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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吧?”我心里无端的有些生气。
“嗯。”何处一点也不回避,说,“是个要和我开房的女人。”
那么久之前在酒吧里对何处说的话,他记恨到了现在,这男人怎么现在变得小肚鸡肠了?
何处翻着眼睛看向我。
我满肚子的火,站起来要离开,说:“那就是你活该了。”
说完我便准备走了。何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地说:“我有这么讨厌吗?这么久不见,才见面你就要走了?”
他说话的语气不像先前那般强硬了,我突然有些心动,一个从未在自己面前服过输或者表现过软弱的男人突然这样对自己说话,心里有些恻隐,便又坐了下来。
何处说:“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他说“我们”?他真的把我这个他在西双版纳突然认识的女孩和自己放在一起?我心里一阵开心,但马上又失落了起来。这么说他是忘记原来的小一了?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一方面希望他心里记着原来的小一,另一方面又希望他能爱上现在的我。也许当初就不该叫荣言欺骗他的,直接告诉他有什么不好?即使他不是爱我的,即使他会因为知道事情的真相而越来越疏远我,也比现在这样两个人说话都要互相猜测来得好。
可是,我说过,我不能输掉何处,我要等到有把握的时候再说。对,应该这样,先让他爱上我才是明智的。
想到这些,我心里也平静了很多,于是我说:“对不起,那天不该说那样的话。其实我只是听说了你的一些事情,一时激动而已。”
何处看了看我,说:“你其实是在意对不对?”
我没想到何处这么直接地问我,竟不好意思回答。
何处一下子仰在后面的沙发上,说:“告诉你这些的人说的没错,我是
带过女人去开房。但是自始至终只有一个,那个女人是台湾人,我当初受难的时候是她拉了我一把,她投资给我开了现在这家公司。”
果然是她,当时林海告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她。
何处接着说“她投资的时候说好了,什么时候我把给她投的钱双倍还给她的时候,这公司就完全属于我了。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我受制于她,那个阶段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失业,小一失踪。。。。。。。”他说到这的时候看了看我,“后来又知道是阿可做的,我突然很没方向。那个时候她一直陪着我,我知道她想得到我,很简单,我就当是和她做交易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报答她。”
“荣言也一样一直陪着你啊?”我问。
“那不一样,荣言需要的和她需要的不是同样的东西,荣言要的我给不了。”
“那今天那女人又是为了什么打你?”
“她昨天来的,刚才已经离开了,我把钱全部还给了她,双倍的,然后说我们两清了。她刚开始不停地打我,直到累了。”
那个女人确实够狠,每一下都打在脸上。看来何处根本没有反抗。
我又问“她会罢休吗?”
“会的,她是个明白分寸的人。如果不会就不会这么打我了。”
看来还挺了解她的嘛,想到这一点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快。
我没有继续问,何处突然看着我说:“上次跟你说要做我情人那件事。。。。。。”
难道还要说对不起吗?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就说过了,今天还要郑重地再说一遍吗?为什么都要对不起我?这给我的感觉就是我好好地站在那里,大家走过来,偏要把我撞倒,然后等我起来了说对不起。这毫无意义。
我说“我都忘了。”
何处说“那天跟你说那句话,其实我是认真的,那个时候我就打算和那个女人划清界限了,只是手头资金还很紧张。”
他到现在还说他是认真的,把我当什么?我想到阿可说他的那句话,于是我问“你需要爱情吗?”
何处吃惊的看了我一下,然后沉声说:“不需要。”
其实我问的时候心里还是满是期待地希望何处说需要的,我希望他需要,这样我的努力才有意义,结果他说不需要。
我说:“我懂了。”
“你不懂!”何处说,“我不需要是因为我不敢需要,因为我所要的爱情今生都是无法得到的!”
何处说完那句话很是激动地看着我,他眼睛里升腾着渴望,那些光芒带着寒气侵袭着我怕,我感到恐慌,一种被别人当做一件替代品的恐慌。
“所以你才要我做你短暂的情人是吗?你是要拿我做替代品是吗?”我的声音里与其说是满是愤怒,倒不入说都是委屈。
“不是的,不是的。”何处难过地摇摇头,他说“你就是你,你要知道谁都代替不了你,你也不能代替谁,所以我才那样要求你。”
“那。。。。。。。你是喜欢我的吗?”我鼓足勇气,问了这句话。
何处的眉头又是一皱,缓缓抬起眼睛看我,他;脸上的每一寸都在说明他此时的进退两难。
这个问题叫他很难回答吗?他到底希望他回答什么呢?
