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 作者:明珠还
引子:没有资格生下孩子
“下车!”
玩世不恭的声音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乍然的在燥热的午后响起,站在车外的男人,大V领的T恤,仔裤,嘴边叼着一根烟,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来,冲着车厢里的女人低低开口。
“我不去,我不下去,我不要再拿掉这个孩子!臻生,求求你…”车子里的女人双手死死的抓住扶手,哭的几欲昏倒,长而微微卷曲的头发只随便的披散在脸颊两侧,她身子拼命的后缩,瞳孔亦是收紧,只惶恐的望着车子外高大英俊的男人,拼命的摇头嚎哭。
“陌锦年,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你若是执意要这个孩子,也好,那就彻底的从我眼前消失,不过,你肚子里这个玩意儿,还是必须要拿掉!”
陆臻生吐一口烟圈,单手撑住车门,只戏谑轻笑着望住她,话语中却带着冷漠决绝的狠意,让人几欲心碎。
“臻生,他已经五个月大了,他是你的孩子,他已经会动了,你摸摸看,臻生…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陌锦年瘦弱的手指抚上微凸的小腹,那里面时不时的脉动让她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她瞒了他五个月,趁着他另结新欢无暇找她之时,让这个宝宝在她肚子里存活了五个月,可是终究还是逃不过,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扼杀的命运。
“我有说过让你生孩子吗?”陆臻生在车身上磕一下烟灰,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
她眼睛哭到红肿,身上显示着优雅情调的礼服已然变的难以入目,漂亮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她穿着丝袜的脚踩在粗粝的地面上,很快就被磨破,滑出淋漓的血渍。
“我好似没听说过拿掉孩子会死人吧!”陆臻生低低笑了几声,俊美的五官却是越发的不耐烦的紧皱起来,他一掌将她推开,毫不顾忌她重重摔在地上,只是嫌恶的冲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一挥手;“你们去,把这个女人给我送到手术室!”
“陆臻生!”陌锦年只凄厉的尖叫一声,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双眸睁圆,像是干枯了一样,再没有一点点的泪水!
陆臻生下颌微微一抬,金色的阳光下,他染成亚麻色的头发漂亮极了,那一张布置着完美五官的脸,亦是漂亮极了,宛若雕塑一般的身躯,笔挺颀长,怎么看都是完美。
只那唇角噙着的恶魔一般的冷笑,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和悸动,他像是一个根本没有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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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引子:五年的爱,全是空梦
“怎样?”他笑的越发璀璨,单手插入裤带中,声音在午间的烈日下迷人动听。
“陆臻生…”陌锦年轻轻闭上眼睛,一颗泪珠儿,倏忽从她眼角滑下来,在阳光映衬下显露出动人光泽。
“你还算是一个人吗?”她声音已然哭到沙哑,狼狈不堪的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外。
陆臻生一下子溢出一抹妖孽一般的笑意,他摇摇食指,眸子微微眯起:“锦年,我所有女人中,可就你最对我的胃口了,锦年,听话一点,拿掉这个孩子,我们还像是过去一样…”
他话还未落,周围人群中忽然响起愕然的惊呼,那一抹米黄色的身影只眨眼间就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斑马线,直向着那疾驰的车流中撞去!
连那些陌生人都紧张的连连尖叫起来,而陆臻生却是眉心都不皱,眼都未眨一下,他低头,燃起一支烟,优雅的吞云吐雾,那些身手灵敏的手下早已拦住了她,不出半分钟,她就又被带到了他的眼前。
连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样,陌锦年被人架着手臂,领到他的面前站定。
桃花眼水润璀璨,笑的无害,声音却是凉薄:“寻死前,也要先把这个孩子拿掉…”
他手指乍然的松开,优雅的转过身走上车子,头也不回的吩咐:“带她去做手术,你们给我站在旁边看医生动手。”
“是,少爷!”
