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衣望着脸色苍白的傅冬,心里却是无比的沉痛,自已的这个长子,历来聪颖超过一般的人,从来都是顺风顺水,做啥事都是一帆风顺。夏衣这时才开始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拦阻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个安排的换夫行动,后悔当时没有让傅夏把两个女子全娶了,也许就没有今天傅冬如此失意迷茫。傅冬的不顺畅都是由东大小姐出走开始的,夏衣再一次暗自恼怒起东大小姐,放着傅家的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外面过风雪飘摇的日子。
夏衣这时完全忘记当初傅家人因极其喜爱阮柔,是没有一个人舍得委曲阮柔,才同意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人的决定,当时唯一给瞒着到最后的人就是东大小姐。全家人除去傅冬三父相离是最后听到消息的人,但那已是成亲的当天,当时的事态发展让相离无法阻止,相离当场愤而离去,离去前愤愤不平的冲着傅家的人说:“你们今天如此做。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当时夏衣听到相离如此说话,心里是极其不舒服的,毕竟两个儿子当天成亲是喜事,本来就应当皆大欢喜才是。再说无忧和相离两人进傅家门时,自个最初心里是不舒服,却从来没有阻挡过。到最后自已还是把他们两人当成一家人看,对他们从来没有慢待过,两个儿子自小就尊敬二父和三父。夏衣看到傅心月当时就对自个三郎君的态度只是轻摇头,脸上并没有多少责怪,反而转身帮着相离对夏衣淡淡说:“夏衣,东大小姐的亲生爹爹与他是知交,他这样子我们就不用多理他。”
夏衣历来是听从傅心月的话,自然是微笑点头,反而是无忧对傅心月的态度心里不舒服,很自然的向傅心月说:“夫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能由着相离如此说话。”傅心月立马瞪着无忧,无忧当时只有微微低头不语。夏衣这时想起当时相离的话,再一次望向眼前的傅冬,记得当时傅家人默许那件事情发生,是因傅家人都相信傅冬一定会处理好东大小姐那件事,傅家人当时都认为傅家家大,给东大小姐一碗安稳饭吃,东大小姐要感恩不尽的,更何况还让她挂着傅冬大娘子的身份。
夏衣望着眼前的傅冬,轻轻对傅冬开口说:“冬,西京城那个女子是怎样的人?”傅冬抬头望一眼夏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对夏衣说:“爹爹。她是一个肤色黑黑的女子。”夏衣听傅冬这话,惊讶至极的望着傅冬,夏衣自是明白自已这个儿子的德性,虽说不是极其爱美的人,但是一般姿色的女子,还是难入他的眼中,阮柔和阮亮姐妹两人的姿色,在西城还算得上不错的,都从来没瞧过傅冬惊艳过,从前的东大小姐算是绝色女子,傅冬当时也只是眼一抬,就不再多瞧。
夏衣暗自握紧拳头,心里沉呤着,别是东大小姐出走给傅冬的冲击太大,让傅冬反而喜欢丑陋的女子。夏衣勉为其难的强笑道:“冬,那女子的性情极好?”傅冬想着黑姑娘口口声声对自已说:“我不喜欢别人摸我的脸。”傅冬对着夏衣轻摇头:“怕也不会是性情很好的女子,好在她一双眼睛如同湖水般清澈,性情最多只能说一般,她很不爱说话,最多的表情是眼睛稍稍抬起来,便垂下去不再去瞧人、、、、、。”
