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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出闻言一下回过头来,那一双点漆一样耀眼的双瞳里含满了泪光,她咬着嘴唇,怔怔的望着赵景予,那样的神色,简直要让高崇元心疼死了…
三哥这心也太狠了…月出这不是都主动低头了嘛,三哥却还是不搭理人家,高崇元最看不得美人流泪了,正想帮宋月出说话,一抬头却又看到呆呆坐在一边的岑安。
那小姑娘一双大眼里都是透彻的清明,又含着说不出的懵懂,高崇元心里不由得又怜惜起岑安来,这可真难选,两个他都舍不得看着她们伤心啊!
“三哥。”
宋月出瞧着赵景予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兀自坐在那里吞云吐雾,容颜冷峻的男人,有着这世上最阴沉难测的双眸和最冷硬的一颗心脏。
宋月出饶是知道,这世上怕是没有女人能将他化作绕指柔,却还是不甘心,七年,她总归是最特殊的一个不是?
她痴痴的望着他,飞扬入鬓的长眉,高挺的鼻梁,菲薄却锐利的唇瓣,鬓如刀裁,黑发纹丝不乱,惯常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却把这干净的白穿出了隐约的戾气。
他的长臂展开,随意的搭在沙扶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檀木的扶手,他的表情闲适,脸上却没有笑意,只在袅娜升起的烟雾之后,能隐约看到他不能称作完美,却男人味十足的锋利五官,宋月出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被那辛涩的滋味给侵蚀的千疮百孔了,她太想念他。
想念的快要发疯了,她想念他强势霸道的亲吻和拥抱,想念他在床上像是猎豹一样凶悍猛烈,想念他欢好之时的下.流和恶劣,想念他扼住她的下颌,粗砺的中指戏耍着她的小舌,一下一下狠狠干她的狂野…
她不能没有他,这一个月的不见,不理睬,宋月出整个人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如果赵景予让徐长河送她回去…
那么,是不是说明她和赵景予就彻底的完了?
“三哥…”
宋月出已经忍不住的又唤了一声,眼泪却是缓缓淌了下来。
岑安有些搞不明白状况,愕然的望着哭泣的宋月出,赵景予终是掐灭了烟,缓缓坐直身子。
他看了宋月出一眼,已然彻底明白她的心防已经全然崩塌,他并没有和宋月出彻底分开的打算,毕竟,他看重的是她的红色背景。
他首先是个商人,而商人,自古都以利益为重。
他尤其如此。
宋月出对他而言,还有很重要的价值,那么他就不能放弃这一枚棋子。
要知道,赵景予如今事业重心在宛城,那么京里的一些事情和交际圈子的维持就需要人来帮他。
虽然有徐长河高崇元这些发小,但有些事情,却还是女人做起来更容易。
“长河。”
赵景予站起身,笔挺的西裤,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长腿,他向前迈了一步,宋月出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抽搐了一下,紧张无比的盯着他。
“三哥,您吩咐。”
徐长河与赵景予之间关系特别铁,但因着几岁的年龄差距,徐长河待赵景予一向特别的恭敬。
“帮我把太太好好儿的送回去。”
赵景予漠漠说着,目光却是落在岑安脸上,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就站了起来,赵景予注意到,她的脸上那一种情绪,分明就是整个人忽然就放松下来了的意思。
赵景予眸色微微沉了一下,却并未再开口说什么。
“嫂子,我送您回去吧。”
徐长河心里叹了一声,却是走到岑安面前轻声说了一句。
宋月出听得他叫的一声‘嫂子’,直刺的她心口一阵疼,忍不住的掐紧了掌心。
岑安点点头,到底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看向赵景予道:“那我先回去了。”
赵景予只是‘嗯’了一声,岑安随即就转身跟着徐长河向外走了。
“崇元,我喝的有点多,你替我开一段。”临出门的时候,徐长河又叫了呆头鸭子一样不知道走的高崇元一声。
三个人离开,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宋月出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扑到赵景予怀中:“景予…”
