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严厉打我一拳,我没还手,那是因为伤了米儿的心,所以觉得愧疚,可是以他的力道,打破我的脑袋当场死亡也不为过,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半个月就好了,是他怕我赶不及抢亲,所以不敢下狠手吧?”陆品在笑。

“也不知道你脑子进了多少水,这种抢亲的戏码你都能编出来?”陆品很轻蔑的摇头。

“那你为什么脑子也进水了,非往里跳?”

“本来懒得理你,可我冷眼看你手抖得实在太厉害,又于心不忍,日行一善的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陆品一副你欠我天大恩惠的模样。

虽然不挽很想扁他,也有无数个疑问在心里,可是她都咽了下去,这厮今日恼羞成怒得厉害,还是不要得寸进尺为妙。

所以她继续傻笑,不管怎样,目的达成就好,人都说最好的圈套便是,让对方即使知道是个圈套,也不得不跳,这一点她和严厉做到了。

陆品带着不挽去到圣门的圣地,寻找独孤剑寰的踪迹时,她才惊觉自己居然完成了希大给她的任务。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在。他说:“我每日都到这个游戏里来,就是为了等她。”

只是他等到了希大的心,却没有等到希大的人。

陆品摸了摸不挽的头发,“那一日,如果我不去,估计真的要上演同样的悲剧了。”他们彼此相爱,却为了不知所谓的面子或心结,总在等对方先踏出一步,这便是悲哀。

 

不挽与陆品的婚事订在三个月后,至于为什么,这是因为苏果的一句话,他说他找到了方法更改不挽的体质,却要等到三个月后,但是这期间是决不能服用龙虎丹的。长期服用龙虎丹对不挽的身体伤害会十分的大。

所以这三个月的漫长,对于陆品来说是无与伦比的。

成亲前的一夜,不挽偷偷的溜入了陆品的房间。

 

“你来做什么?”这厮最近脾气很不好,典型症状就是不愿见到不挽。

 

 “我来给你讲个笑话。”不挽硬生生的挤入陆品的被子。

“有一对夫妻十分恩爱,几乎一个月有三十天都在‘行房’。”不挽顿了顿。

陆品点点头。

“有一天,夫人身体忽然觉得不舒服,结果大夫检查之后说她是纵欲过度导致神经性疼痛,让她必须停止行房三个月,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回去之后,夫人把这事告诉了相公,于是两人只好分房睡。可是,有一天相公实在忍不住了就走到夫人的房间,恰好看到夫人也要出门,夫人看见相公就很惊讶的问,‘有事吗?’,你猜相公怎么说的?”不挽翘首以待。

“我是来杀你的,你呢?”陆品正经的说。

“答对了答对了,就是这句。”不挽笑得在床上打滚,“我是来自杀的。”她羞红着脸。

陆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可是没有龙虎丹?”他含住她的耳垂。

“不怕,我是来吸你元阳的妖女。”不挽娇笑。

 

陆品听到这句后,立马反婴烈起来,伸手放下帷幕前,拍了拍掌。

 

“你这是做什么?”不挽不解。

“这本是为明晚准备的,不过夫人既然来找我彩排洞房花烛夜,我也顺便让他们来彩排一下。”他笑着放下船帘。(此处非错别字)

外面顿起丝竹之声,这是陆品为婚礼聘的戏班子,唱的是一首民间小调。

且听外间唱着:

 

俏冤家。想杀我:今日方来到。喜孜孜。连衣儿搂抱着。你浑身上下都堆俏。搂一搂愁都散。抱一抱闷都消。便不得共枕同床也。我跟前站站儿也是好。

 

娇滴滴玉人儿。我十分在意。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在肚里。日日想。日日捱。终须不济。大着胆。上前亲个嘴。谢天谢地。他也不推辞。早知你不推辞也。何待今日方如此。

灯儿下。细把娇姿来觑。脸儿红。嘿不语。只把头低。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我与你受尽了无限的风波也。今夜谐鱼水。

 

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哥哥等一等。只怕有人来。再一会无人也。裤带儿随你解。

携手入兰房,解红妆,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傍;好个风流郎,咂得俺,两乳酥酥麻麻春心荡。狠下心儿,愿把女儿身尽委情郎。

