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明知道会遇到很多波折,磨难,遇到很多人白眼,很多人不理解。
尽管,宁墨也许将永远不再能原谅,可是依然回来了。
不计较输赢。
真正爱,不仅没有对错,也没有输赢。
下飞机时候,雾浓浓深深地呼吸了口A市空气,里面有宁墨气息。
这次堂堂正正,不再心怀鬼胎,想着怎么算计。
只是个爱上某个男人女人。
简简单单,如同当年喜欢卢域般,这样去爱个人,内心都充满了喜悦。
心不再是灰色。
只要想着与他同在座城市,就足以令高兴万分了。
背后画筒里是副图——枚鸡蛋。
这次,很有自信,宁恩如果看见这枚鸡蛋将不会再摇头。
因为终于看见了那枚鸡蛋,那里面有个生命,有造物主最慈悲爱。
雾浓浓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宁墨,不再是欲擒故纵。
而是真诚面对。
说雾浓浓是行动派,那是因为从在电视上看见宁墨受伤,到打包行李回,短短不过三日时间,第四日便出现在了南山医院。
酒店里行李还没来得及开箱,就已经跳上出租车了。
雾浓浓还不算离谱,好歹也知道在医院门口买上束鲜花。来表示自己心意,二来万情况不对,还可以用花遮掩下自己脸上尴尬。
雾浓浓思来想去,想不起宁墨喜爱什么花,买红玫瑰总是不错。九朵玫瑰花语,是爱天长地久,雾浓浓觉得贴切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我还以为大家讨厌的应该是雾浓浓来着,结果虐宁墨的呼声太高。
不过,我是被骂习惯了,每本书都被骂,我也只能说将被骂进行到底了。
在我个人的观点里,我还是觉得是浓浓做错了。当然宁墨的被动,被大家骂也是应该的。
我们换个角度想,他们都是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人,但是性格不同。
雾浓浓是只要认定了就要往前冲的人,是个战士。
而宁墨,真的是很沉默啊,我也很想把他写成一个战士,但是写着写着,人物我就控制不了了,总觉得要让宁墨去主动,太不像他了。他,应该算是一个疗伤系法师吧。
这就是人物的性格啊。回忆起来,在八年之前,宁墨就是这样的,默默的治愈着雾浓浓因为卢域而带来的伤害,总是被动,总是不表达,总以为他不说别人也能看出来。在八年之中,他没有任何行动,在八年之后,雾浓浓回来,宁墨也是被动的一方,也不曾主动,在雾浓浓离开的一年(注意哦,雾宁是半岁才走的吧)宁墨也没有行动(我大胆猜测是伤透心了,介个男人好像在爱情面前特别脆弱)。
所以,我也不能把他写成,被一个女人抛弃了之后,立马就主动的男人对吧。
我怀疑宁墨小时候是不是自闭儿童啊?
如果雾浓浓不回头,他们将再也不可能,宁墨就算是自虐到死,他肯定都不会主动一步的,这就是他注定被虐的原因啊。
但是雾浓浓的性格绝不是回避的那种人。当她觉得报仇了之后,一切就烟消云散了,谁也不欠谁,干净了。
在这之后,她意识到爱情,自然会去争取,她想要,得不到就要在地下打滚,非要不可。
宁墨也想要,得不到,他宁愿用针刺自己的手,也要忍耐(当然此纯属作者不负责任的想法,宁墨应该不会酱紫的)
一个属于愿打,一个属于愿挨,我建议两个都不要同情。
其实,群里一直指责我想染指宁墨的。
我也想过要不要下半部换个女主,名字叫王当当啊之类的,但是被pia惨了。
所以,最后,我们还是让浓浓去拯救或者虐待宁墨吧。
我估计下半个月我都不敢看留言了。所以,想要骂俺的也可以省省,因为俺不敢看了。
Chapter 49
雾浓浓在明仁医院不算是陌生人,迎面走来地便是当初给扎针王姐。雾浓浓心里微微甜。当初宁墨为了娇气,没少费苦心,伍又不是说过吗,这家明仁医院招聘护士基本条件便是打针要不疼。
当初雾浓浓或许懂,可是不想懂,不允许自己懂,如今回忆起来,心里酸酸甜甜,滋味百般。
雾浓浓举起花束,掩着脸,王姐来去匆匆,也没发现,这才松了口气。
雾浓浓万幸不用去问护士宁墨病房,这明仁医院豪华病房虽然有很多间,可是宁墨定是住在那间,八楼三十号病房,当初雾浓浓胃疼住院那间病房。
当时,哪曾注意过病房号,可如今回忆起来时候,才明白宁墨给过多少暗示,可都忽略了。
八楼电梯打开时候,门口就守着座夫当关万夫莫开护士站。
雾浓浓举步就要往前走,可是护士立刻站起了身拦阻,“对不起,请问找哪位?这层病房未经病人同意,不能探视。”
雾浓浓轻声道:“来探望宁墨。”
护士仔细地查了查记录,“对不起,今天只有位预约探望宁先生,那位小姐已经到了,很抱歉。”
“可,是他位老朋友,刚从外回来,得知他受伤了,所以直接就来了,也没顾得上预约,能不能通融下?”雾浓浓已经学会低声下气求人了。
“对不起,小姐,请先预约,宁先生同意后,们会联系。”护士小姐公事公办。
雾浓浓还要说什么,却看见间病房门打开了,个熟悉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打开方向正向着雾浓浓,房间号果然是八三零,雾浓浓心道,果然切都如所料,宁墨定还是惦记着自己。
可惜那个出来人影实在让人讨厌,不是海伦又是谁?
