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一茬,竟是一下子搁下了心中的大石,连那仅有的一点恐惧也荡然无存了,面上的神色也有些得意洋洋起来,这个女人这一番又回来,不过是在外面过的落魄,老三也不要她,就又开始打绍霆的主意了!
静知听闻她这一番话,竟是气的脸色雪白,胸口急喘,这世上竟是有这种颠倒黑白之人,她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的良心难道就不会不安?
“事到如今,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连我这个做儿子的,也觉得齿冷,你不肯认错,你没有愧疚,我无法操控你的意识,但是,我今天也有话要说。”
孟绍霆忽然开口,打破了这可怕的宁静,他见静知神色,知她心中必然难过无比,若不是今天亲见,他还未曾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母亲,竟然真的是这种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人。
“绍霆,你别被她花言巧语给骗了,这个女人根本对你不是真心的,她勾搭老三不成,才有来打你的主意…”
“别再说了!”孟绍霆忽然厉喝一声,他一伸手,将静知拉过来,生生按她坐下,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她身子紧绷的像是一块冰凉的石头,那样小小的她,不该承受这些,这都是他的过错,是他当年的有眼无珠,是他当年的大意辜负,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你们不认的事情,我替你们认。”孟绍霆深吸一口气,手掌贴在静知的后背轻轻一下一下抚过:“傅家的事,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对不起岳父岳母,是我对不起静知,所有的过错,就全由我,一力承担!”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低头去看静知,却见她大眼含泪,正也怔怔的看着他。
孟绍霆看她这般,只觉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他伸手将她眼睫上的泪滴碰落,又用指腹轻轻的擦拭:“静知,我这样做,可不可以?他们是我的父母,我身为人子,不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父母犯下的过错,我却可以一力承担,从今以后,你若是心中还有恨,尽管向我报复…”
“绍霆!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哪里有错?他们要做短命鬼,与我何干?”孟太太眼见得儿子竟然不顾自己,为这个女人做到这般地步,只觉得心如针刺一般,生疼不已,这是她的儿子啊,何时却为了不相干的人变成了这样?
“妈…”孟绍霆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很柔,但看着孟太的目光,却带着悲悯,那样的眼神,却比凌厉的注视更让人惶恐。
“妈,你是我妈,我舍不下您,也无法怪责您,但您做了错事,我所能做的只有竭力替您弥补,事到如今,您认不认都无所谓,因为,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来赎罪。”
“绍霆…”孟太太一下子抚住了心口,脸色惨白的一片,她怔仲看着儿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您消消气,消消气…”曼君吓坏了,慌忙扶了孟太坐下来,孟震宗站在一边看这情境,只觉说不出的疲惫,绍霆是这样,绍轩也是这样,这个傅静知…
他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却见她伏在绍霆怀中,只露出半张带泪的侧脸,却看得出明显的娴静和柔弱,也许是他真的错了,也许是他当初真的误会了她,让他两个心爱的儿子做到这样地步,足可以证明不是单凭手段心机就可以。
也许,她是当真有着她的好,才会让两个儿子都这般的倾心。
但事到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若是现在他放弃,纵容,那么之前他的一切岂不是被自己给推翻?这是他绝不肯容忍的事情,就算他是错的,他也要将这个错继续下去,直到这错变成对!
他要的只是掌控一切,哪怕是他的儿子,也得被他攥在手心里,掌权者失去权力的滋味儿,他从不想尝试。
“好,果然是我孟震宗的儿子,倒真是有几分的魄力,我也想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最好,不要有拱手求饶的一天。”
孟震宗说完,转身就走,经过孟太和曼君身边时,他高声说道:“跟我回去吧,何必在这里碍别人眼?曼君你也不必太难过,有爸爸在,孟家就有你的位置,现下扶你婆婆回去吧。”
曼君满目委屈,她以前从不肯将委屈说给公婆听,现下使出这最后不得不施的招数,竟也毫无作用,绍霆是真的爱上傅静知了吧,所以才肯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若是他肯为她付出这十分之一的心思…
曼君不敢再想,她怆然闭了双眸,扶了孟太站起来向外走:“妈,我扶您回去吧。”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余他们两人。
静知心中百转千回,只觉又是酸涩又是丝丝的甜,她伏在他的臂弯里,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他也就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拥抱住她,恍惚之间,静知心中竟是升起这样一个念头,若这时间从此定住,再也不向前走,该有多好?
