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姻面前,女人为何要充当弱者!只为一个男人,放弃了生的权利?慧不知道怎么理解,尽管她认为自己比任何人都痛过。
脆弱的女人选择死亡,坚强的女人选择寂寞。
慧不能说自己足够坚强,但是她选择了寂寞。(派派小说论坛旭日摩羯星手打)
方雪撕扯着头发,面部肌肉因为焦虑而抽搐着,她是在为那个女人担忧吗?还是为了怕失去老蔡而感到不安?这种时候,慧更情愿相信,方雪是担忧那个脆弱的女人。
“我知道…那只是那个女人的苦肉计,一定是的,这个办法太有效了,太无耻了,也很厉害,我怎么没有预料到呢?不过还好…她还没有死,她只是想通过这种卑劣的手段和我争抢老蔡,老蔡现在电话打不通了,他关机了。”
方雪的潇洒没有了,已过三十多岁的大龄剩女,她将老蔡当成了她最后的依托,甚至不惜在肉体上诱惑那个男人,以至于让那个男人向妻子提出了离婚,导致了惨剧的发生。
慧真是失望了,小三儿怎么会同情可怜的妻子呢,假若她有这种理智,就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了,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她非要盯上已婚的男人吗?
慧望着眼前的那杯浓茶,寻思之后,发现已婚的男人确实比未婚的男人有吸引力。
1、经济条件:抛弃大富大贵不说,已婚男人具有满足女人虚荣心的浪漫经济条件。
2、成熟度:已婚男人和生瓜男人相比,更容易吸引女人,成熟,有魅力,偶尔若是风趣幽默,更是一柄致命利器。
3、体贴程度:早已被妻子调教过了的男人,知道如何体贴女人,在心里和生理,比女人更懂女人。
4、性爱经历丰富,这点,慧觉得无语…
这种场合,头脑中突然开始分析这些,还有条有理,慧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不过这种变态还是拜方雪所赐,她刚才的言语实在太刺激慧的神经了。
一个被老公出轨事件,折磨得没有人形的女人,还能给一个小三儿出什么彪悍的主意吗?叫慧出来,是方雪最差的决定。
“你希望老蔡是个连妻子死活都不顾的男人吗?”慧愤怒地冒出了一句,这句话似乎不是给方雪出主意,而是在谴责她。
“为什么你总帮着那个女人?白晓慧,你还是我的朋友吗?”方雪发怒了,她将酒杯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从慧的嘴里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安慰,方雪有些歇斯底里了。
“就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我才这么说,假如老蔡这个时候屁颠颠地来找你,他就不是男人,甚至不配做人!”
“这不是我想听的…”
“你想听的是什么?是不是让我教唆你,现在就去医院将那个男人翻出来,让他在这个时候决定要你,还是那个濒临死亡的女人吗?”
慧气愤难当,小三儿也痛吗?即使那个男人的妻子自杀了,她也会感到自己委屈了吗?为什么她不去自杀,也许她的荒唐举动,直接将争取不到的男人拉回身边,但那需要勇气。
“你说得很对…”
方雪似乎被慧的气愤话点悟了,眼睛一亮,人整个愣住了,为什么她没想到呢?好主意啊。
不但方雪愣住了,连慧也呆坐不动了,什么她说的很对,到医院去将老蔡翻出来吗?就像慧流产住院,万分痛苦的时候,泽的小三儿捧着玫瑰花来探望一样地恶毒吗?
不是的,慧不是这个意思,当她想拉住方雪的时候,物质女已经急匆匆地向茶餐厅的门外跑去,慧哑然了。
屁股还没有坐热,那女人就消失了,提前的预谋没有奏效,这顿饭钱,又是慧请了。
方雪将慧的心情弄得一团糟,假如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真的要将罪责算在慧的头上了,她怎么会说了那么一句气话呢?难道物质女听不出来,那是慧在讽刺她吗?
