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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衡…”
她一下子靠在墙上,整个人仿佛脱力了一样,竟是再也不能动弹。
窗子外有冷风吹进来,她扭头去看外面暗蓝色的天空。
月光明媚,却有一颗星子飞快的从天幕上滑过,消失不见。
她终是愿意清醒的承认,她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笑容璀璨的少年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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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还真是有闲心,还在这里梳妆打扮。”
何文斌几乎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那天晚上没人亲眼看到他们,可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死的人是向衡,向衡是崔婉的亲儿子!崔婉怎么会放过他们!
她可是知情者之一。
傅思静仔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细心的将小小的黑色发卡卡在鬓后的碎发上,然后将一枚兰花样式的钻石发夹固定住发髻,然后,一样一样的将项链,手镯,戒指,一一的戴好。
那是一整套的兰花首饰,光彩夺目,美的惊人,也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礼物。
“你慌什么,崔婉又不知道你也参与了。”
傅思静收拾妥
当,觉得唇上的口红有些淡了,就又拿出口红补了一下,这才抬眸看了何文斌一眼,淡淡说了一句。
“你以为陆家真的查不出来!”生死关头,何文斌再也做不出那情深意浓的样子,“也怪我竟是相信了你的鬼话!陆家如今还不是好端端的…我也是疯了,竟然会去和陆家作对…”
“你急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傅思静不屑一笑,何文斌这样的男人,真是废物一个,她嫁给他,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陆锦川怕是很快就要找上门了吧!”何文斌怎么不害怕?他是何家的小儿子,没有继承权的纨绔子弟,如果到时候陆锦川真的找上门,何家也只会眼都不眨的牺牲掉他保全整个家族!
“你只管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就咬死了那天晚上你不在场,别人能怎么你?”
“这样行?”
“你不信我,总该相信赵家吧,陆家如今在赵家跟前,算什么?”
傅思静敷衍了他几句,起身拿了包包出了卧房:“我出去一下,你记着我的话,死不认账,听见了没!”
何文斌无奈,也只得点头答应,转而又问:“这一大早的,你去哪?”
傅思静懒得搭理他,直接出门下楼。
还未走下楼梯,外面却是一片喧哗,傅思静一怔,待见到那些荷枪实弹的警察进来的那一刻,也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却强作镇定问道:“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警司直接拿了拘捕证过来,冷肃说道:“何文斌涉嫌谋杀他人…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什么买凶杀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傅思静还能勉强撑着,何文斌却已经双膝一阵一阵发软了。
“人证物证俱全,对了傅小姐,还有您,您涉嫌雇凶杀人,也跟着本警司走一趟吧!”
警察也不多话,直接一挥手,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直接上前,将两人全都拷了起来。
“我要告你们诽谤,告你们侵犯公民人身权益!”傅思静拼命挣扎,那警察却只是冷冷一笑:“这些话,傅小姐留着在法庭上对法官讲吧。”
何文斌在被拷了双手拖出去那一刻,已经两腿软的不能走路,他苍白着脸,拼命的哆嗦,快要被拖上警车的时候,似乎是心理防线终于崩塌,竟是喊了起来:“这事和我无关,都是她,都是那个贱人怂恿的,也是她花钱雇凶要害死陆锦川的老婆和孩子…和我无关,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想过杀人…”
“你胡说!”
傅思静几乎气的口歪眼斜,恨不得扑过去堵住何文斌的嘴,这个没用的废物,这么快就开始自己卖自己,怕什么?被暂时监管又如何?她手里多的是钱,赵景予那里被她喂的饱饱儿的,他们是一条贼船上的人,她不怕他袖手旁观,这个废物,就会坏她的好事,要是早知道他这么没用,她说什么也不用他!
“我们什么都没做,法官自然会还我们清白公道,我看你是失心疯了,胡嚷嚷什么!”
傅思静话中有话,若是何文斌能再冷静一些,大约能明白她的一丝,但他此时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哪里又听得出来?只是翻来覆去的说着方才那一番话,丝毫都不理会傅思静。
“都是她,你们抓她!和我无关,我是无辜的…是那个女人,是她花钱雇凶,警官您高抬贵手放了我…”
何文斌犹在连连哀求,却已经被人拎着塞上车:“何少爷放心,你的这些话都会当作呈堂供证交给法官裁决,若你真的无辜,法律自然会还你公道!傅小姐,怎么还站着不动,请啊!”
ps:傅思静就酱紫了,不能蹦达了,领盒饭吧,但是她不会就这样简单,她的罪名,判不了多重的刑,所以,陆少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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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傅思静的结局(第一更)
那警察看了一眼傅思静,语调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傅思静手心后背都出了一层的细汗,勉力支撑着堪堪上了车,坐下来那一刻,却到底还是脚步趔趄了一下,不,她不会害怕,她傅思静,该会和上一次一样,毫发无损的脱身而出。
车子开往警局的路上,傅思静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又细细的将所有细节都回想一遍,确认自己未曾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这才稍稍的安下心来。
她做事向来谨慎,从不自己亲自出面,包括五年前设计甄艾小产的事,陆家的人就算是想破头也想不到她的身上去,更何况云卿死了这么多年,骨头渣滓都没了,她还怕什么?
