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有些走神的想着那些事情,景春姑娘这时听到东桐话后,笑着跳下床后打量东桐叹息说:“东姑娘,我觉得你们这样我才自在,反正你们也不用拿我当外人瞧着。”东桐听景春这话里意思面上多少有些脸红,本来在回来路上自已对景春姑娘说要换新床榻给她用,结果到最后舍不得那要多出的钱,让景春姑娘依旧躺在一张时时唱歌的床上。景春瞧着东桐脸上神情笑笑说:“桐姐,你要是真的单独帮我换了一张床,我就是睡上去心里也不舒畅的,现在这样最好我在你家呆着心里舒服许多。”
东桐知晓这景春说的是实话,自个和东苠两人都是随意的人。景春姑娘要跟着来住自家住时,姐弟两人当时是诧异极了的不知如何招呼这贵客的。不过慎行这方面就很能干,小小年纪竟然会打点客人的许多事情,会帮景春端茶水带着景春四下里去玩。东桐初初瞧到慎行这表现,牙齿都快让他惊得掉下来了,这才屁大的人竟然招呼起人来比自个强。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人常常瞧着慎行指挥着景春抱好慎思,三人便头不回的出院子在街上进行每天的巡逻事宜。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人这些日子习以为常的瞧着,早已学会不去阻止慎行这太不拿客人当客人瞧的行为,反正景春那样子瞧上去也挺享受慎行如此对待的。
景春姑娘在家里呆着的日子,因有了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陪伴多少是自在舒服许多,日子久了街坊上人都认识这个慎行的朋友。景春笑望着东桐,又走回床边坐下来,东桐自个拉一张凳子同样坐下来。不过东桐是真的找不到话可以跟景春说,景春姑娘的性子不似曾明悦般的明朗,虽说现在大家处久后东桐瞧着景春多少是自在些,可是真的要谈心事东桐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东桐和景春就这样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后,东桐是主人自然只有先笑笑冲景春说:“景姑娘,慎行说你有事情要同我说,你尽管开口我能做的一定会帮你的。”想来景春等的就是东桐这话,听东桐如些一说,景春笑起来对东桐说:“桐姐,你不要叫我景姑娘,我比你小你真接叫我景春好了,这样大家亲热些。”
东桐没想到景春姑娘还有这么热情的一面,景春姑娘到底是在外面四处奔波的人,这些面上应酬方面就比自已强许多。东桐自然只有笑笑接口的份:“景春,那你有事直接同我说吧,大家相处这么些日子,桐姐是啥人你心里多少是有底的。”
景春笑笑的瞧着东桐说:“桐姐,你和东苠两人还真的是让人猜不透的。就外面表现来说,说你们姐弟两人是大府上出来的主子,我想会有很多人信的。就从你和东苠的气质待人上面来说,我初初还真瞧不出你们两人一直是过着这种简陋生活的。”东桐听景春姑娘的话淡淡的笑起来说:“景姑娘,我和小苠都觉得这种日子挺好的,我们一家人活得安稳平安最重要。”
景春姑娘望多一眼东桐,再轻轻摇动那张床后,对东桐说:“桐姐,我同你说的是实话,你和东苠两人真的给我的感觉,就同西城大户人家出来的小主子样感觉。”东桐听景春这话淡淡的笑起来,对景春姑娘说:“景姑娘,多谢你如此夸我们姐弟两人。我和东苠两人历来有饭吃的就是好事情,何况我们有这么好的房子可以住,这床我们也睡得踏实安稳。”
景春瞧着东桐一脸的安怡,想想后对东桐说:“桐姐,难怪我娘亲说要我和你多亲近些,她说冷若白初时也是受不了桐姐,但后来冷若白是真心拿桐姐当妹子看。我娘亲说我多和你亲近些,也许能明白点事情,到时冷若白也不会那样冷淡我了。”
东桐现在听景春这么一说,才知景春姑娘那些怪异的表现,原来还真的是为了冷若白和自个亲近的。不过景春这亲近人的法子,怕是没多少人能消受得起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情之累
