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张已经不在了,活下来的是东桐。”东桐再一次的提醒自已。从张灿然的口中,东桐再一次知道,东张的爹爹心里是有东张,可是又能怎么样,他已另娶,从张默然的身上就能明白,东张的爹爹对再娶的娘子,应是满意的,同样对女儿也是疼爱有加的。东桐伸出手去,接一把飘散下来的雪花,雪花冰冷至心中,现在就算是东张活着,只怕也是没有亲人可以投靠。爹爹家中的人怕是对东家早有成见,东张真要去投靠张家,张家的亲人初时因为同情东张的境遇,对东张是会好些,但是只要想起东张的娘亲,时日已久怕也会惭惭的淡漠。难怪东张宁愿选择再生那条路,也不愿意活下来,东张只是聪颖的知晓在西朝她已没有生路可走。
马蹄声音传来时,刚巧踩碎东桐脸上才浮起来的冷笑。冷若白和张氏兄妹也停下说话声音,张默然清脆的声音响起来:“冷大哥,原来今天你的马场有人骑马?”冷若白半带笑声音的说:“默儿,要不我和东姑娘坐在这儿做啥,就为了看空荡荡的马场吗?我们自然是等着骑马的人回来。”张默然小声音的说:“冷大哥,我以为你是给外面美女瞧花了眼,专门找来东姐姐瞧的。”
“默儿。”张灿然轻轻的打断张默然,转过头望望看着含笑望着马场的东桐,转回头对张默然说:“默儿,你这样说话和若白有啥不同?”张默然不依的叫嚷着:“哥哥,东姐姐的五官长得极好,我说东姐姐美并没有说错,但对冷大哥就不同。他的心中东姐姐一定是丑的。”冷若白听张默然这话,有些讪然的笑着说:“默儿,你别乱说话。”
东桐望着马场里,下了马的东苠和慎行两个正望着自已,东桐的脸上有着甜蜜的笑容。东桐自然也明白桌边那三人也正打量自个,不过东桐见到慎行穿过马匹,朝着自已这边有些吃力的跑过来时,东桐什么都忘记了,眼里只有小小的慎行。
东桐和慎行母子俩个在马场边边相会,东桐抱着慎行,慎行对着东桐的脸就是一亲,嘴里对东桐说:“娘亲,舅舅教会我骑马,以后我教娘亲骑马。”东桐摸摸慎行的腿,又望望站在一边的东苠问:“小苠,会不会太累?”东苠从东桐的怀里接过慎行,笑笑对东桐说:“姐姐,我不累,慎行第一次骑马,我不敢让他骑太久了,怕会伤了他的腿,才早早就返回来的。”慎行从东苠怀里挣扎着跳下地,对东苠说:“舅舅,我现在大了,你不要抱我太久了,舅舅会累的。”
东桐和东苠互望一眼,姐弟两人笑着牵起慎行的手,往亭子里面走,边走东桐边对东苠说:“小苠。亭子里面的人是冷公子的朋友,姓张。”姐弟两人和慎行进到亭子时,东苠客气的向站起来的冷若白道谢:“冷哥,多谢你,我们玩得很高兴。”慎行也对着冷若白笑着说:“冷叔叔,多谢你,你的马好乖的让我骑着它。”
张灿然和张默然这时才站起来,对着东苠点点头。冷若白瞧后赶紧拉着慎行在身边坐下后,对站着的人说:“灿然,默儿,东姑娘,东苠,外面实在太冷,大家一起坐下吧。”张灿然兄妹俩个在桌边坐下后,东苠扯着东桐也到桌边坐下,慎行坐下后望望桌边的人后,手好奇的摸向桌上的黑布,没多久惊喜的笑着抬头对东苠说:“舅舅,这布好暖和,摸上去好舒服。”
东桐对慎行这行为一点都不稀奇,慎行自小由东苠带大,东苠对他的付出比自已这个做娘亲的还要多。桌上的人全望向东苠,东苠笑笑的摸摸慎行的头说:“慎行。这不是一般的黑布,这是暖布,只要坐在它周围都会觉得温暖的。”东桐这才明白,为啥冷若白的马车里如此的温暖,难怪刚刚自个起身到一边时,会觉得寒冷。
冷若白和张灿然两人互相望望后,冷若白对东苠说:“东兄弟,没想到你的见识如此广,你连暖布都知晓。”张默然望着东苠,脸上渐渐生起粉红色。东苠笑着望一眼冷若白说:“冷哥,你太夸我。我只是曾经听人提过的。再说这亭子里面炉火都没生一个,冷哥是一个大方的人,不会如此小气,所以我猜出这是难得的暖布。”东桐垂下眼睑用手摸摸布后,想着这冷若白有钱的让人惊讶,又苦恼的想着自个弟弟东苠到底是从什么样家中出来的?