她哭的哽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脸的泪痕,将浓重妆容冲的乱七八糟,一向那样精致优雅的宋月出,此刻却是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只是趴在他的胸口不停哭泣。
赵景予却并没有开口安慰一句,只等着她自己哭的差不多了,方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宋月出捂着脸不肯抬头,带着哭腔的嗓音却依旧甜腻:“你别看我,我这会儿一定特别丑…”
其实,她心里是有些懊恼的,演员要上镜,妆容总是格外的浓一些,她方才就是再着急见他,也该卸了妆的好,男人们骨子里,其实还是喜欢看女人清清爽爽的样子,特别是他,最讨厌碰满脸脂粉的女人。
“我明天回去宛城。”
赵景予摸了摸她的头发,因着戴了一天的头套,宋月出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去做保养,就有些毛躁,他莫名的想起那天掌心里细滑微凉的触感,手指就从宋月出的头上移开,然后,将她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景予…”宋月出实在是舍不得,这一个月,她一面都没能见到他,她想他想的实在是受不了:“我跟你一起…”
赵景予薄凉的眸光落在她此刻有些狼狈的小脸上:“月出,如果你还不能清醒过来,那以后,我不会再见你。”
“景予!”宋月出大惊,细白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开:“我听话,我乖乖听话,我都听你的…不要离开我,别离开我,景予…”
“我如今有太太,所以,你记住,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依旧不能见光。”
宋月出只觉得喉间吞下的苦涩快要将自己给溺毙了,但她不敢再反驳,只是乖顺的点头。
“今晚陪我,好不好?”
她扬起脸看着他,目光痴痴的哀求。
赵景予抬手,在她眉间轻轻抚了一下:“我只能陪你两个小时。”
宋月出的眼泪忽而又落了下来,她低头,苦笑着落泪:“景予,我以后,是不是连在你怀中醒来的可能都没有了?”
赵景予没有回答,他放开她的手:“去洗个澡。”
宋月出抬头对他一笑,那笑,却含着浓的化不开的凄凉。
没有女人会不在意,尤其是,面对的那个男人,是自己爱的快要入骨的一个。
宋月出洗了澡出来,只在身上裹了一条小小浴巾,她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身材更是出了名的好,有胸有腰臀又翘,两条长腿纤细笔直,却又不失丰盈,骨肉停匀的年轻女人,洗完澡出来的样子,更是蛊惑人心。
赵景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情事上也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宋月出被他睡了七年,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任何一处敏感,但饶是如此,他们每一次会面上.床,他也甚少觉得没有兴致。
可今晚,当她款款走过来,柔顺的在他双.腿.之.间跪下来的时候,他依然感觉到那里硬了起来,可整个人,却好似不再那样容易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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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晚,当她款款走过来,柔顺的在他双.腿.之.间跪下来的时候,他依然感觉到那里硬了起来,可整个人,却好似不再那样容易被点燃。
宋月出知道他喜欢什么,也知道怎样让他舒服,她妩媚低头,温顺解开他的皮带,手指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结实肌肤,到最后,将他的坚硬握在掌心,然后低头…匀…
男人舒爽的轻抽一口气,原本舒展的双臂,忽然有些粗暴的攥住宋月出的长发,狠狠撞击起来,她有些痛苦的呻.吟出声,可随即那声音就被他顶回去只隐约听得几声破碎的呜咽。
赵景予在情事上素来都不会心疼人,宋月出觉得口腔里被摩的火.辣.辣的疼,却也不敢叫停…
赵景予攥住她的长发要她那一张妩媚的小脸死死贴近自己,然后剧烈颤抖着射了出来,宋月出被呛得连连咳嗽,却是乖顺的将那东西咽了下去…
“景予…掇”
宋月出漱了口出来,赵景予犹然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结实的胸口有些剧烈的上下起伏,宋月出倾身伏在他的胸口,指尖扫过他蜜色的肌肤:“什么时候回来?”