若她可以未卜先知,若她能够知晓未来将发生什么,她必然不会让自己这般的倔强和执拗下去。而她更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人一生的悲剧,都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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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更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人一生的悲剧,都由此而来。
不知是她的性格决定了她的命运,还是曲折离奇的命运将她塑成了现在这般,她无法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人,她也不会再像年轻时的自己那样,热烈而又执着的爱着一个男人,她把自己完全的封入一个坚硬的外壳中,透露出来的,全都是一个假的傅静知。懒
所以,她才可以在孟绍霆面前这样柔柔细语接受他的拥抱,所以,在看到和听说了绍轩的背叛之后,她心底并无太大的涟漪,只是淡然的接受。
是,她谁都不会再信,所有美好的,丑陋的,复杂的,简单的,她都不信。
这世上,她唯一在乎的只是她的心肝,也只有她的心肝孟非同,不,也许以后,他该姓傅。
“恨不恨我?”孟绍霆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这让人几欲窒息的平静,静知脸伏在他胸前,泪水已然干涸,她沉沉开口,声音带着哭过之后的低闷:“为什么要恨你?”
“是我让你卷入这一团乱麻之中,我要你留下,却没办法给你一个平静的环境,更因为,我爸妈那样对你…”
他蹙紧了眉,漆黑的眼眸之中明显的写着惶急,他是害怕她真的恨他的,他愿意将过去的一切担下,却不代表着他当真要她报复他,恨他,他只希望怀中这个小小柔弱的女人,从此被他保护,再也不用经历痛苦。虫
静知轻轻摇头,“不,我并不是不讲理的人,那些事,错不在你…”
“可那些错,是我父母犯下…”
静知藏在一边的手指缓缓攥紧,她努力了许久,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绍霆,我很累,现在不想说这些事。”
他沉默片刻,方才轻轻将她从怀中拉开,灯光下仔细的审视她的脸,却见她眼底果然写着浓重的疲惫,他喟叹一声,抬手轻抚她的脸颊:“你来这么久,连饭还不曾吃一口,现在陪我吃饭,然后去休息,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嗯。”静知轻轻点头,从他的怀中挣开,她去洗了洗脸,觉得好受了一些,折转回来的时候,晚餐总算是送到了。
菜色还算是不错,静知将盘子一个一个放在床边桌子上,然后从保温桶中盛了两碗米饭,他有伤在身,幸好右手是无事的,不影响正常的活动,一时间,送餐的工人离开,房间里只余下他们两人在灯下默然对坐。
菜香扑鼻,两人是真的有些饿了,一时之间,倒也真的顾不上去说话,静知一口气吃完一小碗米饭,方才觉得腹内好受了许多,连方才有些不适的胃也舒服了起来,她搁了筷子,一抬头,却见他正望着她。
灯光下,他的脸俊逸无比,棱角分明,他倚在床边,早已停下吃饭的动作,只是薄唇含笑,眸中更似沁了水一样莹润温柔,就那样看着她不动。
静知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却是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饭粒吗?”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来,笑声闷闷的,却是那样的好听,静知微扬了脸,双颊却有了红晕,她眸子里含着几分的疑惑,又有点娇俏的可人,他看着她,真是希望,时间就这样定格吧,真的,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快乐。
“静知…”他开口的一刹那,伸出手去,指尖在她唇角滑过,捻下莹白的饭粒,他绷了唇,面上泛起几丝的凝重,却偏过头去:“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静知觉得气氛渐渐变的暧昧了,她有些不自在,潜意识里,不想他说出口,心底里,却又衍生着越演越烈的期盼,他会说什么?他准备要说什么?一时间,她竟是紧张的双拳紧握,眼底也有了璀璨的星辉。
他似有一腔动听的情话想要对她说,但沉吟许久,说出来的却只是简简单单一句。
“静知。”他隔着桌子,只能用单手抚住她的脸颊,似捧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静知低低应声,看到他双瞳中燃烧跳跃的火焰,那般的炽热而又浓烈,她只觉心也开始发紧,紧的她呼吸都困难起来。
“让我照顾你,照顾你和非同,一辈子。”
他说完,心中却涌起莫名的懊恼,为什么他不能像是绍轩那样总有说不完的情话给她听,总可以那般自然的抱着她搂着她,把那些热烈的甜言都讲给她听,若果他可以那样做,可以那样直白表露他的心思给她看,是不是他也不用等这么久,才等到她肯回头。
却原来,原来真爱一个人时,竟会内心酸涩到反而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只是说给不相干的人听。
是呢,当初他对身边的情人,不也总有说不完的情话?他甚至不费脑子的就可以将她们哄的开开心心的,像是背书一样称赞她们的美貌,说她是他最喜欢的女人,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可是现今,他望着他真心喜欢的女人,却连一句赞美都说不出口。
还须说出口么?他的眼神,他的行动,他的每一个表情,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超出了那些语言,不是么?
