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今天做的是让我爸爸妈妈伤心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今天做的还是最不负责任的事情,宋玉泽,你知道吗,这一天我过得很累,最累的是心,心累,脚也累,可是,我还是站在了这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香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只知道当站在这里看着宋玉泽时,她的心是安静的。
门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打开门让她进去的意思。
赵香侬忽然间无地自容了起来,她和他之间细想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算,或许…
“或许,宋玉泽,你现在房间有别人?”赵香侬听到自己细细的声音在问着。
门里的人依然一动也不动。
原来宋玉泽家里真的有别人啊,那个别人也许还是一位和她一样深夜来访的姑娘,点了点头,保持着礼貌的声音:“对不起,冒昧打扰了。”
那句打扰之后赵香侬慢吞吞转身,她现在眼睛看不太清楚,因为太多的泪水遮挡住了她的眼睛,让她找不到那些她来时的楼梯。
下一秒,她一只脚踩空,身体眼看就要往下掉落。
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拽住她往下倾斜的身体,然后她被紧紧抱进了一个怀里,然后,她的身体被打横抱起。
那双手紧紧的锁住她,声音里头带着惊魂未定:“赵香侬,刚刚,你吓死我了。”
更多的泪水收都收不住,低头,牙齿狠狠印在他的肩膀上去,宋玉泽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让他的房间敞开那么小小的一道缝。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忙了,今天补上昨天的。
第43章晋江独家发表(同居时代)
“赵香侬,现在明白你有多糟糕了,丑死了。”宋玉泽直接把她抱进洗手间里,让她的脸对着她的镜子。
从镜子里呈现出来的是一张被泪水弄得像大花猫的脸,赵香侬别开脸去。
“而且,你看你都穿的都是什么?”宋玉泽嫌弃的手拉了拉她长袍子衣袖,赵香侬狠狠的一扯,板着脸。
“好了,都是我的错。”宋玉泽一边哄着她一边拿着水壶接水。
赵香侬一动也不动的站着,她心里委屈,好像,宋玉泽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相反,他还说她丑,说她穿的衣服不好看,说是我的错时没有半点的诚意,随随便便得就像是哄他那只从家里离家出走的小猫。
水壶的水接满了,宋玉泽提着水往着浴室门口,走了几步,停顿了下来,没有回头,说:“我从来不留别人在我家里过夜。”
赵香侬没有理他。
“我这里指的别人更确切一点是别的姑娘,唯一留在这里过夜的姑娘叫做赵香侬。”
说完之后宋玉泽离开了房间。
一直板着的脸因为宋玉泽刚刚的话放松了下来,赵香侬悄悄的脸转向镜子,宋玉泽说得没错,她现在样子看着糟糕极了,泪水花了化妆师费劲给她化的妆容,毫不夸张的说顶着这样的一张脸她可以在万圣节时吓倒一大票孩子。
懊恼间,宋玉泽走了进来。
脸强行让他摆正,沾着温水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脸,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她和他的气息在毛巾散发的气息中交缠着。
等到毛巾来到她的唇上时,不由自主的赵香侬目光悄悄的,悄悄的落在他的脸颊上,好像,那些交缠着的气息变得会灼人似的,很近的距离她看着他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绯色,毛巾移动到她的嘴角时顿住,没有再继续下去。
那些交缠着的气息仿佛蔓延到了彼此的眼底,水龙头的水滴落发出“咚”的一声,一直停顿在她嘴角的毛巾移开。
她手一扯,扯住了想要离开的他。
浴室空间太小了,也就几步的功夫她的背部就贴在了墙上,半垂下眼帘手绞着他的衣领。
眼看他的唇就要印上了她的唇,水开了。
“跑了一天,脚疼吧?泡一下热水脚会好受点。”他低声和她说着。
洗头泡脚,洗完澡之后赵香侬想了想最终没有穿上那套宋玉泽为她准备的衣服,而是缠着浴巾离开浴室。
没有多亮的光线照射出不大空间里的所有事物,宋玉泽正在背对着她整理书籍,墙角房子放着两只旅行袋,鼓鼓的旅行袋昭示着主人即将远行的信息。