恭敬的声音响起之时,那车子已经轰然一声开走,只留下围观的众人,还有神情呆滞的锦年。
她看着车子开走的方向,她被人架着手臂向医院里拖去,在走进那扇大门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脸,望着那车水马龙的街头,早已消失不见的熟悉的车辆…
陌锦年的眼泪,像是永远的干枯了。她双眼空洞,像是一口枯井,再无波澜。
陆臻生,我恨你,我这一辈子有多么的爱你,我此刻就有多么的恨你!
血不浓于水
“叔叔早。锦年穿好校服下楼的时候,正好撞上叔叔陌瑞森在客厅里吃早茶,她有些拘谨,低了头站定打了招呼。
“嗯。”陌瑞森只是哼了一声,就继续头也不抬的看着面前的报纸,锦年咬住下唇,一个人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才低低开口:“叔叔,我去上课了。”
“锦年啊。”陌瑞森合上了报纸,缓缓站起来走近到她的身边,肥厚的手掌伸出来摩挲在锦年的肩头,浑浊的眸光中渐渐的溢出了几缕异样光芒。
“叔叔。”锦年头垂的更低,身子不由得轻轻哆嗦起来,她脊背绷紧,只觉得双脚似踩在棉花上,使不出力。
那粗糙的触感让她不舒服,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可是她向来懦弱,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女,又能怎样?
陌瑞森的目光上下的在她脸上身上打量了几下,正欲开口的时候,楼梯上忽然传来拖鞋摩擦地面和几声咳嗽的声音,那一只手,倏的一下就从她的身上移开,锦年大大的喘一口气,立时就逃出了让她几欲窒息的客厅。
陌瑞森抬头看了一眼穿着睡袍的陌太太,尴尬的笑了一下就讪讪的坐下来,一张老脸挂着虚假笑意;“锦年那丫头长大了,都和叔叔不亲了…”
“那么大的姑娘了和你不亲才是对的。”陌太太瞪她一眼,瘪瘪嘴:“吃我们的穿我们的,大哥他们什么时候才把她领走?”
“一个丫头能吃用多少?”陌瑞森不在乎的摆摆手说道。
陌太太端起咖啡品了一口,砸砸嘴,掰着手指算起来;“虽然我们有个小公司,可是我们自个儿都有三个女儿,都在上学,锦年以后上大学了,难不成还是我们拿钱?”
“那又能怎样?大哥大嫂下落不明,我们总不能把她赶出去吧,好歹我还是她的亲叔叔。”
“亲生父母都不要她,你这个亲叔叔管什么管?依我看,不如让她辍学出去做工好了。”陌太太尖刻的脸上溢出一抹的厌烦,家里多一个碍手碍脚又长的漂亮的侄女,不是什么好事!
“眼看着明年就高三了,这样做不好吧,我们家条件又没这么差,何苦这样对自己的亲侄女。”陌瑞森微微皱眉,想想那个丫头漂亮的一张脸蛋,还是不舍的。
“我看你是舍不得她吧,自从那丫头住到我们家,你连每天晚上必须的麻将局都推了,陌瑞森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什么花花肠子,我一准儿让你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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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也许看出来啦,本文用了一点倒叙,从第三章开始,是写的两人最初相识,而前面的引子,是五年情人之期的最后时间。
正文无家可归
“我看你是舍不得她吧,自从那丫头住到我们家,你连每天晚上必须的麻将局都推了,陌瑞森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什么花花肠子,我一准儿让你不好过!”
