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卫再进来时对傅冬点点头后问:“主子,还有事情要吩咐吗?”傅冬抬头望一眼青卫想想后对青卫说:“青卫,叫人准备过节的东西,我们今年在西京城好好过一个节日。”青卫眉头稍稍吃惊抬起一下后,点点头退下去。
东桐夜里在自个的房中就着烛火和炉火坐在桌边,小心翼翼的在巴掌大的纸上画着画。今年花城还没有下雪时,东苠和曾为两人就同东桐说过:“姐姐(桐姐),我们搬到一个房间吧,天冷大家一起暖和些。”东桐望望眼前两个自已瞧着长大的少年,轻轻摇头说:“小苠,曾为,今年姐姐要睡在自个房间里面,到时生多一个炉火就是。”东苠和曾为两人听后互相打量着,只有听从东桐的。毕竟东桐对许多事情虽说是得过且过的性子,不过一旦东桐决定下来的事情,东桐一向都会全力以赴要去完成它。
东桐在房里细心的描图,突然听到房外曾为小小声音的叫唤着:“桐姐,我有事情和你说,你开门吧。”东桐心里有些吃惊,这曾为和东苠两人一向是谁都离不了谁的,特别是曾为性子直截了当是从来不会瞒着东苠啥事情的,这回夜里如此小心过来同自已说话,怕是有啥话不能当着东苠的面说,而且说的就是东苠的事情。
东桐赶紧放下手中的笔,轻轻走过去打开门,果然外面曾为猫着腰在那儿,东桐门一打开曾为就窜进来,曾为进房后还特意把头探出去瞧瞧外面的动静。东桐进房后坐到桌边,见到曾为这做贼的样子,捂嘴闷着笑。曾为关上门转过头见到东桐这样,赶紧轻轻搬来凳子坐到东桐对面笑瞧一眼东桐。
“桐姐,你知不知小苠说在花城修完学业后,就不再考虑继续进修医术的事情?”曾为一坐下来便赶紧开口对东桐说。东桐听曾为的后,很是吃惊的望着曾为,东桐一直以来认为东苠对医术是很有兴趣的,想着东苠要是有心继续进修的话,自已这个做姐姐的就要多努力才行。
东桐这下听到曾为的话后轻轻摇头望着曾为。曾为见到东桐这样子果然轻轻一拍手对东桐低声音嚷嚷:“桐姐,本来先生说等到明年小苠修完这边的学业,便把小苠推荐到西城最高的医学府去的,可是先生提起时,小苠当时就拒绝了。先生让我劝劝小苠说机会难得。”曾为说时是一脸的殷切望着东桐,。东桐心里本来是暗喜东苠聪颖,可是当东桐听说到要去西城进修时,东桐的心里心里就有些惊惶起来。
曾为说了半天后,见东桐还是不答自已一句,曾为急起来对东桐说:“桐姐,你就说句话。虽说你和小苠姐弟两个表面上是小苠当家,可是桐姐只要你说话小苠还是会听的,桐姐你帮先生劝劝小苠吧。如果去西城进修后,以小苠的资质将来一定会成为名大夫的。”东桐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心里有些惊涛骇浪但面上多少是学会掩藏了。
东桐想想望望曾为,东桐也知曾为是真心为东苠打算才会如此着急。不过人要活着才能做名医的。东桐对曾为说:“曾为,你先过去睡吧,我明天找个时机问问小苠的心里是如何想的,到时我听听他的意思再决定劝不劝,行吗?”曾为想来就是想听东桐这话,曾为立马放下心来对东桐说:“桐姐,你记得别对小苠说是我专门找你说的,要不小苠会生气的。”东桐点头后赶紧对着曾为笑着说:“曾为,你放心去睡吧,我会说是我在一边听到的。”
曾为走后,东桐画也没心思画下去,吹熄烛火后,东桐直接睡倒在床上去。外面风打窗子响声让人觉得分外的冷,东桐这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寒冷。东桐想着曾为的话,再想着要真到西城去,东苠虽说这么多年个子是长高了,可是五官多少是没有变化太多的,细细一瞧还是打量得出来从前的眉目,要不上次那文记大人不会一口咬死说东苠不是自个弟弟。
东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到后半夜时,想着自个想这么多终究是没用的,不如明天问仔细东苠心里的想法,要是东苠真的一定要走医术这条路,那么一家人就一起去西城。要是东苠心里只当医术是挣钱的行当,那还不如放弃,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一般的大夫也挣不了多少大钱的。何况成为名医这一条路,没有十多年不懈努力是成不了的。
东桐早上起来煮好早餐时,东苠和曾为两人一个抱着慎思,一个牵着慎行才出房门。东苠到煮食间见到桌面上摆好的饭菜,又抬着瞧到东桐略微有些血丝的眼睛,东苠心下一惊,不过给怀里慎思扯两下后,东苠收回到嘴边的话,笑着把慎思递给东桐说:“姐姐,我们家慎思重了些。”东桐笑着接过慎思,又瞧瞧乖顺的慎行正给自已添饭,东桐觉得现在这日子对自已而言就是最好的日子。可惜福兮祸兮总是相伴着。