东桐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景春会当自已是知心人,还对自已提起她家中隐秘的家事。东桐从景春嘴里听到她亲人如此酸楚的现实八卦。才明白景春娘亲的确是对女儿用心良苦,只是那药下得太重太沉了些,让一个从来不知世事艰难娇生惯养的少女,活生生直接被现实残忍的冼刷一回。难怪景春那几个月的时间个性变化如此之大,换成东桐一时也未必能接受得了这般现实的打击。
景春家历来以护镖为生的,家里人多少都会有些武术防身的。到景春这一代时景春对武术方面的事情从小就有天分,别的兄弟姐妹拼命要学的东西,景春只要瞧上一眼就会,而且是展示出来的更加完美,这让同辈们不由得心服她,长辈们自然极其爱护她。再加上景春自小长得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在家和出门在外没有一个见后不喜欢她的。
不过景春自小对冷若白就用上心思,她自小瞧着冷若白心里就喜欢。景春一天天长大这种心思两家人瞧在眼里喜在心里,天长日久两家人心里都认同景春的这种想法。独独当事人的冷若白一人不明白景春的心思。
景春自小对着冷若白就爱说些喜欢一类的话,那知年纪稍大后冷若白每次听着景春对他表白时,冷若白只当景春是小孩子爱说孩子话,常常是笑着瞧瞧景春当玩笑。这情况直到有一天冷母点穿后,冷若白知景春说的是心里话后,竟然是瞧到景春的影子都要躲起来。这事情对景春自然是一种打击,景春不相信冷若白心里没有她的,明明冷若白自她懂事以来都是那般的哄着她逗着她的人。
冷若白虽说这样的躲着景春,有时难免还是会让景春捉住,时不时也会答应一些景春提出来的要求。景春对冷若白着迷的程度随着年纪越大越深,冷若白躲闪得越历害。景春找不到冷若白时自然是会对冷若白身边的女子生事的,偏偏这冷若白身边的女子常常是一茬接一茬换得非常快,景春反而很难生起事来。
直到有一天冷若白非常生气提起东桐这个人女子来,那语气中是万般的生气,气极竟然说:“我不如把那女子娶回家来,日日磨砺她,瞧她的眼中对我还是不是这样不屑。”冷家和景家的人这时才想明白冷若白的心里怕是从来没有过景春,景春这么多年在冷若白身边惹祸做尽让他生气的事情,冷若白从来是淡淡的瞧着的。冷家一直对冷若白太有主见这事情头痛,这时竟然同意冷若白这想法,想着让那女子做大夫人顺带管教冷若白。
当冷家的人对景春说:“春,就让那女子做大夫人,你做二夫人,你名义上是差她一点,不过她有两个孩子这点就无法在你面前抬头说话的。”时,景春出乎景家人的意料竟然点下头,景春的娘亲在一旁瞧着脸都成绿色的。只是景春的娘亲拼着两家相交多年的份上,而自个的女儿又笨笨的点头的份上便不能多说啥。
好在东桐那女子是坚决不愿意进冷家门,情愿结成义兄妹。景春听到消息后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也听到冷父提起冷若白极不喜那女子的。景春的心里是暗喜的,毕竟谁都不愿意有人来和自已共享一份情的。
在认亲的酒席上景春依旧是如从前般闹腾着。景春的娘亲远远的瞧着那东桐姑娘性子清清淡淡的,对着自家的女儿也只是淡淡的瞧着。而自家的姑娘那行为要是有棵树立在那里,怕当场就会直接爬上树折腾着。景春娘亲毕竟是娘亲,这心为了自个的女儿是一下子掉在冰水里泡着般的痛。
世上没有不疼爱孩子的爹娘,景家如同景春这般娇艳的花并不是只有这一朵,上一代就曾开出过同样娇艳的一朵。虽说景春娘亲进景家门时没有瞧过那朵花,不过景春的爹可是常和她提起那朵花的事情。景春的奶奶可是那朵花的亲生娘亲。景春娘亲对家中的事情多少是有些听说的,瞧着自个女儿这性子,景春的爹娘多少有些怕起来。这冷若白现在就这般的慢待自个的女儿,以后就是用两家情意相逼让他迎自个女儿,女儿将来的日子怕是同样不会好过的。
