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这牙尖嘴利的样子最是讨人嫌?”展令宸放开伊心,却是亲昵又温柔的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手指厮磨着怀中女人光洁的脸,一双眸子却是淬了毒一样冷然的望着那个倔强的小小的身影!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不知廉耻的样子也最是让人恶心?”恩西转过脸,将眼底的受伤拼命的敛去,她只是慵懒的靠在栏杆上,唇角微微的翘着,不屑的望着那相拥的两人…
展令宸看着她眼底的不屑,看着她粲然的笑意,一张脸,飞快的阴沉下去。
伊心抬起头,就看到展令宸眼底的愤怒,她心中忽然微微一紧,一个可怕的想法忽然涌了上来,他忽然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忽然说出这样亲密的情话,该不会是,完全做给她看的?
伊心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她轻轻的搂住展令宸的腰,努力安抚自己心中狂涌的嫉妒,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展令宸也说过,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宸…你,你快放开我。”
伊心的脸色羞的通红,她费力的拉扯自己被展令宸撕开的衣服,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偏偏展令宸却是根本不放手,更紧的抱住了她,直接烙上炽热的吻,在她的耳边厮磨:“伊心,你怕什么?你才是我爱的女人,我不让你走。”
“宸,你不能这样,苏小姐是你太太,你不能这样伤害她…”
伊心惶恐不安的开口,而此刻,恩西才看清楚她的脸,有些熟悉,一定是见过的…只是,她现在那种不安,羞赧,娇弱的样子,却是莫名的让恩西厌恶!
“谁说她是我的太太?一个不折不扣的野种,她配吗?”
展令宸不屑的冷冷开口,眸光却是锐利的射到恩西的脸上!而恩西,只是在听到那野种两个字的时候,骤然的变了神色!
“展令宸,你骂我,怎么样都可以,可是我不许你羞辱我爸爸!”
恩西愤怒的开口,看也不看胡乱的抓住楼梯边摆放的小盆景就丢了出去!
展令宸立刻抱着伊心在沙发上一滚,险险的躲开了花盆,恩西双眼通红,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没有能力给他一枪,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展令宸将吓的面如纸色的伊心抱起来,安顿在身后的沙发上,才缓缓的转身,一步步的向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走去。
如刀裁一般的眉狠狠的拧了起来,而他的唇,那一张犀利的薄唇绷成了直线,空气几乎都要凝结,而他的愤怒,却像是即将爆发的炸弹一样,让人心悸!
恩西毫不畏惧的望着他,大不了被他打死,反正她也出不去,早晚是被折磨死!与其天天被他羞辱,还不如干脆的激怒他,死一个痛快!
“你瞪什么瞪?该说不配的人是我,像你这样的杀人野兽,也不配做我苏恩西的男人!我告诉你,肖南比你好了不下十万倍!我宁愿嫁给他,都不会要你!”
恩西干脆豁出去,嘲讽的开口,果不其然,展令宸一张脸阴郁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在她话音刚落的那一霎那,他忽然一步上前,死死的拎起了恩西的衣襟!
脖子后面的衣领,几乎把恩西的皮肤勒破,痛的揪心,恩西却是死死的咬住牙,固执的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丝的shenyin!
“杀人野兽?”展令宸冷然的扬唇,忽然狠狠的使力将恩西推倒在巨大的玻璃桌案上!
“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爸爸做了什么?要说杀人野兽,也该是他!”他嗜血的开口,扭曲的脸几乎逼近到她的鼻尖,恩西的后背被桌上的东西硌的生痛,骗骗他还不停的用力将她往下按,恩西痛的脸色发白,腰都几乎要断掉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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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疯了…[VIP]
137恩西痛的脸色发白,腰都几乎要断掉了似的!
“他是冤枉的!我说了,爸爸是冤枉的!”恩西拼命的挣扎,却在他的力气下渺小的不堪一击!
