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梵歌知道,前天晚上她和温言臻也…
真是的,这里可是公共场所,还好,还好,温言臻这会应该睡着了,梵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温言臻,他果然睡着了。
隔日,温言臻的状况不太好,两眼布满了红纱。
“被海风吹得。”温公子如是的回答,把大墨镜往自己的脸上一架。
动作洒脱,梵歌看着心里爱慕极了。
在一边收帐篷制造出昨晚那拨声浪的台湾夫妻听到了心照不宣的对视大笑,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在文莱的第四天,按照这地图上行程,温言臻开着车子来到了斯里巴加湾附近的一个小村镇,这里以鲜美的海产品著称,一个早上的时间梵歌就坐在温言臻的身边,看着他捉鱼蒸鱼,这是一家开在海边的饭店,饭店老板别出心裁,把电影里的那些荒岛求生的那一套搬到现实来了,鱼是用那种木棍捕捉来的,让后把清理干净的鱼放在香蕉叶上,用柴火蒸熟,温言臻做这些娴熟得很,是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外国人中第一个完成的。
鲜美的鱼肉放在了木质的碟子里被送到了梵歌的面前。
“温言臻,你是这么做到的。”梵歌内心骄傲,为可以得到免费的午餐沾沾自喜,第一个完成这些的可以免费享用午餐。
温言臻把饭店特制的酱料抹到鱼身上,头也不抬:“你忘了,在俄罗斯我参加过野外求生,我是一百人中的前三名。”
在说完这句话后,梵歌和温言臻同时一呆。
梵歌把沾着酱料的鱼放到了自己的口中,是啊,她都忘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想不起来不要紧了,最为重要的是她现在,她要把现在变成很久很久以后最为美好的回忆,当白发苍苍时她要和他坐在公园里细细的,娓娓道来着。
抬起头,梵歌对着温言臻咧嘴一笑:“很好吃。”
近在咫尺的脸如释重负。
傍晚的时候,温言臻打了一通电话,很快的,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钥匙,那是往西南方向最远端的灯塔的钥匙,半个钟头前,梵歌站在那个在屹立在落日低下的灯塔下面,指着灯塔,温言臻,我想到上面去看落日。
无奈,那位灯塔管理员说那不对外开放,温言臻就打了那通电话。

人妻(18)

在日落之前,梵歌带着红酒和酒杯拉着温言臻的手来到了灯塔上。
灯塔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放着灯塔运行设置,第三层是照明设备,由于温言臻觉得第三层的楼梯看着挺危险的,他们就只来到了第二层,灯塔应该属于旧时期的建筑了,圆形的,是那种伊斯兰典型的建筑,圆顶,圆顶下垂着铁链,铁链栓着的是刻着伊斯兰文字的钟,文莱是君主宪制,伊斯兰文化为主流,这一路走来,梵歌看过了不少这样的钟,钟在伊斯兰文化里扮演者很重要的角色,人们把钟声信奉为和平的象征。
在晚风的驱动下,钟摆轻轻的摇晃着,发出闷闷低低的声响,无数海鸟在日落中身体被剪成了黑色的剪影,他们在金色的海平面上成群结队盘旋着,日落的光给云层镀上了金边。
南太平洋岛的日落美景风靡世界。
站在了那方美景之下,梵歌德手搁在了灯塔的瞭望台上,她的手里还有半杯红酒,红酒在她手中转动着,凝视着快要燃烧起来的海平面,轻轻的啜了一口,把头靠在了从背后环住了她的人肩窝上。
“有一次你喝醉了,你叫了我梵小猪,我很喜欢。”海鸟的鸣叫,海风和这个抱住她的男人组成了温柔的陷阱,让人沉溺,梵歌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红酒:“温言臻,对不起,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可在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
梵歌指引着温言臻的手贴在了心上的位置:“当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很舒服。”
如果那个时候梵歌再细心一点的话,那么她一定会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的身体逐渐僵硬。