陌太太气汹汹的捣住陌瑞森的额头,尖利的开始嚷嚷。
暑假过后,预备升去高三年级的陌锦年,忽然收到了一个让她几乎崩溃的消息,在陌家三姐妹都被司机送去学校报名之后,她却被陌太太叫住在客厅。
絮絮叨叨的话语犹如吵闹的蚊蝇在她耳边挥之不去的嗡嗡响,那薄薄两片嘴唇中翻来覆去所说的也不过是,陌家这个小公司入不敷出,而她爸妈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带她走,陌家不能养她一辈子…
陌锦年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个我知道了,她默默走回自己的小卧室,把过去一年的书本全部收拾起来,又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装在了自己的小箱子中,走出去陌家的时候,陌太太虚留了她几次,就殷勤将她送到了门口。
锦年回头,看一眼那夕阳下金色的小小院落,她其实很想去质问,凭什么你们住着我们家的房子,却还要赶我出去,只是她始终没有出口,寄人篱下的生活,已经让她彻底变成了一个木讷不善言辞的孩子。
从黄昏走到夜幕,陌锦年拖着箱子站在街头的流光溢彩之下,她没有地方可去,小小薄薄的存折上,是妈妈临走时给她的救命钱,而现在她是否需要这些救命钱来给自己一个安身之地?
找了安身之地,就没有钱再去交学费,锦年有些一筹莫展。
“咦,这不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优秀生,陌锦年吗?”轰隆隆的摩托声音伴着大声的话语在锦年耳边拉近,她猝然回头,却是微怔,那摩托车上载着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女,她仔细辨认许久,才看清楚是班里功课最差的混混女,唐婉。非常的人不如其名。
“唐婉,你好。”锦年微微点头,她不像那些优秀生一样对她抱着强烈的恶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喜欢生活的权利,学习不好,不代表着就非要去死。
看她微笑,唐婉有些微愣,她还以为会看到厌恶的眼神,会听到嘲讽的话语。却不料,陌锦年这般的礼貌。
她瘪了一下唇,有些不适应别人的礼貌客气,眼神瞟了她一下,才故作烦的开口;“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拖着箱子,你无家可归吗?”
锦年苦涩一笑,点点头:“是,无家可归了…”
唐婉闻言,又看了她几眼,一下子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又拍一拍空出来的位置:“阿伟,你来载锦年,我去挤那一辆摩托车。”
锦年愣住,她怔怔后退,她对她没有什么偏见,却不代表着她就想要和她混迹在一起啊!
正文一开始,就是错误
锦年愣住,她怔怔后退,她对她没有什么偏见,却不代表着她就想要和她混迹在一起啊!
“锦年,上来啊!”唐婉再一次开口,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是啊,磨叽什么呢,快上来啊,只是带你去high一下而已!”
“上来啊,上来啊…”
唐婉的手伸出来在她面前,而耳边却像是催眠一样的吵嚷,锦年脑子里懵懵一片,像是被施了蛊一样上了那辆摩托车。
轰然的震耳欲聋响声吵翻了整条寂静街道,她的箱子被唐婉塞给了另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男孩,此刻坐在速度极快的摩托上,耳边是那些人嚣张的歌声和肆意的尖叫,锦年紧紧的闭了眼睛,突然想哭…
她从未想过,她会过这样的生活,也从未想过,前方所要遇到的,又是什么。
“锦年,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你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不许传出去,你只呆在一边喝果汁就行。”
唐婉踩着高跟鞋向外走,劣质的丝袜已经抽了丝,她却像是看不到。
“唐婉,你们要做什么吗?”锦年有些紧张,紧紧跟着唐婉在人群里挤来挤去。
锦年迟钝的点头,耳边喧嚣的都是鼓点分明而又旋律嘈杂的歌声和无数人嗨翻天的叫喊。
锦年有些坐立难安,只是紧张的盯着那人群中唐婉忽隐忽现的身形,她倚在男人的怀中,身形袅娜的犹如一条蛇,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包厢的入口那里,锦年一阵的愕然,难道…难道唐婉每天,都是在和形形色色的男人…
她不敢想,一下子从位子上站起来就预备向夜店的门外冲去,人潮却是拥挤的,将她单薄身影撞的左摇右摆,混乱中,又不知被揩油了多少,锦年欲哭无泪,只好呆呆的退出一边,却已不是在唐婉给她安排的那个位子那里,而到了吧台的附近。
她一扭头,就看到别人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讶异,锦年知道,她一身的学生服在这里显的有些突兀了。
“臻生,那个,你看到了吗?”
