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以她的性格而言,是绝不会退后的。于是第二天,西林跑到她家门口去接她时,她准时下楼。

令人气愤的是,楼里的邻居对着她窃窃私语,隐约中她听到一些,貌似是说她这样的男人婆居然能找到这么帅气又和气地男朋友。

真气死人了!这世界上的人都看中外在的东西吗?她是人民警察,正义的使者,工作好、人品好、内在更好得冒泡,为什么说她配不上那个死牛郎呀?不对不对,她干嘛和他配,所谓正邪不两立嘛。

一出楼门一看,就见西林穿着白色休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五官和身材本来就好,此时往阳光下那么一战,脸上还挂着点不好好意地,但在别人眼里看是温柔文雅的微笑,尽管她极力否认,还是明白这死牛郎真是很迷人的。

做某种职业,看来没有某些天赋是不行地。唉,这男人真是妖孽!

“我来了,什么事?”罗衣的话说得很“警方”,不过西林笑得很诱惑。

“别这么紧张,放松一下。”说着,忽然伸手拉住罗衣。

罗衣只感觉一道电流从手掌一瞬间传到了心脏,一时之间肢体丧失了力量,就这么给西林拉走了,迷迷糊糊的和他到了商场,迷迷糊糊的抱着一大堆西林挑的衣服,在试衣间和西林面前来回转悠,然后就是美容院和美发店的场景,她像布娃娃一样被摆弄着。

而且她发觉西林对这些地方都熟得很,一想到他可能是陪那些阔太太来过,她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

“看吧,这才是经过雕饰的美丽呢!”过了不知多久,西林突然说。

罗衣望几镜子中的女人,一瞬间没认出来,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那美人是自己。她惊讶得不能呼吸,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美丽,再看站在她身后地西林,也是满脸地欣赏,或者,还有那么点点爱慕?

罗衣提醒自己不要脸红,但再次失望,脸上的毛细血管也再次充血。不过这似乎增加了她地容光,她亲眼看到西林看她的眼神变了。两个人站在一起还很登对呢!罗衣这样想,但随即产生了些罪恶感。西林是自己监管的人呢,身为一名警察,怎么能爱上自己负责的嫌疑犯?

“傻了吧?没想到自己这么漂亮吧?”西林继续说,手环住了罗衣的腰,罗衣居然没有推开他,“有句诗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过我要对你说,别信那些。不雕饰的话,所有的宝石都混在沙石泥土中。看看你,完全像两个人一样,如果没有这件衣服,谁知道你有这样可爱的一条细腰?”

罗衣没有回答,事实上还处在自己变身的惊讶之中,以至于两人之后吃饭,看电影,游车河,她都像身处梦中一样,温顺的,甚至是柔弱的跟在西林身边,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直到--街上有人抢劫,她才迅速恢复女警本身,穿着漂亮的洋装和高跟鞋追了三条街,把那小偷捉拿归案。

她以为这下自己的形象全毁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撒开了一个大口子,但一回头,就看到西林赞赏的眼神,还有好几个提袋,“身上的衣服扔了吧,明天从这些衣服中选。记得哦,我是拿我的皮肉钱给你买的衣服,以后要还我,肉偿好了!”

他又调戏她!不过这次罗衣没有生气,而是又羞又恼。从几位来接管的警察同事眼神里,她看出他们的惊艳,可奇怪的是,这除了让她得意,却并不是那么开心,似乎西林的欣赏对她比较重要。

之前她看不起他,因为他曾经是牛郎。可谁没有做错过事,牛郎不是人吗?失足青年犯了错,不能改正吗?没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吗?他现在不是改了吗?现在不是成为一个有前途的设计师了吗?

