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园口气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自嘲:“那一天,来面试的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因为梵歌需要的那个伙伴要和她年龄相仿,需要有着一颗玲珑心,和她谈电影谈旅行,和她逛街听她说话,当梵歌需要一点意见的时候会用她的分辨能力给她最舒服的建议。”
“于是,那些号称心理学的未来盛装而来,因为面试官之一就是香江四大家族的温言臻温公子,遗憾的是温公子并没有出现在面试官的行列中,秦淼淼,是那些女孩子们中衣着最为朴实的。”
“梵歌,我讲一段小故事给你听,这段小故事是关于普金和叶利钦的,当时,普金还是身为俄罗斯总统的叶利钦身边一位军衔不是太高的军官,在某一次森林野餐时,一头野猪突然的就闯进了现场,那时,现场一阵大乱,在慌乱中叶利钦眼镜掉在了地上了,跟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在为总统找眼镜,就只有普金开枪射死了那头野猪,事后找眼镜的人都解释,那头野猪和他们有一段的距离,按照常规判断应该不会构成威胁,后来,叶利钦指定普金成为了他下一任接班人,很多人都在说让他下这样的决定是因为这样的一段小故事。”
“那头出现在现场的野猪用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是一种潜在的威胁。”金秀园清了清嗓音:“那天,我把这段小故事依样画葫芦的用在了面试会上了,姑娘们并没有把她们没有看到温先生的失落表现在了脸上,对答如流,表现得相当的有水准,我让她们每一个人在五分钟里填写处一份五十字的自我介绍,在她们填写介绍时我让我的助手进来,助手带来了温先生三分钟回到现场来的消息。”
“猜猜结果怎么着?那三分钟里女孩子们都把时间花在整理仪容上了,假睫毛有没有脱落啦,头发有没有乱,衣服是不是会突出她们的妩媚啦,三分钟后,温先生进来了,只是进来的是另外的一位温先生,女孩子们又用一分钟的时间来怀疑,判断,失落,而剩下的一分钟里她们根本无法写出一份完整的五十字自我介绍。”
“那时,她们也许在心里还在侥幸,不就是一份自我介绍吗?没有关系,接下来还有大把表现的机会。”金秀园深深的吁出一口气:“可是,她们没有想到,那是面试会唯一的面试环节,她们已经没有机会表现了,面试会上,唯一写完五十字自我介绍的人是秦淼淼,我和我的导师们全票通过。”
“我想,那些女孩子们也许更喜欢心理系毕业生这个光环带给她们的优越感吧?也许她们还把这个光环附加成为了对于选择未来伴侣,她们手中一个有利的筹码。也真的难为她们了,要知道,如果没有那么点兴趣的话,心理学枯燥得像一滩死水。”金秀园无奈的笑:“我说,温太太,你们家的温先生是不是魅力太大了,即使已经挂着有妇之夫的头衔了还有那么多聪明漂亮的姑娘为她而来。”
可不是,梵歌凝视着从小径走来的的身影,不久前的某个深夜,同样的有漂亮聪明的姑娘向温言臻表白爱意,可以不计较名分,可以不在乎身份是否光彩可以抛弃道德,也不知道暗地里,温言臻接收到多少这样的暗示。
淡色的身影在门口停顿了下来,西北偏北的回归线把她的身影拉得更为的苗条了,日光停留在了她淡色的身影上,她逆着光站着,落在她衣服上的光感也许是太过于强烈了,导致梵歌一阵的眩晕。
稍微的停顿了片刻,她拾着台阶而上,三个台阶过后,她停在了梵歌的面前,约半米左右的距离,微笑的愀着她微笑的点头,举手,嘿,你好!梵歌!
梵歌没有来由的心里一抽,那是一种类似于麻痹触感,就像手指去猝不及防的触到了电源,麻痹过后是起鸡皮疙瘩。
银白色的麻布衬衫,宽大的衬衫下摆被塞进浅褐色的铅笔裤中,平底鞋,马尾辫,淡淡的妆,站在眼前的人看着更像是刚刚大学的学生。
她有一双太过于清亮的眼眸,梵歌目光离开了那双清亮的眼眸,收起了唇角的笑意。
“先声明一下,我名字中的淼淼不是渺小的渺,而是三个水组成的那个淼。”秦淼淼做着自我介绍,口气随性,声音也和她的眼眸一样,清亮,像泉水滴落的声音。
淼淼,很多水组成的淼淼,第一时间梵歌觉得这个名字对于秦淼淼再为适合不过。
在青岛交通最为发达的办公楼群里,在办公楼群中代表这青岛标志性的彩虹桥楼里,女职员们乘着那点空余的时间里兴奋的谈论着今天她们波士的不一样。
彩虹桥楼,是温氏集体设立在青岛的附属远洋机构,占地面积为几千平方,办公楼原本有点旧,在确定了温言臻会来到这里后,开始了大面积的翻新,总部更是从德国请来了知名的设计师进行了重新设计,设计师把大楼的墙全部换成了反光玻璃,再把两座就像双子星的大楼用类似彩虹架构的链接在了一起,用上了特殊的材料,于是,当日光投射在那些特殊的材料后,就形成了一道类似于漂浮在空中的彩虹,这道彩虹反射和玻璃墙上相互辉映,形成了一道致景,故因此得到了彩虹桥楼的美名,彩虹桥楼因此也成了青岛一个景点般的存在着。
