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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芳华面上喜色微僵,转而那一双眼瞳里却又透出几分委屈来:“慎珩哥哥,小时候我都是这样叫你的。”
厉慎珩虽然不近女色,在男女之事上算是开窍的晚,但身边的哥们儿,陈景然,高斌,江沉寒那些人,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多了去了,虞芳华打的小算盘,他怎会不明白?
十几年前穿开裆裤时的事也要拿出来说,那他厉慎珩的妹妹岂不是要从厉公馆排到西直门去?
厉慎珩懒怠理她,直接越过她向厅内走去。
李北疆上了年纪,胡子稀稀拉拉的留着不好看,早就剃了,头发也掉的差不多,成了半秃子,可再不见当年威风,只是见到厉慎珩,还是下意识的先护了自己下巴,“含璋,今晚可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厉慎珩亦是笑道:“您不怕伯母今晚不让您进门儿?”
“她敢!”李北疆虎目一瞪,男子汉气概嚣张无比。
厉慎珩也不语,笑吟吟看着他身后,李北疆被他笑的脊背发凉,回头看到自家夫人就站在楼梯下,不由得一阵心虚,慌忙赔了笑:“夫人自然敢…”
李夫人没好气的一笑:“多大年纪了,还这样不着调。”
李北疆得意洋洋的摇晃着自己的秃脑袋:“那也是你看上,自己挑回来的。”
厅内气氛热闹起来,虞芳华挽着李夫人手臂,俏生生立在她身边,目光却总是含羞带怯的落在厉慎珩脸上。
晚宴很丰盛,李北疆吩咐厨房做的都是厉慎珩爱吃的饭菜。
如果旁边没有虞芳华时不时娇滴滴的来一声‘慎珩哥哥’的话,他一定胃口大开。
第086章厉家男人,没有养小三外室的传统
如果旁边没有虞芳华时不时娇滴滴的来一声‘慎珩哥哥’的话,他一定胃口大开。
饭毕,李夫人又开口提起让厉慎珩带着虞芳华在李家的园子里逛一逛,厉慎珩对李夫人向来尊敬,这点面子不会拂了她,更何况,他也想和虞芳华把话说清楚。
“慎珩哥哥…”厉慎珩还没开口,虞芳华倒是先开了口:“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江城有个女朋友。”
什么叫在江城有个女朋友?言下之意,厉慎珩离开江城之时,就是二人分手之日?
厉慎珩眸光微沉,唇色含霜,绷紧成线。
虞芳华柔声道:“我打小喜欢慎珩哥哥,我生的不美丽,慎珩哥哥不喜欢我是应该的,只是父母长辈的命令,芳华不敢违拗,慎珩哥哥…”
虞芳华眼中含泪,小心翼翼伸出手攥住厉慎珩衣袖:“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留在慎珩哥哥身边…”
厉慎珩看着虞芳华哀婉含泪的模样,却毫不迟疑的直接将衣袖从她手中抽走:“堂堂虞政委的千金,如果真的不顾声誉不求名分,岂不是丢尽了你父母的脸?”
厉慎珩冷笑:“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念头,不要等我回到帝都之后,亲自开口回绝婚事,让虞家和你都没脸,更何况,厉家男人,从来都是从一而终,可没有养小三外室的传统!”
“慎珩哥哥…”虞芳华只觉得一颗心跌入谷底摔的粉碎,她都已经舍下自己这样尊贵的身份,在他面前委曲求全了,可他却还想着推掉这桩婚事…
如果他回帝都之后,真的亲自开口回绝,虞家和她的脸面往哪摆?