手在温言臻的手背上画着圈,这个时候梵歌总想告诉温言臻点什么:“我想,梵小猪应该是我们很美好温暖的一块记忆吧?也许,那些记忆我无法记住,但我会认得的。”
后来,梵歌才知道一直叫着她梵小猪的是另外的一个人,温言臻从来都没有叫过她梵小猪,当另外一个人叫着她梵小猪的时候,温言臻总会用眼神嘲讽着他们,嘲讽着她和另外一个人廉价的交情。
“梵歌。”温言臻在背后很突然的叫着她的名字。
“嗯。”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梵歌本能的回头。
那么一回头唇就被堵住了。
“唔…”这唐突的行为使得梵歌一吓,嘴一张。
带着麦芽香气和着充足日光葡萄滋味津甜的液体灌入了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还没有等梵歌反应过来,温言臻的吻就来势汹汹,舌尖舔着她的一颗颗牙齿,撬开,再绕住她的舌尖,一起分享着舌尖上酒的津甜。
温言臻的吻总是很温柔的,即使是在情潮最盛的时刻也是,他温柔的取悦着她,技巧性的引导着她。
此时此刻,他这般的来势汹汹让梵歌有点不适应,没有拿红酒的手轻轻的推了推他,温言臻没有给她任何拉开缝隙的机会,身体更有压迫性的逼了过来,手同时撩开了她的裙摆,长驱直入,蕾丝内裤被手指侵入。
梵歌手一抖,手指一松,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从手中掉落,坠入了海底。
“温…”嘴里发出的抗议被温言臻吞进了肚子里,舌尖很不温柔的席卷,几乎,灵巧的舌尖仿佛下一秒就到到达梵歌心底上那块领土。
最后一缕落日的光芒变成了灰烬,被暮色吞噬,狼狗时间把周遭的一切变成了一片片剪影,连同灯塔上缠绵的男女。
辗转间,梵歌的背部被压到在通往第三层楼的楼梯扶手上,镂空的开衫被拉到了肩膀下连同背心裙的肩带。
今天梵歌穿的是在很有东南亚风情的沙滩裙,吊带,上面设有三颗纽扣,现在三颗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两颗,胸衣更早之前已经被温言臻强行抽走,由于胸衣是前扣的,解开它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要命的是他顺手一扔,乳白色的胸衣就被他丢到海里去了。
胸部一半被掩在小碎花布料上,一边暴露了出来,梵歌想去用手去遮挡,无奈手被温言臻制住了,楼梯凸出的所在正顶在了她的腰间,所所呈现出来的自是另外的一方模样,像是在迎向着他。
身体被置在了楼道那处凸出来的所在,温言臻架起了梵歌德一条腿,就这样闯了进来,很急促的,很努曼的闯了进来,来到了她身体最深处。
安静了,消停了!海鸥的合着海蓝的声音组成了旋律,在灯塔上方盘旋着。
最后的霞光褪尽,暮色黑沉着脸,灯塔上的灯光在海面上一圈一圈的环绕着。
温言臻没有动,只是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梵歌怀里,当温言臻强行闯入时,梵歌心里是又那么一点点难过和害怕的,难过在哪里害怕在哪里,说不清道不明。
埋在她怀里的头颅看起来懊恼极了,声音满满的自责,梵歌,对不起,我喝了点酒,一时控制不住。
喝了一点酒?酒真是倒霉蛋,老是为男人们背黑锅了。
时间的力量是强大的,滴水穿石,只那么一刻的反感后立刻的梵歌心就柔软了。
他是她的竹马呵!也许他为她挨过揍,也许他把他的牛奶偷偷的放在了她的书包里,也许他故意的吃掉了她的苹果,也许他打扮成了鬼在街角突出的闯出来吓唬她,也许他们还一起去偷偷的按响了哪家门铃然后在主人出来开门的时候偷偷的溜走。
也许他们一起光过屁股泡过澡,彼此好奇着各自不同的生理结构。
也许他嘲笑她刚刚发育时的胸部是小馒头,也许…
手缓缓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穿进了头发里。
那颗趴着的漂亮头颅更深的埋在了她的怀里,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试探着,梵歌?
梵歌觉得紧张,来自于埋在她身体里按兵不动的所在正在蠢蠢欲动着,打在海面上的灯速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他们射过来。
显然,他也不好过,生理上的情潮让他的身体微微在颤抖着,梵歌更紧张了,想告诉他她不生气了。
“你…你说的没错,酒…酒真是个坏东西。”紧张之余,梵歌憋出了这一句。
专门为男人背黑锅的酒该得更生气了!这么女人也不可理喻了起来?