彩虹桥楼里的女职员们的好心情来自于办公大楼的那道旋转门,每一个早晨,运气好的话她们会见到从那道旋转门进来的英俊男人,他会和她们礼貌的说着早安,那声早安和那道嘴角的笑容弧度永远拿捏得当,疏离中带着教养和客套,可即便是这样,女职员们依然会故意的找机会出现在那个极为少数可以到达的主办公大楼里。
秀色可餐啊!
英俊的男人是她们的波士,英俊,优雅,尊贵的身份,那个扣在他头上香江四大公子的头衔,这一切一切都像极了浪漫爱情电影的最佳元素,白领们很愿意在枯燥的生活中为自己找点乐子,比如,把自己想象成为电影中的女猪脚,在脑海中自行的来一段旋转门之恋。
今天难得有机会愀准了机会来到这里的白领们挎着脸,他们没有看到英俊的男人,也许波士出差了,没有关系,下次还是会碰见的,她们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一个多钟头后,若干的姑娘们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她们见到波士了,和平常都不一样的波士,笑得比平常还好看,是看见八颗牙齿的那种笑,不仅笑了,还和她们一一挥手了,还可以叫出个别职员的名字。
被叫出名字的职员形容,波士的举起手打招呼的帅气劲儿比闻名世界的贝克汉姆任意球还要潇洒。(遗憾的是在写这一段时,我还不知道那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贝克汉姆摔倒了,在踢任意球的时候华华丽丽的摔倒了,靠!)
你看,你看,都把那个刚刚来到公司上班的菜鸟都迷得神魂颠倒了,白领们捂着嘴,此菜鸟傻乎乎的和和波士一切进入了VTP电梯了,此电梯是唯一通向二十一楼的,此菜鸟不仅跟着上了二十一楼还在二十一楼喝咖啡,然后是波士的特助亲自把她送回了她的格子间,回来就就坐在了格子间发呆。
二十一楼的肖邦也感觉到了波士的反常了,即使是波士在极力的装出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还是在不经意中暴露出了蛛丝马迹了,比如,刚刚开完早会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的去处理因为假期囤积的大量公事,而是进入了办公室休息室,站在窗前,拿起了手机。
肖邦在大学时期曾经对读唇语感兴趣,也学过一点,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波士的手机是打给温太太的,如果肖邦没有看错的话,波士第一句话是: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现在在干什么啊?”梵歌捂着手机,很小声小声的:“我现在在喝早茶。”
金秀园好笑的看着陷入和自己丈夫爱情中的女人,喝着茶目光飘向了秦淼淼,刚才,秦淼淼做完自我介绍后,那只欧洲松貂就朝着她扑了过来,很亲昵的舔着她的鞋子,这之丹麦女孩寄放在梵歌这里的,小家伙可是难伺候的很,怎么就和秦淼淼这般投缘了。
“这都是因为我的鞋。”秦淼淼一本正经的。
三个人同时去看秦淼淼的鞋,发现她今天穿的鞋都是印着曲奇饼的花纹,三个人又不约而同的笑了,气氛很快的就变得轻松了起来,是金秀园希望的那种轻松。
在刚刚阿姨拿着梵歌的手机对着梵歌说温先生的电话时,金秀园特意的看了秦淼淼一眼,那时她和欧洲松貂闹得欢呢!
梵歌把手机放回到了桌子上,赶紧收拾好表情,不然韩国女人该又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了,清了清嗓音,口气别提有多自然就有多自然了:“阿姨,今天。。午餐要准备先生的份。”
“好嘞!”阿姨回答得是脆生生的。
瞧那阿姨笑得像一朵花似的,看来温言臻还是一个师奶杀手啊,金秀园腹诽,如果,这个时刻金秀园去看秦淼淼的话,那么她也许会捕捉到了她脸上的一丝异样。
这一刻,金秀园永远猜不到的是,她的步步为营竟然把最大的潜在威胁送到梵歌的面前,是不是还真应了那样的一句话,敌人永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狡猾。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会更文,这篇太难写了,涉及到很多心理学术上的知识,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一个下午就可以写一章,一口气更了三章后发现存稿就只剩下一点点了,我有坏毛病,存稿少的时候写起来心理没有底,等我明天存一点。
当然,后天会更的。
祝大家晚安,好梦!