“还有,别再让我听到这样恶心的称呼。”
厉慎珩最后看了虞芳华一眼,怎么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名字被人喊出来会这样难听。
只是,说起来,静微还从没有这样喊过他。
厉慎珩忽然想起前日夜里静微睡梦中那一声妩媚婉转的‘慎珩…’,周身血液好像立时都要沸腾,只恨不得现在立刻回去,听她再这样唤一声。
虞芳华看着厉慎珩决绝转身要走,她终是绷不住的情绪失控了:“慎珩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厉慎珩停了脚步,不知怎么的,他想起帝都那个温婉善良的虞太太,仅有的几次会面,他的印象都很深,也许是见多了跋扈嚣张的贵夫人,因此对虞太太的温柔和善良记忆很深。
看在虞太太的面上,厉慎珩也不愿虞芳华继续执迷不悟。
“虞小姐,你是虞政委和虞太太的独女,金尊玉贵,这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肯娶你的,我好心劝你一句,不要再肖想于我,以免误你终身。”
“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单独会面,也是最后一次明确告诉你我的想法,虞小姐,不要再执迷不悟。”
厉慎珩说完,转身离开,这一次,无论虞芳华怎样哭泣唤他,他都没有再停留半步。
回程车上,厉慎珩直接让人拨通了寓所电话。
“阮小姐晚饭后看了一会儿书,现在沐浴后已经休息了。”佣人毕恭毕敬开口。
厉慎珩俊逸长眉微蹙,细长眼瞳里有细碎的失落:“她没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第087章微微喊我一声好哥哥
厉慎珩俊逸长眉微蹙,细长眼瞳里有细碎的失落:“她没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小心翼翼道:“阮小姐午睡起来曾问过您去哪了。”
厉慎珩握着手机,好一会儿,方才‘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佣人握着听筒,只觉得脊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这阮小姐还真是不一般,少爷出去赴宴,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都惦记着她,看来,他们更要仔细一点伺候着了…
厉慎珩上楼时,抬腕看表,时间不过刚刚八点半。
方才家里佣人说,她下午睡了快三个小时,这会儿该不会困才对。
可卧房里却已经关了灯。
厉慎珩站在卧室门外,想了片刻,到底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屋子里光线很暗,厉慎珩开了一盏柔和的睡眠灯,这才看到床上小小隆起的一团。
“静微?”
厉慎珩迈步走过去,弯下腰,刚要再唤她名字,原本蒙在被中的小人,忽然一把拉下被子,露出一张漂亮莹白的小脸,杏仁眼澄澈望着她,静微皱了皱鼻子:“你喝酒了呀。”
她上辈子很讨厌他喝酒的,可他身份使然,摆在那里,又怎能少得了各种应酬。
“静微不喜欢吗?”
静微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瞳睁大了睨着他:“我不喜欢男的喝酒。”
“你还见过哪个男的喝酒?”
这醋意怎么这么大,静微不由得抿嘴一笑:“我爸啊。”
厉慎珩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小坏蛋。”
“你快去洗澡吧,身上好大酒味儿…”
若是往日,他大概立刻就会按她说的做,可今日…
厉慎珩却借着酒劲儿发了浑。
西装笔挺的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直接倾轧下去,双臂撑在静微身子两侧,俊逸容颜渐渐在静微瞳仁里放大,清晰,他唇角含了浅淡的笑,低头轻咬住她耳垂,声色低沉却又蛊惑:“那…微微喊我一声好哥哥,我就去洗澡…”
耳边传来的酥麻痒意,两世为人加起来都三十多岁了,却还是被他撩的无法自持。
静微伸手想要推开他,厉慎珩的唇却从她鬓边移开,直接吻在了她唇上:“静微,跟我一起回帝都吧…”
沸腾的热血一点一点冷却,柔软的唇在他唇齿间也变的僵硬冰凉。
她该怎么说,怎么告诉他,厉慎珩,这辈子,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害你,耽误你了。
上辈子一直到她死,都没有传出厉慎珩继任总统的消息。
而原本在他二十一岁那一年,秦钊是预备让他接班的。
