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摇首道:“我不明白。”

栀娘淡淡的笑着说:“栀娘的脾气与王爷是同一种人,但栀娘简单的心与王爷不是同一种

人,我们均所同一种脾气的人,可所追求的生活却不一样,这或是就是命运开的玩笑吧,让我

们两个相遇了。”

“如呆寂云想同时拥有你和连若依,你会怎么样'”他想知道栀娘此时的态度,毕竟这种

日子不远了。

栀娘微怔,随即说道:“不止吧,现在府上不是还有一个玉西国公主律心兰吗'还有他打

下天下后的三宫六院,如呆凌寂云的心注定要分成几份,那么我会什么都不要。”

“包括你对寂云的感情,你舍得吗'”

“如呆不能完全拥有,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第3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教训

心顿时窒息,虽然在梦里出现了许多这种结局,可当自己撞见却还是那般的难以接受,这就是她要等的答案了吧,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这么笨,华栀娘,此时的你情何以堪?

栀娘的突然出现,显然让屋子里的人始料禾及,凌寂云拿勺子的手滞留在空中,愕然的看着栀娘盈满水霉的瞳眸,心一阵茫然无措的抽痛。

连若依温婉的笑着,她满意此时相见的方式,说:“栀娘小姐,你是来看若依的吗?”

栀娘恍然回过神来,她是来做什么的?眼神中闪过瞬间空洞,猛然环顾四周,怎么没有司徒零的影子,问着凌寂云:“司徒零在哪儿?”

他尊敬的人亦如他喜欢的人一样,容不得他人不敬,听到栀娘的话,凌寂云微怒,将勺子放到药碗里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司徒零岂是你叫的。”

栀娘怔怔的看着他,再次问:“司徒零在哪儿?”

凌寂云猛然起身,带着一丝不悦看着栀娘,手中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连若依捂着胸口的伤拉住凌寂云,对栀娘说:“栀娘小姐,司徒老爷刚才说有事回房了。”

音落,栀娘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风清手快,拉住跟来的乐音问:“乐音,发生什么事了?

乐音焦急的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彩儿今天没有回雅絮苑,主子便跟奴婢一起云湖边的榕树下找,开始怎么也没找到,后来奴婢要榕树下找到一根彩儿的羽毛,主子看了以后便朝这里未了,风公子,你快放了奴婢吧,奴婢得去跟上主子。”

风清放手,也想到了咋天在湖边榕树下见到的事情,便尾随了上去。

听完乐音的话,凌寂云心忖:难道师傅对彩儿做了什么?在风清走后不久,也走了出去。

栀娘一路朝司徒司的厢房跑去,心中的酸涩夺眸而出,彩儿,你可千万别有事呀,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司徒零刚关上房门,便迎上来栀娘,微怔:这么快就找上未了。

“是你将彩儿藏起来了对不对?”栀娘瞪着他,若世上除了凌寂云外还有何事可让她动怒伤心,那便是彩儿与师公了。

司徒零傲慢的抬了抬头说:“是又如何,这彩雀乃是武林至宝,是属于武林的东西,不属于你华栀娘,凭什么由你一人霸占着?”

“你承认了,想不到你这么卑鄙,你把彩儿怎么了?”栀娘问着,心下最担心彩儿的安全司徒零从怀里掏出奄奄一息的彩儿,见到栀娘,彩儿努力的动了动身子,却又被司徒零牢牢的抓住。

“彩儿一一。”栀娘担心的喊道,“司徒零,你快放开它,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栀娘生平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哼一一。”司徒零不屑的冷吟道:“就凭你。”说完纵身跃上了房顶。

栀娘也跟着飞上了房顶,这到让司徒零与跟来的风清有些吃惊,“你会轻功?华栀娘,是你神秘了,还是我太小看你了。”

“这些都不重要。”栀娘伸出丰说:“把彩儿还给我:”

司徒零忽然转身,轻蹋树枝朝花园湖边飞去,栀娘紧接着随后。

落到地上,司徒零徒然转身,面对看追上来的栀垠,蔑视的扬了扬唇。“它只是不过个畜牲,值得你如此重视吗?”