他说完,方才敢仔细看她的眼睛。
静知心口一下一下的抽搐,她全身都在发抖,而捧着她脸的手掌却是那样的温暖,像是炽热的火焰,一点一点要把她冰冷的外壳融化,她想哭,她又想哭了,在他面前的时候,她总是比以往脆弱,以前一个人带着非同的时候,她甚至会换灯泡,会修水管,会自己买大米背回家来,会在无数的琐碎难事面前像是女金刚一样再苦再累都不掉眼泪。
可是一旦见到他,她总也控制不住她的眼泪,她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总想哭给他看。
大眼睛眨巴几下,却觉视线越发的模糊了,那些眼泪莹润了眼眶,打湿了睫毛,摇摇欲坠的挂在了睫梢。
孟绍霆忽然就有些慌了,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第一次给一个女人许下这样认真的诺言,他是豁出去了,他想过她会拒绝或者是答应,但他从没想过,她哭了,是什么意思。
“静知…静知,你别哭,别哭…”他只能一遍一遍劝哄着她,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以往那些对付女人的手段呢?那些八面威风那些如鱼得水那些四角俱全的招数呢?怎么就一个都使不出来了?
他的手掌那样温和巨大,几乎只要一只手就可以遮住她整张脸,她被他握紧了脸颊,微微粗糙的掌心一遍一遍抚她的眼泪,有清晰的痛楚传来,她忍不住的咬住嘴唇,一开口,竟不曾发现,自己也会撒娇了…
“疼…”她委屈的瞪大眼睛,眼泪却是淌的越发的汹涌了,那样多的眼泪,他从来不曾见过,简直都要吓坏了。
“哪里疼?哪里?”他更紧的捧住她的脸,若不是没办法动弹,他几乎都要挣下床来了。
静知皱皱鼻子,哽咽几声,一闭眼,却又有一股眼泪汹涌的淌了出来,她眉毛也跟着皱紧了,像是两条可爱的小毛毛虫:“脸疼…你手,擦的我脸疼…”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下自己都没有听出来自己几乎像是三岁的小女孩在撒娇了。
“对不起静知…”他懊恼的收回手,看自己的掌心,又看她的脸,她的皮肤真是娇嫩的很,就算是她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折磨之后,她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他想把她捧在掌心里来。
而方才,她嚷嚷着疼的样子,真像是在对他撒娇,孟绍霆一时间看着她的模样愣住了。
静知也会撒娇么?那个一向清清冷冷的小女人,一向矜持淡定的小妻子,也会有这样娇弱俏皮的一面么?
他看的她浑身都不自然起来,一下子扭过身子站起来,擦了自己的眼泪嗡声瓮气的说道:“我走了。”
“去哪里?”他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眼睛似带着钩子一样直盯盯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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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他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眼睛似带着钩子一样直盯盯的望着她。
她又要走了么?就来看看他的伤,就又要回去了么?是了,她这一次来不是为了留下来,她连非同都没有带,她还是要回去的。

而且,他方才的表白,她根本就没有回应,不,她用自己的眼泪回应了。
一时间,他的心就沉入了谷底,他再也不想看她离开的背影了,再也不想!
天知道,每次看着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离开他,他要花费多么大的努力才能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再用那些恶劣的强制手段将她重新绑回自己的身边,就像是她怀着非同时那样!
静知忽地转过身来,哭过的眼睛带着桃红,却是除了几分一贯的镇定,反而添了让人心动的娇俏和妩媚。
“要睡觉,累死了,你没有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吗?”她声音里还带着哑哑的哭腔,但他却觉得这简直就是天籁!
