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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心里,一定有他的位子!
他想到他们交颈而眠的那些时光,她在他身下怎样婉转承欢,怎样尖叫着喊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让他欲仙欲死…
而她也是快乐的,一个女人,没道理会对那个让她快乐的男人完全不感兴趣!
“司星…”
司星看着他眼睛炙热发亮就知晓他心里想的什么。
这土匪头子!
第545章金三角少主玄凌,回来了
“秦九川,你要是有点能耐,赶紧出来,说不定能赶上吃我的喜酒!”
秦九川蓬乱鬓发下一双眉立时紧紧蹙了起来:“你当真要和姓宫那小子结婚?”
司星歪着头想了想:“我还没想好,不一定呀,但我总归要结婚的不是?”
秦九川想到自己前路未卜,何必将司星绑在自己这条漏船上。
“好,若我能活着出去,能赶上你的婚礼,我一定去!”
司星见他声音忽然沉寂了几分,她眸光微转,看向那不复往日风采的男人。
“秦九川,你保重吧,我真的要走了…”
“司星,好好保护自己,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什么万一…”
“你放心吧,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把东西交出来的。”
“可我不要你死。”
“秦九川!”
司星抬手拢了拢鬓发,声音轻缓柔媚,却又倔强坚定:“这个国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良知,我司星,血也是热的,我非但为国,也为我的朋友,我知道怎么选择。”
“星儿…”
“我走了,你保重。”司星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再没有回头。
牢门打开,复又关上。
司星的身影,随着她远去的脚步声,逐渐的消失无踪了。
秦九川觉得胸口滚烫,喉头发紧,好一会儿,他觉得眼窝里蓦地一热,竟是滚下了一颗泪来。
这女人!
这个女人啊。
他该怎样,才能不爱她。
秦九川咽下喉间的苦涩,方才她塞给他的那些药,其实真的很苦。
可就在她方才亲了他又咬了他之后,他却是一丁点的苦,都不觉得了。
…
“听说涵口关已经是一座死城,困在城里的人,一个都休想活着出来…”
“您说那新晋的总统先生怎么就这样倒霉?好好儿在帝都待着不舒坦吗?非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你懂什么,我听人说,那裴家是勾结了邻国故意挑起战事,想要趁乱浑水摸鱼的。”
“涵口关枉死了那么多士兵,那可都是一条条血淋淋的人命!”
“总统先生亲自带军去涵口关,为的就是报这血海深仇,你想想看,明知道面前是刀山火海,却还要为了国家大义举步上前,他难道不知道留在帝都坐镇后方更安全?”
“也不知道,总统先生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我看,八成是没戏了,都这么久了,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唉。”
滇南最近不太平,类似议论,各种传言都在满天飞。
周家老狐狸和徐慕舟斗的不可开交,一团乌烟瘴气之时,又传来消息,一年前被徐慕舟端了老巢的金三角少主,玄凌,又杀回来了…
其实,这也是早晚的事,只是玄凌这一次回来,实在是来势汹汹。
他并非只身回来滇南。
随同他一起回来的,有一支雇佣兵队伍,武器装备极其精良。
玄凌正式在滇南露面之前,就带着这支雇佣兵,连着端了十几个毒贩基地,先将金三角牢牢捏在手心里,又命人重新修葺地下王城,然后,方才公然亮相。
周家老狐狸志得意满,以为玄凌回来定然要报之前大仇,一定会和他站在统一战线对付徐慕舟。
却没想到他派去的人,压根连玄凌的面都没见到。
是夜,徐慕舟乔装打扮亲自来见了玄凌。
原本仇人相见,该是分外眼红。
可彼此却都十分冷静克制,竟还能相对而谈。
“玄凌,抛却过去个人恩怨不提,这一次,你我可不可以先握手言和?”
“你要与我谈合作?”
“并非是与你合作,而是想要拜托你去做些事,救国民于水火之中。”
徐慕舟胡子拉碴,看着十分憔悴,可见这些日子他奔波辛苦。
帝都形势危急,他却被周家困在滇南,总不能一走了之,置滇南万民不顾。
涵口关又没有丝毫消息传来,厉慎珩生死不知,他只能按兵不动。
玄凌这时回来,他敏锐的感觉于他来说是件好事。
玄凌依旧一身惯常的黑衣,只是比起一年前那个尊贵无双的金三角少主,此时的他,却多了几分的不羁落拓。
徐慕舟说完这句,他半靠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的烟送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他缓缓的撩开眼皮,隔着那青白色的烟雾,面无波澜的看着徐慕舟:“我玄凌不是心怀家国天下的人,这样的事,与我何干。”
“若他们只是争权夺利,我也不会插手,但是玄凌你知不知道,裴家为了总统位子,勾结邻国,这种事,做出来是要断子绝孙的!”