她的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抖着肩膀,看来他应该偷偷在笑了。
他的下一个动作让梵歌觉得温公子根本不是在真心的懊恼,也许这是一场预谋,梵歌德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咳…位置正好!
毕竟是二十八岁的身体了,即使他们才做过一次,很快的,在他的挑拨下,身体开始容纳了他。
“可以了吗?”他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垂。
那句可以了几乎就要溜出来了,还是被梵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改成:“这里不行,要不,我们回去再…”
毕竟,那口在梵歌眼前悠荡的钟在提醒着梵歌这里可是伊斯兰圣地,要是他们被抓到了…
“休想。”温言臻再也装不了绅士了,腰一收狠狠的一顶,手在她敏感的地方点火,想要找出她的敏感点对温言臻来说是再过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很快的,她喘息也和他一样支离破碎。
“这次,可以了吗?”温言臻掌握好了她最喜欢的力道,再次的把自己送进去,明明已经在可以了,可是还是想折腾她,想逗她。
现在的梵歌比起以前多了一点娇憨,眼眸里的那种茫然纯真总是惹得他发狂。
“可以了吗?嗯?”温言臻让自己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哄着:“梵歌,可以了吗?”
这个混蛋,明明已经…
还真的是二十八岁的身体啊,他一离开她就觉得空|虚,伊斯兰圣地已经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了。
“嗯?梵歌?”温言臻握住了她的腰,和自己拉开一点的距离。
没有经过脑子,梵歌身体往上一点,阻止温言臻和自己拉开距离,小声的,可以了…
在这个注满着伊斯兰文字的灯塔上,梵歌仿佛被带进了一个疯狂的感官世界里,自己吊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捞住她的腰一手护在她的背上,以防他的撞击让她的背被楼梯扶手弄疼,其实梵歌的背已经火辣辣一片了,温言臻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把她往死里撞。
后知后觉的,温公子想起了其实有更好的位置,于是,就把她从楼梯转移到了墙上,在从楼梯转移到墙上的数十步距离里,他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他压根不想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这样一来梵歌就只能依附着他,像袋鼠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那种走路间的波动让梵歌抓狂,想大喊大叫,最后,把再次把牙齿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肩甲上,在那晚她在他身上留下的齿印旁边。
墙上有一处凹进去提供工人放工具的所在,几乎,梵歌的背一贴在墙上,他就开始律|动,撞击,手也没有闲着,镂空的开衫被撤下了,背心裙一条细带被还挂在肩上,一条已经掉落,第三颗纽扣也被解开了,半边饱满的所在一览无余,可恨的是他的手在上边肆虐着,手完了改用唇,吸,吮,咬,直到自己的声音破碎,直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温言臻,温言臻…
“不是温言臻。”温言臻发狠一般的加快着频率,舌头变态的在梵歌的耳廓里描绘着:“平常你要这么叫随你,这个时候我不喜欢你这么叫。”
“梵歌,叫阿臻,像以前那样…”他在她耳边诱惑着她:“以前我们做的时候,你最喜欢那样叫我了。”
他们的影子灯塔的微光下被投放在墙上,两个身体紧紧的连在以前,重叠着,她趴在了他的肩上,她的头发散落在空中,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如海底里的水藻一样。
梵歌,叫阿臻。像以前那样…
梵歌身体向前倾,昂起了头,在那拨极致的情潮来临之前唤出了那个名字,那个被她遗失在遥远遥远以前的名字。
阿臻。
特别公告:文明天要入v了,明天是周四,不入v就没有榜单,不说矫情的话了,入V当天更三章。
如果可以的话就留下来吧,现在道行还没有到火候,还没有修炼成淡定帝(据说作者们时间越久就会越去容易看淡读者们的离开)而我显然还没有到那个层次上,所以,总是看着一些老马夹变没有了心里会特别的失落。

人妻(19)

灯塔上的□给梵歌带来的就是这样的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结果,感冒了,袒胸露背后,还有。。。呃。。。就是出汗,出汗后被海风一吹,就。。。
老中医是温言臻在凌晨请来的,这小村镇就只有他开的诊所,带着老花眼镜的中医给梵歌开完了药后对着温言臻说:“你太太体质比较不好,免疫力差,你以后要多注意一点,这人要是药吃多了就会变成药罐子。”
说完这些后他托了托老花镜,愀了一眼梵歌,教训,晚上到海边去散步不要贪图漂亮,注意给自己多加一件衣服。
梵歌觉得冤,她有多加衣服啊,只是。。。
在心里翻着白眼,瞧了一眼温言臻,他一脸的沉郁。
送走了老中医,他静静的坐在了床边,一会,抓住了梵歌的手,手指在梵歌德手背上细细的抚摸着。
短暂的沉默后,他低声说:“梵歌,我很怕你生病,特别的怕。”
这个梵歌是知道的,车祸的第一年梵歌特别容易生病,那一年,梵歌吃过各种各样的药,红.绿.白.紫.黄。。。。。
几乎,梵歌在那一年把所有色彩的药都一一的品尝了,到了下半年,有的时候她看到那些药就会出现反胃,干呕。
好几次,梵歌都看着温言臻在她出现那样的情况后,是彻夜的奔跑,在俄罗斯的雪夜中,在荷兰刮着风的凌晨中。
那一年,他陪她度过了她所有的生病时刻,一件衣服穿着老是忘了换,一个礼拜不洗头是常用的事情,也试过数十天没有刮胡子,也背着她哀求过医生,能不能让她少吃点药,可不可以用别的办法代替。
她的丈夫是一个好男人呢!
