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安静了,这下安静了,栾欢闭上了眼睛,她想,这也是她所能做到的事情了,她在干着大坏事。
容允桢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他躲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小城镇里,圣诞节期间有人把他大城市的商场,小小的他在面对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不知道从何下手。
此时此刻,他想做很多的事情,想吻她想摸她想进入她,想让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间想用律动来缓解他身体的焦躁。
身下的女人有世间最为柔美的力量,他想念那种力量,当进去的时候它总是紧紧的绞着他,亲爱得让他很轻易的忘却世间万象。
他手挑开了她身上仅有的,穿过那层蕾丝去触摸她,触到的是…
手刚刚想扯下那一层就遇到了狙击,与此同时,她的腿紧紧的合并着。
拉住容允桢想扯下那层蕾丝的动作基本上是一种最为本能的反应,栾欢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知道自己害怕,在她若干的感觉里仿佛让他进去了,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欢,我保证,现在进去不会让你疼。”他用极低的声音告诉着她。
她不是怕疼,对着容允桢栾欢摇头,她现在在干大坏事呢,对着那个曾经把一座旋转木马送到她面前的人。
很近的距离里她看到他的眼眸里带着渴求。
缓缓的,栾欢松开了手,他在她耳边说了一身真乖。
那层蕾丝往下卷着,经过了她的大腿,小腿,最后从她的脚趾头离开,期间,她在他的示意下把腿卷曲起来,之后,她的腿被完完全全的打开。
在进入之前,他拉着她的手去握住,他说欢,你来认识一下它,即使是她不愿意他还是强行的拉着她去认识。
酒店房间是采用一种极为柔和色系,柔和的色系加上若干还亮着的灯光营造出来的气氛让人很容易变得慵懒,放松,而男女间的荷尔蒙是催化剂,所以…
手里握住的让她模糊的想着,她怎么可能容纳得了他,怎么能?随着这个想法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缩了缩,那一缕惧怕的思绪让他捉捕到了。
“我保证,不会疼。”
确实是没有多疼,在他进入她时栾欢心里怅怅,没有她同学们描绘中的那种要撕裂般的疼痛,可栾欢知道自己的身体认得他,认得这个第一次在她身体留下印记的男人,除心之外属于她身体的所有一切感官都在对着这个男人敞开了怀抱,用最为富饶的姿态,放任着他的为所欲为。
等到他深深的把他埋进她的身体里时,容允桢不敢动因为他看到她微微敛着眉。
“疼?”他问她。
她垂下了眼睛,手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脖子,身体缩了缩就像下雨天沾到了雨水的小狗儿,可…
可由于她的这一缩他最为僵硬的所在疼得他冒冷汗,冷汗从额头滴落于她的脸颊上,她眼睫毛抖了抖。
容允桢也想就在里面呆一会,缓缓,得让她适应他然后再动,书上都是这么说得,可好像不行了,他想等不了了,她的里面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想逗她,用人类最为原始的语言。
第一下的力道控制得还好,第二下就…
他太莽撞了,她的脸因为他没有控制好的力道脸色瞬间煞白,忙不送的含住她的耳垂,一声声呵着,欢,小欢,我知道我的表现有点糟糕…
容允桢知道自己上次有多么的不加节制,那天,他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走出酒店,走到对街,期间,她还做了多次短暂的停留。
等到她的脸色好点,容允桢尝试第三次律动,用作为温柔的力道。
等到她的身体变软,等到她容纳他的所在变得温润,他额头上的冷汗终于变成了炙热的汗水,他用一次次的挺进让她的脸色变得潮红,他用一次次的爱.抚让她的腿自动的缠上他的腰,他用一次次的撞击让她用牙齿去咬着她的嘴唇,他又用自己的唇去呵护着她。
如果说唯一做不好的是,在最为极致的时候他让自己释放在她的身体里面,那一下她的脸煞白煞白的,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脸别到一边去,栾欢转过身体背对着容允桢,由容允桢制造出来的那层薄汗已然被蒸发掉,他所留在她身体里的让她的不得安生。
栾欢抬起头,去看一边的钟表,时间指向了七点半,距离九点半还有两个钟头呢?怎么办?