半天,何处说:“你不要管我喜不喜欢你,总之你不要喜欢我。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伤害你。我只希望,你能幸福,过正常、安静的日子。”
“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叹了口气。
何处也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荣言打电话来,你打算就这样永远不见我吗?“我又问。
“我倒是希望自己能这样。”
“我让你觉得累了吗?”
“不是累。”何处摇摇头,说,“你无法了解,我也不希望你会了解。”
我看着何处,这样跟何处说话的时候我是敢这样大胆地看他的,我是敢把他那些叫人刻骨的棱角都藏进眼睛里去的,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我和他的距离。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有距离,总是不能好好地把话说清楚明白?
“你根本不想解决问题。”我说。
“不是我不想解决。你懂不懂?有时候命运的强大事你无法想像的。”何处无奈地说。
“好,那就不解决吧!现在我这里有个问题想解决掉。”
何处看着我,等着我的问题。
我说:“你看清楚,我这个小一,是和你萍水相逢的小一,这个小一,她真的喜欢上你了,你决定改怎么办呢?”
我从来没想过在我和何处之间会是我先表白的,而且我也没想过我会主动向一个男孩子表白,我一直对感情很沉默,沉默到感情就这样走掉,我甚至还想幸好我什么都没说。蔡云河就是这样从我生命里消失的,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属于我感情中的任何一部分了,但是面对何处的上海我知道我真的要学会珍惜了,一个马上要过了二十五岁的女子,再也没有多少如花的岁月可以空白等待了。
何处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他只看了我一眼,便转过脸去,很痛苦的样子,说:“我说过,你不要喜欢我。”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何处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粲然一笑,说:“只要让我喜欢你就好了。”
瞬时间,天旋地转,我张口想说话的嘴不禁微微颤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心跳得厉害,眼睛不敢直视何处锐利的目光,仿佛他的目光里是含着火焰的,是会把我燃烧掉的。
可是,何处的态度转变得会不会太快了?
“你,是认真的吗?”我担心地问。
“我,是认真的!”何处举起手做出要发誓的样子,表情严肃地说。
这真的是事实,何处他真的喜欢上我了吗?真的知道他的答案之后我突然间竟没了失落感,不管是先前的小一还是现在的小一又有什么关系?这不都是我自己吗?假如不是我自己,也许何处就不会喜欢的,从他在西双版纳遇见我时的眼睛,从他为了我失踪而痛苦的表情,我知道她是因为我之所以是我才会喜欢我的。
这么美好的事情真的可以属于我吗?似乎有些太快了,太不真实了。
我再次迎着何处的目光的时候孟然间便有些害羞了,刚刚还可以那么理直气壮地表白,现在却连说句话的勇气都没了。
何处看着我,笑了笑,说:“你觉得快乐吗?”
我笑而不答。其实是羞于说出口。怎么会不快乐呢?一点对我说他喜欢我的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得他是个孩子,而何处简单地这样表达的时候去我却觉得爱情原本是这般美好的东西,真的可以只是一句短短的话,或者一个嗳昧的词而含蓄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幸福的意义。而我的幸福又那么不寻常。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告诉何处我全部的秘密,告诉他我其实就是小一,就是他原来的妹妹,告诉他其实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还没有开口,何处说:“这么开心的事情要不要庆祝一下?”
我点点头,我发现我的语言突然笨拙起来,忘记了原本在何处面前我都是如何表达的了。
“好,那我们现在出去吧。”
“做什么?”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何处说我站了起来,突然很惊慌地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我正奇怪他的表现,他就已经迅速地拉起我的手臂看都不看我地往外走了。
在过去二十四年的冬天里,我无数想过假如有人握住我的手,这冬天冰冷的空气是不是就值得嘲笑了,这一直冰凉的双手是不是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温暖了?我心里一直认为,冬季里的恋人是一定要握着对方的手的,因为这季节本身就是为了让彼此体会爱情的珍贵和温暖。
终于,我也可以被一个人这样牵着手了,而且牵我的手的这个人,恰是我心里最特别的那个。
这幸福会不会来得太快了?
何处拉着我到了最近的超市,水果、蔬菜、肉类以及干粮买了一堆。我看他兴奋地往手推车里拿东西的表情觉得这幸福是真实的。何处那么纯净微笑的样子让我忐忑的心渐渐踏实了。
“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我问,“你不要说你要做饭吃哦。”
“我哪里会做饭。”何处说。
“那你还买?”
“你做啊。难不成你不会做?”
