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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晓被打的耳朵嗡鸣,捂着脸不敢吭声,却委屈的眼泪直掉。
她哪里知道厉少竟会这样不给虞芳华面子啊。
再说了,她捧她的时候,她不也听的挺高兴嘛。
虞芳华压下怒火,转过身去:“先回酒店。”
既然她已经到了江城,那么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
江城最大的演艺厅。
举国高中生和家长最瞩目的一场比赛,在全国各个省会,同时拉开了帷幕。
初试的评审由各个学校的校长和文艺老师担当,进入复试的将在三日后,在同样的演艺厅,由市委领导选出最优秀的十位同学,参加全国比赛。
阮思雨已经换好了服装,她要跳的那支舞是由帝都舞蹈剧院的李老师亲自给她编排的《小城雨巷》,服装很漂亮,意境亦是很美。
因为邢超肯出钱出力,因此那位李老师待她也很上心,这支舞是为阮思雨量身编排的,很适合她的相貌和身形。
当她穿着那一套由邢超花了大价钱从帝都买来的天青色舞衣出现在后台时,好多等着比赛的女生都羡慕嫉妒的望了过来。
甚至连舞蹈团那几个向来眼高于顶的大小姐们,见到这样聘聘婷婷走出来的阮思雨,都一个个拉下了脸。
阮思雨却并不在意,依旧甜笑着和众人打招呼。
她目光扫视一圈,没见到阮静微,不由得眉毛微蹙。
她这个妹妹竟然要不自量力的来参赛,也是好事儿,她就让她好好的出一次丑,看她还有什么脸站在厉学长的面前。
很快就到阮思雨上台了。
第063章醋意泛滥
很快就到阮思雨上台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不再想阮静微的事,闭目将所有的动作都在心里过了一遍,她绝不能出任何岔子,她一定要入选,一定,要拿到最好的名次。
静微并不紧张,也没有刻意的收拾,简单穿了一条浅蓝色百褶裙,长发却披散了下来。
厉慎珩看着她远远走来,光影让她的五官渐渐清晰,他看到她明媚清澈的眼眸里含了淡淡的笑意,而她的鬓边发丝里,编入了一枝雪白纯澈的栀子花。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静微,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第一次散下来,她没有像那些女孩子一样,画了浓艳的舞台妆。
她天生的皮肤雪白,乌发细眉,嘴唇嫣然,不用点缀,天然已经是夺人眼球的美丽。
“微微。”
厉慎珩走到她身边,静微好似有些微微的害羞:“我这样…可以吗?”
“我不想让你参赛了。”厉慎珩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一边无人处,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声音里却带着压不下去的醋意:“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的你。”
“那我不参赛好了,反正,我也并不是非要参加不可。”
她很有把握自己的成绩可以考上最好的大学,这场比赛,对她的实际意义并不是很大。
“算了…”厉慎珩轻叹一声,决定参赛,是她的意愿,他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就真的不让她去比赛。
“我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我知道,有人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偏不想让她如愿。”
静微眼眸平静却又坚定:“厉慎珩,我不想像从前那样,苟且偷生了。”
前台,掌声雷动。
阮思雨轻巧的一个大跳,手中山水泼墨画的油纸伞同时高高抛起,她轻盈落地,纸伞同时落入她的手中。
漂亮的旋转,跳跃,款款摆动的细腰,柔若无骨的身躯。
漆黑长发结成辫子,在身后一步一摇,举着纸伞的水乡少女,缓缓走入长长的雨巷,只留下一道窈窕背影。
不可否认,阮思雨真的很有舞蹈天分,而这一套舞,又实在新鲜,意境优美。
台下掌声雷动,评委们也频频点头,不出意外,她会拿下一个很不错的分数,进入复试,应该毫无疑问。
这一切并不出静微的意料。
上一世的阮思雨,就是凭借着这样的天分和后天的努力,在高考落榜后去参军入了文工团。
然后一步一步往上爬,甚至到最后,入了虞家的眼…
她想要往上爬,去过更好的日子,没有错。
可她不该在抢走宋业成之后,还要和宋业成一起,害死她腹中的孩子,连一条生路都不给她。
阮静微不明白为什么亲姐姐会这样恨她,阮思雨已经拥有了一切了,高贵的出身,恩爱的夫婿,似锦的前程,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那样失败渺小的阮静微呢?
她到底,又在害怕着什么,担心着什么?
