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小伙子没有把他准备好的情书念完,就被温言臻的保镖带走,这位帅小伙赫然发现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东方姑娘已然为人妇。
这之后,这位帅小伙转学,梵歌身边也多了两个跟鼻虫,温言臻冷冷的告诉梵歌,她可以忍受她的任何事情,唯一不能忍受的是有任何一个男人爱她。
这一天温言臻没有去上班,他在公寓里待了一天一夜,次日醒来,梵歌不着片缕的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一大片青红紫,这是温言臻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再看看她的脸,目光无神,脸色苍白。
梵歌对着自己惨笑,这个时候她还不疯还是一件挺神奇的事情。
不,不,她不能疯,那么漂亮的小籇怎么能有一位疯妈妈呢,她还要优雅的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呢!
梵歌对着自己说,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能!
这个早上,梵歌为温言臻换衣服,她在他的肩膀上又发现烟蒂新烫的伤口,梵歌假装没有看到,她和温言臻说,阿臻,我们回香港去吧!
她要在那块她成长的土地上把以前的梵歌找回来,她要不惜任何的代价和温言臻离婚!
圣诞节前,梵歌和温言臻离开西班牙,温言臻飞香港,梵歌找个借口飞纽约,她要把她的脆弱,爱情埋葬在那座最为繁华的都市里。
在纽约,她遇到了一位多管闲事先生,她在他的房间呆了十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之后,飞机起飞,飞机起飞的噪音仿佛把她扯到一个黑洞里,梵歌展开手,做飞翔的动作,人类对于飞翔总是有着无比的向往,向着不知名的所在展翅高飞!在她以为自己会迷失在某一处不知名的所在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扯回来!
“梵歌,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有温暖的声音在梵歌的耳畔响着。
梵歌微笑,是大鸥,她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的大鸥!有着世界上最为温暖声音的大鸥!
作者有话要说:洛长安死了~~~~~~~突然五味陈杂的!最后会出来一个洛长安的番外,交代那一晚的事情,以及到最后死去时的那种绝望的心情。
PS:JJ只抽出上一章的20条留言,其余的留言都木有看到,讨厌死了~~~~(>_<)~~~~
梵歌,又名人妻(01)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下午三点!安静的小区房间里,鸥杭有一个使命,叫醒他的女孩。
鸥杭的女孩在这个下午做了一场很特殊的梦,这个梦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他的女孩会在梦里梦见些什么呢?
那梦很可怕吧,可怕得让她的额头上都布满细细的汗水,那梦让被他包裹着的手都渗透出汗水来。
钟表的声音在滴滴的,缓慢的流淌着,被鸥杭紧紧握住的手开始挪动,想要从他的手掌挣脱开来。
大鸥和梵小猪是岁月给以鸥杭和洛梵歌美好的礼物,这礼物衍生出相通相容的心灵,于是,这天,鸥杭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把梵歌带回来。
鸥杭不能让梵歌从他的手掌溜走,他说。
“梵歌,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终于,鸥杭把他的女孩带回来了!
三点整,鸥杭从特殊的椅子上醒来,脸往左,在另外椅子上躺着的梵歌脸有些白,周围极为的安静!
几十公分距离的脸缓缓的闭上眼睛,没有多浓密的睫毛半垂落着,就像是长在悬崖上的小草在冬日的风霜里瑟瑟发抖。
“梵歌!”下意识的鸥杭更紧的拉住梵歌的手。
轻轻的,她的手从她的手掌中挣脱开,睁开眼睛,脸朝着他笑,那笑容看着茫然。
三点半的时间里,顾子键紧张的竖着耳朵,在倾听着梵歌的答案,在经过一系列的身体测试过后,从刚刚电脑所反馈出来的数据上看很明显约瑟夫是很满意的,一分钟前他问了梵歌那个顾子键一直无比热切的问题。
“洛小姐,你感觉怎么样,或许,你想起了一些事情?”
所有的人都在关心着这个答案,约瑟夫在关心着他的实验成果,催眠师在关心着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有没有让想得到帮助的人得到帮助,鸥杭在关心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是否度过了艰难的心路历程。
顾子键在关心着,他所钟情的女人最后能不能住进他的房子里为她准备的客房!