“你,你不回去了?”他还要再问一遍,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静知坏心肠顿起:“哦,那我回去好了。”
“傅静知!”他还吊着绷带的左手忽然重重的拍在了床上。
静知吓了一跳,脚步却已经挪了过去,伸手握住了他受伤的手臂,眉尖顿蹙:“你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受伤了?”虫
他恨的咬牙切齿,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捉住她向自己怀中摁来,她被他的动作惊的张大了小嘴,粉色的唇瓣像是在邀约他去吻上一吻,他怎么受得了她这般的蛊惑,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已然狠狠的用唇覆上了她的。
“小妖精!坏东西,你也学坏了,再敢吓唬我…”
他边吻她,边气喘吁吁的咒骂,右手竟然还在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静知吃痛的一下子叫出声来,她气急的睁大眼睛,在他舌尖就要放肆的闯入时,忽然狠狠的咬住他。
孟绍霆一下子吃痛出声,搂住她腰的手瞬时收紧,静知不防,竟是被他带的一下子扑向他怀中,将他压在了床上…
“啊——”她吓的低低的尖叫,手忙脚乱间害怕摔倒,又害怕撞上他的伤口,无奈间只得扑入了他的胸膛里。
孟绍霆左臂被撞的一阵锐痛,还未来得及呼痛,紧跟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却是一下子被他抱了个满怀,那些疼痛立时就烟消云散了,他舒服的吟叹一声,再也不顾后果,只是死死的抱住了她娇软的身躯,太息一声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静知惊呆了,她不知道怎么不过半分钟的时间里,就变成了她投怀送抱甚至还把他给扑倒在了床上,甚至,甚至他们此刻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胸口,没有一丝的缝隙,她的柔软紧紧的压迫着他坚硬的胸膛,又被他的手臂紧紧环绕在腰上,逼迫她更紧的没入他的胸口,她几乎连呼吸一下都困难无比…
“我再不会放手,静知,你休想再从我身边逃开!休想!”
他声音哑哑却是那般的动听,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忽然咬住了她颈间雪白的肌肤,静知痛的“嘶”的倒抽一口冷气,抬手就锤在了他的身上:“孟绍霆你做什么呢快放开…”
“我不放,就不放!”他手臂勒的越发用劲,几乎是想把她给揉进自己的血肉中来:“说,还走不走?”
静知感觉他都要将自己那一块肉给咬掉了,她疼的眼泪只掉,只顾着狠狠的捶他想从他的怀里挣出来。
“你还欺负我,还欺负我,就走,就走!我要回家去!我要回家!”她气的哭的停不住,就知道这人根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方才还假惺惺温柔了没三分钟,现在就开始暴露出凶狠的本性,她后悔了,她要回家去!
“还敢说!”他松开她,一双眸子死死的盯住她哭泣的眼睛:“不许回家,听见没!”
他又想凶她,就喜欢看她在他怀里哭的不停的样子,就要把她惹哭,然后抱着好好的哄,使劲的哄。
就想看到一个孩子气的静知,会哭会闹的静知,再也不想看到那个把自己的一切都掩藏起来,戴着一个矜持冰冷面具的静知。
现在的静知,才是他想要的,会哭着打他骂他,会撒娇,会让他整个人都几乎要融化了一样只想欺负她疼着她。
“就回家,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不理你,混蛋,混蛋!”
她小拳头抡的像是雨点一样,孟绍霆左躲右闪,脸上却也挨了几下,他慌地伸手制住她,却笑起来,笑的一脸邪恶的促狭:“再动一下手,你试试看?”
“你怎样?你都不能动,你能怎样?”静知一抬下颌,忽然又很快的低头咬在他手腕上,他一松手,她立刻又狠狠的捶他!
“不能动?我只是腿不能动,静知…”他笑的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右手忽然抬起,极快的捉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她就哎呦一声被他将手按在了床上,而下一秒,他几乎是快的她无法反应就锢住了她的后腰将她向胸前一按,他微一抬头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在她来不及合上小嘴的那一刻,他已经捉住了她柔软的小舌肆意的纠缠在了一起…
他吻的极其粗鲁而又霸道,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游移到她后脑勺,紧紧的扣住,他吮她的唇瓣,甚至还故意狠狠在她舌尖上咬了一口,几次都咬痛了她,但这吻,又像是燎原的火一样,不过片刻就让她头晕目眩气喘吁吁,连挣扎都几乎忘记了…
“再敢不听话,你试试看,我能不能“怎样”你!”呼吸的间隙,他一边啄吻着她洁白的颈子,一边沙哑的说道。
“你,你敢!”