她不停的反问自己。

“干嘛不说话?不愿意理我?”西林见罗衣不语,问道。

“为什么不能碰牛郎,这种偏见最要不得。”罗衣因为意识恍惚,所以居然把心里话冲口而出,之后尴尬得不得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试图解释。

“我知道你的意思。”西林笑得极为好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女人,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这段猫鼠之恋吧?”。

 

小野伸二一笑,“看来林泽丰真是爱你,连袁爱那样的大美人,他都不放在心上,可一听到你在我手里的消息,就立即跑来了,而且真的不敢通知警察,生怕我伤害了你。”他说着,又对那两个保镖又说了些什么。

两个保镖分头离去,一个把所有的猫舍狗舍都打开,放出猫狗们,另一个拐过一排房子,到中心的前门去了。

我和林泽丰隔着窗子两两相望,千言万语,都在那目光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非常温柔。

可我们虽然彼此看得到,但我却听不到他和小野伸二在说什么,只见到他神色平静,并没有发怒的样子,眼神总是向我瞄过来。

晚晚呆立在院子之中,也不过来和我说话,这样我就没办法说服她,而她嘴里叼着一个哨子样的东西,吹的时候听不到声响,但猫狗们却听话的聚集在木板房门前,也就是我所在地方的前面。我知道那是一种专门呼叫动物的哨子,人类听不到,但猫狗却听得到。没想到晚晚训狗也有一手,我师傅说小野伸二是驾驭狗狗的第二高手,我看晚晚才是。

我看想要劝晚晚回头是岸无望,只得拼命以心声召唤距离我最近的一只狗,就是垃圾丰的老婆,叫它过来帮我,最好能咬断绑在我手上的绳子。....它说得服从命令,不能帮我。那个瘦瘦的女孩一直照顾它们,是它们的主人。

我说我才是你的主人,没有我,你得流落街头。再说你老公可是我的狗,你当然要随着老公听我的话。我还说你老公现在还在我家,因为我忙,就一直没把它送回来。

它表示怀疑。

我就叫它过来闻我的身上有没有它老公地味道。

于是它犹豫了半天。才悄悄溜过来在我身边闻来闻去。最后开心地说没错,它老公的味在我身上有残留,而且我气味友好,所以它决定帮我。

我一边观察着房子对面的情况,一边协助垃圾丰的老婆咬断我手上的绳索。我发现小野伸二越说越激动,和林泽丰似乎要打起来了。但小野伸二指了指我待的地方,林泽丰住了手,反倒让那两个保镖打了几拳。心疼得我不断发誓,待会儿出去非暴揍那两个人不可。

敢打我的男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垃圾丰的老婆差点就要咬断绑着我地绳索时,电突然断了,因为对面房间和我所在这间木板房的灯全灭了。

小野伸二似乎非常暴躁和紧张,停电的时候差点砸了一个东西,貌似是手提电脑。.这让我怀疑他绑架我的动机。为什么要用电脑呢?难道像电影中讲的那样,他要在网络银行中转帐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

这很有可能,毕竟他刚才还和我说。未必谁输谁赢,也许他想通过网络,把自己输掉的东西全拿回来!

不过。为什么林泽丰看样子都没有反抗呢?是不是小野伸二威胁他什么了?因为我,他才不得不屈服吗?唉,他好可怜,那样骄傲的人,却处处受人掣肘,但我很开心,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不证明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吗?

如果是这样。我很满足了。他就算把钱全给了小野伸二,只要他觉得无所谓。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看到一个保镖急匆匆去检查变电箱,叫了晚晚过去帮忙。而就在这时,木板房地后面传来了令人振奋的轻声呼唤声,“小新姐姐,你还好吗?”

“快想办法,我现在好得了吗?”我低叫一声,兴奋的不行。

看来人就是要行善,因为在关键时候,从前的善意会回报你地。此时,我就好像遇到救星一样,而这救星曾经极其狼狈和穿着我的衣服,到这里来避难。

朴英俊小同学呀,来得太是时候了。

“要报警吗?”他问我,好在板壁后面有个小洞,不然我还听不到他说话呢,“今天晚晚说这里不用我,让我去市区逛逛。她不知道我的情况,但小新姐肯定知道我是不敢到市区地,所以我就从后门悄悄溜回来了,没想到看到你被绑架。”

这就叫歪打正着的好运气。我心里想,嘴里却说,“立即报警,但要说明这里的情况,警察最好悄悄的来,不然我们的情况就危险了。”

“知道,我也恨小野伸

“刚才断电是你弄的?”我灵机一动。

“是,变电箱很大,能挡着我不被看到。而且电啊什么的,平时就是我弄,所以我熟。”