慧出了茶餐厅,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儿,随后又给物质女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听,多现实的女人,除了寻求帮助,她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和慧说,慧是个傻瓜吗?可能真的是。
闲逛了一会儿,方雪的电话打来了,说了句谢谢,还提到了将来给慧介绍个好男人,即使不以结婚为目的,住在一起也能解闷,说完就又匆匆地挂了。
慧拿着手机,她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方雪就像炸弹炸过一样,将慧炸得晕头转向了。
给慧介绍个男人,即使不以结婚为目的,住在一起也能解闷?这是什么理论,方雪想干什么?先是送了一个自/慰器,现在又要送真男人了,慧看起来有那么寂寞吗?
092
慧觉得自己被方雪这个小三儿朋友鄙视了,可是慧更宁愿保持现在的心态和处境,也不愿意在不爱的男人身上找到所谓的慰藉。
无意中,路过一间网吧时,慧在门前停滞了下来,看着网吧里玩得起劲儿的年轻人,她下意识地一个个地看着,也许青悠然也在他们的行列之中,网吧里,玩这种游戏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慧走了进去,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进入了游戏,玫瑰已经一百零五级了,想必是昨夜,青悠然在慧下线后,又继续跑环了,他真是个有恒心的男人。
玫瑰很幸福…
慧放松了一下心情,开始跑环,青悠然不在,一百环以内还好,一百环以外,环怪就杀不动了,每次都险些去见了小白。
在此期间,香奈儿又来骚扰了她几次,还是让她离开青悠然,三个月后的夫妻服战,由她来取代慧的位置。
那个女人为了青悠然,甚至不惜和玫瑰谈起了交易,让出青悠然,玫瑰需要多少钱?
当遭到玫瑰的反对时,香奈儿终于说了一句让慧无言以对的话,她说她知道青悠然不是以前的青悠然了,但是为了情感的寄托,为了以前的那份感觉,她要和玫瑰死拼到底,直到将青悠然再次抢回来。
慧从来没有怀疑过香奈儿的实力,假如她极力的争取,不断地主动讨好,青悠然会不动心吗?爱情是由好感转化而来的,谁也不能保证这份好感会不会发生转移,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引起你好感的人,数不胜数。
但是玫瑰绝对不会示弱,现实的婚姻失败了,虚拟世界里的一定要捍卫!
网吧里有男孩子在吸烟,慧的嗓子无法忍受了,不断地咳嗽着,当慧打算离开网吧的时候,青悠然的头像亮了。
【私聊】等爱的玫瑰:玫瑰差点被环怪杀了,我也差点被呛死了。
【私聊】青悠然:我以为你会不在…我来帮你。
青悠然又出现在了玫瑰的面前,玫瑰觉得心里一下踏实了许多,惬意地跟随着他的身后,突然有种很自豪的感觉,他是大侠,他是玫瑰的老公,也许有一天,是慧的守护者。
想到了这里,慧突然脸颊很红,因为她又无耻地想到了那个梦境,假如她见到了青悠然本人,他就如虚拟世界里的男人一样呵护备至,慧会不会像梦中一样,没有推脱,没有胆怯,有的都是热情,甚至忘记了泽…
仅仅又跑了一百环,青悠然就提出要替玫瑰接着玩,玫瑰昨天睡得太晚了,应该早点去休息。
【私聊】等爱的玫瑰:我在外面的网吧。
【私聊】青悠然:那就更应该早点回家,不要等天黑了。
青悠然无时不刻地在关心着玫瑰,可是他哪里知道,慧的家里,有一个慧最不愿意面对的男人。
离开了网吧,慧买了个冰淇凌,吃完了,挤上了公交车,回家了。
刚到了家门口,物质女的电话又打来了。
当慧听完电话后,无力地坐在了家门口的楼梯上,老蔡的妻子不是玩什么苦肉计了,而是真地死了,因为方雪的出现,老蔡左右为难,她精神崩溃,拔掉了针头,从医院病房的窗口跳了下去。
慧浑身发抖,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房间的,她看见了泽,她躺在床上,当慧的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慧听见了泽的声音,泽在和方雪说着什么,说完了,电话关机了。
“婚姻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对不起…”
“男人对性爱感受的渴望,会超过理智吗?”
