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镜在地图上圈出寒境海,偏了偏脑袋,思考了良久还是忍不住去药长老的低级药材库取了一份“岁媚花”,炼制了一颗“岁媚丸”,岁媚花主淫,服用者会至幻,奋欲而强。

璃镜拇指和食指捏着岁媚丸看了又看,本想找个师兄随便那什么,让对方无知无觉,事后也两相干净,但终究还是没行动。虽然游戏里贞操不算个什么,但璃镜心里还是别扭。

璃镜又准备了一些东西,便自己出发去了黄昏森林,以她如今的修为,去黄昏森林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天谕学院也有佣兵团为修行生活技能的校友提供服务,但是因有前车之鉴,璃镜可不敢用,宁愿自己涉险。

这时候璃镜就想起咕噜噜的好处来了,这家伙平日好吃懒做,唯一溜达的地方就是黄昏森林,每回去黄昏森林一趟都能拉出不少魔晶石,其中还不乏高级货,可见这小东西自有一套本事。

璃镜在地图上将寒境海指给咕噜噜看,捏了捏它软乎乎的皮球身子,“小东西,知不知道有什么安全的路线通往这儿?”

咕噜噜在地图上滚了一圈,眨巴眨巴眼睛,挤出两只耳朵来,在璃镜脸上蹭了又蹭,璃镜如何不知这小鬼的伎俩,喂他足足吃了十鼎药液,方才买通了这吃货,滚着溜圆的身子在前面带路。

由咕噜噜带路,璃镜足足花了半个月时间才走到寒境海,这里已经算是黄昏森林的腹部地带了,璃镜一开始让咕噜噜带路的时候只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可没想到咕噜噜带的这条路虽然曲折了一点儿,但真是安全万分,一路上璃镜遇到的最高级魔兽,也不过是三阶。

其实三阶魔兽对璃镜来说也不低,她本身没什么攻击力,路上遇到的那几只全是靠咕噜噜解决的。

璃镜第一次看到咕噜噜“恶斗”孤狼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儿没掉出来。

孤狼,三阶魔兽,喜夜间出没,体型硕大,璃镜看到孤狼的时候心都寒了,那绿阴阴的眼睛和雪白的獠牙无一不在挑战璃镜的勇气。

璃镜“横刀立马”已经做好了要拼死一搏的准备了,结果她就看见咕噜噜圆滚滚的身子飞速地挤成了一条绿汪汪的细丝,闪电般从孤狼的腹部射入,速度快得璃镜都没看清楚,只见得孤狼浑身立刻颤抖起来,表情痛苦而凶猛,不过眨眼工夫,咕噜噜便从孤狼的脑部射出,落到地上恢复成了一个绿球。

不过璃镜已经看清楚了咕噜噜刚才细长身子里那突兀的圆形凸起,咕噜噜也很不负璃镜期望地又拉出了一颗三阶孤狼魔晶石。

不远处的孤狼则颓然倒底,死也死不瞑目。

咕噜噜围着璃镜的裙脚打转,翘起耳朵,得意地闹着要奖励,璃镜将它抱起来,从空间戒指里给他取了一瓶药液,心里对咕噜噜的来历越发好奇了,如今瞧着不像是啥爬行动物,璃镜怀疑咕噜噜估计是虫子来着。

不过就算是虫子也是一只彪悍的虫子。璃镜提溜着咕噜噜去路边的水潭洗了洗,这才表扬似地亲了它一口,乐得咕噜噜又粉红了整个身子。

在离寒镜海大约一公里之外,璃镜就感觉到了周遭的寒气,身体不由哆嗦起来,好在来之前准备了一件厚厚的毛皮衣裳,否则真是受不住。

咕噜噜也有些耐不住寒冷,本来绿汪汪柔软软的身子仿佛开始结冻僵硬起来,璃镜只好将咕噜噜放下,让它去别处玩,只别走远了,怕她出来找不到它。

璃镜在寒镜海的边上找了一块隐蔽的地方打坐,开始慢慢引导被自己压制的能量在身体里流动起来,气海开始沸腾,火辣辣的感觉从气海传至四肢,最后连脑袋里都要沸腾起来,偏偏下面觉得越来越湿,热流一股一股地流出,羞耻并渴望的感觉蒸腾而上,像饥饿了七日的旅人般,璃镜极端渴望着食物。