“冤枉的?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他,他哪里冤枉?”展令宸冷笑,却忽然出手死死的捏住她仍青紫的下颌:“我告诉你,苏恩西,你爸爸的债,还没还完,而余下的,自然是你帮他!我会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死!”芒
“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恩西痛的声音发抖,却倔强的不想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点点的脆弱,她真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竟然这样的无能,不但不能帮爸爸报仇,甚至连反抗他的能力都没有!
“你以为会这么简单吗?”展令宸低低的冷笑,指间却是越发的用力,只听的啪的一声,恩西痛的一下子惨叫出声,那下颌骨似生生的被捏的错位了一样,痛的全身的神经都似乎要竖起来了…
“宸,你快住手…”伊心一下子扑过来,她一眼望到恩西的惨状,心中仍是不忍,将展令宸一下子推开:“宸,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你何必下手这么狠?”
几乎半张脸都肿了起来,恩西无力的躺在桌子上,连呼喊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她只是安静的躺着,默默的望着那个男人,他竟然真的这般的狠心!格
“伊心…”展令宸想要接口,却忽然眸光一转,转而轻笑着温柔的揽住伊心:“既然我的伊心帮你求情,那我就暂且先饶了你。”
展令宸冷漠的看一眼她,她为何总是这样的倔强?她难道不知道他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难道不知道在他知道她是苏子阳的女儿的那一刻,他简直无法控制的就想打死她吗?
为什么她不会柔软下来,为什么她看着他和乔伊心在一起这般无所谓的样子,还有…
她两次在肖南的家中,是不是早就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上床了!
越想,就越发的无法抑制心中的狂怒,转而狠狠的抱住伊心,直接将她推在身后的沙发上,似有些粗暴的扯开伊心的裙子,他低头,狂躁的吻一路向下,直到伊心的胸前…
恩西缓缓的想要错过脸去,可是那半张脸肿的根本不敢动弹,微微的动了一下,就痛的她几乎全身的冷汗,可是让她就这样望着他们纠缠,却又是万万不可!这样的屈辱,她苏恩西绝对不要承受!
只是全身的骨头都似被他捏碎了一样,那腰也几乎不是她自己的,像是要断掉了一般,只是试探着轻轻的抬了一下,就痛的让她倒抽冷气…
眼泪,终究还是滑落了下来,砸在冰冷的玻璃上,恩西闭着眼睛,却还可以听到那浓重的喘息,想要堵住耳朵,却连手都无法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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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心的轻喘丝丝缕缕的飘荡开来,落在她的耳中,烫的她心都紧紧的缩在了一起。
展令宸一手甩掉两人碍事的衣衫,他看不到伊心脸上的绯红,还有浓重的羞涩,也看不到他身下躺着的那个人,曾是他万般珍视深爱的女人,脑海里似乎满满的都是回荡着一句话…
我告诉你,肖南比你好了不下十万倍!
她的心里,肖南竟然比他展令宸重要的这么多!原来最蠢的那个人是他自己,那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他!
若是在乎,她刚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平淡的像是在看着别人一样?为什么她的眼底里连一丝丝的悸动都没有?他抱着别的女人,要别的女人,对她来说,根本是无所谓的吗?
愤怒几乎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直到听到伊心压抑的呼叫,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失控的粗鲁的撞入了伊心的身体…
“宸…”伊心死死的咬住唇,这是唯一的一次,她想要他立刻停下来,停下这样的羞辱!
他在和她欢爱的时候,心里脑里想的都是另一个女人,他在为那个女人失神!
“对不起,对不起伊心…”展令宸慌乱的开口,轻轻的抱住她,“伊心…还痛不痛?”
他眼底的关切,明明又是真真实实的,伊心有些恍惚,一转脸,就看到那仍躺在桌子上无法动弹的恩西满脸的泪水,伊心忽然有些扭曲的快感,她明知道,那个女人是无辜的,她也明明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卑鄙的想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在抱着展令宸,在和他在一起,在和他亲吻的时候,她满心都是快意!
