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根本站不住了,眼前忽明忽暗的闪烁,他一松手,她就要向地上栽去,她听到他低低的咒骂她的声音,却又被他强劲的力道将整个人都掼入怀中…
眼前终于都变成暗沉的阴霾了,她昏厥了过去…
连着三天,噩梦,高烧,她像是在生死关头徘徊,她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可是总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你若是敢死,死了我也要你身败名裂,让你们陌家丢尽脸面…”
他为什么总是可以精准的扣住她的命?她又活了,在她睁开眼睛那一刻,她在心里悄悄的告诉自己,锦年,你斗不过那个魔鬼,至少是现在,你斗不过他…
一场大病,她几乎丢了半条命,却脱胎换骨像是变了一个人,而他更是得意洋洋,得意于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总算是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小猫。
她对那种事总是心存恐惧,哪怕是他们之间这一段时间做的频繁,可是每一次他脱光了衣服抱住她时,她都在瑟瑟发抖,而他却是奇异的耐下了性子,温存的调教指引她去享受这其中的乐趣…
不可否认,他当真是个中高手,只锦年不用猜也知道,这个高手练成,不知道经了多少的女人之手。
闹钟响了,锦年睁开眼睛,按灭闹钟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边散乱的药盒,是他准备的长效避孕药。
锦年愣怔了一下,却是面不改色的拿起来吃了一颗,没有送水,吞咽的时候实在是难受,她拉长了脖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鸭子。
每个月吃够22颗。而她才不过吃到第五颗,就开始觉得难受,头发掉的有些夸张,而且胸部也时时的感觉到胀痛,她甚至感觉自己还胖了一些,她看了说明书,几乎将上面列出来的所有不良反应都经历了。更可怕的是,下身总是在淅淅沥沥的出血,可是他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想要就要她。而最红承受痛苦的还是她。
锦年想过停药,可是他又不肯用避孕套,又决计不会让女人怀孕,她只有继续吃下去。
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他还在睡,锦年看他一眼,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的脸看起来才是这样的无害。
她关门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口就酸了一下,脚步也微微踉跄了一下,那一枚蝴蝶胸针在她的腰际安静的美丽着,她没有取下来过。
“陌小姐,少爷还没起来吧。”下楼的时候,管家轻声的询问道,锦年脸色微微一红:“他九点钟才去上班,不用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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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怎么进来的
下楼的时候,管家轻声的询问道,锦年脸色微微一红:“他九点钟才去上班,不用叫他了。”
“那,要不要送您过去学校?”管家又客气的问道。
锦年摇摇头,低着头就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带着玫瑰色,她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把那漂亮的别墅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直接去了教室,杜鹃已经给她占好了座,锦年刚坐下,杜鹃就笑吟吟递给她一个苹果:“和你的男朋友感情真好,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请假呢。”
臼锦年生涩的笑了一下:“他这么远过来一次不容易。”低头咬了一口苹果,清脆而又甜,她觉得好受了一点。
中午和杜鹃一起吃的饭,在餐厅看到了安宸,只是他老远就躲开了,锦年并未放在心上,只和杜鹃悄悄的说着话儿。
大热天的,她却穿了一件立领的衣服,杜鹃讶异,伸手去扯她的领口:“你傻呀陌锦年,穿这么厚的衣服。”
咎“我,我不觉得热…”锦年慌忙放下筷子想要阻拦杜鹃的动作,却不料杜鹃已经愣在了那里。
锦年轻轻叹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没事了,不疼了…”
“天,这是怎么弄的啊,好好一个人儿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啊!”杜鹃眼见得那纵横交错的划伤的疤痕,不由得捂住嘴眼圈红了起来…
“没事了,鹃儿,真的没事了…是我不小心弄的。”看她哭,锦年说不出的感动,这该是唯一关心的人了吧。
“你以为我傻啊,这怎么会是你自己弄的!锦年,谁欺负你,是不是严子俊?”杜鹃气的双眼喷火,才走了几天啊,好端端的人给祸害成这样?
锦年鼻腔里突然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鹃儿,你别问了好不好?”
“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锦年,咱俩刚上大学第一天就认识,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什么事情都告诉你,我以为你也是,而现在呢,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你朋友对不对?”