景春娘亲多吃的几十年的米粮,自然是不会白吃的。不知景春的娘亲是如何同景春奶奶说话的,没有多久景春就让家里派出去边城那一带有事情,还说让她有空就去陪陪嫁在那儿的姑姑。景春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去了那个边城,景春早就听过家里人说起那个姑姑的,知晓那个姑姑当年对来花城有事的姑父一见钟情,日日缠绵不休的事情,说姑父当年为姑姑深深感动后,迎姑姑进家门做了二夫人。这么多年姑姑一直没有回家来,听说姑父家对姑姑一直是非常的疼爱的。
景春在边城最大府上最边的院落里见到了姑姑,姑姑见到景春时眼里是有笑意的,还让陪伴在她身边的妇人前去通知了姑父和大夫人。姑父听到景春来的消息,第二日也和大夫人一起到姑姑的院子里瞧了瞧景春,景春瞧着眼前这轮廓清雅五官俊逸的中年男子,难怪当年姑姑会对他一见钟情,又瞧向他那温婉素雅的大夫人,只见到他们双双笑语般的瞧着景春,大夫人更是对姑父说:“夫君,这景姑娘很有二妹当年般的模样。”
景春当时是暗喜的,谁不知姑姑当年是花城的一朵名花,自已能在外人眼里和姑姑相比自然是美的。那姑父当时就打量两眼景春,笑着同景春说:“景姑娘,你既然在这边有事情那有空就常来陪陪你姑姑吧。”姑父说完之后,扯着大夫人就走了。
景春没想过姑父和大夫人只是站着说完两句话,两人当着姑姑的面手牵着手就出了院子。而姑父和大夫人的口气对自已只是客气的,并没有当自个是自家晚辈般的对待。景春平常虽粗心些,但现在多少觉得有些不对劲。景春跟姑姑从前没有接触过,只当姑姑是传说中的人物,这时对着姑姑也知小心抬头打量着,只见自已的姑姑眼中闪过一抹泪光,转瞬就没瞧见的望着景春说:“春,你姑父和大夫人事多,你在姑姑面前随意些好点。”
景春到底年纪尚小,再加上景家在边城有些事情总要她去瞧着。不过有时间景春还是会去瞧姑姑的,时间长后姑侄两人是亲热许多,景春渐渐也敢悄悄的问姑姑:“姑姑,姑父的事情真多,我都没有瞧过姑父在你院子里出现过。”姑姑总是对景春说:“春,你姑父事多,大夫人那三个儿女淘气总是要做爹的管教些。”景春最初是相信的,到后面心里是有些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姑姑的话。
几个月后边城的事情清理好后,景春那日同姑姑告别时,姑姑望着景春泪流满面。景春以为是姑姑舍不得自已才会如此这般伤心,便抱着姑姑轻轻劝慰她。谁知姑姑见状后挥退身边陪伴的妇人,拉着景春进房后问景春:“春,你觉得姑姑快乐吗?”
景春想到自个来了许多次,姑姑的院子总是冷清着,景春想点头又怕伤到自家的姑姑,只能望着她不语。景家姑姑捂嘴泪奔流不止,好半天后抹净的泪后对景春说:“春,这边城的事情并不用你在这呆这么久对吧?”景春来到边城后才发现边城这事情只是让自已来瞧瞧的,许多的事情其实都用不着自已过来的,这边的人都是家中相信的人,可是每当景春提要走时,这边总要出点事情让景春处理,这么一来景春才在这边呆了好几个月。
“春,是你母亲亲让你来的吧。家里人都知我过的是啥日子。是我自已做下的冤孽,到如今是无人能让我怨的。当年我见到你姑父时,我知你姑父家中有贤慧娘子,我听你姑父的语气是极疼爱那女子的,我想着我这么美又年少一定能让你姑父动心的。我背着家人跑来边城,找尽借口缠绕他,你姑父一直不肯的,他说他的心太小,容不下太多的人。我以他的家族生意相威胁利诱,家里人劝阻不了我,只能随我的意帮着我一起,结果这亲是结下了,两家情意多少是生了隙。”景春没想到当年的真相是这样。
景姑姑望着听呆怔的景春说:“春,我当年总想着我年轻比别人美貌,你姑父总有一天会对我情生意动的,这么多年下来,你姑父的心中始终只有她一人。反而是她对我心生同情有时会过来陪陪我,这么多年我只是占着一个名份。我现在常想着你奶奶曾经说的‘女儿,情这事情不是你生得美生得好就一定能夺来的,你放手吧。’春,我一瞧你就知你的性子同我从前一般,要不家里人气我至极早不想理我,何尝会让你来陪我。一定是你同样为情这事情执着过头了。家里人没法子才让你来瞧我的,春,有时人还是要早些学会放手才好。”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帮助
