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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书又道:“你因为你有绝对的把握取胜吗?我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无梦绣花女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沈逸书又说:“我们另找一个地方吧!”毕竟大街上好象不是杀人的好地方。
无梦绣花女又点头。
雨越来越大,把遍山遍野织成一片灰网,沈逸书和无梦绣花女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而丁可人和那黑塔似的汉子则成了观战的人。
“这雨下的真大。”
“是。”沈逸书为这敌手神态的悠闲而起肃然之敬。
“我们这一战,是要取你性命的,你知道吧!”这是无梦绣花女的第二句话。
沈逸书当然明白这句话的用意。
对面的屋舍里有抚弦吟诗之声传来,传入要将进行决斗的两人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沈逸书没有说话。他只缓缓把两只手,平举及胸,抱了一抱。
这在武林中的意思,是一个“请”字。
无梦绣花女点了点头,手一展,手中出现了一幅已经绣好的画。
第3卷 第13章 雨中刺杀
无梦绣花女把手中所拿之画一展,然后说道:“你虽然在朝为官,但还算清正廉明,在我动手之前,你还有什么心愿尽可提出来,我一定尽力成全!”
沈逸书却淡淡地笑道:“多谢你的美意,但是本官该安排的早已安排妥当,更何况,本官未必就不是你的对手!”
无梦绣花女心中也不禁暗中喝彩,这人虽然不是江湖中人,更论不上武林地位,但若论江湖道义,岂非还要远在那班满口仁义、满腹奸诈、言行不符、反覆无常的武林高手之上!
“那就好!”这个好字刚结束,无梦绣花女就发动了攻势,双手一扬,数十支细针,闪电射出,沈逸书掌中长剑,瞬即结起一道光墙!
因为那针实在太小,听不见什么响动,和雨丝交织在一起,一起落地。
无梦绣花女一击不中,又开始发动第二次攻势。
这次,她手中的针线随她一起向沈逸书扑去,让丁可人的心中不由地捏了一把汗,她不懂古代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功夫,真不知道,古代的人怎么那样天才,可以发明出这种东西!
丁可人看不懂,但是沈逸书缺明白这一招看来虽似只有一招,但无梦绣花女却一连发出了三招,这三招化成一起施出,当真是密不透风,点水难入,攻强守密,招中套招的佳作!
看来无梦绣花女的武功果然不同寻常。但是,他知道无梦绣花女此时的招式只是在试探自己的功夫深浅,好像还没到要自己命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双臂微分,剑尖垂地,却仍做然卓立,动也不动,任凭无梦绣花女的针线在自己身侧游走。他不避不闪,竟也没有丝毫动作!
无梦绣花女—声轻叱,又变动了招式,这次,不再是针线在他四周游走,而是她开始刺绣自己手中的那张画!
场面一下变得温柔起来了,丁可人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梦绣花女突然不再发动攻击,而是很专注地绣起来让她手中的画。而她胳膊上却着了沈逸书一剑。
而沈逸书仍然是双臂微分,剑尖垂地,仍然动也不动地做然卓立,剑光也仍然一碧如水,但他的雪白的长衫上,却有了零零星星地鲜红血痕!难道他已经受伤了?
黑塔似的男子轻轻吁出一口长气,心中不住怦然跳动,沈逸书的这一剑伤敌,别人虽未看清,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觉这一剑的稳、准、狠、辣,足以惊世骇俗。要不是她闪的快,可真的会要命。
无梦绣花女看似在绣花,但是心中却在找沈逸书剑法的破绽,要知道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绝无任何一种毫无破绽,纵是素以绵密严谨著称天下的武当“九宫连环”以及“两仪剑法”剑招之中,也难免有破绽露出,只是破绽部位有异,多少不同,有些招式的破绽,是在对方难以觉察之处,有些招式的破绽,对方纵然觉察,却也无法攻入,是以巧者胜拙,强者胜弱!
