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为什么咬你吗?”陆臻生一边理着傻瓜顺滑柔软的白色长毛,一边头也不抬的问道。
锦年疑惑的摇头,陆臻生把傻瓜放在地上,让春春把它抱了下去,一扭脸,咬了她的耳垂,桃花眼微眯,他喃喃说道:“你是个狐狸精,傻瓜能闻出来狐狸精的味儿…”
“你…”锦年好半天才醒悟,他是在骂她…
陆臻生却是伸手一拉,她重心不稳的向前一倾,却正好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陆臻生笑的邪肆,滚烫的大掌抚住她的腰上下摩挲:“不如你…狐狸精一次,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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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所谓勾搭
锦年反手将他推开,垂了眸子站在一边;“陆先生,你别这样…”
锦年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心底骤然的轻松了起来:“什么时候走?要走多久?”
他听出她迫切的口吻,不由得鄙夷的一笑:“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虽然我人在国外,可是你在这边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如果你敢接近严子俊,或者别的男生,如果你敢让别人碰你一下,等我回来,一定活剐了你!”
“我哪有闲工夫去谈恋爱,接近别的男生,我都快高考了…”锦年顺着他的话说道,只想着他赶紧走了,她就可以喘口气,不用再受这种折磨。
“你知道就好,我明天的飞机,你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吧。”
“走吧。”他扭脸就走了,一边走却又叮嘱了她一句:“一会儿见了那些家伙,别给我四处乱勾搭人。”
锦年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她什么时候胡乱的勾引人了?明明招蜂引蝶的人,是他陆大公子好不好!
到了一处酒店,他们直接乘电梯去了最高层,据他说,这是他们一些哥们儿平日打麻将喝酒的地方,长年包着这个酒店的最高层,只因为这里环境又好又安全保密。
两人进去时,房子里已经乌七八糟的坐了半屋子的人,陆臻生一进来还未说话就去阳台上接电话去了,锦年刚想找个角落坐下来,却不料有人已经抢先拉了她:“妞儿,怎么着什么时候跟了陆少,小爷都不知道?”
锦年被拉的踉踉跄跄,还未坐稳,一杯酒已经送到了她嘴边:“来来来,先干三杯,陆少的女人,就是哥几个的女人,甭见外啊!我姓高,你就叫我高哥就行了!”
锦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一杯酒就被灌了下去,房间里腾时响起叫好声,有人已经打趣起来:“高少,什么叫陆少的女人就是哥几个的女人?你小心臻生一会儿出来揍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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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说不出的滋味儿
灌锦年酒那人却是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又倒了酒向锦年的嘴边送;“臻生哪有那么小气,再说了,他又不是没玩过我的女人,我又不是没玩过他的?上次他和那个麻豆文文掰了,我还又泡了她两天呢!”
锦年一个没忍住,噗的一下子满口的酒喷了出来…这些人怎么这么堕落,肮脏?
连女朋友,都可以共享吗?
锦年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一咬牙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猛地站起来,却是因为动作太猛了,酒气一下子上涌,锦年脑子里一晕,不由得就向前栽去…
“小心小心…”高义翔慌忙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的身子,只是,明明伸手拉住就可以的简单动作,却被他演变成了锦年的投怀送抱…
“高义翔你这是做什么呢?”陆臻生的声音乍然的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原本起哄的那些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目光投注在陆臻生的身上,隐约的有了一些些的害怕。
他看不出喜怒,只是那话语平静的太过,不像是他以前的玩世不恭。
“陆少,她喝醉了,我扶了她一把。”高义翔也觉得有些尴尬,松了锦年,抓抓头说道。
陆臻生一笑,慵懒的走过来,伸手搂住了锦年的腰:“你想玩,什么女人没有?别来招惹她。”
“怎么,陆少动心了?”高义翔看他面色柔和了一下,不由得松口气挤挤眼说道。
锦年不知为何心里紧张了一下,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却看他面色如常,没有生气。不由得心底某个地方轻轻的软了一下。
“动心谈不上,不过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知道我的脾气。”陆臻生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高义翔,就端了酒杯招呼众人:“来来来,喝酒,以后可要有一年的时间无法聚在一起喝酒了。”
“想喝酒还不容易啊,哥几个飞美国看你去啊。”乔靖安扫了锦年一眼,预先端起酒杯活络着气氛说道…
锦年心里忽然间咯噔了一声,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只有她一个人愣在那里,一年…他,竟然要走一年那么久吗?
