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你,狠狠的干你,把这三年多你亏欠我的,全都讨要回来!
可他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与她说。
“我说了停车,我要下车!”
他不搭理她,她的怒火却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了,隔了几年没见了,这人还是一样的嘴脸不说,脾气却更让人难以捉摸了。
掌珠不想与他多做纠缠,若想,她也不会回国这么久,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他有牵连了。
“你下车干什么?你预备就这样不穿衣服下车?”
傅竟行把车子的隔板降下来,转过脸,看着她,沉沉开口。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怎么说我当初和你睡了这么多次,你的初夜…”
掌珠心跳骤然的一缩,下意识的圆目微瞠看向他。
傅竟行亦是紧紧盯着她,用极其缓慢的语调,一字一句哑声说到:“也给了我…”
“你知道了?”
掌珠愣住,好一会儿,才低低问了一句。
“对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被你们聂家算计的团团转,我也知道了,那一晚上明明是你不是她,可却没有一个人与我说,我还知道了,你宁愿受委屈忍气吞声,也要为了姐妹亲情聂家利益把我推让出去,聂掌珠,你这样为了聂家牺牲一切,为了你的所谓亲人们,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我现在问你一句,你觉得值得吗?”
值得吗?
她也忍不住问自己,曾经是值得的,为了那样的家人,为了曾经亲密无间毫无嫌隙的一家人,是完全值得的。
可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后悔了。
不值得,为了那样的姐姐,不值得,为了那样的家人,也不值得。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不能厚着脸皮把傅竟行推让出去,一次一次拒绝他,几年后,又把他当救命稻草捉住不放。
所以,她才从未曾想过与他张口,所以,回来这么久,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她却从不曾想过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因为,从前的聂掌珠,还有现在的聂掌珠,都配不上他。
“我为当初的事情,向你道歉,可如今聂家成了这样,聂氏…也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过去种种,是不是可以放下了?我大姐如今这般境地,你对聂家的恨意,是不是也可以消弭一些?”
她那样平静的道歉,平静的说着过往,他以为自己会动怒的,可到最后,他却只觉得心凉如水。
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是可以等价交换的吗?付出的真心和感情,也是可以用权益来弥补的?
她从来都不懂,大约,这一辈子也不会懂。
这些年,他有多么的难熬。
233他从背后抱着她,低低的唤:珠儿,珠儿。
233他从背后抱着她,低低的唤:珠儿,珠儿。
她从来都不懂,大约,这一辈子也不会懂。
这些年,他有多么的难熬。
“聂掌珠。”
他伸手,把她鬓边微乱的发丝拂开,他捏住她的下颌,要她看着他,暗沉沉的车厢里,她的眼眸含了水光一样的明亮,他却心间刺痛。
“这几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只有一分,一秒,一个瞬间。
聂掌珠,你这样狠心的女人,你有没有想过我?
掌珠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的目光方才落在傅竟行的脸上,光影沉沉,忽明忽暗,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却觉得他眼瞳那般的深邃,深的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吞噬。
骨髓里爬满了痒意,渐渐弥漫全身,那酸涩的滋味儿是从心肺开始蔓延的,要她无法自控的喉咙发紧,鼻腔发酸。
想他吗?
