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今天怎么没有来?”蒙戈问一边的成志高。
“大少爷,她不仅仅是今天没有来。”成志高看了看和蒙戈紧紧挨着的苏红莲,夏日又不是圣人。
蒙戈拿起电话,成志高挡住了他:“别打了,夏日说不好来了,她要打工。”
“打工?”蒙戈在脑海里搜集了一下,模模糊糊的好像闪过夏日是有和他提过工作这件事,只是他忘了她到底是做什么样的工作:“她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跑去打打什么工,她还不自己当做偶像剧里善良勤奋的女主角了。”
“答对。”成志高打了一个响指:“咱们夏日啊,就是那样的好姑娘。”
苏红莲听了,一阵的不舒服,夏日在梦工厂里的男孩们心中已成为一种模式,一种特别的存在,她想起了梦工厂里夏日画的那幅画,它就像一个小世界那七个人和谐的存在那个世界里面,仿佛谁也走不进去,包挂自己,她记得她向夏日提起过把自己也加进去,可当时的夏日抿着嘴巴,告诉自己在画一个人进去空间就不对了。
属于女孩子的敏感心思,苏红莲隐隐约约的感到一些什么,可她不愿意去深想。
“又不是只有夏日一个人在打工,现在的大学生很多都是半工半读的。”苏红莲把头懒懒的靠在蒙戈的肩上,她喜欢这样的亲密时光,蒙戈也喜欢。
成志高看苏红莲不顺眼了,他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女孩子了,经历过一段时间后,成志高想明白了自己当初对于苏红莲的那点心思也无非是年少时的一种迷恋,如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
眼前的这位美丽女孩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可我打赌大小姐你一定不会成为那么多大学生中的一个。”
“我为什么要成为其中的一个,我又不愁吃不愁穿的。”苏红莲给了成志高一个大白眼。
成志高还想在反驳,蒙戈不耐烦的把杯子一顿:“好了,打住。”
这一晚,蒙戈早早的回家了,在离家里不远的的街道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下了车。
清瘦的少年扶着单车,娇小的女孩拿着书在她的声旁,两个人慢慢的行走着,也不知道少年说了一些什么话,女孩不时的发出笑声,声音清脆,就像那悦耳的风铃声。
蒙戈快步的走了过去,在他们的身后放轻脚步,跟随着他们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跟随着。
“真想快点长大,那样就不用人操心了。”少年的声音透着惆怅。
“喂,你那里给人操心了,我可从来没有为你操心过,现在,你不是已经长大了吗,你瞧,你现在懂得每天来接我回家。你说,这北京城里还有谁会比我弟弟还要懂事。”
“姐,你还是不要去哪里打工了,那些道具那么重,你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阿天,其实,真的不辛苦,我偶尔才搬那些的,在那里打工对我来说是一举两得,一是我真的喜欢,二是还可以赚到钱。”
“姐,现在我们并不需要钱。学费不是不用交吗?”
“那我就把那些钱存在以后用,”顿了一顿:“以后用来给你娶媳妇。”
“砌。。。”少年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想留着做嫁妆吧?”
“那也可以啊。不知道我的弟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来给你留意一下吧?”
“嗯。。。”少年转过头看了自己姐姐一眼:“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孩啊,最后是像你这样的。又乖巧,又漂亮。”
“嗯,”女孩咯咯的笑了起来:“明智的选择,我弟弟果然有眼光。”
跟着后面的蒙戈再也忍不住了,再下去这对姐弟不知道要臭美的什么时候了。他跑了过去和他们并排在一起。
“喂,你们俩姐弟还要互相吹捧到什么时候?”蒙戈冲着夏日和夏天摇摇头。
静静的街道上,只剩下夏天和蒙戈。
“阿日,你弟弟最近怎么了,老是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是不是得罪他了。”蒙戈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个夏天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里老是阴阳怪气的。
夏日笑了起来,她的弟弟想必是为自己感到委屈了。
“青春期的孩子不都是这样吗?”