26人妻(23)

“布鲁。。”梵歌拍了拍手,叫着舒舒服服的呆在秦淼淼怀里的欧洲松貂,这是很难相处的小家伙,梵歌用了很多时间才和它变得近乎。
阿姨送上了糕点,其中就有布鲁喜欢的曲奇饼,要是平时闻到香味它就会蹭到梵歌身边来,和她撒娇,一般它和梵歌撒娇的目的都是希望得到曲奇饼。

今天它一反常态的,乖巧得很,这一点让梵歌有点不满意,叫了它一声小家伙才慢吞吞的离开了秦淼淼的怀抱,来到了梵歌脚下,讨好的蹭着她的裤管,这样梵歌心里头舒服了。
现在的心情有点的微妙,比如梵歌下意识的在布鲁回到自己的身边时,带着那么点得意洋洋的眼神飘向了秦淼淼,就像孩子在对着那个对他的宝贝虎视眈眈的同伴示威,嘿,小样儿,看清楚了没?

从小息室望出去,是淡蓝的天和满目盛开的繁花,茶香和糕点的香气混合在了一起,这片有着无烟城美称的区域把城市的喧闹拒之门外,这是好的闲暇时光,金秀园抱着胳膊,饶有兴趣的问秦淼淼。
“秦小姐,说看看,你是怎么想出那个主意让那个自闭孩子开口说话的。”

秦淼淼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低着头:“金小姐,你所说的那个孩子在我的眼里他和别的孩子一样,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用自闭孩子这样来形容他,他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孩子。”
金秀园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秦淼淼抬起头来,眉目间已然没有了不快,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腼腆:“我做过功课的,我用一个多礼拜观察了那个孩子,不管你和他说什么话他都是那一种表情,唯一的表情是在听到了奇怪的手机铃声,和尖锐的汽车声会微微的皱眉,他排斥噪音,因为噪音让他烦躁,于是,我开始用一般人极为讨厌的那种说话频率在他耳边不停的说话,久而久之的,那种烦躁情绪在那个孩子的脑海中就像鼓起的气球,理所当然的,不断在胀大的气球有一天就会爆炸,爆炸的那一天就是那个孩子说话的那一天。”
“如果说,你想出来的办法对那个孩子产生了副作用了呢?”金秀园对秦淼淼发难。

“可你不做尝试的话,就半点机会都没有了,那些记载在教科书一代代被流传下来的案例都是这样,一步步的走过来的,就像那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心理学中被奉为经典的就是,突破,不是吗?”秦淼淼淡淡的反问。
金秀园坐正了身体,哑口无言,这下,她终于明白了她最为信任的院士会特别的推荐了这位了。

伸出了手:“秦淼淼,我希望,在以后的某一场的学术会上见到你。”
在两个人的手握住一起的时候,另外一直安静的人开口了:“那么,秦小姐,你觉得在我的身上需要你做出哪种的突破?”