雾浓浓将花束放低了些,斜靠在怀里,“那请现在帮预约下,雾浓浓,探视宁墨。”雾浓浓对着那护士小姐道。
明仁医院小护士看着大名鼎鼎雾浓浓,目瞪口呆。
这里人哪个不知道宁墨与雾浓浓那段轰轰烈烈故事啊。
十年前两人订婚,宁墨悔婚,年前两人订婚,雾浓浓悔婚。这就叫报还报。
小护士略带崇拜又夹杂着愤怒地看着雾浓浓,是崇拜雾浓浓富贵不能淫,二是愤怒伤害了梦中情人。
不过明仁医院护士素养直很高,拿起手中电话,开始请示。
而过道那边,海伦已经走到了电梯口。
“雾小姐。”海伦有丝惊讶。
“海伦小姐。”雾浓浓其实也很惊讶,惊讶于宁墨与海伦果然有某种牵连,否则怎么自己走,这位海伦小姐就出现在了他身边,唯位被允许探视者。
两个人相对无语。
护士小姐话响起得正是时候,“雾小姐,对不起,宁先生不想见。”
海伦刚走入电梯,回过身来按了按钮,对着雾浓浓咧嘴笑。
那是胜利者笑容。
“下午再来。”海伦对护士小姐说。
“好。”
上午来了,下午还来,哪位探视老板员工能有这份待遇。
雾浓浓握了握拳头。
无论怎样周旋,护士都坚守岗位,而宁墨门口那请来对付狗仔保镖也不是吃素。
雾浓浓见不到宁墨。
走出电梯,雾浓浓掏出手机,拨响了无数次在心里回荡又不敢打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里传来个女人声音,职业而冰冷,“您好,拨打电话已关机。”
记得曲悦依说过,这支电话永远是开机。
站在电梯里,雾浓浓觉得自己这生看得最错本书就是《天龙八部》。
那里面慕容家有句最牛x话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这部书时候,雾浓浓便深深地爱上了这句话,并奉为自己座右铭,觉得酷毕了。
可是当时哪里想得到,这样句话是出自怎样个悲剧家庭和人物。
慕容复,年少貌美位高多金,明明是男主命,比起那不知所谓书呆子段誉不知道酷到哪里去了,却最终落得个男配命。
雾浓浓觉得与慕容复如今也算是同情兄了,直接从最佳女主角沦落成了最佳女配角。
雾浓浓走出明仁时候,白雪之牵着雾宁小手,正在门口等。
“怎么样,看见了他了吗?”白雪之很担忧。
其实当初雾浓浓出现在面前,说要挽回宁墨时候,就很担忧。
“们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还能怎样?”白雪之不无忧心。
雾浓浓耸耸肩,笑开了颜,“这才是牛刀小试而已。”
雾浓浓从白雪之手里接过雾宁,“谢谢啦,雪之,在A市只有肯欢迎了。”
“哪里是欢迎,这是恨。”白雪之作势咬,“当初怎么能做出那样事?”