静微轻轻蹙了眉。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所有谜团,总有一步一步揭开的时候。
第064章捧场
接下来比赛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陈洋也参加了这一次的比赛,他的成绩只能慢慢提升,如果侥幸能得到加分,自然再好不过。
陈洋表演了一段武术,他是正儿八经从小开始学武的,很扎实的童子功,一招一式都很漂亮,动作又有力刚劲。
伴随着《少年强则中国强》的朗诵,陈洋的一段武术表演格外的让人热血沸腾。
可是谁能想到呢,上辈子,却就是因为他拳脚功夫了得,才会把人给打死了。
但这辈子,陈洋却因为武术表演,在人前大放异彩。
陈洋的表演也得到了很多掌声,女孩子们在下面,手都拍红了。
今日的比赛中,只有他一个是表演的武术,因此倒也成了亮点之一。
想必待会儿的比赛打分环节,陈洋的分数不会低了。
静微亦是很激动,陈洋行云流水一般翻跟头的时候,她兴奋的都快跳起来了。
厉慎珩却有些吃醋,在她耳边小声的抱怨:“我身手也很不错的…”
静微忍不住的笑了,这样孩子气的厉慎珩,她上辈子,哪里见过?
“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厉小爷再一次宣示主权。
静微瞧着身侧的男人,举国上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英挺俊逸的来,静微还记得上辈子多少女人前赴后继。
虞家的大小姐虞芳华为他简直入了魔。
可他却就只肯守着她一个。
她的心酥软一片,看他皱眉好似心都会疼。
“傻瓜。”静微细白的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过来一下…”
厉慎珩乖乖的靠近,低了头,等着她开口。
静微却飞快的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别整天乱吃飞醋。”
厉慎珩嗅到浓郁的栀子香,那香气像是在鼻端缭绕不休,让他心猿意马。
“晚上我在操场等你。”
厉慎珩捉住她手腕,不许她离开。
直到静微羞红点头,他才肯放开手:“我去看你比赛。”
“嗯。”
静微听着舞台上嘈杂的动静,陈洋之后,再没有精彩的表演出现。
稀稀拉拉的掌声,宣示着台下观众的意兴阑珊。
比赛已经到了尾声,很多人都不耐烦起来,就连评委都有些疲惫。
她的出场顺序,远不如阮思雨的好。
但静微并不在意这些。
吉他琴弦轻轻拨动,她的心已经平静下来。
上辈子所有糟糕凄惨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是小小的一场比赛而已。
主持人开始报幕:“接下来要出场的是高一六班的,阮静微。”
场下忽然出现小小的骚乱,主持人都有些激动起来,厉慎珩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迈步而入,坐在了最前排中间专程留出的空位置上。
比赛直到现在,厉慎珩方才出现,他的目的意图显而易见,为的就是他的女朋友阮静微而来。
女孩子们都快羡慕疯了,阮思雨只觉得自己像是魔怔了,她刚才跳舞超乎寻常的发挥,成绩绝对很好,她的心情本来特别好…
第065章舞台中央,光芒夺目的她
可是现在,在看到厉慎珩一身正装出现在演艺厅,公然为阮静微捧场,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连气都喘不过来。
虽然邢超也为她捧场了,订了巨大的花篮送她,可邢超却连亲自出席的勇气都没有。
邢家看不上她,邢超和她也只是私底下维持恋爱关系,公众场合,邢超是绝不能和她来往的。
阮静微是她的亲妹妹,厉慎珩的身份不知要比邢超高出多少了。
可厉慎珩非但公开了他和阮静微的关系,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公然来为阮静微撑场面,这样对比之下,阮思雨又怎能心理平衡?
看着阮静微拿了吉他迈步上台,阮思雨狠狠吐出一口气来,邢超已经让人做了安排,阮静微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会出丑。
她就安心等着好了。
阮思雨最后阴沉沉的看了静微一眼,缓缓转身去了后台。
舞台上打下来一束光,那一束光清冷的将静微笼罩。
纤瘦的女孩儿抱了吉他坐在高凳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流水一般的琴声缓慢淌出。
不过是寻常的吉他声,可却像是带着让人心都能安定下来的魔力。
静微缓缓抬起眼帘,看向台下。
厉慎珩的目光,专注的落在她的身上,在触到她的视线的那一刻,她看到他眉眼之中的温柔,还有唇角浅浅柔和的笑意。
静微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紧张,骤然间荡然无存,她望着他,眼底浮出璀璨夺目的笑意。
她开口,声音轻灵剔透,纯澈无比,宛若天籁。
栀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
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
后来,我早已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
满场的寂静,只有十六岁的少女最干净的声音,唱出最真挚却又青涩的爱情。
吉他弦声轻轻撩拨着人心,有人的眼眶已经微微的开始发红。
青春是最美好的伤逝,青春是最让人眷恋的过往。
谁,还没有年轻过啊。
谁年轻的生命里,没有白色裙子的少女,没有白色衬衫的少年?
