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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护卫的爹主动向沈逸书解释道。由此看来,那白大善人的确是城中的知名人物。
“白大善人?”看来这个人也引起了沈逸书的注意。
王叔正要继续解释,却被一阵突兀的声音打断了!
“扒手!抓扒手啊,快抓住他…”一位肥肥胖胖的中年人边喊边向一名十夺岁的孩子追去…
这样的事情每天在大街上都会发生,路人早该见怪不怪,那孩子人虽瘦小,身手倒是灵活矫健,脚步轻快。他忽东忽西,一会儿钻小巷子,一会儿又绕回大街上,且始终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狼狈。路人看到这样的情景莫不掩嘴偷笑,可是又不敢笑得太大声,连丁可人和沈逸书因为小偷的事情,也停下来观看。
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前面有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挡住了那小孩子的路,那中年人也追了上来。“臭小子,你真是不长眼,偷东西偷到大爷我身上来!这回我不脱下你一层皮,大爷我就不姓李!”那中年人恶狠狠的叫嚣着,他跑得一身臭汗,肥头大脸上泛着汗水油光,两只如豆的眼睛挤在一起,满脸的凶恶。
那小孩子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他仍哈哈一笑,装作不在乎的回嘴,“就凭你这头大肥猪,和几只只会乱叫的笨狗也想捉我?下辈子再来吧!劝你们快快的让开,否则本少爷要是生气起来,可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的!”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看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竟敢说大话,大爷就好好管教你一次!来人啊,把这小子给我拿下,狠狠揍他一顿再脱光他的衣服游街,让临江城百姓看看这小子的凄惨模样!”那中年人咬着牙下令,眼里的阴狠光芒表示他不是说假话。
他身旁的随从发出了奸笑声,听令的向那小孩子扑过去。转眼之间,那小孩子就被打倒在地,王叔正要让衙役穿过围观的人群上前阻止,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很温和的声音问道:”这是怎么了?”原来说话的是一名身穿镶金线贵气的一身白绸衫,手持一只羽黄华扇的年轻男子,奇怪的是那中年男子,见了这年轻男子竟然收敛了刚才的嚣张气势,指着那倒地的小孩子说道:“白兄弟,是这小子偷了我的钱,下人们正在教训呢?”
“哦,这孩子偷了李兄的钱,李兄是应该教训,只是看起来这孩子年纪尚小,不如李兄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这孩子!”
“这,——”那中年人再看了一眼被自己的下人打的鼻孔流血的小孩子,又看了眼那白衣公子,终于说道:“那好,兄弟知道白兄弟是个菩萨心肠的人,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过这臭小子!”中年人说完,吆喝一声,那几个下人就跟着中年人走了,人群自动地让出了一条路。
那白衣年轻人,俯下身去,想要扶起那倒地的孩子,可是让众人惊讶的是那孩子一见那白衣年轻人,却像见到了洪水猛兽一样,满脸的害怕,连道谢一声也没有,就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进了了人群之中,不但围观的人面面相觑,连丁可人和沈逸书也大惑不解。
那白衣年轻人看着那逃走的孩子,仿佛若有所思,但回过头来,脸上仍然带者温柔的笑意。
街上正热闹,早市刚结束,收市的马车及车夫们忙着装卸货,捡便宜的妇人们高声和贩子喊价,几名逛街的闺女,不自觉地把目光都投向了那白衣年轻人,有的还羞涩地瞅着他步过的身影,低低笑着窃窃私语。
那白衣年轻人一袭白衫,手执薄扇,面带微笑,立在那群贩夫走卒间,像一只鹤立在花鸡间,像烂泥堆中的一钵雪。此人正是有“大善人”之称,全城无人不识、无人不晓、无人不崇拜、白清萧
这会儿人们个个竖起拇指,赞叹连连;
“白大善人就是菩萨心肠呀!”
那白衣年轻人却仍面带微笑向前走去。
沈逸书望着那远去的身影问道:“此人就是白大善人!”
