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娇妻二十四/权少归来娇妻请开枪》作者:陌上柳絮

内容介绍:
“饭在桌上,人在床上。”娇妻又在挑逗报复他。
看到这条短信时,侦探男神顾惜朝心想。
偏偏他只能做个禽兽不如的美男子忍着,因为娇妻怀孕九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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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猎财,有人猎色,顾惜朝猎妻!
一场两亿美金的婚姻委托;一场场设计精彩的骗局;
一件件扑朔迷离,匪夷所思的案件;
成就了一场惊险刺激,谜团重重的豪门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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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叶红鱼:犯罪心理学专家、法律和法学双博士、语言天才、精通世界八种主流语言、十二种小语言、会读唇语、枪法不错、身手还行,长相美艳女王型。
男主顾惜朝:红三代,某保密部门在职军人、警察部侦破专家、国际侦探调查人联盟调查人、智商高、颜值高、身手高、枪法更高,擅长以扑克牌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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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女主用亲身经历告诉各位妹子们,跟一个出身权贵,颜值高、能力强、控制欲、占有欲强而富有冒险性的男人闪婚,在婚姻中相爱的正确姿势就是——反抗,被扑到,被扑到,继续反抗!直到对方化为绕指柔,任她各种揉搓。
本文女主还用亲身经历告诉各位妹子们,文中的世界是一个黑白交加,警察、特工、间谍、神探、杀手、黑客、骗子,蛇头、富豪、权贵、惩罚者纷纷登场的世界,死亡凶杀随时可以有,今晚在亚洲睡觉,明早可能就在美洲吃饭,晚上就可能和非洲的雇佣军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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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文指南:
1,一对一,宠文,杀伐果断又心思细腻的美妹子VS酷炫狂霸拽偶尔抽风的真男神。
2,作者君的文一向都喜欢留下许多悬念,通常喜欢写点很冷门有新意的情节,看文开头就知道了。

本书标签:婚恋


001,结婚证书,劫机

“啊!不要!”从美国飞往华夏的XX航空公司的国际航班上突兀地响起女子的尖叫声。

伴随这尖叫声,还有一些小声压抑地低呼声。

坐在前排的叶红鱼美丽的眉头不由地皱了皱。

难道这些人不知道,飞机上这么多乘客,他们的嗓门需要保持克制吗?

有什么事情值得这样大呼小叫的?

鉴于她此刻心情极端不美丽,也没有心思和旁边的乘客一样,回头去看后面到底发生了何事。引起如此骚动。

可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了,不仅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

因为一个全身包裹只露出脸的男人手中端着微冲从机舱的后面冲了过来,口中还用略带几分南美口音的西班牙语喊道:“都坐好,不许动,动就打死你们!”

随之,飞机好似也受到这骚动的影响,机身颤动起来。让她来不及继续观察这个叫嚣的男人,身子就不由地随着飞机的颠簸向前扑去,额头重重地碰在前面的椅背上。

这一撞击,虽然不是特别疼,但却让她的头一时有些发晕。

“劫机!”已经已经她回头看后面的状况了,这个词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SHIT!”她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她万年难得一次坐个航空公司的飞机,竟然中奖了。

那名劫机犯现在就站在她的身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说实话,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飞机这种交通工具。

总觉得,在没有着落点的高空中,个人的力量变的很渺小,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就算坐在养父亲自驾驶的私家飞机上,也是一样。

想起养父,她不免又咬牙切齿起来,要不是这死老头子不知何时瞒着她回到华夏,并在上周出人意料地邮寄给她一份华夏的结婚证书,她也不会急急忙忙地坐上这趟飞机,去找死老头子要个说法。

只因为这结婚证书上的新娘是她,新郎则是她不认识的一个名叫顾惜朝的男人。

结婚证书!

上帝呀,养父那死老头子上上个月不是还在丹麦和美人鱼约会?

