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还不会找来。”有人说。
“就算现在不会找来,总有一天会找来…呃?”我忽然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忙转头,就看到客厅里多了六个人…不,是六个吸血鬼,除了爱德华,其他的卡伦家人都在。
刚刚说话的,正是爱丽丝。
我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就跌入了沙发中。
“卡莱尔·卡伦。”一旁卡特勒的声音显得有些咬牙切齿。
“我没有猜错,你果然是卡特勒·阿森迈特。”卡莱尔微微一笑,眉目间有着淡淡的歉疚。
卡特勒和凯尔都已经站了起来,凯尔站在卡特勒前方,眼神不善地打量着卡伦一家。
仿佛又到了我所见到的那天,一触即发。
但事实上,现在的实力绝对不是对等的。
一方是两个无力脆弱的人类,一方是七个力量巨大速度敏捷的吸血鬼——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对于我来说,他们出现在这里,就表明我的秘密彻底暴露了。
此刻,我反而觉得不用再顾忌什么,完全可以豁出去了。
我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也站了起来有些呆愣的妈妈身边,充分地表明我的立场,然后才看向对面因为我的大动作而看向我的卡伦一家,不满道:“吸血鬼就可以擅自闯入别人的家吗?”
“我很抱歉,但事态紧急,我们也只能如此。”说话的是一向温文的卡莱尔。
我看到在卡莱尔说话的时候,爱丽丝等人还在看着四周,最后他们把目光投注到了地下室入口处。
我顿时有些明了,“你们是来找那一对男女的?”
“哦,是的。不过,我想事情可能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了,我能从你们这儿得到解释吗?”卡莱尔保持着极好的风度,风度翩翩地说道。
好好,这么看起来,卡伦一家中还是有吸血鬼符合我心目中的形象的。
我看了站一旁默然不语的卡特勒和凯尔一眼,又跟妈妈对视了一眼,才点点头说道:“正好,我们也有想知道的事,请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客厅的沙发不够大,坐不下那么多人,可是因为卡伦一家只有卡莱尔这个家主坐下了,其他人都站到了他身后,所以这位置就空出来了。
我和妈妈坐在沙发中间,而卡特勒和凯尔则坐在另一边。
“那我先说说我们这边遇到的情况。”坐定,我开口道,“如你们所见,我的血液具有可以让吸血鬼变人类的作用。”
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反正已经瞒不住了。
我想卡伦一家应该已经猜到了一些,可是亲口听我说出真相,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或大或小的惊讶。
“首先是他,”我指了指卡特勒继续道,“然后就是今天遇到的两个吸血鬼。一个在森林里袭击我的,一个在我家,我想应该是追踪前一个来的。”
“至于凯尔…他咬了卡特勒,也变了。”我耸耸肩。
听完我的介绍,卡伦一家的惊讶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就像此刻我心里一样沉甸甸的那种凝重。
“那么我也来说说我们的情况。”卡莱尔打破了因为我的话儿产生的沉默。
“你知道,我们都是…吸血鬼。”卡莱尔笑了笑,“贝拉最近刚刚成为我们的家人,而她的血液也很特殊,对我们有极大的吸引力。”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但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正在玩家庭游戏的时候,三位不速之客进入了我们的领地,并对贝拉产生了兴趣。”卡莱尔解释道。
“嗯,三个…等等,我们这里只有两个。”我忙提了出来。
“没关系,第三位想与我们保持友好的关系,所以反而给我们提供了一定的帮助。”卡莱尔对我笑了笑,那表情像是在说,不用担心。
好,我确实本来就不怎么担心,反正他们的目标是…不不对,明明他们的目标该是贝拉的!怎么倒霉的就变成我了?