“不后悔,雪之,如果不那样,会辈子恨他,可是现在很快乐,心里不用恨人多高兴。”雾浓浓笑容再也不是人造。
雾浓浓抱起雾宁,“小坏蛋,走,妈妈请吃披萨,给妈妈鼓鼓气。”这话是对雾宁说,也是对白雪之说。
披萨店里,白雪之还在担忧,“浓浓,知道海伦吗?”
雾浓浓放下手里披萨,“刚才在医院碰见了。”
“听说最近和宁墨走得很近。”白雪之其实说得很委婉。真实情况是,宁墨无论去任何场所带女伴都固定是海伦了,坊间传闻很多。
男主女主对绯闻丝毫不否认,偶尔还被狗仔拍到十指紧扣画面。
“只要还没结婚就行了。”雾浓浓将最坏结果都预计了。而回来时候,宁墨还没结婚,已经让觉得是天大好消息了。
在宁墨住院当天,雾浓浓就给白雪之打了电话,还是告诉自己,宁墨已经转院,搭乘私人飞机回。
白雪之叹息声。
“好啦,雪之,怎么不为高兴,终于理清楚自己心思啦,而且难道以为就定输了?宁墨直是喜欢。”雾浓浓说给自己听,也说给白雪之听。今天宁墨不还住在八三零病房吗,爱,想,从来没变。
白雪之耸耸肩,当初雾浓浓没理清心思时候,都可以追卢域追得那般火热,更何况如今理清了心思。
“怎么不带宁儿去,宁墨即使不见,也不会不见宁儿。”白雪之开始为雾浓浓出主意。
雾浓浓摇摇头,“不想让宁墨给宁儿留下那样印象。”留下他这个父亲拒绝母亲印象。
对宁墨其人,雾浓浓虽然战略上乐观,战术上可丝毫不乐观。
“知不道悔婚那天,宁墨直在民政局坐到他们下班。”白雪之忽然加上句。
雾浓浓再次放下手里披萨,“他不是明知道已经飞走了吗?”
白雪之不答,雾浓浓瞬间就了然了。
也许当时他还在给机会,他没去机场,或许就是说,他可以装作不知道,不知道雾浓浓还要第二次悔婚,他给了天,八小时,四百八十分钟收回决定。
可惜,当时雾浓浓怎么会有那等心情。
“是说,那是最后机会?”雾浓浓有些忐忑。
“宁墨向不是拖泥带水人。”白雪之道。
是啊,拖泥带水了十年,也许该是曲终人散时候了。
“机会总是靠人去争取。”雾浓浓挥了挥手,想把阴霾挥掉。
古人云,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雾浓浓次日再次去了南山医院,对值班护士口吻十分亲切,甚至隐含着不易察觉讨好,“麻烦来探望宁墨先生,能帮转达下吗?”
传说,美丽人提出要求,被拒绝几率会小很多。小护士很愿意为雾浓浓服务,拨通病房电话,片刻后放下,遗憾地对雾浓浓摇了摇头。
接下来两天,每天雾浓浓都来,每天都被拒绝,更重要是每天都看见海伦从宁墨病房出来,默默地目送雾浓浓。
“被拒绝了这么多次,还去啊?”白雪之觉得雾浓浓对“追逐”执着,已经达到了固执地步。
“去!”雾浓浓很坚定,“雪之,知道,这是态度问题,必须得对宁墨表达诚意,态度决定切。”
“诚意是不是表达得略微晚了点?”白雪之偏头低声咕哝。
“可当时并不知道那么喜欢他啊。”雾浓浓说得理直气壮。
“可他看起来仿佛不那么喜欢了。”白雪之说得很委婉,因为关于宁墨和海伦传言甚嚣尘上。
“如果他真不喜欢了,就应该能坦然面对,显然他还恨。爱恨线间,知道。”雾浓浓被宁墨拒绝得还高兴了,要是宁墨轻松地见了,反而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雾浓浓再次去南山医院时候,充满了信心,多亏这几日打下良好基础。或许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期盼王子和公主最后能幸福生活在起,而不是外遇给了灰姑娘,所以小护士告诉了雾浓浓个大消息。
也可能是因为小护士同情弱者,在目前角逐里,雾浓浓和海伦之间,显然前者居于劣势,所以小护士天平倾斜给了雾浓浓,这是种典型唯恐天下不乱心理。
今天,宁墨要出院了,回家修养。
雾浓浓守在医院门口,心上心下忐忑万分,即紧张又刺激,仿佛第次工作面试时心情。
为此,昨天还特地去做了头发,为了怕发型乱了,个晚上都僵直着脖子,不敢辗转反侧。
因为怀孕时剪了短发,离开A市时开始蓄意地留起来,到今日也不过是才到背心位置。从英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从前及腰满头浪漫卷发式,那是宁墨最钟爱发式。
为此,还特地谷歌了众多促生长洗发水,拼命洗头发,恨不得拔苗助长,可还是差强人意。
追求人时候,总是这样全力以赴。
门口认得雾浓浓护士从面前经过时候,都直视前方,不敢当面看,大约十步远以后便开始爆发八卦能力,指指点点,不亦乐乎。
而雾浓浓则对每个人施以甜蜜微笑,弄得对方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八卦。
这日,从清晨等到傍晚,也不见宁墨出来,不得不怀疑那小护士戏耍于,难道真已经弄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地步了?雾浓浓第次有了丝沮丧。
大约六点钟左右,那位小护士大概下班了,在门口看见雾浓浓,才抱歉地道:“雾小姐!还没走啊?”