说实话,在没有见到这位白大善人之前,丁可人绝对没有想到所谓的白大善人竟然是如此模样,那么,他会是那个窗子后面的人吗?还有,他为什么救了那孩子后,那孩子反而如此惊恐,秋月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又一个死去的女子
今天在街上,丁可人并没有看的特清楚那白大善人的容貌,今晚一见,她就在一瞥中呆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即使沈逸书和林慕轩两人也是美男子。
王叔在府中设宴为沈逸书接风,也请了临江城中所有知名的人,包括知府大人和白大善人白清萧。
此时,丁可人的目光就停留在白清萧脸上。满座的宾客那么多,却没有人能忽视了两个人,就是沈逸书和白清萧。用现代人的目光来看,沈逸书就是刘德华,而白清萧就是任泉,两人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除了知府大人和王叔之外,在座的宾客并不知道沈逸书不仅是京城的豪门公子哥,同时他也是钦差大人。
丁可人就坐在沈逸书的身边,白清萧的对面,所以现在更能看清楚白清萧的俊,那薄刀似的柳眉一起一伏间,有说不尽的俊俏,烛光照在他的脸上,一面脸明,一面脸暗,明的一面白似美玉,暗的一面黯影柔倩。
丁可人又想起了王叔对白清萧的评价,他说像白清萧这种人并不适合这残酷的人世间。他太善良,据说,他连一只兔子也不肯追猎,在路边看到小猫小狗便抱回来抚养,至于别人找他打斗,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打伤别人,他造路修桥,他还建了育婴堂,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他永远都把别人的痛苦放在心上,但丁可人听了却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白清萧自己没有痛苦吗?他有了痛苦又是如何解决的?
这时,白清萧仿佛也感觉到了丁可人的注视,拿起酒杯来,向沈逸书说道:“孟小姐也是仙人之姿,沈兄好大的福气呀!”
沈逸书闻言,转过身来,宠溺地看了丁可人一眼,然后道:“白兄客气了,不过小弟有这样的佳人一生为伴的确是一种最大的福气!难道白兄还没有心仪之人吗?”
白清萧也看了一眼丁可人道:“从前是没有,不过现下已经有了!”
“哦,不知是那家千金,那家小姐?”王叔显然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白清萧却但笑不语,这时,知府大人却插嘴道:“白相公可是我们临江城所有闺阁千金的意中人呀,就连小女如儿也——”
知府大人突然说不下去了,在座的众人都默然,谁都知道这次遇害的女子,其中也有知府大人的小女儿,至今尸体还停在后衙呢?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本来气氛热烈的晚宴,因为知府大人刚才提起自己的小女儿被打断了,接着大家又想到城内近来不断发生的凶杀案,心情都变的低沉起来了,王叔看到下人此时大呼小叫的,心中不知怎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到底怎么了?”王叔问道。
“小姐,小姐她出事了!”
“什么?”王叔的身体晃了晃。
王护卫一把上前抓住那下人的衣襟说道:“你说什么?”
“少爷,小姐出事了!”
沈逸书也由于惊讶起身扶住了王叔。
知府大人更是惊的站了起来,连白清萧也皱了皱眉。
“怎么会?难道身边的丫头也死了不成?”
“老爷,豆儿,蔻儿,被人迷昏了!”
“现在小姐人呢?”
“在后堂!”
沈逸书,丁可人,还有知府大人一行都踏进了后堂之中。王婶已经得到消息了,哭的昏死了过去。进入后堂内,丁可人就看到了王护卫的妹妹。
沈逸书对知府大人一示意,其余闲杂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王叔,王护卫,还有丁可人和沈逸书,待众人都退了出去,那王护卫忽地向前跪在了沈逸书和丁可人面前道:“请大人和小姐一定要抓到杀害小妹的凶手!”
丁可人忙向旁边一闪,她可不习惯接受一个男子的跪拜。
沈逸书却扶起了王护卫道:“小妹难道不是我的小妹吗?你何必行如此大礼!”
沈逸书说完,却侧身伤痛地看了丁可人一眼。只一眼,丁可人也明白了沈逸书心中的伤痛。
这时,知府大人问身边的捕头:“怎么?仵作还没有到?”
“不必了,我就是仵作!”丁可人也不看那知府大人脸上诧异的神色,就上前到了王家小妹的身边。
王家小妹虽然不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却是个很可爱的姑娘,那苹果心似的一张圆脸上,因为挣扎而留下的伤痕,那原本绷紧如一张生气活泼的脸,已经失却了欢欣的生命。而且脸上还有一种不可置信地恐惧之色。到底因为她看见了什么而如此惊恐?