“鹃儿…我害怕说了你会不理我,你会看不起我,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所以才不说的…”锦年使劲的摇头,“鹃儿,你别问了…”
她站起来,不顾杜鹃一声一声喊她,转身就跑出了餐厅。
阳光是白花花的刺眼,连蝉鸣都没有了,锦年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全身没有力气,她才缓缓的停下来,学校附近时是城河,她走过去,在柳树下的长椅上坐下来,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
再吃那些避孕药,她一定会死的,锦年暗暗的想着,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真想那样走下去,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进去。
自从一年后和陆臻生重遇,她竟然动了这么多次寻死的念头。
她一个人竟然就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太阳落下来的时候,水面是诱人的金色一闪一闪,她觉得很好看,而手机也突然就突兀的叫了起来,之前收到几条信息是杜鹃的,锦年想着是因为她没有回复杜鹃才打来的,因此她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鹃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陌锦年,你在干什么。”陆臻生的声音却是沉稳的响了起来,锦年微微的怔了一下,也是,他这几天对她正好兴致多多,每天晚上都要她陪睡,这时候打来电话也是正常的。
“陆先生,我在护城河边。”
“你在那里干什么?”她似乎可以想到他此刻品着茶挑眉的样子。
“有些烦,出来走了走。”她垂了长睫,似乎在那好听的声音里,也悄悄的沉溺了。
“你该放暑假了吧,带你出去玩玩儿。”他忽然没头没脑的扔了一句,锦年微愣:“不,不用,你很忙…”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我今晚有约,回来的晚,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去要是没看到你,小心我活剐了你!”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锦年对着手机又发了一会儿呆,觉得全身虚浮无力,不知是不是中暑了,头上一个劲儿的冒着虚汗。
终究还是顺从的回了他的别墅,她不过是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卑劣的,粗鲁的手段,如果顺从可以不用吃苦的话,那就暂且的顺从吧。
她不想在他的大卧室里沐浴,就抱了简单的家居服和内衣去了隔壁的洗浴室。
巨大的浴缸,按摩水柱的力道恰恰好,她透过那浴室没有拉严的浴帘就看到远远的地方那郁葱的小山,困意一点点的袭来,锦年就这样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短短的梦,梦到他将那一枚蝴蝶胸针摔碎在了她的面前,她不知为何,疯了一样去抢那碎片,捧在手心里扎的一手的鲜血…
“不要摔我的蝴蝶,不要摔…”她忽然念出了声,腾的一下子在冰冷的水中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少顷,她光着脚跨出浴缸,胡乱的在堆放着衣物的桌子上找,那胸针安静的躺在那里,完好无缺…
她忽地长舒了一口气,手臂沿着桌案滑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有一只手,伸过来轻轻的搁在了她的脖子上,锦年忽然一个激灵,被凉水浸泡的舒展的皮肤顿时战栗起来,房间的门,她明明是反锁了,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怎么进来的?”
“那里还有一扇门。”他指了指镜子旁边,就弯腰,低着头从她头顶亲下去落在她的唇上:“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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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弄出一身的伤
他指了指镜子旁边,就弯腰,低着头从她头顶亲下去落在她的唇上:“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喊什么?”
他的手指同时缱绻的拂过她的后背,那上面交错的粉红的疤痕,让他的呼吸微微的凝滞了一下:“改天找个医生好好看看,不能落下疤了…”
“不碍事的,反正穿上衣服看不到…”她被他吻的有些失神,傻了一般说道。
果然他低笑起来,哑哑在她耳边说:“那脱光了我每晚都要看到…”
臼她只觉得心里一酸,总有一天你该烦了就将我一脚踹开,而总有一天,我也要离开你,何来每晚一说?
他吻着吻着呼吸就粗重起来,不管不顾的就将她向地上压去,锦年躲闪不及,后背又重重的撞在了地上,痛的她闷哼了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
“怎么又哭。”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却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咎锦年不知为何,就觉得委屈,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哭的不能自已:“陆臻生,你到什么时候才能厌倦我?”
