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惜:“……”
作者有话要说:易惜惜:任你处置哦 徐老师嘤嘤嘤
☆、槐南一梦
周兴泽有些好奇的看向徐南儒。
他和徐南儒在十多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人性子南辕北辙,但是做朋友却莫名的合拍。徐南儒了解他,就像他也了解徐南儒一样。
所以,今天这情况让他有些新奇,讲道理,他这个朋友很少能跟陌生人聊起来。
“大概是易惜你性子好,招人喜欢。”周兴泽往前倾身给易惜倒了杯红酒,“要不然我这个朋友啊,难说话的很。”
易惜没去碰杯子,笔直的坐着:“没有没有,是徐……徐先生招人喜欢。”
徐南儒:“……”
周兴泽听罢朗声一笑:“真的吗,那你真的很有眼光啊,来来来,敬你一杯。”
周兴泽把酒杯端起来了,而易惜不动声色的看了徐南儒一眼,只见后者正经威色,看着异常冷漠。
易惜清咳了一声:“我酒量不是很好,这杯……”
林敏:“这杯她能全喝了!”
易惜:“……”
林敏:“我们家惜惜酒量虽然不比我,但是就她这种酒吧老手也差不多哪去!来,惜惜,今晚咱不醉不休啊。”
酒,吧,老,手?!
去你妈的!!!
易惜没动,林敏暗地里扯了扯她的衣角,压低声道:“干嘛呢。”
你说干嘛呢!旁边坐了这尊大佛,我现在就想从沙发上蹦起来走人!
易惜心一狠,喝完这杯就溜吧!
这么想着,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周兴泽一脸惊讶:“哇,女中豪杰啊。”
林敏摊摊手,一副“我就跟你说她很能喝”的表情。
易惜放下酒杯,刚想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就听林敏搭讪徐南儒道:“徐先生,我敬你一杯吧,恩……为咱们相遇怎么样。”
林敏哄人家喝酒的时候总是笑的人畜无害,大概也就是那么个无害样,惹得徐南儒也客气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不过真的只是非常少的一口,这要放在平时,林敏肯定不依不饶的说对方不给面子只喝这么一点点的。
但今天的她不一样,不仅不嚷嚷,还十分文静的问道:“诶,徐先生是做什么的啊?”
徐南儒还未答,周兴泽就抢先道:“你肯定猜不出来。”
林敏:“是吗,那么特别的职业?”
周兴泽:“也不是很特别,就是他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实在不像人民教师。”
“啊?”林敏一愣,随即惊呼一声,“老师啊!老师好!”
易惜:“……”
林敏双手捧着脸:“我超喜欢老师的,文化又绅士……难怪第一眼看到徐先生就觉得是正经人!”
易惜:“???”
周兴泽笑道:“你喜欢老师?不像啊。”
林敏兴致勃勃:“怎么不像,小时候我爸给我请家教的时候我都挑男老师,帅气的小哥哥讲题的时候最温柔了。”
周兴泽猛一拍手:“诶!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
他看向徐南儒:“南儒,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也给人家做过家教吧。”
易惜一愣,偏头看向徐南儒。
酒吧幽暗暧昧的灯光下,她看到他点了一下头。
林敏惋惜:“啊……我怎么没遇上像徐老师这样的家教呢。”
“正常正常,世界那么大,家教那么多,你说是吧。”
“是哦。”林敏歪着脑袋看着徐南儒的方向,刻意找话题,“那你之前教过几个学生啊,有没有特别皮的。”
易惜看向徐南儒,心莫名提到了嗓子眼。
而徐南儒似是想了一下,最后才语调平缓道:“太多个,记不清了。”
“这样啊……”
夜深了,不远处的舞池已经彻底撩动了在场人的神经。那里的每个人都在疯狂摇摆、疯狂舞蹈,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把白天的不开心踹出身体之外。
易惜看着他们,面容慢慢的变得冷静而慵懒。
过了一会,她垂下眸子看向被自己紧紧捏在手里的高脚杯。不知道从哪一秒起,她的手指过分用力,都有些泛白了。
本来打算好开溜了,但在徐南儒说了“记不清”之后她突然就不想走了。
她为什么得避他?为什么得怕他?
