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着她的挣扎手劲在推移,最终,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贴在了墙上,他的身体压住了她。
在栾欢的一句“容允桢,你敢!”中他的吻就压了上来,那吻铺天盖地的,被牢牢控制住的栾欢唯一能使用的也就只是手了,她的手在一边的窗台上抓着,她想抓一个可以砸容允桢的东西,一阵乒乒乓乓声响中栾欢终于找到了一个杀虫剂的罐子,扬起手栾欢拿着瓶子就想朝着容允桢砸去。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忽然响起的声线让栾欢的手硬生生的僵持在空中,那是栾小花的声音。
容允桢对于栾小花的到来充耳不闻,他双手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状况,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的脸被动抬起着,被动着去承受他,他唇瓣拼命的吸着她的舌尖,属于他躁动的所在在拼命的蹭着她的身体。
栾小花脚上的脚链铃铛声响起,她往着他们这里来,然后小小的拳头打在容允桢的身上,一边打着一边哭着:“叔叔这是在欺负我妈妈,你是大坏蛋。”
终于,栾小花小小的拳头让栾欢获得呼吸的空间,容允桢放开了栾欢,指尖轻轻的从栾欢的唇瓣上划过,转过头去,他如是的告诉栾小花:“小花,你看错了,刚刚叔叔不是在欺负妈妈,刚刚你看到的是因为妈妈眼睛进沙子了。”
“所以,叔叔是在帮妈妈吹沙子吗?”栾小花问。
“当然,不信,小花可以问妈妈?”容允桢厚颜无耻的想拖她下水。
栾小花就这样侧过脸,瞧着栾欢,一张小脸充满着期待。
“是的,是那样的。”栾欢点头,总有一天,栾欢会告诉小花她小时候的那个“漂亮叔叔”是她的爸爸,栾欢希望起码容允桢在栾小花的心目中是属于好的,正面的形象。
等确认容允桢真的离开了,栾欢锁上家里的门。
一点半左右,栾欢在自己的房间背着窗换衣服,脱掉湿漉漉贴在她身上的衬衫,衬衫之后是绑得她很不舒服的中裙,中裙的拉链在侧面,拉链刚刚拉完一半她就被来自于她背后骤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回头…
那一回头,栾欢就看到了从窗户外面进来的容允桢。
老房子采用的木质的窗,对于打开那样的窗对于容允桢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从窗户进入的容允桢一脸阴戾,他眼眸底下充斥的是来势汹汹的嫉恨。
阴戾,嫉恨让这个男人发出了特属于他的那种气场:让人望而却步。
被重力打开的窗重重的弹了回去发出很大的声响,容允桢脚刚刚踩在地上就用他的身体优势把她逼到墙上,他手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颚逼使她和他做眼神交流,一连串的责问就这样对着她劈头盖脸而来:
“想让人投资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绝对可以让你的那些穷画家赚得盆满钵满。”“栾欢,你今天穿裙子,你今天化妆,原来是为了这个!”“怎么?那个男人有没有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那个男人和所有人炫耀,他摸到了你。”“身体被他摸了总会捞到好处吧?告诉我,捞到多少的好处,摸一次让你得到多少的投资。”“栾欢我告诉你,我可以出比那个男人多出万倍的价码!”
容允桢在说着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的胸部,手到达她的胸部时他说:摸这里值多少?
几下之后他的手沿着她的腰侧往下,就那样一发力。
“嘶”的一声她的裙子就变成了两片,而…
薄薄的蕾丝对于容允桢来说就像是纸片,他是那么轻而易举的撕掉它,栾欢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紧紧的合并着腿。
目光死死的盯着容允桢,栾欢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渗透出:“容允桢,这些你管不着,我和男人在一起,我的身体被男人摸过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容允桢,你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容允桢企图进入的手停顿了下来,他的声音也从牙缝了一字一句的渗透出:“这么说来,你真的被那个男人摸了?”