忍住了痛,却耐不住酸痒,且把那腰儿拱,臀儿仰,灵根一凑周身爽;恰似那:粉蝶迷花,戏水鸳鸯,锦被里头翻红浪。

丁香舌吐琼浆蜜,柳腰款摆云鬓纩;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鹅黄褪尽,嫩蕊尽赋小情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漫花窗;依旧是剪声为号,灭烛无光,暗渡入陈仓。鸳衾凤枕,愿与郎,夜夜相亲共厮傍。

哎哟哟!怎奈郎,这般地狂抽急捣,俺只得,拼却女儿家弱体来挡;一会儿,眉眼儿乜斜;一会儿,魂散魄荡;说不出的痛,道不清的痒,点点猩红,片片白浆;胯下湿淋淋,好不羞臊难当;软得俺,昏沉沉,无从思量。

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鸡鸣头遍,唉!真箇是:夜短情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窗。

(本书完)

终于完了谢天谢地。

这毕竟是一个游戏,所以为了满足某珰bt的爱好,我打算写一个现代文。喜欢的童鞋可以觉得是他们故事的延伸,也可以看做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因为游戏里的性格和现实的会差很多。所以,媚心媚肺就告一个段落了。品品的番外也许会讲一些正文无法写的东西。等写完品品的番外,就会努力更新《挽回》的,我的新宠。

番外陆死谁手(一)

作者有话要说:

看此章前,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这同腹黑闷骚的品品形象万般不符合,所以我素来是讨厌写男主心情番外的,但是鉴于此人番外有众多未曾公布过的事件,所以还是得让他不闷骚一把。

但是如此一来,将会导致瓦从狗血教改投天雷教,实在是痛苦啊。

总之,番外很雷人,自带避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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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陆品,兹为满足某人喜欢偷窥别人内心的变态心理,特作此文,证明本人乃一深情好男人。

 

这话得从认识挽挽的那天说起,其实在那天之前,我就想离开繁华这个游戏了,该做的做了,该玩的玩了,实在没有什么还能激起我的兴趣。

 

所以挽挽遇到我的时候,正是我人生最颓废的时候,有时候不得不想,如果她再早一点儿认识我,在我横扫绿林,脚踏白道,收复圣域城的时候遇上我,她会不会觉得我更可爱一些,毕竟据她说,认真的男人才最帅。

可是,那个时候我早就厌倦了这一切。在挽挽之前,我遇到过许多的女人,但最后,都没能保持住兴趣。

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后来出来跑龙套的米儿。那时我与严厉同时遇上了她,如今想来,她也是我遇到的最美的女人。只是,挽挽与严厉不知道的是,我与米儿早就有过一段关系,没错就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与她是和平分手的,她的要求便是送她上天净云斋,我素来对美女都是怜惜的。

至于他们猜测的我为了米儿而为道,那纯粹是子虚乌有,在现实中,因为很多的束缚,偷盗估计是无法尝试的,既然来了繁华这个游戏,这些我平日无法碰触的游戏,我自然是有兴趣的。

所以劫富济贫与深夜采花,千真万确的我都有做过。

据说我与挽挽的第一次相见并不是在穿月楼,而是在她还是一个乞丐婆的时候。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我发现自己对她念念不舍的时候,总是惯例要查一下这个女人的来龙去脉。

对于那所谓的第一次见面,我实在是没有印象,想必那时候她满身邋遢兼馊臭,我是断不会留意的,我不是神仙,自然也想象不出剥开那层皮囊后,会带给我这样的惊喜。

所以,对我而言,我与挽挽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应该算穿月楼拍卖的那一晚。我到雪域城的目的早就忘记了,因为从那以后,仿佛就只有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东西才能让我感点儿兴趣。

只记得当初我与希望谈了一笔交易,我得帮助她捧红她手上的神女不挽。所以我便去了,虽然百无聊奈。

风滴露的出现,让我心里好受了些,半旧蓝白布衣的清秀女子,让我这个喜好干净无味女子的人也有了一丝安慰。对穿月楼的神女我素来是没有好感的,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虽然百媚生,但是与我则有些腻了。