不远处灯光迷离下,有两个男人正慢慢的饮着酒,一个长的俊美妖孽,一个却是轻佻放纵的神情。
“嗯?”陆臻生微微眯起桃花眼,朝着乔靖安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又低头品了一口酒,抿出笑纹侃道:“怎么?这里的小姐什么时候开始流行制服诱.惑了?”
夜店初遇
“有没有兴趣?看起来倒是很清秀,只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碰过呢。乔靖安摇摇手里的杯子,慵懒的开口。
陆臻生又抬起头,冲那背对着他的身影看了一眼,唇角不由得一扬:“靖安,你难道看不出吗,那还是雏儿。”
“咦!你怎么知道,你又没上过!”乔靖安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两条腿并的那么紧,一看就知道还没经过男人。”陆臻生晃晃杯子中琥珀色的酒浆,轻佻开口说道。
乔靖安面带疑惑,却是缓缓放下杯子:“哪里这么猜来猜去的烦人,还不如直接过去…”
他话说到一半,却看到陆臻生已经端了酒杯上前,乔靖安不由得失笑,他怎么忘了,有这个采花高手在这里,入眼的女人都轮不到他,干脆开始自斟自饮,好好看一场好戏也不错。
锦年站在人群中,觉得心口怦怦跳的厉害,她踮起脚,越过重叠的人影想要去看唐婉在哪里,转过身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
灯光照在一个人头顶,给他全身镀上了迷离的光晕,他个子看起来很高,身材比例亦是完美,头发好像是深巧克力色,左耳上有一颗璀璨的钻石耳钉,一双眸子流光溢彩,鼻梁高挺,而唇却是有些许的薄,却带着魅惑。
锦年忽然呆住,有些痴痴的看着那个人缓缓走近,这世上,怎会有人好看到这种地步?
陆臻生很明显看到她呆愣的眼神,唇角笑意弥漫的更深,他一步一步走近,步伐稳健而又优雅,他微微抬起下颌,眼帘低垂看着她,目光轻佻而又笃定。
锦年几乎失了声,只是傻傻的任他抱着,他俯视着她,她仰望着他,原来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你,你好…我叫陌锦年。”
锦年从他怀中挣出,低了头不安的轻喃。
“锦年,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绅士放开她,只是噙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开口询问。
“我等我的同学,只是找不到了,预备先走,可是又挤不出去。”锦年开口,却又有些惶恐,若是唐婉突然出现,他会不会把她也误认成唐婉那样的人?
“哦?”他眼眸流光,眉梢轻扬:“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可以吗?”锦年抬起头,双瞳中含了惊喜。
陆臻生望住她,却发现她看起来着实美丽极了,而且…身材亦是他喜欢的那种凸凹有致,不觉唇角扬起,轻轻点头:“自然可以。”
正文今晚,我包了
陆臻生望住她,却发现她看起来着实美丽极了,而且…身材亦是他喜欢的那种凸凹有致,不觉唇角扬起,轻轻点头:“自然可以。
锦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变的不再紧张,她莞尔一笑,唇边绽出两个小巧的梨涡:“谢谢你,陆先生。”
他看她一眼,随手将杯子丢在吧台,然后掌心摊开,递到了她的眼前。
锦年觉得呼吸几乎都要凝滞了,她垂眸,看着那干净而又纹路清晰的手掌,白修,修长,保养的十分好,握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犹在遐想,他却已经干脆的握住了她垂在腿边的手指:“走罢。”
她不时偏头看他,他自始至终沉静若水,在人群里走的气定神闲,不知他如何找到一条安静的通道,带她很轻松走出夜店,华灯明亮,街市热闹,他们携手站在路边,默契的都不曾说话。
锦年挣开手,她觉得自己已经太不矜持,第一次见面,怎么可以这样被人牵着手走?
“陆先生,谢谢你,我走了。”她看他沉默,不觉有些慌乱,却又懊悔自己刚才的表现,是不是看起来太像一个花痴?