东桐今天早餐煮得早了些,一家人吃完后还有些空呆着聊会天。曾为笑着从东桐怀里抱过慎思,又把慎行扯出煮食间。煮食间里面只有东桐和东苠两姐弟,东苠打量着东桐,轻叹着说:“姐姐,我知你找到花公子和绵姑娘,又有活可以接过来做。但是姐姐你不能这么为了钱拼命画的,你呆会又要去药材店里做事,这样长期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东桐望着东苠笑着摇头说:“小苠,我不会那样的,你知晓我是到点就要睡的人。只是昨夜很怪我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东想西想的。”东苠望一眼东桐想想后说:“姐姐,是不是曾为和你说了,你心里担心着我睡不着觉?”
东桐知自个是瞒不了东苠,毕竟姐弟两人相依为命那些日子不是白过的。东苠望一眼东桐后,轻叹着说:“姐姐,我学医并不是对医术很有兴趣,我只是知道我一定要有这方面的知识,将来才能防备些事情。姐姐,这些事情本来我早该同你说的,我见到你这阵子累,怕我同你说后你心里又会乱想事情的。”
东桐听到东苠这么一说,心里也放松许多,反而有心思笑着同东苠说:“小苠,你早点和我说清楚,我不会乱担心的。你没兴趣在这方面那就不用在这上面下功夫了。”东苠好笑的望着东桐说:“姐姐,你那性子我还不知道,只要事关我和慎行、慎思三人的,你心里就乱了,别人那些事情你心里是非常明白的。姐姐,我的事情你不用多想,我有别的决定时,我会先和你说的。你也别太辛苦画画做事了,我们现在的钱不是够用吗?等到明年我学完后,我们回西京城,有钱时我们把家里房子理理,以后我们东家人就在西京城安稳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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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心事重重
东桐从来没有觉得有那一阵子的日子,如同现在这般的难过。东桐现在唯一能做就是淡定的等着将要发生的一切事情。东桐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法安宁,脸上却不能流露出丝豪的不对劲,就怕会为东苠多添上些心事。
东桐本来的性子虽说是还行,历来也没有啥事情让她担当过。以前东桐心里自是不存事的,只要有一点小事情想不通,都会去找东苠说说,最后总是年纪小的东苠来开解东桐。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东桐对将要来风打听的人是各有各的打算,怕是为东苠着想的没有一个人。
东桐从东苠的语气里总觉得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要不平常东苠决定一些事情前多少都会同东桐说后再定下来。可是这回东苠是直接同东桐说:“姐姐,节日时我们还是回西京城瞧瞧吧,免得明年回去时家中样样不全。”东桐瞧到同样听到东苠这话后脸上露出吃惊表情的曾为,东桐一见到曾为的神情,就知这怕是东苠临时决定的事情,东桐赶紧装作早明白东苠这决定样子点头说:“好。”曾为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你们决定回西京城过节日,都不提前和我说下。”东苠当时只是淡淡一笑。
药材店里面景春姑娘依然如故的来,还是不多说话。上次东桐躲闪出去后,蓝可和未然两人并没有让景春姑娘开过口,这女子最多是边擂药边偶尔抬眼望着说话的蓝可和未然两人。蓝可和未然自说自话一阵子后只有放弃打探的心思。蓝可事后宽慰的对东桐说:“桐姑娘,我瞧景春姑娘眼神平和,怕真的如同你说的,她只是对擂药上了瘾。”
东桐现在瞧到景春照旧来,心里是暗自叹息,不过东桐听她的话后也不同她去推辞,反而是主动的让位给她。东桐只能这么想景姑娘姑娘如此爱好擂药,自个就当做个好人。再说景春姑娘来,自个上次才有时间上街逛荡,要不怎能遇到花灿和粉绵夫妻两人。东桐上次在街上偶遇开书肆的花灿之后,直到店面前的客人走*后,东桐才开口对花灿叫道:“花公子、、、”花灿听到东桐的叫唤赶紧阻止着说:“东姑娘,你以后直接叫我灿哥就好。”东桐一听就明白,自然听花灿的话叫他:“灿哥,那你叫我东桐就好,你现在好吧?”