 

何况,我对希望也没什么好感,她与独孤剑寰的恩怨情仇,在我看来滑稽可笑,两人为不知所谓的原因便举步不前,妄想着天上会掉馅饼儿,将他们俩砸一块去。

何况我也无法理解那可笑的爱情。

不过剑寰如果不为情所伤,我要收复圣门也会困难的,这一点儿我还是感谢他们这对苦命鸳鸯的,这也是我为何帮助希望。

从那以后,我一直都是感激希望的,因为她将那个女人送到了我的身边。

别误会,对于所谓的一见钟情,那绝对是狗血的猜测。

映泉出来的时候,的确是美的,可惜美得太过精致,让人看了便觉得只有主神那种追求完美的物种才会创造出这种失败品,所以我还是要说,米儿才是最美的,因为她有着或多或少的不完美。

挽挽出来的时候,也的确称得上风华绝代,还有那哗众取宠的步步生莲,可是美女我实在见得太多了,还不如滴露来得吸引我。我对她的第一眼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至于次日她煮茶的那段,这种手段我见识多了,表面上是不屑于你,假装在意的是他人而来激起你的斗志,这一招以前陇心用过,还有太多的女人都用过,我犯不着与希望为难,所以便没为难她。

中间她忘词出糗那段,让我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耐看。以为凭着好的样貌,便可以好吃懒做,连个神女应当熟悉的功课也这般懒散,对于这种坐等天上掉馅饼儿的女子,我更是没有兴趣。

那三日,如果不是风滴露还有点儿模样能缠住我,恐怕我早就离开繁华了,至于那买身的金子,对我来说不过是尘埃一粒,我离开繁华也带不走。所以并非为了花了钱而舍不得走。

其实如今,我倒希望我走了,对这个女子毫无印象的离开,今日也就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合欢的那夜,她的挑逗生疏冷硬,不过不影响我有反应,这与她的魅力无关,完全是我身体健康心里正常的表现。

她的身上有巴马泉的味道,这还算可喜,我不介意在船上取悦一个女人,也不介意这个女人取悦我,空虚的心,什么也不介意。

只是,那一夜的惊喜便是那“玉壶含珠”,繁华的书里看过,却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那的确是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宝器,由此,我不介意为这个女人多停留几日。

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种呻吟带着特有的穿月楼特色,我虽然厌恶,但是却没来由的欣赏,喜欢听她在身下低吟,看她眉间唇瓣的春色荡漾。

她这种时候还能有精神,使用“元媚锁阳术”,也的确激起了我的好斗,她实在是不够专心,看来我还需要再修炼修炼,不过这只是这件事的一个小插曲,反而有催情的效果,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我没有预料的。

这该死的女人,体质居然差成了0,连三分之二个回合也坚持不了,呈一副死人状。

奸尸这种事情,我还是无法做出来,何况,她如果死了,我去哪里找如此美妙的宝器,所以,我不得不克制的退出来。

心下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这种体质也敢出来卖。

所谓的曾经沧海难为水,对这种事情也是一样的,之后我有过其他女人,可是每一次总是忍不住回忆起那一次的美妙。

那个女人的影子不停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她的身体有兴趣,可是我并不喜欢有一个女人能通过我的身体来控制我的思维。

可是现在,她时不时就要出来晃一下,让我心烦。

穿月楼新来了神女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也猜到了是她,既然她敢再出现,我没道理不去印证她对我的影响力的。

她身上的衣服,说实话不适合她,虽然她很滑稽的那般走路,可是我还是觉得不适合她,什么时候我开始留意起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适合不适合她了?