“可我就没有那样过。”蒙戈冲口而出。
停了下来,夏日深深的看了蒙戈一眼,这个人把属于青春期的躁动,叛逆,在人前全都掩藏了起来 。
两个人互相望了一下,心照不宣。
“红莲最近好吗?”夏日扯开了话题,她很久没有去苏爷爷那里去了,她和红莲也偶尔会通电话,只是话题不再像以前那么多了,常常几句就开始沉默:“她考北影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她专门请了老师对她进行指导。”蒙戈在夏日面前谈起苏红莲不知怎么的仿佛特别变扭。
又是一阵沉默,蒙戈觉得这种沉默让自己不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流逝着。
“阿日,”蒙戈停了下来,握着夏日的肩膀:“你听着,你是我最后的朋友,就算是我有了女朋友,你还依然是我最后的朋友,你懂吗?”
“嗯。知道了。”
怎么会不懂呢?可把握好朋友的尺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困难,所以,总躲得远远的。
蒙戈躺在床上想起那对姐弟,他是十分羡慕那对姐弟间的情谊的,更羡慕夏天有夏日这样姐姐,以前老觉得夏日傻傻的,现在随着成长,蒙戈懂得了那其实是一质朴,在这个时代里像夏天那样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以后,那个得到夏日的男子会幸福的。
他又想起夏天说的关于嫁妆的话,恍然感觉时光流逝的如此之快,嫁人,夏日会嫁人,蒙戈觉得怪怪的。
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己都恋爱了,难道,夏日就不会恋爱啊。
时光是溜得很快,当夏日看着大一的新生一脸青涩的叫自己学姐时,才惊觉自己是一个大二生了。
“想什么了。”乔晚琴走过来拍了自己的肩膀,如果说大一收获最大的应该说是夏日交到了乔晚琴这个朋友,乔晚琴是公认的美人,人美家世好再加上品性温和,是公认的外语系之花,她和夏日特别投缘,她们是下学期才逐渐熟了起来的。
“光阴似水啊。”夏日指了指那样大一新生。
“难得我们夏日也多愁善感了一会。”乔晚琴拉着夏日闪到树荫下,这夏天的太阳太毒辣了。
远远的,夏日看到蒙戈和几个人朝她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经过她们身边时他头也不抬的从她们身边走过,夏日知道蒙戈又看见她了,可他就是不愿意和她打招呼。
“真拽,不就是脸蛋好看一点么?不就是家世比人家好一点吗?不就是会弹一点钢琴么?”乔晚琴不以为然:“这个蒙戈还真把自己当王子了,我呸,本姑娘才不放在眼里呢。本姑娘最看不起花瓶了。”
夏日勾了勾嘴角,终于有女孩对蒙戈免疫了,接着,心里一阵的苦涩,整个暑假蒙戈都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自从她每个礼拜陪太太去教堂后,蒙戈在也没有理她。
可,她并没有做错啊,不过是和他的继母走得比较近而已。
几个月前,蒙太太的手摔伤了,她是个虔诚的基督教教徒,每个礼拜六都会到教堂去帮忙发圣餐,她的手摔伤后蒙爷爷就叫夏日和她一起去,照顾她顺便接替她以前做的事。
相处下来,夏日渐渐的感到这是一个寂寞,有点可怜的女人,而且心眼也不坏,丈夫长期忙于事业,又因为蒙戈的关系所以在一些事情上总显得战战兢兢的。
有一天,当蒙戈听到夏日叫她阿姨时。立马,脸色就变了,从前,蒙太太一直要夏日叫她阿姨来的,可夏日一直因为蒙戈的关系老是叫她太太,和她走近了,夏日觉得自己在叫她太太显得也太没有人情味了,她不仅对她好也对夏天好。
哪知,蒙戈当时就放出话来,夏日,你把眼睛睁大一点看看你要站在那边。
那根本不是站在那边的问题,夏日头痛,这么多年来,蒙戈一碰到自己的继母就像一只刺猬。任夏日怎么解释也不听。
于是,就形成这样的一个局面。
更令夏日头痛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天刚刚还说看不起蒙戈那样的花瓶的乔晚琴在几天后就对夏日发表了爱的宣言,她说她爱上蒙戈了,说是被弹钢琴的蒙戈一下子迷住了,还扬言要把蒙戈追到手,于是,最近,学校里流传着外语系之花恋上钢琴王子。
乔晚琴的追求可以说是轰轰烈烈,每天想尽心思和他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巧遇,总之,五花八门,最后,夏日告诉她,人家蒙戈又女朋友了。可她依然还是我型我秀,表现的满不在乎得。