花灿瞧一眼东桐后,伸出手把店上面飘着的“书”字幡取下来后,花灿对东桐笑着点头说:“东桐姑娘,多谢你那个法子,我现在过得比以前要好多了,人自在心里开心。”东桐细瞧变黑的花灿,再瞧到花灿的眼中神采奕奕,的确是比当年那个把啥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好。东桐心里高兴便向他打听着:“灿哥,你知不知绵姑娘的消息?”
花灿这种人自是见多世面的人,东桐这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了他。花灿听东桐的话后眼里笑意丛生的说:“东姑娘,这间店就是绵姑娘和我一起开的,她现在是我的娘子,再过一会到收工时,她就会过来帮忙。东姑娘你要是不着急走,可以陪着我等上她一会。”东桐听花灿这话后,心里很是为粉绵高兴的。毕竟粉绵当年待自已不薄,钱上面没有亏过自已,在别的方面也保护了自已。到她要离开时还不放心自已还塞钱给自已,这份情东桐是总惦记着的。
粉绵到书肆时,正是花灿和东桐两人一边瞧着书一边说得开怀时,东桐难得如此高兴自然是多说几句,而花灿是重遇故人再说也明白东桐这人实在。粉绵远远的瞧到自已的夫君对着一个美貌女子眼中流露出温暖的笑意,粉绵心头又是伤心又是妒嫉,粉绵的脸一寸一寸变白心也是慢慢下沉。好在粉绵多少是经过些事情的人,没一会便收敛起脸上不悦的表情,扮作温柔平和的样子走过去,轻扯花灿的手叫道:“夫君,要收拾东西了。”
粉绵对花灿说过这话后,打量着花灿面对她时的坦荡的眼神,心里多少也放松了许多。粉绵再抬头去望那美貌女子,只见到那女子有双湖水般清澈的大眼,眼中有着些许的激动望着她。粉绵这时才觉得奇怪仔细一瞧,把东桐细细打量后,粉绵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低声音冲着东桐说:“原来是黑姑娘,难怪你当年敢叫我们用黑草。你现在变白变得如此漂亮我都不敢认下你。”
重逢对三人来说都是喜事,大家简单说了下彼此的近况后,东桐本来见到粉绵后,瞧到她依旧是如同从前那样白皙后,只是举止神情显得比从前爽朗许多。东桐心里就松口气,想着要回药材店接慎思,便向花灿和粉绵两人告辞。
谁知粉绵不去帮夫君收拾东西,反而扯着东桐不放,说要与东桐说说家常。东桐想都想不到精明能干的粉绵竟然会有心提家常这类事情,东桐稍稍愣住后,立马提神望着粉绵淡淡的笑着,粉绵给东桐笑得脸红起来,嘴里对东桐说:“黑姑娘,我这不是没人可以问吗?我和灿这么久没有孩子,他不急可是我有些着急。”东桐心下里想着药材店里面的慎思,再说这些事情一时也是说不明白的,只有对粉绵说:“绵姑娘,这事情你让我好好想想,下次我同你说行吗?”粉绵听东桐如此说才松开手。
东桐说完转身要走时,花灿边在收拢东西边抬头对东桐说:“东桐姑娘,你刚刚说的那种画,你可以先画了送到我们这里来试卖,我听着你那法子还行。”东桐听花灿这话笑起来,赶紧冲着花灿和粉绵两人行礼说:“多谢两位给我机会,我回去会仔细画的,画好后送来后麻烦你们俩位瞧瞧可不可以用?”