他脚步不停,气息却是不稳了一下,夜风吹过那窗户打开的缝隙,空气微微流动了一下,他呵的一声冷笑:“想让我厌倦你,就不要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
他狠狠用力,就将她掼在了卧室里的沙发上,冲击的力道太大,锦年的头一下子撞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那是结实的钢化玻璃,砰的一声响过后,桌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具也被撞了下来摔的粉碎,锦年的身子稳不住,也跟着从沙发上落了下来,她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额上似乎有粘稠的东西流淌下来糊住了眼睛…
完了完了…锦年神志不清的时候还在想,她这下子掉下去,背上一定伤上加伤,再也不会好了…
可是一只手提住了她,她的手臂都已经擦到地上的碎瓷了,那只手有力的拉住了她的身子,向上一提,又一松,她就安全的回到了沙发上…
濒临昏迷的时候,她听到他在大声的喊管家,备车什么的,锦年忽然就笑了一下,自从跟他再次见到,她受了多少次伤啊…真是小言中那打不死的小强女主了。
抬起手,胡乱的摸了一下眼睛上那挡住视线的液体,勉强举到面前一看,锦年啊的尖叫了一声,彻底的昏了过去…
她有晕血症,可是一般不轻易发作的,这一次发作,说明那血,当真是多的吓人了…
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好像是在快速的下楼,又听到管家的声音带着急促的慌张,意识渐渐的消散了,扑入口鼻的到处都是那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锦年,就这样睡去该多好,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躺好。”车子发动了,陆臻生将她平放在后座,按住她的身子,又拿了干净的毛巾擦去她额上的血渍。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啊。”管家有些担忧的看着昏迷的锦年,又看看阴沉着脸的陆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小心绊到地毯撞在了桌子上。”陆臻生镇定自若的说道。
管家哦了一声,心里却是纳罕的,地毯又不是长绒的,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绊住。
伤口不小,足足有三公分长,缝合好伤口又挂了消炎药水,都已经是深夜了,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了,从昏沉中疼的醒了过来,又哀哀的呻.吟着快要疼的昏过去…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窗外的夜色映着树木的枝蔓,像是肃杀的鬼魅张牙舞爪的过来。
她无助的偏过头去,不知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等她伤势稳定,出院时,学校也该放暑假了,杜鹃买好了火车票回了老家,而锦年一出院就被他的司机接回了别墅,锦年思忖后,也就了然,她本来就没有地方可以去,大学的第一个寒假,她不得不回去了叔叔家,那短短的十几天如坐针毡,虽然她考上了名牌,又用自己做家教的钱给叔叔婶婶买了礼物,给三个堂妹都包了红包,婶婶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可是吃年夜饭的时候,她像是一个外人,食不下咽的吃了两口就回房间,没有一个人挽留她。
那是他们一家的团圆,不是她的。
而现在留在北京也好,她可以用两个月的长假做几份兼职,他出手是大方的,给她的零花钱都是几万几万的,可她一分都没动,办了一张工行的卡,一笔一笔的存了起来。
自她出院一直过了差不多一周,他还没有回来,管家无意中说起,说是陆老爷子五十五岁生日,陆臻生回去杭州给老爷子过寿去了,说是要一个月才回来。
锦年一下子轻松了下来,等到身子完全恢复了,额上的伤也变成淡淡的粉色时,她又找了两份家教,每天早出晚归忙的不亦乐乎,管家和佣人看她沉默安静,又温婉可人,从不颐指气使,待人又和气,还这样的努力,都很喜欢她,陆臻生不在也没人怠慢她,俨然还是拿她当家里的小姐一样看待。
快要到杭州了,陆臻生又想起母亲打来的一通电话,无外乎是让他在世交里面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赶快结婚,让他们抱孙子。
他不由得蹙眉,那些子看起来优雅得体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们,殊不知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的勾当,他根本提不起兴趣来。
下车的时候,老宅里的管家和从小照看他的陈婶早就喜滋滋的迎了出来,特别是陈婶,因为从小抱他到大,心里早把他当做了半个儿子,这许久不见,一看他回来就忍不住的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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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曾经迷恋的女人
因为从小抱他到大,心里早把他当做了半个儿子,这许久不见,一看他回来就忍不住的抹起了眼泪。
陆臻生笑吟吟的看着他们:“怎么着我回来你们都哭,不欢迎我啊。”
“二少爷,您快进去吧,先生和太太都等着你呢,大少爷和三小姐也都回来了!”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去抢着拿行李,而陈婶却是眉开眼笑的望住他:“二少爷,不单单大少爷和三小姐回来了,你还记得不,你以前关系极好,玩的很投合的康雅瞳康小姐也来给先生过生日呢,一听你今儿回来,康小姐可是一大早就来了。”
陆臻生一忖,就想起来她说的那个康雅瞳,是他大学时的女友,不过后来她保送出国念书,他就和她断了联系,他还记得,那时候她还从国外飞回来挽留过,可是他风流惯了,女朋友不在身边还算是什么女朋友,因此也就决绝的没有接受她提出来的复合。
臼“她也来了?”陆臻生扬眉,想起几年前她风华正茂的模样,他记得她夏天里最喜欢穿吊带背心,然后一条破破烂烂的牛仔短裤,常穿球鞋,极度的热爱运动,性子又爽朗,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看起来倒是和他那些娇滴滴白的小瓷人儿一般的女朋友不一样…
他甚至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她体力甚好,甚至最后还反客为主,一把小腰扭的几乎没把他给爽死。
老宅极大,是中式的庭院,先过了一个园子,又是几株枝繁叶茂的果树,绕了一个假山,穿过一个长廊,院子里的小池塘氤氲着凉气,他看到廊下挂着几个鸟笼,是父亲喜欢养的鸟雀儿,接着过了几道屏风,就快到了父亲母亲住的正房。
咎看他脸上带笑,陈婶不由得越发高兴起来,喜滋滋的压低了声音说:“我看康小姐对你还是念念不忘,一大早就来等着了。”
陆臻生笑了一下,心里倒是也有了期待,毕竟她也算是他唯一承认过的女朋友,当年也是迷恋过很久的。
几年不见,只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一番风味儿。不容置疑的是,当时年轻,床上还没这么多的花样儿,她的主动和风情还是很让他念念不忘的。
一进正房,就觉得一股子凉气沁入心脾,乌压压坐了半屋子的人,不过是些世交家的长辈和小姐少爷们,陆臻生扬唇一笑:“父亲的气色看起来真好,母亲好似又年轻了十来岁,大哥越发的英俊沉稳了,小妹你的洋装也真是好看,不过洋装再好看也没小妹长的好看…”
他一进来就耍宝一般的插科打诨,径直走到了陆先生和太太的面前,搂住脖子嘴甜的说道。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连严肃的陆先生也笑了笑:“老二你是越来越不像了,这一屋子的叔伯辈你还不赶紧一一见过?