王家小妹身上的衣饰只是披上而已,根本没有穿着,从这点可以推断她死的时候…
丁可人固然见了太多的尸体,但只因为那些尸体对她来说,大多都是陌生人,但王家小妹几个时辰前,还亲切地在她身边转来转去,现在却只剩下了冰冷的躯壳。
可是,当她揭开那盖这尸身的衣衫后,她马上发现,王家小妹的死因和秋月的死因并不相同,王家小妹明显是被奸杀的,身上被凌虐过的痕迹很明显。
知府大人这时突然叹息地说了一声:“小女和王姑娘她们一起的姐妹已经死了四人了!真害怕下面还有人继续遇害,本府无能呀!”
那知府大人的话让丁可人心中升起一个意念,但是正因为这个意念太快了,快的让丁可人刚要抓住,却不知道要抓什么!
到底杀害王家小妹的凶手和杀害秋月的凶手是否同一个人,丁可人和沈逸书能找到凶手吗?
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我不准你回去
贵族千金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交往的人都有哪些呢?
答案是和她们自己一样的人。
临江府的人都知道,城中有七名千金小姐组成的风花雪月诗会,这七名千金小姐都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包括知府大人的女儿和盐运使的女儿,城中最大酒楼老板的女儿,还有城中首富的女儿等等。
到目前为止,除了米铺掌柜秋月和相思楼的如烟姑娘之外,其余被杀的女子都是风花雪月的成员,那么凶手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又是谁呢?
由于王家小妹的死,沈逸书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
此时,他和丁可人正在临江府衙阅读那一卷卷死者的案卷,丁可人也想帮忙,只是说个不好听的话,案卷里的许多字的形体她根本不认识,也帮不上什么忙,看来,在古代工作,她还得恶补一下古人的古字才成。
沈逸书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抬起头来问道:“看出了什么线索没有?”
丁可人第一次觉得尴尬,想想她好歹也是法医学和心理学的双料硕士,现在竟然看个案卷,还有许多字不认识,这实在难以说出口。
“这案卷,你能不能读给我听?”
“嗯?”沈逸书虽然不解其意,但是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有许多字我不认识!”丁可人干脆实话实说。
“许多字你不认识?”沈逸书闻言果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好像她说了一个多么大的笑话一样。
“是呀!”难道不行吗?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才女!”言下之意没想到这个才女竟然是个半文盲。
“也不是不认识了,只是在我们的那个时代,这些字的写法和你们的不一样,所以,看到许多字我才不认识!”
“你们的时代?”沈逸书突然想起丁可人许多次讲过她来自一千年后,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荒谬了,他一直拒绝相信,只是以为她在搪塞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他拒绝相信这样的事实,说实话,他虽然各孟家小姐见过几面,但是心中并无多大感觉,只是,两人既然从小就指腹为婚,他也没有理由反对这件婚事,毕竟,每个男人都要成亲,传宗接代不是吗?所以,当孟家小姐失踪之后,虽然两家都派人去寻找了,但是他心中却无多大感觉,甚至好友,莫寒还说,这孟家小姐是不是喜欢上了其他的男子和人私奔了,他听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对丁可人这个和孟家小姐生的一模一样,并且还有自家祖传玉镯的女子他不但印象深刻而且动心了,如果,她真的如同她所说,是来自一千年后的世界,那么,她会不会有一天还会重新回到她的世界后再也不回来了?想到这里,沈逸书胳膊一伸,就将站在桌旁的丁可人揽入了怀中。
“你干什么?”丁可人没有提防,却被沈逸书一把拉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不仅娇斥道。
“你没有骗我,你真的是一千年后的人?”
“我骗你干什么?我真的是!”
“那你是怎么来到我们大宋的?”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自己也不知道?”
“是呀,我们那个时代的许多东西和你们大宋的不一样!”
“有哪些东西不一样?”沈逸书心中的想法却是只要能让你拥有的我一定都会千方百计地让你拥有。
“且不说,我们的电视机,电脑,手机了,汽车,火车,飞机了,单是有一样,你们这个时代是永远做不到的!”
“电视机?电脑?手机?”
“是呀,有了电视机和电脑我们可以了解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应有尽有,而通过电脑聊天和手机我们随时随地和几千里之外的人联系,谈话,这是你们这个朝代想也不能想的事情,而且我们的出行都十分方便,如果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从这里到京城去,坐汽车也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坐火车也就一天多,坐飞机那就更快乐,只需两三个时辰。那像你们现在这么麻烦呀!”
“真的有这么一个世界吗?”沈逸书若有所思地问道。
“怎么,你不相信?而且我们的那个时代,人已经太多了,家庭也只生一两个孩子,更重要的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才不会让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女孩子也可以和男孩子一样上学,学成之后,也可以像男孩子一样求取功名,甚至有许多女子可以做官,可以做各种各样男子可以做的事情。”
“那你在你们那个时代是做什么的?”