神智越来越不清晰,璃镜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直到出血了才恢复了一丝清明,这一次果然比进阶武师那一次凶险得多,璃镜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别说人了,连想着雄性动物都觉得火热难耐,这如何让人受得了,璃镜猛地一使劲儿,冲入了寒镜海内,体内的火热这才压抑了几分。

可身体的疼痛并不算难忍受的,最难以忍受的是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但凡璃镜见过的男人无一不出现在她脑海里,那画面让人超级无下限。

璃镜的神智渐渐不受自己控制,五官的敏感度却急剧提升,尽管在水下不能呼吸,但璃镜还是觉得有一股不知名的气息从地底下传来,她只觉得渴望,渴望那股气息,像动物般本能地开始寻找那气息的来源。

璃镜冒出水面,深吸了口气,往寒镜海深处游去。在水下大约三十米深的岩壁上透出一缕不自然的光来,璃镜仿佛打了鸡血似地拼命地游过去,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处洞穴,璃镜游了进去,洞穴往高处走,渐渐开阔起来,水也缓缓退去,璃镜估计这里已经是高于水面了,大约在山腹里。

寒气依然逼人,璃镜步履蹒跚地往里走,眼前已经出现了幻想,无数个裸身的男人在晃动,或衣衫半敞、或媚眼斜飞,璃镜乐滋滋地一把抓去,却往往成空。

最终璃镜走入一间大约二十平米左右的山室,也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里面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千呼万唤滴男主要出来啦,尖叫吧。呃,其实是女主应该惨叫才对。

 


第二十四章

璃镜探手摸了一下,温热的,最重要的是,居然能摸到。如果璃镜能看到自己的样子,她想自己的眼睛一定是红色的,脑子里此时只有一个声音,吃了他,吃了他。

不过不得不佩服璃镜意志的强大,到了这种地步她也没忘记先给那一动不动的男人喂了一颗岁媚丸,是怕他反抗亦或是怕他“起不来”就不得而知了。

事毕,璃镜已经迫不及待地爬到了那男人的身上,三两下就扒光了那男人和自己的衣服,俯身贴了上去,只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忍不住“哦——”了一声。

但很快身体就仿佛更饥、渴起来,璃镜本能无助地磨动起来,直到身下感觉到硬硬的物件为止。基本的生理知识璃镜还是有的,以前看小说也略略知道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关于自己的行为,璃镜并没有什么内疚感,这种事情想来想去男人都是不吃亏的,指不定还是占了便宜,就算今日不被她用了,改日他自己也得靠手撸出来,精满自溢嘛。璃镜完全无视了男人其实也可以有贞、操、感这回事。

只是要对自己下得了狠心还真不容易,璃镜抬起身子,小心地扶起那烙铁般的物件,半天没狠心下,实在是怕自己容纳不了。

璃镜本以为今日是老天开眼,居然送来个神智不醒却依然能□的男人,却哪知这人天生异禀被系统主神所青睐,一般女人哪里受得住。璃镜发晕的脑子里不是没浮现过要不要拿刀削一半再用的奇思异想。

实在是渴望到了极点,气海沸腾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了,浑身筋脉仿佛骤然缩在了一起,痛得人眼泪汪汪,璃镜这才狠心地坐下去,就这般也只敢入一个头而已。

痛,真的好痛。璃镜没有体会到什么快乐,只当这是苦修了,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

那物件一入体,身体里的气流就仿佛乖顺起来,都往那处涌去,在进进出出中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筋络也渐渐舒展开,璃镜渐渐觉得浑身通泰起来,筋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扩展,连肌肉都得到了筑炼,每一个毛孔都得到了最完美的抚慰一般,能量从四周涌入,而体内澎湃的战气也乖顺得仿佛小兔一般,这一刻让人有种能通天彻地的掌控感,端的是美妙万分。

在这种空灵之态里,璃镜连身下的男人醒转过来也不自知,只感觉身子忽然被人翻了过去压在身下,撞得后脑勺一阵疼痛。

上面的人猛地一入,璃镜嘶天喊地地尖叫了起来。只是此地恰好应了“你便是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你”的那句古话。

有人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璃镜脑子里闪过一丝想法,岁媚丸的功效有这般疯狂?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比起这会儿的抽动,璃镜先才主动的进出简直就像儿童自行车速比兰博基尼跑车一般,几乎等于没动。璃镜被颠簸得只能“唉、唉”地发出猫一般的叫声,想完整地吐出一句话都难。