厉慎珩从不曾知道,他的心会跳动的那样快。
明明只是一首从未听过的歌,可为什么却能从这歌声中听出追逝和遗憾,心酸与悔愧?
像是,她这一首歌,是唱给一个她曾经辜负过的人一般。
厉慎珩缓缓的站起身,静微放下吉他,亦是起身。
所有的光都亮起,他喜欢的姑娘安静乖巧的站在那,望着他。
厉慎珩终于微笑,迈步,直接跨上舞台。
他对静微伸出手,静微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把手给了他。
厉慎珩握住她的手,牵着她下台。
浅蓝色百褶裙的少女,握着她的手的高大年轻英俊的男人,像是漫画书上才可以看到的完美的一幕。
竟是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不知多久,忽然有人开始鼓掌,接着,却是潮水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阮思雨若石化了一般怔怔立在后台,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安排好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第066章被油漆泼了一头一脸
为什么,阮静微竟然就这样完成了比赛?
甚至,她竟会有这样好的一把嗓音,竟会唱歌这样的好听。
那一首她从未曾听过的歌曲,让她方才在后台,几乎都听的入迷了。
待她回过神来,发现早已预备好的那一桶油漆,并没有如愿的从舞台上空泼洒下来浇在静微身上时,一切却已经来不及了。
厉慎珩上了台,就算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再动手。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厉慎珩握着阮静微的手,走下舞台。
…
周从扼住那个男人的手腕,反向后折,男人疼的脸色煞白,额上冷汗滚滚而落。
“说吧。”
周从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冷的摄人。
“我说,我都说,是邢家少爷…”
“目的。”
“为他女朋友出气,让阮静微丢丑…”
周从眸中闪过杀意,手上力道越发重了几分:“给你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选手再一次上台,开始评委打分。
不出意外,一高入选的十名学生中,阮思雨位列前茅,陈洋也成功入选,而静微,更是顺理成章入围。
阮思雨得偿所愿,脸上喜色却并不浓郁,临近上台的时候,她经过静微身边,用只有静微可以听到的声音缓缓说了一句:“小妹,姐姐恭喜你了。”
静微不卑不亢,淡淡一笑:“同喜。”
阮思雨咬了咬嘴唇,没有再开口,迈步上台,从校长手中接过证书。
校长如常的勉励了几句就下台,阮思雨含笑对场下众人挥手,然后转身,预备下台。
灯光明亮照着她俏丽脸庞,她知道自己这样笑起来最是动人。
那些落选的千金小姐们,怕是此时恨的牙都要咬掉了,可那又如何,她今后只会比她们都爬的更高。
阮思雨挺直了脊背,面带骄矜。
可就在她转身那一刹那,忽然一大桶血红的油漆从高空泼洒而下,正巧全都浇在了她的身上,从头到脚,无一幸免。
刺鼻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接着却是连绵的尖叫声和惊呼声。
阮思雨不敢置信的抬起手,粘稠的油漆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她想要喊,可张开嘴油漆就涌入嘴巴里,她拼命的想要把脸上的油漆抹掉,却都是徒劳。
演艺厅里乱成了一团。
静微却自始至终面色平静,直到厉慎珩在她身后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微微,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静微忽然轻轻颤了一下,如果不是厉慎珩,现在被油漆泼了一头一脸的人,就是她。
她会成为整个江城的笑柄,她这样怯弱自卑的性子,大约会一蹶不振,再也不会出现在人前。
可是现在,却是阮思雨罪有应得。
她不会有任何的同情。
阮思雨身上的油漆不知最后怎么清洗掉的,只是她的一头长发,却不得不剃了个干干净净。
比赛后静微就再也没有在学校见过阮思雨。
而江城,却又发生了一件让人侧目的事。
江城有名的富豪邢家的独子邢超,聚众酗酒斗殴吸毒,被警察一窝端了。
第067章蛇蝎心肠
江城有名的富豪邢家的独子邢超,聚众酗酒斗殴吸毒,被警察一窝端了。
邢超的父亲到处花钱找人打点,可却毫无任何转机,邢超被强制送入戒毒所,因为年满十八周岁,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邢家好似是一夜之间就垮了,无人知道根由在何处。
阮思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恨的将房间里的一切摆设都砸了个干干净净。
她出了这样大的丑,头发也剃光了,身上因为过敏起了一身的红疹子,三天后的复试她怎么参加?