“法医呀,就是你们古代的仵作,要不是,我的鉴定报告把一个有黑道背景的人送上了刑场,对方也不会报复我,结果,我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你们这个朝代了,至于我身上为什么有你家的祖传玉镯,我真的不知道!现在你相信了吗?”
“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哎!,这些案子如果放在我们现代说不定早就破了,我们可以通过验指纹,测谎仪还有其它科学手段来找出凶手,就不必像现在一样苦哈哈地翻阅这些案卷了!”
“那你会回去吗?”
“我也不知道!”
“我不准你回去!”
“吆喝喝,我的钦差大人,你能命令了老天爷吗?”
“我就是不准!”沈逸书让头埋在了丁可人的劲项上,紧紧地抱着她。但丁可人却接着说了一句:“我好想吃草莓味的冰激淋呀,你放开我,很热你知道不知道!”沈逸书的话好像挺认真地,难道自己真的要接受一个古代男人的追求不成。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是琢磨不透沈逸书这个男人,他有时显得真诚而正直,但有时疑点也不缺少官场的虚应和狡猾世故。
而察觉到她的凝眸注视,沈逸书的眼底涌现了深切的情意,坦率而浓烈。
丁可人的呼吸为之一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是她看错了吗?她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更不相信两人初识不久,他就对她有这么深切的感情,她不信!谁让她丁可人天生就没有浪漫的特质存在呢,她不信!
她忙从他的腿上起身道:“你快研究你的案卷!”
就在这时,临江府捕头在门外敲门道:“大人,其余三位小姐已经带到了!”
“让她们进来!”
丁可人在看到率先走进来的那位女子后,心中惊了一“艳”,因此在以后的日子当案情真相大白时,她都磨灭不了那最初的惊艳感觉。也许最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也是有邪气的!
到底这三位女子和本案的凶手有没有关系呢?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好一个美人
丁可人抬眼望去,虽然进来的是三位小姐,六名丫头,可是她的眼中却只看到了一个女子,那是一个挽宫髻的女子,也许是因为一起好姐妹遇害的缘故,那女子的眼中,心中似乎满怀忧伤,有一种叫人心碎的忧伤。
丁可人忽然发觉古人诗家笔下的美人,都不及这女子秀眉微暨的高雅,都不及这女子顾盼回眸的明媚,比起来连诗都变成了饭,可以吃下去吞下去,这女子却不可触及。这女子的美丽有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就如同水中的倒影,模模糊糊的却流晃出涟漪,一波又一波,缠绵啡缠地像多情的圈结,丁可人恍惚中觉得,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大概也会被这女子所吸引的吧!
如果在平常,在现代,她见到这样一个绝色的女子,她一定早不客气地赞美对方了,但是转眼一想,只觉得千万句喉头里涌上来都是赞美,但每个字都俗不可耐。她转眼向沈逸书望去,可惜沈逸书的神色一如平常,看不出任何端倪来,难道他的眼中真的没有看进去这个美人吗?
和这名女子相比,其他的两位小姐虽然也长的不丑,却只能成为陪衬红花的绿叶,暗淡极了!
这女子显然并没有因为沈逸书位高权重有丝毫的不安,她居然向他们舒颜一笑,语音高雅,但又直教人连心里亲近:“大人今日召见我们姐妹,可是有事可问,还是为其他几位姐妹找到了凶手?”
这时沈逸书突然笑了,但是丁可人却看不出他的笑意是真心还是假意。
沈逸书笑道:“早就听说小姐胆色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
那女子两只似笑非笑的眸子却凝睇着沈逸书道:“大人过奖了,市井之言怎可尽信!”
沈逸书道:“刚才姑娘进来似略带愁色。”
那女子道:“大人想必早知道民女所愁为何,何必又明知故问呢?”