“我想先袭击你的应该是男吸血鬼?”卡莱尔问,见我点头,他接道,“我们本是想连夜护送贝拉出城的,但没想到车子才开到一半,爱丽丝的预言就发生了变化,所以我们就顺着她的预言找到了这里。”
我再次点点头,表示我懂了。
“我想西莎一定知道你的血液有多特别,那甚至比贝拉的危险。”最后,卡莱尔收敛了脸上一直有的那丝淡淡的笑,颇为凝重地说道。

 

正文 悲伤而愤怒的吸血鬼

 

自己明白和经人挑明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特别对方还是一个吸血鬼的情况下。
我只觉得有种“rp不好的话,穿越附赠的能力果然很坑爹”这样的悲凉感。
“是啊,所以我才会一直隐瞒。”我苦笑。
从去年年底卡特勒出现起,我和妈妈就费劲了心思要将我这事儿给隐瞒下去,一直到现在,都已经四个月了。这小半年时间,我竟然一直绷紧神经到了现在,还真是不容易啊。
在我身边的妈妈伸手握住了我的右手,在我看过去的时候温柔地对我一笑,像是在说,她永远都会陪伴在我身边。
我便觉得有了那么丝泪意,回握住了妈妈温暖的手。
果然啊,世上只有妈妈好!
“那么,接下来我想我们应该商谈一下两件事。”卡莱尔说。
我点头道:“那两个吸血鬼你们带走好了,我没意见。”
至于带走是关起来还是杀掉,都不关我的事了。
“谢谢。还有件事,就是关于你的血液。”说到这里,卡莱尔顿了顿才继续道,“我想,希望你能配合我做一些研究,说不定我能找出原因。”
先不管卡莱尔说这话的时候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我在听到“研究”两字的时候就心跳加速,心惊胆战起来。
研究啊研究!这不是末日生化文里常见的词么!被研究的可怜娃最后难道会有什么好下场么?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因为妈妈抓着我的手忽然紧了紧,身体也侧了侧半挡在我面前,“卡伦医生,这不可以!”
我在妈妈身后连连点头。
“西莎是我最爱的女儿,我不同意你要用她做研究。”妈妈严肃道。
“我也表示不同意。”我在妈妈身后小声道。
似乎能想到这种状况,卡莱尔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惊讶。倒是他身后的爱丽丝开口了,“西莎,你应该知道你的处境很危险?一旦你的情况泄露出去,一些不怀好意的吸血鬼就会来到这里的。”
因为受到我的血液“迫害”的吸血鬼已经越来越多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将我的事散播出去。
“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宝贝的!”妈妈摇头,声音很坚决,“如果暴露了,我们会搬走,到任何一个吸血鬼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吸血鬼中不乏追踪的好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安全的。”爱丽丝神情严肃,她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恐吓。
“那么提出要做研究的你们,会在其他吸血鬼的手下保护这个女人?”一直沉默不语的卡特勒忽然插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丝明显的敌意。
我转头看他,却发觉他的视线正落在卡莱尔身上,神情不屑,带着明显的敌意。
卡莱尔充满歉意地一笑,“我无法保证,可是我们会尽力。毕竟,西莎也算是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危机。”
我知道,卡莱尔指的是贝拉被詹姆斯追捕,而我却用我那倒霉催的血液让詹姆斯也倒霉了的事。
“哼,你所说的尽力,根本没有任何的可信度!”卡特勒又是一声冷哼。
我不禁觉得有些古怪。
虽然从表面上来看,卡特勒是在帮我说话,可是不管他的神态还是语气,都让我感觉到一种违和感。我总觉得,他对卡莱尔那样说,完全是因为另一回事。
“卡特勒,你知道,我一直很抱歉,关于…”卡莱尔皱了皱眉头,沉声道。
然而,卡特勒却忽然激动起来,冷冷一哂,“闭嘴,她的名字不配从你嘴里出现!”