又怎么会不想。
不记得多少次会在沉寂的夜里忽然醒来,枕上已经湿透了大半,也不记得有多少个日子里,忽然就会怔怔的放下手头的一切,想到昔日的所有,发起呆来。
可是,想他,又有什么用。
他们这辈子,注定没有办法在一起。
她点了点头,声音是低沉的平静,他厌恶至极的那种平静:“怎么可能不想呢,你又不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毕竟,从前有那样的…纠缠。”
她若直接说不想,他大约不会相信,可她这般回答,他却无法不信。
掌珠看到他眼底的光芒黯淡,那最后的一线熹微的明亮,也湮灭无踪了,她心口疼的发紧,手指无意识的攥住,再一根一根的松开,她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不如不相见,不见,也就不会痛了。
傅竟行看着她沉静的侧脸,一如他记忆中那样美丽动人,不,比他记忆中的聂掌珠,还要美上几分,可他却那么的恨这张脸。
恨到,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她。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样,静的摄人,她自始至终看着窗外,不曾再转脸看他。
傅竟行,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的心,让你看明白我的心,我也不敢,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抓住你不放,我其实真的很害怕,害怕你知道我喜欢你,害怕你知道,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我爱你,可我大约永远都不会说出口的。
“聂掌珠,不如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车子缓缓停下来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掌珠转回脸看着他:“什么交易。”
他靠在车座上,缓慢的点了一支烟,烟雾弥漫里,他微微垂着眼眸就盯着自己西裤上的纹路,声音清淡:“我对你有那么一点兴趣,你如今,也正巧走投无路,不如,你就干脆卖给我,陪我一个男人,总比在夜色里被无数男人轻薄,更好受一点,是不是?”
他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缓缓抬了眼帘看着她,她看到他薄唇间含着冷淡的霜雪,那微微勾起的一抹冷冽的弧度里,是讥诮和居高临下的强势。
傅竟行也望着她,那一双总是含着水光藏着情的杏仁眼,在浓艳的妆容之下,灵气退减了几分,却仍是勾人夺魄的,她的唇被他吻过,口红淡淡的晕开了,却比那僵硬的娇艳更勾人,她的头发比几年前短了一些,烫了大大的波浪。
其实,她什么发型都好看,可他却还是喜欢她清水芙蓉的样子。
“对不起,这个交易,我不做。”
掌珠定定看了他一眼,手指捏紧了身上薄薄的毯子,转身,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你可以试着从这车上下去,我保证,聂掌珠,你长姐活不过三日。”
她的身子顿住,他看到她在隐隐的发抖,肩膀剧烈的颤着,大约很快就要哭了吧,她的眼泪总是很容易就让他妥协,所以这一次,他干脆不去看。
他倾身过来,从后抱住她,下颌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轻轻蹭着,两片唇带着滚烫的热度和浓烈的烟草气息,拂在她的耳畔:“…你大可以试一试的,珠儿。”
她气的发抖,手肘重重的向后撞去,他却对她柔弱的攻击毫不在意,困住她细腰的手臂越收越紧,他的胸膛滚烫热烈,心跳有力蓬勃,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委屈了起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掉,一颗一颗的砸在他的手背上。
“傅竟行…你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
因为退让和纵容,只会让我尝尽失去你的痛苦,如果逼迫和威胁,是留下你的唯一办法,那我宁愿你,恨我,厌我。
珠儿,你不会知道的,你这样狠心的女人,大约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心疼的滋味儿,真的太难受,太难受,我永远不会再去尝受了。
“下车吧。”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又低首,脸贴着她的脸,轻轻蹭了蹭,“珠儿乖…”
“我不会答应的,傅竟行,我们聂家反正已经成了这样子,还能再差到哪里去呢,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无所谓了,我也不在乎了。”
她要回加州去,她要回到嘉树的身边去,她要抱着她的孩子,永远都不再分开。
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是你无能为力的,她不会再为了别人,牺牲她自己。
如果他当真会要了聂明蓉的命,那就当她…瞎了眼爱错了人,她永远不会让他知道嘉树的存在,永远。
234.234聂掌珠被狠狠抛在了他的大床上…
如果他当真会要了聂明蓉的命,那就当她…瞎了眼爱错了人,她永远不会让他知道嘉树的存在,永远。
傅竟行松开手,沉沉看着她,曾经他多么恨她将她的家人永远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可如今,她不再如从前那样为了家人不顾一切了,他却连最后拿捏她的软肋都失去了。
“行,你想走,我成全你。撄”
傅竟行忽然伸手,将她身上裹着的毯子用力扯下来,掌珠挣了一下,旋即却是放开手,任他将毯子重重摔在车座上。
她抱了手臂,垂了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瘦削的肩和若隐若现的胸,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成了两半,原本就是薄薄小小的一片布料,此刻更是丝毫遮掩的作用都起不到偿。
她抽噎了一声,却又很快止住,抬起手,似乎抹了一下眼泪,就伸手拉开了车门。
傅竟行一下咬紧了牙关,看着她就那样衣不蔽体的跳下车子,他的眼瞳倏然就烧红了起来。
周山和顾恒正在一边抽烟,听到动静下意识的就看过来,可只看了一眼,两人手里的烟都惊的掉了下来…
还是顾恒先反应过来,赶紧飞快的转过了身去,周山还傻乎乎的张大了嘴站着,顾恒急的拽了他几下,他才手忙脚乱的又是捂眼又是转身,差点自己绊着自己摔了一跟头。
顾恒心脏突突跳的厉害,满脑子都是那两条细长白嫩的腿…
周山却一脸绝望,他看到聂三小姐的腿了,好像还看到腰了…
他会不会被先生一枪打死?