他是老师又怎么样,在校外,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惜开始跟在场的人喝酒聊天、调笑游戏。
这一刻,徐南儒这个老师身份是不存在的。
酒精上头,如梦似醒。
“来啊来啊,这局你要是再输可就要罚三杯了!”易惜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炙热而张扬。她举着杯子站起来的模样像是暗夜里出来吸人精气的狐狸精,现在男人的目光不由的被她吸引,吞噬。
而徐南儒,他微垂着眸子,似与这个喧嚣的世界格格不入。
易惜玩的是掷筛子的游戏,这玩意俗气又简单,最终目的不过就想借着一个由头和人拼酒。易惜和周兴泽玩了几把,最后一把是她输了,所以桌上摆着的那三杯得由她喝下去。
“愿赌服输!”易惜伸手去拿了一杯。
因为已经喝了不少,所以这杯显得异常难咽。
见此,一旁周兴泽带来的一朋友想英雄救美替她喝了剩下的,然而该友人的手刚碰到酒杯就被易惜打开了,“这我的酒,不准你替我!”
她拧着眉,十分不满。
“对对对!不替不替,谁替谁就是不给我们易大小姐面子!”林敏也醉的醺醺了,她一把勾住易惜的肩膀,笑的迷离又傻缺。
易惜被哄满意了,接着喝第二杯。
“放下。”微沉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易惜的手腕被扣住,眼前的酒再也近不了半分。
易惜顺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慢慢看向手的主人,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她低笑一声,道:“您也要替我喝吗?”
所有人都看向徐南儒,而他则恍若未觉。
徐南儒拧着眉看着身边歪着脑袋的女孩。
嘴角有着一抹笑意,眼里含着满满的春光。
她的每一瞥间都是灵动、妖娆和柔软,因离的很近,他还几乎能能闻到她身上散不开的迷迭香。
徐南儒用了点劲,她手里的酒杯杯底便碰到了桌面。
“你还喝?”
易惜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不?”
徐南儒眉头轻挑,刚进门时明明见她还规规矩矩,这会儿就乱套了。果然,觉得“她好歹还会怕他印象不好打低分”这个想法根本是错误的。
“易惜,明天要……”
“我知道。”易惜哼哼唧唧的歪倒在林敏的肩膀上,“真烦,你怎么这么烦人呐。”
徐南儒:“……”
“谁烦,谁烦人,我替你揍他!”林敏对着空气挥了两拳。
“你走开!”
“我怎么走开!我要替你揍人呢易惜惜,你怎么不领情!”
“不许你揍!”
两女孩在沙发上倒成一堆,徐南儒站起身来:“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周兴泽也有些醉了:“啊?那她们……”
“你带来的就送回去。”
周兴泽哦了一声,屈身去扶林敏。过了一会又道:“诶?这不是我带来的啊……”
几人从包厢出来,徐南儒在前面走着,周兴泽扶着林敏在后头跟着,而易惜则是不要人扶,摇摇晃晃在后头眺望徐南儒的背影。
“阿柯,我走了啊。”路过吧台,易惜不忘朝罗柯吼一声。
罗柯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走出来拉住她:“你去哪?”
“回,回学校吧?”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易惜推了他一把,“这这么忙就你就别走开了,我自己能回去。”
“易惜,别胡闹。”
易惜摇头:“没有,我要跟他走,你看,就最前面那个。”
罗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男人的侧影:“他是谁?”
易惜嘻嘻一笑:“我老师。”
“老师?”
“是啊,你别说话了啊,我先走了。”
“喂易惜……”
人没拉住,只看看着她兴奋的往前跑。
徐南儒走出酒吧,回头看着周兴泽:“你还行吗。”
周兴泽:“没事,现在就去隔壁酒店开个房,今晚不回家了。”
Blue Island旁边就是一家五星酒店,近的很,走两步就到。只是徐南儒听罢却顿了顿:“那她们?”