“宸…我要你——”心还未想到,口中却已经飞快的说出,一张小脸上,惨白的痛楚陡然的变成了妩媚的笑意,在第一次车上纠缠的时候,她就知道,欢爱就是一剂华美的毒药,会上瘾的毒药。
一双细长的腿缠上那人的腰肢,而在搂着展令宸的时候,眼波流动,穿过他的肩膀望着那个女人,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别人一起爱上了同一个男人的可怜的女人。
而这一刻,胜利的愉悦却是这般的让人心动,让人沦陷,她忽然不想逃开,就想这样和这个男人一起,一起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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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心疼[VIP]
而这一刻,胜利的愉悦却是这般的让人心动,让人沦陷,她忽然不想逃开,就想这样和这个男人一起,一起坠入地狱…
恩西死死的攥紧双手,那纠缠在一起的肮脏的身体像是锋利的一把剑,一下子划开了她的咽喉,让她痛不欲生。芒
她真恨,恨自己现在竟然连躲开不看不听的力气都没有,又恨,恨他当真这般的无耻,恨他只把女人作为了玩物。
纵使她苏恩西卑贱的不值一文,那乔伊心总该是他挚爱的女人吧,此刻却也变成了筹码,羞辱她的一颗棋子!
展令宸,你的心中,可曾有过一丝丝的柔情吗?
我早该知道拥有你这样肮脏灵魂的男人,连体内的血液都是冰冷污秽的!
在轰然欲炸开的愤怒和被践踏的不值一文的尊严下,那女人销魂的喘息不啻于像是化骨的毒药,侵蚀着人柔软的心,当他低吼着和那身下的女人一起攀上情欲的高峰,就那样赤裸裸的伏在女人的胸前喘气的时候,恩西心底紧紧绷着的一根弦,骤然的断裂,所有压抑残存的美好,柔软,所有对他深埋的爱恋还有割舍不掉的那一丝丝她留恋的温情,都在一瞬间骤然的消失了…
她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不顾腰上痛的揪心的牵制着她的伤口,努力的撑了玻璃桌案站起来,怨不得身下会是这样的痛,刚才他将她推倒在上面的时候,竟然压破了那极坚硬的钢化玻璃!裂开的玻璃划破了柔嫩的皮肤,而极小的玻璃碎屑却像是灵巧的飞虫一样钻进人的肌肤中,那样的痛,无法形容。格
听到她的笑声,乔伊心心底似乎狠狠的裂开了一道缝隙,她甚至有些不敢看恩西的脸,不敢看她眼底的神情。
她不再是第一次遇见她时娇憨单纯的一个孩子,也不是一个傻乎乎不懂规矩礼仪的普通的女孩,她像是陡然的在身体内衍生出了一种邪恶的力量,一种让人害怕的神秘的气质似的,光彩夺目。
那一双眼睛,里面迸射出的阴暗和高傲,似乎带着不可一世的张扬,却又喧嚣出让人手脚冰冷的黑暗的气息,她像是一个被人仍在血泊中的公主,虽然狼狈,却仍旧高贵。
展令宸略一抬手,就有佣人低头安静的送来两套干净的睡袍又无声的退下,他慵懒的披上,又将另一件搭在伊心的身上。
略凌乱的黑发下,是那一双桀骜的眸子,斜睨一边的恩西,她艰难站立,却依旧倔强上扬的唇,让他的怒火,很轻快的燎原燃烧。
随手点起一支雪茄,展令宸在烟雾中危险的眯眼,对着恩西的方向喷出一口烟雾;“你笑什么?”
恩西淡漠的扫过他的脸,不再看他,她自然不会傻到去回答,一是下颌错位,脸肿的无法开口,还有就是,她凭什么要和他说话?
