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和知交再次合拍,两人相互拍打手,庆祝心意相通。云锦听这话后,赶紧站起来对林父和世伯行礼说:“爹爹,世伯,是晚辈让你们操心。”世伯笑起来轻拍他的肩说:“锦,这事件大好事。这事成后,世间能有一段佳话相传,我们就心满意足。”林父笑着说:“锦,温父那里由我们去处理,你们暂时不要去温家。我会吩咐你哥哥们往远地方打听人选,你们这些日子也多想想,有没有好的人选?”
云锦回到房间,细细同林荫清说过这事。林荫清笑着说:“我们这是心太急了些,都不记得请教世伯这个智多星,这的确是条好路。这样雅娴婚后不同温父有多的来往,大家都会想是距离太远的事,对她不会有多的想法,只要每年礼节给的合适就行。我想她爹爹这么多年,我们每年帮雅娴准备给他的礼节,也未曾见过他问过女儿的好坏,那人只怕是不重父女情份。”
林荫清想到那些事,心里微叹息着望向垂下头温雅娴,听到她小声音说:“我以前偷听人说,我娘亲怀我时,本来是没事的,可是我爹爹那时逼迫着她,娘亲是一时气急败坏,才会早产生下我,没有多久就没了。”林荫清望着温雅娴的头顶,想着这么多年她未曾透露一语,想来今天是听到自已的话,一时忍无可忍才说出口。
林荫清轻摸下她头顶说:“雅娴,你有我和你师傅,我们一定会护你周全。我同你说这话,是有事要跟你商量。我爹爹和世伯他们两人想到另一条路,说要想你将来好,你的亲事一定要结在京城外的地方。我和你师傅想来问你意思,要是你想在京城,我们就婉拒。”
温雅娴听后抬起头,红着眼说:“师娘,祖父和世爷爷都是为我好,我让大家费心了。我听大家的意见。只是能不能靠近云门一些?”林荫清见她明显赞同的样子,又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舍,笑起来打趣她说:“如果你有这种良缘,我和你师傅都会高兴,想你时,不用千里奔波。”
第三十三章机会
倪妮轻轻拍拍房门,在外面叫着:“师娘,师姐,是妮。”林荫清笑着说:“自个推门进来。”倪妮笑眯眯的进房后,林荫清笑话她:“几时我家妮这么有礼貌?会问过才进门?”倪妮有些不好意思对师娘说:“师娘,四舅舅和十哥刚刚来院子里,他们在师傅房间里说话。我要表现好,才不会给师傅师娘丢脸。”
林荫清听倪妮的话,伸手扯着温雅娴要一起过去问好。倪妮扯住她们俩人说:“师傅说,要师娘过去说话。”温雅娴笑着停了脚步说:“师娘,那一会我再过去给舅舅问好。”林荫清笑着点头,往房外走去,倪妮跑前几步拖着她的手,她有些奇异的望着倪妮说:“妮,你也要过去吗?”倪妮肯定的点头说:“嗯,十哥在师傅的房间里,我去陪陪他。”倪妮回过头对房内的温雅娴眨眼,温雅娴笑着点头。
林荫清带着倪妮进到房间,见到林四哥正同云锦说着话,小十在一旁小桌子那里玩着积木,他抬头见到林荫清和倪妮后,笑着叫:“姑姑好,妮,快点过来,我舅舅带来的积木,我带过来同你一块玩。”倪妮抬头望向师傅和师娘,见到他们俩人都笑着点头,她便笑眯眯的望着四舅说:“四舅,我先去陪十哥一会。”
林四哥瞧着倪妮小孩子说大人话,他笑着对倪妮说:“好。”倪妮同小十两人静静的摆着积木,耳朵听着大人说话。只听到四舅说:“你四嫂远房有一亲戚,家境尚好只是儿子眼光高,一直未瞧到合适的女子。昨日父子两人有事到京城来,顺带帮你四嫂家送来节礼,做父亲的感叹儿子亲事难成,这已近二十年纪的人,亲事还高不成低不就。你四嫂瞧着那男子人不错,试探过那做儿子的想法,他说,其实他不要求女子如何,只求两人互相能顺眼,将来小日子才能过得好。”
云锦见到林荫清微微点头,就知温雅娴同意嫁远地方的法子。他眼带微笑的深瞧一眼自家娘子,而林荫清笑意盈然的望向他。林四哥说完后,抬头见到妹夫和妹子两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起来。心里自然欢喜妹子伉俪情深,可是同时也想抹一把脸上给这两人的热情,激出来的热汗。
云锦瞧见四舅子的神情,就知他心里的误会。他笑着说:“听四哥的意思,这男子是一定要见到女子人后,才知此事成与不成?我为着雅娴着想,其实也希望他们自个先瞧瞧,两人见后相互感觉好,自然是一桩良缘,要是不成,我希望此事不要传出去。”