怎么上个月就很突兀地回到华夏了,还给她弄来一张华夏的结婚证书,难不成他以为上周周六是愚人节?

可现在已经七月了?

还是她现在成了齐天大剩,非得让养父要用这种方式将她嫁出去。

可怜的她,才二十四岁,正是想好好谈一场恋爱,在米国想向一个黑发华裔帅哥发起主动进攻呢?

却得知自己已经结婚了?还怎么进行她的追求计划?她已经无力吐槽自己拆开国际快递,看到那纸结婚证书的感觉了!

她当时将那纸结婚证书,上看、下看、倒着看、正着看、斜着看、翻开看,合上看,最终只能无奈地确认,那张纸真的只是一张华夏很普通很大众的结婚证书。

纸质普通,上面所用的油墨更普通,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规格制作的,上面盖着大红的印章,看起来并无丝毫蹊跷在里面。

可这配偶栏里的男人是个什么鬼?

顾惜朝,27岁。黑发,国籍华夏,从面部轮廓来判断,这只鬼应该也是一个纯种华夏人。

就她的审美眼光来看,此人戴一副金边眼镜,斯文英俊中略带几分儒雅,看起来应该是属于和她同一类的社会菁英。

可那又怎样,从这个人莫名其妙地和她处在同一张结婚证书上,她就对这人充满了浓浓的排斥感。

即使,这个顾惜朝的硬件条件很符合她的最基本的择偶标准。

但一个轻易将自己的婚姻和感情交付在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在她看来,这都不是一个负责任的有成熟人生态度男子会做的事。

她不知道,养父那死老头子是怎样说服这个叫顾惜朝的男子同意这个荒谬行为的,甚至在她没有到场的情况下,就拿到了这一纸结婚证书的。

但她却知道,养父这死老头子特意将这东西邮寄给她,就是要告诉她,这东西是真的有法律效力的。

绝不是她愤然将这张结婚证书放进碎纸机,弄成碎片,然后冲进马桶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的。

是人,总是有自己底线的,她也有。

她觉得,养父这死老头子这次是严重触犯了她的底线。

就算这死老头子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也一直将对方当做真正的父亲对待。

可她绝不是这死老头子的傀儡,过往的许多年,她愿意去尝试死老头子带给她的任何一种生活方式,包括很繁重的学习任务,在世界许多地方来回迁徙。

可那仅仅因为她愿意,而不是因为这死老头子的意志。

她的人生,她的感情,她的婚姻,该由她自己来做主。

这一回,她一定要让这死老头子给自己一个说法,除非这死老头子遇到了生死攸关的事情,才弄出如此荒谬可笑的事情来。

否则,等她回国后,一定天天提着菜刀追杀这死老头子。原本她打算打电话跟养父沟通一下的,谁知那死老头子大概是做了亏心事,竟然躲着她,打电话不接,发个邮件短信也不回。

这死老头子,难不成他真以为,躲过了初一,就能躲过十五。

华夏的家虽然许多年都没回了,并不等于她不认识回家的路。

但更可恶的是,她生平第一次坐航空公司的飞机,竟然还遭遇劫机了。

早知道,这航班如此不安全,她一定早就挤出时间去考飞机执照了。

对全世界的大多数人来说,不会开飞机,是因为他们没有条件去开。

可对叶红鱼来说,实在是因为她前二十三年太忙了,根本挤不出时间去学习开飞机。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内,她除了完成养父那死老头子给她规划的各种学业外,还要忙着学习八国基本语言,十二种小语言;

并要了解世界上五十多个国家的地理,法律,风俗,主食等详细情况。

此外,还要学习,艺术熏陶课,自由搏击课,枪械射击课以及生物化学实验课程。

她的时间完全被压榨完了。

可她并没有抱怨,因为从她记事起,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或者其他亲人,只有养父这个死老头子陪着她长大。

