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璃,璃璃…”叶缺仿佛爱极了叫璃镜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永不疲惫。
“你真好。”叶缺还不忘感叹道。
“好极了。”叶缺呓语似的道:“可千万别被我弄坏了。”
叶缺一边怜惜地用拇指拭去璃镜眼角的泪滴,一边疯狂地挞伐,上半身的温柔深情和下半身的野蛮粗鲁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叫璃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合欢养性果叫璃镜越发敏感,越发脆弱,颤抖着身子,委屈的哭泣,像一个有柔性的玻璃做成的人儿似的,让人疯狂地想戳碎了她。
“救救我,救救我。”璃镜挺起腰,攀援着叶缺的手臂。
“对,对,再挺高一些。”叶缺就势托起璃镜的臀。
璃镜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去,稚嫩鲜妍的细处叫他辗转腾挪,抽、刺、揉、捏,终于忍不住痉挛了起来。
“怎么不等等我?”肇事者居然还无辜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幼嫩的臀上。
璃镜一个气堵在喉头,险些憋死过去。
“咚咚。”两声在门外响起,“璃镜,你在吗?”
“是,白清。”璃镜一下回过神来,做着口型对叶缺道。
“别理她。”叶缺无声的说。
“不行,她刚失恋,我怕她想不开。”璃镜撒谎,白清才不会想不开,她就是恶意地想惩罚叶缺吃不饱。
叶缺看了看他还强硬无比的灼、热,眼里流出乞求,“璃璃。”
“璃镜,在吗,我听见有人说话。”白清继续拍门。
“在。”璃镜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叶缺踢下床去,这是典型的吃干抹尽后拍拍屁股的表现,“去浴室里躲着。”璃镜无声地道:“你不知道白清喝醉了酒有多可怕。”
璃镜不顾叶缺的反抗,连着他的衣服一起,将他送进了浴室。自己飞速地套了衣服,将披散的头发顺了顺,做出一副睡下后被白清叫起的模样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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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你怎么这么慢。”一开门,璃镜就被白清身上的酒味给熏得倒退了一大步。
“你究竟喝了多少啊?”璃镜赶紧上去扶着白清顺着门框往下滑的身子。
“璃镜,还是你好,你真香,要不咱们两个凑合着过吧,听说女人和女人做ai,更能体贴对方。”白清抱着璃镜道。
浴室里传来“啪啦”两声响动。
“什么,什么声音?”白清睁开迷迷茫茫的眼睛道。
“呃,大概是老鼠吧。”璃镜扯了一个极不可信的理由,而脑子被酒精侵蚀的白清居然信了。
“璃镜你会忠诚于我吗?”白清拉着璃镜的手问。
璃镜看着浴室打开的门,以及门上斜靠着的叶缺,幸亏白清背对着浴室,否则璃镜估计得脑袋疼了。
璃镜冲叶缺挥挥手,示意让他进去,结果叶老爷倨傲地抄手站着,以委屈的眼神看着她,顺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当然是抹白清的脖子。
“你也要抛弃我了,就跟那个臭男人一样,睡过了,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人,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假装不认识我?”白清打着酒嗝哭道。
这是什么情况,璃镜没有搞清楚状况,“是你暗恋的那个男人?”
“我暗恋个屁,那种渣男,我真是瞎了眼了,璃镜我跟你说哦。”白清又拉住璃镜的手。
叶缺已经走到了白清的身后,一个手刀就要落下,璃镜赶紧抽出自己的手,朝叶缺瞪了一眼。
“不许她碰你。”叶缺在白清身后向璃镜做着口型。
“我跟你说哦,那个渣男也就是床技好点儿,对,就是这样,不然我才不会这样想他。”白清继续道,“他的技术肯定能排神谕大陆的前三,如果兰台谱出个技术榜的话,哈哈。”白清神经兮兮地道。
“他在床上能叫你欲、生、欲、死。”白清恨恨地道,“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大种马,人渣,坏蛋。”
璃镜拍着白清的头低声安慰道:“嗯,坏蛋。”
“我想忘了他,璃镜。”白清的眼角淌着泪道。
“好,忘了他。”璃镜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的呓语,又好像天上绵绵的云朵一般,里头满满都是水汽,有着出乎意料的安慰效果。
“嗯,我想我得去吧床技排名第一的男神给睡了,这样我就能忘掉他了。”白清像个孩子般天真地望着璃镜,“你说对不对?”