卡特勒的话带着一定的侮辱性,卡莱尔本身倒是没什么,但他身后的几人都激动起来,个个怒瞪着卡特勒,似乎下一秒便会冲上来将卡特勒活活撕裂。
而卡特勒却像是毫无所觉,只高傲地微微抬着头,冷冷地盯着对面的人。
“你们都别动。”卡莱尔抬了抬手,制止了他的家人,他的视线却没有从卡特勒身上离开,“好,我知道你一直憎恨着我。我也很抱歉我没有将她的决定提前告诉你,但是我是个医生,我尊重我病人的选择。”
卡特勒和卡莱尔没头没脑的对话让我一头雾水。
而显然,现场莫名其妙的人不止我一个。从大家的表情上来看,除了卡特勒和卡莱尔,就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对他们的谈话内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是在我举手发问之前,卡特勒却暴躁地站了起来,大声道:“她病了,她根本不知道她的选择代表了什么!”
我愣住了。
这样的卡特勒我是第一次看到。当然,以前他不是没有激动的时候,可是那些时候,他多是带着鄙夷愤怒的表情,那些表情与其说是他情绪的体现,不如说是一种习惯,习惯性在令他不悦的事前发火冷笑。
可今天的他是不一样的。除了愤怒,我可以确信,我还看到了一丝悲伤。他就像是忽然摘下了面具,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毫无保留地将他此时此刻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西莎?”妈妈忽然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一惊,才发觉我居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收紧了握住妈妈的手,可能是弄疼她了。
我立刻摇了摇头,手也放开了。
“我可以保证,在做决定的时候,她确实是清醒的。”卡莱尔摇了摇头,悲悯地说道。
我看到卡特勒捏紧了拳头,用力得指节都微微泛白了。可是他却没有继续和卡莱尔争辩下去,在冷冷地瞪着他的过程中慢慢坐了下去,阴沉地说道:“你们继续。”
…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我只觉得心中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麻痒的感觉一直爬到了四肢。可是看卡特勒的样子,我显然是无法再听到更多了。
而从我现在听到的情况来看,我可以得出的唯一结论是——曾经有一个女孩,对卡特勒来说很重要。
或许不是“曾经”,而是“一直”,那个女孩,一直能牵动卡特勒最隐秘的情绪。
现场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卡莱尔才再次开口道:“西莎,你的决定呢?”
“…啊?”我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又看了妈妈一眼,半天才说道,“能给我们点时间考虑吗?”
不管是离开,还是留下,都是有风险的。所以,我想我还是跟我的妈妈好好商量一下。
“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知道你的决定之后,我们还必须做点准备。”卡莱尔并没有为难我们,点点头道。
“好,下周我们会把我们考虑的结果告诉你们。”我点头道。
事情就这样谈得差不多了,卡伦一家将被我们关到地下室去的那两只吸血鬼一起带走了。
临走前,除了卡伦家的个别几个用一种诡异的神色看了我几眼,其他人倒对我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对此,我稍感欣慰,相信在卡莱尔的约束之下,即使某些个吸血鬼有不怎么令我愉快的想法,也无法实施。
当然,我也知道,这都只是暂时。我和妈妈必须商讨出个决定来。
我和妈妈的意见比较一致。
——离开福克斯,去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就算吸血鬼的追踪技能再优秀,如果我们一点线索也不留下的话,他们也绝对不可能追踪到我们的。当然,那是一件技术活,确实很有难度,可是总归会有办法的。
比较麻烦的是卡特勒和凯尔两人。
妈妈的意思是要带着他们一起走,毕竟大家都算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记得卡伦一家来之前,我们几个正说到卡特勒他们有仇家的事。他们的仇家,除了吸血鬼,不作第二猜想。所以他们跟我们一样是需要逃跑的,要不然以他们现在的体质,被仇家抓到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最多最多在他们的仇家不明白他们的血液也是“有毒”的情况下拖几个吸血鬼一起变成人,其实那样毫无意义。
卡伦一家走的时候,卡特勒就回了房间,所以在我和妈妈商量好之后,我自告奋勇地去找卡特勒问他的决定。
哦当然了,其实我真正想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个。
敲了卡特勒的房门十多下,我敲得手都快断了,卡特勒才慢悠悠地来开门。
见是我,他手撑在门把上,仿佛怕我闯进去似的,冷冷地问道:“什么?”