洛梵歌曾经告诉过他,有一天她离开了温言臻,她要到很多很多的地方去,她说要是某一天很巧的她去到的地方他有房子,那么她会到他家里去做客,于是,顾子键在很多很多的地方买下房子,一赚到钱就买房子,有的地方寸金寸土,有的地方几千美元就可以买到有花园有阳台的大房子。
顾子键相信他所钟情的女子一定会很潇洒很酷的背着大大的背包,去到她那些她想去的地方,因为她叫梵歌!
一分钟过后,在所有人热切的目光下,梵歌垂下眼睛,回答。
“对不起!我想我让你们失望了!”
顾子键感觉自己的神经就像漏气的皮球,失望之余是淡淡的轻松,想不起来也好,起码她的快乐会多点。
她一直垂着头,她垂着头对着鸥杭说,大鸥,我们走吧。
她乖巧的和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鞠躬说抱歉,然后,她主动的把她的手塞到鸥杭的手上。
他们手拉手从他面前越过,眼看,他们就要消失在这个房间里,顾子键下意识的跑过去拉住梵歌的手。
“green”顾子键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斥着满满的伤感,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我喜欢你,在离开后你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你。”
“这话,我一直盼望着在你的面前说!”
顾子键微笑,让自己的笑容充满了魅力,要怎样笑更得女人们的喜欢他曾经一千次,一万次在镜子前练习过,所以,顾子键在女人们的面前从来都笑得虚情假意。
现在,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起码,要让她记住自己漂亮的笑容。
她看了他一眼,点着头,手缓缓的从他的掌心离开,直到那两抹身影消失,顾子键靠在墙上,有种岔气的感觉。
约瑟夫拍着顾子键的肩膀,似笑非笑:“顾先生,有些的事情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来消化,人们在面对着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一般第一时间会选择逃避的。”
鸥杭把梵歌送回素食馆,这一路过来她都是沉默不语,车子停下,下车,径直匆匆忙忙的走开,鸥杭没有把车开走,摇下车窗,静静的看着梵歌的背影,显然,那道背影表现得好像背后有人在追赶她似的。
鸥杭按了下喇叭,梵歌的身影顿住,回头。
鸥杭对着梵歌招手,她缓缓的走过来,停在他的面前,鸥杭抬手揉了揉她额头上的头发,刘海被揉乱的人不高兴的皱着鼻子,迅速用自己的手把刘海整理好。
还伸到车窗外的手一僵,梵歌的脸型是苹果脸型,额头和眉间的距离短点,那点女孩子的小心思让她一直坚持留着刘海,她认为这样一来会比较漂亮一点,所以她一直讨厌鸥杭弄乱她的刘海,她认为这样一来就会暴露她不好看的额头。
梵歌总会在鸥杭弄她的刘海时迅速的用手还原,会皱着鼻子带着小女孩的那种恼羞,而她越不喜欢欧杭就越喜欢,久而久之这样的习性就改不了。
手从窗外收回来,鸥杭想,他的梵小猪回来了。
和她说再见,开车,离开,鸥杭知道现在梵小猪需要的是一点的时间!
鸥汗离开一个多小时后,有另外的车子静悄悄的停在素食馆的附近的角落里,有眼睛静悄悄的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素食馆里的一切动静。
温言臻摸出烟,点火,他一下飞机就赶到这里来了,保镖告诉他梵歌回素食馆,表情看着和平常一样。
温言臻盯着素食馆的后门,他的梵歌一般都会从那道门离开回家,很多很多的时候,温言臻曾经跟踪过自己的妻子,跟在她后面一条街一条街的,不为什么,就为了看她,看她的脸,看她的表情,看她的一举手一投足!