那么,沈逸书的剑法他的破绽在那呢?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武功却丝毫不逊色于当今江湖上排名靠前的剑客。
沈逸书也不敢在轻易出手,虽然,他可以挡下无梦绣花女的攻击,但是,他一时也找不出破解无梦绣花女的这种古怪招数的方法。就连他刚刚刺出的那一招,其实在左下方微有一处破绽,此处破绽,不但极为难以看出,而且部位亦在对方难以发招之处,但因为刚才无梦绣花女一时之间为了自救,放弃了这个破绽,否则,他们极可能会同归于尽!
眼下的情势是,无梦绣花女不杀掉自己绝不会善罢甘休,而他最忧虑的是,那个黑塔似的汉子不知道会不会对可人不利,如果,他不能自保,那可人该怎么办?
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两个人的衣服按理说早就应该湿透了,但是奇怪的是他们的衣服上却没有滴下水来,丁可人不断地在脑中回想以前所看过的那些武功招式,以及所谓的内功,难道,他们现在在拼内功不成!
而那黑塔似的汉子却若有所思,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是,现在打斗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沈逸书平日行动举止虽极洒脱,但此刻凝神待敌之时,却当真的静如泰山,定如北斗,,而无梦绣花女那在雨中的蓬乱秀发、残破衣衫,如水眼波,如花娇靥,相形之下,虽觉不类,但令人看来,却不禁生出一种怜惜之感!但是谁也不敢轻视于她。
无梦绣花女在雨中刺绣
沈逸书长剑垂地!凝神以待!
两人面面相对,但在这几盏茶时刻,却无一人出手相击,沈逸书虽然看来虽然气定神闲,但心中也明白此刻与她动手,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要知这高手比斗,所争往往只在一招之间,一招之失,被人制住先机,整场比斗,胜负之数,便完全扭转!
他只能以静制动,不敢轻易出手,他知道自己招式之中只要微有破绽,不但立时便得居于下风,而且可能遭到杀身之祸,他胸中虽可谓包罗万象,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中的精粹,均有涉猎,但在这盏茶时间以内,他心中思潮连转,不知想过了多少变化精微、出手奇妙的武功招式,却未想出一招绝无破绽,更未想出一招能以制敌机先!
丁可人屏息而观,见他两人自始至此,始终不动,当下也明白了这场争斗的凶险性绝对不可轻视!
这时,只见无梦绣花女手中之针突地斜斜举起,高举眉间,脚步细碎,似踩迷踪,向右横移五寸!
沈逸书的目光自然随之转去。转了个半圈,剑尖微微离地而起,高抬七寸,左掌中指轻轻一抬肩头,双膝却仍未见动弹!
无梦绣花女见机暗叹忖道:“他如原式不动,我方才那一招出手,让他无法测知我针势的去向,而手中的金蚕丝可袭击他的脚踝,这两招一上一下,一正一辅,一刚一柔,一幻一真,他剑尖垂地,纵能找着我第一招中的破绽,但我第二招却可以将他下身的攻势封死,如此我纵不能占得先机,也不致落干下风,哪知——”
心念电闪而过,目光凝注对方,又自忖道:“他此刻剑尖离地,左指蓄力,两面都是待发之势,那我目前难道只能取中不成?
无梦绣花女心念这数转之间,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枚长针,虽名字为针,但是却兼有青锋剑。判官笔、点穴镢、银花枪,内外各家兵刀的各种妙用!
此刻他一念至此,脚下突地行去,流水般向右滑开一丈,掌中长针,亦在身形流走间,手势一反,由齐眉变为凭空直指!
身形流走,为的是迷惑对方眼光,让他不知道自己要施展腿法,右针直指,为的是想将对方注意力移至针头!
哪知沈逸书身形,却只是缓缓随地转动,剑尖竟自离地更高,左手亦又变指为掌,时间微曲,掌尖上扬,防胁护胸,无梦绣花女一番攻敌的心境,竟似乎又自落入他的
计算之中!