费力的转过身,恩西默默的在心底揣测,她不但脸肿了,恐怕连腰都差点被他在桌子上硌断吧!
白色的衬衫,完全被鲜血濡湿了,乔伊心有些惊恐的低叫了一声,望着展令宸不敢说话。
恩西却浑然不知,只是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走,每一步,都牵动了腰上的伤口,立刻就涌出大片的血渍,一滴一滴,像是诡异的花朵,砸在干净的地板上。
展令宸夹着烟的手,陡然的抖了一下,才发现是烧到了手指,他微微皱眉,狠狠的将烟头直接扔在地板上,又一下一下的捻灭。
伊心看的触目惊心,一张脸,早已是不健康的白色,似乎那呼吸又开始变的沉重起来:“宸…”
“不管她。”展令宸声音有些沙哑,在暮色沉重的黄昏,那极淡却又厚重的光晕,打在他的脸上,深深浅浅的布满了阴影,伊心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莫名的觉得,他似有些痛苦…
“再这样流血下去,她会死的…”伊心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拉一下展令宸的手,激情归于平静之后,心底涌上来的又是愧疚,伊心快被自己这样的情绪,折磨疯了…
“你先回房休息,什么事都不用管,养好身体。”
展令宸转过脸,手指抬起来,似要轻抚她的脸,面前却忽然又闪现恩西可笑的肿着却又倔强的那一张脸,他一下子没有力气,骤然的垂下手:“回房间去,你的卧室在三层,佣人会带你去。”
伊心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拥抱了一下他,在起身的时候,她柔软的唇擦过展令宸的耳垂:“宸,我晚上等你。”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伊心心里微微的滞了一下,终究还是温顺的转过身,走上楼梯的时候,从恩西的身边走过去,她有些不敢错眼看她,而她却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光着的脚后,是越来越大的大片的血渍…
伊心脚步未停,直接被佣人领上三层,在关上房门之后,立刻就被封入了安谧的环境中,再也听不到一丝丝外间的声音。
夜,一点点的铺盖下来,客厅里没有开灯,一大片的漆黑,展令宸忽然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借着窗外投入的最后一丝微光,一下子将那个小小的身影包裹了起来…
“你不能怪我。”
他忽然轻轻的开口,弯腰,将她抱在怀中;“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爸爸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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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轻轻的开口,弯腰,将她抱在怀中;“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爸爸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怀中原本安静的那人,忽然绷紧了身子,紧接着,展令宸就感到紧贴着她脊背的手臂,骤然的感觉到一大片的湿热,指尖微微的一颤,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心底浓厚的叹息。芒
“放我下来。”她艰难的开口,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利索的说出这四个字。
展令宸收紧手臂,低下头,在黑暗中与她的眸子对视:“你为什么还是这般的倔强?总是非要惹怒我?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在今天一枪打死你?”
他沙哑的开口,一句比一句紧迫,而那怀里的人却似没有一丝的反应,正在他欲开口的刹那,只觉得她像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狠狠的把光着的脚踢在石砌的栏杆上!
展令宸的脊背一下子僵硬住,不知道在黑暗里他愣住了多久,直到那怀中似抱了必死的决心一般从他怀中挣开人,再一次想要伤害自己,他才一把抱住那不停颤抖的身躯,低吼着让人立刻打开灯!
客厅里瞬间明亮如白昼,展令宸紧紧的闭着眼,在适应了黑暗之后,他却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忽然有些不敢看,她此刻会是多么的惨不忍睹…格
直到被客厅里佣人压抑的低呼吵醒,展令宸才睁开眼,看清楚怀中那人的一张脸,许是痛,也许是愤怒,惨白的如纸,还在剧烈的颤抖,展令宸的目光下移,缓缓落在她的脚上…
他的心,忽然似被狠狠的抽了一鞭一样,抽搐的拧成一团。
十个脚趾,没有一处的完好,指甲里全部充血变作紫红的一大块,而那顶端的皮肉,都被坚硬的石柱撞破,血肉模糊的一片,整个脚,立时肿的像是馒头一样,都说十指连心,偏偏她连一声都不吭…
展令宸只觉得头皮发麻,眼底的愤怒几乎快要爆炸了,他一把将那几乎没了气息的女人捞起来,恨恨的转过头:“立刻让医生过来这里!还有,给我把这些石头栏杆都拆了!”