一个多月后,夏日看见她偷偷的躲起来哭,原来,蒙戈让她追烦了,有一天就答应了她的约会,可谁知道他带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出现,拉着身边的女孩子一阵热吻,说,我有了这样的女朋友还会看上你嘛?如果你长脑子的话就好好想想。
果然是蒙戈的作风,不是自己在乎的全踩在脚下。
夏日还记得那天他警告自己说的话,他说,夏日,你不要自以为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怎么,现在是不是又要运用你泛滥的爱心让我们来一出冰释前嫌了,真可笑,我偶尔哄哄你你还把自己当做我的什么人了。
乔晚琴虽然长得一副水灵灵的样子,可她的性格一直都是粗线条得很,能让她如此伤心,看来,她是真的喜欢蒙戈,夏日怎么会不明白,因为是越喜欢才会越伤心。
拿起了手机,给江皓天打了电话,知道蒙戈现在在梦工厂,夏日拉着乔晚琴的手就走。
这家成志高开的“梦工厂”夏日总共才来了三次,一进门,成志高就大喊稀客,夏日一看,大家都在场,除了邹家兄弟以外。蒙戈和苏红莲坐在一起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夏日把乔晚琴带到蒙戈面前。
蒙戈看到夏日心里一喜,他以为夏日向他低头来了,继母一直是长在他背上的那根芒刺,看见夏日和她亲近他受不了,别人他无所谓,可夏日不同,只有她夏日不可以,他是这么执着的认为的。
谁知。。。。
“蒙戈,你给晚琴道歉。”夏日目光灼灼的锁定一边吊儿郎当坐着的蒙戈。
原来是要他道歉,蒙戈十分失望,继而嗤笑:“夏日,你又吃错药了。”
“蒙戈,女孩子呢,就像花一样,是用来疼爱,用来珍惜的,你不爱她没关系,你可以告诉她。但请你不要看不起她的爱,所以,蒙戈,你给晚琴道歉。”
静悄悄的包厢里流动着夏日的声音,低沉,缓慢。
这是夏日在大家面前公然对蒙戈进行了指责。江皓天在心里忍不住的为自己的心上人喝彩,果然是他心仪的女孩,这文绉绉的话在夏日的口中说出来非但不显矫情,还分量十足,让一直都是以人精著称的蒙戈脸色大变。
“喂,夏日,看来今晚你不止吃错药,还中了莎士比亚的毒了。道歉?就凭你这根小菜芽,还是你靠上我家那樽大佛就以为自己山鸡变凤凰了。我为什么要向她道歉,就凭她爱我?这世界爱我的女孩那么多,我个个要把他们当花一样去珍惜,那我不得累死。”
蒙戈揽住身边的苏红莲:“红莲,你说,我要不要听夏日的。”
“蒙戈。。。”苏红莲拉了拉蒙戈。眼神示意夏日不要在继续下去。
蒙戈甩开苏红莲的手,冷冷的说:“你们两个人真可笑。”
“可笑的人是你,蒙戈。”夏日愤怒了:“你从来都是那个被宠坏的孩子,自我,任性,从来不懂得尊重别人,蒙戈,你白活了。”
话音刚落,一个玻璃杯就朝夏日飞了过来,幸亏乔晚琴推开夏日,不然夏日一定会挂彩。
江皓天一个拳头向蒙戈抡了过去,蒙戈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倒在沙发上,桌子上的东西也掉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场面陷入了混乱。
成志高和林生妹一人扶起了一个。蒙戈还想对江志高进行反击,夏日挡住江皓天面前。
“够了,蒙戈,我从来没有像今天对你这样失望过,如果你觉我挑战你的权威,那么,你打我好了。”
因为夏日的话蒙戈觉得自己就像一颗个突然漏气的气球,他从来没有见过夏日用这样的神情和自己说话过,夏日对他失望了,这个信息让他莫名的心慌。紧握着的拳头一下子无力的松开了。
“是你不打的,晚琴,我们走。”夏日看也不看蒙戈一眼,扶着被蒙戈狠狠的一拳打在脸上的江皓天离开。
收不脚,蒙戈一下子座在沙发上。
苏红莲看见心爱的人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让自己倍感陌生的神情看着夏日离去的方向,分明就像遗失心爱之物。
接下来,蒙戈和夏日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夏日趁着周末的一点空闲时间去苏爷爷那里找苏红莲,苏爷爷的大门紧锁,打苏红莲的手机又关机,夏日就坐在门口等,那天夏日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最起码,没有站在苏红莲的立场想,她和乔晚琴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可自从她和蒙戈在一起后,夏日觉得自己下意识的和苏红莲保持起了距离。