慧没有再打游戏,她觉得头痛欲裂,感冒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了点药之后,她甚至没有吃晚饭,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一早醒来后,慧走出了房间,发现客厅里很整洁,洗手间也收拾过了,厨房里传来了哗哗地水声,泽正在做饭,他看起来不像是房客,更像这个家的保姆。
慧猜想,昨天她在门口一定吓坏了他了,就算再无情,慧曾经是他的妻子,三年的伴侣,慧知道泽没有老蔡那么无情,假如老蔡能像泽这样…也许她不会选择死亡。
虽然慧很难受,吃完了中午饭之后,她还是去见了方雪。
老蔡妻子的死,对方雪触动很大,她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发疯一样地消失在了窗口上,似乎突然之间方雪觉得她没有那么深爱老蔡,一直以后就像战争,没有一个士兵想在战争中打了败仗。
当对手很容易地败下阵来的时候,那种争夺的趣味性就没有了,老蔡的妻子和慧,都是很容易被打败的对手,可是在婚姻观上,老蔡的妻子赌得太狠,以至于没有了后退的余地,慧仅仅比她多了一份期待。
“我彻底和老蔡分手了,他说看到我,就看到他妻子跳楼时流出的血,他觉得坐立不安,所以不能接受我。”
“然后呢?”
“他搬走了,车也要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真彻底,老蔡的坐立不安是因为恐惧,可怜女人的死亡换回来了什么?只是老蔡再换一个让他不会感到坐立不安的女人而已。
慧觉得自己很偏激,她竟然为方雪感到庆幸,离开了一个不安全的男人。
“你说人死后会有灵魂吗?”
方雪突然问了一句,将慧吓了一跳,顿觉脊背发凉,都说人的思想是物质的,既然是物质就会有一个存储空间…老蔡妻子的灵魂在哪里?
慧坚决的否认着,却没有一点底气,虽然她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在这个事件中,总觉得有点和方雪曾经密谋的嫌疑,看到方雪害怕,就像看到所有小三儿发抖一样。
“一个小三儿的下场…”
慧真不是有心的,但是她却说了出来,有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卑鄙行径,慧说完就后悔了。
方雪不能够理解慧的意思,甚至气恼地拍了桌子,说要和慧彻底决裂,没有一个朋友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的凉话来,只有白晓慧这么直接、白痴。
093 又是烛光晚餐
虽然慧一再地道歉,也没有得到失意物质女的原谅。
“你这个被离婚搞晕的女人!”
“你这个永远也不知道清醒的物质女!”
“我要跟你断交!”
“我很高兴,以后不要来找我!”
两个人互相瞪视着,慧在方雪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无奈和绝望,尽管如此,慧仍做不到无视那个死去的灵魂,帮助方雪谴责老蔡或者老蔡妻子的举动。
慧和方雪以一种很不愉快的方式分手了,方雪又愤然地跑掉了,最后的一顿午餐,又是慧请客。
慧掏出了钱,这次她没有怨言,完结了,一切都完结了。
结了账,走出了餐厅,她觉得走得潇洒,走得轻松,假如她再看到方雪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情妇,她绝对会变得歇斯底里,就让她身边的小三儿少一个吧,就让她的耳根子清静一下吧,就让她对纯爱多一份幻想吧。
虽然慧没有看到老蔡老婆死亡的一刻,但是阴影已经笼罩了她的心,一路上她都觉脊背发凉,唯物主义此时稍稍地有点唯心?(旭日摩羯星手打)
慧回到了家里,推开了房门,意外地发现,客厅里漆黑一片,停电了?不可能,在楼下的时候,别人家的灯光是亮的,就算黑,也应该有窗外的微弱光亮的…
慧有点害怕了,她慌乱地摸着门边的开关,不等她的手触摸到开关的时候,一丝微弱的亮光出现了,蓝盈盈之中夹杂着黄色,神秘鬼火?慧觉得脊背发凉,下意识地倚在了房门上,浑身发抖,她突然很期待泽赶紧出现了…
需要他的时候,他哪里去了?