可怜璃镜还没享受完晋阶的无与伦比的舒服感,就迅速沦为了别人身下的肉垫,只觉得背部被硌得生疼,果然野战神马的,都是浮云。

璃镜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努力睁大双眼想看清楚这个男人,却只能迷迷瞪瞪地看个轮廓,直到昏厥前的那一刻,才有瞬间清醒,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到了男神。

璃镜蜷曲着身子侧躺在地上,想努力清醒,却睁不开眼睛,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疲劳万分,终于挨不住昏睡了过去。

璃镜是因为身体里的动静而清醒过来的,她的腰肢正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控住,拉向他,肉、体的接触发出“啪啪”的响声,又带着“嗞嗞”的水响,身后男人的撞击力度极大,璃镜只觉得自己膝盖在地上磨蹭得疼得要命,后背上那男人的衣服也摩擦得璃镜的背疼。

这会儿璃镜可是清醒的,没有了晋阶时阴阳修容花的影响,没有了心底那股冲动,这番享用起着这道“盛宴”来,更是痛得气儿都不会喘了。

“你,你放开我——”璃镜喘着气儿想推开那男人,奈何那爪子跟天柱一般岿然不动。璃镜想回头,却被男人的手一推,跌了下去。

狭窄的空间里响着淫、靡的啪啪声和璃镜自己的□,却无男人的粗喘,这只能说明男人的气息平稳,这在此刻,明显就是不科学嘛。

很快璃镜就发现了原因,身后的男人并无色、欲,而她体内的战气正急剧流失,璃镜心里大为懊恼,尼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她要不要运气这么好,平白捡一个男人,居然遇上这么高端的yin、魔。

采阴补阳的后果是,璃镜很快就昏厥了过去,这一次连男人的轮廓都没看到,就被做晕了。

如是三番,次次都是璃镜的战气刚恢复全满,就被男人推倒,从头到尾都是后、入式,这特么也太欺负人了。璃镜拼了命想保持神智的清醒,她不知道为什么,精神上一直被这个男人压制,一路都是迷迷瞪瞪的。

好在她灵台最后一丝清明没有丧失,在那男人吸走她的战气时,他也必须将他的战气输入她的体内,璃镜用了好几次才琢磨出,身后这男人似是受了重伤,战气滞而缓,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死死压住璃镜了。

可璃镜岂是认输的主儿,何况这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冰冷冷的机器,只会两个动作,“抽和插”,动作干净果断,果断到璃镜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判断,当他的伤好了后,她失去利用价值后必然是死路一条。

所以,璃镜只能走“趁你病要你命”这唯一的一条路了。

只是说易行难,璃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如今要在这种事里保持清明实在是件难事,璃镜不知道别的男女行事是否会如此激情投入,但放在她身上,她则控制不得,身体的反应是一种本能,本能的孕育出水来保护自己,而那男人也仿佛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正中红心,让她神魂为之颠倒。

战气能量的交合更是让人浑身都酥麻难耐,只是那男人力气实在是大,直径也实在不小,每一次都让她好生疼痛,这般痛并快乐着,又被人压制住精神,还要保持神智清明实属不易,璃镜好容易扮猪吃老虎,装作被撞击得神智迷糊,媚乱□,这才松懈了那男人的戒心,抓得一丝机会,锁住气流之关,转身一记“回旋刀”,直抹向那人的脖子。

璃镜的手被那男人轻易就抓在了手里,她这才看清男人的长相,愣了愣神。

璃镜千思万想,也没料到这男人居然长得如此一副好皮囊,本是光风霁月般的容貌,却行如此龌蹉猥琐之事。

直到那男人轻蔑地一瞥,璃镜这才回过神来。

她居然被这强、x、犯的皮囊给蛊惑了。

璃镜恼羞成怒地又是一记回旋刀,砍到是砍到了这男人的身上,结果对方毫无反应,就仿佛给人挠了一下痒痒般。

高山仰止兮悲四方。

璃镜如今连反抗之心都生不起来了,这便是气场的压制。他明明可以躲过那一刀,却选择硬生生挨下,就是向璃镜挑明了彼此的差距。

不过人除了武力外最强大的工具还有语言。

“放开我,你这是强、x”璃镜看那男人通身的气派和清俊绝伦的长相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熏心之人,且她也知道这男人是为了疗伤才如此这般,现下只盼望这男人的心里还知道羞耻二字。

“你这种女人会介意强、x?”男人轻蔑地吐出这句话,差点儿没把璃镜气得吐血。

她这种女人?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不是被晋阶所逼,他以为她能看上他?