“是的!”栾欢带着报复性的回答。
那时,栾欢承认她真的被容允桢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话给气到失去理智了。
五分钟后,在跨越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距离之后,容允桢进入了栾欢的身体,强行的,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那样的强行刺入。
当他到达她身体最深处时栾欢想,此时此刻的她和他更像是两个斗气的孩子用极为偏激的方法实行对于彼此的惩罚,然后,头破血流。
他的强行刺入让属于甬道被深深撕开的气流直接窜到她的喉哝口,疼得变成了一声发音。
因为太疼得导致她的牙齿深深的印上了他的肩膀,他纹丝未动任凭着她咬着,他和她说在来之前他用一只钢笔刺穿了那个男人的喉哝。
“欢,从今以后,那个男人只能靠管子说话了。”他和她说:“那时很多人都在看着,欢你说那些人以后会不会开始怕我。”
印在他肩膀的牙齿更深了,直到栾欢的口腔中开始有铁锈味蔓延开来她这才离开了他的肩膀,栾欢狠狠的吐出了那口口水:“容允桢,你是个混蛋!”
“我知道。”
“我要杀了你。”
“好!”
他们还是保持着刚刚的模样,她的背贴在墙上,她的双腿强行被他固定在他的腰间,他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容允桢,出去。”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吐出。
他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他的肩膀在抖动着,突突的太阳穴在昭示着他在受到某种思想的煎熬,而属于…
而属于他身体的抖动带动着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灼热所在,如此的蠢蠢欲动着,那蠢蠢欲动带动的是属于她甬道的那种本能反应,更紧的去吸住,而…
而那种紧致所呈现的是埋在她身体的所在在胀大,在发烫,在发硬。
栾欢感觉到不妙了,她开始颤抖着声音,容允桢,快出去。
突突在跳跃的太阳穴突然安静了下来。
栾欢口中的那句“去”变成了流星的尾巴,埋在她身体里的去找寻,去顶弄,埋在她胸前的人说:“欢,这一刻我想疯了。”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
回答她的是闷闷一声“砰”,容允桢的顶撞让她的背部朝着她背后的那堵墙撞去,木质墙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发出闷闷的声响,还没有等那声声响停下,新的声响又响起,更重更狠,和第二声声响和在一起的还有男人黯哑的声音:那就不要原谅我。
从这句话开始,栾欢的背部就再也没有离开那堵木板墙,他的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的背在墙上上上下下的摩擦着,栾欢在拼命的扯着容允桢的衣服,她很想破口大骂,可她不敢,因为索菲亚和栾小花就在隔壁房间睡午觉。
男人对于她的抗拒充耳不闻,他只沉浸的推和进的简单动作中,渐渐的,属于她的甬道变得…
所谓半推半就也许就是如此吧?心理在抗拒生理在迎合,渐渐的房间响起了熟悉的让栾欢想闭上耳朵不去听的声响,他在她身体里所带出来变成了世间最为糜烂的声音。
“容允桢,我不会原谅你的。”本来栾欢想这样说可结果说出来的切变成了:“容允桢,小欢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栾欢承认,在那一刻,她的心理屈服于生理了,这样的时刻她偶尔会梦过,梦里有男女间的肢体纠缠,就像是现在一样至死方休着,栾欢还知道梦里的男女是谁,栾小花长得太像容允桢了,所以她都梦见了长酒窝的男人用他的唇亲吻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男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孜孜不倦的让一波波高速的撞击频率让整堵木墙在摇摇欲坠着,也让栾欢心惊胆战着。
终于,一直紧握着的拳头松开,然后,去勾住他的脖子,随着她的这一个动作,男人仿佛从某场魔障中醒来,他抬头看她,栾欢别开脸,说:容允桢,小花和索菲亚在隔壁房间睡觉。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锁骨沿着高耸的曲线含住她的乳.尖,温柔的吮住,放开,他的声音从她的胸前透露了出来,小欢是好姑娘。