赵香侬心有后怕,她差一点的就和他错开了。
缓缓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背后。
先贴上他背部上的是她的脸,之后是环住他腰的是她的手,再之后是紧紧贴上的身体。
“宋玉泽,我们差点就错开了。”她和他说。
他继续整理着他的书。
“宋玉泽!”在他面前使性子惯了的她因为没有得到回应开始顿脚。
拿开她的手他回过头来,目光快速在她身上溜一圈之后,皱眉:“你没有看到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
赵香侬一动也不动。
宋玉泽声音微愠:“赵香侬,我这里暖气坏掉了,你这样…”
宋玉泽说到这里没有继续下去,看了她一眼扯着她的手重新回到卫生间,一进入卫生间他就把之前为她准备的衣服扔到她身上。
“把它穿上!”宋玉泽声音有叱喝的意味。
衣服从她的身上掉落,赵香侬没有去管,她顿着脚低哼一句:宋玉泽,你还不明白吗?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颤抖的手去解开缠在她身上的浴巾,只需要她轻轻一扯,也就片刻的功夫,落在地上的衣服多了一条浴巾,脚从拖鞋解脱了出来,往前一部赤着的脚就踩在那堆衣服上,手只要往前一伸就可以触摸到他的手。
手去握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他自始至终紧紧握着的拳头,等到拳头变成了摊开的手掌,她的手再指引着他的手掌,缓缓落在自己的锁骨上,再让锁骨上的手掌一点点滑落。
最终,手掌停在她高耸的所在,还怕不够,握住他的手掌微微加了一点力道,于是…
整团的柔软陷进于他的鼓掌之间。
久等不到回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开来,她的声音怎么听都仿佛要哭出来似的:宋玉泽,你这个笨蛋,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她的勇气好像就只能到达这里了。
可是,回应她的是…
他挣脱了她的手关掉了浴室的灯。
借着微光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股脑的塞到了她的手上,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冷静:随你穿不穿。
接着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再之后是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再之后是脚步匆匆忙忙下楼梯的声音。
把宋玉泽硬是塞进她手上的衣服捂在自己的胸前,赵香侬脑子里回响起克拉拉恨恨的声音:宋有时候就像是一只泥鳅。
此时此刻,赵香侬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了落在宋玉泽手腕上那些细小的牙印,是不是?在宋玉泽的心里也有着永垂不朽的零号。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就太可悲了。
或许,她到这里来其实是天大的错误。
黑暗中,赵香侬去摸索着她之前那套神职人员制服,借着微光,她把那件制服穿了回去,穿最后那件时浴室的门骤然被打开,瞬间,浴室的灯重新亮起,宋玉泽站在浴室门口。
看了一眼宋玉泽赵香侬拿着还没有来得及穿上的那件外层制服,低着头想从浴室离开,宋玉泽挡住了她。
浴室灯光再次熄灭时,赵香侬的身体正强行的被框固在浴室极小的流理台上,搁在流理台上的东西被宋玉泽全部都扫落在地上,她的手在挣扎间无意触碰到墙上的开关,然后浴室重新回归黑暗,当她的手再想去触碰开关时已经动弹不得,他单只手就轻而易举控制住她的双手,并且还把她的双手高举到头上迫使他它们紧紧贴在墙上。
与此同时,她长长的及地裙摆被撩到一边去,她的腿被强行分开,她在不停的咒骂他,骂那些她一直都很想骂但也只敢偷偷在没有人地方骂给自己听的垃圾话,恶毒,低级,一连串的咒骂声最后变成了由被贯穿时巨大疼痛所组成的:疼——
赵香侬想是不是她要死了,她身体的某一处好像要被生生撕开似的,疼得她的眼泪不停的下坠。
也就瞬间功夫,那贯穿她身体的还在胀.大,撑得她不敢呼吸,一呼吸好像会窒息似的,可是…
埋在她身体里的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正在尝试着缓缓的抽离她。
“求…你,不要…”她大声哭泣了起来:“疼…宋…,宋玉泽…疼,太疼了…”
不是说第一次才疼得吗?