陆臻生并不说话,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指尖轻轻扣了一下,待她快要走远时,他才跟过去,直接大喇喇拦在她的面前:“陌小姐。”
愠怒,让她一下子将钞票拉出来掼在地上,她看他一眼,心底莫名的失落:“对不起,陆先生,我只是高中生,并不是坐台小姐。”
她越过他,大步的走开,而陆臻生却是蹙眉,他从来没有放走自己看上的猎物的习惯。
“锦年。”他却又追过来,只在她背后握住她的手腕,又轻轻一旋将她推在一边停住的车子上,随即俯身,湿凉的唇已经笼了下来,娴熟的勾画着她的唇瓣,梦幻的轻喃:“做我的情人…”
“放开,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锦年猝不及防被他吻住,脑子里瞬间变成一片空白,待到反应过来,他的舌尖已然蹿入她的口腔,娴熟的刷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是她的初吻,她想要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却被他无情的抢夺了!
“你的小嘴儿真甜,我怎么舍得放开?”陆臻生却是痞痞低笑,忽然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她的头顶,他一双眸子微微泛红,眼带桃花的璀璨:“还要继续挣扎吗?”
他一手指尖下滑,落在她敞开的衣领那里,似进非进,挑逗一般摩挲过她青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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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娴熟的吻
他一手指尖下滑,落在她敞开的衣领那里,似进非进,挑.逗一般摩挲过她青涩的肌肤…
那样娴熟的挑.逗,让锦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长着么大,连手都不曾和别人牵过,又何曾经过这样的羞辱?
“你,你放开我…”因为屈辱,她的眼底骤然涌上了氤氲的水雾,想要再挣扎,却又怕他的手会越加的放肆,只好站在那里不动,将后背紧贴在车身上,想要拉远和他的距离…
陆臻生却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低低笑了起来,他不知玩了多少个女人,还从来没有听过有女人在他怀里的时候,说让他放手。
“你确定、要我放手?”他俯低身子,气息缭绕在她的鼻端,像是迷惑人心的罂粟,锦年干涩的嘴唇微张,还不曾来得及说话,他却忽然低头,含住了她粉红几近透明的耳垂,微烫的舌尖微微的扫过,立时燃起一片的火焰,锦年呆住,身体似乎腾空了一般软成一片,她手腕被他制住,却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
眼前光晕迷离的一片,锦年恍然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脑子里混沌的乱着,而那折磨却只是刚刚开始…
老旧款式的内衣里他的手指忽然探进去擒住了那丰润的绵软,锦年嗓子里像是塞了棉花,当他的掌心笼上那娇嫩的顶端,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栗起来:“放开,放开我…”
眼眶里酸灼的一片,她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的懦弱,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
“好啊?”他的唇从她的肌肤上移走,大掌却是骤然向下,一下子撕开了她的衣襟,扣着她手腕的手跟着松开,两人的身子立时分开,而锦年一时不防,衣衫不整的跌倒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陆臻生看着她的狼狈,却是放肆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轻松吸引了周围来往的行人,锦年疯了一样去拢自己的衣襟,他却弯下腰制住她的动作,桃花眼轻佻迷惑,咬了她耳垂轻喃:“跟我上床,或者是在这里被人围观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你自己选吧。”他一伸手推开他,慵懒靠在车子上,一张脸优雅俊美的仿若神邸,可是锦年却觉得自己是瞎了眼,瞎了眼才会刚才在夜店中对着他失了神!
无处可躲
“你自己选吧。他靠在车子上,优雅俊美的仿若神邸,可是锦年却觉得自己是瞎了眼,瞎了眼才会刚才在夜店中对着他失了神!
陆臻生抬腕看看表,眸子中滑过一丝的不耐烦,而周围探寻的目光渐多,也让他有些意兴阑珊,他可不想泡妞不成,反而因为惹上花边新闻而被自己家里那个做市长大人的老爷子臭骂一顿!