栀娘冷笑:“畜牲?那也比某些卑鄙的人强。”

“你敢嘲笑我,华栀娘,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重?”

风清赶了过来,看到司徒零手的中彩儿,皱眉道:“师傅,你快把彩儿还给栀娘吧。”

“住口,为了这么女人,你敢顶撞为师。”司徒零怒道。

风清说:“师傅,彩雀是栀娘从小养大的,应该由她所属,你这样做,未免也太小人了吧

“你一一。”被自己的徒弟教训,司徒零气得说不出话来。

栀娘趁机取出怀里的飞针,齐齐的朝司徒零飞去。司徒零轻巧的躲开,迷离着双眸郑重的问着栀娘:“飞针刺叶?说,你跟药王是什么关系?”

“到底怎么回事?”凌寂云也赶了过来,看到风清与栀娘一起共同僵持着司徒零。

风清拧眉道:“师傅抓了彩儿。”

凌寂云正想说什么,却被栀娘抢先,只见她上前一步,低声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了彩儿。”

司徒零老眼一转,道:“到是可以开个条件。”

“说吧,我什么都会答应你。”栀娘焦急起来,毕竟彩儿现在的安危只是一瞬之间。

司徒零一付奸计得逞的样子,笑道:“如果我让你离开寂云,永远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你会答应吗?”

“师傅,你说什么?”心微颤,凌寂云朗声问道。

司徒零瞪了他一眼,凌寂云将目光凝聚在栀娘的身上,忐忑不安的看着她,有了那次在瑞阳山的害怕,她的答案会是什么?

深吸口气,脸上悄然淌过一涓溪水,淡淡的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彩儿,我华栀娘对天发誓,立即离开了城主府,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凌寂云面前。”

凌寂云吃惊的看着栀娘,讶然她的话,她都说了些什么?难道自己还不及一只鸟重要吗?

心似正被用刀割着,箭步走在她的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开口道:“栀娘,你刚才答应了他什么?你怎么能因为一只鸟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

缓缓的捋下他的手,扬起一抹淡笑,“你没有了我,还有连若依,还有律心兰,称霸天下后,还有许许多的女人,她们对你的爱相信绝不会比我少,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注定不会在你身边逗留太久。”

“我不准你胡说。”大力的将她揽进怀里,颤抖着声音喊道。

泪水再次湿了他胸前的衣襟,“那夜,师哥给我说了好多的话,说你在我走之后如何的颓废,如何的心灰意冷,我好感动,所以决定留下来。”

凌寂云依旧紧紧的搂着她,听着她令人心碎的话。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决心

心沉重得似要窒息了,压抑的胸口一阵酸涩:“我以为只要我努力的待在你身边就可以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一定会随着时间缩小,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不但没有缩小,却还在一点点扩大。你为什么要把我找回来?我宁愿一直活在你的记忆里,也不要面对今天这令人伤心欲绝的场面。”

“栀儿一一。”凌寂云加深的揽她的力道,怪自己怎么没有发现她内的矛盾与痛楚,还任性的等着她未跟自己服软,明知道不可能,自己却还在等。

“够了,我累了,不想再掺进你们的欲望与权力之间。”轻轻的推开他,含泪笑道:“上苍再次给了我选择的机会,这回,我相信自己不会再选错了。”

凌寂云愣在那里,栀娘的话如一根根细针,无情的剌穿了他的心,不见流血的一一痛。

栀娘转向司徒零,说:“你满意了吧?”随即伸手道:“把彩儿还给我。”

司徒零笑了,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要的不是栀娘的离开的承诺,而是从她口中说出的无情之言,只有这样才能伤到凌寂云,只有这样凌寂云才会狠得下心将她赶出去,尽管他心痛,却也不能不保全自己的自尊。

“快把彩儿还给我。”栀娘朗声道,她担心司徒零手劲过大,会将它捏死。

司徒零缓缓的抬起了未,心下默念:对不起了,彩雀,就算你死了也会是个宝贝。

满意的看着栀娘心碎的神情,司徒零微抬手加深了力道。

栀娘惊得瞪大了双眸,突然空气中闪过什么东西,稳稳的打在司徒灵握着彩儿的手上,彩儿掉下的瞬间,又有一阵人行风闪过将它接住后停在了栀娘的身边。

司徒零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东西:一根小树枝…

“师公一一师公一一。”栀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扑到药王的怀里伤心的哭起来。

慈祥的拍拍她的背,看着司徒零道:“司徒零,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女子计较,传到江湖上,你的老脸朝那里搁呀?”