而这一次,她唯一留下来的证据,大约也就是交到甄艾手上的那一封模仿陆锦川笔迹的书信謦。
可那有什么?她书房里所有昔日练字留下来的东西,早已被她全都烧毁了…
谁又能说,那就是她写的?就算是当场要她写字做笔迹鉴定,她也不怕。
傅思静自问自己一向多才,自小苦练书法,不知仿了多少名家的笔迹,这一关,怕是也能轻易过去。
可她千算万算,却都未曾想到,那昨夜忽然出现的人会是向衡。
所以,她以为崔婉会像上次一样因为拿了她的钱就自吞苦果守口如瓶。
她更是不知道云卿还有一个亲生的妹妹,为了帮姐姐报仇对陆锦川动了刀子,更是早已将昔年云卿所说的话,所留下的一切,都交给了陆锦川的手中。
所以,她以为随着云卿身死再也不会被人翻出的陈年旧事,实则早已大白于天下。
风过无痕,可人在这世上走一遭,做了什么事,总会留下痕迹。
法庭审判之时,当云岚作为人证出现在现场,当昔年她与云卿来往的简讯大白于天下之时,当崔婉满头白发步履蹒跚的走上法庭指认了她的所有罪状的时候,傅思静恍然还觉得自己犹如身在梦中。
她不能相信,也无法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和云卿长的很像的女孩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崔婉,为什么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将她们来往的一切都供认不讳?
何文斌不用人询问,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所有的事都说了个清清楚楚,只是,他在招认的时候,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而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在了傅思静的头上。
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之前能保持平静,是因为心里笃定自己会安然无恙,可在所有事情败露已经没有回头可能的时候,傅思静整个人瘫软如泥,竟是再也不能站住。
她全身哆嗦个不停,要靠两个女警一左一右的扶着方才能勉强站立。
而何文斌已经是抖如筛糠,身下一滩黄色尿液溢出,味道难闻至极。
云岚站在证人席上,定定看着那花容失色的女人。
事到如今,所有的过往水落石出,虽然姐姐做了替罪羊,但毕竟,昔日的恶事却是姐姐亲手做下,她不该傻到对无辜的人动了手,当日那一刀,该亲自捅入这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是此时,眼睁睁的听着法官宣判,她要被判十二年的监禁。
十二年,呵呵,若是入狱表现的好,再花钱活动一番,未必不会减刑到十年,八年,更或许,牢里的床还没睡热,她怕是就要出来了。
云岚也知道,陆家如今早已洗白上岸,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有些事怕是他们不方便去做,只可恨她身单力薄,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思静逃过一死。
法官手中的重锤落下,宣判结束,傅思静和何文斌被警察重新带回看守所,不日,就要押往郊区的监狱服刑改造。
何文斌判了八年,何家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未曾有人出面花钱活动,竟仿佛干脆舍弃了这个儿子一样。
听人说,何文斌在坐牢的时候,日日不停破口大骂傅思静,骂她毁了自己的下半辈子,骂她失心疯,也骂自己,为什么要异想天开呢,若是没有听她的话,纵然如今自己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可到底,也比在这里吃牢饭好不是?
傅思静在西山监狱服刑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去看了她。
她所做的一切都昭然于世在众人面前之后,锦年实在受不了这样的一个打击,竟是病了一场。
待她病愈之后,就提出要
去监狱见傅思静。
陆臻生知道她向来心思纯善,傅思静的事,对她实在是一个太大的打击,她若是解不开这个心结,怕是以后这身体还要捱不住。
就亲自送了她过去监狱。
傅思静并不愿意和她见面,可监狱服刑的日子实在也太无聊了一些,整日的体力劳动改造,要她这个昔日身娇体弱的大小姐怎么受得了呢?
这个时候,傅思静才想起锦年的好来,心里那一点波动的情绪,是叫后悔吗?
她并不知道。
很多时候她躺在监狱窄小生硬的木板床上,总是恍惚的想到曾经。
是从哪一刻开始,她的人生轨迹彻底的发生了变化?又是从哪一刻开始,她整个人变的面目全非,失去了昔日的美好和纯净?
她只是爱着一个男人,绝望的,无措的爱着一个男人,可为什么到最后,她竟是会疯魔到那样的地步?