“我还真不会做。”
“哦,那没什么。”何处平静地说,“我们生着吃。”
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东西买回到家的时候也已经近八点钟了,和程叙一起吃的晚饭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第一次看见何处的厨房,我讶异于他厨房的完整性,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不说,还都是上等精美的货色。一个大男人过日子,厨房的设备这么齐全倒是很少见。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做饭吃了。
“一看这些厨房的家伙,就知道你会做饭,骗不了我。”我得意地说。
何处摇摇头,说,“非也。除了像锅,抽油烟机这些大型的东西是原来就配置得,其他都是荣言和阿可零零碎碎地买的。”
“她们经常做饭给你吃?”想到阿可也做过饭给何处吃,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的,和她那么多年的姐妹,她可从来都没做过饭给我吃呢。
“也不是,只是偶尔。”
“那好,今天换你做。”我指指厨房里的一堆菜便出去了。
何处在我身后喊起来:“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
“我其实不是很介意,只是等一下你不要说难吃。”
“绝对不会的!”
两个多小时后我终于吃上了何处烧的饭菜。我真后悔刚才跟他保证说绝对不说难吃,真不是一般的难吃。何处烧饭的时候厨房里总是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我强忍着不去看,我怕我一去就忍不住腰帮忙了。
何处自己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我奇怪地问:“你觉得有那么好吃吗?”
何处竟然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舌头迟钝啊。”
“不是。我觉得还不错了,我到现在为止除了早饭就什么都没吃过了。”
难怪!果真是饥不择食啊!
何处无辜地看看我,说:“怎么了?你觉得不好吃?”
我苦笑,说:“不是,还行!”
“我第一次做一桌子菜,可能会有的味道不对。不过我很有成就感。哈哈。”何处还很得意。
我勉强吃了几口,心想,要不是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才不会吃呢,
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程叙打来的。
程叙很是兴奋地在电话里说:“你现在在哪里?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你在电话里说就好了,我在朋友家里。”
“我想跟你去庆祝一下啊!”
“到底什么事啊?”
“你还记得我给你拍过的那张照片吗?”
“记得啊,你不是送给我了吗?”
“不是那张,是我没给你的那张。”
“到底怎么了?”
“我拿去参加全国摄影大赛了,得了一等奖,哈哈,一等奖哦!”
“是吗?要祝贺你哦。”
“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我看了看何处,说:“算了,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好,那就明天。对了,这周六在上海颁奖,你和我一起去。”
“到时候看情况吧。”
挂了电话,何处说:“你要是有事情去忙好了,不用陪我。”
“没什么事。就是上次遇到的那个程叙,你记不记得?”
“我知道,你现在在他那里做模特。荣言告诉我的。”
“他的一个摄影作品获了一等奖,那个作品还是偷拍的我呢。”
“哦,不错。只是这小子会偷拍人这点不好。”
何处一本正经的样子真叫人想笑。
我说:“说周六一起去上海领奖呢。”
“好,到时叫我一起去。”
程叙的电话刚挂,周远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还没接,就听何处用酸酸的语气说:“看来现在很吃香嘛。”
我笑了笑,说:“吃醋了?”然后接了周远的电话。
周远一副颓然的语气,说:“小一,我想见你。”
“怎么了?”
“我真的很想见你,我要疯了。”
“你别着急,你现在在哪里?”
“你家附近。”
“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对何处说:“我要回去了,能送我一程吗?”
何处有些吃惊,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问我:“什么朋友?这么着急?”
“以前的同学。”
何处送我出门的时候我对何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原来的小一,你会怎么样?”
何处的眉头瞬间皱了下,说:“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因为她是你妹妹。但是,要是她不是你妹妹呢?”
何处的脸色突然变了,带着怒气一般地看着我,说:“我再说一遍,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我顿时哑然了,何处为什么连提都不给我提小一?那我心里的那个秘密要怎么告诉他呢?
何处送我到家的时候,我对何处说:“今年冬天将要下雪的时候我要在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告诉你一个秘密。”
何处看着我,说:“什么特殊的日子?”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神迷地说。
何处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说:“其实让你跟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我有点不放心。”说完就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如果你要求留下来我是不会有意见的,但是为什么你不说呢?
到家之后我给周远打了个电话,才不到五分钟他就到了。
周远微微泛红的脸庞在室内的灯光里黯淡得像秋天落败的花朵,他看着我艰难地欲言又止的神情表露着他内心的痛苦。
我看着周远,小心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远把手放在自己的脑门上,说:“小一,假如我还有三个月的生命,你会不会陪我?”