“你是谁?”握住有些痛麻的手腕,司徒零还饶有气势的问。

药王没有理他,而是瞪着凌寂云,以长辈的口吻怒道:“你是怎么回事?让栀娘如此委屈,半壁江山都拿下的人,居在保护不好自己心爱的女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凌寂云自知有愧,没有言语,司徒零这才拱手惊道:“原来是药王前辈。”

“别这样跟我说话,我跟你可不熟。”看了凌寂云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栀娘停止了哭泣,轻轻的接过彩儿,慌得六神无主,说:“师公,你快看看彩儿。”

只见药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瓶子,打开瓶塞放在彩儿的小鼻孔前,栀娘顿时闻到一股凉冰冰的气息。少顷,便见彩儿动了动,栀娘惊喜的笑着:“师公,快看呀,彩儿动了。”

药王将瓶子塞住,笑着说:“别担心了,还好我早一步,才没让司徒零用手劲将它的内脏压碎。”

都是因为自己,彩儿差点丧命,栀娘自责的说:“彩儿,对不起,都是栀娘的错,没能保护好你。”

药王收起了平常的嬉笑孩气,看着栀娘,严肃的说:“栀娘,都是师公不好,本以为凌寂云会替你爹娘好好照顾你,可没有想他还是只会让你伤心,唉一一,跟师公回家吧。”

凌寂云心下一紧,真的像风清说的.她就要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吗?

栀娘含泪点点头,说:师公.栀娘跟你回家。”

伸手替她拭了拭泪:“我们现在就走。“

栀娘想起了雅絮苑中的还有他给药王做的衣衫,将手中的彩儿交给药王说:“师公,你帮我照顾一下彩儿,栀儿给您做的衣衫,还有你的酒葫芦还在雅絮苑呢,你等等,栀娘现在…。”话未说完,栀娘便觉头一阵晕旋,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栀娘一一。”

“栀娘一一。”

“栀娘一一。”

离她最近的风清将她横抱起,急忙的朝雅絮苑走去,凌寂云呆在那里,甚至都找不到借口靠近。

雅絮苑内,风清将栀娘轻轻的放在床上,乐音急忙拿了条毛巾搭在栀娘额上,神色紧张的看着药王替栀娘把着脉。…

只见药王皱眉,许久没有松开,起身后,看着凌寂云叹息道:“唉,冤孽啊一一。”

被这么旬不清不楚的话惊得心颤,凌寂云拉着风清到床前说:“清,快看看,栀儿怎么了?”

风清暗自怒道:现在知道紧张了。

少顷,他明白了药王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凌寂云说:“寂云,栀娘…栀娘怀有身孕了

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凌寂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只是温柔的说:“栀儿,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药王前辈,看来今日你们是走不成了,不如由晚辈领您下去休息吧。”风清走到药王面前,拱手道。

药王看了一眼栀娘,无奈的背着手朝门外走去。

凄冷的夜,凄凉的人。

栀娘醒了过来,脑子平静好一阵子才想起来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看周围的环境,原来自己没能走掉,怎么会好端端的昏倒呢?师公去哪儿了?

有人推门进来,栀娘直起身子,乐音连忙上前扶着她说:“主子,你可醒了,吓死乐音了,别坐着,躺下。”

栀娘没有躺下,而是问:“我师公呢?”

“您是说那位老人家呀,他就在雅絮苑的客房里,要不要奴婢去唤他?”

摇摇头说:“算了,让他好好休息吧,对了,彩儿呢?彩儿怎么样了?”