璃镜点点头,“对。”
“你说,叶大神怎么才肯跟我睡觉?他的技术肯定棒极了。”
璃镜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白清后头的叶缺,面部表情总算由阴转晴,唇角翘起了迷人的弧度。
“你是说千机楼主叶缺吗?”璃镜不肯定地问。
“就是他,就是他,璃镜你去跟他说,让他跟我睡一觉。”白清乞求道。
璃镜安抚着白清道:“你怎么能肯定他技术好,万一他就是个,唔,是条死鱼呢?”实际上在璃镜的心里,叶缺的技术真可谓是差到了极点,而且一点儿也不耐心,一点儿也不体贴,只会要个不停。
叶缺瞪着眼,对着璃镜比了个掐脖子的动作。
“怎么可能,你看看他那腰线和翘臀,哎哟,必须的电动马达,那样的线条,怎么可能技术不好?”白清不服地道。
叶缺看向白清的眼神温和了不少,悠悠地在她后头坐下,正大光明地听着女儿家的私房话。
“这个和技术没有必然联系吧?”璃镜开始和醉酒的人辩论。
“怎么没有,必须有,叶大神的技术怎么可以不好,他一定是最最温柔的情人,最最体贴的情人,会用最温柔的声音让你悸动,会用柔软的嘴唇吻遍你的全身,会…”白清的声音越来越梦幻。
璃镜很想摇醒白清,告诉她,叶缺那个臭流氓才不会做这些,他只会不顾一切地在你身体里俯冲,温柔、体贴个屁,璃镜想说脏话了。
“可是我还是好想他。”白清哭道。
璃镜慢了半刻才反应过来白清想的还是那个渣男,璃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白清,要知道她自己失恋的时候,也只会偷偷的躲到一边,独自舔舐着伤口。
“我怎么办,璃镜,我怎么办,璃镜,我感觉我快要死了。”白清握着璃镜的手无助地问。
尽管如今是这样的快乐,可是璃镜还是被白清勾起了伤心事,眼睛也不由湿润了起来,“咱们凤之玫瑰组队去刷他,抓到他后,废掉他的修为,把他用一根铁链子一直拴在你身边,好不好?”这是璃镜唯一能想到的方法。
“你说叶楼主的技术好不好,璃镜?”白清此刻毫无逻辑性,也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可是这句话无疑问到了关键处。
叶缺坐直了身子,含笑看着璃镜。
璃镜不想昧着良心说谎,只能含糊地“唔”了一声。
“他老婆一定幸福极了,你说她这会儿是不是在喊,不要停,不要停…”白清傻傻地道。
璃镜简直要被白清的神逻辑给搞疯了,一个手刀击在白清的脖子上,白清应声而倒,璃镜讪讪地对着叶缺道:“明天还要比赛。”
叶缺似笑非笑地看着璃镜。
“你把她抱回去。”璃镜对叶缺道。
“你让我抱其他女人?”叶缺瞪着璃镜道。
璃镜无奈地橫了叶缺一眼,决心自己把白清抱起来。
叶缺上前一步道:“还是我来吧,你今后离她远点儿。”叶大神还在计较白清最初说的要和璃镜好的话。
璃镜刚躺回床上,叶缺就回来了,一下压在她身上,恶狠狠地道:“刚才白清问你的话,你为什么支支吾吾?”