“爸,你瞧二哥的样子,怎么着还和当年一样小孩子气,爸你也不管他!”陆三小姐陆婉仪撅着嘴埋怨起来,她是家里老幺,又是唯一的女孩子,自然是宠的不得了,此番骄矜无礼的嚷嚷着,陆老爷子也只是笑了笑:“婉仪你看看你还有个千金小姐的样子吗?还不和人家雅瞳好好学学,看看人家多沉稳。”
陆婉仪吐一吐舌尖,就歪在了陆太太的怀中,陆太太伸手抚着她的头发,一脸的慈爱:“好了好了,孩子们刚回来,就不急着立规矩了。”
“都是你惯的。”陆老爷子板板脸,可是眼神里明显的柔和了起来。
陆臻生这才看到婉仪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妆容精致,笑容得体,坐在那里沉静如水的样子,不由得一蹙眉,她怎么也变成这副样子了?
“臻生,你也不和人家康小姐打招呼,你们可是老相识了。”陆家老大陆景生笑着看他一眼,眼底含了促狭,爸妈对他逼婚不成,看来这下子要拿他开刀了。
陆臻生瞪他一眼,却是痞痞的笑着说道:“大哥,你怎么还不娶个大嫂回来?你不结婚害的我这个老二也不能结婚,罪孽深重啊!”
康雅瞳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偷偷瞄了他一眼,微微低了头,唇角噙了一抹希冀的笑,几年不见,他出落的越发英俊好看了,比之几年前褪去了青涩,现在看起来俊美而又多了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一双眸子只是扫过众人时滑过她的脸,她就觉得说不出的悸动,一颗心砰砰砰直跳的不能自已。
“可不是,老大你也别只说老二,我们这些叔叔伯伯可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陆景生不由得吃瘪的苦着脸:“老二你还来编排我,真是没大没小了,一会儿要罚康小姐多灌你几杯。”
又听到他提起康雅瞳,陆臻生少不得也要过去打声招呼,他慵懒的穿过众人,只眼角含笑,故意戏谑的说道:“我和雅瞳老相识,她可不舍得灌我…”
“瞧瞧,这都公然的打情骂俏了…”陆婉仪一句话说出来,众人都笑了起来,陆太太亦是满意的看着康雅瞳:“康夫人啊,你家雅瞳真是个好孩子,现在也出脱的越发的好了。”
“哪里哪里,还是陆太太会调教你,我们雅瞳也不过是模样稍微过得去罢了。”
一边的康夫人嘴里谦虚着,眼底却满是笑意,这雅瞳要真是嫁了路二少,康家可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雅瞳,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陆臻生笑着开口,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康雅瞳矜持的微笑:“二少爷过奖了。”
一句话说出来,陆臻生就觉得有些无趣,这模样和那一个个木偶一样批发生产的世家小姐有什么两样?他还以为自己回来这一个月,能有个乐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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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男人打女人的主意
一句话说出来,陆臻生就觉得有些无趣,这模样和那一个个木偶一样批发生产的世家小姐有什么两样?他还以为自己回来这一个月,能有个乐趣呢。
陆臻生低笑了一下,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和几个常年不见的叔伯辈交谈起来。
康雅瞳神色不由得一变,微微的有些尴尬起来,陆太太也讶异的看了一眼臻生,看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谈笑风生,也只是暗暗摇头,陆婉仪看康雅瞳坐立难安的样子,慌忙站起来拉了她的手:“雅瞳姐,咱们好久不见了,出去说说话儿吧,这一屋子人谈的都是什么仕途经济的,我可不爱听。”