我脑子里无法抹去的影像便是,她湿漉漉的站在我的面前,那种贴身滴水的衣衫才是最适合她的,我想我实在是太想要她了。

 

 非关爱,只是生理需要罢了。

在我腻味她之前,我还是喜欢她干干净净的,所以我必须要做些什么。当然这种幼稚无聊的手段在这里我就不重复了。、

陆死谁手(二)

那个人不管她是用何种方式走入你脑海的,只要她进来了,你就别想赶她出去,她时不时的出现在你眼前,让你失神,尽管我不齿于穿月楼或者该称暗门的这种以床第之术媚惑男人的方式,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她是成功的。

谁让这招对男人十分管用,也不怪她们喜欢用。

我知道希望死了,也知道她临死时说过些什么,不用意外,有些消息即使我不想听,我曾经放置的暗探也会尽职尽责的汇报上来,关于她的消息,我总是喜欢浏览的。

我站在楼上,看着她如何诱惑雷霆,她是为了赌门圣物我能理解,这么快能搭上雷霆表示她也是值得关注的,只是她居然想借谭胖子的手,我顿时有些不适。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谭胖子那满身的肥油会让她的味道变差很多的,这是我不乐意见到的。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任何东西都可以牺牲啊?

所以,我选择介入,所谓的赌门和赌门圣物对我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可是对于她,以及希望都是至关重要的。

我是不喜欢帮助希望的,以她的能耐就算不能搜集全九门圣物,但是也不至于一个也拿不到,她想必是不尽力的,可是她死后,却要不挽去承担,对于这样,不敢面对感情,等待男人从天上掉下来的女人,我素来没有好感。

这个女人甚为胆大,明知道她的体质是必死无疑,还敢来撩拨我,我的身体有多无法拒绝她,我的心便有多恼怒,我可以控制自己一次,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下一次,这个女人,是典型的不能让她踩在你头上的那种,所以我选择用药。

其实禁欲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可以让我体会到更为激烈和完美的结合。

看她不遗余力的诱惑雷霆,我也曾幻想过当她竭力诱惑我又是怎样的一种姿态,所以我想也许收集九门圣物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不得不承认,我一直希望她能来主动接近我。

我不爱看她笑,因为那时她不是最美的,她喜欢对着各色男子笑,我不爱看,我喜欢看她含嗔带怒的样子,娇俏可人。

她不知道她的样子多好玩。

这女人对待雷霆的手段不可谓不毒辣,真是连他的最后一滴血汗也不放过,我不由又想,如果换作是我,她会不会手下留情,又或者?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去寻找答案的。

中间发生过一些小插曲,例如她看严厉的时候,虽不自觉,但是我能感到她会不由自主的施展她的媚术,这是在乎的表现么?

在船上她对严厉的小动作,我暗自收在眼里,并不以为然,暗门出来的女人不勾引严厉这种大财主才会不正常。自然后面我知道她确切的原因是没有特长,所以不得不出个那么个馊主意。

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在我同她一起后,这些哽在我胸口的鱼刺,我都要一一问明白的,我不希望和她再有任何误会。

她落水是严厉救她的,我当时自觉是厌恶她的这种下贱手段,可是如今想来,也许我是不喜欢看到而已。

所以她昏睡时,我便同陇心寻欢,可是无奈心底一片苍白,初时以为是腻味了游戏的原因,后来便知道,是那个女人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下了蛊,所以我收集了所有的龙虎丹,试想着任何东西玩腻了就不会再在乎。

所以,我寻着一些不着边际的理由去看她,去接近她,可是越是接近越是能感到她的逃避,我喜欢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任何事,因为这个时候,她的表情敢怒不敢言,十分的有趣。

只是这女人逃得比兔子还快,一消失便是两年,期间我有离开过繁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彻底的放弃,所以最后我还是回来了,将她拉回来,我不是一个逃避的问题的人,我需要同她相处来共同解决我的困难,那种将她排出脑海的困难。

因为要为飞涟报仇,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找找她,至于对付白谦的过程中,她损失了,我便放下了,她如果能活着回来,也许才是对我最不好的结局。

在我不想她好过的时候,她似乎也没想过要我好过,这些小小的打闹,于生活不失为十分美味的调剂品,我有些喜欢上这种游戏了。

可是,她仿佛是不喜欢同我玩的。

只是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女人狠绝至此,居然想用那个如花来羞辱我,当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何那般生气,即使她想杀我,也不至于让我如此生气,我想她用这种方式,只是想告诉我她的脑子里并没有我。