“开个房间睡觉。”
徐南儒拧眉:“不行。”
“啊?”
徐南儒:“你和她们怎么开……”
“我不去!我要回学校!”易惜就在这个时候窜出来,她站在徐南儒边上,斩钉截铁的道,“我要回学校的。”
周兴泽:“咦?你果然还是大学生,哪个学校的。”
易惜没理他。
周兴泽:“我送你回去,易惜啊,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易惜还是没理他。
然而周兴泽这家伙也是爱玩的二世祖,易惜这款的他本来就喜欢,现在有机会当然要献殷勤,“放心啦,哥一定安全把你送到。”
“不用了。”
周兴泽的殷勤冻结在了脸上,他缓缓转头看向突然开口的徐南儒,只见后者又道:“我送她。”
周兴泽张了张口,一脸惊悚:“你,你送?”
徐南儒:“嗯,怎么”
周兴泽看了易惜一眼,然后凑近徐南儒小声道:“你丫什么情况,你不会看上她吧?哇,想不到你口味变了啊。”
徐南儒冷不丁的睨了他一眼,再开口是的语气是能把人冻死的那种:“她是我学生。”
“哦你学生……啊?!你学生!”
“所以把你的花花肠子都收起来。”
“靠!你不早说啊!”
“你也没问。”
“我……”
**
徐南儒叫了代驾,原本回家的路变成了去学校的路。
两人并肩坐在后排,一个静一个动,一个笑靥如花,一个眉头紧皱。
“老师,今天的酒好喝吗!那是我让阿柯挑的,珍藏版呢!”
“你怎么一直都不笑啊,不开心吗,我觉得很开心啊。”
“好热啊,能不能开开窗户,诶?!为什么打不开车窗啊?!”
……
身边的人呱噪个没完,徐南儒按了按眉心,突然有点后悔把她从周兴泽那里接过来了。
“别乱按。”徐南儒伸手去拉她,醉酒的人轻飘的很,一拉就往他腿上倒。
“……”
易惜把脸在他的西装裤上蹭了蹭,似乎还觉得特舒服,把脸埋在那就不动了。
徐南儒僵了僵,伸手扶着她的脸试图把她拉开来。
“易惜,醒醒。”
“老师……”易惜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背,她抬眸,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我其实,挺想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易惜:徐老师的大腿好好蹭~
作者菌:蹭多了会出事的哟。
☆、槐南一梦
车开到了校门口。
此时的易惜已经睡的歪七扭八,不省人事。
现在是十点二十分钟,还有十分钟寝室门就要关了。
上车前,徐南儒忘记了学校还有门禁这个事。但如果他现在把易惜带到寝室楼下,完全可以寝室阿姨来开个门。
但是,他不会这么做。
因为两人在这个时间点时一同出现就已经够诡异的了,更可况身为学生的易惜还醉成这样。
徐南儒吐出一口气,去翻她的手机想着联系她的家人,然而这时却发现她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就什么也没带……
他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带走她也不是,放下她也不是。
“先生,不下车吗?”终于,前面的代驾问道。
“麻烦开去最近的酒店。”
“诶好的。”
“……等等。”
“嗯?”
徐南儒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去亿和家园吧。”
**
易惜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她的十三岁。
那时,她还是个被父母离婚残害的孩子,一方面怨恨着新来得“家人”,一方面叛逆到做尽让家里人崩溃的事。
那时,她成绩很不好。所以易城行给她请了个家教,名校高材生,大一。
新来的家教讲题很详细,比老师讲的都好,他虽不爱笑,但却总是很有耐心。
梦如电影镜头般切割剪裁。
一会是愉悦的场景,一会是黑暗的漩涡。最后的最后,脑海里只剩那个年轻的男子蹲在她面前的模样,轻描淡写说话的样子:你是易家大小姐,只要你愿意,他们会永远活在你的阴影下,易惜,不要倒下,不要让别人……抢走你的东西。
不要倒下。
她听话了。
因为重新站了起来,所以才有了后来为所欲为的易惜,才有了后来,什么都不怕的易惜。
天亮了。
一夜宿醉,易惜头疼欲裂。
掀开被子坐起来后,她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醒了。”
不远处的沙发上,徐南儒端着杯咖啡,腿上放了几页A4纸。听到声响,他眉头也没抬,只是翻看着纸张里面的内容。
“徐老师?”