但是,因为她的存在,因为虞芳华寻死觅活从而惹出来的一系列风波,虞家疼惜女儿迁怒厉慎珩,开始中立,政局波动极大,秦钊就推后了这个决定…
所以,上一世,她死之后,厉慎珩究竟有没有继任总统,于她来说,已经成谜。
如果今生,厉慎珩再与她纠缠不清…
静微直到今日,还能清晰想起上辈子厉太太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她的模样。
第088章强硬的吻
静微直到今日,还能清晰想起上辈子厉太太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她的模样。
没有一个母亲,可以接受自己前程似锦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从而耽搁了前程。
静微自始至终都没有恨过厉太太,她可以理解一个母亲视儿子为命的那一种心情。
“怎么了?”厉慎珩此时虽然酒气上涌,情思浮动,但却仍是细心的察觉了她的异样。
静微垂下眼眸,喉间涌出一片苦涩,她不知自己是怎样开的口,她只知道,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很难受。
“我们说好的三个月,厉慎珩,三个月后,你回帝都去,让我…继续过我的生活吧。”
压在身上的沉沉重量忽然消失,厉慎珩双臂撑起身子,温暖的光芒下,他眉宇间却含了薄霜。
静微依旧不看他,只是偏过脸去,脑子里一片空白,语速却很快:“我记得我很早就和你说过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厉慎珩,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日子要过,这三个月交往,是报答你几次为我解围帮了我…”
“所以,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并不是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
她喉间一片苦涩,眼眶胀痛难忍,仿似下一瞬眼泪就要涌出,可她掐紧了自己的手心,逼着自己冷硬点头:“是…”
“阮静微。”
厉慎珩缓缓站起身来,他站在床边,就那样看着她,而她一直决绝的闭着眼,不肯看他。
他不知道,被子下静微纤瘦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手指甲几乎要戳破掌心嫩肉。
她不敢再开口,她害怕她开口那一瞬,眼泪跟着就掉下来被他看出她的异样。
“你现在一字一句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厉慎珩这个人,只要你说,我现在就走,不会再纠缠你。”
他双眸渐渐一片赤红,酒精烧灼着他的身体,她却伤透了他的心。
“我已经说过了。”静微飞快开口,可尾音中仍是拖出了细微的一声哽咽。
厉慎珩自小受过正统精心的培养,耳力向来过人,他很敏锐的就捕捉到了这一丝哽咽。
“你哭了?”他弯下腰,修长手指轻轻捏住静微下颌,逼她将脸对着他。
静微摇头,咬紧了牙关再不开口。
厉慎珩忽然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下一瞬,他却掀开被子,直接将穿着薄薄睡衣的她压在了身下。
他身上带着酒气,却并不让人讨厌,甚至那刮的干净的下颌上,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都异样的好闻。
静微想要躲开,厉慎珩却捧住她的脸,直接吻了下去。
他不许她反抗,不许她退避,就那样强硬的吻下去,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纠缠上她的,不许她退缩。
酒后的男人力气异样的大,他往常待她温柔细心,以至于她几乎都要忘记了,上辈子回到帝都之后,人人毕恭毕敬唤一声帝少的厉慎珩,是怎样的强势而又杀伐决断。
外人面前冷峻禁欲不苟言笑,床笫之间却总能让她欲死欲仙,‘坏’的令人发指。
第089章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
外人面前冷峻禁欲不苟言笑,床笫之间却总能让她欲死欲仙,‘坏’的令人发指。
他真正想要的,又有谁敢不给?
静微想,上辈子他忍到她年满十八,方才将她清白身子夺走。
重活回来,难道十六岁就要成他的人?
这个年代,依旧封建落后的风气下,传扬出去,她除了嫁给他,只有死。
可是,嫁给他…
上辈子,他那样爱她在意她,都从不曾对她说过一个‘娶’字。
她怎敢妄想成为总统夫人?