他在她耳畔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暗哑,隐忍,艰巨,晦涩:“第一次…,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了。”
宋玉泽这个混蛋在说什么?这个混蛋为什么还在动?这个混蛋不知道他的每一寸移动都像在要她的命似的吗?
“宋,宋玉泽,我求…别,别…,求你就静静的呆着,嗯?宋玉泽你…一动我…就疼。什么…”刚刚还呜呜委屈得要死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一倍:“第一次?什么第一次——”
那句“次”再次被巨大的疼痛撕碎,她迎来了他的第二次推进。
赵香侬第一次和宋玉泽做不是在那个雪夜你张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床上,而是在那个小得就像是豆腐干的浴室里,她的身体被搁在小得只能容纳她一个人身体的流理台上,他的进入极为的野蛮,每一次□□好像都带着浓浓的情绪,仿佛像是在生谁的气一样。
他们的第一次没有延续多长的时间,粗糙,没有喜悦幸福可言但也至死方休,他射落在她里面时她的身体颤抖不已,然后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无声的哭泣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他也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三月的夜风在敲打着窗户,浴室里男女交缠在一起的气息让整个空间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荼蘼的花事。
黑暗中,他给她洗澡,他的动作温柔细致,当他把她从浴盆里捞起时她像上次在新奥尔良一样轻轻的掌了他的脸。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极为简陋的房子里,同一张床上她和他背靠着背。
“为什么?那次的事情为什么不说清楚。”她问他。
“你说怕疼。”
“……”
“我…没有经验,怕弄疼你。”闷闷的声音响起。
“撒谎。”
“没有!”
“宋玉泽你一定在撒谎。”
“赵香侬你要知道这对于一位二十四的男人来说不是一件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情。”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是处…”
“闭嘴!赵香侬!”许久,闷闷的声音响起:“其实有一些的男人也和女人一样会潜意识的去等待。”
心因为这样的一句霎时间柔软了起来,模糊的意识里赵香侬想起了克拉拉说的话“直觉告诉我宋一定是处.男。”
之后,是狂喜,那些狂喜赶跑了在浴室里他那么粗鲁的对待她时的那些不快,那感觉就像是在新奥尔良,他机车的第一个五百英里路程一样烙上着属于她的印迹,那印记是永恒的,也就是那些狂喜导致她可以不去理会一些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仔细想下去觉得有些奇怪的细节。
之后,他们一直是安静的。
窗外的暮色长久的维持着那种色调,暗沉,晦涩。
“睡了吗?”他忽然问。
“没有!”几乎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她迅速做出了回答。
然后,他的手在同一张被单下找到她的手,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她的身体从侧躺着变成正面躺着,他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面,什么话也没有告诉,就只管低头找寻她的唇,他的手也从她衣服下摆穿了进去,轻轻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温柔的摩擦着,这样的触碰她是喜欢的,她的手搁在他腰间表达着她的喜欢。
短暂的身体接触所带来是变化昭然若揭,他们彼此身体这么紧紧的贴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意识到他要进去她下意识的合并着腿。
“嗯?”他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用暗哑的那个声符询问。
“还在疼!”她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浴室里的那一幕历历在目,那种身体状若被撕开的感觉就像是一场的梦魇,那场梦魇所导致的是她下意识的手去保护自己。
“我…现在…难受。”他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很是艰难的模样,他的唇瓣擦着她的耳垂,低声:“要不,先用手,嗯…先用手指…弄…等习惯了之后…再…再放进去,嗯?…可以吗?嗯?”
霎时间,脑海里迅速回想起在新奥尔良赌场,她偷偷听到那几位贵妇人的窃窃私语着的声音,表达着想让那双能在钢琴上制造出硝烟的手也在她们的身体上制造出硝烟。
赵香侬的脸红透,想起那双在黑白键上愉悦所有人神经的手,那双手手指洁白修长。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保证下面的桥段是酸酸甜甜的,这里不吹牛,你们看了就知道
第44章晋江独家发表(同居时代)
他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很是艰难的模样他的唇瓣来擦着她的耳垂,低声:要不,先用手,嗯…先用手指…,等习惯了之后…再…再放进去,嗯?…可以吗?