等了许久,才看见苏红莲从一辆豪华的跑车上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下了车为苏红莲打开了车门,打开车门后并没有马上上车,而是停在苏红莲面前为她理了理头发,苏红莲也没有制止他,两个人之间流露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情愫,
车子开走了,夏日静静的站在那里,苏红莲一触到夏日的眼光,神色出现了些许的慌张,随即有回归平静。
“你来了,夏日。”她从自己的手提袋里掏钥匙:“我爷爷这几天和朋友到杭州旅行去了。”
“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夏日一直知道苏红莲有多讨人喜欢,以前她手机存着的男孩子的名字就不止五十位。
苏红莲拿着钥匙的手一抖:“哦,那个人是我爸的朋友,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伯父。”
“是这样啊。”
怪不得了,夏日的心一松,她害怕这个如烈火般美丽妖娆的女孩会给蒙戈带去伤害,在正确意义上,苏红莲是蒙戈的初恋,而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苏红莲拿出茶具为夏日泡起了茶,苏红莲的手很美,白皙又修长,和那套洁白俊秀的茶具一样像是一个艺术品。
“红莲,祝贺你。”夏日记起自己还没有向她说恭喜,苏红莲今年被北影录取了,那天,蒙戈在梦工厂为她举行庆祝派对,那天正好夏日有事缺席了。
苏红莲抬起头,朝夏日眨了眨眼:“理所当然的事有什么好祝贺的。”
在很多一方面上,苏红莲和蒙戈极相似,出色,自信,聪明,精致。
润了润喉咙,夏日说:“那天的事对不起,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为你着想,那天,我想我是气疯了。”
苏红莲噗嗤一笑,深深的望了一眼夏日,手握着夏日的手。
“听着,夏日,你不必这样,你不需要这样面面俱到,那样,我会心疼,那天的话你说的很对,女孩是花,是用来珍惜的,我希望夏日你也珍惜自己,你不需要总想身边的人怎么怎么样了。你只需要想你想怎么怎么样了,你不高兴时可以撒娇撒野,要记得你没有欠谁,所以,你不需要为谁着想,也不要把那种心情当成习惯。”
习惯,夏日一直觉得习惯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自小寄人篱下的生活让自己形成了一种生活模式,以前,在乡下忙着讨好婶婶,叔叔,来北京的时候更是扮演乖巧的女孩,她快要忘了自己该是什么样子了。
苏红莲是个聪明的女孩,一眼就看见自己所忘却的。
一直装乐观,装向上,最后装着装着也以为自己是那样子了,夏日哑然一笑。
和蒙太太从教堂回来,这次她没有要司机直接送她回家,而是来到了星巴克,夏日留在车上感到有点奇怪,蒙太太怎么会来到星巴克,再看一眼她就看到了苏红莲,她还是穿着红颜色的衣服坐在临窗前一个很显眼的位置,蒙太太就坐在她的面前,这种状况让夏日感到诡异。
透过车窗夏日看见苏红莲对蒙太太摇着头。夏日下了车推开星巴克的门。
两个人看起来一脸的激动,夏日刚想问清楚情况,星巴克的门在一次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脸怒气冲冲的蒙戈。他一走进来就挡在苏红莲面前。目光狠狠的锁定在蒙太太身上。
“你找她干什么?小姨。”接着,一脸戾气的转向夏日:“是你带她来的吧?夏日,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难道说你们两个联手给我来一出肥皂剧里的狗血戏码,可小姨,你知道的,你连当恶婆婆的资格的资格也没有,而夏日,你又算什么,难道说是那个暗恋我的女二号,可通常她们最后都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一时无语,这个人这就是和她相处了十年的光阴,却在今时今日讲出这样的话来,夏日觉得连话也不想和这个人说了。
蒙戈又后悔了,他明明知道夏日是什么样的人。偏偏见到夏日和他的继母站在一起的画面特别的刺眼,在加上一脸苍白的红莲,有些的话就那样不由自主的冲口而出了。
蒙太太拿起桌子上的皮包也不解释拉了拉夏日一起走出星巴克。
在车上,蒙太太缓缓的说出她来见苏红莲的原因。
原来,蒙太太的一位朋友发现自己的丈夫这两年来和一位年轻女孩走的特别近,她雇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那个女孩是丈夫合伙人的女儿,自己的丈夫两年前卖掉公司一部分的股票为的是去帮助那个濒临破产的地产商,而那个地产商女儿就是苏红莲。蒙太太在无意中的知那个女孩的男朋友竟是蒙戈,她怕蒙戈受到伤害就直接找了苏红莲。