这句话,似乎,在梦里,在她所不知道的遥远时光,她曾经听过,在遥远的时光里头,有一个男人用一模一样的声音告诉着她:小欢是好姑娘。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一小步一小步艰难的移动着,他的每一步移动都促使着她更紧的…去吸住他。
她让他的脚步更加的艰难了,大滴大滴的汗水身体在她裸.露的身体上,男人没有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把她放到了窗台上,阁楼式窗台的位置刚刚好,男人让她的肩膀微微的往后昂,让她的双手手掌反撑在窗台上,等一切安排妥当了,男人手从她的后腰移到她的臀部上,身体往着她的位置微微的倾斜。
于是,阁楼的天花板又开摇晃了起来,栾欢垂着了眼睛,透过半敞开的的窗的缝隙去看天井,依稀,她看到容允桢靠在那里时的模样,在很多很多那样的时刻,他都会站来那里默默的,很安静瞧着她。
吻来得很突然,他一手捞着她的后腰,另外一手手掌支撑着她的后背,栾欢撇开脸他不费吹灰之力寻到,几经周折之后她再也没有避开,她的腿牢牢的缠在他的后腰上,他的顶撞来得更加的凶狠,每撞一次就让她发慌,一发慌就忍不住的想叫,刚刚叫出声的就迅速的被他吞进他喉间。
这个停电的午后,周遭酷热难耐,他的头发和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这一场由斗气引发的情.事漫长又压抑,她的身体被他带离窗台,他们从窗台延续墙上,她的身体被他背转过去他从后面进入了她,自始至终,她的手都紧紧的抓住着窗框,他孜孜不倦的索求让木质的阁楼“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
最后在背后的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闷闷的嘶吼声中,滚烫的液体洒落在她的身体深处,缓缓的,栾欢合上了眼睛,侧着脸贴在窗框中,背后的人顺着她身体曲线紧紧的贴住了她,他没有退出,她也没有让他离开,两具身体就这样挨着墙叠在了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幽深的小巷里有人在哼着小曲,栾欢缓缓的睁开眼睛,第一眼触到的是全身镜里呈现出来的男女。
男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是汗水已经浸透他的衬衫,男人的怀里藏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上不着片缕,女人的身体所呈现的是通透的粉红色的,很美丽的模样,栾欢呆呆的看着。
镜子里的男女好像被人用浆糊粘在一起一样。
男人也和她一样在看着那个方向。
“小欢真美。”许久,他说。
“容允桢,我说过会杀了你。”
“嗯,我等着。”
最终,栾欢也没有杀掉容允桢,她就那样趴在墙上睡着了,模模糊糊中她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有人用冰凉冰凉的水给她擦身体驱赶酷热,有人给她穿衣服。
暮色来临,栾欢拖着快要散掉的身体走下阁楼,赫然,看到容允桢在她的厨房里给一大一小做饭,他看到她时还对着她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一刻,栾欢承认自己有点恼羞成怒,在恼羞成怒之下她做了一件事情,报警。
一个多钟头之后,几名警察还真是按下了栾欢家的门铃。
“他私闯民宅。”栾欢指着正在让栾小花好好吃饭的容允桢说。
几位警察还真得把她的房子里里外外的侦查了一番,然后建议栾欢这样的事情最好找居委会。
靠!他们还把现在的状况当成是家庭矛盾,栾欢说了一大堆,最后那位较为年轻的开口:那么作案动机是什么?
是什么?难不成说是…一想到自己浑身通红的藏在容允桢的怀里,栾欢脸微微的发烫着,分明…
栾欢开始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件特别蠢的事情,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情好像都乱套了。
栾欢抚着头,想让那些人回去。
没有等栾欢开口,倒是容允桢先开口了:入室偷窃!