周远不像说笑的眼神望着我,让我吃了一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说这样无聊的话。”
周远近乎绝望地摇摇头,说:“不是无聊,真的,小一,我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周远说着,手左右晃着,似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却猛地抽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给我听,只要我能帮你,我会尽力的。”
周远绝望的样子里又添了几分茫然,他说:“小一,我病了,再也不会好的病。”
“什么病?”
周远张了张嘴,半晌,终于说:“艾滋病。”
我的心陡然往上一提,这简直比故事还要故事,以至于我已经感觉不到这事情的真实性,我就面对着周远,我从未想过我会和一个爱滋病患者面对面,而且这个人还和我这么熟悉。
我伸出手,想抓住周远的手,周远却把手往后一缩,我轻声说:“没事,这样不传染的。”我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心里平静极了,但是这话一出口,我的咽喉就像堵塞了一样,再发不出声音,只是握着周远的手。我没有问周远任何问题,我想他愿意告诉我的时候他自然会说的。
周远看着我,眼里渐渐显出安定的神色,大概过了十分钟,周远终于平静下来了。
突然,他微微笑了一下,样子苦极了,他说:“我还记得你当年的样子,你朴素纯净得像一朵荷花,清新的,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你的样子,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女孩子,所以我很笨拙。那时候的我是很笨吧?”他看了看我,接着说,“我那个时候也很单纯,单纯到不知道该怎么样让自己喜欢的女生开心,不知道怎么样让自己喜欢的女生开心,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潇洒地说话,所以我错过了你,也就从此错过了我的人生。”周远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后来我就犯了一点在别人看来算是错误的错误,再后来又个很好的女孩救了我。。。。。。。”周远突然停了下来。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呢?”周远又叹息一声,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周远,这个时候我才完全清醒地明白周远说的自己生病的事是个事实了。
我很白痴地问:“你恨那个女孩吗?”
周远一愣,说:“你误会了。。。。。。。也许有一天你会懂的。”
我便不再多问。
周远忽然主动拉住了我的手,说:“如果不是再遇上你,我以为我们再不会见面了,你能陪我这三个月吗?”
我能拒绝吗?周远悲切的心情,期待的眼神都让我说不出一个不字。
在夜晚的时候陪他说说话,陪他一起吃顿饭,他其实对生活的要求简简单单,可是为什么上天连这个简简单单的要求也不给他呢?其实我们都是苦命的孩子,周远是,连秋是,阿可又何尝不是,我呢?我算不算一个呢?
上班的时候,程叙跟在我身后不停地说关于去上海颁奖的事,我终于还是答应他一起去,省得他老来烦我。
晚上&处约我吃饭,但都被我推了,因为周远在等着我和他一起吃。三个月和下半辈子比起来要珍贵得多。
周五刚推了何处的饭局,周远却打电话来说他今晚有事不和我一起吃饭了。
于是,我给何处打电话,说我于心不忍,决定和他共进晚餐。何处高兴地答应了,还加了一句:“我叫上阿可一起。”
我很奇怪,何处怎么突然要和阿可一起吃饭?那我该怎么办?我能让阿可看到我和何处在一起的样子吗?她会伤心的吧?那我能告诉大家我是小一,我其实和何处没有血缘关系吗?可是这是我想等到这个冬季里一个特别的日子再说的啊。我该怎么办呢?真是矛盾。
何处果真叫上了阿可。阿可看到我也在的时候吃了一惊。
我心里因为一直想着我和何处的事,所以竟不能坦然面对阿可,若是让她知道我抢了她的何处,她会怨恨我的吧?
何处见阿可来,了,立即和我保持了该有的距离,态度也十分客气,完全不像情侣的样子。我心里忽然有些失落,何处为何这样?是为了不让阿可看出我们的关系吗?他在顾忌什么?
阿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谢谢你们!”
我懂她的意思,她是知道我是谁的。
我说:“不用这么客气。”
何处叫了菜,对阿可说:“今天我们一起吃顿饭,饭后以前的所有就都过去了,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阿可很感激地看着何处,又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怕她再说谢谢,笑着说:“吃饭哪有那么多讲究。阿可,何处的意思就是你以后可以继续欺负他。”说完我自己笑了。
结果阿可和何处谁都没有笑,何处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小一,她一定也希望这样。”
我的心猛地一提,何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阿可也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
我也有疑问,太多的疑问了。
于是我问何处:“你想知道原来的小一在哪里吗?”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何处了,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就不能再这样猜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