徐慕舟军人出身,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种窃国大盗,更何况涵口关枉死数千士兵,对于爱兵如子的军长来说,更不啻于割肉剜心一样的剧痛。
那么多钢铁军人啊,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自己同胞的阴谋诡计之下,又怎么不让人痛心?
就凭裴家做出这样的事,徐慕舟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裴家坑壑一气。
“谁当总统,与我又有什么干系?”玄凌森冷一笑:“我只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贩毒头子,利欲熏心的金三角毒瘤,人人除之而后快,这个国家到底谁掌权,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玄凌…”
“徐军长,你也不用想要来说服我,我玄凌没有什么多大的志向,只想在金三角安安生生的做我的生意,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玄凌,如今这般情境之下,你还想偏居一隅独善其身,你觉得可能吗?”
“在金三角,我的地盘,没有什么不可能。”
“看来,你我当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徐慕舟缓缓站起身,冷眼看着玄凌:“如此,也好,那就让厉慎珩和阮静微都困死在涵口关好了!”
玄凌刚要点烟的动作倏然顿住了,他蓦地抬头看向徐慕舟,那一双狭长潋滟的眼眸骤然锐利无比:“你方才说谁,要困死在涵口关了?”
徐慕舟戴上军帽,冷笑一声:“你不是不关心这些吗?”
“说!”
第546章还是,舍不得她死
玄凌倏然起身,周身已经一片冷冽肃杀戾气,徐慕舟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是厉慎珩和阮静微啊,怎么,你不会不知道阮静微也被困在那里吧,好,就算你不知道,那么之前轰动世界的一篇涵口关时政军报,你总是读过吧。”
玄凌怎会不知。
四国语言写出的一篇慷慨激昂的军报,非但将厉慎珩狠辣无情不讲国际道义残杀俘虏的事情洗的清清白白,反而让A国瞬间占据了舆论主导,也让涵口关惨案被世界瞩目,联合国组织不得不出来发言,控诉邻国先挑起战争,违反了国际和平法…
不可否认,身为A国人,他在看到这则军报,看到涵口关血流满地尸体堆积如山的那些照片时,他也忍不住的热血沸腾。
“她用了化名,但那些时政军报都是她所写的,你从前和她在滇南在一起这么久,也总该知道,阮静微十分聪慧又好学,颇有语言天赋…”
原来那些让人读了热血沸腾的军报,都是她写的啊。
玄凌从前未曾想过这些,如今听了徐慕舟所说,也并不觉得怎样意外。
那个女人,从来都是最独立特行的一个,要不然,又怎会让他一直牵挂于心。
“涵口关现在是一座死城,如果再没有转机,她必死无疑,不过,我想…就算是死了,她也决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吧。”
徐慕舟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
他敢肯定,玄凌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玄凌垂眸,视线仿佛凝固了一般钉在地面上某处。
他其实并不太经常会想起阮静微。
但时不时的,她却会入他梦中来。
仿佛还是去年盛夏午后。
就在地下王城的园子里,她冷着脸毫不手软的将水果盘砸在周娴的脸上时,那倔强又傲娇的小模样。
也仿佛是,她蹙着眉有些不情愿的穿着他挑选的衣服,挽着他的手臂出去赴宴。
从前常常会被她气一个半死。
可后来她走了之后,他才觉得,就算是那些争执吵闹,也是有意思的。
他刻意不让自己想起她,以为这样总能忘记那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可后来他才知道,在他刻意阻止自己去想的时候,不就是已经想她无法自拔了吗?
她与厉慎珩夫唱妇随去了涵口关,他原该坐视不理的,谁让她自个儿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呢。
可是想到如果她死了,他在这世上大约也就真的没有什么趣味了。
罢了,他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有兴趣,他人生里的乐子本来就少的可怜了。
她还是不要死了。
欠了他两条命,总要还给他点什么。
就是不知道,她这次是不是还要做个白眼狼。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知道金三角少主门路通天,就算涵口关如一座死城,你也总能想办法让这死城活起来。”
“如今世人都被M国发动的几场战争吸引了眼球,谁还记得小小的一座涵口关?”