东桐用手摸摸放在怀里的画册,再瞧瞧沉溺于擂药当中的景春,东桐进到柜台又瞧瞧慎思后,对柜台里面的蓝可和未然低声音说:“蓝哥,未然,我有事出去会。”蓝可望望外面的飞雪,又瞧瞧在擂药的景春,对东桐点点头说:“桐姑娘,外面风雪大你自个当心点。”
东桐出了柜台后,专程走到桌边对擂药的景春轻声音说:“景姑娘,我有事外出会,这里就劳烦你了。”东桐本不想这么对景春的,毕竟擂药这份事情忙的时间一直是自个在做,不过景春姑娘一来,总要要抢过事情去做。反而常常是东桐这个做店员的歇在一旁,虽说店里面的几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客人们进来瞧在眼里多少就有些不对味的。
东桐早就画好那带有故事情节的画,一直想着要找个空隙送到花灿和粉绵的书肆试卖,偏巧画好后没时间送去时,景春姑娘这时送上门来做事情,自个不用白不用,东桐想着就景春姑娘帮自个擂药时,赶紧送去瞧瞧行不行,行的话自个继续画给家里再添份收入也好。景春听了东桐的话,很快抬头打量起东桐,只是东桐心里有事情,也就不在意景春的打量眼光,见到景春点点头后,东桐就出了药材店的门。
东桐到花灿和粉绵的书肆时,粉绵正巧也在店里面,瞧到东桐手里的画册,接过来快快的看过一遍后,笑着对东桐说:“桐,没想到你的脑子里还真的是有些东西,这画一定有识货的人。”粉绵把画册递给花灿后,笑mimi的对花灿说:“灿哥,你当年眼光就是好。这画册定三两银子吧。”粉绵对花灿交待完后,便出来拉着东桐走一边去。
东桐跟着粉绵走到一边人少地方后,粉绵问东桐说:“桐,我上次问你的事情,你心里有法子没有?”东桐笑着瞧瞧粉绵说:“绵姑娘,我不瞒你真是没有好的法子,但我相信你和灿哥这么好的人,只要你们自个放宽心,你们一定会有孩子的。你们要是太紧张会吓到未来的孩子,到时就怕他站到门边都不敢进来的。”粉绵听后也觉得有理的点点头。
粉绵想想后对东桐说:“桐,上次和灿哥的事情多谢你,如不是你那法子我们还真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过。”东桐轻摇头对粉绵说:“绵姑娘,我这人信好人一定有好报的,是你们自个的运气好,不关我的事情。”
粉绵听东桐的话后笑着望东桐,突然想起啥的问东桐:“桐,你在西京城不会是招惹啥事才来花城的吧?上次红尘过来时说官府有人在红花街打听一个肤色黑黑的女子,红尘是偶遇从前认识的姑娘听那人提起的,当时红尘还说有些担心是你。”
东桐轻轻摇头说:“绵姑娘,我这性子怕事情的,我来花城也是我弟弟担心我在西京城独自一人照顾不了两个孩子,不如一家人一起过来,多少有些照应。”粉绵瞧瞧东桐,笑着望一眼东桐叹气说:“桐,同你说了这些话后我心里舒坦,那事我听你的。桐,按理说你长得如此漂亮,同你在一起不会觉得自在舒适,我以前以为是你肤色黑才给人如此感觉,现在想想灿哥那人是从来不帮人的,他会为了你同我开口,怕也是喜欢同你在一起的这份自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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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原来如此
冷若白不知从那里听说了东桐一家和曾为几人要回西京城的消息,当东苠和曾为两人那时正为回去订马车的事情烦躁时。有一天早上东桐刚到药材店就有人跑过来对东桐说:“东姑娘,我家冷少主知你们要回西京城的事,他说到时会派一辆马车给你们,让东公子和曾公子两人不用去外面找马车。因为冷少主最近事多没时间亲自过来和东姑娘说一声,才叫我专程过来和东姑娘说声。还有你们定下日期后通知我们一声就行。”东桐自然对着来人感谢又感谢的,那人只是对东桐摆摆手笑笑就走掉。
东桐当晚回去时,恰巧吃晚饭时才有时间坐下来,把消息通报给东苠和曾为两人听。曾为当时就笑起来冲着东桐说:“桐姐,你认冷大哥这个大哥认得好,冷大哥还知心疼妹妹一家人,连带我跟着沾光。”东苠在一旁听曾为的话后,轻轻拍打曾为说:“曾为,你不会是同冷大哥处久了吧,现在说话语气都有些似冷大哥的口气。”东桐瞧着他们俩人斗嘴低声笑笑,慎行抬头望望自个的舅舅和曾为后,笑笑吃着碗里的饭。东桐低头望怀里淡定如常的慎思,只见到她眼都不闪下捏着自已的手玩耍。