他俩这番明争,让丁可人的目光,一时望向无梦绣花女,一时望向沈逸书,有
如身在其中一般,而她心头更是微颤,面色凝重,知道这两人招式一发,便可立分胜负!
只见沈逸书身形自转,而无梦绣花女身形有时如行云流水,有时却又金莲碎步,距离他身外丈余之处,用针划了一道圆弧!两入掌中针、剑,亦自不停地上下移动,虽未发出一招,却已不啻交手数十回合!
突然,丁可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剑光闪烁,
相混!相杂!相拼!
等她定下神来,却发现沈逸书两人又已站在方才未动时之原处,相隔丈余,互相凝注,对面而立!
沈逸书的目光,瞬也不瞬,望向无梦绣花女的身上!
无梦绣花女的目光,瞬也不瞬,望向沈逸书的身上!
不知谁胜谁负,谁死谁生,丁可人想过去查看,但是觉得脚仿佛有千斤重,怎么挪也挪不动。
良久,良久!
静寂,静寂!
无梦绣花女突然嫣然一笑说道:“既然我如今伤不了你,你也伤不了了我,那么,我们后会有期!”
“本官等着,后会有期!”
丁可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却说道:“沈大人,今日我也要在此为家父报仇,就也请你作个见证吧!”说话的竟然是那黑塔似的汉子!
沈逸书和丁可人难免惊讶,他们一直以为这黑塔似的汉子是无梦绣花女的朋友,难不成竟然是她的敌人不成?
当然还有比沈逸书和丁可人更讶异的人-----那就是无梦绣花女,她没有想到这个给自己爱情,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竟然要找自己报仇!
第3卷 第14章 爱恨情仇
雨铺天卷地而来,无梦绣花女霎时觉得这雨好象她手中那一根根连绵不断但刺人的针一样,正“嗤嗤”地向她的心刺下,又准又狠。她的眼前一阵模糊,觉得心中痛的难受。
这会换沈逸书和丁可人变成了旁观者了,而雨开始时是雨点,后来雨势越来越大,跟着风也猖狂地来凑热闹了,它凌厉地把雨送到这边再送到那边送到这边那边。
无梦绣花女的身子在风雨里带着几抹沧桑的清冷,她觉得那被风刮的东倒西歪的树木好象一群幽灵,正扛着一漆黑的棺木向自己而来。
而那雨声。滴滴答答。霹雳拍拍的,好象为人死前奏一首永恒的安魂曲。
无梦绣花女和那黑塔似的汉子在风雨中对视,这时候,风突然好象阴魂般地惊起,硬生生卷起几片被风雨侵袭后的落叶,然后在他强势的力道下,那几片落叶向他们身上而去,但是那些掠起的叶,飞起了几步,便似回光返照的病人,一下子就又没有了气力,贴身于湿湿滑滑发着霉臭的腐叶上,一片接一片的。满山遍野都是雨,匆匆忙忙地在织着、无意识地交织着。
“你,为什么?”显然无梦绣花女极其诧异,的确,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在江湖上很有名望,并被所有人看成是一个君子,并为自己所爱恋的男子竟然如今,也要和她刀剑相向,难道,他一切为她做得事情都是骗自己的吗?
“因为是你害死了家父!我娘从此变的疯疯癫癫,她临死之前,让我发下毒誓必须杀了你为家父报仇!”那黑塔似的汉子冷冷地说道。但是不知为什么,丁可人总觉得这男子的心中似乎也非常地痛苦。
至于杀父之仇吗?虽然是极其老套的戏码,但是世上有多少人可以放下仇恨呢?
“你爹?”无梦绣花女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不解。
“你小时候,在我家里住过,你应该知道我爹是谁?”
“你是少康哥哥?”无梦绣花女在一瞬间仿佛回到了童年,总有一个小小少年,围在她的身边打转,只是后来阴差阳错,自己原本留下消息告知要前去拜访伯伯一家,却不料被他们误会,以为要取他们全家的性命,伯伯在安排好所有的一切之后,竟然付了毒药,等她赶到时,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但是误会已经造成,却怎么也无法排解了!至于,以前的少康哥哥,则成了一个永远的梦。
也许正因为他是她从小信任的少康哥哥,她才会那么快地接受他,喜欢上他,只是这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呀!既然如此,就在今日把一切都做个了解吧!