她知道他这一走,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而在从前,他每次回来都是直接找她,可以后,大约也不会这样简单就能见面了。
“不一定。”
赵景予手指微动,宋月出赶紧起身拿了烟给他点上送到他嘴边。
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不是很优雅,却十足的男人味儿,就仿佛是那个王家卫的镜头下,刮干净了胡子头发梳的整齐光亮,穿着黑色西装带着一点痞态的张震。
宋月出的手指在他微微冒出胡茬的下颌上痴迷的来回摩挲,她想他了,想他的身体,想他在床.上放浪的样子,方才,只是服侍的他发泄了出来,而她现在…
身体下面,早已是一塌糊涂了。
“景予…今晚别走,行吗?”
宋月出细碎的吻在他的唇角,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几乎快要让她整个人都沉醉到无法自拔。
赵景予并未说话,直到沉默抽完了整支烟,他方才将宋月出从身上拉开,然后站起身来:“我得回去了。”
宋月出难受的几乎无法自持,她想要像别的女人样撒泼或者是胡搅蛮缠,可她知道,这样做只会把他推的更远。
他得回去了,他家里有太太,他再也不是自由身,而她,从此以后身上终将背负着一个难听的名讳。
赵景予也不理会宋月出的难过,只是慢条斯理的提上内.裤,又系上皮带,宋月出勉强撑着站起来,将他衬衣上微微的褶皱,一点点的抚平,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到了给我报平安。”
赵景予伸手在她细滑的脸蛋上轻轻摸了一下,到底还是在声音里添了一分的温柔:“你乖乖的,我下次回来来看你。”
“嗯。”他的一丝儿温柔,又让她觉得什么都值了。
赵景予走了,仿佛把这空气里所有的氧气和温度全都带走了一样。
宋月出蜷缩在沙发上,一个人怔怔的望着露台上的月光,她还有几个七年呢?
她能等这一个七年,还有青春和美好,等下一个七年吗?
宋月出忽然不敢再想下去,她是那么的绝望,绝望自己恋上的人,已是别人的丈夫,绝望那个身份,她是不是再也没有肖想的可能…
快到黎明,她方才失魂落魄的穿了衣服下楼离开酒店。
门童恭敬的送她出去,宋月出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公寓楼下,却不期然的,又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连眼尾都没扫一眼那个男人,直接熄火下车往楼下走去。
“月出…”
等在黑夜中的男人,有着一张斯斯文文的英俊脸庞,看起来就是自小养在蜜糖罐里的富家少爷,可是此刻,却捧着一个纸袋子,有些胆怯的看着远远走来的女人。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采访,知道你不舒服…”
方池远小心的看着她的表情,将纸袋子递过去给她:“这是…”
他还没来得及说里面装着什么,宋月出已经漠然的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刷开了指纹锁进了楼道。
方池远怔仲看着她冷漠的背影,被他抱在怀中一整夜的汤,终是渐渐冷的彻骨。
他和她青梅竹马,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将来定会成婚,可方池远没有想到,她十七岁遇到赵景予,从此沦陷,眼里心中,再也没有了他的地位。
可他,却放不下她。
宋月出进了电梯,方池远却还没有离开,过了大约一分钟,电梯门打开,宋月出却又走了出来,方池远心中一喜:“月出…”
“方池远,你要这么犯贱我确实也管不着,但是如果你再***.扰我,我不介意报警。”
“月出,我只是担心你…”
“我不需要你担心!”
“他已经结婚了,他有太太了月出!你跟着他没有结果!”方池远温润的脸上露出真切的疼惜,宋月出心口一疼,她知道方池远是真心爱她,可她,却根本不会回应他的感情。
“关你什么事?我愿意跟着他,没名没分也不在乎!你懂不懂?”
“月出,你不要这样糟践自己好不好?”
