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总是这样,每次总是用属于林慕梅的方式把他吃得死死的,因为她认定他怎么也离不开她,所以,从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也许,她还不知道他用多少的毅力才从她设给他的那场骗局的阴影走出来的。
那种可怕的如黑色海水压在你头顶上让你无法呼吸的感觉又来了,尤连城冷着声音。
“林慕梅,狼来了这个寓言你应该知道吧,在这样下去我会开始怀疑你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你做得每一件事。”
“林慕梅,你想让我们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小雅叔叔真小雅啊~~~尤少爷就只能靠最后的绝杀来博人气了,咳~~~小妞们,等着吧,最终会收服你们的芳心的!
49、变(06)
“林慕梅,你想让我们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吗?”尤连城语气萧肃:“不,也许更确切一点来说,用恶化来形容我们接下来的关系,我也许会整天沉浸在对你的怀疑中渐渐的忘了该怎么样爱你。”
尤连城转过头:“你想要最后我们变成那个样子吗?”
“不想,一点也不想,连城。”慕梅摇着头,她知道了她又干了一件愚蠢的自以为是的事情了:“不想的,连城,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也知道错了,但是,刚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只不过是不想让我揍他。”尤连城冷冷的:“因为叫容雅的男人喜欢林慕梅,那份喜欢一定很真挚,就冲着这份爱意你想保护他。”
林慕梅很珍惜那些真挚的情感的。
低下了头,慕梅的手盖在他的手掌上,她的手掌比他小出了很多呢,盯着叠在一起的手掌,慕梅润了润唇:“你说的只是微小的一部分,小得可以忽略不计,连城,这样说也许有点就在为自己的错误狡辩,可是,连城,随着你允诺离开这里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不安,总害怕着要是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像刚才…”
慕梅没有说下去。
“你不相信我!”尤连城的心更堵了。
她不相信他,是不是认为他没有那个本事保她安康,这个更加的糟糕,如果尤连城的身份换成了赵锦书甚至是容雅她应该不会这样吧?
“不是,我相信你!”慕梅没有躲开尤连城的目光:“我相信你绝对可以带给我幸福生活的。”
“只是,女人们大多会那样的,在幸福最为临近的时刻里都会患得患失的。”
心里柔和了不少,眉目依然凝结着霜:“所以患得患失得让你需要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中获得安稳?”
还是气不过,是她不对,她不应该在明知容雅对她有好感的情况下接受他的拥抱,还为那个男人撒谎了。
慕梅紧紧的闭着眼睛,她怕她会忍不住的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用鞋跟往尤连城那张漂亮脸蛋砸个稀巴烂,如果把这张脸砸坏了,伦敦那些把尤少爷的照片摆在了窗前每晚都要亲吻着那张天使般的面孔才会入睡的小妞们不把她打死才怪!
这个人刚刚还在责问这她对他没有信任,转眼之间就大言不惭,这个人永远这样自私永远不去正视自己的问题。
手去握住了车门的门把,另外的一只手叠了上来,随即,车门被锁死,慕梅想去按那个开车门的键身体被尤连城压住了。
“怎么,想去追赶那位小雅叔叔?”尤连城提高声音,手抓住了她的手。
那立于一片阑珊的灯火下拥抱的男女显得温情脉脉,如果,那个一百个人从他们面前经过那一百个人都会认为他们是情侣吧!
她没有推开他,她允许了他的拥抱,是不是,因为在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里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打动了她了?
“尤连城,你是一个蠢猪,你无药可解,你是一个控制狂,你幼稚,你不可理喻…”慕梅破口大骂,也就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愤怒了,酒精正在随着她激动的情绪上蹿下跳。
车厢里,除了幽柔的灯光还有她骂人的声音还有…
还有她因为激动变得酡红的脸颊,因为酒精变得迷离的眼眸,因为骂人产生的肺活量让她的胸脯抖动着。
尤连城想林慕梅一定穿了那件酒红色带着一点点的小束腰的连体内衣了,林慕梅穿那件最为的婀娜多姿了。
一想到她穿了那件内衣来见那个男人,尤连城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用光束的时间蹭蹭的冒了上来,身体上前,堵着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
虽然林慕梅骂人很可爱,可是扒光她的衣服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娇喘着更为的可爱。
他舌头窜上来的时候慕梅想咬他,可是,该死的是就怕自己真得咬疼了他,推他,他更为的兴奋了,不住的用他已然坚硬最为灼热的所在蹭着她。
在巷子里对他说的话言犹在耳啊,吴芳菲在包厢上的信誓旦旦也是言犹在耳,慕梅闭上了眼睛,该死的尤连城。
现在,他们又算什么!