裴家掌控了舆论主权,甚至联合国组织都不知晓厉慎珩被困涵口关一事。
而现在,就需要有人去捅破这片天。
玄凌只要想办法拿到真凭实据,将此时涵口关的现状公布于世,联合国绝不能坐视不理,裴家勾结外敌的事一旦披露出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大公子想要万人之上,也就彻底不可能了。
民众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人登上总统宝座。
虽然现在很多人都在议论裴家与邻国勾结,但拿不到证据,就动不了裴家。
涵口关,就是关键中的关键。
“好,我可以想办法去做到这件事,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我要自此之后五十年,金三角都是我玄凌囊中之物。”
徐慕舟沉吟片刻,缓缓点了头:“好,此后五十年,我徐慕舟手下部队,不会踏足金三角一步。”
“徐军长痛快!”
“事不宜迟,我现在也该离开,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玄凌没有回答,却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题:“我听说徐军长娶了周家的私生女,夫妻却不和睦,冒昧问一句,徐军长是不是心中有人了?”
徐慕舟先是一怔,旋即却失笑道:“玄凌,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已年将四旬,阮静微在我眼中如女儿差不多,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意。”
玄凌却冷笑一声讥讽道;“你如今的妻子不也是不足二十的年纪,装什么装?”
徐慕舟哑口无言。
周念年纪,确实比她小了很多很多,和阮静微差不多的样子。
但两个人,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周念小小年纪城府极深,一肚子的心眼算计,他当时就不该一时心软,把她从周家那个火坑救出来。
只是如今瞧着,她还算安分,仅有的几次和小白接触,也没有耍什么心眼,他才暂时没收拾她。
“还有徐军长您的公子…”
玄凌到现在还记得那毛都没长全的小东西在静微跟前撒娇耍痴的模样。
亏得他年纪还小,再大点还得了?
“小白今年刚过六岁生日…你连个孩子都要当敌人?”
“我只是瞧不惯他仗着年纪小就去撒娇卖痴的占便宜!”
徐慕舟:“…”
虚岁六岁的小孩,能占什么便宜?
…
司星探视完秦九川,当夜就直接动身离开了帝都。
大约是她刚到帝都就跟着宫泽跑了,裴重锦那边并不知道她和秦九川还有那些过往。
而看守秦九川的,又收了司星那么惊人的一笔钱,更不敢声张出去。
所以,司星离开帝都,倒也没遇到太多阻碍。
只是裴重锦的下属带来了一句话给她,要她回了滇南,好生劝一劝司家的家主,看清形势,不要做出错误的抉择。
司星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应了下来,来人看着她和宫泽过了安检,飞机起飞,方才离开。
但在飞往滇南中途降落在某城机场的时候,司星却一个人下了飞机。
宫泽不知道司星要做什么,他也并不敢深问,只是隐约觉得司星要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好事。
但是司星不肯说的,他就算是追问也没有用。
第547章你别叫我星儿,我听了起鸡皮疙瘩
宫泽心事重重下了飞机,自有司家的人来接他先去下榻休息。
他试着拨了司星的电话,却没能打通。
两日后,司星风尘仆仆回了滇南,却并不是坐飞机回来的,而是一个人开车开了两天两夜,几千公里的路程,司星这辈子从没受过这样的罪,到了滇南,司家的人接到她,她几乎是立刻躺在后座熟睡了。
宫泽抱她回房间的时候,她还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袋,宫泽拽了几次没拽开,司星却被惊醒了。
她大约是太累,方才睡的太沉又不安稳的缘故,蓦然被惊醒,整个人都处在戒备中,看都没看面前是谁,就条件反射的一耳光就甩了出去,又死死抱紧了手袋。
宫泽几乎被打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星儿…”
司星怔怔看了他许久,脑子里反应过来面前站着的是宫泽,她像是骤然松了一口气似的,整个人软软倒在了床上:“是你啊…刚才,对不起了。”
两日两夜神经紧绷,就算是金刚铁骨的男人也熬不住,更何况一向养尊处优的司星呢。
自从她去秦九川所说的那个地方拿到大印之后,她就没有一刻,一秒,敢让自己放松下来的。
飞机不敢坐,咬了牙选择开车回滇南,又不敢随便相信其他人,一个人硬撑着把这一路走完了。
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心里也翻来覆去的咒骂秦九川,为什么要把这样重的任务给她。
可实则,却也从来没有想要放弃的念头。
甚至,就连想都没有想过要去放弃这回事。
宫泽看着她一脸倦意,不免心疼,挨了一巴掌,此时也不恼了,走到床边想要握司星的手:“星儿…”
“你也去歇着吧,我累的很,想睡觉。”
司星这会儿并不想和宫泽多说话,她还要想办法将这东西给徐慕舟,避开滇南周家的视线。
“星儿,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开车回来…这么远的路,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担心你?”