如果当初,她死了心,安安生生的找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嫁了,她手里嫁妆丰厚,不怕婆家不巴结着她,那日子,必定也会过的顺遂无比吧。
可这一切,全都晚了。
她和何文斌关在同一所监狱,所以偶尔会听人说起,何文斌日夜都在咒骂她。
她也并没有太生气,嫁给何文斌,本来就只是一场利用,随便他去骂吧,何家舍弃了他这一颗废子,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太蠢。
但最终,却还是觉得心口里有些失落。
她不懂,为什么那几个男人都待她这般的好,前有宋清远数十年的不离不弃,后来又为了她的安稳人生,竟是不和甄珠离婚,就那样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只是为了要她再无人去打扰。
又有陆锦川,一遇定情,此生不负,她嫉妒到日夜难安,可又如何呢?
如今整个宛城谁人不知,陆锦川宠妻如命?
还有顾仲勋,向衡…
顾仲勋为了她,一直到现在,都未曾婚娶,而向衡,更是毫不犹豫的为她丢了一条命。
傅思静总是想不明白,明明最初,拿了一手好牌的那个人是她,是她傅思静啊。
家世好,容貌好,才华好,又有锦年的偏爱,怎么就败得一塌涂地了呢?
隔着玻璃看到锦年的那一刻,傅思静忽然之间就平静了下来。
“陆太太。”
她淡淡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锦年却还是忍不住一问,傅思静算是她自小看到大的孩子,从前,最初,她明明不是这样子…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待她这样亲厚,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今日这样一场伤心。
“事到如今,陆太太又何必问我,为什么,您不清楚?”
傅思静已到这样的境地,也懒得再乔装,她有些讥诮的看了锦年一年,冷笑道:“我本来在陆太太的眼中就是个玩物吧,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陆太太待我好,名声也好听,谁不说你心善?”
“你若执意这样想,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锦年见她如此,忽然觉得自己来这一趟真是多余,这世上总有一种人,会把别人对她的好当作是别有用心。
她不想解释,也不愿解释,傅思静如今落得这样的境地,想来,却是她本性中就有这样阴暗一面的缘故吧。
只是可惜向衡一条命,她却还能苟活,锦年平生第一次,也感觉到法律的不公。
锦年站起身,“你好自为之吧。”
她转身向外走,傅思静却又叫住她:“陆太太,我们傅家这么多的资产,母亲托付您来保管,等我服刑出狱,还请陆太太能完璧归赵呢。”
锦年气极反笑,转过身来望住她:“你放心,但凡你能出来,一毛钱都少不了你的。”
锦年知道,法律不能做的,有个人,也一定会去做。
她从前还想着,多少给她留一条活路,可如今瞧来,这样的人,当真是死不足惜。
她活着,不定什么
时候又会出来咬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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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傅思静在狱中获得过一次减刑的机会,她服刑到第十年的时候,就该出狱了。
只是不巧,出狱的前一夜,女监中忽然有人斗殴,伤及到了她这个无辜。
原本一个死囚磨的锋利的一把牙刷预备用来捅伤敌对那人的,却在混乱中扎到了傅思静的咽喉之中。
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捂着脖子上的那一个血洞,像是濒临死亡的一条鱼,睁大了眼睛,整个身子不停的抽搐。
她痛的想要大喊,可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涌,仿佛把她全部的生命都夺走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她拼命的挣扎,扭动,她想活下去,她要活下去…
明天,她就能出去了,她有大笔的钱,拿着钱,她下半辈子照旧过的逍遥自在,崔婉已经死了,没人会再继续纠缠着陈年往事不放…
她听到脚步声纷沓而来,有人把她抬起来匆忙的向外走,耳边是连绵的大呼小叫,傅思静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喉咙,那一把锋利的牙刷仍旧扎在她的皮肉之中,她终是明白,她活不了了,她这一次,是真的活不了了。
陆锦川,他可真是心狠。
他要她受够了狱中的苦日子,要她看到了希望,然后,又亲手折断了她的出路和自由。
傅思静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惶然又回到年少时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光。
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看到他,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一见钟情…
该有多好?