璃镜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那日是我不对,就算以十赔一,你也该够了。”

那男人盘坐吐纳,良久到璃镜以为他根本没听见自己说什么,才听他吐出一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璃镜想着与其躺着死还不如争一争或许还有希望,又是一记回旋刀使出,那男人衣袖轻轻一挥,璃镜就重重地跌在了角落里,内府猛的一疼,呕出一口鲜血来。

璃镜抬起头,见那男人走了过来,她如今匍匐在地,低得仿佛尘埃一般,只能看到他的脚,被他猛地一提,按在了墙上。

“你不要太过分…”璃镜咬牙切齿地道,人都被他打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这种兴致。

“想死吗?”男人冷玉般的修长手指搁在了璃镜纤细的脖子上,冷冷地道:“其实不同你交、合,我的伤也能恢复。”

只是恢复的速度慢一些而已,璃镜心里大约也是知道的。

死亡?璃镜没想过的字眼,她眼前浮现出临行前父母的谆谆嘱咐,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如何能死,如何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璃镜倒也想掷地有声地甩出一句,“如若今次我不死,他日定要你的狗命”之流的狠话,可又怕激出男人的杀心,杀人灭口、斩草除根。

冷静了片刻,璃镜缓缓问道:“你的伤好了会放了我吗?”即使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也依然掩藏不住嗓音里的那一丝颤抖,或许是因为愤怒,或许是因为害怕。

身后的男人没开口,代替他回答的是动作。

璃镜闷哼一声,身子受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扭了扭腰想要躲过那凌虐的物件,却被男人强势地固定住了腰肢。

“不是想活吗?”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起来带着一丝情人间的呢喃,这等诱人的声音若放在真正的情人间必是锦上添花,可璃镜只觉得那是死神的召唤,身子冷得发抖。

身体被无情地撕裂开,璃镜忍着痛楚不敢再反抗,只偶尔漏出一声疼痛的低哼,渐渐再坚持不住,璃镜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泪水,却阻止不了它的泛滥,只觉得身心都在地狱,哭声渐渐藏不住,又带上了撞击的闷哼,璃镜索性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了开来。

只她以为自己是在大声尖叫,却不知别人听来不过是小猫的嘶鸣呜咽,身后男人的气息里总算带出了一丝粗喘,“不许出声。”

璃镜被他猛地惩罚性地一击,只得憋住声音,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只要过了这一次,只要过了这一次…

体内的战气迅速地盘旋流出,璃镜渐渐不支,跪于地上,男人从身后欺来,毫无怜惜地征伐,直到她昏厥。

璃镜再次醒来的时候,那男人瞥了她一眼,“去清洗干净。”

璃镜脸一红,看到自己大腿根处有一丝粉红的痕迹,下面又传来一丝疼痛,明了自己又受了伤,忍着疼从洞口往下走,没入水中。

那男人在璃镜走出洞口的时候,看了一眼,眼里露出一丝明了的痕迹,想不到纯灵体还有这等奇效,能穿过他设下的禁制。

少女雪白的肩颈露出水面,仿佛一株半开的白荷,乌黑的秀发搭在一侧肩上,仿似黑色的缎带。水珠滚落在肩头,像黎明时分于荷叶上戏耍的露珠,明亮清润。

少女的背影显得有些瑟瑟,让人忍不住升起怜惜,却不包括身后的人。

璃镜给自己施了个春风化雨,恢复了伤口。璃镜觉察到周遭被锁住的气流,知道自己在对方的掌控之下,遂灭了借机逃走之心。这等威压即使是在遇上林惊涯的时候也未尝有过,璃镜寻思着难道这男人的修为比林惊涯那天才少年还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洗净身子璃镜这才转过身来,望着那衣衫整齐连那般时也只是褪开一点儿的男人,璃镜只觉得羞愤。

她的空间戒指被男人搜走了,璃镜只好开口,带着一丝乞求的眼神。既然已经沦落到这般地步,硬抗不行,只好运用女人的其他优势了。只有弱者才会在这种情形下哭死哭活,而璃镜总要为自己挣出一丝生的契机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大家鼓掌欢迎,我们的男强犯主角和女强犯主角登场。抹汗,其实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写成双强犯男主滴。情节需要情节需要。
话说,越是强大滴男人越是无法接受自己有一天被强的这个事实啊,so,男主他难免就变、态了。
不过不要紧,珰妈最喜欢虐变、态鸟。