与此同时,连同祝安琪在内的一行十几人刚刚到达圣保罗市政厅。
栾欢背对着容允桢躺在床上,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床头柜上的钟表,时间在一点点的缓慢走动着。
七点四十分,栾欢听到背后的声响,栾欢心里一慌,说,容允桢你要去哪里?
背后有浅浅的气息传来,他笑着把头搁在她的肩窝上:“怕我跑掉?”
是的,她是怕他跑掉。
他的手从她的腰侧横了过来,他的身体贴近了她说:“不会跑掉的,就按照你想的那样。”
容允桢的话听在做贼心虚的栾欢心里好像是意有所指,慌慌张张的栾欢带着情绪说:“我没有想什么样,你要走可以走。”
说完之后栾欢拿开了容允桢握住自己胸部的手,下床,拿起了容允桢的衬衫穿上,再慌慌张张的打开浴室的门。
打开莲蓬,栾欢站在莲蓬下,闭上了眼睛,任凭着莲蓬的水往着她的身上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栾欢喃喃的说着。
“什么为什么?”骤然响起的声音近在眼前。
栾欢慌忙睁开眼睛,容允桢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灼热,肆无忌惮的盯着她,顺着容允桢的目光栾欢看到自己印在白衬衫上的两点,触电般的目光躲开,浴室对面的全身镜里呈现的是她被裹在衬衫里的身体一览无余。
“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容允桢说。
痴迷(08)
“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容允桢说。
栾欢慌忙把目光从全身镜移回来落在站在面前的容允桢身上,他穿着浅色系的家居服,距离她就只有几步之遥。
“容允桢,你出去。”栾欢呐呐的说着,身体向后退了一点。
容允桢摇头,上前,他退一步他前进三步,一只手把头框固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关掉了莲蓬。
“我想过这样的时刻。”手背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顺着,他说:“从那次之后,我一直在想…”
他垂下了眼眸,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第一颗纽扣上,稍许,手指也来到她的纽扣上:“我想,当你把我衬衫穿在身上的时候我一定要…这样。”
在他的那句“这样”中他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之后,是第二颗,再之后是第三颗…
仿佛,栾欢受到了那个声音的蛊惑,她不仅受到他声音的蛊惑,他认真的表情也在蛊惑着她。
那件紧紧贴在身体上的白色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他也没有让她的衬衫离开她的身体,衬衫只是被往后面推了推。
“容…,容允桢,你…想干什么?”即使已经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在他用肩膀把她的身体往后压的时候她还是呐呐的问出。
“你猜?”他好脾气的说着。
“容允桢…,你刚刚才…”栾欢继续保持者呐呐的状态,意思就是说,你刚刚不是才要过吗?“你怎么可以这…这样?”
“不对,已经不是刚刚了,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容允桢弯腰,抱起了她。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她不敢让自己从嘴唇里发出任何的声音,这里安静得就只剩下了他和她的喘息声,栾欢想如果不让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的的话那么她便没有沦陷。
起码,心没有沦陷,沦陷的只是身体,属于那具在自己身上留下第一抹印记的身体。
现在,她正坐在浴室的流理台上承受着他,他把她抱到了流理台上,他让她坐着他就站着,他让她的腿来夹住她的腰,他昂着头瞧她满带着虔诚:欢,我想在这里要你。
哪有人把这样的事情问得这么认真,认真的容允桢眼眸里总是会有着类似于孩子般的纯真,那纯真让栾欢忘了很多的事情,包括她来到巴西的目的,都怪这萦绕着在这浴室的水蒸气让这里更像是一座伊甸园。
她听到自己“嗯”的一声,那句“嗯”卡在自己的喉哝楼里头时,在她还没有答应之前他就冲了进去。
现在,他在她的身体里,栾欢心里念叨着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勇气看那对胶在一起印在浴室镜子的男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行走着,栾欢的手紧紧的贴在流理台的墙上,她的嘴也紧紧的咬着,即使他用最为强有力的力道在她的身体里昭示着他的存在,孜孜不倦的索要着。
浴室里只有那道男人和女人混在一起的喘息声音,这样的状况让他好像不太满意,他在耳边诱惑着她,欢,不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坏,欢,喜欢讨厌的话都可以说出来,乖,嗯!