“生日快乐!”微光一亮,泽的脸出现了。
慧吓得拍着胸脯,真想上去狠狠地揍这个男人一顿,搞什么玄虚,因为老蔡妻子跳楼事件,她已经快灵魂出窍了。
慧的生日,某年某月的今日,她出生了,并充满幻想长大,想象着自己是个白雪公主,等待着白马王子的出现,现在…可怜的白雪公主,曾经的白马王子被别人牵走了,这种滋味儿是她当年当月当日没有想到的。
泽这个男人最大的长处,就是每一个节日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慧的生日,那要归咎他的职业,他是个头脑精明的、记忆力超群的IT精英。
在慧哑然无语的氛围中,房间里更亮了,面前是一桌丰盛的晚餐,那光亮来源于无数根的烛火,这让慧想到了肖总的浪漫烛光晚餐,当然不仅仅是烛光晚餐,还有晚餐的目的,不知道泽的烛光晚餐是否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慧哑然失笑,一个已经下堂的妻子还有什么好猎取的,甚至连新鲜感和刺激都没有了。
“我不习惯房间里暗!”
慧伸出手,“啪”的一声将客厅里的吊灯开关打开了,客厅里顿时大亮了起来,烛火在这种强烈的光亮中,显得微不足道,就像泽的烛光晚餐,相比婚姻之中的那三年,已经微不足道,犹如大海中的一滴海水。
这些举措还有意义吗?严重的刺伤之后,是一次次让慧神情恍惚的抚慰,她已经分不清了,这种局面是泽造成的,还是慧的坚持让事情扭曲的不成了样子,慧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前夫的阴谋…
“谢谢你准备的晚餐,但是不需要浪费蜡烛!”
慧走到了桌子前,将烛火一根根地熄灭了,又看了一眼桌子中间的一块生日蛋糕,纤细的彩色蜡烛,很刺眼,她一根根地将蜡烛拔了出来,不客气地在中间用勺子挖出了一块,放在了嘴里,大吃了起来。
“奶油不错…”
泽站立在慧的身边,手里燃烧着的蜡烛显得异常突兀,稍微地倾斜了一下,烛泪滚了下来,滴在了地板上,他无奈地吹灭了蜡烛,将蜡烛扔在了桌子上,坐在了椅子中,看着吃着蛋糕的慧。
慧甚至都没有坐下,她拿着筷子,挨个菜肴品尝着,浪漫气氛全无,被她破坏地一塌涂地。
“这些菜是你买的吗?”
“我做的…”
“你的厨艺大增啊…不错!”
嘴上漫不经心地说着,然而慧的心却是痛的,她企图利用这种方式掩饰着内心的恐慌,也许下一个生日,下下个生日,泽将不再出现,这样的美好是不该保留的,破坏是一种毁灭浪漫回忆的最好办法。
蛋糕的娇艳花朵、生日快乐字样统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蛋糕坯的底座,每盘菜都失去了原貌。
慧吃得很狼狈,嘴巴和下巴上都是奶油,喉咙充斥着甜腻的味道,她端起了一杯红酒,大口地喝了下去,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泽试图抢过她的酒杯,慧恼火地打开了他的手,准备酒不就是为了让她喝的吗?浪漫晚餐,目的看起来就是没有那么纯洁。
今天是她的农历生日吗?慧记不清了,只是不明白,前夫的时间可是真充裕,用心良苦地为前妻庆祝生日,能说明他的爱意,还是贪心。
泽收回了手,一口也没有动,只是默默地看着慧。
“晚餐不错,有话就说,再不说我就醉了。”
“没有…”泽即使有话要说,看到慧的这种不屑的表情,也放弃了。
慧觉得头有些晕,才意识到,红酒喝得有点多了,像她这种喝红酒的方式,可是世间少见了。
女士们喝红酒,既优雅,又养颜,男士们喝红酒,大概是为了情调了,如今这桌子上的红酒,喝得既不优雅,也没有情调,而且慧还醉了。
她放下了筷子和勺子,摸了一下肚子,随口说了声谢谢,转身向书房走去。
都说红酒的后劲儿很大,这次是真的领教了,她快走到书房门前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鼻子碰在了房门上,狼狈之相可想而知。
十分钟之后,慧进入了书房,不等打开电脑,红酒就不客气地冲到了喉咙,她捂住了嘴巴,忍不住了,于是转身试图跑出去,却撞在了随后跟进来的泽的身上,当然无需客气,谁准备的酒,谁来承受,泽被吐了一身。