现在,他低着头,塌着肩,小老头一个。
“没事。”手从他的手掌中解脱了出来,学习着他揉平常揉自己的头发一样,手指很变扭的把他的头弄得更乱:“没事的,温言臻,这两年里我不是很少生病的吗?金小姐还说了现在我强壮得像头牛。”
梵歌对于说俏皮话一窍不通,显然,她的话并没有起到半点的作用,她的丈夫还是一声不吭,于是,梵歌红着老脸。
“好嘛,好嘛,以后我记住就是了,要是我们在野外还干那种事情,我就穿一件棉大衣,这样就可以保暖了,这样就。。。。”
梵歌还没有把所有的话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亲吻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温言臻心里有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激动,凄美。
他的梵歌好像回来了,那个傻兮兮的他的童养媳好像回来了。
在沉醉之前,梵歌慌忙的推开了温言臻,摇着手:“不行。。。不行。。会被我传染的。。”
温言臻没有理会,捧住了她的脸,低下头,再次的吻住了她,这次,还把舌头伸进去了。
顶住了他胸前的手渐渐的变成了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梵歌这一生病六天的文莱之旅被多加了两天,文莱旅游局也派出医生来到他们住的地方,经过医生检查后没有大碍梵歌继续住在先前小渔村的家庭旅馆,老中医也每天过来,老中医一过来温言臻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跟他讨教一些医学常识,大有转行当医生的的架势。
“梵歌,要不,我改行去学医。”是夜,他们两把椅子坐在房间门口,温公子忽发奇想。
“在你改行之前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你现在的年龄。”梵歌想也没想一盆冷水就倒过去。
离开文莱的最后一晚,天空挂着白色的满月,月光洒在了海面上,梵歌和温言臻坐在车厢里听着音乐,夜已经深了,谁也没有说回去,她的肩上搭着温言臻的毛衣,温言臻在给着她讲不太好笑的笑话,起初,还讲得津津有味的,虽然温言臻讲得笑话笑点很低,可梵歌还是听着不住的笑,梵歌想,当不太好笑的笑话遇到心情好的人通常效果会很好。
渐渐的,温言臻的笑话讲的有一搭没一搭的了,他老是出现走神,目光落在了梵歌的脸上,渐渐的,梵歌的脸颊在温言臻的注视下微烫,发烫,笑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在笑,没有笑的时候以为自己在笑。
音乐太煽情了,月光太曼妙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温言臻的脸附了过来,挡住了半边的月光,他先是亲吻了她左边的脸颊,梵歌的左边脸颊上有会跟随着笑容跳跃的小点,笑容深了小点就深了,笑容浅了小点就浅了。
吻完了小点,唇就移到了嘴唇上了,梵歌自动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从他的车位移到了她的车位上,身体轻轻的压着她。
月光和音乐是绝好的催|情剂,在彼此的气息中他灼热的所在隔着衣服抵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他想转身离开,梵歌拉住了他。
“可以吗?”他的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气息不稳。
“嗯。”梵歌低低的回应,腿朝着他灼热的所在噌了噌,模仿着那些风情万种的女郎。
他温柔的进入了她,车子微微的晃动了起来,搁在温言臻的肩上梵歌承受着他,整片海的月光在他的节奏里沉沉浮浮。
事后,温言臻从车后备箱拿出了毛毯把梵歌包得结结实实的的,车厢里的气氛极好。
“温言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们在这里看日出?”梵歌目光游离,在连名带姓的叫出那个温言臻后。
即使,在经过了刚刚那般的亲密时刻,梵歌还是会下意识的叫他温言臻,梵歌觉得这样是很不好的事情,哪有人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丈夫?