林四哥笑起来说:“锦,你四哥性子粗,你四嫂子可是精明人,她自然想到这一出。你们点头,我现在就去安排,你四嫂下午就会陪着他们过来,借着给母亲请安的机会,让两个年轻见上一面,如两人有眼缘,再让小十和妮婄着他们,一起到院子里观赏下新开的花。”林荫清听着自家四哥说的话,笑起来说:“行,我们听四哥和四嫂两人的话,这事不管成不成,我们都多谢四哥和四嫂的心意。”
林四哥笑瞧一眼林荫清说:“得了,这谁跟谁的事,这事要能成。温姑娘那样的人才,能有个好的良缘,是皆大欢喜的好事。”林四哥望一眼明显不肯走的儿子,对妹子说:“说起来,我和你四嫂,要同你们夫妻道谢才对。这小十自从同妮玩在一块后,性情沉稳许多,人也懂事许多。昨天还知对你四嫂说‘娘亲,我以后不会冲着你大声说话,那样会娘亲耳朵痛。’喜得你四嫂说,‘老天有眼,有个倪妮来收服我家小十。’”
林四哥如寻常父亲一样,提及儿子眉眼开怀,眼光转到云锦夫妻脸上时,才想起还有大事未办。他对云锦夫妻点点头,阵风一样刮出房间。房内云锦夫妻两人笑着摇头,林荫清同云锦说:“我四哥粗中有细,四嫂识人功夫不错,她认为不错的人,这人一定相当的好。四嫂家里富足,来往的人都是家境富有之人。我同雅娴打下招呼,一会人来后,她也可以心里有数。”
林荫清说完便想同温雅娴通气一声,她一站起来,云锦赶紧捉住林荫清的手,轻轻摇头说:“这事不忙着跟雅娴说,要是不成的话,对她打击太大。不如我们先瞧下男方的态度,再说下面的事情。”林荫清听云锦的话,缓缓的坐下来,慢慢的说:“雅娴这孩子如果换做别人家,这年纪正是上门求亲人多时。可是偏偏有这样一个父亲,活生生的阻截了她的机会。”
云锦笑瞧一眼林荫清说:“遥想当年,我家娘子家中门槛儿都换了好几茬。”林荫清脸红的瞧着云锦,直到听着小十轻声音说:“妮,你起的是啥?”倪妮同样低声说:“云门的大门啊。”林荫清才从云锦温柔深情的目光中醒来,脸红的瞪一眼夫婿,轻声音说:“你乱说啥,谁人不知,我那时早早许了你。”
云锦夫妻出门时,小十和倪妮妮两人低头摆着积木,嘴里应付着这夫妻两人的吩咐。云锦拉着林荫清出门,林荫清示意院子里的人,多多留意在自已房中的两个小人儿。夫妻两人到林母处,林母同林婶正说着话,林婶向这夫妻两人行礼后,林婶要退下时,林荫清伸手扯住她说:“你留下来吧,我们同娘亲就说说话。”
林荫清把四哥同自已说的事,同林母一一道来后,林母想想后,双手一拍笑起来说:“锦,清儿,是有这么一个人,去年他们父子来过,我私下同你林婶说,不知要啥样的人,才能让这小哥瞧在眼里。雅娴这般容貌性情,这小哥要是有眼光,准会选中她。这小哥儿好,早几年就跟着父亲做生意,大江南北的跑,眼光广见识好,再说两家隔得远,这事要成的话,温父在他们手里也讨不了好,他们反而能护了雅娴的周全,再说能嫁过去后,那边也有你四嫂家人护着她。”
林婶笑着附和说:“小姐,姑爷,这男子相貌好,对人态度端正,言行有礼有节。我上次送他们出门,这一路上有许多美貌的丫头,悄悄抬头打量着他,他眉眼都不抬下。那时我回来同夫人说,四少夫人家中,家风好。”林母笑着点头对云锦夫妻说:“你们俩人先不要同雅娴提,让他们两个自自然然的见面,成不成都算我们尽了心。这事一提我怕反而会先坏事。”
云锦笑着说:“我们听娘亲的话。”林荫清笑起来说:“要是成事的话,娘亲和四嫂可是大媒人。”林母笑着点着女儿说:“这叫做善事,我只希望自个多做得些,你们兄妹人人日子好,我这心就安稳下来。”
云锦夫妻陪着林母又说一阵子话后,两人回到院子里,房间里两个小人儿,早已到温雅娴房间里。云锦夫妻两人走到打开的房间时,瞧着温雅娴一脸笑意瞧着两小人儿摆积木,听着他们的童言童语。她抬头望到师傅和师娘两人时,站起来问好:“师傅好,师娘好。”云锦对她笑着点点头,笑着进房间看着两小人儿摆的积木,林荫清对温雅娴说:“一会家中有客人来,你们师姐妹陪着我们见见客人。你多注意点倪妮,别让她太淘气。”
温雅娴听后笑起来说:“好,师妹性子好,不用盯着她不放,她也不会在外面淘气。”林荫清听温雅娴的话,笑着说:“也是怪事,在云门时,常常可以听到她的淘气事,又能瞧到她在我们面前,大哭又大笑的。这到京城来后,是风水变了吗?人人都夸她,小小年纪有大户小姐的好作风,为人处事懂事有礼。初初听人说,我还以为别人提的只有你,听人一再申明说,我们大小两个姑娘都是如此,我才敢相信的确如此,是我错看她吗?”