“你嘛。。嗯?”秦淼淼很夸张的在假装思考着,侧过头:“金老师,怎么?我不是来陪梵歌玩的吗?比如看看电影,听听音乐,逛逛商场什么的?”
金秀园很给面子的点着头。

秦淼淼莞尔:“你又不是不喜欢说话的小孩,我根本就不需要从你身上寻求突破,我来到这里,只是因为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工资优厚而且环境良好。”
清亮柔和的眼眸对上了梵歌:“相信我,梵歌,在这半年里,我会和金老师一样成为你的好的朋友,好的伙伴,好的倾诉对象的。”

看着秦淼淼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的,梵歌在心里泛上了淡淡的依恋,仿佛在许久的以前,有这样眼眸的人也曾经这边的带着脉脉的温情愀着她。
避开了那双眼睛,梵歌转过头去看金秀园,金秀园对着她微微的笑,笑容里有着包容和信任。

梵歌想,刚刚自己一定是嫉妒了,在秦淼淼说着那段关于“突破”的话,她觉得秦淼淼说的话口气和温言臻像极了,于是,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秦淼淼抱着布鲁和阿姨一起离开,梵歌目光追随着秦淼淼的背影,秦淼淼脚步轻盈,走路的姿态很好看,应该是那种会吸引男孩子跑到前面去,看看走路好看的女孩是不是脸蛋也好看。
梵歌想,任何的男孩看到秦淼淼的脸蛋都不会失望的,也许还会更喜欢了。

“梵歌,你觉得她还行吗?”金秀园也在看着秦淼淼的背影,看看看着突然的冒出了一句:“我怎么忘了,秦淼淼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是那种男人们会喜欢的类型,我想。。”
“就留下她吧。”梵歌打断了金秀园的话:“我觉得她不错。”

会说出这样的话,梵歌觉得有一大部分原因应该是金秀园最后的那半段话,说实在的,不知道为什么从秦淼淼出现后,自己的心就五味陈杂的,在留下她不留下她之间徘徊着,直到金秀园说了“秦淼淼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是那种男人们会喜欢的类型”的话后,心里一动,那些话就溜出来了。
所以,人们总是强调着,不要去企图了解自己的脑部结构。

听到熟悉的车声,梵歌目光往窗外一溜,现在,她正陪着秦淼淼看她的房间,金秀园刚刚接到一通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陪秦淼淼看房间的差事就落在了梵歌身上了,秦淼淼会住在金秀园以前住的房间里,也和金秀园一样周二到周四晚上住在这里。

温言臻的车子开进了车库里,秦淼淼正兴致勃勃的翻着书架,隔一回就会发出“哇”这样类似的惊叹号,显然,金秀园留下来的书让她惊喜。

梵歌走到了房间门,一只脚踏出了房门外,想了一想,又收了回来,对着满脑心思都放在书架上的秦淼淼:“秦小姐,你先在这里呆着,呆会,我介绍我的先生给你认识。”
目光牢牢的被书吸引住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看着敷衍性的点了点头。

梵歌来到客厅时,温言臻已经在那里了,正对着她伸手,梵歌看了自顾忙乎的阿姨一眼,把手塞进了温言臻的手里,温言臻一用力,她就被他拉走了,往楼梯上走,到了楼梯他已经从牵手改成了揽住了她的腰。

左拐,向着他们的卧室,进入了卧室,梵歌的背部被温言臻按在了门上,梵歌觉得脖子有点躁,因为温言臻现在正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像要把她的脑门看出一个窟窿来。

“梵歌,我的领带让我很不舒服。”温言臻声音低低哑哑的,性感得要命。
于是,梵歌德手指来到了温言臻的领带处,把温言臻的领带松开一点。

“好。。。好了一点。。没有?”梵歌话问得比平常慢一点,温言臻的气息在周遭徘徊着,让她紧张,结巴。
温言臻摇了摇头。

梵歌又把温言臻的领带松了一点,只是,这次手心出汗导致她的动作变慢了,梵歌跟加的紧张,没话找话。

“温言臻,那个,金小姐找了一个。。。一个人代替了她,呆会,我介绍她和你认识。。”
温言臻点了点头。

“温言。。温言臻,金小姐晚上。。晚上让我去参加她的欢送会。”
温言臻再点了点头。

好不的容易,梵歌终于把温言臻的领带再松开了一点,抬起头,温言臻的头就俯了下来,心里一慌,梵歌用手挡着嘴,继续这结巴的风格,温。。。温言臻。。我。。我们。。早上才做过。
而且,做的时间还不短,这才刚刚过了几个小时。

温言臻终于忍俊不禁的,拿开她的手:“这次,就亲嘴唇,不做。”
说完后,唇深深的吻上她的唇,唇瓣刚刚一触极,被吻的人和吻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睛,承受着。