丁可人不明白这两人的恩怨纠葛,希望沈逸书表达点意见,但是他也是面无表情。
黑塔似的男子此时心中也是溢满了痛苦,为何当年那么天真娇美的小女孩,竟然最后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呢?命运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呢?为什么当年一个误会,却Bi迫的他们再也不能在一起呢?
这些年来,他承受着对母亲发下的毒誓,不得不搜索一切关于她的信息,所以,他越来越疲惫,也越来越不愿意在等待下去,他需要把一切做个了解。更重要的事他知道她也累了,她不愿在江湖上继续行走下去,到那个时候,他更加没有勇气向她报仇!
也罢,今日她不死在他手里,就是他死在她手里,一切都是一个解脱。
他口里喃喃的说着话:我会杀了她的。我会杀了她的,就如同以前他在母亲面前发誓时,他在心中说了停,停了又说,然后又再重复着这句话。他已重复了许多年了,今天终于要将这一切作个了解了!
十几年来,他一直欺骗母亲说,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取她的性命,要不然,他一定不能在她手下逃脱,因此,母亲千方百计地让他勤练功夫,他也知道她的功夫已臻化境,许多武林高手还未弄清她用什么招式前便送了命。
这十多年来,他行侠仗义,别人都认为他是天生仁义,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是为了练习杀人的冷酷,他要聚集那置她与死地的杀气。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嵌进掌肉里,但他铁石铸成似的脸,却没有半丝表情,而他一双黝黑的眸子,仍充斥着说不出的情绪。
他要杀我,他要杀我,无梦绣花女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心脏的跳动率也回复正常,呼吸也渐平和了。但心中这个意念已经牢牢地扎根了!这些年来,她杀了很多的人,也预料到终究要有人来取自己的性命,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到头来,要取自己性命的竟然是他!
是他也,是那个在小时侯喜欢的少康哥哥,是那个在她在苍凉的江湖上喜欢上的一个君子,但是,他如今却要她死!是呀,她欠他的帐,是到该还的时候了!
黑塔似的汉子隔着雨帘猜测,她现在在想些什么,以前,在每次打斗前,他都会计算着他的敌人,而他的敌人则算计着他,那么。她现在是不是也正在想怎样才会要他的命呢?
那么,他现在是不是该计算一下他腰间剑愕的位置,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拔出剑身,以他的速度,多少时间才能刺出一剑,多少时间才能拔出剑身,以他的武功,多少时间才能刺出一剑才是?
黑塔似的汉子像一座铁塔似的站着,他的手紧握着剑柄。雨点洒落在他身上,马上蒸发为水气,他的身边竟布满一片白茫茫的烟雾,所以他的衣服仍是干燥的。远远望去,那蒸发着的水气使他形象模糊,让远处的丁可人看的也不清楚,只觉得他此时面目不清,五官都扭曲了。
沈逸书则看的出来,此时那黑踏似的汉子就如一张满盈的强弩,一触即发。现在就算有人已靠近了他,猝然出手暗算。他仍是来得及把一生凝聚的功力都反击出去的。因为,他的情绪绷的太紧了。
他紧紧地在抓住剑柄。而无梦绣花女则是手拿着她的那片锈布,和他对望着。
沈逸书明白,这两人的争斗也许要比他刚才经历过的那一战更惨烈!
差不多时候了,黑塔似的汉子很清楚地知道,只要现在,她一动,他就要出剑了,这时,无梦绣花女真的稍微动了一下,而他猛然抽出长剑,剑光划开了雨幕,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脚趾尖去,奋力一刺,而在一瞬间,他忽然瞳孔陡张,只见一人在那树桠的浓叶间,只见她正向他展开一奇异的微笑,那微笑就如同他们当年初见面一般,然后是剑光一闪。
剑刺的很准,血从她的胸前溢出,他觉得一切都黯下来,一大片的,一大堆的,黑压压的,他松开了剑,终于还是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口中颤抖地说道:‘你为什么不还手?你为什么不还手?”