温雅娴捂嘴笑起来说:“师娘,师妹一心想替你和师傅争脸面,她说不能让师傅和师娘为她操心。”林荫清瞧一眼低头的倪妮,再望一眼眼前懂事的大女孩子,笑着说:“我和你师傅有福气,你们师兄妹个个都争气。不过,我还是喜欢你们在我们面前,个个都可以放松下来。也喜欢妮在我们面前淘气。”温雅娴笑起来说:“师娘,只要回到云门,妮就会恢复原样,到时师娘会想念她现在的乖巧。”
第三十四章新朋友
倪妮抬眼瞧到师傅站在自已身边,他一脸微笑看着自已和林十哥摆弄积木。她转头又瞧到师娘和师姐在房间里说话,她喜形于色站起来直扑到云锦怀里,仰起笑脸对云锦说:“师傅,你们今天陪妮,不用出去有事吗?”
云锦想到来京城后,几乎每天都为一些事,在外面奔走忙碌,而林荫清为了温雅娴的事情,同样也是在外面的时间多,大多数时间只留下倪妮一人在林家。他疼爱的弯腰抱起她,笑着说:“我们今天都不出门,留在这里陪我们妮。”倪妮听后“哈哈哈”笑起来,低头对林小十说:“十哥,我说那些人乱说话,我师傅和师娘师姐才舍不得不要我。你瞧他们今天全陪我在家里玩。”
云锦听倪妮的话,眉头稍皱的瞧向林荫清,林荫清听倪妮的话,同样神色不悦起来。云锦轻笑起来抱紧倪妮说:“我们妮是聪明人,知道师傅师娘和师姐都喜欢妮。”倪妮笑着点头说:“师傅,是没有人对他们好,他们妒嫉师傅师娘和师姐对我好,才会这么乱说话。”林荫清这时轻轻的往房间外走去,云锦眉头稍稍展开来,他再抱下倪妮笑着逗她说:“妮,这阵子祖母给你吃了啥好东西?重得快压沉师傅的手。”
倪妮听后笑起来说:“师傅,是不是我长高了些?祖母每天都给我和十哥吃好吃的东西,我说要留给师傅师娘和师姐回来吃,祖母说早备好你们的份。师傅那些东西好好吃,你要多吃点,要不以后会抱不起妮。哈哈哈!”倪妮说到后面畅声大笑,云锦满眼笑意瞧着她的小得意样子。
云锦望着她的笑脸说:“好,能吃是福,我们家妮有福气,这阵子是长高了几分。你有没有同祖母说多谢?”倪妮立时对云锦笑着点头说:“我每次都会同祖母说东西好吃,多谢祖母!不过祖母说‘自家人不用说客气话’。”
倪妮眼里有着狐疑的望向云锦,云锦轻笑伸出一只手轻摸她的头说:“妮,不能因为自家人,就以为一切都是应该的,人要存有感恩的心。”倪妮对着云锦点头,其实她并不明白云锦话里的意思,只是她知道师傅告诉自已的话,都要牢记在心里。
林小十在一旁听倪妮同云锦的对话,到这时才找到点空隙。他走近云锦身边,伸出手指点着倪妮小声音说:“你笑得这么大声音,姑父会耳朵痛。”倪妮听小十的话后,赶紧捂着自已的嘴,停住大笑声打量云锦一会,放开捂嘴的手,轻声音问云锦:“师傅,你耳朵痛吗?”云锦轻笑着摇头说:“妮,你没有对着师傅的耳朵笑,不痛。不过要是有旁人在,妮不能笑太大声音,会吵到别人。”倪妮懂事的点头说:“师傅,我记住了。”
倪妮顺着云锦的身子往下滑,云锦放松手,由着她滑下地。云锦抬头时,见到林荫清进房间对自已微点头,他笑起来正要开口说话时,听到倪妮对林小十说:“十哥,刚刚是我做错了,多谢你提醒我。”林小十脸红的望着她,低头说:“妮,我们是好朋友,来,我们一起摆好看的房屋。”云锦瞧这两小人儿几眼,轻笑起来对温雅娴点头,走过去扯着林荫清出了房间。
正午过后,正是休憩时间,云锦夫妻和温雅娴师姐妹四人,吹着凉爽的风,闲情逸致的坐在院子里说着话。倪妮侧耳倾听着师娘对师姐的话,云锦在一旁笑着微微点头。院子外面传来轻快的孩童的跑步声音,一会从敞开的院子门,便瞧见林小十笑着跑过来的身影,他的身后跟着快步过来的林婶,林婶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妇人。