一时间,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喜悦,或者是…她没有感觉到的那可笑的失落,转过脸,看他,他的侧脸近在咫尺,不生气的时候,俊美而有温柔,女人见了他,都会喜欢的吧。
“喝酒啊,愣着干嘛呢?”他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忽然间回过头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多喝几杯,明儿我就走了,今晚非折腾死你不可!你喝醉了,能少受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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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梦一般的夜
“多喝几杯,明儿我就走了,今晚非折腾死你不可!你喝醉了,能少受点罪!”
锦年脸色腾时一红,美的恍若一朵带露珠的小花儿,“陆先生,你正经点…”
陆臻生看她一眼,只笑了一笑,就将酒杯向她面前推了推:“喝酒吧。”
他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血一样的红酒在掌心里流动,锦年不像是刚才那样拘谨了,可是在他面前,依旧还是觉得有些怕。
“我知道你想去北京念书。”他突然开了口,锦年一惊,不安的望住他:“是,我想去那里念大学。”
锦年没有明白那两个字的意思,只是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询问了。两人又沉默起来,许久之后,他才在站起身说道:“回去吧,我明天九点钟的飞机,不能熬了。”
“哦。”锦年立刻放了杯子,跟在他身后向外走,陆臻生一走,呼啦啦也跟着走了大半,上次见过的乔靖安他们一直目送着他们上车,才开车走了。
鬼才想,我巴不得你赶紧走。锦年心里偷偷的说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嗓子里堵了一下。
他今晚很温柔,包括调情,包括前戏。
锦年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投入进去的,也不知道她生涩的迎合源自哪一分钟,他今晚带给她的感觉实在是不一样,如果说之前那几次,每一次都像是噩梦一样难熬的话,而今晚这一次,竟然宛若天堂了。
他着实是一个高手,分寸掌握的刚刚好,他愿意的时候,几乎可以让你体味到书中写的那一种飘若云端的感觉,而他大多数的时候,只是顾着自己快乐,不把女人当做什么。
“这种感觉怎么样?”在锦年迷乱的时候,他竟然还绅士的询问她的感觉,而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身子的,她咬紧了牙关,仍是控制不住的低喃出声…
陆臻生扬唇一笑,他早就知道,他只需稍稍的付出一点点,就没有女人不缴械投降。
“不必忍着,有时候女人的叫声,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鼓励…”他咬了她的耳垂,在她近乎疯狂的时候也跟着狂浪起来,锦年感觉自己是在有着微风的海面上,随着波浪轻轻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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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陌家花已开
她第一次不曾为没有赶上上课而慌张,她只是默然的坐在那里,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时光原来如此的跳跃。
一年后。
陆臻生挽着苏雅从车子上下来的时候,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往左边方向看了一眼。
两个女孩子站在橘黄色的遮阳伞下买冷饮,一个高而瘦,一个却是娇小玲珑的,他觉得眼前恍惚了一下,却并未放在心上,那个女人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会打扮,印象中和她在一起的几次,她不是穿着学生服,就是白体恤和牛仔裤。
不过…陆臻生似笑非笑,那一双白的耀眼的修长的腿,长的着实和陌锦年有一拼。
“臻生,快进去吧,热死了。”苏雅拿手扇着风,嘟嘟嘴推推他说道,她也看到了那两个女孩子,所以才慌忙的拉着臻生走。谁不知道他花心?若不是陆老爷子狠骂了他几次,指不定现在又在哪里风流呢。
陆臻生收了目光,挽着苏雅向商场里走去,走到入口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女孩子已经笑着闹着走开了,拐弯的时候,他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那个侧脸,心里不由得荡漾了一下,怎么和陌锦年长的这么相像?