东桐没想到自已会听到的一个为情众叛亲离的故事。东桐望着景春沉默的神情,想着初遇景春时她青春活力任性娇蛮的样子,看到现在景春如此沉默少言与从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景春多年来从家人隐隐约约的耳语中,一直听到的是姑姑如何的美貌如何心想事成嫁意中人的事情。家中时不时有亲戚们会提及她象当年的姑姑,她心里多少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景家的人用糖衣包装着苦药,年少的景春心中只有姑姑在夫家春风得意美的幻境。景春想来没想过真相是如此残忍现实。自已的姑姑的确是嫁给意中人,可是那意中人多年来心里始终只有自已的结发妻子,与自已的大夫人恩爱有加。而自已的姑姑多年来无所出,独自一人居住偏远的院落里,换来的是当年的情敌都来同情自已的下场。
东桐望望沉默不语的景春,心里多少有些七上八下的。自个和景春的关系真的只是相识而已,算不上知交好友。景春如此对自已推心置腹把家中多年来的隐情都同自已说。只怕景春接下来要对自已说的事情,一定是让自已难做的事情。
景春瞧向还是不开口的东桐,淡淡而有韵味的笑起来,对东桐说:“桐姐,我瞧到姑姑如此受人冷落,而瞧上去姑姑对姑父也能够放下了。我回到花城后我便同奶奶说,不如我们家接姑姑回来,姑姑可以另找一个伴过后半生。”东桐暗想着这景春还算心地不错,这时还能想着帮姑姑说句话。
谁知景春的脸上浮现种说不出是悲还是喜的笑容,继续对东桐说:“桐姐,大家庭中总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我一直认为景家与别家不同,景家的亲情才重。何况姑姑自已也说当年为她的事情全家尽最大努力帮她抢夺意中人。我想奶奶也会同意姑姑回家的。谁知我才提起个头,我奶奶勃然大怒的拍桌大骂我,‘与其再有一个如同你姑姑般的女子,不如早早把你打发掉。’我长这么大,这是奶奶第一次冲我发火,我吓坏了,奶奶说完之后甩手就走掉。”
东桐这才明白原来还有后续事情发生的,单一的景春姑姑的事情原来还无法完全影响景春姑娘的。景春眼红一会后,接着说:“我的娘亲听到消息后,急匆匆拉着我赶紧走,回到我们住的院子时,我爹爹气极的骂我说‘春,我让你去瞧你姑姑,就是想让你清醒点,要明白不是你的男人不管你如何做,都不会是你的。’我长这么大后,这也是第一次爹爹如此生我的气骂我。”可怜的景春小女子,原以为家人重亲情才敢开口,谁知开错了口。
景春姑姑当年自以为自家家大业大,以命相逼家人为自已出头,结果是进了意中人家中。却同时得罪了意中人家人和大夫人的娘家人。景家人最初时没有想到过那些,人人都以为自家的女子愿意给别人做二夫人,那是别人高攀了自已,以后大家是亲戚只有互相帮的份。
当景春姑父家里和大夫人娘家两家联手扶持另一家镖行时,知道消息的景家人心里极其不舒服,当时就有人跑去边城吵闹一番,景春姑父淡淡的一句话:“我们两家一直相交不错,我瞧在两家交情上面,客气待你们家的女子原来是错。当你们景家逼着我娶我不想娶的女子,我和你们景家的交情就到那儿打止。那女子至今还是清白的,你们要带就带走。至于我今天愿意做什么与你们何干?”景家的人自是无趣的返回。
景家原以为是结成亲家,结果无意中多了两个冤家。自那以后景家边城那边的生意一直是清淡着,慢慢的迷城那里也有新的镖行,景家的生意就此进入与人三分天下时期。当年景家生意旺盛时的情况不再现,景家慢慢的走下坡路。景春出生后,越到后面景春的行为越象当年姑姑,景家奶奶开始时并没有多加注意,一直认为景春还小。直到听到景春说愿意做冷若白二夫人时,景春奶奶才痛悔多年来同样娇惯了景春,便默许景春去边城看她姑姑的事情。
景春回到花城后,举止稳重许多没有同从前一样,只要一回来就跑去找冷若白。这回反而是主动找到奶奶,景奶奶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谁知景春还没坐稳一分钟偏偏又提起自已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对孙女旧事重提景奶奶自然是愤怒不已。景春到这时才明白,自已的姑姑是有家也回不了,难怪姑姑的脸上总有一种萧条的感觉。