不像我一般,脑子里时时刻刻都会闪着她的样子。

我如疯子一般愤怒。

通常这种情况,我都会选择让对方来补偿我,至于不挽,我想我最喜欢的是她的身体,我想要得到她,而她也正好给了我这个借口。

至于那一夜,因为社会很和谐,就不容我多述了。

只是觉得,经历过那么多女人之后,除了人生的第一次外,这一次恐怕才是最为舒服的,心上很舒服,很满足。

可惜,如果要让她用昏睡半年来交换,我还是不愿意的。

我看着她沉睡的时候,才发现,比起她的身体,我更喜欢她活着,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什么时候,她对我的吸引已经不局限于肉体了?为何我从没发现过这一点?

可是既然我发现了这一点,我的态度自然是要改变的。

我喜欢她,在乎她,便也希望她喜欢我,在乎我。

可是事情从表面上看来,她仿佛一点儿也没有想同我一起的意思。

所以兰皓曼的出现给了我不错的机会,我是容不得不挽不同我打闹的,我喜欢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

可是她在穿月楼似乎只学会了一件事,那便是任何事都通过诱惑男人来解决,我实在是无法喜欢她的这个习惯。

她其他的习惯我都可以认同,例如她只喜欢吃馒头,偶尔我也喜欢把馒头当做她来嚼着吃,心下也甚为喜欢。

要让这个女人对另一个男人死心的办法,有很多,我尤其中意其中一种方法,那便是让她知道,她无法控制住那个男人,例如兰皓曼之于那个乞丐头子。让她以后不要事事都想着通过诱惑男人来解决。

否则我何至于硬掰着不挽去帮助兰皓曼,这不过是为兰皓曼与乞丐头子制造机会而已。

为何我喜欢看她为另一个男人失望的表情呢,我是不是也在品尝自己对她失望的苦果。

我确实在品尝自己酿造的苦酒,兰皓曼刺她一剑的时候,我不愤怒,我只是着急,我都没来得及让她喜欢上我,她怎么可以离开。

至于兰皓曼我是不担心的,通常你恨极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希望她死得太爽快的。

何况,我想挽挽是想自己报仇的,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我疼惜的看她,可是却不想告诉她我的心思,我希望挽挽有一天能主动的走向我,为我一个人施展她的媚术和计谋。

这所有的前提便是,她一定要主动来接近我。

否则,我眼巴巴的贴近她,只怕这没心没肺的丫头转眼便要将我当做过去式了。

圣邪令的出现让我着实欢喜,我喜欢这个借口,我同她要成亲了,她无论如何都必须同我成亲的。

我同她成亲时,我说“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可是她不懂。

至于结婚信物,我为她准备了,正是她最最想要的九门圣物其中的五件,可是看到她对我的态度后,我想了想,也许下次还用得着。

 其实,我或多或少的告诉过挽挽我的心意,我为她做的视频,我甚至希望当初在她是乞丐婆的时候,我就能认出她来,不想错过和她的每一幕。

我告诉过她,同兰皓曼,我不过是为了她手上的圣典,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同兰皓曼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甚至连肉体关系也没有。因为在我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后,我便为自己画地为牢了,她就是我的囚所。

我告诉她我的过去,甚至是不可告人的神偷身份,我也不介意与她共享,她脑子是木头做的么,这种事,我岂会对外人宣告。

可是这个女人对我呢?她除了会躲避,会逃跑,其他一件事也不会干,她不是最爱勾引男人么,可我就站在她的面前,给她勾引,她也仿佛从没想过一般。

我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十分的厌恶。

这个女人,迟早我要好好收拾她的。

至于我同她堕崖那件事,其实那崖伤不了我。

可是我就是想要受伤,想看看她会怎样对我,会不会为我心疼,为我掉泪。我等来的是什么?是她用她的媚术去逗弄那些普通村民。

我从来都不喜欢她的这个习惯,即使她是我喜欢的人,我也不赞同这种方法。

所以,我用了十分激烈的方法。

她愤怒的离去,那一夜我守在那个男人的门外,我害怕,害怕她因为没做过的事情被人冤枉,而一时想不通要去补上。

不过,幸好她没有去,否则我都害怕我有杀她的冲动。

至于后面的比赛,有破坏别人夫妻这一项,这是她的强项,可是我不喜欢她去做,所以我不得不让她沉睡,何况这项运动我十分喜欢。

只是龙虎丹对她身体是有副作用的,我不怎么经常用,实在是逼不得已才用上一次,这丫头完全无法体谅我的痛苦。

 