夏日突然想起了那天送苏红莲回来的中年男子。
第二天,夏日直接到苏红莲的学校找她。
苏红莲像是料到夏日会来找她,她把夏日带到他们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
“夏日,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在寥寥升起的雾气中,苏红莲淡淡的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蒙戈的事,那天你看到的那个男人其实并不是从小看我长大的伯父,而是我爸公司的合伙人,我爸在非洲的投资失败了而且还欠下一屁股债,最后,好不容易出现了个人提出愿意帮他,但条件是我必须在他的身边呆一段时间,那个人说我长的像他死去的初恋情人,他答应说不会对我乱来的,他只是想看着我而已,要我偶尔陪陪他就可以。我还能怎么样?生为我爸妈疼爱的女儿,我不能拒绝。”
苏红莲抓住了夏日的手,真切的说:“夏日,你要相信我,这两年来我和那个人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我没有做做出对不起蒙戈的事,夏日,我有多爱蒙戈,你是知道的。”
“那你以后要怎么办?还要陪着那个人吗?”
“那个人让我再陪他两个月就行了,以后他会把心思放在他的妻子儿女身上的。”
“那蒙戈又知不知道?”
“夏日,你知道吗?每次我要去见蒙戈我总会提起两个钟头来准备,洗头,弄头发,搭配衣服,我总希望自己以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我又怎么会让他知道呢?”
夏日沉默不语。
“你一定想不到吧,不可一世的苏红莲也会这因为爱一个人变成这样,可那个人是蒙戈,我第一眼就爱上了的蒙戈。”
苏红莲眼眶泛红,夏日一阵心酸,是啊,苏红莲有多么的不可一世,她看着她一次次的对那些喜欢的男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来就不留情面。
“夏日,我也想把一切告诉他,可我不敢,我没有把握,蒙戈看似对我很好,和他在一起我从没有受过委屈,可我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有时候,他总是显得心不在焉,甚至于我们在。。。。。”
说到这里,苏红莲连一红,答案不言而喻。
“你们。。。你们在一起了。。”夏日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舌头仿佛在打结,伸出手想拿起面前的那杯咖啡,发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着,最后,她把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下。
“没。。没有。”苏红莲的声音变的沮丧了:“有好几次在紧要的关头蒙戈都推开我,所以,这让我感到害怕。我也说不清楚在害怕些什么,我真的不介意他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但我知道这样不正常,我的同学和她的男朋友交往三个月就上床了,我和蒙戈交往了差不多快三年了,夏日,难道我没有那个魅力吗?”
放在桌子下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夏日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十分的无力。
“不是的,红莲,也许蒙戈是因为太珍惜你了,所以才那样的,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夏日在心里把自己嘲讽了一把,明明刚才自己就松了一口气,思想真是个好东西不管多虚伪别人都看不透。
“但愿如此。”苏红莲也希望夏日说对了。
新年时候,夏日和蒙爷爷去了寺庙住了一晚回来后蒙戈住院了。
听了李管家说了原由后,蒙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大骂小兔崽子也学人家争风吃醋了。
据李管家所说昨夜,蒙戈在酒店里和几个小青年打架了,原因是因为一个叫做红莲的女孩子,蒙戈被打伤了,又为高烧导致昏倒,送到医院过了几小时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