厉慎珩仿佛是发了狠,吮的她舌根都生疼发麻,静微呜呜咽咽的摇头,眼底一片水光弥漫,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厉慎珩微微放开她,指腹拂去她唇边暧昧水渍,他俊逸的容颜却有坏坏痞色,薄唇勾起性感弧度:“前夜你不是学会换气了?怎么还把自己憋成这样…”
静微羞恼,抬手往他脸上打去,厉慎珩竟是躲也未躲,硬生生挨了她这一下。
静微惊呆了:“厉慎珩…”
厉慎珩垂眸,舌尖抵住口腔内侧微微生疼那一处,唇角笑意却弥漫更深:“阮静微,你还要我怎么宠你?”
“你要带我去帝都,我以什么身份去,你肯娶我?还是要我做被包养的情人,永远见不得光?”
静微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厉慎珩眸中精光骤然一盛,此刻的静微,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她眸光璀璨,却又似带着不甘和痛楚,好似,他厉慎珩真的做过这样龌龊的事,让她永远见不得光一般。
“我不会养情人。”
厉慎珩一字一句开口:“阮静微,你怎么就认定,我会让你见不得光?”
因为上辈子在厉公馆,我就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你养着的玩物,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你的妻子。
哪怕自始至终,你都只有我一个女人。
静微几乎要脱口而出,可到最后,她却还是忍住了。
“我们身份差距摆在这里,厉慎珩,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还做着灰姑娘和王子的梦。”
静微轻轻笑了笑,她抬起手,抚了抚厉慎珩英挺的眉:“你有大好人生,前程似锦,厉慎珩,不要为了我耽误。”
“如果我非要你不可呢。”
厉慎珩握住她的手,她指尖冰凉,隐隐轻颤。
静微垂了眼眸,唇角弯起:“我的身子就在这里,你如果非要不可,我怎么都无法抗拒,你就拿走好了。”
“阮静微,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吗?”
厉慎珩轻轻放开了她的手,他定定看她一眼,自嘲轻笑了一声,从她身上起来,骤然的重量消失,像是心底也有什么东西留不住一样,静微下意识的竟想去伸手握住他手臂。
“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回去上课。”厉慎珩却已经下床,他转身出了卧室,没有再停留一步。
静微望着他的背影,身材颀长英挺的男人,从来都是最耀眼强势的存在,可此时,不知怎么的,她竟是从他背影中看出了隐隐的落寞…
第090章原来早被男人睡过了
静微仰面躺在床上,却再也没有了睡意。
腕上伤隐隐有些痛,可却怎么都遮不住心头的丝丝缕缕疼。
上辈子,这辈子,是不是,她都注定了要伤害厉慎珩?
静微忽然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厉慎珩,她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了。
…
杜保国装傻充愣想逃过一劫,但他这点小把戏,在周从眼中,却根本不值一提。
半昏半醒装疯卖傻是吧,周从还没使出半分力气,杜保国的手指头刚被剁掉一小截,他就老老实实全都招了。
周从将杜保国嘴里撬出来的一切都回禀给了厉慎珩。
田小芬招认一切都是她的意思和安排,可杜保国却说,事发当晚阮思雨曾去找他,并且叮嘱他一定要得手。
亲生母亲和亲姐姐,竟会这样害自己的女儿妹妹,这样手段,这般算计,真是令人发指。
厉慎珩都不得不怀疑,阮静微是不是根本不是阮家的孩子,是阮正泽跟外面的女人所生的?
“我知道了,周从,你再让人去查一下静微的身世,查一查阮正泽婚内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
如果田小芬和静微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他也就不用有任何顾及了。
但是现在,收拾一个心思恶毒的阮思雨,却还是轻而易举。
阮思雨一直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学校那边也请了假。
田小芬被厉慎珩的人带走,现在还没放回来,阮思雨惊吓之下,却是真的发起高烧,浑浑噩噩病了起来。
翻出家里准备的退烧药吃下,阮思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好像趴了个人,还在不停的动。
阮思雨发了一身汗,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艰涩的睁开眼,却正对上一张让人作呕的男人的脸。
而那男人,正压在她身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停大动。
阮思雨只惊得魂飞魄散,失声就尖叫起来,却被男人一巴掌搧在脸上,嘴角破裂淌出血来。
“吗了个X的臭女表子,小小年纪真他吗不要脸,原来早被男人睡过了,老子还以为你是个雏呢!”