因为和谐的缘故,当然也是因为男女主目前毫无感情的缘故,珰妈就不愿多写强x犯滴肉啦。
其实还是和谐的缘故较多吧?望天。
但是我们已经能抓住重点了对吧?男主很“彪炳”,女主以后很有“福”。鉴定完毕。

目前暂定不进则退是隔日更,和我的新书间隔开来更新。如果偶尔有日更,大家就当福利吧。

呃,对了,送上我新书的链接

新坑


珰妈会很努力码字滴,亲爱滴,驾!!!

 

 

第二十五章

“能不能给我一件衣裳?”少女容颜绝丽、清灵剔透,眉间带着一丝初偿人事的媚色,端地是蛊惑人心。

那男人却只看了一眼就瞥开了,旋即闭目打坐,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之态。

璃镜水下的手握了握拳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何尊严可讲,而那男人除了冷酷就只剩残忍了。

璃镜在水里冻得受不了,只得缓缓走出来,屈膝抱胸靠在墙上,也顾不上光着身子的羞耻,开始修炼至爱篇以恢复战气来抵抗寒冷。

渐渐璃镜沉浸入修炼的空灵之态,良久调息完毕,浑身充满了战气的感觉可真不错。只是这一切的美好被那男人轻轻的一个招手就毁灭了。

璃镜没有动,虽则尊严已经被人践踏到了足底,可到底意难平。

“不饿么?”那男人冷冷开口。

璃镜吞咽了一口口水,体力值已经降到接近极限,如何能不饿,心下长叹,终究还是要为五斗米折腰,否则就只能饿死。

璃镜站起身走到男人的跟前坐下,也不再刻意用手遮挡胸前的风光,那只会显得懦弱好欺,反而满足了男人变、态的恶趣。

男人仿似很满意璃镜的识相,手指在璃镜的空间戒上摸了摸,抬了抬眉头,璃镜轻声道:“将里面的玉色瓶子给我就可以了。”

男人这次没有为难璃镜。

饮下花露,待璃镜的体力值恢复后,她又不得不面临非人的折磨。不知是不是璃镜的配合让他起了一丝羞忏之心,居然破天荒地做起了前、戏来。

虽然前戏依然是冷冰冰,但总好过直接就上,那实在是太疼了。璃镜胸前双、峰被他掬在手里,盈盈而不堪掌握,手指在下面进出,让璃镜既恼怒又带着一丝不为人知、自己却因之羞愤要死的悸动。

尽管经了好多次,璃镜还是适应不了那尺寸,痛得闷哼。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不许叫。”

璃镜疼得厉害,浑身都缩了起来,脚趾都抓紧了,那处更是吸得厉害,身后的男人越发疯狂,璃镜的体力支撑不住又昏厥过去。

洞中的岁月仿佛冻结一般,没有流失的痕迹,璃镜反反复复地□、劳着,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心,后来那男人大约良心发现,在地上扔了张黄金豹皮,才免了璃镜跪着时膝盖的疼痛。

金色的豹皮上盛开着一朵颤巍巍的白玫瑰,越发衬出一丝兽性的性、感来,那男人居然颇有兴致地在璃镜身上演练起了十八般武艺,将她摆弄出了三十六路肢势,大有拿璃镜练习技能的意思,璃镜真的好想砍人。

璃镜起初还以为这男人的横冲直撞是毫无技术,如今才知道对方不仅经验不少,而且还有抖S的倾向,前面之所以那般粗暴、蛮横,横冲直撞,全是他有意而为。

璃镜学了乖,少不得尽量配合,只求少受些罪。

不过所受的这些罪也不是没有好处,璃镜惊讶的发现每一次打坐调息后都能明显体会修为的增加,短短时日已经突破至了武灵三星。璃镜完全没料到双修对自己的修为增加有如此大的好处。

两个人的配合越发流畅起来,璃镜的心态渐渐已经从抵抗转而成利用,对方利用她疗伤,她又何妨利用对方增加修为。如此,尽渐渐得了些乐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璃镜察觉到那男人的伤势渐好,在最后一次时战气流转已经没有了任何滞涩,她心下暗自戒备,怕男人手起刀落,只是精神和体力却难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