一到美国,他就迫不及待的投入到了美国辣妹热烈的怀抱中了,不说一年,只不过几天他就把陌锦年抛到了脑后,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触,毕竟他走的时候给了她一张卡,钱虽不多,却也有几十万,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天价了吧,只是没想到,他刚回国这么几天,竟然就遇到了她,或者说,是一个像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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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蝴蝶胸针
陆臻生认真的看了两眼,轻轻摇摇头:“款式有些老,不如这一枚钻石的吧。”他透过玻璃橱窗指了指另一枚镶钻的树叶形钻石,笑道:“正配你今天的衣服。”
她是他的女人,自然是他喜欢什么,她就佩戴什么了。
是北京的一些朋友请他吃饭喝酒,酒过三巡,他们开车回去酒店的时候,正好经过一所大学,所以那一条街上各种小吃的浓郁香味就扑面而来,苏雅倒不是一个装腔作势的人,闻到香味就不由得食指大动,那些高级酒店里面的饭菜只能看不能吃,她一晚上压根就没动几下筷子。
“臻生,停一下车子,我要去买一点小吃。”苏雅倒不觉得去吃这种路边摊有什么不好,她这种性子倒让陆臻生有几分的喜欢,至少没那么装的让人恶心。
苏雅下车,先去买了一份不老泉的蒸饺,转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一家正宗的关东煮,生意火爆极了,竟然看到许多白领模样的人也拿着纸碗围着摊位挑挑拣拣,她不由得胃口大开,出国去这么久,还从未吃过上大学时最喜欢的关东煮呢。
不由得就挤了过去,海带,豆皮,花菜,油麦菜,香菇,鸭血,不知不觉就挑拣了一大堆,老板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给她的煮好又顺便打包,一转身,却看到陆臻生正在她身后不远处,不由得兴奋的扬眉给他看她的战利品,而陆臻生的目光却好像并未和她的碰撞在一起,而是投注在她的右边方向…
ps;那枚蝴蝶胸针偶搜遍网络也没有看到实图,但是这枚胸针又很重要…唉,知道的筒子科普一下啊,要是不知道就按翡翠写了…
正文再一次见
一转身,却看到陆臻生正在她身后,不由得兴奋的扬眉给他看她的战利品,而陆臻生的目光却好像并未和她的碰撞在一起,而是投注在她的右边方向…
苏雅眉心蹙的更紧,早知道,就不该在这里下车,臻生这样的人,有钱又有貌,现在这些上大学的女孩子,不想钓他才怪呢。
苏雅一下子觉得没有胃口起来,她胡乱拎了手里的东西就预备快点过去拉臻生走开,却不料脚下的高跟鞋一崴,身子也不由得向着左侧方向歪去…
锦年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好心扶了她一把,就算是她弄脏了她的衣服不对,可是她也不用这么吼她吧。
“不好意思,可是如果我刚才长眼睛的话,你现在就该摔在这地上了。”锦年指一指污秽的地面,轻笑了一下:“我不识得什么纪梵希,我只知道我为了救你打翻了自己的夜宵,我们也算是扯平了罢。”
她转过身,照旧付了钱,就空着手转身走了。
陆臻生自始至终不做声的看着这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是苏雅的不对,可是让他惊讶的却是,那个陌锦年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臻生,臻生你看啊,怎么有这样没礼貌粗鲁的女人啊!”苏雅气结,眼看着陆臻生已经走了过来,不由得把手里提着的泼洒出来的食物丢在一边垃圾桶中,拉了陆臻生的衣袖生气的说道。
摇了半天,陆臻生却没有一点反应,苏雅不由得一抬头,却看到他的目光还在追着刚才那个女孩,不由得越发气恼起来,怎么今天一天都遇到了两个狐狸精!
“臻生!”苏雅又提高声音喊了一声,陆臻生悠悠的收回目光,淡淡看了她一眼:“我送你回酒店。”
“臻生,你要我住酒店?”苏雅有些微怔,她这两天明明都陪着他住的他在北京的公寓啊。
“我有洁癖,你现在太脏了,我懒得看。”陆臻生说完,转过身就向着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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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概不相欠
“我有洁癖,你现在太脏了,我懒得看。”陆臻生说完,转过身就向着车子走去。
苏雅不由得越发生气起来,更让人着恼的却是,臻生竟然还盯着她看了这么久,她的身材和她比,也没有什么大差吧。
好在他还亲自将她送到了酒店,苏雅虽然气却也不敢仗着他这一段时间喜欢她就胡作非为,赶明儿收拾漂亮再找他,还是一样。
陆臻生回了公寓,沐浴完毕后就站在阳台上抽烟。
他想来想去,觉得白天见到的那个,应该也是她吧,因为她确实长高了许多,五官也长开了,美的动人,更让他惊异的是,她的某个地方竟然发育的越来越完美了,刚才只是看了一个侧面,他就有些喉咙发紧。
抽了一支烟,他不由得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虽然他一年都没有关注过她,可是他手下那帮子人办事却还是负责,一直都留着她的所有档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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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回了宿舍,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她又下楼去打了一瓶开水,顺便给杜鹃也带了一瓶,在卫生间冲了一个澡,才觉得好受了一点,一年了,她竟然再一次见到了陆臻生。