既然养父让她学,那她就学。

在她的眼中,养父是个固执,带些许滑稽的老头子,做事用褒义词来形容,就是神秘莫测,用贬义词来形容,就是鬼鬼祟祟。

可不能否认的是,养父的确不缺钱,他们家是真的不缺钱,据她所知,养父至少在世界上五个国家有一些产业。

去年的圣诞节,他们就是在欧洲某个小国那座美轮美奂的城堡中度过的。

就说飞机吧,就有两架陆上私人飞机以及一架水上飞机,比她此时乘坐的这架国际航空公司的客机当然要舒服的多。

有时她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拥有这样的环境,可以娇滴滴的当个白富美,每天打扮的美美哒,逛逛街,喝喝茶,回家弹弹琴,约约会,当个米虫也不错。

可真闹不清那死老头子是怎么想的,想要将她培养成什么样,在她大学毕业后,甚至还送她去美国犯罪实验室实习了半年。

从前作为孩子,她也曾有过中二的叛逆期。

中学时有一段时间,就是在华夏A市某所中学读的,那时她想丢掉死老头子给她设计的庞大的课程表,肆无忌惮地尝试去做个坏女孩,甚至还跟着学校几个小痞子开始混。

可过了一段时间,她却发现自个这个好学生是真的与他们不是同类人。

她的人生就不能这样浪费了,与这些小痞子在一起所干的事情并不能让她真正的感到愉悦和快乐。

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差距太大了,她怎么都无法同流合污。

于是,她的叛逆期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结束了。

事后,死老头子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五年后,她收拾地下室积存的一些无用的文件时,却发现了一封调查报告。

那封调查报告,正是她在叛逆那一个月一言一行,包括与她混在一起所有人以及对方相互关系人的资料,包括对方的家庭成员状况,财产来源,感情史,看病史,更可怖的是,养父的那封报告上,连某个痞子五岁还尿床的事情都有记录。

看来,当初那个在酒吧中给她下药未成的两个小痞子的四肢大概也是养父打断的。

从那以后,她再一次知道养父这死老头子虽然明面上只是一个中型物流公司的老板。

但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普通人绝不会拥有改装的防弹车,秘密地下室。

甚至,她十三岁那年,还无意中发现戴着硅皮面具改变相貌的养父在家中出没。

说是死老头子,其实他并不老,就是五十出头的样子。

只是长相很普通,一点都不出色。

可她却知道,这死老头子这张脸是动过刀的,至少她就不知道原本这张脸是怎样的?

她也曾想开口问这养父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养父为何要收养她?他们这对养父女之间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关系?

可她却不敢问,唯恐打破某种平衡。

但她却有一种预感,那张莫名其妙的结婚证书的出现,将会拉开这些迷雾的帷幕。

而顾惜朝,这个与她出现在同一张结婚证书上的男子,又即将在她的未来扮演何等角色?

或者仅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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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神秘男人的右手

就在叶红鱼思绪流转时,劫机者已经有人手持短枪从机舱的后面冲到了前面。

经过过道时,不断用短枪指着座位上的乘客用西班牙语喊道:“不许动,动就开枪了!”

这名劫机者一身中东打扮,头脸都蒙的严实,此时脸上还戴着一个骷髅面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就连持枪的手都戴着皮手套,看不出对方的肤色来。