“东姐姐,你们住在花城哪里,我有空去找你玩,行吗?”张默然的话带有丝丝的羞涩,东桐抬起眼睛,笑笑的对她说:“张姑娘,我家简陋如你不嫌弃,我们欢迎你来。”张默然听东桐这么说脸上有点喜悦,含羞的又望着东苠说:“东公子,我要是去你家玩,你会欢迎吗?”
张默然脸上的神情,让东桐瞧明白了,这小女子看中东苠,还说啥去找自个玩,只是想借着自已搭桥去看东苠的才是。张灿然很仔细的瞧一眼东苠后,又望向冷若白。东苠望一眼东桐,再望下张默然,很直爽的对张默然说:“张姑娘,我姐姐欢迎你,就是我们一家的意思。”慎行在一边也点着头,嘴里还对张默然补充说:“嗯,姐姐,我娘亲说好,我和舅舅为叔叔三人都会说好的。反正到时也只有娘亲在家,我和舅舅为叔叔三人都不会在家,舅舅和为叔叔约好要找朋友玩,我跟着一起去。”
慎行这话一出口后,东桐冷汗都要出来,东桐只有低着头,装作仔细观察布的条理。冷若白和张灿然两人赶紧左右张望着,只有东苠不好意思的轻拍慎行的小脸,对张默然解释说:“张姑娘。我们和朋友早有约在身,不过我姐姐会在家,你随时来我们一家人都欢迎你。”东苠这么一说,张默然有台阶可以下,嘴里说:“东公子,我同东姐姐投缘,能去瞧东姐姐,我心里就很高兴。”
这话提到东桐,东桐不得不抬头笑着对张默然说:“张姑娘,多谢你有心了。”东桐望一眼慎行,见到他正讨好的望着东苠,东桐心里暗笑,知道东苠找到机会会好好管教慎行的。东桐的心里是不想再和张氏兄妹多接触,这张默然一直说着客气话,小小的年纪这嘴就甜得要命,心里如何东桐并不知,而且东桐也不想知,东桐只想和张家的人隔得远远的,自已现在有东苠和慎行,日子过得这么安稳就已是最好的事情。
骑马的人都返回来,冷若白站起来笑着对众人说:“我们马场有男女温水浴,等会侍从会带大家去,你们今晚住的房间我们也安排好了,我现在陪着大家一起过去。”未然一脸粉红的走到东桐的身边,对东桐悄悄说:“桐,难怪花城的女子迷冷公子,到马场只要这么享受一次,怕不迷也会迷的。”东桐轻笑的望着未然,对着她低声音说:“未然,你家夫君在你背后。”未然紧张的回头,东桐笑起来,未然才注意到宁愿成早牵着女儿走在前面,未然用手轻拍东桐。
正文 第九十章东苠的烦恼
夏日院子里凉爽许多。东桐一手抱着两个月大的慎思,另一只手把放在院子里的小床的床掀开,东桐把快睡着的慎思放到小床上后,再把细纱样的床罩盖下来。东桐隔着细细的纱打量着闭上眼很快就睡熟慎思的脸,眉头不由的皱起来。
慎思两个月前出生,最高兴的是慎行,他做了哥哥从此多了一个跟班妹妹。最苦恼的是东苠,他难得头痛的对东桐说:“姐姐,慎思要是个男孩子就好,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子,让我以后如何管教她?”东桐听了东苠的话,当场就哑口无言,东桐对东苠的话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慎行从出生后到现在,晚上都是同东苠在一起,东桐跟慎行在一块玩是有份的,可是真正教导慎行许多事情的人是东苠,东桐是一个放手娘亲。
可怜东苠如此翩翩一少年伴着东桐和慎行母子俩人几年,活生生的给这母子俩把一个美少年修练成一个合格的奶爸。如今慎思一出生,东苠便习惯性考虑起慎思的教育问题。东桐当时只能对东苠笑笑,反正东苠本来就比自已聪颖,这样的事情只要给他时间想想。他的心里就会如同明镜一样明白自已该如何做的,他只是现在望着这个性别和自已完全不同的慎思,一时慌了神。