栾欢紧紧的咬着嘴唇,她害怕,害怕一松开嘴唇就会告诉容允桢一些话,一些的事情。
得不到回复的男人用最为直接的方法惩罚着她。
下一秒,栾欢腰侧一麻,容允桢捞着她的腰强行的把她带离流理台,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紧紧的用腿夹住他的腰,因为,除了这样她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他可是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呵。
挂在他身上的身体还在打颤,他就站在那里压根不想动的样子,就只让她感觉他,那种属于男女间最为天衣无缝的绞合。
浴室墙上的镜子里印着的是身上松松垮垮只挂着一件衬衫的女人,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间,男人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
那画面让栾欢感觉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上,那种类似于站在悬崖上的感觉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包括那处紧紧包容他的所在,那都是一些任性的孩子,因为得不到舒缓而在做着抗议,每一句抗议都表达着索要。
栾欢低下头,显然,这人也不好受,看着他头上密集的汗水就知道了。
屈服于生理的叫嚣,缓缓的,栾欢把手搁在了容允桢的肩上,低低的:混蛋,容允桢,你是混蛋。
“什么?”他口气无辜。
“允桢…”她的声音低到不行:“我快要受不了了。”
“什么?”他又问。
“混蛋,要么出去要么继续。”栾欢咬着牙。
他依然按兵不动。
搁在容允桢肩上的手也开始在发抖,好像就要抓不住他了,她把头埋在他的鬓角上,用如小兽般的声音:允桢,回到刚刚的地方去,嗯?
他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开心讨厌的时候我都会告诉你的…我…”
耳畔传来了他浅浅的笑的气息,只是,他并没有把她带回流理台上,而是让她的背部贴在了墙上。
他在她身体里律动着,他昂着脸瞧着她,这次她的手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她没有避开目光,即使她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就像是跳脱的白兔,随着他律动的节奏不住的蹭着他的身体,甚至于他会用唇去含住它们,不让他们逃脱。
这次,她没有再紧紧的咬着唇她用属于她的方式告诉着她的喜欢和讨厌,在属于某个感官能辨识得到的时候里,他的冲制节奏让她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了,她哀哀的向他求饶,她是那么怕死的一个人,她总觉得他的下一次撞击会是她所不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最后的那一下,栾欢昂起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高高的被抛开,往着天空最深处,展开双手,天空那么那么的大可也那么那么的寂寥,闭上了眼睛,有泪珠儿从她的眼角淌落。
滚烫滚烫的液体落于她身体的最深处,这一次,她好像不再害怕了。
现在,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两具永恒的礁石,他的头埋在了她的鬓角上,她的牙齿印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
在类似于被凝结的空间里,栾欢仿佛听到了光阴的声响,她感觉到口腔里属于容允桢血液的滋味,活生生的。
放开了他,栾欢艰涩的开口。
“容允桢,我这次来到这里是有目的的。”
栾欢不是笨蛋,她只是在假装不知道而已。
此时此刻,圣保罗市政厅外,祝安琪一次一次的拨打着容允桢的手机,只是回应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关机状态,市政厅里由巴西政府召开针对外国人的土地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半个钟头,距离他们势在必得的那块土地拍卖就只剩下半个钟头的时间,为了那块土地容允桢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在弥漫着水蒸气,还有男女间抵死缠绵之后的那种气息的浴室里。
栾欢闭上了眼睛,继续说:
“容允桢,我想如果你现在从这里离开你应该还来得及,你可以让酒店服务生给找你一位熟悉交通的摩托车骑手,这样一来你应该会避开堵车状况,还有交通拥堵地段,在九点之前到达市政厅。”
说完了这些话,栾欢送了一口气,虽然她选择说这些话的时间有些的尴尬,让栾欢没有想到的是容允桢并没有放开她。
“允桢。”栾欢推了推容允桢。
容允桢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栾欢咬牙:“容允桢,你还不快走。”
容允桢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栾欢咬牙:“可是,你要知道,我这是在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话音刚落,忍俊不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很眷念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得有点道理。
重新回到流理台上,栾欢的手不自然的挡在自己的大腿上,容允桢正在给她扣衬衫的扣子,扣子是从下面扣起的,就像是他做所有事情一样表情认真,仿佛,这个时候再用没有比为她扣扣子更为重要的事情了。
在容允桢为她扣上了衬衫倒数第三颗扣子时栾欢再用忍不住了:“容允桢,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懂了没有。”
他点头。
“那你还…还不走?”