叶红鱼甚至可以从他移动的步伐判断出他脚面着力点的轻重缓急,猜想这劫机者的鞋子里应该还另有乾坤。

凭借这一切,她迅速可以判断出来,这些劫机者在行动之前应该做过充分的准备行动,而不是属于激一情一冲动犯罪。

飞机的安检可能是属于世界上所有交通工作最高级最严密的安检了,真不知对方这枪支是怎么带上飞机的,安检的人花费纳税人的钱,竟然如此粗心大意。

不过转眼又一想,所有的安检都是相对而言的,就她所知,有一种特制的行李箱装上违一禁一品,所有金属探测器根本就探测不出来。

有时,道高一尺,何尝不是魔高一丈,犯罪界从来就不缺技术革新和达人。

虽然目前她不能轻举妄动,视线范围内也只发现了一个劫机者,但她根据飞机上的骚动判断,这飞机上绝不会只有一个劫机者。

并且,这些劫机者的能力还是很强悍的,他们应该暂时已经控制了局势,或者说飞机的驾驶舱已经被控制了,飞机又刚才的震颤又恢复了平稳。

在没有了解劫机者劫机的动机前,叶红鱼知道,只有保持冷静才是现在最好的自保之道。

刚登上这架飞机时,她心情很不美丽,自然对同机的乘客们没有什么观察的兴趣。

但这会,在生命遭到威胁时,她必须静下心来观察周围的状况。

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自己附近或者身边的乘客在遭遇这种厄运时,情绪失控,引起劫机者的注意,她就极有可能遭受池鱼之殃。

她是一个生活态度积极向上的人,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架飞机上,那么,尽可能在周围的环境中掌控主动权就成了一种必然。

通过劫机者相互之间不同的说话口音,她对自己先前的判断很快做了调整,这架飞机上目前暴露的劫机犯至少有四人,其中三名说着南美口音的西班牙语,还有一名说着正宗的美式纽约腔英语。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很简单的推论,这伙劫机者在准备这次行动时,应该有米国人的协助和内应。

飞机震颤抖动已经暂时结束了,外边现在是晴空万里,但她从自己手表的指北针上可以看出,飞机已经偏离了它原本的航向,看来,劫机者已经暂时控制或胁迫飞行员按照他们的命令飞行了。

根据指北针上显示的方向,以及几名劫机者有南美口音,她判断,这架飞往华夏的航班此时应该是转道南美了。

南美也是一块广阔的大陆,有许多国家,有些国家政治局势复杂,是衍生许多犯罪的土壤,这伙劫机者的落脚点会是何地?飞机能够平安降落吗?

至于被挟持的飞行员跟总部怎么联系的,劫机者又提出了什么条件,驾驶舱的隔音效果不错,她无法明确判断。

不过,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伙劫机者至少不是打算来一场自杀式的恐怖一袭击,就像九一一那样,与整个飞机同归于尽。

只要劫匪不是精神病患者,这满飞机的人存活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飞机上虽然不能使用普通电话,可她手指上大颗的戒指就是一个飞机上可以使用的微型卫星电话,这是养父从前帮她准备的,只是,这次养父将她的婚姻生米煮成了熟饭后,不知是怕她打电话抗议还是什么的,不但关了普通电话,就连卫星电话也关掉了,她就想通过摩尔斯电码向养父发出求救信息都不能。

更别说,现在是在飞机上,就算养父的卫星电话是通的,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至于飞机上是否能出现一个007样的人物来与劫匪们对峙,拯救整个飞机上的所有乘客。

叶红鱼并不抱希望,她虽然是个天才,可在劫匪们不俗的武力面前,她手无寸铁,绝对不适合发挥个人英雄主义。

等等,按理说,飞机上的乘客猛然遭此变故,都应该满脸惊恐,噤如寒蝉,神情紧张地留意着几名劫匪手中的枪支,唯恐对方枪支走火,让自己毙命才是。

可过道那边的一个戴着黑框平光眼镜,穿着略显几分呆板像一个学者模样的年轻男子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第一眼看去,这位乘客的心理素质很不错,和她一样,在发生突然事件时,能够保持平静,可她却注意到,这男子头颅的转速虽然缓慢,但却不是没有,从这点来判断,这男子的精神其实一直集中在不断在过道来回的劫机者身上。

还有,这年轻男子的服装式样虽然呆板,但用的面料和上面的做工工都是极其讲究的,说明这人生活品质也是极其讲究的。

但这人一节露在衬衣袖口的手腕,皮肤却不白皙,只比古铜色略亮几分,又似乎是经常进行户外活动的。

特别是手腕外侧,还有大面积擦痕痊愈的痕迹,说明这人在一年或者半年内参加过诸如极限攀岩之内的攀爬运动。

这人手腕延伸出的左手半握拳放在前凶,这是一个略带警戒意味的动作。

右手虽被遮挡住了,但从她这个方位望过去,这人的右手应该是放在怀中的,按照手臂形成的曲线轨迹来判断,莫非这人手中握着某种武器。

什么武器呢?枪?