“嗯。”
“我怎么……”
“昨晚你醉的一塌糊涂。”徐南儒抬眸看她,“学校送不回去,也找不到你家人,所以把你带回来了。”
徐南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是希望看到易惜能有“我做错事了”的表情,然而,他眼睁睁的眼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表情从迷茫到惊喜再到兴奋。
徐南儒:“……”
“真的吗,我在你家睡了一夜?我这么有本事啊。”
“……”
易惜理了理头发,讨好的笑笑:“老师,你人真好。”
徐南儒撇开了视线:“……再好也不能帮你考及格。”
易愣愣了几秒,低头看向手腕上的表。
十一点半。
“这么晚了吗,下午还考试呢!”
徐南儒冷笑了一声:“原来你还记得你有考试。”
“我当然记得了。”
徐南儒南的冷笑没褪下去。
易惜从沙发上站起来:“那,那我先回学校了?”
“哦。”
易惜能察觉到徐南儒有些生气,估计,昨晚她醉醺醺的也给他惹了不少麻烦。只是,她实在是记不清断片后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易惜抓了抓头发,安安静静的走到玄关处穿鞋。
“老师,昨晚麻烦了。”
徐南儒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后者在门前比了个爱心,十分不正经:“爱你,比心。”
徐南儒:“等等。”
易惜顿了顿:“怎么啦。”
“台上放着一些零钱,看到了吧,拿走。”
“啊?我怎么还能要您的钱,不用这么客气的。”
“你手机掉酒吧了,钱估计也是,如果你打算走着回学校,我没意见。”
“……”
易惜拿着徐南儒的钱打车回了学校,对于她在徐南儒家睡了一晚这事她没有给任何人说,其实不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私心想把有关徐南儒的事当成心底的小秘密。
考完试后便是寒假,假期后的几天,成绩出来了。
易惜查了成绩,没挂科,全过了。
当天她就高兴的领着易城行给的一大笔零花钱去Blue Island请客。
花天酒地,游戏人间,这是就是她假期的日常。而在这种奢靡的日常里,易惜会常常想起徐南儒,甚至有一次她还借着还钱的借口跑去他家找他。
不过扑了个空,原来假期的徐老师并没有老实呆在家里。
寒假过得很快,没多久,大四下学期就开始了。
在这个时间段,很多人都有了自己的目标,有些人将继续在校园中读书,有些人将走出这个国度,还有些人已经找好了实习工作,一脚踏入了社会。
而易惜,她不属于这些“很多人”中的任何一个,她不继续读,也不出国,更没准备去什么实习。她的生活依然快活,依然不需要为生计苦恼。
悠闲,且空虚。
“薇薇,薇薇!黄薇!这这这!”
不远处,一身职业装的黄薇四处张望终于把目光定在了易惜身上:“找你半天,原来你在这啊。”
“你眼神太差劲了,不就在你公司边上等着嘛。”易惜给她开了车门,“赶紧的,上车。”
黄薇坐进了副驾驶座。
易惜启动了车子,瞥了一眼黄薇手里的礼盒带:“哟,准备了什么礼物给亮哥呢。”
黄薇难得有了一丝少女的姿态:“就衬衫啊。”
“衬衫?”易惜想了想,“亮哥穿过衬衫吗。”
“很少啦!但去正式场合的时候总得正式点吧。”
“噢,但想想,摇滚的亮哥穿衬衫还真有点奇怪哈。”
……
两人边闲聊着边把车往Blue Island开,今天是黄薇的男朋友胡亮的生日,胡亮是酒吧驻场的摇滚歌手,大二黄薇跟着易惜来到这里后被胡亮深深的迷住了,不久后,两人就勾搭上了。
这么算来,易惜还算是红娘。
停好车后,易惜和黄薇一起进了酒吧。
“易惜,嫂子,来了啊。”先碰到的是胡亮乐队的鼓手阿奇,他亮着小虎牙,笑着跟两人打招呼。
“胡亮呢?”