东桐放心太早,没有多久以后,东苠开始和东桐抢夺慎思的晚上陪睡权力,其实这事还真与东桐自已不争气有些关系。慎思是女子,东苠最初对慎思也是有些手足无措的,便放手让东桐自个去带。说到底东苠也年纪少,自个还来不及先碰到意中人,就先碰到东桐这种事事不上心的姐姐,而且是并不是很能干的姐姐。东苠责任心重,事事给这样的姐姐逼得到最后成了一个极其有能耐的人,年纪轻轻早早担起奶爸责任,早早有心理准备的明白东家真正的当家只能他来做。
慎思是女孩子,东苠当时想着的是姐姐身上黑草的药力现在慢慢也减弱,夜间不会再如从前样沉睡不醒,慎思跟着东桐,他也比较放心些。说到底一个小女孩子跟着娘亲,总比跟着一个大男孩子和一个小男孩子同处一屋要好得多。东苠这么一想通,便不怎么管东桐如何带慎思,毕竟东桐以前白天带慎行也带得挺不错的。
谁知有一夜,东苠难得晚睡,就听到慎思在东桐房内哭叫不止,东苠一时急起来,便打开房门后,走到东桐的房门口,侧耳仔细倾听半天。还没有听到东桐有啥动静,东苠忍不住轻轻一推门,谁知东桐的房门就这么给推开了,当场吓坏了东苠,这花城的冶安并不好,时时听说会有人乱窜进别人的院子,拿一些财物就跑的。虽说没大事发生,可是小事还是不断。
东苠进房间抱起慎思时,这慎思带着泪花可怜巴巴的望着东苠,慎思这么小自然表情不多,这后面的可怜样子全是东苠瞧慎思时自我感觉到的。慎思给东苠这么一抱,倒也不哭闹了,不过我们的东桐同志别人都站到面前,女儿也给人抱起来,东桐同志还是放心的趴在床边熟睡着。东苠平时对东桐的确是非常不错,不过这下子瞧着东桐这样,心里也真真是来气了,用力把东桐推醒后,就抱着慎思对东桐说:“姐姐,慎思以后跟着我和慎行睡。”东苠说完后,老手般的抱着慎思走出去。没一会进来把东桐放在桌面上准备给慎思喝的水端走,东桐望着东苠生气的神情,自然不敢阻挡,只能跟着他走到门边,东苠合上东桐的房门后,在外面对东桐说:“姐姐,拴好门。”东桐和慎行母子俩个都是非常听东苠话的人,东桐也乖乖的在房内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拴好门。
东桐第二天一早上,从东苠手里接过慎思时,刚巧曾为牵着慎行走出去,东苠见到院子里面没别的人,便一脸不高兴的对东桐训话:“姐姐,你晚上醒不过来,你可以和我说,慎行我都可以带得好,慎思我一样可以带大的。”东桐当时只有搓着手,不敢同东苠说:“小苠啊,你现在学业这么重,做姐姐的那舍得让你多操心。再说慎思这小孩子,还真不如哥哥慎行自出生就乖,性子比慎行要活跃许多,白天少睡,夜里还能折腾。这没多长的日子,自个真的只是难得一时恍惚,累极中以为是做梦时听到慎思哭泣的,自然是不愿意醒过来的。”
“舅舅,快点出来。”多亏慎行这时在院子外叫东苠,东苠不得不放过对东桐继续训话,东苠望几眼东桐。叹着气说:“姐姐,晚上慎思睡在我房内,我来瞧着她。你一个人带她也是累。我在我房内再备张床就是,就同当年慎行那样吧。”东苠再望多一眼委曲的东桐,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东苠走出房后,慎行望到东苠出来后,便跳跃的走在东苠和慎行两人的前面,曾为望着东苠笑着问:“小苠,你刚刚在院子里训桐姐?”东苠就白一眼曾为说:“为,姐姐大我小,我只是和姐姐说说话而已。”曾为听东苠这话,“卟哧”一声笑出来,对东苠说:“小苠,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们一家人。我今天见你抱着慎思出房,就知道桐姐今天一定会给你训的,我这不是早早牵着慎行出院子,好让你有机会在没人时好好训训桐姐吗?”