“好,那你快打电话,离远一点,免得被人发现,然后你再过去把电弄断,如果你能把电脑网络断绝就更好了。”我吩咐他,因为如果小野伸二和我想象的一样,要通过网络银行转帐地话,断了电就能让网络无法连接。

“我能做到。”朴英俊小声地说,“我还有小剂量******,是处理大型狂躁狗用的。”

我想了一下,“你躲在一边,如果我冲出来,你先把晚晚****,回头和警察说她是被胁迫,我想给她个机会,别让她为此坐牢。”

朴英俊沉默了几秒,“小新姐真是好人。”

“得了,快别拍马屁了,快去办事,晚晚他们要回来了。”我盯着门外看。朴英俊哦了一声,接着就没了声音,大概躲到一边去办事了。唉,这就是收容中心比较大地好处,藏个把人,很难找到。天幸当初我种下了因,今天收到了良好的果,如果没有朴英俊帮忙,我和林泽丰未必冲得出去,因为小野伸二和他的保镖可能都有枪。

小野伸二利用的就是林泽丰不知道此处的虚实,又怕我会受伤害,所以不敢报警。但只要警察来得及时,只要我和林泽丰配合的好,只要朴英俊能拿枪撂倒晚晚和两名保镖之一,我们就能成功脱险。说实在的,这场绑架不算险恶,小野伸二说不定正在诈林泽丰,但我对他太重要了,他不敢轻举妄动。

一切都是虚张声势,小野伸二一个丧家之犬、漏网之鱼,还能有多大能耐?

 

“我叫乌云。小新正坐在CES大厦对面的冷饮店里等林泽丰下班时,有一人女孩走过来说。

小新忽然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不禁纳闷的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灵秀可爱,眼神温润,长着圆圆脸,留着卷卷头,但神气爽朗的女孩。不过这张脸虽然亲切,却是陌生的。

她以为这个叫乌云的女孩是在和别人说话,四下观望,却发现没人做出反应,那么这女孩是认错人了?

“请问你找谁?”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因为等人很无聊,所以她没闲着,正在猛K一个香草冰激凌。

“就找你,你是于湖新对不对?”

小新瞪大眼睛。这女孩怎么认识她?她这么有名吗?是不是沾了林泽丰的光?这女孩不是八卦周刊的记者吧?

想到这儿,她有点戒备,“那你是谁?”

“我的名子叫乌云,刚才说了呀。”女孩回答,笑得可爱又阳光,“至于我的身份----确实有一点点复杂,可能还有点令人难以置信。但是如果你肯给我半个小时,我可以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再如果你愿意相信超自然的事情,那么你就会明白我--我可以坐下吗?”

小新茫然的点点头,虽然这女孩很神秘,但她却并不怕,而是感到极度的好奇。超自然的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对方说得能让她相信的话,她也绝对会相信。她自己还不是一个听得懂动物语言的怪胎?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玄幻事能雷到她?

于是,她点点头。

女孩坐下。

“你快讲哦,一会儿----”

“不怕。”女孩打断小新。“林泽丰是工作狂。不会提早下班的,不加班就已经不错了。”

小新张大嘴,像咬钩地鱼一样合不上。看来她真是八卦周刊地呀,不然怎么会了解得这么详细。目前前方,相隔两尺。出现敌人!她心里自动报警。

“不要乱猜嘛,听我慢慢道来。”女孩乌云笑了一下,奇怪的。小新没感觉到杀气,而是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释放着爱的原子。不是又有女人暗恋她吧,就像晚晚一样?唉,人要是可爱真是男女通杀,她本人不想这样,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想到这儿,面容悲愤,心里却满涨着得意,恨不得林泽丰立即出现。哼。别以为老子要在你一颗树上吊死。有地是男的女的惦记我呢。

“要不要吃个冰激凌?”小新殷勤地问。

乌云摇了摇头,行为正常,但接下来的动作却把小新得够呛,因为她居然慈爱的摸摸小新的头!天哪,这女孩长得挺漂亮的,看来也很可爱,但她却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好可怜。

她看起来顶多二十,一瞬间的神色却像个母亲。哦。买糕的。这世界果然什么人都有!