扯住她衬衫的手向怀中一带,他干脆的拉开车门将她扯入了车厢中,砰然一声车门紧锁,眼前立时变成了昏暗的世界。
“你要告我什么呢?告我在夜店被你勾搭上,顺你心意的上了你?”他扯开领带,笑的颠倒众生,居高临下望住她将薄唇抿成一条线:“尽管去告…”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小脸,眼底滑过一丝的不屑:“其实若在平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可是不巧,今天朋友在,若是我陆少被女人拒绝的名声传出去,我可会脸面丢尽的!”
“你不要过来,我不愿意而你还恶意逼我,这是强.暴罪!”锦年退无可退,身子一惊抵在了车门上,而他,不知按下了哪里的按钮,身下的沙发展开,变成舒适的大床,而他长指一勾,丝质的衬衣已经被他甩开,撂在了一边…
“强.暴罪?”他愕然,接着失笑,俯身和她的距离拉近,暗淡光线下,那结实的肌肉纹理线条似乎都可以用肉眼清晰的看到,锦年紧张的牙齿直打架,一双眸子无意识的瞪大再瞪大,他的身子,快要触到她的了…
“这个罪名说出去,谁信呢?”他唇压下来,正在她的唇上,含住了那唇珠轻轻的一吮,他眉眼魅惑,懒怠的轻喃:“别人会以为,是你自己躺到了我陆大少的身子下…”
“你无耻…”锦年哭着开口,拼命想躲,背却已经抵在了车门上再无退路。
“别再惹我烦!”他眉心蹙起,显然耐性耗尽,干脆的扼住她的手腕,随之坚硬的膝盖将她的双腿顶开,空出来那只手就沿着她的裙摆滑了进去…
正文没有心的男人
带着滚烫触感的手掌一路蜿蜒而上,所过之处无不激起烫人的火花,锦年拼命想要挣开,却被他坚硬的膝盖压住两条大腿动弹不得,眼看着他的大掌就要探进去她的内衣,锦年却只觉得下腹一阵抽痛,忽然就有烫热的鲜血涌了出来…
谢天谢地,她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来例假了…
该死的jian人!陆臻生好看的眉心一皱,不由得暗暗低咒,他的手掌微滞了一下,立刻飞快的从她裙下抽出,指尖上触目的血红让他的怒气不由得衍生出来,反手一耳光掴出去,锦年小小的身子被他打的歪倒在一边,头顶又撞在钢化玻璃上,嗡的一声几乎让她昏过去…
“真他**晦气,恶心!”陆臻生倏然从她身上起来,抽了湿巾繁复的擦着自己的手看也懒怠看她,骂骂咧咧的开口,锦年脸上火辣辣的疼,肚子也跟着疼,可是她却是微微的挤出了一抹笑意,疼一点又算什么,好在自己还没被这个男人糟蹋。
“滚!”他收拾干净,一眼看到她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怒火更盛起来,推开车门,手掌一伸攥住她的长发直接将她拎出去,痛的难忍的身子重重的跌落在地面上,锦年努力的撑着打摆的腿想要扶着车子站起来,那车子却是轰然一声开走,差点将她也带的摔在地上,小腹又是一阵抽痛,温热的血线沿着她的大腿滑了下来,而此刻,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过路人好奇的目光,她慌忙让自己蹲下来,只恨不得自己立刻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等了一会儿,看身后没人,她立刻艰难的夹住腿走到一边唐婉他们放摩托车的地方,她现在,只能等着唐婉出来,让她帮她买一包卫生棉了。
蹲在那里捂着小腹,湿黏黏的温热变凉,紧贴着肌肤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她蹙了眉,却是忽然想起刚才那人的抚摸和亲吻,她心底一阵的酸楚,不由得抬起手背使劲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陌锦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这么没有戒备心?对于一个陌生人,你竟然这样信任他,就跟着他走,你是个白痴吗?
“锦年?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被哪个男人勾搭走了,害我担心了半天。”唐婉头发微微的凌乱,似乎喝了点酒,却更显出一种慵懒的妩媚,她被人扶着走到这边,一眼看到蹲在那里的锦年,才放了心笑着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