“什么话?”璃镜装傻道,手指在叶缺的胸口画着圈。
“少跟我装糊涂,我技术好不好,我技术好不好?”叶缺在璃镜的腿根处重重地顶了几下。
璃镜扯过叶缺的耳朵,在他耳畔低低道:“不好,太大了。”
璃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末了,叶大神还不忘道:“看在你明天要比赛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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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后的璃镜神清气爽地立于比赛场上,一袭雪纺的白色衣裙,瞬间秒杀了惯来爱在男人面前装小清新的羽纱。
大湿不哭的眼睛简直像是黏在了璃镜的身上一般,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十分面善,可一时又想不起哪里见过,按说这样的美人他没道理会忘记的。
实际上璃镜的容貌和最初在昔日森林里变化并不大,变的是人的气质和装扮而已,可若是有两张照片对比来看的话,可能璃镜自己也会惊讶于她的变化。
岁月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大湿不哭那让人恶心的眼神。
璃镜只恨比赛场上没法杀人,否则她真想将大湿不哭剁成肉酱。
羽纱也是一袭白纱,不过同璃镜通常对战,看起来就从高贵地白莲花被衬成了大白菜。不过羽纱好歹做了很多年云裳门的掌门人,虚伪和做作真是手到擒来,哪怕心里恨璃镜恨得吐血,脸上依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
“哦,手下败将咱们又见面了。”羽纱笑着道:“这一次可没有花弦月自爆来救你了。”
璃镜对着羽纱只说了一句,“八卦报的狗仔都会读唇语。”
羽纱的笑容立即变得僵硬无比,甚至不敢扭头去看场外有没有八卦报的狗仔,不过很不信的是,八卦报怎么可能错过精英赛这种奸、情满满的地方。这几日他们曝光一夜情都曝光到没有版面了,如果不是大咖,根本都上不了八卦报。
当然叶缺叶大神依然占据着头版头条,璃镜这会儿还记得早晨那份新鲜出炉的被一抢而光的八卦报。真是佩服那些神通广大的八卦狗仔,居然能拍到一张模模糊糊的叶缺横抱着醉酒的白清的照片。
经过认真比对,八卦报一百二十万分确定,那男人必然是叶缺,那女人则是白清。
白清今天早晨差点儿都没出到门,险些错过比赛。璃镜在屋顶上听着白清可怜兮兮地喊“不是我,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我昨天喝醉了。”璃镜的心里没来由地春花怒放,有人背黑锅的感觉真好。谁让白清昨晚耍酒疯害她被叶缺教训了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惨无人道,各种酷刑。
凤之玫瑰的五个女人谁也没把“吃软饭”的羽纱看在眼里,如果女人也能用吃软饭来形容的话。
“昨天该不会真的是叶大神把我抱回房间去的吧?”白清神经兮兮地问,“我特么居然睡得跟死猪一样啊,大神啊,公主抱啊,天哪。”白清以手扶额。
“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璃镜心虚地抢先开口。
“早晨起来有没有觉得腰酸腿疼,某处红肿?”木木问。果然是拥有七个男人的女人才会问出的彪悍问题。
白清想了想,摇摇头。
“那没戏,估计是叶大神突发好心。”风子菱道。
“为什么那么多喝醉酒的女人,偏偏就抱了我,你们说他会不会是突然被我吸引了?”白清梦幻地道。
“发烧了吧?”凤溪摸上白清的额头。
白清可怜兮兮地望着璃镜,“璃镜,我只记得我昨天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说,我怎么会被叶大神抱回去。”
白清的这句话迅速让其他三人把火力集中在了璃镜的身上。
“我不知道啊,你昨天喝醉了,说要去睡神谕大陆床技最好的男人,呃,就是叶大神,可能是你离开后,就去找他了吧。”璃镜觉得自己说谎说得真流畅。