“那有什么事,说吧。”小新尽量表情平静。因为听说精神病不能刺激。

乌云一笑,凑近了小新。

她说了一句话,小新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一脸难以置信地地表情。接着BLABLABLA,乌云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再看小新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黄、表情从惊讶、不相信、半信半疑、接受、幸福、心酸、憧憬,一时之间精彩纷呈,似乎乌云给她演了一出悲欢离合的独角戏。

最后,两个前一小时还陌生的女人拥抱在了一起,还很深情似的。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一幕,就见年纪大的那个做小女儿状,而年纪小地偏偏一脸成熟慈祥,简直古怪极了。

“这两个演员实在太敬业了,在休息时间还要排练。”最后大家一致认为事情是这样地,“不过这什么导演呀,哪有这么定角色的,雪白粉嫩地小姑娘扮演娘,那个三十上下的女人却演女儿。”

(小新:谁三十了?谁三十了!没听说过吗?女人绝长不到三十岁,顶多二十九!)

但不管路人是怎么认为的,不管事实是如何,不管小新和乌云的定位是什么,这一幕对整个林家的影响是林氏三父子始料未及的。

“包在我身上。”临分手时,小新拍胸脯对乌云保证。

当天晚上,雷厉风行的小新就找到了高管家。

“高大叔,你在林家好多年了哈,真辛苦。”某新走过去,把高管家按在沙发上,假模假样的绕到后面去给人家按摩肩膀。

高管家很紧张,因为长年练武的他感觉到了一丝杀气,这使他很不安。但老爷和两位少爷都喜欢这个于湖新,特别是大少爷简直爱她如性命,他可惹不起她,当然也不能反抗。

“还好还好,老爷之前救了我的命,所以我这条命是老爷的,而对林家,就算我肝脑涂地、鞠躬尽瘁也在所不惜。”高管家斟酌着措词,感觉自己这番话情真意切,又够诚恳,绝对是最佳答案。

哪想到某新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儿上,因此一点没反应,继续顺着自己的话题说,“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工作,连个像样的休假也没有,这实在太不人道,也太不符合劳动法的规定了。”

“那个,我并不需----”

“高管家,你厚道,自己说不出口,我来帮你争取吧?先休个大假,找个环境好的疗养院全面检查一下身体,医疗保险也是员工应有的福利嘛,定期检查身体是良好生活习惯。”

“其实----”

“再去旅个行,这能让人心情愉快,以便您回来更好的工作。”

“我经常和老爷--”

“我看您年纪也不小了,查查看有没有三高症,各种都照一遍,之后再来个血流便,最后还可以检查一下某些方面的功能。高大叔,不是我说,某些男性功能如果不常用,也需要检查一下,万一生锈了怎么办?”

“这不是我念衰语,而是防患于未然,如果有病就要早治,没病也去去疑心。最后如果证实您的身体真的像某种四蹄动物一样强壮,就让我妈介绍个女朋友给大叔吧?毕竟少年夫妻老来伴,一个人怪孤独的,终究是不好。”

“不不,我不要。”

“哎哟,大叔害什么羞呀。啊,真可爱,还脸红呢。不然这样,如果您一时无法接受,从明天起,我一天给您介绍一个女孩,大家交往一下看看可好?咦,人呢?”

高管家早就落荒而逃,比传说中日本忍术的瞬间移动还快。

因为高管家总算看明白了,这位于小姐是有意要支开他呀,如果他还是推三阻四就太不上道了。真惹急了于小姐,指不定她做出什么来。他挡了人家的路,人家没一脚踢开他,还给他这么好的待遇已经很不错了,他再不同意,说不定给扔到非洲去。

重要的是,于小姐的意思是让他暂时离开,不是永久,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做吧?而于小姐是绝计不会害到林氏三父子的,既然这样,他何必放着河水不洗船?