傅竟行见她当真就那样下车走了,气的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根根鼓了出来,太阳穴那里突突直跳,甚至想要一枪崩了她,她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他再不会这样患得患失,再不会这样煎熬自己…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
傅竟行跳下车,几步追过去,直接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向别墅内走。
掌珠咬了牙,死命的挣扎,踢腾,甚至张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可他手臂上肌肉坚硬如石,她几乎都咬不动,她实在气的狠了,不管不顾的往他脸上脖子上挠去,傅竟行一时没提防住,当下脸上就中了招…
他气的全身发颤,目光阴霾凶恶的像是一头狼,别墅里的佣人听到动静迎出来,“傅先生…”
“滚!”
傅竟行却暴怒的低吼了一声,佣人们吓的脸色发白,却不敢再多待,低了头退了出去,偌大的楼内,就余下了他们两个。
掌珠挣扎到最后,力气散尽,傅竟行抱了她直接到二层的主卧,他一脚踹开门,几步走到床边,狠狠将她丢在床上,然后扯开衬衫扣子,单腿跪在床上,倾身就压了下去。
床很软,可掌珠被他这样用力一扔,全身骨头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更难受的是,牙齿好像磕在了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腥味儿…
她头晕眼花,哭的一脸鼻涕眼泪,早已面目全非,他却丝毫都不心疼,用自己脱下的衬衫将她两只手腕绑住,直接套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掌珠拼命的扭动挣扎,哭的几乎没气了,傅竟行的神色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松动,他单腿压住她两条拼命踢腾的小腿,腾出手来解开了皮带,西裤褪掉,全身上下只余一条黑色的平角内库,月光薄凉,就从窗子那里照进来,他劲瘦的腰上,排列紧实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的没入内库腰封那里,而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却是…
那下面早已经亢奋紧绷的坚硬,已然将薄薄的布料高高撑起,隐约露出狰狞可怖的粗硕轮廓…
傅竟行脸色依旧漠然沉静,只是缓缓伸出手,握住她一只挺翘鼓胀的酥胸,一点点的捏紧:“珠儿,你看看,你的小珠子也硬了呢…”
掌珠骤然扭动挣扎起来,哭的几乎背过气去。
傅竟行缓缓放开了手,居高临下看着她委屈痛愤的一张脸,久久不动。
算起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欢爱,好像都是她在拼命的挣扎,反抗。
不,不对,其实还是有一次,她主动迎合了自己的。
他大约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夜西湖的月有多么的美,而她,又是怎样勾走了他的魂。
他不明白,或许是一向性子高傲的他,无法相信这世上会有女人不喜欢他,不回应他付出的真心和感情。
她为什么就那样抗拒他。
为什么,就那样的厌他。
“傅竟行…”
她哭到现在,嗓子早就哑了,可这样沙沙的低低唤他名字,却比那冷冰冰没有任何情愫的唤,要他喜欢。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从床侧拿了纸巾过来,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和鼻水。
她哭的眼睛浮肿,鼻头也红红的,多么可怜,多么让人心疼。
“傅竟行,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聂家亏欠你太多,我也知道我欠你很多…”
“你哪里欠我了?”