“是,是少爷…”
佣人一头大汗的跑出去,客厅里只余下他们两人。
恩西恍惚的溢出一抹笑意,看着他的表情,她忽然轻笑:“展令宸,你记住,我今时不死,总要找你报仇的…”
“那就好好的留着你自己的小命,我等着那一天!”
展令宸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直奔二层的卧室,伊心从那楼梯的缝隙中收回目光,转过身,白色的浴袍包裹着的曼妙的身躯,像是一个幽灵,缓缓的滑入卧室中…
她打亮卧室中所有的灯,斜靠在镜子前,缓缓的抽出一支烟,一抬手,浴袍的带子解开,她整个人就全luo着暴露在镜子中。
“宸…我哪一处,哪一点?比不过她?”
长睫微垂,她有些痴痴的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又像是梦呓一样轻轻的开口,指尖一点点的滑过白皙的肌肤,修长的脖子,高耸的ru.房,平坦的小腹,最后停住…
“就因为我脏了吗?可是…可是,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的脏,你也不在乎的不是吗?”
她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我早该知道,男人的心,向来都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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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西安静的坐在地板上,展令宸被她赶出去,房间里只有一头大汗给她包扎伤口的医生。
她似有些麻木,恍惚记得从前,在爸爸身边的时候,她就是手上蹭破一点点的油皮都要哭闹半天让爸爸给吹的。
恍惚还记得,在北村差点被人强bao,被他救回来后,她撒娇的举着磨破的手腕让他给吹。
而现在,纵然是被剥皮抽筋,她恐怕都不会shenyin一声了吧!
原来可以让人一夜之间长大的,只不过是残酷的现实。
“以后可要小心,千万不要碰水,要不然会发炎的。”
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恩西,恩西乖乖的点头,转过脸却是把杯中仍烫的水打翻,恰好的浇在包好的脚趾上!
医生吓的差一点打翻了面前的药箱,慌不迭的又是拆绷带,又是检查伤口,这么重的伤,若是再加上烫伤,可就麻烦了!
展令宸站在门外,听到屋内的动静早就忍不住,直接推开门闯进去,一眼就看到地上狼藉的一片,还有恩西身上,地板上大片的水渍,心内了然,却在看到她的伤的时候,生生的忍住。
“你要折磨自己,也要等你有力气了再说,别忘记了,你爸爸,可是我亲手打死的,你不是要报仇吗?”
展令宸戏谑的扬唇,他心底却是莫名的有些害怕,她现在,好似根本不把自己当一回事,怎么残忍怎么虐待自己,他自然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若是一转脸的功夫,她就碰死,或者是拿把刀割脉…
总之,让她带着仇恨活着,也好过她死。
他的仇,还未报完,她凭什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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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让她带着仇恨活着,也好过她死。
他的仇,还未报完,她凭什么想死?
恩西的目光,狠狠的打在展令宸的身上,却终究安静下来,任由医生给她包好伤口,也难得安静的,不再伤害自己。芒
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胆战心惊的出了卧室的门。
展令宸转身,一脚将卧室的门踹上。
他走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抱起来,直接走进卧室里的另一个套房,毫不客气的将怀里那具小小的身体仍在大床上,而他健硕的身躯也跟着压下去,双臂撑起在她身体两侧,他的脸,与她只不过一公分的距离。
恩西平静的望着他,纵然狼狈,她却不露出一丝的下风,甚至在几秒钟后勾唇轻笑:“怎么?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你吗?”