卡特勒本就比我高,此刻我们一个门外一个门内,距离其实很近,我必须微微仰头,才能直视到他的眼睛。
可这回,我没有看他的眼睛,视线只在他的下巴处打转,想了好一会儿才在他越来越不耐烦的神情下开口道:“妈妈让我来问,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正文 准备逃离中的吸血鬼

 

“你们几时走?”卡特勒却是不答反问。
“应该是下周。”我没计较,答道,“妈妈说,等我参加完舞会就走。”
“我那时再告诉你们!”卡特勒面无表情地说道,作势就要关门。
此刻我手里没有托盘,脚上穿的鞋不够厚,我也没那个勇气用手去卡,所以我只好大声道:“等等!”
卡特勒关门的动作缓了缓,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此刻毫无温度地盯着我,极度不耐烦地说道:“还有什么事!”
“…”快问啊快问啊!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话却像是卡在喉咙口,怎么都吐不出来。
于是卡特勒没耐心了,他“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人家的过去,关我什么事呢?我怎么就那么好奇呢?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难道我不知道么?要是等到别人拿枪指着我的额头说“你知道得太多了”就来不及了啊!
我对着紧闭的门,又站了好一会儿,才低落地去向妈妈汇报战果了。
就如同我对卡特勒说的那样,在我们离开福克斯之前,我们还必须解决一些事,所以时间差不多就在那个舞会之后。
而我们也打算如同我们对卡伦一家说的那样,下周,也就是我们离开之前告诉他们我们的决定。
第二天的课我没去上,反正都要到一个新的地方去了,这学上不上还真无所谓。倒是春季舞会,因为原身之前从未参加过,而这次我居然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所以妈妈就劝我说那是属于每一个女孩的舞会,让我一定要去,不要带任何遗憾地离开。
但对于这个舞会,我早没了选礼服时的激情——虽然其实本来我也没有很大的期待,可是至少总还是有些好奇的。可现在,我就只剩下满心的烦躁,只等着一切结束,远离这里。
为了防范吸血鬼可能有的追踪技巧,我决定去请教当事人,也就是凯尔同学——当然不会是卡特勒,我想他绝对不会鸟我的,而凯尔怎么说都睡了我的床,该有点感激之心?
虽然是进自己的房间,我还是敲了敲门,得到门内凯尔的同意后才开门走了进去。
见是我,凯尔脸上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我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烫金的题目在封面上龙飞凤舞。
注意到我的视线,凯尔眼角带着笑意地扬了扬手里的书,“原来西莎也喜欢看《百年孤独》。”
这大概是一种称赞,可惜的是我虽然喜欢加西亚·马尔克斯这个名字,但并不喜欢他的书。那本书是属于原西莎的,我觉得这书的名字可能正好戳中了西莎的萌点。
“一般般,我对名著没什么研究。”我耸耸肩笑道。
虽然我其实还蛮讨厌凯尔的,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我现在是有求于他,当然要做出一副亲切的样子了。
这种感觉可真令人觉得恶心。
凯尔合上书,那声啪听得我一个心颤,我这才注意到即使进了房间,我还是站在离凯尔很远的距离,脸上带笑,身心却都是戒备。
毫无疑问,他对我造成的心理伤害比我自己想得还大得多。
“西莎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凯尔看着我,笑眯眯地问道。
我是看出来了,这个凯尔也算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个“人”指的自然就是卡特勒。在卡特勒面前,我几乎看不到凯尔他的本性,他就像是一个机械的奴隶,一个只知道听从卡特勒的命令的傀儡。只有卡特勒不在了,他才像是那个我初次遇见的笑面狐狸。
“嗯,我想问一些关于你们的追踪技巧的事,我想你应该是这方面的行家?”我不忘先给他戴顶高帽。
既然能追到福克斯,找到卡特勒,说明他确实是其中的佼佼者。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乐意为小姐效劳。”凯尔极为绅士地笑着点头,示意我先坐下。
我迟疑了一下,才迎着头皮到房间里那张除了书桌前的椅子之外唯一的小皮椅上坐下。
凯尔勉勉强强算是个好老师。
他告诉我,吸血鬼的嗅觉很灵敏,其中有些特别厉害的,可以在时隔十天之久还能嗅到目标留下的气息——不过好在这种吸血鬼是绝对的少数。
除了嗅觉之外,其他的就都是属于猎人的技巧了。查看足迹,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被凯尔说得心惊胆战,我最后冒出了个荒唐的主意——烧了这所房子。
把属于我们的气息都销毁,这样就算有人知道我们本来在福克斯,也没办法根据我们留下的衣物等东西发现我们的踪迹。至于在福克斯小镇上留下的气息,小镇上那么多的人就是最好的掩饰,就算被人嗅出来了,谁会知道那一缕气息就是我和妈妈的呢?