跟着她到书局,看着她看书,知道了,原来他的梵歌最喜欢看旅行美食杂志,一看到杂志上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做吞口水的动作,于是,他就悄悄的记住那些杂志上的食物,礼拜天的时候,他会尝试着把那些弄出来,无奈他把菜肴多好卖相多么的令人垂涎欲滴,她永远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感觉。
跟着她到热闹的街区,不管多么的拥挤总是一眼就能把她找到,然后,他就开始相信了那就古老的情话,住在你心上的人总是站在你一眼就能看见的位置,有些浅显的道理人们总是后知后觉,每当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街角,温言臻总是有着一种走过去,抱住她把一切事情告诉她,和她说一千遍,一万遍,梵歌,我错了,梵歌,我该死,梵歌,我请求你原谅我。。。
跟着她去咖啡馆,跟着她去电影院,跟着她逛商场,跟着她对着巨型的广告思考。。。。
最让他觉得难过的是,有一次,她和金小姐走散了,那是他们刚刚来到青岛的第一年,她傻乎乎的跟着人潮上了公交车,那会被当成故意不给车钱的爱占小便宜的人,她告诉司机她以为是政府的推行的免费车,她说过在荷兰就有这样的公车,在那些人的嘲笑目光下,她如孩子般的向着他们道歉,她说她把一切些事情忘记了,那些人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说话,最后,她站在公交车站牌下。
那一刻,温言臻几乎的手几乎就要拍上她的肩,那句“梵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就要说出口来,金秀园出现了,温言臻把脸别开。
回忆充满着辛辣,如此刻温言臻手中烟的味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手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
终于,他的梵歌出现在素食馆的后门上,冬季的夜风使得刚刚出门的她缩着脖子,司机的车停在那里,他为她打开门。
她坐在后座左侧,小小的头颅印在深咖啡颜色的车窗上,车子从她面前使过,几分钟后,温言臻启动车子。
看来,他又忍不住的干起了跟踪自己妻子的勾当了。
他和她的车子之间隔着一辆车,沿着以前的那些街道,这次,她没有去任何的地方就直接回家。
在司机的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温言臻把车窗打开,开着车子在附近绕了一圈,等到身上完完全全的没有烟味他才把车子开进车库。
停好车,离开车库,拾着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台阶,一个台阶,两个台阶,三个。。。
第十一个台阶,温言臻站在花园上,停顿,目光第一时间习惯性的往着卧室方向,那里灯亮着。
从前,温言臻无数次站在这里,看着他和她卧室的灯光,他一直知道她有爱装睡的毛病,她喜欢他就配合她。
沿着花园的小径,花园中央有圆形的喷泉,是那种古罗马式的,温言臻心一动,手去触摸那些水,冰冷极了,很好,回到房间后他要把自己冰冷的手印上她胸前的两团,让她花容失色,让她大发雷霆!然后他要扑倒她,也许在床上,也许在沙发上,也许在地板上。。
咳。。。最好很巧的她的背后是房间的墙,那么,他就会把她堵在墙上,翻过她的身体,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这样更好,撩起她裙摆也就不到半秒的时间。
在把她逗弄得气喘吁吁的时间里,他要问她,梵歌,你觉得是要从前面进去还得后面进去。。
“不要从后面。。”她肯定会弱弱的要求!
脚步加快了一点,光是想想已经让身体有些的发燥了,温言臻脸微微发燥,幸好思想是独立的,不然。。。
张开手,手指打开,让冰冷的夜风把沾在自己手里的水越发的冰冷,温言臻心里有着那么一点点洋洋自得,这样的手往她的那里一印上,冰与火的较量。
推开门,阿姨正在和布鲁在看电视,看到他她站起来,说了一句,温先生,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温言臻对着她微笑,年过半百的阿姨一呆,温言臻心里想,这下,这位又会对他乱好感了,这个年纪的女人好感更像一种泛滥的母爱,于是,在这种泛滥的母爱的驱使下她一定会在他的妻子面前为他说好话的,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加分机会!
打开卧室的门,他的妻子不在卧室里,浴室传来水声,温言臻有些沮丧的望着自己的手,白高兴了,不过迅速的,他又高兴了起来,浴室的原木木板让他心里兴奋的很。
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浴巾缠在腰间,对着镜子,有点不满意,于是,把浴巾扯下一点。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温言臻很满意,很好,人鱼线完美无缺的展现出来,一会他会诱惑着她,让她的手沿着人鱼线往下,扯开浴巾,手往下,一寸一寸的。
单单这么想,那里已然硬了。
温言臻站在浴室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为温GG的。。。的那啥。。。默哀~~~~~~~~~~~~o(>_<)o ~~
梵歌,又名人妻(02)
站在浴室门口,浴室里的水声让温言臻忍不住的心猿意马,这阶段时她的安全期,他想他要射在她里面,想到这一层,那处所在不由得又。。。。。
这次,非得又把她吓到不可!