“我不敢?我只是腿不能动,别的地方功能可是好好的,要不要试试我敢不敢?”他扣在她身后的手一用力,又是一个深吻,静知还未来得及喘息,就被他封住了唇,她憋的脸都红了,双手死命的想把他推开,却连一点作用都没有,胸腔内的氧气似乎都抽离了,她的胸口硌在他坚硬的胸前,隐隐的疼,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见将她欺负的狠了,他这才缓缓的松开她,又好笑又心疼:“以后乖不乖?”
伸手安抚的摸着她的脸,将她的泪珠儿都拂去,他的声音里满溢着浓重的情.欲,却又狠狠的被自己压制了下去。
她哭的连声抽噎,只是不搭理他,那原本小小的一点委屈不知怎么的,就是一下子扩大了数十倍,恨的她伸手去掐他的手臂,但他手臂上都是肌肉,她一掐他,他就坏心眼的故意用力鼓起来,她怎么都掐不到,气的她一下子甩开手,竟是撞在了床头柜上,砰的一下子,疼的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孟绍霆这才慌了神,慌忙拉过她的手去看,果然手背上都红了一块,他心疼的不得了,将她整个人搂过来一边亲一边哄:“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静知哭的停不住,只觉得手上怎么会这样的疼,平常她切菜切掉一小块肉都不会哭,怎么突然间就变的这么娇气了!越想越恨,越想越气这样的自己,她一点也不想这样,可是就是忍不住,就想在他面前使劲的哭,吓死他!
现在的自己,竟像是变成了小时候在爸爸面前撒娇的那个小孩子了一样,从她长大成人之后,从她嫁人之后,她好似就渐渐失去了这一项权利,故作老成的自己,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自己优雅美好一面的自己,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矜持淡定的自己,却偏偏没了那个在静园里调皮的像个男孩子,爬树翻墙钓鱼什么都会的自己。
这是成长的代价,却也是她每每想起都会心酸的过往,她其实是多么希望,她还是静园里小小顽皮的傅静知,而不是非要装裹在成熟稳重面具下的傅静知。
“静知,不走了好不好?等我腿好了,我就让安城把非同接过来。”他说的异常的诚恳,静知渐渐止了哭声:“你真的不在乎非同的身份?”
“他有一半属于你对不对?”他笑的异样的俊美,额头抵住她的,又是一个吻,缠绵悱恻之时,他的声音又响起来:“既如此,那他就有一半,是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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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三千字)
他笑的异样的俊美,额头抵住她的,又是一个吻,缠绵悱恻之时,他的声音又响起来:“既如此,那他就有一半,是属于我。”
他这番话一说出口,她几乎是惊呆了,她算是了解他的,记忆中他往往都是唯我独尊,从不肯委屈自己一分一毫的,她还没有忘记,那个时候检查出来非同不是他的,他愤怒成什么样子,甚至,差一点非同就死在他的手里。懒
接受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这对于普通男人来说都不是容易的事,何况是他,从小被人捧着长大,从未曾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睁大眼,泫然欲泣望着她,心口里的酸像是吹大的肥皂泡一样渐渐鼓胀起来,她全身都酸软的一片,而手却是无意识的紧紧攥起,她不愿他这样,她宁愿他对她坏一些,她不想再看到他更多的付出了。
孟绍霆,就这样,就到这样的地步就可以,不要再继续下去,真的,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他看到她的眼泪,忍不住勾唇,手掌抚她柔顺的长发:“怎么,被我感动了?”
静知抽抽鼻子,眼泪倏然而下,她扭过脸去:“孟绍霆,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做。”
“怎么没必要?我预备和你在一起,自然就要接受你的一切,没道理我只要你不要你的儿子。”

他佯怒的蹙眉,将她从怀中拉起来:“好了,今天折腾这么久,你该累坏了,这里还有两个卧房,你今晚就睡在这里。”
静知心中百转千回,只觉得有无数的话想对他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心里的烦乱,几乎都要将她自己给逼疯了,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她的预想?她所想要的,所竭力的追求的…
从来都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他啊。
但这话该怎样对他说?在心里辗转反侧许久,却还是连一个字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静知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生性不是这样的人,此番卷入这样错综复杂的事情中,只觉得心力憔悴,但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