没有了邢超雄厚的财力打点,她还怎么去帝都上小课,怎么更进一步?
都是因为阮静微,都是因为她!
她就不相信了,如果阮静微真的被那个老鳏夫给睡了,厉慎珩还会要她?
她还有脸在江城混?
阮思雨终是下定了决心。
她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等到阮静微真的借厉慎珩的威势一步登天,她就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了。
那个殡葬店老板有一家店面就在一高回阮家的必经之路上,只要能把阮静微骗出学校,只要能让那个老男人得手…
那么,阮静微这辈子就全完了。
她本来不想这样心狠的,她本来还想让那老鳏夫明媒正娶的,毕竟她是她的亲妹妹。
可经了这一次之后,她再也不会对阮静微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了。
毕竟,邢超现在指望不上,她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妹妹来换一笔丰厚的彩礼。
她的成绩想要考上大学不是简单事,她必须要有钱作为支撑,让自己打通门路,向上爬。
如果高考落选,她想要参军加入文工团,在文工团只要表现突出,军政二代三代看上了她,何愁将来前程?
阮思雨目光怔怔坐了许久,直到外面传来阮嘉宝和田小芬的声音,她方才回过神来。
该怎样把阮静微骗回家呢?
这鬼丫头现在油盐不进,对田小芬和她都毫无感情,那么,也只有寄希望于嘉宝身上。
毕竟,阮静微还是很疼爱这个弟弟的。
阮思雨主意一定,就扬声喊了田小芬进来。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班主任忽然喊了静微去办公室接电话。
田小芬的声音在听筒响起来时,静微第一个念头就是直接挂掉电话,可田小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已经响了起来:“静微你快点回来吧,你弟弟出事了…”
听筒那边乱糟糟的一片,静微好似还听到了邻居李奶奶几个人的声音。
嘉宝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嘉宝才十岁…
嘉宝是她一手带大的,虽然后来,阮嘉宝长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对她非打即骂,毫无姐弟感情。
可是现在才十岁的阮嘉宝,还没有那么混账,如果从现在开始管教,兴许将来他就不会变成上辈子那个样子。
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姐弟,静微很快开口:“我现在就回去。”
挂了电话,静微就给班主任请了假直接回家。
又想到上辈子的阮嘉宝自始至终都活的好好儿的并没有任何意外,可这一辈子,她重生回来了,是不是很多人的命运也随之改变了?
第068章恶心的男人
从小在她怀里,在她背上长大的阮嘉宝,现在不过十岁的他虽然顽劣,但也曾将自己的零花钱偷偷塞给她,也曾在田小芬揍她的时候,护过她…
后来,他们姐弟感情恶化,也是因为阮嘉宝在田小芬的溺爱下成了一个混世魔王,后来连田小芬和阮思雨都挨过阮嘉宝的拳头…
静微一路胡乱想着心事,心急如焚,连厉慎珩约她晚上在操场见面,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甚至也忘记和周从或者哪个同学交代一声,去转告厉慎珩,免得他在操场白等一场。
静微出了学校,天色已经漆黑,一高新校区在西城郊,此时江城正往西边发展,虽稀稀落落开始盖起住宅小区,但因为新市政府还未完工,所以这边依旧十分荒凉。
静微并不怎么害怕,新扩宽的街道,路灯很明亮,只是阮家在旧城区,要穿过一条规划内即将改造的窄小街道。
而这条街道大多都是做殡葬生意的门店,夜里走这条路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忐忑,害怕。
幸好这会儿时间尚早,街上依旧是热闹的。
静微心里牵挂着阮嘉宝,一路走的飞快。
阮思雨看着不远处街道尽头,那一道纤瘦的身影逐渐清晰出现。
隐在暗处的男人,眸光中已经溢出贪婪的光芒。
“人我给你叫出来了,能不能得手看你的能耐了,我家这个小妹性子倔,你不把她的身子弄到手,她不会嫁给你的。”
阮思雨声音低低,回身看向那个一脸淫色的中年男人:“杜老板,把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弄到手,这点能耐你还是有的吧。”
那男人嘿嘿笑着,心痒难耐的搓着手:“那是自然,你就看好吧,我保证过了今天晚上让她自己脱光了往我的床上爬,岔开了腿求着我睡她呢!”
他说的粗俗下流,阮思雨不由得皱了眉错开一步离他远了一些:“你别和我说这些,我警告你,不管成不成,别把我扯出去,真惹恼了我,大不了咱们玉石俱焚!”