“好。”康雅瞳虽然心底觉得难堪,可是面上依旧落落大方的神情,她站起来,挽了陆婉仪的手向外走,转身的时候还是看了一眼陆臻生,只他眉目安然,坐在那里和身边的人低低交谈,连眼帘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臼她的心,不由得就低落了起来,待到出了客厅,和婉仪前后的走在那长廊上,微风送来凉爽的水汽,她们两人坐下来,看到一池荷花粉嫩碧绿,不由得停了脚步。
“这里真美。”康雅瞳轻声的说着,几年前她来过这里,是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而几年后再来,却成了这样生疏的客人,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执意要出国留学念书,执意将自己锻造成一个合格的白领丽人,执意想让自己更配得上他,是不是做错了。
“你嫁了我二哥,自然可以长长久久住在这里啊。”陆婉仪笑着打趣她,她虽然天性活泼单纯,可是长在这样的家里,对形形色色的事情还是心知肚明的,康家和陆家是世交,而康雅瞳也是她幼时的玩伴儿,性子人品也算是知根知底的,她对康雅瞳来做二嫂这件事,也算是心中认可的。
咎康雅瞳却是低了头,有些苦涩的一笑:“三小姐你又嘲笑我了…”
陆婉仪知道她的心思,就劝道:“我二哥那人你还不知道么,最讲究的就是面子,他其实心里面啊,巴不得和你多说几句话呢。”
“真的吗?”康雅瞳虽知她是在安慰自己,可也隐约的喜悦起来,想想当年念书的时候,她可算是他唯一公开承认的女朋友,也许,在他的心里,对自己有气,也是因为当年执意的出国离开他吧。
“好啦,你就不要多想啦,我二哥要在家里待上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就好好的相处相处,以前的感觉一找回来,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陆婉仪搂了她推她向前走:“走,咱们去看看家里的樱桃熟了没有…”
晚上摆家宴的时候,康雅瞳的位子也被添上了,而且还被摆在了陆臻生的身边,落座的时候,陆臻生也只是不经意的笑了一下,就没说什么,甚至他还绅士的给康雅瞳拉开了椅子…
这一动作看在陆婉仪的眼里,让她不由得又扑哧笑出声来;“大哥,你瞧二哥,去英国游历几年就是有好处,把英伦人的绅士范儿学了一个十足呢!”
“你只管无法无天的打趣我,我可是听妈说了,过了年就该让你和严家订婚了,到时候有婆家管你…”
“你还说!妈…你看看二哥啊!”陆婉仪羞的一张脸通红,拿了个橘子就丢了过去,陆臻生一偏脸躲开,向后一靠笑吟吟看着她:“呦,我们家金尊玉贵无法无天的大小姐还会脸红啊!”
“婉仪,你都要订婚了啊,真是恭喜恭喜啊。”康雅瞳温婉的开口,也是笑吟吟的望住她,坐在陆臻生身边,宛若是一个羞赧赧的小媳妇。
“雅瞳姐还没嫁过来都这样护着二哥了,二哥真是好福气!”陆婉仪看她也笑她,脱口而出一句话却是让康雅瞳一下子闹了一个大红脸,坐在那里不是,走也不是,只差没有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陆太太看孩子们闹的快乐,也不阻拦,只这时才笑着说道:“赶明儿雅瞳和臻生订了婚,还不就是一家人了?”
“伯母…”康雅瞳脸色红的更是厉害起来,她羞的不敢抬头,只低了头露出一截白白的颈子,陆臻生看着她这副样子,也止不住的心动了一下,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此番模样,和陌锦年那个女人,竟然有了几分的肖似…
愣神的刹那,婉仪又是一个橘子扔过来正在他的肩上,一见砸中了,不由得笑着拍着手嚷嚷起来:“瞧二哥那个呆样儿,看雅瞳姐都看傻了…”
陆臻生却也并未说话,只是笑着指了指她,说事后再找她算账,一顿饭,倒也吃的趣味无穷,陆太太只一心的给几个孩子布菜,倒是冷落了身边的陆老爷,惹得他连连不满:“还惯着他们,一个一个老大不小了还不知道成家立业,景生还好,事业做的有声有色的,臻生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我已经和我以前的老战友说了,赶明儿回北京,你先去他手底下历练历练,顺便也接管资阳在北京的分公司,你也该给家里出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