沈逸书道:“几位小姐想必已经知道本官今日传你们来所为何事,就是不知几位小姐是否能为本案提供一些线索!”沈逸书说完,目光也想其他两位小姐望去。其他两人,有一个女子显然极其胆小,身体不停地打颤。
那女子这时目光却落到了丁可人身上,显然她好像有些讶异,当她的目光重新落到沈逸书身上时,丁可人仿佛看到了她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之意,然后她的嘴角马上蕴起笑意,态度落落大方道:“要是我们真的能帮大人和知府大人找到那可恶的淫贼,我们当然知之无不言,只是一一一那女子停顿了一下,只是我们知道的好像都与本案没什么关系?而且——”由于那嘲讽之意实在太快,快的让丁可人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女子高贵中略带伤愁,一旦笑起来,明丽、娇艳、妩媚都像一张琴三条弦同时弹动的和音,丁可人只觉她眼睛有一种傻憨憨的艳美,使她有一种被美丽击倒的感觉。
那女子说道此处时,原来脸上的笑意已经不复见,又恢复了刚进门时的愁意,但不知为什么丁可人总觉得她的愁意好像笼着一片雾,蒙着一层纱,总觉得有些刻意为之的味道,也许是她多想了!
“而且,谁知道我们三人接下来是不是那淫贼的目标呢!”那女子说完,还叹息了一声,
丁可人心中想的也是这个问题,谁知道那淫贼接下来的目标是不是这剩下的三人呢?如果连这么美丽的姑娘也横遭残杀,那凶手也太可恶了!
这时,沈逸书突然开口问了那女子一个问题:“根据这案卷上所记载,知府大人的千金和酒楼老板的千金是从你家离开后遭到那恶徒凌虐而死的!”
“是,大人,如果民女早知道她们会遭次不幸,民女决不会让她们离开的,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说道这里,那女子突然扑地一声跪倒了地上说道:“请大人一定要找到凶手,为死去的几位姐妹报仇呀!民女在这里先给大人磕头了!”
那女子说完,果然给沈逸书磕了三个头,丁可人看到此处,心中再次感慨,这人如果美了,连磕头的样子都是美不可言呀!其他两名女子看到这女子下跪了,也连忙跪下去磕了三个头!
“好了,起来吧,最近几天为了你们自身的安全,知府大人已经分派衙役去众位小姐的府上了,希望你们最近,最好当心留意,尤其不要随意外出!”
“民女遵命!”
“好了,你们回去吧!王捕头,你亲自送几位小姐回府!”
“是的,大人!”
三名女子和丫鬟们离开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原来的空旷!但留在丁可人的脑海里的却是,夏雨儿那高挑、婀娜而纤细带丰腴的身姿,真像隽刻入心入肺去一般,要永垂不朽的。让丁可人以后许多年都会想起个案子,这个女人!
“这可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了!”丁可人感叹。
沈逸书却回了一句:“有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不会吧,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个色盲,——一个不识女色的色盲!”
“呵呵,你呀,不过你有没有想到,如果凶手真的是为了色的话,为什么他选择的都是其他姿色不如这位姑娘之人?”丁可人明白沈逸书的言下之意,如果凶手是个淫贼的话,为什么不选择这位美的让她这个女人都忍不住心动的夏雨儿呢,反而选择了其他貌不惊人的女子,这么说怎么都违背常理呀!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原来是王护卫。
‘大人,小姐,今日,娘在清理小妹的书桌时,发现了这张纸条,你们看!”
到底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对找到凶手有没有帮助,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神秘的纸条
“三天后见!”纸条上只有这么一句,四个字,丁可人和沈逸书面面相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天后见?
谁和谁见?
写纸条的人是谁?
三天后是指的是今天还是昨天呢?
写纸条的人是凶手吗?
还是这张纸条和凶手毫无关系?
等等,这些问题霎时全涌上了丁可人的脑子!
“王护卫,你去马上调查小妹最近五天的行踪和所有见过的人!”沈逸书只看了纸条一眼,马上果断地下令道。
“是,大人!”王护卫退了出去!
“三天后见!”沈逸书用低沉的嗓音把纸条上这四个字读了出来,他读的十分轻柔,如果不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丁可人甚至感觉沈逸书在读这四个字的时候,仿佛是在给自己的情人嘱咐。
丁可人接过了那张纸条,把目光留在那四个字上,前面已经说过了,丁可人对古代的书法实在没有研究,是个彻底的外行加外行,看了半天,她也没从这四个字中看出点什么,只觉得这四个字刚劲中又透出一丝柔媚来!正因为如此,实在很难让人判定写字的人是男还是女?
不过,那纸条却不是普通平凡的纸,信笺是一种特殊的纸做成的,隐隐还散发着墨香气!这种纸绝对不是平常人所能用的起的,要知道一千年前的朝代,虽然造纸术早就发明了几百年了,可是造纸技术那能和现在相比呀!所以,越是独特的信笺越是引人注意。而且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用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