“是这样吗?”白清又拍了拍脑袋,“哦,对,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话来着。”
璃镜点了点头,大松一口气。
“床技最好的男人怎么会是叶大神,拜托,叶大神至始至终就只睡过一个女人好不好,技术怎么会好?”凤溪道。
璃镜深以为然。
“最好的应该是骁族的利堂堂主吧,那个花花大种马。”木木开口道。
白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堪,再也不说话。
璃镜她们立即意识到了问题,“那个,还是先比赛吧。”璃镜弱弱地道。
对面被忽视的云裳门,一个个脸色都十分难看,连羽纱都有些绷不住笑容了,唯有大湿不哭脸上一丝不耐也没有,他的眼光从璃镜开始,由胸部至臀部全扫了一遍,然后是凤溪,最后到白清,一脸的享受。
“好想杀了他。”凤溪道。
“Metoo。”璃镜拽了句英文,感觉比“我也是”更有气势。
比赛开始后,羽纱的治疗能力对璃镜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漫天星光就隔绝了她的治疗,璃镜觉得羽纱在场上唯一的能力,大概就是用发、情的眼神去鼓励她的每一个队友吧。
“天罗地网。”
“暴雨梨花。”
“孔雀翎。”
“霹雳弹。”
大湿不哭一上手就是四个大招,漫天都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唐门暗器,或者该叫明器。
“闭住呼吸,有毒。”璃镜在通讯器里喊道。
这会儿璃镜有些理解为何以羽纱那种修为居然能带着队伍闯入三十强了,那完全是因为大湿不哭在这些华丽的“明器”之后,无声无息地释放了无臭无味的“观音无泪”。
观音无泪,水行战技,含有剧毒,一旦观音无泪在赛场上弥散开,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对方了。
而璃镜她们唯一取胜的方法就是在憋不住呼吸之前,击败对方五人。
羽纱在一旁喝茶看戏,眼里满是得意,中了观音无泪的人,即使出了赛场,也会留下终生的后遗症。
璃镜恨羽纱恨得要死,却不愿意便宜了她,所以早就准备了大礼送她,风子菱的无影鞭上早就抹了璃镜辛辛苦苦熬制出来的毒药,唯一的功效就是,腐蚀肌肤无药可愈,但并不伤人性命。
风子菱的无影鞭像羽纱的脸射去,羽纱惊呼一声,大叫:“哥哥。”
不过大湿不哭现在可顾不上羽纱了,即使是顾得上,他也更愿意去趁机去吃一吃白衣女神的豆腐。
对于大湿不哭来说,这个比赛完全就是他的个人赛,羽纱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她的床技不错。
“通灵。”璃镜祭出五蕴通天莲,整个人升到半空中,以柔美的身姿划出完美的曲线,既然大湿不哭这么喜欢看,璃镜当然要让他看个够。
“流光。”白清喝道。
“水无痕。”凤溪喝道。
“龙飞凤舞。”木木和风子菱喝道。
两轮绝招后,场上就只剩下大湿不哭一个人了。
“你们都出去,我一个人对付他。”璃镜道:“观音无泪对我无用。”纯灵体虽然招邪,可也有一样好处,那就是百毒不侵。
大湿不哭擦了擦嘴角的血,狰狞地道:“哦,大美人想单独跟我玩玩,哥哥一定奉陪到底,包你爽。”
璃镜没有理会大湿不哭,漠然地给双手套上白色手套,然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狼牙鞭,狼牙鞭不知道长什么模样不要紧,想一想狼牙棒,就知道造型了。
“冰封。”璃镜喝道,她最喜欢水行属性的敌人了,真是送上门的制冰机。
观音无泪在空中凝结成一滴一滴的泪珠,成了观音有泪。
“通灵。”“冰焰。”
冰焰并不伤人,只是剥光了大湿不哭的所有衣裳,并将他削成了光头。
大湿不哭本就身受重伤,一身的本事全靠暗器,这会儿赤、条条站在场上,连头发都被人剃了,哪里还有地方可藏暗器。
“这么想看哥哥的裸、体,你早说啊,你说了,我脱给你看就是了。”大湿不哭淫、笑道:“小贱人,我记得你了,当年的昔日森林没干死你,今天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你。”
璃镜丝毫不为所动,“这么多年,你们四个人一直是我前进的动力呢,我无数次幻想过要怎么收拾你,今日总算可以实现了。”
璃镜甩了甩狼牙鞭,在空气里发出“啪啦”的响声,轻轻笑道:“你准备好了吗?”