起码,现在慕梅不想和他这样,在和吴芳菲说清楚之前不想和他这样。
终于,他的唇放开了她转战到了颈部,慕梅压住了他想从立体型的胸衣伸进去的手。
“尤连城,住手,我们不是说好了等你和她说好了才来找我的吗?”
“扯淡!”尤连城学以致用。
不费吹飞之力的,尤连城摆脱了林慕梅的手,手伸进了她的胸衣里面,握住了,深深的吁出了一口气。
丝绒般的乳|尖随着他手掌的转动在他的手掌心里辗转着,让你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跟随着那小东西竖立着,那种汗毛所带动起来情趣再配上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的气息。
这感觉真棒,上穷碧落。
林慕梅一定在他身上下蛊了,让他一次次一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林慕梅肯定在他身上下蛊了,离开他还没有到四十八小时他分以继秒的想念她了,想念着她的气息,想念着她说话的声音。
更想念着此时此刻她带给他的消魂,想念在她身体里面的那种灭顶般的狂欢。
身体就像原夜上躁动的兽,他想进入她的身体,感觉她甬道那种几乎可以令他窒息的紧致感,想律动,想撞击,想获得灵魂的奔驰。
(在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要让尤少爷邪魅一笑来一个心理独白,林慕梅,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然后把她按在了车上,来一段XXOO,咳…言归正传)
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下,该死的,林慕梅还穿了丝袜,黑丝,荣雅那个看起来一脸禁|欲的老男人该对着黑丝袜遐想万千了吧?林慕梅难道不知道男人们对于黑丝袜总会有旖旎的想象吗?
慕梅用膝盖顶住了尤连城,手在他身上乱抓:“尤连城,你疯了,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
几分钟后,尤连城把林慕梅扛到了离车子最近的便捷酒店,不是因为怕丢脸,而是他开的是最新款的保时捷,敞篷,就只有两个座位,车厢狭窄顶棚又低,这款车还在九月份的花花公子杂志中专家们建议不要在火热的夜晚了带着女朋友去兜风的十款车中的一款,所以,尤少爷当机立断,再次的弃车而走。
酒店房间是效仿地下室设计,封闭,晦涩,在高格调中透露出无处不在的暧昧,若干的情趣小贴士足以让每一个进入这个房间血脉喷张,房间中间放着圆形的大床,深玫瑰红的色调让人就只想直奔主题。
在连拉带拽中进入房间的差不多五分钟里,慕梅和尤连城分别扮演了被捏夺和捏夺的角色,丝袜被撕碎了,外套被拆了,穿在二层的裙子惨不忍睹…
最后,慕梅被丢到了圆形的大床上。
最后,慕梅推着他肩胛的手慢慢的无力的垂下了,紧紧的气抓住床单,承受着他。
进入,推送,撞击,成了这个房间的主旋律。
慕梅望着圆床上的天花板。
呵!这里连天花板也设计的那么富有艺术张力,整个天花板被调制成了朦朦胧胧的如水波当中的倒影,似真似幻,又远又近,力求着把玫瑰色床单上的一切制造成一场完美的人体盛宴,诱惑着你下一次再掏钱进入了这个房间。
在如迷幻的天花板中慕梅看到自己的朦朦胧胧的模样,附依在他的身下,腿被他修长的腿压制着形成了麻花的形状,脸从他的肩胛处露出来,看不清楚表情,唯一呈现出来的就是一片模模糊糊的苍白,和深玫瑰红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一次次的撞击中竖躺着的身体变成了横躺着的了,床垫很柔软,柔软得让慕梅有一种错觉,自己会不会在他的下一次撞击中没入了床垫里,然后消失,消失在这个空间里,让他永远找不到她,让他永远活在无穷无尽的后悔中。
久久得不到身下的人的回应,这和她平日里的热情似火完全不一样,尤连城觉得烦躁,更加的卖力,只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化成灰烬。
一方面,她带给他的紧致感让他疯狂,疯狂得让他在她的身体孜孜不倦的索求着,年轻的身体就像用不疲倦的机器,血液在血管里快速的流窜着,仿佛如果不在她的身体寻求那种欢愉它们就会从他的七孔中窜出来。
尤连城闭着眼睛,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终于,消停了,遗憾的是她依然在他的身下,柔软的床垫并没有把她带离这个空间,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尤连城。
高|潮时的极致在他的脸染上了红晕,那抹红晕让这张有着世间最为精致的脸庞惊心动魄。
可惜的是,慕梅现在感觉太糟糕了,糟糕得令她无暇欣赏上帝的杰作,现在,慕梅终于清楚了那些妻子对于自己丈夫提出性|暴力的控诉了。
尤连城很好的扮演了那种不光彩的角色。
“够了没有。”冷冷的慕梅问。
回答她的是绵长的沉默还有他调整呼吸的频率。
许久,慕梅听到了来自于尤连城还带着若干情潮的声音:“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哈哈哈!!!如果身体不是被他炸得没有半点的力气,慕梅还真的还想来一段中气十足的狂笑,勾起了他的下巴,你说呢?王八蛋!