094 一夜沉醉
慧抓住了泽的双臂,一边吐一边笑着,笑容之中又夹杂着无奈和厌恶,她实在想不明白,前妻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这顿浪漫的晚餐若是用来哄别的女人,效果可能大大的不一样,也许此时早已馨香入怀了。
“对不起…衣服我赔…”
话说完了,慧也倒下去了,她真的醉了,离婚的那天晚上,慧没有喝酒,却在离婚后的第一个生日这天酩酊大醉。
之后她是否吐了?还是没吐?完全失忆了。
但是离开书房时,有一点她一直惦念不忘,三个月后的跨服夫妻PK大赛,青悠然的计划可能要泡汤了,香奈儿说得很对,玫瑰自不量力,残缺充当完美,青悠然身边的位置应该是香奈儿的。
这就是小三儿的结局,要么成功,要么出局,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得来不易。
“玫瑰是小三儿吗…是吗?是吗?”
慧被扶着进入了卧室,嘴里支支吾吾地叨念着,泽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有汗水,也有污渍,还有慧的鼻涕和眼泪,他索性将衣服脱下来,扔在了地板上,照顾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慧。
泽不想灌醉慧,他只是想创造一个轻松的氛围和慧好好谈谈,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泽呆呆地看着慧,良久地目不转睛,当窗外传来车的喇叭声时,他才将目光移开了,泽叹息了一声,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额头,头渐渐地低垂下去,手指顺着额头插入了发丝之中,他真的很想挽回这段婚姻,却那么的难…
他只希望慧能给他一次机会,一次让他忏悔,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是那段不堪的出轨之情,让他和慧都陷入了僵局之中,彼此深爱,却彼此伤害。
泽无法潇洒地离开,也许他的心一直没有背叛这里…
慧就这样睡了一夜,因为头痛得厉害,所以在闹钟响之前就起来了,她坐了起来,使劲地甩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是精神仍旧恍惚。
她记得昨天的烛光晚餐,记得喝酒,还记得想打开电脑…其他的…不记得了,慧低下了头,看见了身上的吊带睡衣,下意识地,她揪住了睡衣的裙摆,谁替她换了睡衣?
这个房子里只有泽一个外人,还用猜想吗,虽然慧已经没有便宜可占了,但是他们已经离婚了,按照约定,他是没有权利进入慧的卧室,而且还帮她换了衣服。
慧怒火中烧地站了起来,他以为他是谁?还是慧的老公吗?自从发现他出轨的事实之后,他和她之间就已经不是以前恩爱的夫妻了,他不是慧的唯一,他是分享品。
推开了卧室的门,慧直接闯入了泽的卧室。
泽的卧室里,床已经收拾好了,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去哪里了?上班的时间还早?慧愣了一下,接着她进入了厨房,客厅,书房,甚至是洗手间,也没有发现泽的身影。
阳台上是晾晒的衣服,泽的,还有慧的…
慧突然有点紧张,竟然害怕泽此去再也不回来了,生日晚餐的浪漫,被慧像龙卷风刮过一样地破坏了,泽一定心灰意冷,回去寻找千恋小妖的安慰了,毕竟在那个女人那里,泽不但可以得到温柔,也可以得到性。
慧失落地坐在了沙发,双手纠结地撕扯着发丝,她仍觉得心痛,也许从泽搬回来这段时间,慧仍旧抱有幻想,他还是慧以前的泽,一切都没有改变过,他的柔情只是慧一个人的。
这种自欺欺人,真是要命得很。
她不能接受,却每日都牵挂着…
她想见到他,却又想痛击他。
在那种伤害之中,寻求一丝的心里平衡,但是这种无情的抨击,却不能治愈她心中的伤痕。(派派小说论坛旭日摩羯星手打)
“我好累…你不累吗?”