那个用卑鄙手段占有她,又玩弄过她的男人,那个一走了之却给她留了几十万的男人,那个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遇上的男人,他竟然,又出现了。
锦年拿出钥匙,把自己的柜子打开,叠放的几沓整齐的衣物下,她摸了许久,才摸出一张卡。
上面的钱她查过,当年考上大学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动用,可是最后还是选择了助学贷款,所以,里面一分钱她都没有动过。
当年他帮唐婉一次,而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想来,她把这张卡还给他,他们之间,就概不相欠了罢。
她思量许久,还是觉得心口跳的厉害,卡攥在掌心里,攥的那么紧,把白皙的手掌都硌出了一条深深的红亘。
“全世界你最温暖,眼神最让我心安,没有你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我回来啦!”大嗓门的歌声响过后,接着哐的一声宿舍门被撞开,杜鹃眉飞色舞的扑进来,一把抱住锦年转了个圈:“安宸向我告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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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经结束了
“锦年,你怎么都不动心呢?咱们学校多少人追你啊,你丫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杜鹃说到这里还算是正经,孰料,一秒钟过后,她就憋了笑意望住锦年:“你该不会是…喜欢女人吧?”
“胡扯什么呢!”锦年瞪她一眼,就推推她:“还不赶紧洗澡去,看看你出了一身的汗,也不怕把你的安宸熏坏了啊!”
“哎呀,真是好臭啊!”杜鹃跳起来,扯住衬衫闻了闻,就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卫生间去。
第二天上午没有课,杜鹃一大早就和安宸约会去了,锦年睡到九点钟醒来,就预备去图书馆借几本书看,顺便把上次借的书还掉。
刚准备出宿舍门,宿舍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们宿舍是混合宿舍,原本住了四个人,其中一个研究生已经搬出去住了,还有一个大三的也在外面和男朋友同居,所以平日就她和杜鹃在,那么这电话不是找她,就是找杜鹃了。
锦年走过去接起来:“喂。”
“陌小姐您好,陆少请我来接您过去一趟。”
锦年心腾时跳了一下,她深呼吸一口让自己镇定:“哪一个陆少,您打错了吧…”她话一说完,就预备扣掉电话。
“陌小姐,是陆臻生,陆少。”
话筒那边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锦年只觉得有些恐惧的感觉袭来,他,是还不准备放过她吗?
愣愣了许久,没听那边说的什么,锦年扣掉电话,打开柜子把那张卡取了出来,装在钱包里后,她锁了门就向楼下走去。
刚走出宿舍的大门,就看到一辆宾利停在那里,却不是一年前她见过的那一款,来往的学生都不觉得向那车子看了几眼,锦年深吸了一口气,攥着钱包走了过去…
叩叩敲了两声车窗,后面的车门却缓缓的打开了,锦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继续敲着前面驾驶室的车窗。
车窗终于降下来,锦年立刻把卡递了进去;“请您转告陆先生,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概不相欠,这张卡还给他,上面一分钱都没有少,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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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好好玩玩
锦年说完这句话,不顾司机在后面喊她,头也不回的重又走回了宿舍。
理顺了自己的思绪,锦年觉得一身的轻松,特别是那张卡终于还给了他,她和他之间所有的牵绊也算是到此为止了。
司机回来的时候,陆臻生正坐在花园里惬意的喝茶,他看着车子缓缓的停下来,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孰料,只有司机一个人走下车,手里拿着什么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人呢?”陆臻生不由得搁下杯子,冷冷的问道。
“陆少,陌小姐她让我把这个还给你…还说,还说…”司机支吾了几声,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
陆臻生修长的手指接过那张卡,有些眼熟,他不抬头,淡淡的开口说道:“她说了什么。”
“她让我转告少爷,说你们已经结束了,概不相欠,这张卡上一分钱都没有少…”
司机说完,不由得就出了一头的冷汗,他今天还当真是被陌锦年吓坏了,一年前那个小丫头片子,竟然一眨眼出落的这么美丽,就连胆子都大了这么多。
陆臻生长眉一挑,不由得抬眸望住面前的司机,扬唇一笑。一年不见,她是越来越知道怎么**男人了,如果她今天乖乖的过来见我,我说不定玩她一次就又烦了,而她这样做,我反而是有了兴趣,征服一个倔强带刺的女人,可比玩一个顺从的女人,有趣的多了…
“陆少,接下来怎么办?还去约见陌小姐吗?”司机看他不怒,反而有些好奇了起来。
陆臻生伸出一只食指摇了摇,他唇角一绷,长眉舒展,不紧不慢的说道:“甭着急,我想和她好好玩一玩。”
他站起来,单手插在裤兜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眼底精光一闪,“A大的校长姓孙?”