按照这人表现出的体态动作,她不得不对此人的职业做一个简单的猜测,是飞机上的便衣安保人员?还是警察,特工,军人?或者黑帮人员,但至少不是一个身份普通的人。

她惊觉,先前,她其实一直都不由自主地忽视了这人的长相,说明这人还是很善于掩饰伪装自己的,

虽然只能侧视,但据她目测,这男人面目虽然看起来平凡,但身材应该很好,坐在座位上都能看到他的长腿。她是个长腿控。

也许是她的目光过于专注,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对方的目光在她猝不及防时就撞了过来。

对方看到她时,先是略带几分审视,又看出她和他应该是同样的人种后,原本显露出的那点敏锐很快就被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那张平凡的脸,微微侧向她,眼神带出几分戏谑来。

那张略显几分邪气的唇角弯起,无声地吐出一个字:“嗨!美丽的ma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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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要在座位大小便?

“嗨什么嗨呀!这家伙这时候搭讪合适吗?”叶红鱼神色不动地在心中腹诽道。

如此一来,她更加无法判断这人的身份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面对死亡威胁时,还有这等闲心的。

也许是对方也觉察到了她的关注点在自己的右手上,就那么随意地漫不经心地将右手从怀中抽了出来。

她觉察到自己在这一瞬间,其实有些心跳加快,瞳孔放大,可接着让她失望的是,存在与她幻想中的手枪并没有出现。

那只手指很是修长的如同钢琴家的手上夹的是一张扑克牌,而且是一张很常见的黑桃A。

真是虚惊一场,也罢,拿着扑克牌,拿着牙签也罢,总是对方的自由,是自己多想了,现在飞机上劫机者暴露的同伙至少就有四人,要是过道对面这男子真的拿枪轻举妄动,自己挨的这么近,难免遭受池鱼之殃,她可没有以身饲虎的精神。

也许是觉察到她的精神暂时放松了,那男子竟然将手中的扑克牌向她轻微地晃动了几下。

等等,这扑克牌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光来?

发出同样光的特殊扑克牌,她曾经在养父那死老头子的书房中隐秘的保险箱见过。只是那是一张梅花K。

养父那死老头子曾经提起过,这种扑克牌是特制的,会用它的人用一定的力道甩出去,就可以瞬间割断一个人的喉咙。可以说是一种居家旅行杀人的利器。

只是制作这种扑克牌的材质很是难寻,无法大量生产,能有本事用它来杀人的人,这世界上更是寥寥无几。

那么,一个手中拿着这种扑克牌的男子,一定是个危险分子。她先前的判断根本没有错。

只是可惜的是,当时她对那张养父珍藏的梅花K也只是那么一丢丢的好奇,并没有追根究底,要不然的话,她现在或许对这男子的身份有个简单的推断。

就在这时,劫机者中有一人开始用三种语言广播:“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飞机跌落大海,大家只能一起喂鲨鱼,再说一遍,飞机如果失去控制,大家都得死。”

因为这架飞机是飞往华夏的,所以,飞机上至少有一半的乘客都是华夏人或者华裔,劫机者也使用了怪模怪样的汉语警告飞机上的各位乘客。

叶红鱼勉强能听得懂,因为这次航班上乘客并不是满员的,她的左侧是个空位,她又再次将关注的目光投向了过道一边手拿扑克牌的男人。

就在这时,坐在这男人身前的一名华裔男子很快回过头来对这个男人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应该是没有声音的,过道这边的她什么都听不到,可好死不死的,她会读唇语。