宋月出冷冷一笑:“方池远,管我的时候,想想你自己吧。”
她不再理会他,转身往电梯里走:“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月出…”
方池远的声音,终于在电梯关上后,听不到了。
宋月出靠在电梯壁上,满脑子却都是方池远的话。
‘他结婚了,他有太太了,你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她早已没办法自拔了。
赵景予回到家的时候,刚刚凌晨。
佣人伺候着他脱掉外衣换上拖鞋,赵景予上楼推开卧室门。
岑安早已睡了,卧室里开了一盏灯,她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遥控器,意外的是,嘴角竟然还挂着笑。
赵景予觉得那笑很刺眼。
怎么,被别的男人送回来,老公半夜都不回家,是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自然不会可笑的有什么吃醋嫉妒的心理,他只是不喜欢看着她高兴的样子。
赵景予抬脚踢她露在毯子外的一截小腿,岑安睡的太沉,他踢了两下她还没醒,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虽然穿着棉拖鞋,但他的骨头也硬的可怕,睡梦中的岑安只觉得小腿骨上一阵剧痛,人也清醒了过来。
“你笑什么。”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岑安愣了一下,似乎是睡的糊涂了,脑子里也不能去思考,直接就顺着意识回答道:“徐长河说会帮我要宋月出的签名照…”
“岑安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他倒是被她给气笑了,娶一个这样‘蠢’的太太,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你怎么回来了啊。”
岑安没想到他会回来,她还以为,在京里的最后一夜,他要在外面寻欢作乐玩个够呢。
“我回自己家,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赵景予一粒一粒解着扣子,又解开皮带:“给我放水。”
岑安‘哦’了一声,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去浴室给他放水。
他去盥洗室之前,忽然回过头望着她:“今晚我说的话,没忘记吧?”
岑安一个头两个大——他说回来要她好看,她本来还以为自己逃过一次了呢。
赵景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见她还在沙发上坐着,只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他睨她一眼,将毛巾扔过去在她身上:“过来。”
岑安不敢反抗他,这一会儿功夫心里已经想了很多,反正他明天就走了,不如就老老实实的把这一樽大佛赶紧的送走。
就拿了毛巾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他在床上坐着,她只能跪坐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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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女人怎么让一个男人高兴。
就拿了毛巾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他在床上坐着,她只能跪坐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他太高大健壮,就算坐在那里也几乎和她站着一样高了,而她又太娇小瘦弱,不得不贴近一些,才能更轻松的动作。
她的身子贴过来的时候,赵景予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十分陌生的味道,却分外的好闻:“什么味道的香水?匀”
岑安一怔,旋即却是摇摇头:“我不懂香水,也没用过香水。掇”
那味道,不像是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也不像是洗发水的味道,却仿佛,是从她微微敞开的衣领里氤氲出来的。
他忽然心下动了一动,不受控制的伸手从她睡衣的下摆里探进去,直接握住了她被一层薄薄内/衣包住的浑圆。
岑安心里一缩,那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已经蔓生到全身各处,而她的皮肤上,也不受控制的生出了一层小颗粒。
强忍住心头的不适,和淡淡的厌恶,岑安不知怎么努力,才没让自己把他狠狠推开。
他手劲很大,像是揉面团一样狠狠揉着她的娇小,岑安觉得有些疼,忍不住低低开口:“轻点…行吗?”
男人危险的眸光忽然倏紧了一些,瞧的岑安一阵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但他的力道却是小了一点,岑安悄悄松了一口气,可冷不丁的,他的手指却用力掐住她嫩小的顶端,岑安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差一点就落了下来。
她死死咬住舌尖,任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肯再哭出来。
“怎么?这一点疼就受不了了?我看你在饭局上也挺玩的开的嘛,岑安,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什么后果你不是最清楚?”