虽然我会很舍不得这个住了小半年的房子,可是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啊。
讨教完,我本着“利用完就丢”的原则,谢过凯尔,就准备回去找妈妈商量纵火的事。
然而我的手刚将房门打开,面前却赫然出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口的卡特勒——他似乎正要开门进来。
我因为意外而愣住,卡特勒似乎也有些错愕。
但那种惊讶只维持了不到三秒,卡特勒就越过我,从我不自觉地退开的空间中走了进来。
我抓着门把的手紧了紧,肌肉紧绷得我都有些疼了,但最后还是放松下来,踏出门外。
舞会如期进行。
我换上那一身天蓝色的礼服,稍微化个小妆以掩盖我这几天忧思过重造成的憔悴——想得太多果然影响身体健康,怪不得那什么惊心里的女主因为忧思过虑最后死翘翘了。
为了不让我自己步太多人的后尘,我决定今天要好好享受舞会的快乐,今后也要尽力快乐地过好每一天。
时间还早的时候,卡特勒就开着凯尔的车出门去接他的舞伴了,而我则在家里,一直等到了丹尼尔,心情还算不错地跟着他上了车。
临走前,妈妈叮嘱我要好好玩,并将一瓶改良版加量辣椒水放到了我的手提小包里。
舞会的主题是蒙特卡洛,对此我没有什么研究,就看个热闹而已。
会场外有一个用发光的门,每一对新人…啊呸,是舞伴,都要经过那里,留下照片。
我也不知道我的运气算是好还是不好,我们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卡特勒挽着凯瑟琳也从车上下来,两个人看起来是清一色的冷艳高贵,也还算顺眼。
拍照的时候,卡特勒两人就在我和丹尼尔身后,拍完照越过门后,我还是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我发觉那两个人正都盯着我,一个是骄傲得意的胜利视线,一个则是眼眸深暗的沉郁目光。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丹尼尔发现了我的一样,他问道:“西莎,你冷吗?”
我这才转过头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不冷…对了,我今天是不是很美?”
我想我这充满自恋语气的问话是吓到这个清秀内向的小青年了,不过他只愣了愣便略有些结巴地答道:“哦,是、是的!”
我便点了点头,同意道:“我想也是,要不然怎么男女都要盯着我看呢?”
“西莎?”丹尼尔不清楚我指的是什么。
“没事,”我却摇了摇头,拉着他加快了步子,“我们快走,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热舞一曲了。”
室内很热闹。
吃喝的,跳舞的,赌博的,**的,什么样的都有。
天花板上,舞厅中常见的那种彩球旋转着,投下绚丽的光影。光线多彩,音乐震天,这样的氛围很容易将人内心中潜藏的热情激发出来。
“嘿,西莎!”
我一扭头,才见到杰西卡正一手挽着迈克,一手使劲向我挥着,激动地叫道,可见她是很激动的。
我也笑着向她挥了挥,正打算向她走过去来个最后的交流,身边有人叫住了我。
我转头,便见到贝拉和爱德华正站在我们身旁。
今天的贝拉,看起来明艳动人,而大概是穿了西装的缘故,爱德华看起来也顺眼多了,勉勉强强能称得上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