他忽然开了口问。
掌珠纤长的睫垂下来,哽咽着回答:“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是我欠你的,是聂家欠你的,你想怎样都行,我无话可说,你想要这身子,傅竟行,我给你…反正四年前你已经睡过我那么多次了,我也不用矫情什么,你想要就要吧…”
“闭嘴!”
他忽然厉声开口,眼底云波诡谲一般翻搅着沉重可怕的情绪,他看着她,唇角一点一点的扬起来,面色却狰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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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235无法满足,怎样都无法满足…
他忽然厉声开口,眼底云波诡谲一般翻搅着沉重可怕的情绪,他看着她,唇角一点一点的扬起来,面色却狰狞无比。
“聂掌珠,你放心吧。撄”
我再也不会把我的喜欢和情意,浪费在你这样的女人身上了。
既然她以为,他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他,就只要她的身体好了。
傅竟行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褪下,她雪白玲珑,毫无瑕疵的身体就这样横陈在了他的大床上偿。
房间里不曾开灯,只有淡淡月光。
月光将她笼罩的妩媚动人,她的周身似都散发出诱人的光晕。
他最爱的那一处,如今越发的讨人喜欢了,就算是躺着这样的姿势,都形状姣好旖旎的微微翘着,浑圆而又结实,而那娇小的顶端,似乎是触到了凉空气的缘故,已然渐渐的挺立起来…
傅竟行倾身压下去,一手握住一只,缓缓推挤到中间,他眸子里染了***,低头将那两粒小小的樱果含在了口中,舌尖拨弄轻弹…
掌珠双手被绑着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床柱上,这样的姿势,要她将一对儿娇软挺的更高,傅竟行爱极了她这里,又兼之在夜色之时已经被她撩拨的先she了一次,这会儿倒是耐性极好,爱了她这一对儿许久,方才预备攻城掠地…
掌珠最初还在挣扎的,而此时,却紧紧闭了眼,咬了牙关,不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也不再挣扎一下。
他放开她胸前的柔软,低头吻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紧咬的牙齿去吮她的舌,她眉宇微微蹙了蹙,却依旧没有反应,他渐渐来了气,狠狠在她舌尖上咬了一口,她疼的眼泪四溢,却仍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定定看着她,粗重的呼吸渐渐的平复下来,“聂掌珠。”
她不回应,仍是紧紧闭着眼。
“聂掌珠!”
他的声音拔高一截,怒气已经充斥满满。
她微微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却移开了目光,依旧不肯看他。
她想,他这一次定然很生气吧,会不会就要动手打她了?
她还记得的,他并不是不会对女人动手,虽然之前她把他气成那样,他都未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可他打聂嫣蓉那一耳光,她依旧触目惊心。
但他的巴掌,或者是拳头,却许久都未曾落下来,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转回来,他却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被绑缚到已经麻木觉不出痛的双腕被放了下来松开束缚,柔软的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他从后抱住她,用最亲密的姿势将她困在他的胸前,而他的下颌,就抵在她的肩窝里。
掌珠眨了眨眼,她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他的手却仍不放开,依旧覆在她的眼瞳上。
许久,他的呼吸声在身后变的平缓,掌珠轻轻挣了一下,却很轻易的挣开了。
她坐起身,终究还是没有控制住,回身看向他。
月光下他沉静的闭着眼,似是睡着了,可双眉之间却紧紧蹙着,纹路深刻。
“傅竟行…”
她低低唤他名字,想到他方才明明已经那般模样了,却到底还是没有碰她…
想到他,终究还是对她心软了…
她到底还是难受起来。
“去洗个澡回来睡觉,别再招惹我。”
他闭着眼应了一句,声音低低的,却仿佛很疲惫。