无梦绣花女的脸被雨水冲的冰凉,但是她忍不住最后给了他一个微笑:“少康哥哥,我不怪你,能死在你手里我很高兴,我要走了!我要走了!”黑塔似的汉子怔怔地站在原地,手中还抱着无梦绣花女,神色茫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逸书和丁可人对看一眼,那黑塔似的汉子的脸没有丝毫的表情。而雨声仿佛要进行最后的冲刺,如万马奔腾掩杀过来,迅速地围住了他。
丁可人只看到远处一片雾茫茫的灰白,一片茫茫的白!雨来的时候夹着风,以雷霆万钧之势涌来。
那黑塔似的汉子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无梦绣花女身上的血和雨水一道从他的身上流了下来,在他的身下形成了一条小小的红色河流!
丁可人不知道她和沈逸书站在这里,还在等什么,但是,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那黑塔似的汉子终于动了,他低下头好象在看怀中已经沉睡了的女子,然后,抱着无梦绣花女一言不发地而去。
风渐渐渐渐地小了,雨也渐渐的小了,远山清晰可见,太阳的光芒又开始普照大地,而那一滩触目的鲜血仍然流荡着。流荡着。
许多年后的一天,丁可人和沈逸书故地重游的时候,发现了两块已经破损不堪的墓碑,当时,丁可人不知道沈逸书为何对着这两块陌生的墓碑发呆,不就是两块平常的墓碑吗?和所有平常夫妻的墓碑一样,上面刻着:夫XX,妻XX而已,但沈逸书却告诉她,这两个墓碑上刻的名字就是那无梦绣花女和那黑塔似的汉子的名字!
也许,世间的恩怨情仇谁也说不清楚吧!
第3卷 第15章 一生一世的伴侣
在烛光下,丁可人看着沈逸书一直盯着自己不语,她等着他开口,但他一迳盯着自己不语,最后她憋不住气,才以挑衅的口吻问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想要你。”沈逸书说的斯文认真,但是丁可人没想到他这个古人竟然说的如此露骨!简直丝毫不逊色那些花花公子。
丁可人轻轻挑起一眉道:“你要谁?”
沈逸书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煞有介事地说道:“我要的女子呀,有眼如秋水,有眉如柳叶,粉颊桃腮、樱唇皓齿,聪明绝顶,只留给在下来成双。”
听他这么一说,丁可人当下噗哧笑出来了。
烛光下,满房的春色。
沈逸书的吻落到了丁可人的眉上,眼上,唇上,脖子上,…有力的大掌四处游移,抚摩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
如今随着无梦绣花女已经死去,没有人再能威胁他的生命,当然,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占有她的决心!花开了,风停了,天地也老了。那时他已被她迷住了。从来没有对什么东西产生过非要拥有的决心,而她成了他唯一的患得患失,他要她。因为这是上天的安排,谁让他们竟然有指腹为婚的婚约呢?
丁可人半躺在床头,与他的脸接近到他可以轻易吻她;脸颊因他的凝视而羞红。她想,这种目光的缠绵,就是丈夫看妻子的眼神吧!她全身燃着热度。
丁可人却因为他的侵犯,身子有些僵硬。沈逸书的手。。。。。。期待渴望响应他。
“放轻松,可人!”