那帅气男子分明说:“五个人,动不动手。”

这男人的头轻微地摇了一下,前面座位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很快就回过头去,那速度很快,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丝毫没有引起来回在过道走动的劫机者的注意。

虽不知那个回头开口说话的华裔帅气男子是什么人,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既然回头征询这拿扑克牌男子的意见,显然,两个人应该是熟识的。

相对而言,这拿扑克牌的男子要沉稳许多,这两人大概以他为主,只是不知这飞机上只有这两人熟识,还有一定的身手,或者他们和那些劫机者一样,也有其他的同伙。

可惜,那些劫机者已经警告让乘客不要随意乱动,让她没有机会回首观察飞机上其他乘客的动态。

面对死亡威胁时,人的心态也是很奇怪的,她先前唯恐拿扑克牌的男子一人贸然动手,让自个遭受池鱼之殃,可这会,当发现这人还有同伙时,她竟然希望这人的同伙能够多一些。

如果这人在飞机上的同伙能够多一些,与劫机者的数目差距缩小,也许,扑克牌男人他们奋力一搏,还真有成功的希望。

如果他们的人品足够好,这飞机上还有几个如同她叶红鱼之类的身手和脑子都不错的乘客,对他们提供帮助,也许真的可以将劫机者制服,重新掌控主动权。

可这毕竟是冒险,是赌博,不仅赌的是自己的命,还有别人的命,显然,这扑克牌男子放弃了在这时候冒险。

她倒不认为这扑克牌男子就略少勇气,是个懦夫,而是她明白,这人怕的还是这些劫机者与所有人同归于尽,引发飞机自爆。

这些劫机者既然可以将枪一支什么的带上飞机,谁又能保证他们没有带炸药上飞机呢,或许,在他们那宽大的中东样式的袍服下面,身上就绑着炸药。

如果因为他们动手,飞机上的情势失去了控制,他们可就真的都交代在海洋上面了。

不但叶红鱼想清了这点,过道那边的扑克牌男子应该早就想清楚了这点,他此时竟然不再关注那两个在过道上来回巡逻的劫机者,而是修长的身子微微后仰,竟然头靠在靠垫上闭目养神起来了。

这是在养精蓄锐,还是另有谋划?

叶红鱼见状,也将自己的视线调整过来,她将自己的衣领拉起来,略带几分凌乱的长发,在她的手下很快变成了一个鸡巢般的发型,将她的美貌和气质一下给遮掩了一半。

只是她此次出门回国有些仓促,根本没准备多余伪装的东西。想弄个妆再遮掩一下,手边竟然没现成的材料。

她这也算是防患于未然,这些劫机者可能不想要他们的命,或者说暂时不想要他们的命,但是美丽的女人质,往往是高危群体,极容易受到侵害。

而这些劫机者们他们所做的事情,本就让他们精神压力大增,也往往会采取一些过激的行为来解压,还有什么比发泄在免费的女人质身上更好的途径呢?

她不希望出现这种最坏的结果。

“啪!”就在这时,飞机上一声枪响,打破了暂时的平静。

就算这些劫机者已经警告过了,但面对这突发变故,坐在飞机前面的乘客还是不由自主地齐齐回首望去。

就连叶红鱼和那扑克牌男子都一副面带惊慌的样子,往后看去。

后面也再次骚动起来。枪一声也惊吓到了乘客中的小孩子,有些小孩子受不住这等惊吓,忍不住,大哭起来,但很快地,被身边的亲人捂住了嘴,只剩下地位啜泣声和呜咽声。

接着,又是劫机者连声的恐吓镇压声。

原来,那名受伤的乘客因为生理现象,实在憋不住了,想要上厕所,起身打算与劫机者交涉一下,允许他上厕所,却被劫机者误认为他有其他企图,干脆开了一枪做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