“宁墨呢?”雾浓浓站直身子。
“宁先生从房顶乘直升机走了,早晨就走了,还以为知道。”小护士脸无辜。
经雾浓浓判断,小护士确实挺无辜,雾浓浓这才明白,也许真是惹得天怒人怨了,医院里那么多知情人却不告诉宁墨已经飞走消息。
雾浓浓耷拉着肩,连生气力气都没了。
小护士见离开,向前追了两步,“雾小姐,宁先生和那位海伦小姐起走,说是去美渔岛修养去了。”
这简直是往雾浓浓心肺上插刀,也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坏心。
渔岛,传说中,进白宫可比进渔岛容易多了。
那里沙滩上沙是从巴哈马进口,那里棕榈树是从印度洋和太平洋岛屿移植,那里业主各个非富即贵,要想获得“岛民”资格要经过最严密审查。
雾浓浓就从没被宁墨邀请过,去往他那处私人领地。
而小护士看雾浓浓眼里充满了同情,显然再说,放走了多么大条“金鱼”啊。
白雪之听了之后,也如同小护士般,充满同情地看着雾浓浓。因为身为女儿,在他们白家那硕大家族里,能继承遗产并不多,何况,们家老大还活得很健康。
“这是不是至少可以说明,喜欢宁墨并不是他钱。其实他这种人最应该怕就是女人只爱他钱。”雾浓浓坐在酒吧里买醉时候,对白雪之如是说。
“觉得女人既会爱他钱,也会更爱他人。”白雪之说是老实话,眨着梦幻般眼睛看着雾浓浓,“宁墨让人无法抵抗。”
雾浓浓斜眼瞪了眼,“不是挖过墙角吧?”遥想当年,白雪之还不是如今体型时候,也算是时尚icon。
白雪之淡淡笑,略有所指垂下了眼睑。
雾浓浓忽然想起了白莉和那套首饰。
雾浓浓掏出手机,借着酒意拨打宁墨手机,依然是那个熟悉女人声音,“您好,您拨打手机已关机。”
这几天,雾浓浓每天把手机打得快没电了,也没见宁墨开过机,也不知道这支电话还在不在,它主人还会不会打开。
二十点三十分,照常发了条空白短信。
宁墨和海伦在渔岛过着神仙般日子时候,雾浓浓将凌乱人生好好拾掇了下。感谢A大宽容胸怀,还愿意再次接受这个半途而废人。
只是与前次不同是,雾浓浓这年多事业越发红火,在外混得风生水起,主攻节能减排建筑设计,这是时下最热门,最有前景建筑方向,所以这次以A大引进人才资格进来,加上虽然未婚,但是有个小孩,构成了家庭体系,所以可以享受福利分房政策,套二八成新房子。
新房子其实也是二手房,前主人是艺术学院位教授,装修得十分有品位,雾浓浓搬进去住时候,不用费太多时间打理,只是挑选些必要装饰品而已。
值得提是,雾浓浓居然也学会了居家,也知道去网上下载营养菜谱,在下课回家路上,也懂得顺带点儿蔬菜了。
如今雾浓浓十指沾了阳春水,才发现日子过得踏实多了,以前种种都是云端生活,晕晕乎乎。
当年老爷子,后来宁墨,为建造都是富丽堂皇,不劳而获帝,所以不识人间疾苦。叠着雾宁衣服时候,雾浓浓忽然感触起来,为何当年宁墨执意要住在那套小如麻雀公寓里,那里才有真实生活感觉。
既然生活是真实,有些人就必须去面对。
当雾浓浓牵着雾宁小手,站在宁家雕花镂空铁门外时候,张妈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雾浓浓还有脸到宁家来。
“请问有什么事?”声音冰凉凉,从门外门禁系统里飘出来,看起来张妈丝毫没有要打开铁门意思。
其实这些雾浓浓都可以理解,想起辜负了杜若好,即使张妈再冰凉些也觉得是应该。
“奶奶好。”
雾浓浓还没来得及回答,雾宁就帮说话了,用奶声奶气天使般嗓音。