傅冬说的越多,夏衣的脸色越来越沉郁起来,傅冬说到最后时。想想说:“爹爹,我也只知这些,不过我想以她的性子,对她喜欢的人,一定会极其温柔的。而且只要和她相处久后,没有人会记得她的黑肤色。”
夏衣听到这里,心里暗自惊惶失措起来,夏衣再仔细去瞧傅冬唇边的微笑,观察到傅冬说话中并没有查觉他自已心底想法的样子。夏衣的思绪转过千百次后,最后还是想着,自已如此聪明能干英俊的儿子。自然不是那种女子匹配得起,那怕是她已有傅冬的孩子。
夏衣想清楚前后,笑着轻拍傅冬说:“冬,你很少接触这种女子,一时的新鲜感。刚好这次你回来过节,有空时多呆在家中,多见见西城的好女子。就会明白一定因那女子,没有多少机会让你了解她,你才会惦记着她的。”
傅冬抬头望着夏衣,傅冬这时和夏衣说过这些话后,想来是放松许多,眼中神色清明起来。傅冬对夏衣的话有着淡淡怀疑的说:“爹爹,我瞧过许多的女子,刚开始一个个表现都不错,但越到后面见的次数多后,她们一个个都让人失望。我本来以为阮亮要好些,从小见她就是一个性子直爽开朗的女子,谁知她到最后也如同换一个人样。”
夏衣望着傅冬,很想直接对傅冬说:“冬,阮亮不是换了一个人,那些女子也不是变了一个人,只是她们对自个的意中人,太过在意理解错误后,误以为意中人喜欢的女子就是那种人,就把自已转换成那种个性,谁知这样一来反而失去她们本身吸引人的地方。”夏衣望着自个这个历来聪明的儿子,想着傅冬嘴里那个不怎么样的女子,夏衣咽下到嘴边的话。
眼前这个历来性子冰冷的傅冬,他从前是不会对自已说他的心事,如今却对自已说起心事。想来傅冬也是因那女子才性情大变。夏衣明白自个如果把上面的话一说出口,聪颖傅冬便马上会明白自已的心意,到时以傅冬的性子,怕是一定会把那女子找到后,直接带进傅家门。那样黑肤的女子,一定会让傅冬成为西城最新的笑话,夏衣想到这里,知傅冬决定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变。而傅冬的性子怕也是不会理别人说笑的。现在只能想着法子,让傅冬不去想清楚自已对那女子的心意。
夏衣只是一个爱孩子的普通父亲,立时笑笑对傅冬轻描淡写的说:“阮亮大约历来就是那性子,以前你没有时间接触她,才误认为阮亮性子的,以后时间久后,你就知阮亮的真正个性的。”夏衣想清楚后,觉得还是阮亮这女子不错,便对傅冬如此说。傅冬对着夏衣的表情再一次冷清清下来,对夏衣笑笑说:“大父,这事情不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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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喜花之迷
节日第五天的上午。傅冬才有空坐在房中桌边,听着青卫说些事情。傅冬缓缓的喝着茶水,桌上摆着一些案卷,青卫站在傅冬的身边,对端着茶水喝的傅冬放低声音说着:“主子,迷城那边目前平静,没有消息传出。不过东当家节前突然去过一趟迷城,没有消息说明东当家去迷城为何事?只知东当家在迷城呆过几天,东家也没有传出东大小姐的消息。”青卫一边说,一边注意傅冬脸上的神情,傅冬眉头稍稍抬起后,对着青卫点点头说:“青卫吩咐下去,让迷城那儿的人还是要小心盯着迷城那几大家人,还有让人继续寻找黑姑娘的下落。”
青卫点点头就往房门口走去,这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的男女吵嚷声音,没有一会功夫,那吵闹声音进了菊园,房中傅冬听着院子里男女吵闹的声音,明显的皱起眉头,傅冬重重的将手中杯子放在桌面上。青卫收回正要往房门走的脚步,转头再望向傅冬。院子里青森正低声音说:“夏主子,柔主子,你们要是有事找主子,可不可以晚点过来,我家主子正在房中处理公事。”