虽然房间里没有人,慧仍在自问着,他还不知难而退吗?这段幸福已经破碎,维持又能剩下什么,还不如去寻找属于他的幸福,至少有一人是快乐的。
“去吧,去吧,我早就放了你,你也自由一点吧!”
慧看着脚上的那双拖鞋,仍旧是一只泽的,一只她的,似乎这种错误,她屡犯不爽。
“不要影响我的生活,我已经到了极限…”
慧狠命地甩出了泽的那只拖鞋,拖鞋直奔防盗门而去,接着是“啪”的一声,掉下去的不仅仅是拖鞋,还有一袋豆浆…
泽呆立在了门口,瞪视着慧,地板上都是白色四溅的豆浆汁儿,泽的皮鞋也白了。
“我的天…我的地板!”
慧先是愣了一秒,然后以最快地速度冲进了洗手间,拿出了拖布,擦拭着地板上的豆浆汁儿,来来回回的几次,终于擦干净了。
“没有早餐了,只有油条!”
泽脱下了皮鞋,走入了餐厅,将油条扔在了桌子上,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睛红红的,下巴发青,长出了胡茬子。
慧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泽,最后落在了他发青的下巴上,心竟然隐隐地作痛,他为什么要借住在这里,为什么不回到小妖的身边去,无论是哪种选择,都比现在舒服,毕竟这段婚姻已经结束,剩下仅仅是回忆和痛楚。
古有诗云:“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
有了新欢,何必留恋旧爱,泽的最佳选择是千恋小妖,而不是慧。
慧站了起来,走到了泽的面前。
“你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这里也曾经是我的家,我只是借住…”泽很冷。
“可是你破坏了规矩,所以你必须搬走!”
“那是因为你醉得一塌糊涂,你喝掉了整整一瓶红酒,你甚至不知道卧室在什么方向?”
“那你也不能换了我的衣服?”
“你想和呕吐物一起睡觉吗?”
尴尬…慧下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她想象不出昨天夜里,吐得有多厉害,只知道睡得很沉,浑然不觉,泽一定手忙脚乱,帮她收拾床榻,地板,换衣服,然后不睡觉,半夜洗衣服…种种的情景,慧都觉得自己很过分,但是那种温馨又瞬间沁入心脾,难以抵御。
“我去上班!”
095 这样的绯闻1
慧很尴尬,并且无话可说,进入了卧室,她倚在房门上,茫然地闭上了眼睛,泽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这种好,让她冷漠的心又起了波澜,无法平静。
泽还期待什么?难道偷情公开化之后,没有想象地那么刺激吗?原配的妻子有那么值得留恋吗?
她不能再陷入泽的迷情之中了,她要想办法将这个男人赶走,让他在慧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包括空间和心理上的。
慧的爱不能再泛滥了,有些错误她接受不了,就注定两个人都会痛苦。
一切都需要机会,也许她真的该见见那个千恋小妖,既然当初那么投入,为何此时要轻易放手,既然抢了,就要给泽幸福,至少在泽没有寻找到其他的女人之前,他们的那一段应该是美好的。
白晓慧要成全所有的人,包括自己…
“我送你!”
泽又推开了防盗门,似乎早上这短短的时间,不足以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
慧避开了泽,疾步地走了出去,与其说她在躲避泽,不如说她在试图让自己的心再次平静下来。
出了家门,正当慧要坐进泽的宝莱车时,突然瞥见了楼梯口的一个女人的身影,纤弱、单薄,若是平日不会引起她的注意,可是这次不同,那个女人似乎在偷看她和泽,显得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