“是的,少爷,他叫孙培阳。”
“孙培阳?”陆臻生来回的念了两遍,忽然抬头问道:“他叔叔可曾经是武汉XX军区的参谋长,他也曾经在老爷子手底下历练过,是不是?”
“是的,少爷。90年的时候在杭州。”
“好。”陆臻生扬唇一笑:“回来北京一次,好多的朋友长辈们还没有见过,你这两天,约孙叔和我一起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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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助学贷款
“好。”陆臻生扬唇一笑:“回来北京一次,好多的朋友长辈们还没有见过,你这两天,约孙叔和我一起吃个饭吧。”
他话音刚落,管家忽然走过来说道:“少爷,苏雅小姐来了。”
陆臻生一转脸,就看到苏雅穿了一件白色的一字领短裙,长发束了起来,正下车,向他的方向走来。
“你们去吧。”陆臻生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就又坐了下来端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我想你了,臻生。”苏雅靠过来,他并没有躲开,反而伸手搂住了她的身子:“这不是见到了么。”
苏雅抽了抽鼻子,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人家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
陆臻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懒懒的开了口:“怎么会呢。”不要你的时间,还没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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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杜鹃从大教室的后门偷偷溜了进来,锦年在后排给她留了座位,她猫着腰走过去坐下来,将一个面包塞给锦年,才翻出自己的课本。
锦年一笑,将做好的笔记递给她,压低了声音说道:“笔记做好了,这节课很重要的。”
“谢啦!”杜鹃把脸凑过去,笑着吐了吐舌尖说道。
“快听课吧。”锦年压低了声音说着,就捅了捅她,让她认真听讲。
年轻的外教,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念的天花乱坠,锦年听着听着就着迷了起来,连什么时候讲课的声音停了下来,她都没有注意到。
教室里鸦雀无声,人人都在回头看她,杜鹃捅捅她,有些疑惑的说道:“喂,锦年…叫你呢。”
“啊?”锦年一抬头,却看到校长秘书站在大教室的门口处:“陌锦年同学,请出来一下。”
半小时后,锦年双腿发软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她怔怔的靠在栏杆上,校长的那些话,犹在耳边盘旋。
“提供助学贷款的那家银行刚刚通知取消给你提供本学年和以后三年的贷款金额。”
“请你在一周之内,将一学年的学费尽数上缴,如果逾期,将会影响到你是不是可以顺利的拿到学位证书。”
锦年觉得有些发懵,她平时做家教,只能顾住自己的生活费,一万多块的学费,她一个星期的时间到哪里去弄?
下楼,杜鹃还在楼下等着她,一眼看到杜鹃关切的眼神,锦年的眼泪哗啦一声就落了下来,杜鹃吓坏了,慌忙拉住她连声问道:“锦年,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啊?”
“鹃儿,学校说我的助学贷款资格取消了,要我一周交出一万多块的学费,鹃儿,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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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连凯
“鹃儿,学校说我的助学贷款资格取消了,要我一周交出一万多块的学费,鹃儿,我怎么办啊?”
锦年哭着抓住杜鹃的手臂,哽咽着说道。
“好像是…只有我的取消了,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锦年止住哭声,隐约的觉得,好似哪里不太对劲儿。
“这就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取消你的贷款资格?”杜鹃皱皱眉,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别着急锦年,我们好好想想办法,你该不会是得罪什么高干子弟了,人家来故意摆你一道?”
“上次那谁,叫什么连凯的,不是死追你你没答应,他还放话说让你好看的吗?”杜鹃一激灵,想到那个无法无天的大少爷,慌忙说道。
“连凯?我好像有听同学说起过,他家里是投资金融业的,难道真是他?”锦年长眉一蹙,不由得也有些气恼起来:“那人怎么这样啊,事后他不是说和我做朋友,不生气了吗?”
“锦年,给他打电话,问个清楚!”杜鹃将手机递给她,她记得以前连凯打过来电话找锦年时,她存过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