就这样,在这个荒唐的停电的午后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让容允桢被用“入室偷窃”罪名被带走。
临走之前他抱着她说:“小欢,我不后悔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反而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小欢,我很抱歉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小欢,会说出那些话是因为我被嫉妒冲昏了头了。”
然后,容允桢就跟着那些人走了,看着栾小花懵懂的模样,栾欢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糟糕的女人,一些的事情从来就只会逃避,是的,她就只会逃避,逃避着属于她和容允桢有没有可能在一起的可能。
栾欢想,或许,她真的需要去仔细的想一想了。
还没有等栾欢想明白过来,突如其来的事情一起发生在九月的那个上午,索菲亚变成了一个癌症患者,而她成为了一名孕妇。
这一天,栾欢用很多的力气去想,想未来。
是夜,栾欢打了一通电话到美国去,她和李俊凯说,爸爸,索菲亚生病了,医生说索菲亚的身体状况不能承受任何手术,医生说我能做到的就是让索菲亚接受好的治疗条件减少病痛带给她的折磨。
栾欢说了一大堆之后,又说了一句:“爸爸,我怀孕了。”
那天,李俊凯只对着她说了一句:“小欢现在是孩子的妈妈了,所以,你现在要做到的是当一名快乐的妈妈,让所有的烦心事情都交给孩子的爸爸来做。”
夜在深一点的时候,散发着木材香气的老房子阁楼里,传来着这样的对话,这对话是属于一名妈妈和她的孩子。
“小花,妈妈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隔壁的那位漂亮叔叔其实是小花的爸爸。”
“哦,这个我知道,索菲亚偷偷告诉我了。”
“…”
“妈妈,听到这样的话我可高兴了,谁家的爸爸都没有我家的爸爸漂亮。”
孩子的世界还真的简单。
“小花,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
“我们要离开这里到美国去了。”
“为什么?”
“因为…很多很多原因,因为小花是可爱的孩子,妈妈想小花得到和别的孩子一样得到圆满的幸福,因为妈妈有小宝宝了妈妈需要小宝宝和小花一样,因为索菲亚生病了,因为你的外公也生病了,因为妈妈没有小花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因为…”
次日,栾欢去见了容允桢,这一个月,容允桢都老老实实的在拘留所呆着。
这是一个早上,栾欢把手里的手袋朝着容允桢的身上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打,他就这样任凭着她发泄着,直到她打累了他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
这一刻,容允桢没有想到的是幸福会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他会上演一击即中的戏码。
“对栾欢那样的女人要软硬兼施,偶尔也可以采用霸王硬上弓,鉴于你是容小花的爸爸,所以她不会拿怎么样的,还有,偶尔的几次霸王硬上弓建议不要在她的安全期发生,咳咳,说不定会有惊喜。”来的时候他爸爸给了他几个温馨小贴士。
容允桢没有想到惊喜会来得如此之快。
这年秋天,栾小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朋友们,跟随着她的爸爸妈妈来到了大洋彼岸,那个时候,她还小很多很多的事情她都记不住,离开那天她唯一记住的是爸爸对妈妈说的那句话:“我要到新泽西洲种上小欢喜欢的大片大片的玉米田,然后等秋天来临…”
等秋天来临的时候,栾小花多了一个叫做帅发的弟弟,这年秋天,栾小花终于发现她的爸爸和妈妈也像别人的爸爸妈妈一样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等秋天再来临的时候,爸爸送给妈妈的那座游乐场成为了圣莫妮卡的孩子们的乐园,爸爸一直在履行他的承诺,用他的努力一样一样的去抵消他曾经带给妈妈的那些伤害。
之后的之后,爸爸做了很多讨好妈妈的的事情,这些事情包括让妈妈感动,让妈妈快乐,让妈妈裂开嘴笑,让妈妈哭笑不得,让妈妈主动的抱住爸爸的去啃咬爸爸的嘴唇,让妈妈…
很久很久的以后,就像是所有美好的故事一样:帅发.小花和他们的爸爸妈妈在那座海边的房子里过着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终-------------
还是那句话,谢谢所有来到这里和我分享这段故事的可爱的你们,还有好脾气的你们,让我把这段很长很长的故事圆满的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给后面来看的读者:104章说的邮箱内容会一直发,为了避免重发,漏发请你们集中在104留,因为在后台上可以看到留言的数字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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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叫我小狮子”