宫泽这两天想了很多,司星当时和他初见时,身边的人就是秦九川。
而在离开帝都之前,司星还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去探视秦九川。
她到底和秦九川是什么关系?
宫泽真的很喜欢司星,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自然会心生占有欲,独占欲,这也算不得什么。
“宫泽!”
司星不由得蹙了眉:“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很不喜欢别人管我的事,我如果想要告诉你,我会和你说的…”
“是不是和秦九川有关?”
司星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摇头:“没有,和他没关系。”
宫泽脸色渐渐的变了:“司星,很多时候我都猜不透,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司星累极,只想倒头大睡,偏宫泽还在这黏糊纠缠,口吻不由得带了几分的不耐:“不喜欢我和你交往干什么?太闲了吗?”
“星儿…”
司星忽然蹙了眉:“你还是别这样叫我了,我听了起鸡皮疙瘩…”
宫泽沉默的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温声叮嘱她好好休息,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司星看着卧室的门关上,这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不是她不信任宫泽,实则是,现在就连父亲母亲哥哥,她都不敢全然的相信。
这不是小事,关系到一国的风云变幻,司星实在是不敢掉以轻心。
挣扎着起身去洗了澡,手袋也带到了浴室去,不敢离开视线。
这一夜司星实则也没有睡的多踏实,天刚亮,她就睁开了眼。
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摸压在枕头下的手袋,孰料,却摸了一个空…
司星吓的几乎出了一身冷汗,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枕头,四处翻找。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宫泽从盥洗室出来,有些吃惊的询问。
司星只觉得眉心乱跳:“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反锁门了,我的手袋呢,是不是你拿了?”
“我有点不放心你,早上很早就醒了,就想来看看你,你房间门是反锁了,但我找佣人要了钥匙…”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里佣人改姓宫了!”
司星气的脸色发白,赤足下床将被子全部抖开:“我的手袋呢,你见了没?”
宫泽强压了心头的不悦,温声道:“我早上过来,见你枕着手袋就睡着了,怕你不舒服,就帮你拿开了…”
“你放哪了?”司星抓了抓蓬乱的头发,声音拔高了一截,蕴满不耐和怒气:“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最烦别人乱碰我的东西!”
“星儿…”
“我的手袋呢!”
司星烦躁的将枕头摔在地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两眼一片通红弥漫。
“你从昨晚回来就一直抓着手袋不肯放,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星儿,我是你男朋友,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你不能连我也瞒着!”
“宫泽,我在问你你把我的手袋放在哪里了!”司星根本不想理会他这些可笑的话语。
宫泽蓦地咬了咬牙关,几步走到衣柜边,开了柜门取出手袋就要打开:“我今日非要看看,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宫泽!”
司星声音微哑,却疏冷无比:“你若是敢碰里面的东西,现在就给我滚出司家滚回帝都,我们分手!”
宫泽一张脸突兀的变成惨白,他紧紧抓着手袋,死咬着牙关望着面前虽仍有些憔悴,却仍是美丽的惊艳的女人。
他从没有遇到过司星这样的女人,所以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司星的追求攻势。
是她先喜欢的他,追求的他,可这段恋爱关系里,却是她占足了上风。
他被她迷的无法自拔,从最初的为她的容貌吸引,到后来,他简直是入了魔一样的爱上了她。
可他越是爱她,却越是发现自己握不住她。
她太善变,太随意,就像是流水一样,你根本握不住,留不住。
就算得到她,也得不到她的全部,他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能够得到她的心。
不,他连走近都没有能够走近她的心。
第548章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橙橙
宫泽惨淡一笑:“星儿,你是吃准了,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分手,对不对?”