自己爽过了以后才想起这个问题,尤少爷,果然是被宠坏的孩子,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自私了。
“滚!”慕梅冷冷的吐出。
意识到身下的这具身体对他充满了敌意,尤连城乖乖的从她的身体退出,乖乖的躺到一边。
情|欲散去,嫉妒散去,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烦躁不安散去,尤连城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伤害了她的事情。
下床的时候慕梅的腿是在抖着的,更紧的捂住了遮挡在身上的被单,在从床到卫生间的几十步中慕梅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东那些处在战乱饥饿中挣扎步履蹒跚的难民。
站在镜子前,看着好像被包得像肉卷的自己,一圈圈的把被单从自己的身体上撤离,最后,身上不着片缕。
抖着肩,真是的,上帝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出又是什么意思?明明,她爱他,他也爱她,不是吗?
是不是,命运要在向她传达着这样的讯息,嘿,亲爱的孩子,你好像得意洋洋了!
作者有话要说:尤小白要遭殃了~~
50、变(07)
明明,她爱他,他也爱他,不是吗?
在他最为极致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说,就像说着一个咒语,林慕梅你是我的,她当然是他的啊,心也属于他身体也属于他,这一点他比谁都要明白的,可是为什么要她面对着这样糟糕的时刻。
因为尤少爷想像他伦敦城的朋友们一样了,想来一点刺激的,那些人喜欢女孩子们反抗,越反抗越兴奋,女孩子们的反抗会满足他们变态的心里,从而达到最高|潮。
是不是这样?
要是换了吴芳菲尤连城一定不会这样的吧?那般出身好的吴芳菲,那般明亮的吴芳菲,那般的吴芳菲应该会配得上最理所当然的尊重,而不是…
吴芳菲,吴芳菲…
拍着头,真糟糕,真糟糕!
所以说,尤连城这个王八蛋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让她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呢?
浴室门外,尤少爷对她说。
“慕梅,就再原谅我一次!”
就再原谅我一次!尤少爷总是习惯了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就像从前他说林慕梅去给我拿水的口气,他从来就学不会用好吗如此类似口气和她说话,天知道…
天知道她有多么希望从他那里获得尊重,就像尊重那些有着良好教育良好家庭,在参加舞会的时候会得到男孩们发自心底里真诚的昂慕的女孩一样。
憋了几个钟头的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掉落了下来了。
比起几分钟前镜子里的身体更为的惨不忍睹了,那些红印随着时间在扩大,颜色在加深,相信,明天一定会更加的难看吧?不知道会不会像一只斑点狗?
这里连浴室也设计得宛如与世隔绝般的,浴室的电子表表明了现在已然是明天。
许久听不到回应的尤少爷再次的在问了一句,慕梅,我可以进去吗?