他站在那里,有点拘谨的模样,半靠在床上栾欢放下了书,皱起了眉头。
“我可以摸一下吗?”容允桢开口。
“容允桢,距离十号还有九天。”栾欢说,口气凉淡,她和他约定每月十号他才可以做那样的事情,医生告诉栾欢让孩子的爸爸和孩子多沟通是性属于胎教。
容允桢向着床靠近了一步,目光落在她隔着被单隆起的小腹上,没有说话。
看了容允桢一眼栾欢心里叹气,栾小花长得越来越像容允桢了,她总是能轻易的在容允桢的脸上找到栾小花的模样,每当那个时刻栾欢就特别容易心软。
“嗯”栾欢淡淡应了一句。
容允桢在床上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侧着身体躺下,手扯下了被单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栾欢闭上了眼睛。
容允桢开始和肚子里的宝宝讲故事,讲三个火枪手的故事,容允桢有很好听的嗓音,栾欢听着听着思绪就开始发沉。
“栾小花,别弄。”迷迷糊糊之后,栾欢的手来到自己的胸部上,隔着衣服压在了落在她胸前的那只手上。
栾小花也不知道哪来的臭习惯,在睡觉的时候没事手喜欢…这丫头和她爸爸一个德行,以前容允桢也是。
在她的警告下,握住她胸部的手收敛了一点,没有再动,栾欢再次陷入了模模糊糊中,一小会过去,握住她胸部那只手又开始动了,最初是小心翼翼的。
模模糊糊中,栾欢开始做梦,她好像梦到了以前的时光,那个时候和容允桢在圣保罗的时光,他们在色彩鲜艳的窗帘下做爱,那个时候是在清晨,他小心翼翼的从侧面进入了她,然后就把她弄醒了。
好像,真的回到了那样的时光了。
你瞧,他又在使坏了,他的拇指和食指捻住了她的乳尖,轻轻的提起,捻动,下压,其实,栾欢还蛮喜欢容允桢这样的逗弄她的,她特别喜欢他在下压时他食指和拇指间的间隔小小的茧会擦过她的乳晕,她总是会被那种细微的细节撩拨得心痒痒的。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那时他可喜欢使坏了。
还有,栾欢好像没有听到他大口喘气的声音,于是栾欢主动挺胸让被掌握住的柔软塞满了他的手掌,并且扭动她的身体让自己的乳晕和乳尖主动去找寻他长有小茧的所在,终于从她的耳后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音。
栾欢满意的裂开了嘴,只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笨拙了点,栾欢还觉得自己的胸围好像涨了不少。
模模糊糊间。
停在胸部的那只手往下,一直往下沿着她的小腹在往下一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蕾丝里面,摸索着,手指小心翼翼的从腰侧沿着她的臀部弧线往前面合拢,小心翼翼的停在了三角地带。
栾欢是侧躺着的,容允桢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背部躺着,属于他僵硬灼热的所在正隔着衣服顶在她的后面,烙铁一般,而他的手已经越过某些的障碍,到达他所想要的。
刚刚一触及栾欢就听到自己“嘤”的那声从她的口中滑了出来,她喘息着。
属于男女身体之间的已经无需任何的语言传递,栾欢主动的让自己的紧紧合并住的腿打开一点,让他的手指又空间进去。
有点疼呢,栾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吸出来的那口气仿佛感染到紧紧贴着她身体的人,他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着,依稀中栾欢第一次从容允桢的口中听到了垃圾话。
“小狮子,你怎么了?”栾欢嘤出口,来了一档火上浇油。
“艹”恶狠狠的声音来自于她的背后,然后,他嘴擦过她的颈部,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一卷,之后,那舌尖在她的耳廓撩拨着。
进入到她身体里的也在兴风作浪着,那种恰到好处的拨弄使得她的身体不停扭动着,去蹭着他顶在自己身体后面僵硬灼热所在来缓解气势汹汹的情潮。
他的连串垃圾话变成了讨好的询问:“欢,让我进去。”
模模糊糊间栾欢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没有。
只是,那从侧面生生挤进来的让栾欢下意识轻叫了一声,啊--------
那声啊的尾音使得她从半梦半醒中骤然清醒过来,这里没有艳丽的窗帘,这里不是在巴西。
可是,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进入她身体的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的强悍。
从天花板的微光里呈现出来的是两具身体连体婴一般的,栾欢目光落在天花板上,一瞬间,男人在她身体的律动让天花板微微的晃动,一下,两下…。
“容允桢,你疯了。”栾欢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