“手袋给我。”
司星一双眼眸自始至终都落在手袋上,就连和他争吵,要分手,她也没有看他一眼。
宫泽唇角苦笑更深了几分:“好,我不看,我也不问,星儿,我等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司星抿紧了嘴唇抬眸看了他一眼,伸手把手袋夺了过来。
她真是最讨厌男人这样纠缠不清了。
从前秦九川虽然纠缠她,可却也从来不曾越她的底线。
她不喜欢的,他就不做,就不说,哪里像宫泽这样,也是二十多岁奔三的人了,谈个恋爱却像是毛头小伙子一样,占有欲也强的实在太离谱了。
司星隔着手袋捏了捏,那熟悉的轮廓还在,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以后别随便乱碰我的东西了,我爸妈进我房间都得敲门得到我的允许,我哥哥嫂嫂们更是连我这层楼都轻易不上来,宫泽,我们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还要给彼此足够的空间,还是那句话,可以告诉你的,想要告诉你的,你不用问,我都会说的。”
“今日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星儿…”
宫泽看到司星蓦地紧蹙了眉头,他喉间微苦,到底还是换回了从前的称呼:“司星,你也好好想一想,你到底把我当你的男朋友了吗?”
司星觉得真的有点烦,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她向来是个喜欢简单的性子,两个人在一起,彼此快乐就行了,他非要这样吹毛求疵,都不嫌累吗?
“好了…”
司星上前一步,双臂软软搭在了宫泽的肩上,她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开车开了两天两夜,真的快累死了,你这两天先放了我吧,好不好?”
宫泽在她暖香软玉的偎过来那一刻,整颗心就软了。
司星从来都知道,怎么拿捏住一个男人的软肋。
就像是他,不管发生了多大多离谱的事,但只要司星这样主动抱一抱他,浅尝辄止的亲他一下,他好像就又能满血复活,容忍一切了。
打发了宫泽,司星捏紧了手袋坐在沙发上,抬起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方才亲宫泽这一下,虽然是为了赶紧安抚好他,打发了他。
可从前也有过这样的亲吻,却都不曾如今日这般,心内抗拒的感觉这样强烈。
她是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她真的对秦九川那混蛋,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甚至,她现在能接受自己和秦九川上床,却不能,接受和宫泽上床。
难道,其实,她并没有多喜欢宫泽,她其实心里,还是很喜欢秦九川的?
司星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彻底吓坏了。
她不要,她才不要,坚决不要喜欢秦九川!
那男人根本就是个土匪,尤其在床上,她实在是太害怕他了。
如果和他在一起,她怕是根本活不过三年,不,一年,说不定一年她就死了…
司星想到之前那几次,还觉得心有余悸。
她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可好歹当年念大学时还是AV小天后,什么男人的东西她没见过?
可那秦九川,根本就不是正常男人!
想到过去被他欺负的画面,司星还会条件反射的双腿酸疼,连带着小肚子都跟着抽疼起来。
这个该死的土匪头子!
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之后,司星立刻又连着呸了三声。
她其实,真的一丁点都不想让秦九川死。
这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那裴重锦,又让人对他用刑了没有。
想到他身上那些新伤旧伤,司星只觉得心口也在跟着隐隐抽痛。
秦九川,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撑下来,熬下来。
…
虞嘉言伸开双臂,面前眉目清秀的年轻女人,瞧着年纪顶多二十来岁的样子,身上穿了一件偏中式的对襟小袄,长发结成了一条鞭子垂在一侧胸前,她手里拿了软尺,正仔细的给虞嘉言量着尺寸。
“虞大小姐是不是又瘦了?”
年轻女人笑吟吟的说着,良好腰围,又去量胸围。
虞嘉言一笑:“我从小吃素,所以一直都没怎么胖过。”
“胸围倒是比上次多了快两公分。”年轻女人收好软尺,话音里含着笑。
虞嘉言不由得俏脸一红,又怎会不多呢,大公子和她床笫之间,尤其喜欢握着她那一处揉捏爱抚,嘉言都换了两次罩杯,又怎会不知这些。
“一一姐你也学会打趣人了。”虞嘉言理了理头发,看一眼外面的天气,这些天雪停了,城中化雪,她等闲不爱出门,但年关将至,总要做新衣,她又穿惯了这家的衣服,也愿意跑这一趟。
“衣服做好,您还是派人来取?”
虞嘉言正要点头,忽又改了主意;“我给你个地址,你按地址送来吧,正好也给旁人量一量,也做一件唐装。”
“行,那您把地址留给我就行了。”许唯一抬头对虞嘉言一笑:“什么时候虞大小姐出嫁,我送您一整套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