大湿不哭完全没想到当初那个只能被动被欺负的女人居然变成了这样肆无忌惮的女魔头,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就在精英赛的比赛场上,他居然被一个女人当着亿万的观众,用一根狼牙鞭破了后、庭的处。
因为这极其残酷,极其血腥,极其没有下限和节操的一幕,璃镜迅速从百花谱的第十六位滑落成寂寂无闻的路人甲。
不过在八卦报上,璃镜却打败了永远占据头版头条的叶大神,被八卦报封王。
至此,璃镜为数颇多的追求者转眼就烟消云散,只恨自己的腿不够长,跑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2周年快乐,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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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没敢看叶缺,尽管她对自己做的事情并不后悔,可面对叶缺时她依然有些汗颜。只是,璃镜心底最深处的暴戾在对付大湿不哭时她实在再也控制不住。天知道,大湿不哭祸害了多少女子,这种人渣居然还进了唐门。
他不是最喜欢淫、虐吗,就让他也尝尝那滋味,璃镜如是想。女人顾忌自己的名声,顾忌自己的善良,往往对这些卑劣的人渣给予人道处理。璃镜可不这样认为,她宁愿自己从此声名狼藉,也要给大湿不哭留下深刻教训,要让他下辈子投胎做人都再不敢玩弄女人。
“怎么不敢抬头看我?”叶缺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显得飘渺如隔云端,像高高在上的神祗。
“或者说你觉得你做错了?”叶缺又问。
“我才没有!”璃镜抬起头,直视叶缺,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也同样会那样做。
“那不就结了。”叶缺笑道,在璃镜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是认同和安慰的亲吻,格外的熨帖人的心。
“我,我不是怕万一今后我们,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会,会拿这件事说闲话嘛。”璃镜难得地撒娇道。
叶缺将璃镜抱入怀里笑道:“哦,原来璃璃也有打算要公开我们的关系啊,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叶缺的话又酸又涩,听得璃镜不由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脸颊道:“只怕你现在反而不希望我公开咱们的关系呢。”
“是啊,这会儿要是公开,八卦报估计得关心我的菊花了。”叶缺作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璃镜的脸立即红得滴血,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完全没有往任何龌蹉的地方想,纯粹是打击报复,可如今被叶缺这样说出来,璃镜瞬间有了女人羞涩的自觉,也多少有一丝懊悔了。她也琢磨出了一点儿叶缺的不痛快,若是叶缺用鞭子去惩罚一个女人,估计璃镜自己会暴走的。
璃镜圈住叶缺的脖子道:“对不起,好像我只会一次又一次的伤你的心。”璃镜低下头,眼里有一丝悲伤。
“没关系,只要你事后说几句好话,它就会痊愈的。”叶缺将璃镜的手搁在自己胸口,“而且你进步非常大,居然会主动承认错误了。”
璃镜横了叶缺一眼,这人不讽刺自己就会死啊?
“那它痊愈了没有啊?”璃镜翻身跨坐在叶缺身上,面对着他。
叶缺不语。
“那我替你舔一舔,它就会好得快些。”璃镜俯□,将叶缺按向桌沿,撕开他的衣裳,灵巧的舌尖卷上叶缺胸口的茱萸,居然是粉色的,格外的可人。
只是璃镜一边轻咬着,却一边忍不住流泪,到最后泪如雨流,再制止不住,璃镜慌忙地从叶缺的腿上推开,捂着嘴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无数个对不起,不迭地说出口,叶缺将璃镜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道:“没有,璃璃,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恨自己为何不能早点儿认识你,一开始,我就该去佳木村守着我的姑娘,对不起,对不起。”
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都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最后两人对视,两个人都忍不住笑出来。
“是啊,都怪你,你怎么不早点儿认识我,保护我。”璃镜怨怪道。
叶缺笑着亲了亲璃镜的脸颊。
璃镜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圈着叶缺的脖子道:“你说当时我不对你用岁媚丸,我能成事吗?”
“你觉得呢?”叶缺反问。
璃镜嘿嘿一笑,“叶大神当然是冰清玉洁,高不可攀啦。”
“起初我以为是你捡了个大便宜,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捡了个大便宜。”叶缺笑道。
璃镜笑道:“白清说得不对。兰台谱要是出技术榜你肯定是百名之外,不过要是出花言巧语榜你一定是第一。”
“是甜言蜜语榜。”叶缺敲了敲璃镜的脑袋。
次日,璃镜起床遇到白清她们,看见她时都笑得一脸古怪,璃镜只得大叫道:“不许笑。”
白清猴上前来笑道:“我本来失恋得都快死了,结果昨天被你给治愈了,镜女皇。”
“白清!”璃镜恼羞成怒道。
“哎哟,也不知道未来的镜皇夫得多大胆子才敢娶你啊?”白清不怕死地继续道。
“要你来担心。”璃镜皱皱鼻子就要出门。
木木拉住璃镜的袖子道:“别出去,一堆人等着看你呢。”
璃镜懊恼地退回去,只得拿叶缺寻欢作乐,打发时光,叶大神自然是乐得比中了六、合、彩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