男人一边恨咧咧的骂着,一边却将阮思雨翻转过来,复又粗暴顶入。
阮思雨哭的哽咽,可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提醒着她再不敢开口叫喊。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好端端在自己卧房里睡觉,竟然会跑进来这样恶心的一个男人。
可不等她想明白这些,卧室的门却被人从外面踹开。
阮思雨抬起头,就看到了风尘仆仆满面怒色和震惊的阮正泽,还有瘦了一大圈,面色憔悴眼圈红肿的田小芬。
田小芬惊呆了,好半天,她忽然‘嗷’地大叫一声扑了过去,就要厮打压在阮思雨身上的男人。
可那男人只是一摆手,就将田小芬推倒在了地上,田小芬摔的不轻,捂着屁股哎呦了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一边一脸餍足的在阮思雨身上又摸了一把,一边赤着身子下床拿起裤子往身上套。
阮正泽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脸色青白说不出话。
第091章离婚
阮正泽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脸色青白说不出话。
那人一边扣着皮带一边银笑道:“生什么气啊,你们自己养出来这么搔的姑娘,怨别人干什么?”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阮正泽随手抓了什么就往那人身上打去,那男人却轻轻巧巧躲开了,摸了摸下巴,阴沉沉笑道:“搞搞清楚,可是你闺女叫我来的,也是你闺女缠着我让我上她干她的…”
“你放屁!”阮正泽暴跳如雷。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阮思雨哭着大喊。
男人却直接把录像机丢了过去:“自个儿看吧,我可先说好了,虽然我是睡了你女儿,但她可不是个清白的大姑娘,我是不会娶回去的!”
阮正泽脸色惨白,嘴唇剧烈哆嗦着,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像是有人把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他滚沸的血液上,他整个人瞬间都凉透了。
他从小疼爱到大的大女儿,竟然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
田小芬一把夺过录像机,很快里面就传来各种淫靡不堪的声音,画面上清清楚楚,阮思雨自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手脚并用的缠着身上的男人,那放浪的样子,真是让田小芬都看不下去…
阮思雨趴在床上,她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那样银荡的声音,怎么会是她发出来的?
她恨不得自己能立时晕厥过去,她怎么可能会这样主动纠缠这个恶心的男人…
“瞧清楚了,就他吗别再给爷动手。”男人得意洋洋的把录像机抢回来,“你女儿可不干净了,啧,还没十八吧,真是天生下贱啊…”
男人说完,套上外套扬长而去。
阮正泽死死咬着牙关,高大如山的身子,忽然轰然倒地,田小芬吓的面无人色:“正泽,正泽…”
田小芬掐着阮正泽的人中,好一会儿阮正泽才睁开眼,这个刚毅的汉子,此时却是双眼通红落下泪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思雨不是这样的孩子,思雨一直都乖巧懂事,她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对,是阮静微,是阮静微那个贱蹄子,是她害的思雨…”
阮正泽麻木的看着哭闹不休的田小芬,她干燥开裂的嘴皮子上下翻飞不停。
她不停的咒骂着小女儿,用尽世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自己的骨肉。
阮正泽忽然心头生出浓重的无力感,是不是,从他听从父母的话和初恋女友分手,娶了能干泼辣的田小芬时,这一切都已经错了。
大女儿彻底毁了,小女儿亦是决定和家庭决裂,阮嘉宝又被溺爱的不成样子。
他再怎样的努力,也无济于事,这个家,终究还是要毁了。
“小芬,我们离婚吧。”
阮正泽忽然开了口,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又坚决无比。
田小芬滔滔不绝的咒骂忽然戛然而止,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看着阮正泽。
阮思雨也惊呆了从床上抬起头来。
第092章净身出户
“思雨跟你,静微和嘉宝跟我,手续我们下午就去办。”
阮正泽推开田小芬,自己扶了墙壁缓缓站起来,“这个家,我的孩子,不能被你这样给毁了…”
“阮正泽你没有良心!你不是人!我嫁给你快二十年,我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我给公公婆婆养老送终,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要和我离婚,呜呜呜呜你敢和我离婚,我现在就吊死给你看!”