因为王牌在手,张妈不看僧面看佛面,很快就开了门。
“将雾宁教得很好。”杜若啜了口茶,轻轻放下,眼前雾浓浓仿佛不是那个在婚礼上悔婚让宁氏颜面扫地,股价次日跌停板人,雾浓浓如今个只是风轻云淡过路人。
杜若风度好得让人心碎,雾浓浓面对宁墨时,都没这么绝望,因为个人恨并不可怕,可怕是他忽视。
“杜阿姨……”雾浓浓欲言又止。雾宁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是个典型小绅士,可是他也如同宁墨般不太热情,只是端正地坐在雾浓浓身边,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挺漂亮老阿姨。
“宁墨还没回。”杜若缓缓地道,暗示着雾浓浓,知道雾浓浓去医院找宁墨事情,自然也能看出雾浓浓目,因为雾浓浓从没打算隐瞒。
“知道。只是觉得雾宁应该来拜访他奶奶和爷爷。”这是雾浓浓最单纯想法,欠杜若,还不了,也许雾宁天真可爱,能稍微柔软这对夫妻心。
在没有雾宁之前,雾浓浓是绝对无法想象做父母心情,如今能理解杜若对宁墨爱护。如果不是因为宁墨,年前,杜若又怎么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爱护有加,辜负是最可贵信任。
“同时,也希望能重新赢得信任。”雾浓浓吸了口气,凝视着杜若,吐出这句话,表示认真。
杜若垂下眼帘,“没有什么可以帮,宁墨事情,已经不过问了。”
雾浓浓低叹声,要重新塑造信任是何其困难事情。来之前,也不曾奢望过杜若原谅,如果未来有个女人对雾宁做出这种事来,雾浓浓想自己定不会如杜若般平静。
可是当年,宁墨做出那样事情时候,自己父母又在哪里?
所以雾浓浓觉得自己可能给不了雾宁足够爱,希望每个亲人都能帮起疼爱雾宁。
雾浓浓重新展开笑颜,“杜阿姨,雾宁周末时候能不能呆在这里。”
杜若没说话。
“如果可以,周日晚上,能不能让司机送他回公寓。”雾浓浓掏出纸,写下自己地址和电话。
这样便完全避免了以雾宁为借口而见到宁墨心机。
杜若最终还是首肯了,因为小小宁口个奶奶,叫得实在可人疼。
雾浓浓满足地踏出宁宅,有些时候不敢奢望原谅,但是杜若能不扯后腿,便满足了。
人总是奇怪动物,奇怪喜欢完美和元配,所以看在雾宁份上,杜若未必会阻拦雾浓浓同宁墨复合。
孩子,必然需要完整家庭。
千呼万唤中,宁墨终于度假归来了,雾浓浓从秋天等到了冬天。
这年头,电信是万能,生意都可以遥控指挥了,宁墨连坐镇恒远都不用了。
雾浓浓尝试过走正常渠道“求见”宁墨,可惜,曲悦依拒绝得很彻底,雾浓浓怀疑曾经彻底地得罪过这个女人。
电话那头,永远是“宁总不想见”,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询问,怎么就知道宁墨不想见自己呢?
这便是得罪老板身边人下场。们总有本事,让连老板门都摸不着。
雾浓浓思来想去,只能学习古人守株待兔了。
今日刚好没课,雾浓浓亲眼看着宁墨座驾驶入恒远车库,于是雾浓浓给小小宁买了盒乡村鸡外卖全家桶,为他理了理头上小绒毛。
实在是万不得已啊,保姆刚好回家参加儿子婚礼去了,所以这般苦差事,雾浓浓还不得不带上小小宁。
好在小小宁比较悠然自得,雾浓浓边看着他,边望着对面大楼人员、车辆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