们打斗的声音太大,引起了屋内的村民注意。等丧尸数量渐渐少下来,没之前看起来那么恐怖的时候,偶尔也有几个年轻人下来和她们一起战斗。
快到j□j点的时候,丧尸才被完全消灭掉。对村子里的人稍微安慰了一番,十人就回到昨晚住的地方。二级丧尸晶核已经有出现了属性,只有同属性的异能者才能吸收晶核里面的能量。所以郑舒龄很不幸地并没有分到二级晶核,不过那一小堆一级晶核,也足够郑舒龄突破一阶成为二阶异能者了。
“胡臻明,前面那个是不是就是公路了?”郭苑苗趴在座位中间向前眺望着,终于看到了一个类似是公路的东西,有些激动地问着在前排开车的胡臻明。
早上吃完饭后众人就开始启程了。村里的人经过这场灾难后,也都决定迁往B市的基地,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说是不想远离故土,才坚定地决定继续留下来。
郑舒龄本来想提醒他们这里很危险,不仅人会丧尸化,过一段时间可能还会有动物、植物的丧尸化,他们继续留在这里根本就是送死。可看着他们一个劲地劝着自己的子女快点离开,又沉默了。
他们并不是不知道留在这里很危险,相反的,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他们才选择继续留在这里。以他们这把年龄,已经活够了,也不在乎多活那么一天两天。可他们的子女还小还年轻啊,跟在他们身后,只会拖累他们,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害死他们。
“是公路,快了!”胡臻明向前方看了眼,高兴地说着。这一路走得都是那种农村石子铺成的马路,不仅窄还很颠簸人。这样的路对车子而言简直就是遭罪,胡臻明心里暗暗地为手里的好车子感到疼惜。
“力哥,杨大叔,我们有队友家在A市,等到了下个双叉路口,我们就从另一条路去A市,之后再出发去B市。大家后会有期!”趁着大家都在歇息,李浩然对着另外两队的队长说出他们接下来的行程,礼貌性地作个告别。
“从A市绕到B市,这路要远上不少啊。”杨木吸了口烟忖道。虽然他只是一个农村人,可早年也四处闯荡过,对这周围的一些路线很熟悉。这从A市绕到B市可是要多花两三天时间,若是末世前还好些。可现在到处都是丧尸,恐怕还要得再拖上一段时间才可以,而且危险系数也大得多。
“没事,大家以后在B市再见啊。”李浩然笑着说了几句就回到队伍里。
可能是快要到家了,接下来,郭苑苗并没有继续找郑舒龄聊天了,而是一直趴在窗口,看路边竖着的标注为距离A市××km的牌子。郑舒龄看了眼其他人,见大家都个忙个的,也就扭过头装着看外面,实则是打开系统。
刚打开,郑舒龄就发现系统屏幕比平时多了一个控制面板,多一个属性为地图的控制面板。通过注释,郑舒龄了解到这是一个带有自动搜索功能的可移动地图,其中红点代表丧尸、蓝点代表异能者,黑点则代表普通人,而她自己则是中间那个放大版的红点。同样的点颜色越深,其战斗力越深。
现在人物等级已经升到四级了,郑舒龄欣喜地打开背包面板,迫切地想要看看系统这次的奖励有哪些。大力丸、体力丹这些常见的,不用说是一定有的,而且等级还提升到高级。除了这,还有一把属性为精良的流云刀,以及三颗定时丹(该丹药使用时可以让周围时间定格住10秒可用于紧急时刻)
最后,郑舒龄才打开人物属性面板,想要把系统奖励的20个属性点分配到其它的属性上。这次郑舒龄并没有把属性点堆到敏捷和精神上,而是平均投放到力量和体力上。
二级及以后的丧尸,每向前进化一级,力量就会发生一次跳跃式地增长。虽然大力丸和体力丹能大幅度地提升力量、补充体力,可这些都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成的,若底子太差,像她之前那样,根本就不能发挥大力丸、体力丹的全部功效。
分配完属性点后,郑舒龄满意地从上到下地欣赏着自己的属性数据。由于异能提升到二阶,各个属性数据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增加,此时:
姓名:郑舒龄
等级:4级1530点经验(距下一级有6570点经验)
体力:86(普通成年男性正常的体力是75)
力量:88(普通成年男性正常的力量是75)
敏捷:98(普通人正常的敏捷度是70)
精神:72(普通人正常的精神力是40)
技能:冰系异能二级初期
兑换点:127
属性点:0
郑舒龄一开始都很高兴的,可看到兑换点这一栏时,郑舒龄懵了、傻了、不淡定了。明明她在三级的时候就有160多个的兑换点,这些天又没买什么东西,怎么等级升到四级了,兑换点却不增反降呢?