田小芬又哭又闹,扑过去厮打阮正泽,阮正泽站着动也不动,任她将自己脸上抓出满脸的血道子,却仍是不肯松口。
阮思雨连滚带爬的下床,跪在地上哀求阮正泽:“爸,您别和妈离婚,这次的事我是被人算计了,您从小疼爱我,您知道我向来乖巧懂事…我不会做出这种没廉耻的事的。”
“妈一直以来辛辛苦苦照顾我们姐弟三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爸您就看在嘉宝,看在静微的份上,不要和妈离婚…”
阮思雨不想让父母离婚,一则田小芬没有收入,她还要靠阮正泽养,现在邢超也进去了。
她又得罪了厉慎珩,若是再没有了阮正泽的庇佑,她的成绩考不上大学,只能回来打工嫁人。
无论如何她都要和阮正泽,阮静微绑在一条船上,她是阮静微的亲姐姐,厉慎珩总要顾及几分,不会对她下死手。
“思雨啊…我的命好苦啊…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姐弟三个拉扯大,我现在老了胖了不中用了,你爸就要和我离婚了…”
田小芬抱着阮思雨大哭,阮思雨想到自己被人这样糟蹋了,更是觉得悲从中来,抱着田小芬哭的伤心不已。
这一切明明都是她想要看着在阮静微身上发生的,可谁能想到呢,到最后却是她被人给玷污了。
有苦不能言,她只能打落了牙齿吞下肚,厉慎珩她根本招惹不起。
哪怕她此刻恨阮静微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让自己受的罪百倍千倍的加诸在阮静微身上,可现在她却还是只能忍下这口气。
母女两个,一个嚎啕大哭伤心无比,一个哀哀戚戚满腹委屈,不知情的外人听了,真是要同情万分。
但阮正泽却发现,他再也做不到像从前那样,看到她们哭泣就心软了。
“我已经决定了,家里的一切,可以都给你,房子,存款,我净身出户。”
阮正泽缓慢却又坚定的开口:“我只要静微和嘉宝。”
田小芬哭声一噎,旋即却又尖利哭喊起来:“不行!嘉宝是我的心头肉,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谁都不给!”
“田小芬,你毁了思雨,你还想毁了嘉宝是不是?”
“我说了思雨是被那个小贱人给陷害的…”
阮正泽忍无可忍,狠狠一耳光搧在了田小芬的脸上:“我当初就不该听父母的话娶了你,娶妻不贤毁三代!”
田小芬捂着脸,肥胖的一张脸抖动着,嘴唇翕动颤栗,却说不出话,好一会儿,她忽然跳起来又狠狠抓在阮正泽脸上:“我就知道你忘不了那个狐狸精,我就知道你去南方就是去找她了,你想和我离婚,和她重修旧好,呸!我告诉你,阮正泽,没门儿!”
第093章有本事你杀了我!
田小芬叉着腰,粗俗的骂咧着,唾沫四溅翻飞:“嗬,你想和那个小贱人双宿双飞,你想甩掉我这个黄脸婆,我告诉你阮正泽,我就是死我也要死在阮家,我就是要吊着你,一辈子吊着你,让那个贱人死都别想光明正大嫁进来!”
“我看你真是疯了。”阮正泽脸色煞白,不停摇头:“田小芬,你真是疯的不轻,若霞她早就嫁人了,我们几十年都没有见过面,没有任何联络,你诋毁我可以,你有什么资格污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