“你看你说的,以后咱们就是亲戚了,我还要叫你一声大姨子呢,我怎么会扯出来你,感激都来不及呢…”
阮思雨看男人腆着脸往她身边凑就觉得恶心,“行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你都安排好了吧?她性子可烈的很…”
“放心放心,我准备的药,就算是贞洁烈妇也能变成砀妇吟娃…”
阮思雨懒得再理会她,看着静微渐渐走近,她闪身离开:“她来了,你小心行事,别到嘴的鸭子也飞了。”
晚上九点钟。
旧城区的人们总是生活节奏慢一些,很多门店已经关门歇业,偶尔会有几间依旧开着门。
经过那一间开了一扇小门的殡葬店时,静微忽然停了脚步。
她看了看店铺的门牌,杜家殡葬店。
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在她退学后,田小芬就差点算计她嫁给一个殡葬店老板。
那个人好像就是姓杜。
静微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杜保国的模样,大肚腩,有些秃顶,生的算不上多丑陋,就是眼神让人看了就反胃。
第069章让她身体滚烫发热的药
静微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杜保国的模样,大肚腩,有些秃顶,生的算不上多丑陋,就是眼神让人看了就反胃。
每一次他盯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的时候,她总会觉得自己像是摆在案板上的猪肉一样,毫无任何尊严。
静微心里不免多了一些算计,虽然她重生回来了,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她没有名声扫地,没有退学。
可这不代表着,田小芬就没有打这个让她嫁人的主意。
静微眯着眼看了看那一扇小门,她心里总有一种古怪的预感,好像那扇门会吃人一样,她靠近就危险。
静微没有再向前,干脆转过身去,想从另外一条辅路穿过去,回家。
可她刚一转身,手腕却被人狠狠扼住了。
静微大惊,下意识的就要尖叫,可一只带着汗臭味蒲扇般的大掌却已经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怨不得她们说你性子倔,小小年纪有心机,要不是我提前提防着,今儿不是就让你走脱了?”
男女体力的悬殊之大,让静微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捂住她口鼻的那只手力气大的可怕,她整个人几乎都要窒息了,硬生生被拖入一间昏黑的屋子,听到门哐啷关上的时候,静微只觉得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她到底还是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亲姐姐,存着一丝丝的希冀。
她到底,还是高估了那些人的人性。
今晚,根本就是一个圈套,等着她阮静微跳进来。
为此,她们可以连亲骨肉都利用,只是…阮嘉宝,是真的出事了,还是,这个刚刚十岁的弟弟,也掺合进来跟着一起算计她?
毕竟,渐渐长大的阮嘉宝,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腻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孩子了。
田小芬和阮思雨怎么对她的,阮嘉宝耳濡目染已经快要学会了趾高气昂的使唤她,冲着她发脾气了。
静微一颗心全都凉透了,捂住她口鼻的那只手放了下来,可不等她开口喊,那只手又捏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嘴掰开,不知什么东西塞到她嘴里,那人又用水灌下去,捏着她下巴逼着她吞咽入肚。
好似是两粒胶囊一样的东西,静微不知是什么药物,她心头恐惧无比,拼命摇头躲闪想要吐出来,可却到底还是无济于事。
“性子果然烈的很,幸好我做足了准备,小宝贝儿,我今儿特意给你准备了双倍的药,待会儿你一定哭着求我上你…”
静微吞了药,那人又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静微双手反绑捆在了床头柱子上,这才拿了一条毛巾,塞到静微口中。
静微双眸赤红,死死瞪着面前逐渐看清楚的那张脸。
果然是那个杜老板。
上辈子田小芬逼着她嫁给这个人,收了人家八万块的彩礼就要把她卖过去。
她给宋业成打电话,求他回来带她离开。
可最终宋业成没来得及赶回来,却是得到消息的厉慎珩将她带离了江城,让她摆脱了这一场噩梦。
只是今生,厉慎珩还能及时的出现,救她吗?
她的身子开始滚烫发热,静微隐隐约约的能猜到刚才吞下肚的是什么药了…
第070章你马上是我老婆了我睡你还不是天经地义?
她的身子开始滚烫发热,静微隐隐约约的能猜到刚才吞下肚的是什么药了…
时间,该是来不及了吧…
面前那人,已经脱掉上衣,开始抽出皮带。
静微双手拼命的扭动挣扎,粗糙的麻绳将她的皮肉都磨破了,却还是紧紧的缚住她的手腕,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