呵呵!尤少爷终于懂得了礼貌的询问了,口气也像模像样的,慕梅随手捞起了眼前的一样东西朝着门口狠狠的砸了过去。
他离开了,脚步放得很轻。
慕梅躺在了浴缸里,这浴缸的设计也真是煞费苦心,简直是为鸳鸯戏水而准备的,恰到好处的水温,玫瑰花瓣,特殊的精油。
头靠着浴缸,慕梅太累了,几乎的,头一搁到了浴缸的头垫,慕梅就陷入了沉睡,不,也许,应该昏睡,在睡梦里慕梅见到了椿妈妈了,因为宋舒悦死了椿妈妈高兴了,会对她笑了,懂得了拥抱她了,那怀抱终于变得温暖了,她的手一遍遍的梳着她的头。
慕梅是想椿妈妈的,慕梅想椿妈妈一定知道的,所以入了她的梦,仿佛是春光极好的午后,她脱掉了鞋坐在了台阶上,脚指甲染着红艳艳的丹寇穿着破洞的牛仔裤,她把头靠在了椿妈妈的膝盖上,肆意的任性的胡说八道着,椿妈妈安静的听着,偶尔会笑出声,笑声里有着宠溺。
很快的场景换了,换成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妇人,一个慕梅总叫着她夫人的美丽妇人,她也像椿妈妈一样很温柔的为她梳头,温柔得慕梅想匍匐在她的脚下用世界上最为华丽的语言恭维着她,请求着她的宽恕,她对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可还厚着脸皮和她的儿子在一起。
在梦里,慕梅鼓起勇气请求着她的惩罚,可奇怪的是慕梅迟迟的等不来她的惩罚,她依然为她温柔的梳着头,一下,两下…
一边梳着一边在小声的说着话,很轻很柔像是催眠曲,只是,渐渐的,她的声音悲伤了起来,慕梅细细的去听那些声音,可那些声音就像淘气老是喜欢和她玩捉迷藏的孩子,她怎么也捉不住它们。
好不容易了,慕梅捉住了它们,却又醒来了,醒来后尤连城正在为她梳头,他的手指一次次的从慕梅的头发低下穿过,和梦里的感觉感觉一模一样,或许,她在睡梦里的声音来自于尤连城,或许,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对她说了一些什么了?
一时之间,这浴室的蒸气以及香油的香气让慕梅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就只呆呆的盯着尤连城看,他的睫毛被蒸气润湿了,半垂着霎是好看,只是…
别开了脸,尤连城脸上的几道抓痕在提醒着她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慕梅刚刚想开口,尤连城把手指竖在了唇上,轻柔的说着,慕梅,宝贝,不要说话。
把一些的精油涂在了手掌心中,他使力的摩擦着,直到空气中散发了靡荼的香气,拨开了她的头发,细心的把手掌中的精油抹在了她露在水面的地方,太阳穴,颈部,肩膀,锁骨…
面对着的,他坐在了她的对面,手背贴了贴她的脸,拇指在她的太阳穴轻轻的揉着。
一定是这些精油的关系以及梦里带给她的奇幻感吧,慕梅忘了推开他,只觉得神经开始跟着他的手指行走。
“乖,把眼睛闭上。”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名有着高超能力的催眠师。
缓缓的,慕梅闭上了眼睛,听着他的声音如湖面上吹拂的春风。
“这是我学到的泰式按摩法,那时,我就住在里约,住的地方是我以前常常在电视上看到了那种在贫民窟最常见的铁皮屋子里,我住在里面常常会想着这被太阳照的滚烫滚烫的屋顶会不会把我变成了一只烤乳猪,那时,我走在路上大家都老是把我当成了扛瓦斯,帮杂货店老板运货的工人,那时,我在想,我的那个样子慕梅看了该有多么的心疼了,那时,住在里约的十二个月里我就单单的只想到你了。”
“在那一年里我就拼命的学习,学习那些讨女孩子欢心的玩意,我学会了做菜都是你喜欢的菜,在我学着做菜的时候,我想的是你坐在餐桌上眼巴巴的等着我把味道卖相都一流的菜端到了你的面前。我学会了骑摩托车,在我学习骑摩托车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你坐在我的摩托车后面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我会特意的把摩托车往凹凸不平的地方开,那时你一定会更紧的贴着我,最先贴着我的当然是你的胸部了。”
尤连城轻轻的笑了起来,手来到了她的肩膀。
“我还向那里的小伙子学习桑巴舞,在学习桑巴舞的时候我想一定要跳给你看在最热闹的广场上…”