东苠望着曾为,想想后对曾为解释说:“为,昨天夜里慎思哭闹,我去姐姐房间,她房门没有拴好,我都进姐姐的房间,她都没有醒来。换着是你也会生气的。要是慎行长大后这样,早给我骂了。昨夜里我想着我就是说了姐姐,姐姐没睡醒也不会听进去,我忍到早上才好好说说姐姐,顺带和她说,慎思以后晚上就跟着我和慎行,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就让慎行给叫出来。”
曾为在一边听东苠的话,对东家三个人如何的相处自然瞧得心里极其有数,再说曾为也瞧到过自个娘亲在妹妹出生后,娘亲是如何带妹妹累极睡熟了叫不醒的。曾为很公正的冲着东苠开口:“小苠。桐姐一人带慎思是尽力了,桐姐白天还要打理我们三人的饭菜,桐姐也只是偶尔累极了才睡熟的,并不是不管慎思的,也是累极了才不记得要拴好门的。”
东苠望望曾为点点头说:“为,这些我也明白。慎思的性子比慎行当年要吵闹些。姐姐会累我相信,我只是气姐姐都不和我说声。”曾为听到东苠这话,忍俊不禁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你原来是心疼桐姐辛苦不和你说。我说啦,平时虽说你叫桐姐是姐姐,不过你对桐姐就和管长大的女儿一样对待着桐姐,你很少会对桐姐生气的,原来这次因为桐姐难得有事情不和你说,你心里不舒服了。小苠,桐姐性子好,还真的事事由着你来,桐姐要换成明悦姐姐的性子,早就不理你。”
东苠听到曾为的话,很不高兴的回曾为的话:“为,你别乱说话,我一直以来都是很尊重姐姐的,大事情都是姐姐做主。”曾为更加笑得欢,对东苠笑着说:“小苠,你要放松一点,桐姐虽说有慎行和慎思两个孩子,但桐姐年纪并不大,再说桐姐现在用银角花,脸上的白皮肤露出来许多,说不定再过阵子,全换成她以前的白肤色,桐姐到时就是一个大美人,一定会有男人喜欢上桐姐的,你管桐姐太多,到时桐姐进别人的家,或者别的男子到你们家,以桐姐的性子会让别人吃得死死的。”
东苠脸色有些沉郁下来,想想后肯定的对曾为说:“为。姐姐虽说性子好,也是有理才听的主,没有理她也是爱理不理的的人。我怕那男子真要喜欢姐姐,对姐姐还有得磨,到时只有我姐姐吃死他的份。我姐姐这性子,怕对男人真的没多大兴趣的。”东苠想通后心情舒畅许多。
曾为望着明显心情好起来的东苠,对着东苠说:“小苠,你以后总要娶妻的,你瞧那张姑娘就对你惦念着。”东苠回过头想想张默然姑娘半天后,对曾为说:“为,张姑娘就那一双眼长得不错,那性子没有我姐姐和明悦姐姐两人性子一半的好,再说那姑娘只是来瞧我姐姐的,关我啥事,我只见到过她一次。”
曾为望着冲在前面的慎行,用肩撞撞东苠轻声音说:“小苠,我以后的娘子要温柔敦厚的,对家人好。小苠你想要啥样的女子?”东苠望多一眼曾为,笑起来说:“为,这事情还早,不过要是有女子性情同明悦姐姐般的明郎能干护得住家人,还要有我姐姐这般性子平和,有这种女子时我会想想。”曾为望一眼自信的东苠,对东苠肯定说:“小苠,不会有那种女子的,你还是换一种吧。再说桐姐不是性情平和,桐姐的性子叫清淡才是。”
多谢书友080930135449285打赏粉红票票
正文 第九十一章慎思的容颜
慎行远远的奔到前面一阵子后。一回头看到东苠和曾为两人还落在后头慢悠悠的走着,这两人还一路小声音的说笑着。慎行赶紧又奔回来一手牵一个,口里对东苠和曾为两人说:“舅舅,为叔叔快点啊。”年少不识愁,慎行现在过着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慎行每天早晨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妹妹,每天早一点去学府也是想与同伴们吹吹自个妹妹的可爱。