扣上倒数第四颗扣子,他抬起了头,手捧着她的脸,脸缓缓的朝着她靠近,直到,他们的鼻尖顶住彼此的鼻尖。
“可是,怎么办,我舍不得离开你,一刻也舍不得。”
栾欢低下头,咽了咽口水,说:“容允桢,记得我昨晚给你喝的那杯牛奶吗?我在那杯牛奶里放了东西,今天…早上的事情也是有目的性的,容允桢,你,明白…”
“你累了吧?”容允桢突然说。
“什么?”栾欢呐呐的。
“我猜,在你做那样的决定之前你一定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吧?”容允桢在叹气:“你还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再然后…”
说到这里容允桢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个时候栾欢又看到了容允桢耳廓的那种淡淡的绯红,很可爱的模样,可爱得让她的手忍不住想去逗弄它,只是,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容允桢,你现在马上从这里离开,我把那些说出来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栾欢用生硬的口气说着,意思是说你不这样做的话我的心就会一直不好受。
容允桢不为所动,他说:“你现在要不要泡个热水澡?”
栾欢盯着容允桢,容允桢叹了一口气,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真是一个刺猬小姐,好,我马上出去,不过…”
在容允桢的要求下,栾欢围着浴巾躺在了浴缸里,让浴缸温暖的水包裹住她的身体,见容允桢还呆呆的站着那里,栾欢顿脚:“容允桢,你还不走。”
容允桢举手:“就走,就走。”
九点半,圣保罗市政厅,国土资源处,特别聘请来的拍卖师敲响了最后一锤,一场属于巴西近年来最大的土地拍卖结束,坐在最为显眼位置的一女两男一脸铁青,他们的竞争对手过来和他们握手说再见,那一女两男代表着亚东重工集团,是被公认最有可能买走巴西的那块最好的土地的企业,可是,现在,他们只能陪着笑脸和自己的死对头说恭喜。
照成这样的状况就是亚东重工少东容允桢的缺席。
祝安琪站在市政厅外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
“我猜,容先生现在说不定沉浸在某个温柔乡里。”买走了他们最想要的那块土地的荷兰人乐呵呵的和她如是说着。
当那辆车子向着祝安琪开来的时候,手一伸,手把手机往面前一丢,从她面前的车子转眼间就把她的手机碾碎。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写得顺利的话,明天会在十二点之前更5.6千字,心急的妞可以先来看
第72章(痴迷)
栾欢躺在浴缸上听到酒店房间门关上之后绷紧的神经这才得到放松,神经一放松栾欢就觉得困倦,模模糊糊中她觉得有人开了浴室的们,那种天生的警觉性让她下意识的问出,“谁?”
“是我。”这是容允桢的声音。
伴随着这声音的是水的声响,她的身体被从水底上捞了起来,她被打横抱起,好像来到了桑拿室,栾欢太累了十几个钟头的飞行还有比身体更为疲惫的心里煎熬,以及容允桢的索求让她累得睁不开眼睛,让她累得瘫倒在那个怀抱里,当他拿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时在模模糊糊中她的手只做了象征意义的挣扎“允桢,别…”
她的这声嘟囔得到的是他浅浅的笑还有调侃,不要想歪了。
还真的是她想歪了,他只是在为她换上睡衣为她擦头发。
把脸贴在他的怀里,栾欢模模糊糊中问了一句,这么快就回来?