女孩子长大时只是一瞬间而已,景春再不知事的人经这一回后也懂事许多。景家是不会再许当年的事情重现,因为如今的景家受不了第二波打击,强敌环绕中只能稳妥前行。景春的爹自知女儿对冷若白情根深种,此时从女儿口中听到自已姐姐在别人家生活得不如意,虽说姐姐当年自找的,不过从前支持景家姑姑夺意中人时景春的爹也是当中的一个。
风水轮流转如今到我家,景春的爹娘这回反而对自已的女儿说:“春,你现在年纪还小,冷若白现在心里一直没人,我们给你一年半的时间,你要是能打动冷若白让他自愿娶你进门,你和他的事情我们同意。不过冷若白还是无心的话,你时间到时只能听我们安排,娶郎君进景家的门。”景春见到事已至此,想着自家姑姑那样的情况,自然只有点头听从爹娘的份。
东桐听到这里松了口气,还好冷若白的命好,就是将来他还是不愿意娶景春,景家的人也不会再用全家势力相逼。景春说完这些又抬头瞧向东桐,东桐暗想着故事讲完了,难道要我拍手鼓掌吗?东桐心里暗自转着念头,这景春说了这么一长串话,一定是有用意的。
果然东桐还没有想明白,景春冲着东桐说:“桐姐,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冷若白当初那么生你的气,他到后来还是把你当妹妹看待。桐姐,你一定有法子让我能打动冷若白的心。”
东桐还好坐在凳子上,不过听景春这话时还是吓得歪斜了一下才重新坐稳。东桐自已的情场这路上是交白卷的,从来只有失败的成绩,现在别人请教自已情事,真让东桐头大如山。东桐想着前世也不过是听家人的话,嫁了一个花心的老公,好在东桐早早让自已父母的婚姻凉了心,才没有一股脑全扎进老公花心的怀抱,要不怎么伤心死都不知。这一世转来转去最多稍稍能扯上边的只有傅冬那人,可是傅冬对东桐来说最多是个碰见过多次的陌生人。
东桐暗想着自已这浅薄情场经历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瞧着景春又是病重乱抓药的人。东桐只有轻轻摇头对景春说:“景春,我对大哥别无所求,他给我一份兄长情意我已是非常感动。但一个男人的心该如何打动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法子可为你想的。”
景春不相信的望着东桐,冲着东桐说:“桐姐,我娘亲让我跟着你学桐姐的为人,她说你一定有法子可想的。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长相非常俊美,慎行非常的聪明伶俐我教他一遍的东西,他全可以记下来。想来桐姐的男人一定是非常的优秀。冷若白那人这么多年来,我只瞧过桐姐让他心服过,桐姐,你教教我吧。”
东桐哑口无言的望着景春,景春娘亲好毒辣的心眼,要是照自个的性子来,怕是景春这一辈子也同自已样,最多让冷若白当妹子瞧。看来景家的人面上说是喜欢同冷若白家结成亲家,心里面却并不是非常愿意的,只是熬不过自家女儿芳心暗许。
东桐自然是不会多事的说穿景春娘亲的良苦用心的。再说东桐自个就受不了别人不情愿的事情还要去强求。景春姑姑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摆在那儿,东桐原以为景春经她姑姑那事情人醒悟过来,谁知这姑娘如今是把希望全寄托在自个身上。
大禹冶水都只能疏导不能堵住,如今景春姑娘这般深情厚意怕也是如此。越是坚决反对她越是坚持到底,不如不支持不反对,让她自已想通。
东桐想想后,对景春说:“景春,我也没有别的法子同你说,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将心比心。你对冷若白做下任何事情前,先想想要是有另一个男子如此对你做同样的事情,你能接受吗?要是能接受你就去做,要是你自已都接受不了,就不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