林小十一进院子,冲着院子里的人叫嚷起来:“姑父,姑姑,温姐姐,家中有客人。妮,你快点同我出去,我瞧到有一个好可爱好好玩的小孩子。我们俩人一起去逗他玩。”林婶进来后,喘息未定弯着腰的对站起来的云锦夫妻说:“夫人,请姑爷小姐和两位姑娘一起去前面。”她说话时,特意多瞧林荫清几眼。
林婶说完后,长长的舒口气,好半会才站直身子对林小十说:“十小少爷,你娘亲叫你同她一起。”林婶示意身后跟着的妇人,要他们过来带走林小十。林小十摆着手,他盯着倪妮不放,摇头说:“我不去,我要陪倪妮。”林荫清听后笑着说:“小十,你先去陪你娘亲,一会我让妮去找你玩。”林小十见到倪妮点头后,嘴里说:“姑姑,一会娘亲骂我,姑姑要帮我说话。”林荫清笑着点头,林小十赶紧往外跑起来,两个妇人跟着他的身后。
云锦一行人跟着林婶到大厅时,厅里正是热闹时,大家笑语一阵阵。云锦伉俪两人的俊雅婉约极其吸人目光,温雅娴容颜秀丽温婉大方,也让大厅里的客人眼光一亮,倪妮一身红衣,扎着调皮的小辫子,她紧牵着师姐的手。客人中有爽朗的人,笑指着她说:“那个红衣小女孩子,她的眼睛会笑。”
云锦夫妻进大厅后,未曾想过林四嫂竟然摆龙门阵般,带来这么多的客人,人群里男女老小加起来,都有十个人之多。他们眼光快快扫过两个年轻男子身上,笑着对客人招呼说:“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一会。”温雅娴跟着微笑着抬起头,客人当中穿青衣的年轻的男子,望着她眼光微亮,盯着她眉眼之间的温婉神色,手悄悄的握紧起来。林小十这时跑过来,扯着倪妮的手说:“妮,快来,我带你瞧那个可爱的孩子。”
倪妮抬头望向师姐,温雅娴微微对她点头。倪妮才跟着林小十到客人面前,两人走近一对小客人面前,林小十笑着对那个五六岁那的男童笑着说:“我是林小十,这是我在家中的排行。这是我的好朋友倪妮,我们三人当好朋友可好?”这男童手里还牵着一个同倪妮差不多大的女童,那女童眨巴着大眼说:“我也要当你们的好朋友。”倪妮望着那女童笑,林小十已经很不高兴的开口对她说:“我不跟女孩子做朋友,你们小气爱哭不好玩。”倪妮听林小十这话,好奇的转头望向林小十。
那小女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小手指着倪妮说:“她也是女孩子?为啥她是你好朋友?”林小十脸不红心不跳大声音说:“她不同,她是我可以分一半爹娘给她的好朋友。”林小十这声音响起时,大厅里的众人刚巧寒喧停下来,各自入座中。大家全听到他小男子汉的申明,一起笑望着四个孩子。林家四嫂脸红起来,她要走过来扯自家儿子时,林家四哥对她轻摇头。
倪妮望着小女孩子,笑着对林小十说:“十哥,我喜欢这个妹妹,我们同她做好朋友吧。”那男童听倪妮这话,一直皱紧的小眉头松驰下来,同样望着林小十。林小十瞧到倪妮的笑脸,又见到那小童的哭眼,说:“她不哭,我可以多交她一个朋友。”那女童赶紧眨掉眼里泪,笑看林小十。
倪妮放开林小十的手,走过去牵起那女童的手,笑着说:“妹妹,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你几岁啊?”女童笑起来,指着男童说:“这是我靖哥,他叫我小丫头妹。”男童听妹妹的话,脸红起来对倪妮解释说:“我叫赵靖,今年六岁。我妹妹大号叫赵小阳,小名叫小丫头,她四岁。”