好像,在她的印象里容允桢离开只是一会功夫而已。
“嗯,我找了一个很棒的摩托车骑手。”他说。
栾欢咧了咧嘴,情绪在这个时候才真真正正的松懈了下来。
栾欢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她梦到了巴西,梦到了自己和一个人在巴西生活了很久很久,久到了她和那个人变得白发苍苍。
梦里的白发苍苍也只不过是半多天的光阴,等到鹅蛋黄色的夕阳来到圣保罗的这片高地时,一个声音叫醒了她。
醒来,栾欢呆呆的,垂在她肩膀的头发发黑如浓墨,容允桢坐在她的面前,用很温存的目光注视着她,下意识的栾欢手去摸了摸容允桢的头发,他的头发也又黑又亮。
若干清醒的意识让她心里难过,她没有干成那件坏事,没有干成那件坏事就意味着…
栾欢垂下了眼帘。
她不可能一直不回美国,而且她的包里还放着明天早上回美国的机票。
一张极为精美的袖珍餐桌摆在床上,上面放的是中餐,容允桢盘腿坐在袖珍餐桌上拿着红色的筷子很认真的挑出食物放在白色的半碗米饭上。
“饿了吧?”他的筷子把小香菇挑走,栾欢不喜欢香菇。
栾欢摇头,可她的肚子在和她唱着反调,那声“咕”叫得大声又欢畅。
把容允桢带来的东西吃完,吃完那些东西之后栾欢又觉得困倦。
“是不是还想睡觉?”容允桢问她。
栾欢老老实实的点头,她点完头之后就听到了容允桢的喃喃自语,看来我真的是把你累坏了,嗯,下次我会注意的。
栾欢假装没有听到把自己的身体往着柔软的被耨里缩了缩,栾欢从不怀疑容允桢是一位好丈夫,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容允桢做了那些好丈夫所能做的事情,他给她擦脸,他的脚步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他把他做的事情声音弄得低得不能再底。
在容允桢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栾欢心里很难过,就觉得难过,包里的机票让她觉得难过,再过十几个小时她就会离开这里了。
模模糊糊中栾欢听到了容允桢不知道和谁通电话,在模模糊糊中容允桢来到了她的身边,在她耳边很小声的说话,欢,我出去一下,你好好的睡一觉,我出去的时间会比较久。
“嗯。”栾欢应答者。
他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
容允桢好像去了很久,模模糊糊中栾欢好几次睁开眼睛都只见到酒店房间里幽柔的壁灯光晕。
容允桢回来时栾欢正处于半梦半睡之中,她听到容允桢进入了浴室,一会浴室传来了水声,再一会,被窝里头都是沐浴香气,她被身边的人捞进了那个溢满沐浴香气的怀抱里。
“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今晚不会来吗?”她喃喃的问出,好像她记得容允桢说过太晚就不会回来,现在应该很晚了。
容允桢没有说话,栾欢也没有再问。
在意识混沌之气栾欢听见容允桢问出,欢,你休息够了没有?
“嗯。”栾欢模模糊糊的嘟囔着,应该是休息够了吧,她可是睡了很久很久的时间。
那只手在她“嗯”出来之后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直接握住她的胸部,栾欢身体扭了扭,可那样的动作看着更像是在做象征的抗议。
下一个意识里,栾欢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容允桢的头钻进她的睡衣里,她穿的是那种极为宽大的睡裙,容允桢轻而易举的寻到他说想要的,而被含在嘴里的又胀又痛,没有被他含在嘴里的一边被他手掌所掌握着,他故意用他手掌里细细的茧去摩擦着她顶尖最为柔嫩的所在,这样一来导致她推他的手绵软无力。
栾欢总是觉得夜是充满着魔法的,她觉得自己在充满着魔法的夜里总是很容易的变成了小小的孩童。
听听,她都和那个把他的头埋在她睡衣里干坏事的坏蛋都说了些什么,这位坏蛋还在做着更坏的事情,比如他另外的一只手来到了她的小腹上。
嗯,她说:“容允桢,我是一个坏心肠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用衣服把你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