霎时间,赵香侬的脸红透透。
“嗯?”鼻尖在她的鬓角蹭啊蹭着,声线也越发暗哑低沉:“他们…我的朋友和我说…没有什么经验的用手…就是先用手…你听懂吗?”
赵香侬脑海里迅的回想起在黑白键上那双愉悦所有人神经的手,那双手手指洁白修长。
脸颊越发的就像要燃烧了起来,心里头悄悄的燃起了期待,那种期待好像也蔓延到了她的身体。
“可以吗?阿侬?”他用极低的声线唤着她的另外一个名字。
“嗯。”黑暗中从鼻腔里溢出这声。
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他还覆盖在她胸部上的手往下移动,一寸寸经过她的小腹,最终摸到她还死死按住的手,第一下没有动。
“阿侬乖…”他呵着她。
手被轻轻的拿走,拿到他的肩膀上,软软的搁在他肩上,安顿好她的手之后,他的手来到她的三角地带,停顿,等待。
闭上眼睛紧紧并着的腿打开,得到暗示的手指轻柔的往下移动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手一直往下轻轻捏住她的脚腕,顺着他的手势她的腿曲起。
他的唇温柔的吮住她的唇瓣,带着类似于奖赏的意味:刚刚你做得棒极了。
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一名没有经验的新手,脑子里想的是一套做起来却是另外一套,他…
他还是把她弄疼了,即使只是进去一根手指,即使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但属于他身体的僵硬也蔓延到了他的手指。
一疼,她又忍不住的生他的气,在浴室他一定把她弄肿了。
“宋玉泽,还疼…”细细碎碎的声音在警告着他。
“嗯。”他用这样符号来表示他听到了。
可是啊,他的手指还是没有丝毫想要离开的意思。
“宋玉泽!”细细碎碎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想表达的是我都说疼了你还不快出去。
“乖…阿侬乖,一会就不疼了。”他一遍遍的在她耳畔呵着,哄着。
这声线宛如是一场催眠,在赵香侬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再次想起了在黑白键上行走着的手,宋玉泽的手真漂亮。
也就这么一个放松间,进入里面的手指浅浅的,带着节奏的抽.动着,最初,每一次抽.动让她又生又涩,也疼,可因为宋玉泽的手太漂亮了她轻轻的咬着嘴唇,让自己在嘴里不说出让他退出去的的话。
渐渐的酥麻取代了又生又涩的疼痛,咬着的嘴唇放开,头微微昂起。
第二根手指进去时她倏然睁开眼睛,在微光中她接触到了宋玉泽的眼睛,即使光线不够但依然有让她沉醉的力量,缓缓的,缓缓的闭上眼睛,由着他。
她以为第二根手指进去会惹来她新一轮的疼痛,可也好像没有,甚至于在适应了两根手指一起她还微微扭动着身体去配合他的进入,退出。
渐渐的,节奏在加快,她的身体由扭动着变成了颤抖着,搁在他肩膀上的手也开始拼命的陷入他皮肤表层,身体也拼命的贴他。
原来,她的身体如此的不经逗,他一离开她就躁动,就是那种躁动驱动着她的手去抓住他的手。
“别…”她抓住他的手,声音不能再低。
黑暗中,他反握住她的手指引着她去摸他的额头,她的手指触到了一额头的汗水,那具叠在她身上的身体也在和她颤抖着,分明,她触到了,他那僵硬灼热的所在,如此强悍的在昭示着,属于人类最为原始的需求。
“我…想进去,可以吗?”低哑暗沉的声线仿佛不是来自于他,那个白衬衫永远沾着阳光味道的男孩。
腰间下面被塞进了枕头,他进入过程如此的漫长,她太紧张了,她的紧张促使他连续几次停止推进的动作,然后,用唇亲吻着她的身体
到达最深处时他们都听到彼此的叹息声,仿佛,他们经历了长途的跋涉终于触到了各自心中所向往的圣地。
被紧紧包裹住的灼热所在在近乎窒息般的触觉里还在胀.大着,让她是如此的害怕,意识到他要尝试动的时候她手紧紧按住他的腰,声音小小的哀求着:“宋…宋玉泽,你小心一点,我怕…我怕疼,在浴室…我以为我要死了,你让我太…太疼了。”
“嗯。”他低低的应承。
可他还是再一次弄疼了她,她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下求饶,甚至于在他那一次没有听她的哀求一举贯穿她时她哀哀的哭着,一边哭一边带着诉求:宋…宋玉泽,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了,宋玉泽你这个混蛋,我发誓再也…