林小十跟过来听到赵靖的话,笑起来对倪妮说:“妮,还是你最小,你要叫我们哥哥姐姐。”林小十笑着说:“靖哥,我五岁,妮三岁。”赵小阳望着比自已高的倪妮,笑起来说:“嘻嘻,你比我高,不过你还是要叫我姐姐。”倪妮笑着说:“好,小阳姐,你以后要多吃些饭菜,你会长得比我高。”几个小孩子很快玩在一块,说着他们独有的语言。
第三十五章相遇
大厅里的人往厅外涌去,赵家兄妹和林小十三人拼命想跟上脚快大人的步子,倪妮回头望向师娘林荫清,见到她对自已微微点头后,又对师姐说着话。林小十走出去后,没有瞧见倪妮,回过头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扯着倪妮往外奔,嘴里说着:“妮,快点跟我一起来。“
倪妮一时没有注意,给他扯得一个歪斜,身子控制不了往前扑。倪妮见到地面距离自自已越近,双眼只能快快的闭上来,她听到后面有人移步的声音,在快闻到地气的地方,她被人如小鸡般抓起。倪妮小心翼翼的张开眼,见到一个穿青衣的男人,一手捉着自已的背上衣,一手捉着林小十。倪妮就着他的手,站稳后轻拍胸部,笑起来说:“多谢大哥哥。”
那男子嘴稍稍一咧,就收回去重新变成平形。林小十这时已给赶过来的林四哥,捉着到一边去,正小声音训诫着。倪妮抬头望一眼严肃的大哥哥,自来熟般伸手牵起这男人大大的手,这男子手略微僵持下,低头吃惊的瞧倪妮一眼,见到小人儿一脸笑意的望着他,他嘴角松驰下来,手缓缓的握上那只软软的孩子手。
温雅娴这时快步过来时,倪妮抬头望着她说:“师姐,这是我新朋友、、、、、”倪妮对师姐介绍时,才发现自自已不知这男子的名字,她抬起头对这男子笑着说:“我叫倪妮,这是我师姐叫温雅娴,大哥哥你叫啥名字?”这男子听倪妮的话,深望一眼温雅娴,低下头对倪妮说:“倪妮好,温小姐好,我叫赵峰峦。”
倪妮笑着点头,学着大人样子说:“嗯,赵哥哥的名字好听。”她伸出另一只手,牵住温雅娴的手,抬头对自已两边的年轻男女笑着说:“赵哥哥,师姐,我们一起出去玩。”温雅娴给倪妮的这一举动染红了脸,她赶紧对赵峰峦说:“赵爷,刚刚多谢你。”她低头对倪妮说:“妮,你快放开赵爷的手,别耽误赵爷的事。”
赵峰峦明显感觉到小人儿更加紧的握着自已的手,她抬头望着他笑容可掬的问:“赵哥哥,我们会打扰你吗?”赵峰峦望着眼前一大一小的两个女子,轻轻摇头说:“不会,不过大家都去院子里赏花,你们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倪妮笑望师姐,温雅娴一脸红色強装稳重说:“我正要带着小师妹一起过去。”
三人手牵手往外走,厅里云锦夫妻和一个中年男子的嘴边同时露出笑意,那中年男子笑着同云锦夫妻说:“亲家姑爷,亲家小姐,今天要是能喜上添喜,我们赵家要多谢你们。”云锦微笑着说:“赵小爷一表人才,好事能成双,自然是同喜。”
林四嫂在一旁瞧到这情况,知晓双方长辈对这两人是没问题。她来的路上,按林四哥的意思,略微在说话中,提过温雅娴的处境。她的侄儿听后不以为然的沉默不语,这表哥说了一句实在话:“这孩子长年跟着你们姑爷小姐,品性不会受到她父亲感染。按理说,没有那般父亲,这女子怕是人人要相求的好女子。”
厅里留下来的长辈们,喝着茶水聊着身边的家国事。等到茶上过几次后,两边跟出去的人,笑着回来,眉梢上都是笑意。林婶走到林父和林母身边低语着,林父和林母听后微笑着点头。赵家这边是一个年轻男子,笑嘻嘻的说:“姑父,我瞧这次来京城会有大喜,峰峦这次竟然同温小姐两人很有话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