直觉得,郑舒龄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事和嘟嘟有关。“嘟嘟,快点出来,嘟嘟…”郑舒龄在心里唤了几声,屏幕晃动了几下,可并没有出现嘟嘟的身形,显然某只小气的小器灵,还在为上次某人不理它的事闹别扭。
“好了,嘟嘟乖啊,不生气了哈,这次是姐姐错了,下次姐姐一定理我们可爱的小嘟嘟啊!”郑舒龄边说边摸着系统屏幕,里面的胖娃娃渐渐显出身形,“不过,嘟嘟可不可以告诉姐姐,系统里的兑换点怎么…”
伢!话还没说完,刚显出来的身形又咻地一下消失了,郑舒龄现在是百分百肯定这事和嘟嘟有关。
呜呜,被发现了肿么办!会被骂肿么办!小器灵急的快要大哭了。
“好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嘟嘟告诉姐姐,那些兑换点是不是嘟嘟用的啊?姐姐不会怪嘟嘟的。不过,如果嘟嘟说谎,姐姐以后就不理嘟嘟哦,没有人会喜欢坏孩子的。姐姐也相信我们的嘟嘟是好孩子,对不对?”
屏幕晃动了几下,过了好一会,才显现出一个胖娃娃。嘟嘟双手扭在一起,低着头似受了委屈般站着,小眼角却时不时地上瞟,偷看着郑舒龄的神色。
郑舒龄好气又好笑,“嘟嘟说说,是怎么回事啊?”
“姐姐,兑换点可以买东西,嘟嘟肚子饿了想吃,就…”见郑舒龄并没有要骂它的意思,小嘟嘟的胆子明显更大了些,“姐姐,我刚刚看到还有一些兑换点,我们要不要再去买一些东西来吃。商店里面的东西好好吃哦,姐姐也尝尝嘛,顺便…顺便再给一点给我,就给一丢丢…”看郑舒龄一直看着它不说话,嘟嘟越说越没底气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嘟嘟,真的是很饿吗?”郑舒龄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要真的以为她不知道器灵是不会感到饿的。
“呃…呃,那些东西看着好好吃,我很馋…也有一丁丁小饿!”小家伙低着头,双手做着手枪的姿势不断对戳着,嫩嫩的声音委屈急了!
郑舒龄萌翻了,也心疼急了,好想大声地说以后所有的兑换点都给你买吃的!
但是,事实上,郑舒龄还有一些理智。
“嘟嘟也看见了外面很危险对不对,姐姐还要用兑换点买丹药,买武器以备不时之需呢。不然,若是姐姐被丧尸给吃了,以后就没人陪嘟嘟说话了,也没人陪嘟嘟玩好玩的,看好看的了,所以兑换点不能乱用对不对?”
看着嘟嘟有些反思又有些害怕的样子,郑舒龄开始转折,“不过,嘟嘟是谁啊,姐姐可是最喜欢嘟嘟了。所以,以后要是嘟嘟想吃哪样东西,可以先和姐姐说。姐姐再看看,若是情况允许,就给我们嘟嘟买一些解解馋,怎么样?”
“真的,可以吗?”小家伙眼睛里闪着浓浓的希翼,可又怕自己把兑换点用了,会害死姐姐。
嗷嗷,受不了了,简直是要萌死人!好想把它抱在怀里蹂躏n+1次啊!
另一辆车,廖蓉蓉也趴在窗边,激动地看着路边标着距离的牌子。现在信号、电路已经全部断了,若不是之前和清泉哥约好,恐怕她又要和他错过了。。。。。。
第35章 枪械制造厂2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队伍里又增加了三个人,这是昨天郑舒龄一行人吃饭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两女一男,其中那个长的高高瘦瘦很漂亮的女孩子叫耿妍丽,另外一个长相稍微逊色一点的女孩子叫作赵倩,剩下一个单看着长得还不赖,但在王清泉、李浩然面前就显得很普通的男孩子叫王迪。
昨天一行人刚吃完晚饭,准备洗洗刷刷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堆放杂物的一角突然爬出三个人。三人虽有些狼狈,但观其脸色还算可以,应该是末世爆发后就找到地方藏了起来。几人还不知道如今这世道的恐怖,看到有人来了,也不管是好人还是心怀不轨之人,就这么大大咧咧高高兴兴地全跑出来,一点也不担心会暴露出他们的藏身之地。
直听到郑舒龄她们说起如今的世道和外面的丧尸情况,三人才有些后怕和担心。这些天他们一直呆在地窖里,手机什么的通讯工具也不在身边,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只有这个村庄的人会这样,而他们刚好不走运遇上了,只要等政府派人来救援就安全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变成小说中才会有的丧尸,而且还是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范围的。
等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异能者,就连他们身边的赵倩都是听觉变异者后,这三人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这也坚定了三人决定跟着郑舒龄一行人到达安全地界的决心,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遇到有这么多异能者组成的队伍!