节日前三天是东桐几人决定要回去的日子。一大早上冷若白便派来了马车,他本人还亲自坐着另一辆马车跟着过来送行。东桐有些受宠若惊般不好意思的瞧着冷若白说:“大哥,你派车子送我们回西京城,我们已经是很感动。你这么忙还亲自来,我心里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冷若白好笑般的望一眼东桐说:“桐妹,我当了你的兄长自然要尽做兄长这份责任,你就别想太仔细了。以后你有做得不好时,我同样会痛骂你的。”东桐听后觉得得愕然,明明话开始说得好好的,偏偏这冷若白还加上后面一句。不过东桐现在和冷若白接触久了,也知这是冷若白独有的亲近方式。
东苠和曾为两人先把慎行和慎思思两人送上车,又转回来提着包袱上车时,东苠经过东桐身边扯扯东桐后,在东桐耳边轻声音说:“姐姐,景春姑娘和我们一起同行。”东桐听东苠这么一说,抬头望着东苠深深觉得奇怪,这要过节时间景春姑娘还有事要一起去西京城。
东苠虽说是第二次瞧到景春,不过东苠对记人的事非常历害,只要和他说过一句话的人,他都能记下别人的名字。东桐听东苠的话后,抬头瞧着冷若白直接问:“大哥,景姑娘有事情去西京城吗?”冷若白稍稍皱眉头对东桐说:“桐妹,今年不同往年路上有些动荡不安,你们都不是常出门的人,我本来有些不放心,不过景春姑娘说和桐妹相处久是朋友,她自愿陪你们回西京城,这样我心里多少也放心些,路上碰到事情你们多听景春的意见。”
东桐听冷若白这话心里多少有些惊讶,自已几时和景春姑娘成了朋友?大家不是每次相对都是沉默不语吗?不过冷若白提到路上不安全这点东桐是相信的。提着包袱又出来的东苠和曾为两人听了冷若白这话后,脸上也没有露出多么惊讶的表情。
今年路上不好走的事情,东桐上次的画册放上书肆里没多久让人买走了,那人还说要多订几份画册,把粉绵高兴的专门找到药材店里同东桐说这回事。东桐那时也听过粉绵说的价,心里想着怕是很难快出货的,自然夜里画的时间就不久。现在听粉绵这么一说,只有把自个准备画好给慎行和慎思两人的画册,先拿去卖。东桐第二日去交画给花灿夫妻时顺便提起节前要回西京城的事情,怕要到了节日后才有画送过来。花灿和粉绵夫妻当时听到东桐提回去的事情就皱眉头对东桐说:“桐,现下周边国家有些动乱,连累到我们西朝也有些不安宁,你们再商量下改期行不行?”
东桐听花灿夫妻两人的话,自然明白一定是路上有人出过事情,要不花灿夫妻不会对自已如此说。东桐另一方面也明白,东苠和曾为两人怕是多少听过这消息,不过已是决定好的事情,以东苠和曾为两人年少气盛的性子怕是不会改变决定的。东桐从粉绵手里接过她特意为自已准备的纸张,安抚他们夫妻说:“灿哥,绵,我们这一行人从里到外都是着粗布衣的,想来有眼光的人也不会盯上我们的。”
东桐坐上冷若白马车前,好奇的打量下身材魁梧驾车男子,谁知那男子正好转身子过来利眼直接扫向东桐。东桐盯着别人时被人抓获现场,东桐略微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冲着那人淡淡笑笑,那男人眼光盯久点东桐后才表情平平淡淡的移开。东苠在后面瞧到这一幕后,暗叹着自个这个姐姐对她现在的容貌反应是如此的迟钝。东苠头痛的想着,自个的姐姐还是同从前一般黑压压不打眼好。
冷若白派给东桐这些人的马车是非常舒服的。外面一直飞雪,坐在车内的人却没有越来越寒冷的感觉。车内多了一个不熟悉的景春姑娘,这景春姑娘在东桐一行人上车后就说过一句话:“现在路上不平,我们坐在车内的人尽量少说话,窗子更加不能打开让别人瞧到里面的情形。”慎行本来要掀窗的手赶紧收回来,乖乖挨着曾为坐好。
景春如此吩咐自然有她的道理,唯一听不懂话的慎思本来就是少开口的人。车里人全部沉默不说话。没一会慎行和曾为两人挨着便睡着,东桐从包袱里拿出一张被子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东苠和慎思两人用手比划着玩耍。东桐瞧瞧坐在自已外边的景春,只见到她微闭着眼象是侧耳细听外面动静样的。东桐慢慢的也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