乐音说:“主子别担心,用晚饭的时候,奴婢亲眼看到药王他老家在喂彩儿吃东西呢,所以它没事了。”

松了口气,心上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乐音,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奴婢不累,让奴婢再陪陪您吧。”

栀娘勉强笑道:“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那奴婢先告退,您好好休息吧。”

第3卷 第一百三十章 永远别在回来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栀娘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好心情,想简单的收拾收拾,毕竟明日就得起程了。

刚欲掀被,窗户却被劲风打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栀娘有些吃惊,心下正想谁敢夜闯城主府时,却看清了来人正是凌寂云。

秀眉微拧,这个人不走正门走窗户,是何道理?

“王爷,这是何意?”栀娘不悦的侧过身子说。

凌寂云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掰过她的身子,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温柔的笑道:“栀儿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让她这么伤心,岂是一句知错就能了事的,栀娘推开他,含泪道:“你这是做什么?”

看她伤心了,霸道的吮吸着她的樱唇,任她怎么挣扎,久久不愿松开。

两行泪水徒然滑落,凌寂云这才放开她,轻声说:“栀儿,我们走吧。”

“走?”栀娘惊道:“走去那里?”

“先别管那么多了。”凌寂云掀开被子,将一旁的厚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温柔的看着她随即又将她抱起,跃出窗外,少顷两道身影便消失在黑夜里。

雅絮苑的一间被漆黑吞嗜的房内,有人倚在窗边,一个声音轻轻的响起:“走吧,走吧,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次日一大早,乐音端着一铜盆正冒着热气的水,准备去侍候药王梳洗。

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心忖:难道他有晚起的习惯?再轻轻的敲了敲,门却自动开了条缝。

乐音想了想,还是伸出手去推开了门,不想走进去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乐音以为他去找栀娘了,便又端着盆子朝栀娘房内走去。

将盆子放在洗濑架上,缓步了脚步,栀娘也没在,乐竟大惊:难道他们走了吗?天啊,主子不见了,得赶紧告诉王爷去。

出了雅絮苑,乐音匆匆的往书房赶,府里的人都知道,凌寂云有早起上书房的习惯。穿过回廊时,遇到了汪洋,见她急匆匆的样子,叫住了她:“乐音,大清早你毛毛燥燥的干什么去呀?”

乐音驻足,神色慌张的回眸道:“汪将军,不好了,主子和药王老先生都不见了,奴婢昨天听说药王老先生要将主子带走,奴婢刚在雅絮苑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们,奴婢怕他们走了,所以着急去跟王爷禀报呢。”

听完乐音的话,汪洋也着急起来,若这次栀娘又不见了,王府不得又成什么样子,说:“快走,我跟你一起去。”

“唉,好一一。”

回廊里两道行迹匆匆的人影走向书房,风清正要去给连若依晨诊,少见汪洋着急的样子,心下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便也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书房,却被侍候在门口的两个仆人说凌寂云还没去书房。

“王爷没在书房?去哪儿了?”汪洋自问着,想不出来。

乐音着急都带着哭腔问:“汪将军,怎么办啊,主子不见了,也找不到王爷?”

他一个粗人,怎么知道怎么办嘛?燥得他不停的挠挠着头。

“何事这般惊慌?”

风清的声音传来,汪洋从来没觉得这声这样好听,立即走过去说:“乐音刚才发现栀娘和药王不见了,来通知王爷,可王爷在这节骨眼上又不知道去那里呢,我们正着急怎么办呢?”

不见了?难道栀娘和药王走了吗?风清的心也提了起来,栀娘失踪对凌寂云来说是个打击,可凌寂云失踪对他、于整个起义的军队来说就不止是个打击那么简单了,他是核心,若失踪了后果可想而知。

想到昨天药王说要带走栀娘的话,想着该不会是今早他们要走的时候让凌寂云给发现了,追出去了吧。稍放下心说:“你们先别担心了,如果下午还没动静,再令人找,不过此事绝不可张扬出去。”

“是,风公子。”乐音与汪洋异口同声的应下。

当然不能张扬出去,否则会动乱军心,好不容易就快要打下的江山,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银装素裹的山间小途中,一骑黑色的马儿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男子温柔的注视着怀中小睡的女子,眸中溢出的全是深情与怜爱。马儿缓缓的走着,他不敢放它走得太快,害怕伤到她与腹中的孩子。

转过小弯处,女子被一道刺眼的阳光给耀醒了,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微微的扬起嘴角,他的胸怀真的很温暖,有种不惧万物的安全。

看着怀里的女子在轻笑,男子温柔的问:“怎么不在睡会儿?”