温言臻打开浴室的门!
圆筒形的冲浴间外层是用乳白色玻璃制作的,她玲珑的身体印在玻璃上,温言臻直接的走进去,她背对着他,对于他的出现是毫无知觉,温言臻皱着眉,对于这一点他不是很满意,他的妻子警觉性太低了,要是现在他换成别的男人的话。。。。
别的男人,自然是不行!
温言臻眯起眼,嗯,腰细腿长,皮肤光滑细腻。
温言臻踮起脚尖,一,二,三!
和那声尖叫声同步的是温言臻的身体以及贴上她的后背,并且用自己的力量把她顶到里层的原木木板上,手如愿来到她的胸前,握住,柔软的两团被包裹在手掌里,充满着属于梵歌式的诱惑。
这个女人,越是深入接触她的气息就会越是的胶住你的灵魂,在时光流逝中,你终于懂得了,这就是你最后等待的女人。
如愿的听到那声惊慌失措的尖叫声,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她的身体已然在自己的框固之下,他最为灼热的所在已经抵在她的臀部上,挤压着。
“梵小猪,胆子就这么点?嗯?”温言臻咬住她的耳垂,并且使坏的提了提腰,手掌在她的胸前肆意虐夺。
手掌之处无限美好,美好得让人心生破坏,于是,用力一握,让那两团柔软按照自己的喜好改变形状,这会,让她的艳丽的顶端露出,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像可爱的珍珠。
那视觉。。
真要命!
梵歌,梵歌。。。温言臻唇密密麻麻的的在她的耳边,颈部,肩膀上爬行着,耳朵舌尖沾着水滴在她的耳廓挠着痒痒,把自己得到声音送进她的耳朵里。
梵歌,梵歌。。我想要你,梵歌,梵歌,这一天我都在想你,梵歌,我想从后面进去。
故意不去理会她僵硬的身体状态,他的梵歌知道刚刚被自己的突然出现吓着了,梵歌有多不经吓他是知道的。
待会,就不会了,待会他会让她的身体变柔软的,有多柔软就有多柔软,然后主动的把手渗透到他的头发里,在他的引诱下一声声的叫着,阿臻,阿臻。。
说干就干,手开始从她的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往上,配合着手灼热的所在一点点的在找寻着。
在即将进入的那一刻,很遥远很遥远的声音传来,冷得想冰窖。
“阿臻,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温要臻手继续攻城拔寨,让自己的舌尖灵巧得如海里的一尾鱼:“想起来什么啊?嗯?梵小猪?是不是想起来我在爱着你的样子?”
被环住的身体僵硬得像岩石,声音是万年的坚冰。
“温言臻,我说,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舌尖离开她的耳垂,温言臻微笑,托住她的腰,没有任何的犹豫,强行进入,手紧紧的压住她的腰,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进入已经足够的深了,温言臻闭着眼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那般的满不在乎,笑嘻嘻的:“想起来了?梵歌,你是不是想起来我们这个样子了,嗯?”
温言臻提腰,狠狠的让更深的进入,律动,撞击,大声尖叫的声音被撞碎,撞乱,撞得失去节奏。
“温言臻,我他妈的不要给我装模作样,温言臻,你他妈的给我听好,我。。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你所有害怕我想起来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不容易啊,梵歌也骂起脏话了。”动作没有停下来,把自己更深的送进去,浅浅的笑溢出声:“想起来就想起来吧!你把一切想起来,又能有什么改变?”
“梵歌,只要我想,除了我身边,你哪儿都去不了!”
温言臻闭上眼睛,在他的保镖告诉着他太太和平常没有什么变化时,都不知道他有多敢恩,恨不得在匍匐在菩萨面前,五体投地,把自己的额头磕出血来,告诉菩萨他有多么的感激,他开着车吹着口哨,心里在狠狠的嘲笑着,那些编剧们在他们的故事电影里所谓的奇迹,那是一些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家伙,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奇迹。
那些吹牛专家们眼中所谓奇迹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梵歌身上,温言臻认为这是人类最为伟大的时刻之一。
温言臻用最为响亮的口哨献给伟大的时刻,一下机场,他的脚步每一寸都像在跳着华尔兹,他绕着机场的姑娘们转圈,癫狂得如动物园里刚刚获得自由的大猩猩!