 我天天面对着她,天天吃药控制自己的身体。

对于主神最后一项十分鼻涕的比赛内容,我也是高兴的。

也许这一次我能看到她的心。

陆死谁手(终结)

关于夫妻互残这个环节,我考虑很多方法来解决,当然最最悲情的便是,我心甘情愿的死在她的手上,或许能唤起一点她的感情。

不过这种将幸福放在别人手里掌握的事情,想来不是我喜欢做的。所以,我便不能死在她手上。

既然圣邪令是挽挽想要的东西,我是不介意帮她争取的,如果当时她肯放弃,肯表现出一丝丝对我的不舍,我又怎肯逼她于那种地步,那结果让我后怕至今。

挽挽要杀我,于理智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那个所谓的圣邪令对她而言至关重要,而我对她而言又算什么呢?

可是于感情,我便是万般无法接受的。我一定要让这丫头也试试被逼杀的滋味,不过我从没想过要她死的,我只是想在安全的底线上尽量的惩罚一下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她背上的凤凰金光耀目,我十分喜欢,几乎想用指尖描摹那只凤凰的一笔一划。挽挽的舞跳起来不算最好,但是因为是她在跳,所以我的神思便凝住了。

这丫头借着我的力从窗口跳出,也亏她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我心里担心她能不能安全脱身,可是又想让这丫头尝尝苦处。

她跳出窗外的时候,打更的锣声响了,这便是我们约定的时间。

我站在窗边笑,听着第二次打更的锣声,这便是她以为的真正的戌时二刻,而我缓缓的走下山崖,期待第三次的戌时二刻。

她贿赂打更的那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清楚。

我十分想看她见到我的模样,特别是她听到那第三次更声响的表情,我甚至幻想过无数次我要如何的逗弄她,将她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的靠在我的怀里。

可是,当我看到崖下那张网的漏洞时,顿时觉得血液都凝固了,我千算万算,综没有算到这丫头又买了劣质假货,这网没能承担起她的重量。

几乎由不得我细想,我便纵身跳入了那个洞,浸入冰冷的海水,如果连我也觉得海水冰冷,那么挽挽是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必须尽快找到她。

尽管她身上有我送的寐宝,可保她一时的冷热,可是我有如何能保证,她跳崖的时候那寐宝没有滑落,如果寐宝不在她身上?我几乎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在海里盲目的寻着她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见踪迹。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便是模拟她的处境,仿佛一个溺海的人,任自己漂流在海上,希望洋流能将我和她带到同一个地方。

我在海上漂了三天四夜,也没能发现挽挽的踪迹。

回到陆面的时候,我不是不可以动用所有的力量去打听挽挽的下落,可是,我害怕,这一生害怕的东西不多,可是一旦害怕起来,理智便完全是去了方向。

我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找她,如果她活着,我便盼望我能尽快的亲自找到她。如果她死了,我便希望自己永远这样找下去,我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她在现实的联络方式。

我申请离婚,便是想将她逼出来,又或者我需要圣邪令去祭奠她的亡灵么?

我也幻想过无数次,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坦白,还是逗弄?都好,只要她还活着。

事实上,有时候她活着,你真是恨不得她死了。

她出现在市集,我跟着她回到她住的地方,看她含笑凝视那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男人,看她将头靠在那个人的肩上。

这,便是她对我的回报么?