呼吸着山道凉凉的空气,有寒风扬起她的如墨发丝,女子伸手环上他的腰,答非所问:“你不后悔吗?”

下颌轻轻的搁在她的头上,调侃却坚定:“失去你我才后悔,我己经后悔过一次了,害怕再承受那种心痛。”

女子幸福的笑笑,男子接着说:“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孩子?女子欣然注视着他,“我们的孩子?”

轻轻于她额上即上一吻,道:“对,我们的孩子,不过现在还在你腹中呢。”

女子松开环腰的手,仔细的把起脉来,真的,真的,她又有孩子了。喜泣而泣,终于为自己先前的鲁莽少了一些内疚:“太好了,我的孩子又回来了。”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男子宠溺的责备道:“都是你先前任性,不然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肯定都会喊爹喊娘了。”

听他这么说,女子不免有些自责起来,想想那个她亲手拿掉了孩子,内疚不己。

见她垂眸,悔自己话说过了,连忙安慰:“别想了,他不是又回来了吗?过两年照样会喊我爹,唤你娘的。”

“我们现在去哪儿?”

许久,男子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休息会儿吧。”

重新靠在他的怀里,女子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孕期的困乏又让她睡了过去。

刚过晌午,放眼望去,便能看到一个村落,村落中只有几十户人家,周围环绕着阡陌交错的农田,甚至还可以看到几缕徐徐上升的袅袅青烟,一弯玉带小河静静的绕过村庄,一切是那般的静谧与自然。

第3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伟大的母亲

马儿走到田道,进了村子,停在了一户家院门前,轻轻的摇了摇怀中女子,温柔的唤道:“栀儿,我们到了。”

栀娘睁开眼睛,由着凌寂云抱下了马,走了几步青苔石板路,凌寂云叩了叩柴扉。从屋子走出一位披着衣服的老者,他七十岁上下,花白的胡须在寒风中轻轻的扬了扬,紧紧了衣服,过来打开了院门,打量着眼前这位衣着华不凡,面容冷俊的陌生人,莫名的心悸。他怀里的女子倒是一身素衣,让人容易接近一点,苍老的声音响起:“二位找谁呀?”

凌寂云开口道:“我们要在这里住下,有房子吗?”

生冷的声音,透着一股不能回拒的霸道,看得出老者微怔,栀娘婉尔笑着,重新说:“对不起,这位大叔,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想在这里落脚,不知道可有现成的屋子可容我们住下?

老者这才放松了神情,虽然凌寂云有些排拆,可害怕他一个眼神瞪过来,自己就得去见祖先了,惹不起他,可愿跟栀娘说:“这位姑娘,我们这里…。”

老者话声未完,便瞧见一男子慌忙的跑过来,喘着大气说:“村长,不好了,二娃媳妇难产,快要不行了。”

“什么?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村长张大的眼睛,急切的问着,二娃是家中的独苗,上有一姐出嫁,全家人就指着他传宗接代,二娃媳妇不定期,可该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昨天夜里二娃媳妇就说肚子痛,二娃以为要生了,就差他娘找来稳婆,这稳婆来了之后就一直忙活到现在,二娃媳妇都晕过去好几回来,就是生不下来,二娃娘一直跪在院子里请上天保佑呢,您快跟我去瞧瞧吧。”男子边说边拉起村长朝二娃家方向走去。

栀娘拉了拉凌寂云说:“我们也去瞧瞧吧,也许能帮上点忙。”

亲呢的敲敲她的鼻尖,柔声道:“就知道我的栀儿心好。”

“快走吧,不然跟不上了。”羞红了脸侧身,凌寂云拉着她的手跟着村长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