“哦!可人,我的娘子”。他沙哑地低语,再度吻住她。他的手滑至她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他一面轻柔的、彻底的爱----抚她,一面在她耳际低喃着安抚她。
。。。。。。。。。。。。。。
“你都湿了…”他细细的品味着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像是在玩赏一尊珍贵的白玉娃娃。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丁可人已经YiLuanQingMi,。。。。。
“住手…住手…”他霸道的吻住她,大手在。。。。。。爱-----抚着。一股炽热的烈火自她体内燃烧起来,丁可人只觉得自己好热,但又不知自己到底要些什么,她不自觉的拱起身,主动投向他温柔的抚触。
耳边不停地回荡着沈逸书的声音:“你是我的,你的每一部分都属于我…从里到外,全是我的…是我的。”
一阵疼痛袭来,突然入侵的异物令她充满了压迫感及不适应,她扭动着身子想推拒,但是他的大手却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一丝一毫退缩的机会。
丁可人只能用雪白的贝齿死命的咬住下唇,弯弯的柳眉深锁,红嫩的小口也一张一合的喘息着。
无论是他的双手抚摸过她全身,还是他的双唇亲吻过她所有的肌肤,最令人。。。。。。
丁可人现在终于知道了古人说的食色性也,的真正含义,他那强而有力的动作好像要用他所有的热情全力的压榨她所有的热情!
他也已经疯狂,动作恣意而肆虐!
他接近蛮横了,好象此时正在战场上征战!
一抹清冷寒月映空,照拂人间寂寥!情人的夜却是不寂寞的!
这两个男女他们都不是会随便动感情倾心相许的人。
这也是两个彼此相爱的男女,他们对人对己,对彼此之间的感情都有绝对的信任。
他们之间没有彼此误解彼此伤害彼此试探,所以,他们的爱也许有些平淡,但谁说就不是一种幸福呢?
爱情,也不一定非要苦痛,爱情也可以轻松相对,也可以彼此相信。
爱上对方,选择对方,是因为知道对方是自己真正的伴侣,是适合自己,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一切,都是如此简单,没有太多情感纠葛,没有什么争风吃醋,不存在第三者,不存在阻力,没有人反对,虽然有些不了解,有些不确定,但那并不重要!
很自然地来了,很自然地爱了,很自然地决定了一生一世的伴侣。没有悲伤,只有欢喜,没有太过激烈的感情,只有全然的信任。无论是对自己的自信还是对对方的信心。
不必悲伤不必痛苦不必历尽艰险不必排除万难。
他们爱上了,他们选择了自己的道路,他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然后携手,相伴一生!
在清脆的鸟声中,丁可人缓缓地醒了过来,感觉身子被人束缚住,下意识的要挣扎开来,才发现是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揽着自己的腰,而且,另一只手还放在羞人的地方,当杜梦白这三个字毫无预警地浮现在脑海中时,整个人终于清醒了过来,对了,她昨天真的把自己交给沈逸书这个古人,睡在这个男人的怀中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想起昨晚的一切,不由得有些羞意和甜蜜。
想移动一下身体,却被搂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丁可人只好睁大眼看着面前这张俊逸充满霸气的面孔,不自觉地一丝柔情涌上心头,好像感应到她的目光,沈逸书的眼睛睁开了一下,竟然,低下头把脸埋在了她的柔软之间,还不由地来回磨蹭着。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但嘴里还嘟囔着:“乖,再睡一会!”
“可人,要不是宫中的事情还等着我去解决,我可真不想离开你!”
“你----,希望太子和晨妃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丁可人此时想到宫中那一对被命运捉弄的情人,突然觉得,此时她其实也很幸福!可是以后呢,他们的命运会真的一帆风顺吗?
皇宫。
“沈卿家,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他们两个?”皇上面色有些憔悴地问沈逸书。
“皇上要问臣的实话吗?”沈逸书冷静地反问。
“朕当然想听你的实话!”
“皇上认为这世上爱重要,还是恨重要?”
“卿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皇上认为恨重要,那就杀了他们吧,毕竟他们两人犯了污秽宫廷的重罪,但是,皇上如果认为爱重要,那就饶恕他们吧!毕竟,爱是没有罪的,有罪的只是爱的方式和对象!”
皇上闻言陷入了沉默,良久终于说道:“朕明白了!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吧!”
风惊绿自从昨天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吃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