那句“也”再一次因为他又深又重的刺入而硬生生夭折在喉咙里,变成了哭腔,抽抽噎噎的,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混…混球,蠢猪。
可是啊,手还是在断断续续细碎声音中悄悄的从他的胳肢窝里穿过去,扣住他的肩膀,混球,蠢猪变成我求你,小…心…好不好?嗯?…混蛋,又…
他的撞击总是轻而易举的把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在几近昏厥中她的身体好像产生了变化,不再那么疼了,身体也在逐渐的变轻,轻飘飘的任由着他摆弄,甚至与无师自通的做出了一些可以让她获得更为快乐得姿势,比如…
比如听从了他的指引一只脚架在他肩膀上,然后在他那一下重重的刺进来时“嘤”出口,那细小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着,无处安放的手最终盖在了另外的一只手上,那只手正拽住她胸前的柔软。
黑暗中除了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渐渐的添加了另外一波声音,那一波声音在壮大着,那是属于男女之间最为隐秘的所在每一次最为亲密接触时发出的爱的言语,即使是如此的单调但也可以促使无意间经过窗前的人听脸红耳赤,心里在催促着还不快走,可是脚宛如生根般的,单调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快到让听的人心里有小鹿乱撞,在那只小鹿即将冲出胸膛时女人原本悉悉索索的声音破碎成了一串撕裂到极致的音符,撕裂的音符之后是男人满足的低吼声,然后,周遭死寂成一片,无意间经过窗前的人捂着发烫的脸颊,悄悄溜走。
赵香侬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暮色充斥着整个空间,那个被暮色笼罩着的空间不及她卧室的八方之一,简陋的事物在初临的暮色中也一目了然,简单的衣柜,书桌,书柜,甚至于连坐的地方也没有,躺在床上,赵香侬心里空荡荡的,宋玉泽不在身边,而且,他应该已经离开很久了,因为手触到宋玉泽身边的位置是冰凉的,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这个极为简陋的空间睡了多久。
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和昨晚黏腻不一样她的身体倒是干爽的,她身上也穿着一件大号的罩衫,捏着罩衫的衣领,有宋玉泽的味道,那件有宋玉泽味道的罩衫让赵香侬心情好了点。
悄悄的头挪到宋玉泽的枕头上,深深把脸埋在枕头上,赵香侬想,如果此时此刻房间的灯光亮起就好了,在亮起的灯光里头,有饭菜的香味,有声音在不耐烦的叫着她:赵香侬,快起床,赵香侬,你不饿吗?
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真的饿塌了,让她想想,她已经有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吃饭了,就喝了一杯牛奶,那杯牛奶还是在不情不愿的时候喝下的,那是在宋玉泽对她做了让她讨厌的事情之后喝下的。
赵香侬呆呆睁大着眼睛看着逐渐加深的暮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上楼梯的脚步声,侧耳倾听的话还是可以从上楼梯人的脚步声听出了一些的心情,每一个台阶都走得很慢,仿佛在思考着,继续往上走还是离开。
脚步声好不容易走完了那些台阶来到了房间外,又是经历了小段时间的沉默,房间门打开声音响起时赵香侬闭上了眼睛,头悄悄挪回了她的所在位置。
开灯的声音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和安静的空间,然后,脚步声来到床前,轻轻叫唤着她的名字:赵香侬,赵香侬。
赵香侬紧紧的闭着眼睛,叫了几声不见回应之后宋玉泽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狠狠的,她把他的手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