她没有再说话,起身下了床去浴室。
清洗干净身子,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容也都卸掉了,皮肤像是呼吸到了清新的空气,瞬间舒服无比,掌珠穿了浴袍回来卧室,站在床边想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躺在了床上,只是,她躺在最外面的一侧,离他很远。
她以为她会睡不着的,毕竟,身边还有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可不知怎么回事,闭上眼就觉得困意袭来,竟是很快就睡着了…
傅竟行一直到她的呼吸声平稳响起,他方才睁开眼,翻身下床。
转身预备去浴室的时候,忽然看到地毯上两片旖旎的粉色,大约是方才,从他裤兜里掉落的她的两片胸贴。
刚刚被努力压下去的欲火,瞬间又烧了起来…
傅竟行往她身侧走了几步,她睡的很沉,他伸出手,将被子缓缓往下拉了拉,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看着她散乱的浴袍,眼底火苗渐渐燃烧热烈,他叫她的名字,珠儿,珠儿。
她眉宇舒展,睡的很沉。
傅竟行伸出手,缓缓拉开了她浴袍的带子,浴袍的衣襟散开,她胸前那雪白鼓胀的两团腾时就跳了出来…
上面还有错乱的殷红指痕,是他方才留下的。
傅竟行拼力忍住想要含住那尖尖顶端的冲动,抬手握住已然偾张坚硬的那一处,双眸紧盯着她娇翘的乳,手上动作渐渐的加快加重…
不知多久,他闷哼一声she了出来,可小腹内的那一团火却没有丝毫平息的迹象,反而越燃越旺。
他真想不管不顾的要了她,狠狠进入她,可闭上眼,就是她方才哭的哽咽的模样。
冷静下来想一想,到底是他太莽撞了,时隔将近四年,一见面他就要睡她,她自然接受不了…
他不能将她越推越远,他不能忍受,再有一个四年。
他爱聂掌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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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想法就和标题一样,无法满足,怎样都无法满足,写再多肉还是无法满足。。(ˉ(∞)ˉ)
但再写下去,大过年我会被抓进去的,你们要来探监吗???
236晨间的温情…
236晨间的温情…
他爱聂掌珠…
他不愿再否认,其实,就在很久以前,他以为的一时兴趣以为的只是喜欢以为的那些所有,全都是错的,他早就爱上了她,在那个他不知道她是聂三小姐还是聂二小姐的深夜里,他第一次睡她的时候,他就爱上她了…
他也不会在否认,有些人看到对方第一眼,就认定她是终生不渝的挚爱,也有些人,在一起一辈子却依旧同床异梦,也许他不属于任何一类,他最先爱上的,就是她的身体…
那些冠冕堂皇的什么我不在乎你美或者不美,我只在乎你的心灵多么美好,他从来都是不信的,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无法投了眼缘,又怎么穿过她的皮囊去看清楚她内心到底美好还是不美好?
所以,他从不说那些虚伪的话语,他就是喜欢她的模样,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一颦一笑,喜欢她委屈哭的样子,也喜欢她抿着嘴笑,酒窝深深的甜美,喜欢她的头发,喜欢她雪白的皮肤,喜欢她细细的腰,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那圆圆可爱的粉嫩脚趾,他都喜欢…
他从来不知道他也会有这样一日,只是看着她的身体,就能自渎发泄出来。
他用干净的那一只手,将被子为她盖好,又深深看了一眼她安谧的睡颜,这才折身去了浴室。
冲凉的时候,那坚挺的某一处仍是没有要消停的迹象,他把水温调的低了一些,冰凉的水柱从头顶冲刷下来,沿着他肌肉的纹路蜿蜒而下,他闭着眼,忍不住又去想今夜初见到她时她的样子…
他想,他真的是疯了,竟然能放着她在外面不去碰,自己用手解决了两次。
沐浴完出来的时候,她在床上的睡姿已经变了,好像是往他的方向翻了一个身,侧身躺着,浴袍敞开,一片雪肤,让人挪不开眼…
冰凉的身体骤然又变得滚烫起来,傅竟行硬生生逼着自己把目光移开,拉起被子将那诱人的风景盖住,他方才折身点了一支烟去露台上。
抽了几支烟,他给顾恒打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傅竟行折回了卧室,她依旧睡的安宁,眉宇舒展着,唇角微微上翘,只是,眼皮依旧肿着,他听到自己心里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