我喜欢看她心碎的样子,就仿佛我在品尝自己心碎后流出的血液一般。

那一次的媚药是我自己下的,因为我荒唐的发现,如果不用媚药控制自己,我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我想要她,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呐喊。

可是,我不喜欢有人听见她的呻吟,想象她的辗转。何况,那马车完全不是能施展的地方。

我厌倦了这种逼迫的方式,我希望,挽挽有一日,能主动偎在我的怀里,我和她彼此愿意,彼此爱慕的抚摸对方。

我想,挽挽总是喜欢对任何男人心动的,而我,不得不用最残忍的方式去让她心碎。

关于严厉,我不过是临时起意,我不喜欢以后的挽挽动不动便能找到下一个接替者,何况米儿要下山了,或者她以为可以再续前缘,而我,我用了最为幼稚的方式来刺激一个女人,或者伤害这个女人。

不过,事后想来,真是不曾后悔。

(某人强烈要求跑龙套。举手,提问:“请问陆城主,你想不想知道挽挽拯救严厉的过程?”某人其实很像告诉她,挽挽居然用了那种方法。

陆某人直身而起,将某人从穿月楼的窗口扔下,底下的那张网还没补好,所以自求多福吧。

他重新坐下,“我不想知道。”心里嘀咕,知道了不是自找气受么?)

好了,再回到正题,挽挽同严厉合计来算计我同米儿,让我顿时便原谅了这个女人,这是她第一次为了接近我而算计我,我感到万分的欣慰。

关于抢亲,我曾说过,我有无数的方法去破坏这个婚礼,但是我选择了抢亲,因为她想要的,我便给她,也许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宠着她,她便能安心的呆在我的身边。

可是这丫头笑得过分灿烂,我便不得不打压一下她的气焰,被她爬上头顶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后来…

陆某人的回忆便被打断了。

“我们都知道了,你们幸福的在一起了,过着很YD很YD的生活。”

在场的观众开始离席。

可是,此时陆品浑身的杀气才慢慢散发出来。

“谁说的!”他悲愤的站起来。

“由于某个无良最近被人骂惨了,不敢在前台写出她的鼻涕,便逼迫我和挽挽不得不忍气吞声,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同她最后的悲惨。”

“如果不是受她的淫威所逼,我要同她交换条件,我又怎肯将自己放在这台上,任人剖析的我的心理?”

少部分心里承受莲强也极为bt的观众继续留了下来。

陆品的思绪回到那一晚。

洞房花烛夜之前的那晚。

这晚,挽挽来找他,他为什么就不能等呢?等苏果将改良挽挽体质的药在明日送来。

可是,这一夜,这丫头太过热情了,我无法拒绝。

前几次翻云覆雨还好,我将阳关打开,她能吸着我的元阳撑过去,我喜欢这样。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丫头绝情至此,先前不过是为了麻痹我。

天刚明的时候,她含笑躺在我的怀里,“我才没那么蠢,以后让你尽情折磨,这个游戏,我,不陪你玩了。”

所以这便是她选择在今天出现的目的,她甘愿放弃自己生命,也要离开这个游戏是么?只为了不再同我有任何的纠缠。

我甚至没来得及逼问她在现实的生活。

我只来得及在她耳边道出我和她约定现实见面的时间同地点。

观众默默的地上纸巾。

某珰猥琐的出现,“表扔臭鸡蛋,你们不理解这个bt的想法。”

某珰转身对着陆品道:“那你告诉我们大家,如果挽挽没有自己离开,你们就真的会在游戏里一生一世啊?”

陆品叹息一声,“那倒不会,我很快就要离开繁华了,不过在之前,你总要容我将挽挽她家祖宗十八代都打听出来吧,我自有办法让她老实交代,即使回到现实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可是,你居然不给我这个机会?”

“你要是回了现实,我家挽挽怎么办?”

陆品想了想,“我会杀掉她。因为将她留在游戏里,我便会时刻担心她是不是又被其他人勾引了过去,所以我必须杀掉她,杜绝她背着我偷情的可能。”

 

陆品振奋了一下精神道:“即使这样,她躲得过初一,也绝对躲不过十五。”

某珰与观众齐晕倒。:

某珰:“大家使劲用臭鸡蛋砸他。”

某一观众弱弱的问,“那最后,到底是怎么结局的啊?”

请看繁华大字报陆品与挽挽成亲当日的头版头条。

“圣域城城主夫妇双双离奇遇难!”

好,表问我,陆死谁手哦,反正他是ov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