老爷,对不起了,您老自己忍受吧?忠心耿耿了这么多年的高某人,这次就当一回逃兵呀。孔老二曾经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呀,于小姐是二合一自动节能最新型,他实在无能为力了。
高管家突然提出身体欠佳,需要到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外加休假一个月。

林老爷子心里有点不愿意,毕竟感觉高管家不在身边,他就像失了左右手一样不习惯。可是他也知道高管家一直为他、为林家服务,就算随着他周游过世界,也要照顾他,执行他的命令,并没有真正享受过,现在人家提出这种要求也很应当。

其实,他很自责,为什么他没为身边的人想过呢?这要求不应该让高管家自己提,应该是他早就想到的呀?他常常教育儿子们要善待属下,因为那是跟你一条船的人,团结才能让船行得快,这是那些吝啬刻薄的老板永远不懂的,但是他在高管家这件事上做得并不好。

基于这种考虑,他欣然答应了高管家的请求,并亲自联系检查身体的高级医院,还有安排南太平洋美丽小岛上的豪华的、悠长的假期。

“老高呀,我平时疏忽你了,今天向你道个歉。”送走高管家当天,林老爷子握着老部下、也是老朋友的手说,“以后有这样的要求尽管提出来,不用不好意思。我这人有时有点粗心,没考虑到你的需要。你在外面好好玩,一个月不够的话就追加假期,别客气。虽说我实在离不开你,但你需要自己的生活嘛!”

(妈的,老子这样大仁大义、旁敲侧击了,老高怎么还没反应?他不是应该因为被我这真系领导对下属如春天般温暖的关怀和夏天般热烈的情绪所感动,眼泪汪汪的坚决要求不休假了,迅速回到工作岗位上吗?检查报告说他身体比年轻人还健康健壮,修那么长时间的假虽然合情合理。但是有必要吗?)

“老爷。$$您太好了,我---”某管家无语凝噎。

(我一个宅男--不是我想走啊,我实在不能不走啊,于小姐要阴谋迫害啊,我只好避辟风头啊。老爷您保重啊。万一地话----我会给您报仇地啊。)

于是,再依依惜别也还是别了,只留下可怜的孤独老人林书义一人。做什么也不顺手,就连和美貌少女们一起去海边游泳也没了心情。

六十岁的老头子还这么受少女欢迎,本应该很开心的,可为什么总提不起神来呢?

“这样不行,我爸年纪毕竟大了,没人跟在他身边,我可不放心。得给我爸找个新管家,暂时工作一段,等高管家回来再辞退。薪水可以高一点。”某孝顺子曰丰者提议。“小新,你帮忙找一个,越快越好。”

“这事急不得,万一找来个坏人怎么办?但你放心,我这么贤惠,一定可以帮到你的。”小新笑得像狐狸精,很有迷惑性,嘴里说得好听,心里却想:不能急。先让老爷子忙乱一段。最好在忍无可忍时才出手,那样就会一击中地。

(作者:就你还贤惠呀?真能吹。)

(小新:老子是天天在家闲着。什么也不会。)

于是,在某新的精心安排和故意忽略下,林老爷子过了极为不舒畅的几天,简直吃不香、睡不着、做什么事都不对劲。

某新在一边卑鄙地**,不但不同情,还嘲讽的暗道,“看到没?这就是过度依赖别人的后果,万一所依赖的人离开了,生活就会陷入混乱。@@所以同学们,男儿女儿当自强,不要凡事假手于人,此为世上不变真理,不管是夫妻、情侣、主仆,兄弟姐妹都是如此。”

于是,这么耗了几天之后,连坏心眼的某新也觉得再这样下去,极品老帅哥就真只剩下“老”字,帅和哥二字将会不逆转的消失了,这才提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管家。

“不要,再坚持两天,高管家回来就一切回到正常轨道了。”林老爷子心情极度不爽的拒绝,考虑自己是不是撕下伪善的嘴脸,直接连发十二道金牌,把高管家拘回来。

“这可不是坚持两天地事,弄不好要两个月。”某新撒谎得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简直是段位极高地表现,“刚才他打电话和我联络过,因为在那边认识一个当地土著女孩,申请多休假一个月,还说是您在他临走时答应的。”

林老爷子后悔莫名。

干嘛装仁义,多这种嘴呀!虽然让他一中年男成天陪着自己这个老头儿,没家没业的,似乎是有点对不起高管家,但他确实习惯高管家在身边了呀,了不起等他死了,多分老高点遗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