听听:
“阿臻,我想起来了!”
绝望铺天盖地,温言臻更快更深更凶的在她的身体里,用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来掩饰自己的恐慌,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恐惧,包括他自己。
事后,他们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她的脸贴在原木墙上,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他没有让自己退出来,就这样紧紧的胶着,温言臻就想这样的,和她这样呆一生一世。
手颤抖着,去摸她的脸!
果然,她在静悄悄的流泪!
温言臻很害怕洛梵歌静悄悄的流泪,感觉到她一静悄悄的流泪世界就像要裂开似的。
“梵歌,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手背起擦拭她的眼泪,心里惊慌失措。
此时此刻,温言臻就恨不得拿一把刀往自己的心口一插,傻乎乎的问,梵歌,你现在还生气吗?
如果她点头了,他就把刀往自己的身体更深的刺入,再傻乎乎的问,梵歌,那么现在呢?
此时此刻,温言臻还恨不得一股脑的说出这样的傻话,梵歌,只要你不哭,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不,不,温言臻紧紧的握住手,这样的话他可万万不能说出来,万万不能,因为他知道她将会说出些什么话!
比如,阿臻,放我走吧!
比如,阿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嘛?
“把你的手拿开!”她说,声音弱得就像是长时间没有吃饭的雏鸟,力气小的像蚂蚁,她费力的把他的手从她的脸庞上移开,费力的问:“温言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嘛?”
这历史还真的是惊人的相似啊。
“温言臻,我们还能再继续下去吗?”听听,三年后,他还是从洛梵歌的嘴里听到三年前的这些蠢话。
温言臻闭上了眼睛。
时间宛如长长的隧道,他在那条隧道上一直都在往前走,他不敢回头望,目光死死的望着前方,手里拽着洛梵歌的手,世界上他唯一无法失去的洛梵歌。
流传在香港有着一句很著名的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刻,温言臻站在时间隧道的风口,回望:
在一片满目疮痍中,首先跃入眼帘的圣诞红,红红的一大片,那是二零零七年的圣诞节,他们从葡萄牙回到香港。
在巴塞罗那机场,她说她要去纽约,气鼓鼓的说非去不可,她坚持她要一个人去。
那年圣诞节,她从纽约回来,那阶段,她不住的和他说这样的话,口气有平和的,冷静的,哀求的,生气的,愤怒的,绝望的。。
“阿臻,放了我吧!阿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
“乖,梵歌,我知道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吧,要不,咬我也行。。”笑嘻嘻的伸出手假装她在和他撒娇。
最后没有用了,他会冷冷的警告她,洛梵歌,这个世界大到可以属于任何一个人,唯独不属于你,你所要认清的是你最为适合站的位置,洛梵歌,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是啊,他还真的让她见识到了他的手段,比如说扣掉她的护照,比如说杜绝她和小籇的任何联系,比如说她的大鸥。。
就像那句话说的,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有一丝一毫的善良,你就会有数之不尽的弱点。
之后,一直说着这样的话的人好像厌烦了,之后,她基本上不提,偶尔还会在喝点小酒的时候,向着他展露出猫儿般的表情,懒懒的,爱理不理的,在觉得快活的时间里逗逗你,溺着你,阿臻,阿臻。。。
温言臻一直坚信着,他的梵歌可不是绝情的人,温言臻也认为自己抓住洛梵歌性格里的某些特制,比如说从小经历过的一切让她习惯了随遇而安,比如说她很念旧,她喜欢的东西不管多久都不会丢弃,比如。。。
温言臻祈祷着时间能过的飞快,最好一眨眼他们就白发苍苍,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的脑子就开始生锈,不好使了,变得差不爱动脑子!
圣诞节过后很快的迎来新年,二零零八的新年。
新年一过,温言臻正式入驻温氏总部,在最高楼层拥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有专门只为他工作的团队,他从世界各地网罗人才让他们位居幕后成为自己的智囊团。
短短的三个月里,温言臻得到了太多扣到自己身上的高帽子,人们把歌颂和赞美送给他,那些温言臻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妻子的生活,以及他得到的这些荣耀有没有被她看进眼里,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对着他说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