她睁着眼,手指无力的从脖子上滑下来,掌心中却多了一把磨的锋利的牙刷。
她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亲手结束自己苟延残喘的性命。
鲜血流尽,但愿来生,能换一个清白的身子,但愿来生,她也能有美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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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迟来的蜜月(第二更,加更)
鲜血流尽,但愿来生,能换一个清白的身子,但愿来生,她也能有美好爱情。
傅思静的骨灰,一直在骨灰安置处放了很久,听说最后,是一个姓何的男人买了一块便宜的墓地把她安葬了凡。
到最后,也算有了栖身之地。
而这些,都是十年后的事了,我们暂且不提。
时光倒流,回到十年之前謦。
向衡安葬那一日,竟是一个大晴天。
甄艾想,他那样灿烂夺目的一个人,上天也是懂得的,也配得这样的阳光灿烂。
多好,去往天堂的路上,阳光明媚,总比凄风苦雨来的舒服。
甄艾并没有哭,她把一束白色的玫瑰放在他的墓碑前,只在心里轻轻说了一句:
向衡,我们此生永别了。
人生不过是一场修行,但你这不到三十年的成果,却远超某些人的一辈子一百年。
向衡下葬之后三日,崔婉和向维民签署了离婚协议。
向家的一切,他全留给了崔婉,只求早日离开。
出民政局的大门之后,向维民走的头都不回,他苍老佝偻的身形,在春日的暖阳下,让人看了心碎,崔婉头发早已全白,她静默站在阳光下,一直到向维民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然后那个女人搀扶着他上车离开,她依然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恨她,恨毒了她,恨不得能亲手杀了她。
在得知了所有事情之后,向维民第一次对她动了手。
崔婉却没有躲,这是她该得的下场,该得的报应!
她一个人住在那偌大的别墅里,等不来昔日疼爱她的丈夫,也再等不来她心爱的小儿子。
崔婉总是翻来覆去的回忆着向衡最后和她说的那些话。
他说,妈,爸就算真的和你离婚了,可你还有我啊,我会照顾你,孝敬你。
他说,大哥就算是不原谅你,我也不会不管你…
崔婉的眼泪,在这一次次折磨自己一样的回忆中,终究是流干了。
向衡死后,陆锦川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那一天在向衡的墓地上,甄艾他们与崔婉面对面碰上,陆锦川却仍是一眼都没有看她。
他永远无法理解,这世上会有这样的母亲,就像是他永远都不会相信,这世上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一般。
从前,大约心里总是还存着幻想,可在崔婉竟然会丧心病狂的连甄艾肚子里的孩子都容不下的时候,陆锦川彻底的死心。
也许有的人,生来就是父母缘薄,所以,自此以后,他也不该再去奢求从未曾拥有过的母爱。
叔叔婶婶对他犹如再生父母,他该做的,就是珍惜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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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艾怀孕到六个月的时候,正是宛城最热的季节。
她气血太虚,天气稍热就承受不住,天气微冷,也是难以支撑,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再加上酷暑,更是觉得煎熬。
而那时,正是陆锦川最忙的时候。
上一次被云岚中断的奠基仪式,已经在两个月前成功举行,或许是因为陆锦川被云岚捅了一刀,林局长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这一次就格外的卖力。
可更重要的原因却是京里的局势有了小小的变化。
何部长被取保候审,已经回了家,虽然暂时不担任何职务,但也未曾被纪委继续审查,有明眼人已经感觉到了风向些许的变化,自然陆家,也就渐渐的又有人走动起来。
赵家依旧气势煊赫,京里两股势力仿佛在拔河,此时处在了胶着的状态,但这一切,却仿佛也影响不到赵家。
赵太太在京里依旧是四处应酬,被人逢迎,赵景予在宛城,照旧是叱咤风云。
如今的宛城,晏家晏清君,赵家赵景予,陆家陆锦川,已然是势均力敌。
晏清君其人虽有些冷漠孤高
,但却难得的洁身自好,一向在宛城的名媛贵妇之间口碑极好。
但近几日,却是也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竟是从晏家的老家郾城,传到了宛城来。
传言晏清君恋上了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一个女儿的女人,竟然还动了要结婚的念头,整个晏家都炸了锅,而宛城的千金名媛们,也心碎了一地。
宛城三个最出名的男人,赵景予有一个疯颠颠的妻子,陆锦川有一个宠的不能再宠的老婆,唯有晏清君,那可是亮闪闪的钻石级单身汉啊,可如今,竟是看上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不让人跌破眼睛?
但这一切沸沸扬扬的传言,却仿佛根本未曾影响到那个素来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男人。
他照旧的游刃有余的处理宛城商会的事宜,照旧按时出现在晏家的公司,每日最后一个下班回家,仿佛外界的所有风言风语,都不能影响到他一样。
但却有人注意到,晏清君好似每个星期都会抽出一天回去郾城老家——
有好事者说看到了晏清君和一个女人约会,也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在场,三人犹如一家三口一般,让人好不羡慕。
众人议论的同时,也不由得叹息那女人好命,带着一个拖油瓶,竟然还能让晏清君看上心甘情愿做后爸…
甄艾也听说了这些,忍不住好奇询问陆锦川,陆锦川哪里是这样八卦的性子,自然不知道晏清君的这些私事。
甄艾就叹了一声:“也不知道那个虞幼薇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竟是让晏清君这般心甘情愿…”
“大抵这世上的男人都会遇到一个克星吧,譬如说你之于我,而那个虞幼薇之于晏清君,想来也是如此。”
陆锦川摸摸妻子顺滑的长发,在她鬓边轻轻吻了一下:“等这几天忙完,咱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