耿妍丽暗暗地看了一眼赵倩,末世中异能者、变异者意味着什么,就是别人不说,她也能清楚地明白。也正因为明白,她才不忿,明明她什么都比赵倩强,为什么变异的不是她,而是这个处处不如她的赵倩呢?
现在,队伍里总共有二十四个人,又不是很赶时间。郑舒龄索性找来一辆大客车,即方便大家空闲的时候聊聊天,又可以在紧急时候快速地参与讨论。
王清泉大部分时候都是不怎么说话的,就算是要说什么,也是和廖蓉蓉说的。至于王清泉带来的五个人,则是有其主必有其下属,一直都是默默地跟在王清泉身后。若不是体积摆在那里,大家根本就记不起队伍里还有这样的人。
“郑舒龄,前面好像有丧尸发出的声音,”队里面的男生她才刚刚认识,不好意思和他们说话。女生中又只有郑舒龄和廖蓉蓉的话语权最重,而廖蓉蓉此刻又在和其他人说话,因此赵倩只能不确定地向郑舒龄报告。赵倩是听觉异能者,上车前李浩然就交代她,路上要注意着听周围的动静,为此还特意给了她几十颗丧尸晶核来提升听觉能力。刚刚她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一些不同于人类的嘈杂声音。
根据原著,三级丧尸会在这几天出现。所以,郑舒龄一听到赵倩的话就很重视,立刻打开人物等级升到四级时,系统新增加的控制面板——地图。地图上面并没有表明路线,只有代表着丧尸、普通人以及异能者的各色点点。郑舒龄可以通过地图设置的比例,再结合点与点之间的距离,计算出两者大致的实际距离。
灰白的地图页面上,出现一大一小两团点点部落。其中代表郑舒龄一伙人的小点团是蓝色点点,间或还夹插着几个黑色的点点。不远处则是红色点点的聚集地,密密集集的,约莫有百八十个。根据这些红色点点的大小和颜色深浅,郑舒龄推测出这群丧尸应该有十来只二级丧尸,三级丧尸目前还没有。
“李浩然、王清泉,前面有一群丧尸,我们是直接冲过去,还是停下来解决掉再出发?”郑舒龄慎重地问坐在对面的李浩然…嗯,还有王清泉。其实郑舒龄并不想问王清泉的意见,无奈,作为男主王清泉的气场太强了,强到郑舒龄都不好意思不问他。
虽然认识王清泉只有几天的功夫,可这一路走下来,见证着王清泉独特的个人魅力,以及对廖蓉蓉的宠溺和对其他人的无视,郑舒龄真得有点嫉妒上廖蓉蓉了。
偶尔夜深人静时总会想起以前一个朋友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这一生,我只希望能有人将我妥善安置,免我苦、免我累、免我悲、免我伤,免我颠沛流离、免我无枝可依”。王清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而被他真心对待的公主就是廖蓉蓉。
若是她没看过原著,若是此时此刻王清泉还不认识廖蓉蓉,她可能真的会像原主那样疯狂地爱上王清泉。可她终究太过理智,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即便这个男人很被她看好,她也会把这份心意掐死在摇篮里,更何况她目前还只是羡慕王清泉对廖蓉蓉的那份贴心。所以原主的那段感情经历她是不会有的!
“我们直接冲过去吧。”这条公路的两边都是草地,地势也只是比路面稍微低一点。可以依稀看见前面的丧尸大部分都是徘徊在草地上,只有少数的几只游荡在公路上。一级、二级丧尸的速度虽然提升了不少,可终究快不过车子,他们可以直接从另一边的草地冲过去。
王清泉并没有做声,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赞成李浩然的。
并没有因为这二人观点一致就放弃自己的想法,郑舒龄继续说出自己理由,“我觉得要把丧尸解决掉再出发。首先,凭着我们这些人的能力是可以解决掉这些丧尸的,虽然有些困难;其次,谁也不知道这些丧尸以后会进化成什么样,我们现在多解决一只,以后就可能少对付一只,而且我们也需要这些丧尸晶核来提升异能或留着做货币使用。”其实还有一点,可以为后面的幸存者带来方便,不过郑舒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