“往里走就看到了,今天罗经理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位置哦。”
易惜:“好,薇薇你先去,我去跟阿柯打个招呼。”
“行。”
酒吧人多,易惜也没去找,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在吧台前站一会罗柯自会过来。
果然,没几分钟就看见罗柯的身影,一身酒场的浪荡模样,偏偏长着一张书生脸。
“来了。”罗柯把衬衫第二颗纽扣扣好,易惜眼尖,看到了他锁骨下的一点咬痕。
易惜拧了一下眉:“你干嘛,被调戏了?”
罗柯淡笑:“哪能。”
易惜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见鬼,哪个没眼力见的刁难你了!是不是前面那个老娘们。”
“没有。”罗柯被她逗笑了,“你这么大反应干嘛,今天心情不好?”
“喂罗柯,这个场子谁不知道你是我罩着的,你被欺负了别退缩啊,什么事我给你担着不行吗。”
罗柯收敛了笑,静静的看了易惜几秒,最后道:“惜惜,真没有。”
“敢骗我你就死定了。”易惜指了指他衣服后的痕迹。
“没骗你。”罗柯摊摊手,“这个,这个就是刚才游戏输了,那边那个小姑娘弄的。小姑娘美着呢,什么老娘们。”
易惜狐疑的看了他几眼:“是吗……喂,你丫这表情是看上人小姑娘啊。”
“恩,没准。”
“切。”易惜翻了个白眼,“那我先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喂,你别胡来啊,胡来记得带套啊小伙子。”
罗柯微笑着给她比了个中指。
易惜回到了胡亮生日的场子,这会,阿奇已经点好了蜡烛,就等着胡亮许愿了。
胡亮对着蛋糕闭眼冥想了一会,然后吹了蜡烛。
“亮哥,许什么愿了啊。”阿奇好奇道。
易惜支着下巴嬉笑:“他还不就是那个愿望啊,娶我们薇薇为妻呗!”
黄薇给易惜扔了一葡萄:“闭嘴闭嘴,说出来就不灵了!”
“哦哟~”
众人一阵起哄,胡亮低低一笑:“别开玩笑,快点把蛋糕切了。”
“嘿易惜!”正和众人聊得开心,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易惜回头便看见周兴泽那张纨绔脸。说实在的,她一直不明白周兴泽和徐南儒怎么会是好朋友。
“哟周少啊。”
“好久不见啊。”
“是啊,都没看你来这了,去哪了。”
“公司忙啊。”周兴泽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能坐?”
“坐吧坐吧。”
“好嘞,”周兴泽在坐下来,“对了,上回南儒说你是他学生,想不到你是理工的高材生啊。”
易惜摆摆手:“没有,我是城院的,徐老师来我们那教过一学期课。”
“噢,原来是这样。”
“恩。”易惜往他身后看了看,没看到想看的身影,有点失望,“你今天……怎么没和徐老师一起出来?”
周兴泽摆摆手:“他哪会老跟我来酒吧啊,上回是看我刚回国的份上。”
“噢,那你知道他最近在干嘛吗。”易惜好奇的问道。
“他啊。”周兴泽摘了颗葡萄丢进嘴里,“估计是跟相亲对象温存呢吧。”
相亲,对象?
易惜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的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两人的年龄差,易惜初一的时候徐南儒大一。
关于徐南儒记不记得她,之后会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