夏风轻轻的吹着,东桐还是立在慎思的床边,静静的注视着熟睡中慎思,慎思就是睡着后,五官细瞧下去,慎思同慎行几乎长得一样。东桐不得不对着慎思皱起眉头。慎行和慎思兄妹俩个,现在只要一打量,就可以清楚的瞧明白,慎行的五官只是稍稍棱角分明,而慎思的五官细致温柔些。眼前这兄妹俩个的长相,不用多精明的人,多少都会往慎行和慎思是出自同一个父亲的那方面猜。兄妹俩个的长相完全和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只是一个模子的油用得多点,另一个模子的油放得少点,所以五官的轻浅度有些微差别。这种事情。才三岁多点的慎行在慎思一个多月后,望着慎思便知惊喜的去照井水,然后兴匆匆的跑过来对东桐说:“娘亲,我去照了井水,妹妹同我长得一样。”
东苠自然是明白事情来由的,在一旁的曾为听慎行的话,又仔细的打量着慎思后,有些吃惊的望着东桐。东桐当时只是略微皱眉头后,对慎行说:“慎行,慎思当然长得和你一样,慎思在娘亲肚子里,娘亲每天每时都念叨着肚子里的弟妹要和慎行长得一样才会美的。”慎行给东桐哄得笑嘻嘻的望着东桐说:“娘亲,以后你再帮我生个弟弟,长得也和我一样行不行?”东桐面对小小的慎行只有点头说好的份,这答案也只能哄骗小小年纪的慎行。
曾为那时望着东苠,嘴动了一动,就在东苠的利眼下,闭上开口要问的嘴巴。好在不久后,林立和曾明悦接到东桐生下慎思的消息后,林立和曾明悦两人处理完西京城的事情,前几天两人兴致勃勃赶到花城来看东桐一家人和曾为。东桐和刚巧学府放假的慎行在家,东桐和慎行两人自然是高兴不已,毕竟在花城这么久,还没有见到西京城来的朋友,曾为的爹娘也就是送行那一回来过,这么久只是进不时托人带东西过来,人就没有亲自来。
年纪小小的慎行见到林立和曾明悦两人。竟然还能记起来这两人对自已的好,没一会便兴奋的扯着林立和曾明悦两人,要他们来看自已的妹妹。林立和曾明悦两人自然也想着瞧新生的孩子有没有慎行这么俊美?当慎行把自已的笑脸凑到慎思脸的旁边,慎思这时五官已开始长得分明些,慎思与慎行兄妹俩个这么一对照下,曾明悦的眼睛当场就红起来,不顾林立和慎行的侧目而视,曾明悦把东桐拉到一旁,恨铁不成钢般的对东桐说:“桐,你说过慎行的爹爹对你不好,可是你找的倌倌都要按慎行爹爹的样子找,你这样如何能接受下一个男人。桐,你一定要忘记慎行的爹,林立和我这次来,就是想着冷若白认识的人多,一定要让他给你介绍个好男人。”
东桐本来有些担心,不知该如何同曾明悦解释慎思长相的事情。这下子不用了,曾明悦自个找了个非常好的答案,这答案真是想不到的好,虽说是有些对不起慎思,但为了以后的日子。东桐从心里接受了这个答案。以后有人问起慎思的爹爹的事,东桐不用多说,只要低头装出害羞的神情,想来别人自动有解释的。好在西朝的人开放,曾明悦说这话时,也只是担心着东桐还惦记着旧人,没有想过东桐这样做如何伤风化的事情,东桐暗喜着,西朝对女子是多好的一个地方。
东桐从听到曾明悦两个人会过来瞧慎思那天起,东桐一直就担心着。曾明悦可是见过傅冬大人,当年慎行的五官就曾让曾明悦幻想过自已同傅大人的关系,只是东桐本身的容貌差,让曾明悦才没有多的怀疑,而且当时东桐借着这事情,顺带扯些伤心事讲。可是这回可没啥事让东桐好扯的。听曾明悦如此说,东桐的心里一下子放松许多。
曾明悦想不到傅大人的身上也是正常的。毕竟傅大人和东桐在西京城完全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正常的情况下这样的两人是永远不会相撞的。而且以傅大人的身份多少美女眼前过,东桐这样的黑女子怕傅大人就是见后眼都不会抬下的。曾明悦自然是不会想到东桐和傅冬大人会有啥纠葛的。只有东桐自个心里对这事情有些担心,只因东桐做贼心虚想得太多。东苠听过东桐的担心后,当时就笑着对东桐说:“姐姐,明悦姐姐那人不会想得太多,是姐姐自个太担心。慎思爹爹的事情,姐姐,你想怎样说都行,只是到时把想好的说法同我说说就行。”
现在听到曾明悦直接说慎思的生父是倌倌时,东桐顿时冲着曾明悦笑起来,这种最好的答案多亏曾明悦提点啊。慎思爹爹这事情本来很让东桐为难的,因为真话是绝对不能对曾明悦说,那样牵出来的前尘往事太多。假话东桐又不想对曾明悦说。曾明悦真是高人。轻描淡写一句就把东桐近两月的担心涂抹去,也帮着东桐把慎思的身世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