出了卧室的门后,梵歌走在了温言臻背后,死活的不让温言臻把领带摘下来,就怕阿姨会胡思乱想什么的,那阿姨八卦得很,已经在她面前提前了几次的新换的床弹性质量什么的。

下了楼梯,果然,阿姨一边张罗午餐一边笑眯眯的,这个时间点,梵歌才想起来她把秦淼淼忘在房间里了。
“温言臻,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梵歌扯了扯温言臻衣服,说这句话时她又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微妙了起来。

这是一个靠近花园的房间,走廊尽头半敞开窗户把花园的花香送了进来,淡淡的,房间的门微微的敞开着,敞出了小小的一个房间缝隙,房门上方中间挂着干花花环,手掌贴向那道房间方面时,梵歌发现自己的心跳突然的加快了。

一声闷闷的声响,房间门缓缓的敞开,纱帘在微风中摇曳着。
房间里空空如也,秦淼淼不再这里。

“我明明叫她在这里等我的啊。”梵歌喃喃的说着。

回到餐桌上,阿姨告诉梵歌那位秦小姐交代了,她的朋友突然有事情找她所以不能留下来用午餐。

夜深沉时,梵歌闷闷的转过头背对着温言臻,温言臻正对着梵歌后背道着歉。

事情的走向在梵歌思维里匪夷所思,本来,她今晚是好好在一家韩国人开的俱乐部参加金秀园的欢送会,她从包厢出来透气时遇到了一两个喝醉酒客人的纠缠,其中一位手伸过来要摸她的脸蛋,脸蛋没有摸到那位倒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两个彪型大汉突然的冒了出来,其中一位挡在了梵歌面前,一位负责修理几位醉汉的任务,时候,梵歌才知道那两位是温公子安排在她身边的。

梵歌想不通,她又不是什么国家政要,温言臻有必要在她背后安排尾巴,虽然温公子说的那是负责保护她安全的保镖,但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遇上这样的,梵歌觉得心里不舒服,特别是本来和她相处得挺热络,金秀园的朋友们一看到这样的状况自动的和她拉开了阵线,这样的小状况也导致金秀园的欢送会下半段异常的沉闷。

甩开了温言臻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手甩开了身体倒是贴了过来,他把他的脸在梵歌的背部蹭着,声音听着挺委屈的。

“梵歌,我不喜欢这样,但这是妈妈要求的,你也知道针对我们这样的绑票的事情层出无穷,他们形成了集团,有着最为精密的计划,每年这样的事情都在发生,最为重要的是我们在明那些人在暗!”
“梵歌,我好怕,就怕你变成了那些失踪人士,这样的例子在香港有过很多,梵歌,我好怕你也和那些人一样。几年过去了找不回来,再几年过去了还是找不回来。。。”

他在她背后絮絮叨叨的,像胆小的老太太,梵歌听着心里难受极了,谁说不是呢。。

“真的是你妈妈要求的?”梵歌小声的问。
“是的,的确是妈妈的主意。”温公子回答得那是斩钉截铁。

说这话时温言臻在心里偷偷的和言女士说抱歉。

梵歌转过身,重新的面对着温言臻,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被子下的温度悄然的上升。

“累吗?”温言臻的手已经不安份了起来,伸进了梵歌的睡衣里头了。
还没有等梵歌回答,已经身体力行了,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覆盖到了梵歌身体上了,叠着,蹭着。

“早上你不是已经。。”梵歌推了推温言臻。
“那。。。”温公子做着思考:“那我们现在把明天早上的事情提前做了。”

这。。。这是什么逻辑?

“而且,梵歌你已经把我饿很久了,你不觉得应该来点补偿?”
是,是应该补偿。。。

梵歌手展开,去勾他的脖子。
“温言臻,我们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七岁!”
在回答得同时他进入了她,一刻也没有缓,就律动了起来,好像,在他的背后又什么在追赶着他。

十七岁,梵歌闭上了眼睛,弓起了身体。
十七岁啊。。。。。


27梵歌(01)

致爱情:
我的阿臻,第一次牵的手时,是冬天,有捅破厚厚云层的垂直阳光,光束一般的照了老旧的石板路上,石板路上牵的手走过。
我的阿臻,第一次吻时,仲夏夜漫天的星辉,上完夜校的孩子们躲街角,偷偷的看着,看着看着,他们捂住了嘴,忍不了的笑声细细碎碎的抖落幽静的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