“我,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岑安嘴上认错的很顺溜,心里却有些不忿,她做什么了?她也没做什么啊?她觉得自己比那些脑残粉理智的多了…
再说了,她不是第一次见到活人明星嘛,她就激动了一下而已…
不过,她是他的太太,那样的做法,确实有些丢了他的脸了。
“下次?”
赵景予松开指间被掐的微肿的一处,手指摩挲着下巴深深凝她一眼:“我看你这样子,以后还是不要出门好了…”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岑安大惊,有些失控的叫出声来。
岑安只要想一想,自己从今往后连赵家的大门都不能出,一辈子困死在这深深豪门里,她就觉得根本没办法活下去了。
更何况,他说过的话,总不能不算话吧,他可是个男人!
“答应过你又怎样?在这个家里,我想怎样就怎样,想反悔就反悔…岑安,你又能奈我何?”
“赵景予你不能这样!我们说好了的!”
岑安急的都快哭了,那一周一天的自由,可是她用自己的委曲求全换来的啊。
“你惹的我不高兴,我凭什么让你顺心如意?”
“那,那你要怎样才能高兴?”
面前的女孩儿,稚气未脱的样子,大眼含着雾气委屈的看着他,却偏生倔强的咬着嘴唇,哪怕被他欺负的狠了,也很少再哭。
赵景予不由得在心里想,把这样一个女人完完全全的驯服,倒是个不错的挑战。
“女人想要取悦男人该怎么办,不用我教你吧?”
赵景予仰面在大床上躺下来,枕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岑安,我要是真的高兴了,说不定还会答应你个请求。”
岑安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已经不干净了,反正已经被这渣男给弄的脏的不能再脏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是赵家的少夫人了,她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守着身体也没什么意义。
她向来都看得开,也许是自小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她不高兴超过一天。
所以,岑安很快就下了决断。
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不能反抗的话,那就躺下来享受吧。
岑安想,如果能和赵景予和平相处,如果能让他对自己好一点,她以后的日子,大约也会好过很多。
不能死,那就努力的活好一点!
空气里静的有点发黏,赵景予瞧着她一张小脸上清晰的情绪变化,由最初的不甘,不情愿,渐渐的,似乎是豁出去一样的决绝。
他对她,倒是有了一丝丝的欣赏,赵景予不是正人君子,自然看不上那些正道儿,如果岑安自始至终都哭哭啼啼或者以死相逼的话,他早就觉得没趣了。
可偏偏她这样不服输不认栽,又懂得取舍隐忍,倒是让他头一次觉得,逗弄一个女人也是一件乐事。
“我答应你。”
岑安说着,忽然将手里微湿的毛巾扔出去在地板上,然后,那小小的一个女孩子,素白着一张脸,就那样干脆利落的直接把自己的睡衣给脱掉了。
她什么都不懂,完全都没有任何的经验,甚至连接吻和抚摸都不会。
可赵景予却偏偏被她这样青涩的手法弄的心头火起,下面早已硬的不行,可她却偏偏还在四处点火,微凉的小手在他饱满坚实的肌肉上胡乱摸着,柔嫩的两片唇时不时的贴在他的喉结上,下巴上,舌尖轻舔而过,赵景予渐渐的一双眼睛都红了起来,忍不住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妖精!”
抬手攥住她微微跳动的两团绵软,下了死劲儿一样大力揉捏着,岑安被他这样弄的疼的厉害,心头火起,直接扯掉他松垮系在腰上的浴巾,没分寸没技巧的直接往他腰腹下面那一处坐了下去…
赵景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的差点出来,恨的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面目却是有些狰狞的掐着她的细腰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妖精!我今儿不干死你我不姓赵!”
岑安这样倔强的性子,到了最后也一声声的求饶起来。
她趴着被他摁在大床上,半边脸被枕头磨的生疼,窗子外都隐隐的有些亮了,他却还不结束。
岑安死的心都有了,一直很讨厌哭的她,眼泪鼻涕也糊了一脸,她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