她轻蔑的望着他的样子,让展令宸几欲抓狂,偏偏…她一身都是伤,他甚至想要发泄的揍她,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是又怎样?”干脆学着她不屑的样子轻佻的扬唇,侧卧在她身边,手指抚上她的下颌,摸不到突兀的隆起的骨头才微微的有些放心:“那你就好好的养好身体,来陪我上床…”
“杀母仇人的女儿,没想到展大总裁都有心思弄到床上,真是让人佩服!不过,我可不像某些人那样卑鄙无耻,我这个人记仇,不要说是杀母了,就是小小的背叛或者是出轨,我都要记恨一辈子的!”格
恩西微微侧脸,毫不客气的看着他:“所有,你最好现在就把我弄死,别等我活着出去,我不但小心眼,而且和我那个杀人犯爸爸学的一样,心狠手辣,别人犯我一分,我都要十分一百分的还回去!”
她似玩笑一样的话,听在展令宸的耳中,却是让他心底一阵阵的发冷。
她好似变了,曾经那个单纯的善良的恩西似乎一下子就消失殆尽,此刻像是这一具稚嫩的躯壳中,住进了另一个灵魂一样,这样的蜕变,让他心惊,他不喜欢这种把握不住别人的感觉,非常的不喜欢!
“既然你说自己心狠手辣,那我就一分一分的折磨你,把你体内所有隐藏的恶毒,叛逆,一点点的摧毁,把你的尊严,骄傲都亲手毁掉,你说到那时,你一无所有,像是一只狗一样在我身边苟延残喘,你还怎么报仇?”
展令宸像是着了魔一样,说着这些残忍恶毒的话语,他只想摧毁这个女人的不屑和冷淡,他想看到她的恐慌,她的求饶,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她的在乎…
恩西冷笑,转过脸:“你出去。”
“这是我的房子,我要住在哪里,和你无关。”
手已搭上她的肩,却忽然想到她腰间触目惊心的伤,硬生生的止住想把她扳过来的力道,低沉的开口。
“好,你不走,我走。”她不想和他纠缠,原来褪去对他全部的爱意,剩下的,都只是厌恶和不屑。
“苏恩西,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这样无所谓的嘴脸,我告诉你,我可以杀了那个男人,自然也会不费吹灰之力杀了你,别以为我今天不杀你,你就可以永远这么张扬!”
展令宸栖身,逼她睁眼看着自己,他的唇角有些狰狞的扬起,而眼底暗黑的光芒却像是凌烈的刀子,直直的射在她的脸上:“我告诉你,你还没重要到那样的地步,让我腻了,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收手!”
他霍然的起身,不再带一丝丝的留恋,走到房门那里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脸,轻轻扬眉,俊美的脸上竟是浮现了一丝的温情:“更何况,我的伊心回来了,你以为我的心还会留在你身上吗?”
重重的摔门而去,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恩西一直紧绷着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再也撑不住的松懈下来。
只是短短一天的光阴,只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
好似在昨天下午,她还欢快的将他推走,欢快的准备着今天的婚礼,而一眨眼,他们就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恩西死死的咬住唇,把脸埋在冰冷的枕头上,她不敢想,脑子里却是盘旋着大片的血腥,久久挥之不去…
爸爸死不瞑目的那一张脸,展令宸残忍的举枪的手,她狼狈躺在那里看着他们苟且缠绵的画面,他冰冷绝情的说出的残酷的话语…
在落泪,在痛苦的时候,恩西才会记起,自己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
十八岁,应该是去上大学,应该是青春蓬勃的模样,应该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而她,却带了一身的污浊的痕迹。
可笑的是,直到这一刻为止,她还是他的妻子,他还是她的丈夫。
恩西茫然的网站天花板,她该怎么办?爸爸说要告诉她的事,和那一张纸片有什么关系?
伯爵?黑手党?她听都没有听过的东西,究竟和她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