好在,温言臻好像不介意这些,餍足让他看起来身心愉悦,当着她的面穿上了衣服,钻进了她的毛毯里,和她挤在同一个车位上。
“好主意。”温公子眼睛亮得都要盖过白色月光了。
破晓时分,梵歌醒过来,满月变成了白色的大圆盘挂在了鱼肚白的天方上,一扭头,梵歌就看到温言臻灼灼的目光。
“你醒了?”梵歌歪着头,刚刚一动就蹭到他下巴了。
“我根本就没有睡觉!”温言臻用着他的下巴蹭着梵歌的头:“我睡不着,也不敢睡觉。”
“怎么说?”梵歌把身体微微的往他的身上贴,温言臻的身体可真暖和,抬起眼睛愀他,问。
不敢睡觉,难不成怕海上出来一只大怪兽?
温言臻手一伸,挡住了梵歌的眼睛,扭扭捏捏的。
“都怪月亮太大了,这些天我一直听说过超级月亮现象,我总觉得要是我睡觉了也许超级月亮就会把你带走,于是,我觉得我的应该看着你,就像骑士们守候他们的女王一样。
温言臻低下头,那被挡住眼睛的脸在荡开着,嘴角翘了起来,一边的小点儿深得可以盛酒。
绵绵的情话,大约如此吧?以前是舍不得讲,不想讲,讨厌讲,不屑讲。
在这个车厢里,他们做了第二次。
这次是梵歌挑起了,梵歌觉得温言臻说的那些话听着太动听了,二十八岁的青年迷信超级月亮现象是一种很可爱的行为,可爱得梵歌忍不住的想给他一份嘉奖,本来,就只想奉献自己的吻来着,比如像女王亲吻着她的骑士一样,唇轻轻的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谁知,破晓的天光下温言臻俊美,不可方物,如披着月光的骑士。
于是,唇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他的唇上,并且沿着他迷人的曲线一路辗转,舌尖一卷,含住了他的耳垂,学着他逗弄自己的样子,牙齿细细的刮着,猫儿一般的。
等听到他传来了粗声的气喘时,梵歌心满意足,想离开,头被按住了,他声音里带着那么一点乞求的意味。
梵歌,继续。。。
让温言臻发出那样的声音,梵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索性的,野心勃勃,想征服这个男人,正好,他们现在的姿势他在下她在上。
毕竟,梵歌的身体是属于二十八岁的,有些的事情做起来可以说是自来熟。
吻从他的耳垂往下,喉结,锁骨,卷起了他的衣服,头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胸前的两点停留得久一点,等到那两点变硬,等到他发出了极致破碎的声音,梵歌的吻才离开,一直往下,往下。。。。
停在小腹上,梵歌没有勇气继续往下了,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温言臻,那个等以后再做!
他的胸膛起伏得像刮起了大风的海面,激荡,汹涌,澎湃,他微微的垂着眼睛,
点了点头,温言臻把梵歌捞回他的眼前,面对面,鼻子对着鼻子,他的眼睛里有着满满的,不加掩饰的□。
“梵歌,坐上去。”他用又沙又哑的声音蛊惑着她:“坐到上面去,嗯?”
呃,该不会?。。。。
一想到那些露骨的图像画面,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随着节奏电动马达一般的乱颤,梵歌很坚决的摇头。
“梵歌,你看看,现在姿势正好。”温言臻低哑的声音在性感得说着,像哄小孩一般的。
梵歌低头一看,还真的,和那些图像相比就只差没有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的露出来而已。
“梵歌,求你,嗯。。”温公子一边蛊惑着一边把她灼热的所在往着她臀部顶了一顶,充满了暗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