“就这样,在那一年里我学习了不少的东西,我靠学习那些东西度过了我生命中最为晦暗的一年,在那一年里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你还会站在我的面前,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在告诉我我们不可能了。”
在尤连城缓慢的声音里慕梅似乎见到了那座叫里约的城市,巴西人讲着快节奏的葡萄牙语,年轻男人们和年轻女人们臀部发达走路总像在跳桑巴,拿着足球穿着从地摊买到了球衣的少年从路边跑过。
在一片纷繁杂乱中住在铁皮屋被烤的皮肤颜色像乳猪的小伙子骑着二手摩托车轰轰的从铁皮屋门前经过,摩托车一个颠簸冒着浓浓的黑烟,被黑烟喷到的路人对着小伙子一阵破口大骂,小伙子依然欢脱的很,因为他想他的车子后面也许有一天会坐上他喜欢的姑娘,然后,在他刻意的安排下他喜欢的姑娘会把胸部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
那个开摩托车的小伙子长得有点像尤连城,不过仔细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扛瓦斯罐的伙计。
那个小伙子不是叫尤连城多好啊,那个小伙子是一个扛瓦斯罐的伙计多好啊,那么,有些存款的他喜欢着的那个姑娘会拿出一些的存款开一家店,买一些杂货,当然,她负责看店他负责送货,在节日的时候,他们到街上去,在热闹的广场上,他为她跳起了桑巴舞。
如果那样那该多好啊!因为那个姑娘很害怕去走那些艰难的路,她更喜欢安定的不用担心受怕不会有怀疑的生活,很久很久以前她的心就开始疲惫了,变苍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泪水静静的淌落了下来!
有轻柔的手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
“那时,知道你坐在赵锦书的车子里,也许离我还不到一公里,我想着不要去理她牙一咬就又是一年了,一年过去了再牙一咬两年过去了,又或者十个年头过去了,在时间里我就可以淡忘掉了你,可是,那只是存在着那么短短的一个瞬间,然后,我想的是如果让她走那么我学到的那些都是白费力气了,于是,我不愿意了。”
手指在她肩膀,压住了她的肩井穴,天宗穴,一强两弱,手指散开再回收,两强三弱,再压。
“这种按摩是在那年我在一个泰国男人学到的,他就住在我住的对面,我经常可以从他们房子后面的窗户看到他为他的妻子做着这样按摩,那对泰国夫妻从他们的国家来到里约谋生,丈夫在轮胎工厂当工人,妻子的是一名保姆,渐渐的,我和他们熟悉了,妻子省吃俭用把他们赚到的每一分钱都存起来,妻子偷偷的告诉我等有一天存够了钱就回到他们的国家,在他们的家乡她要为她的丈夫买下了一片橡胶园,我看着他们太辛苦了,就说我可以帮助他们,她拒绝了,后来,渐渐的,我懂了,那片橡胶园是妻子在表达着丈夫的一份爱,就像丈夫去学习按摩一样。丈夫总用精湛的按摩术来请求着和自己偶尔冷战的妻子的原谅,来表达着他对于妻子的感激,来表达着对于妻子的爱情。”
“我让他教我,我很认真的和他学习,这是我学到的最为认真的一样。”
“慕梅,里约的那座城市教会了我很多很多的东西,慕梅,我总想把你带到里约去想和你生活在那里,我想在那里我会用我所学习到的来告诉你尤连城已经不是住在古堡里那个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懂的尤少爷了。”
“原谅我吧,慕梅,到了里约后我们当一对最普通的恋人,好吗?”
尤连城的声音诚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小心翼翼。
依然的,慕梅闭着眼睛,当然的,她总是到最后会原谅他的,据说,爱情的一部分和包容有关。
只是,要这么快就原谅他吗?要吗?
“慕梅,就看到我为你学习这么多的份上就原谅我吧?”
是啊,尤少爷可是为了她学了那么多的花样呢?
“慕梅,就原谅我这一次,下次这样愚蠢的事情我不会在做了。”
是啊,就原谅他这一次,她都说了下次他一定不会这样做了。
“慕梅,你看,你刚刚把我的脸都抓伤了,伤口可不小,不知道到最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对啊,因为太生气了,她没有边际的乱抓一通,指甲碰到他的脸时抓得更狠了就想把他抓成一个丑八怪,不知道会不会她在他脸上留下的那些会不会留下了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