“青森,我们不是来为难你,我和夏两人过来陪大哥聊天的。”阮柔清脆的声音传进房间里面,房中的青卫望着傅冬渐渐变冷的神情,暗想着这阮柔主子怎么一天比一天嚣张,明明可以听到青森话里的阻止。傅冬朝青卫点点头,青卫把房门轻轻打开后便退出房间。
房门一开,一身大红绵衣的阮柔抢先傅夏一步冲进傅冬的房间,阮柔脸上神情是气愤不平的。傅冬坐在桌边冷冷盯着冲进来的阮柔,又望一眼跟在她身后脸色红红的傅夏,傅夏的身子后面,还跟着神色焦急眼睛闪亮的尾巴阮亮。傅冬不说话,重新端起放在桌面上的茶杯,缓缓的喝着水,青森这时也赶紧进到房间,走到桌边来,把热水重新往茶壶里续上,望望傅冬的神色,提着热水退到一边候着。
阮柔给傅冬冷眼一瞧,脸上的气愤不平稍稍收敛起来,身子不由自主闪回傅夏身边。傅夏望一眼在自已身边的阮柔,知晓阮柔又给傅冬的冷眼吓倒了。傅夏抬头对傅冬正想说啥时,只见傅冬一脸不赞成冷冷的盯着自已。傅夏有些惊慌的忙对傅冬解释说:“大哥,我们今天一大早上去傅叔那儿看了喜花,那花开的位置很怪,就开在我们兄弟喜树中间枝条连结处,柔,她只是一时有些想不通,才让我陪着过来找大哥聊天。”傅夏说完后,打量着傅冬脸上的神情。
傅冬听傅夏这话,眉头稍稍抬起,对傅夏淡淡说:“夏,这事有啥稀奇的。那花就是开在我们兄弟喜树连结处,也不算怪事情,傅家以前不是也出过这类事情吗?”傅冬在傅叔提起过喜花开的第二天,就去看过那喜花,当时看时也觉得这花开得怪哉,难怪傅叔的心里没底,一定要等到自已回来,才敢对傅家人提起喜花开放的事情。
傅家这个叔叔是个人精,傅冬历来同他交好,自然早早就明白傅叔表面是傅家最会混日子的人,暗地里却早备好儿女的婚嫁钱。傅叔偶尔会在傅家人最多时,对傅心月诉说一番没钱日子难过的事情,傅心月每次都会很严肃认真的教育着自已这个同胞弟弟,要学会合理的使用家中分发的月钱,训完之后便会同家人说:“象傅叔这种行为不可取。”傅叔自然是不会从傅心月的手里拿到好处的。不过,傅冬总觉得自个的娘亲对傅叔是深知的,只是姐弟两人在家人面前合耍把戏给众人看。
在傅家傅叔唯一没瞒着的人就是傅冬,不过傅叔对傅冬说的好:“冬,反正我也瞒不过你,从小你在我家出入自由,我守着喜树空闲多,私下里用自已的钱做点小生意,想来你母亲亲是不会介意,但别的家人就不同。”
傅冬当时望着喜花开放的在自已兄弟喜树唯一连结处,还真分不清到底是兄弟两人谁的喜花开。傅叔很自然的瞧出傅冬眼里的怔忡,他给傅冬的说法是:“冬,傅家传下来的喜树记载中,也有过这样的事情,一种说法是兄弟情深,另一种说法是这孩子天生富贵。”傅冬当时听傅叔这么一说,眼中只闪过黑姑娘穿粗布衣的影子,傅冬轻轻摇头。
傅叔当时见到傅冬轻轻摇头,立马就着急起来,对傅冬说:“冬,你说在西京城有女人的事情,该不会说来骗家里人的,只因家里人个个想你迎阮亮进门,你才找个说法挡驾的。”傅冬听后笑起来,对傅叔说:“傅叔。我和那女子相处近半年,她一直没有身孕,不会这一下子她没见后就有身孕的事情发生。”傅叔听后放松下来,对傅冬说:“冬,要是这样我敢肯定说,这喜花是你的。”
傅叔这话说的肯定,只因为傅家的人都慢慢明白,阮柔瞧上去温柔,时间一久她渐渐精明的一面就露出来。而傅夏一直以来对阮柔言听计从。傅冬也是不会怀疑自已弟弟傅夏身上,傅冬对自已弟弟是深深了解的,知傅夏对阮柔深情这一时怕是没有别的女子可以憾动的。傅冬当时听到傅叔说得肯定,想着那个孩子,傅冬心里竟然有股甜意翻腾着。
傅夏听到傅冬这话,愣怔后望望傅冬又转头回头望望阮柔,傅冬虽然只比傅夏大点,不过傅冬自少就早熟,事事指点着傅夏,傅冬如此说来,傅夏也不敢再开口问自已的哥哥,可是望着阮柔明显不高兴的目光,傅夏沉呤起来。傅冬的房中一时沉静下来。阮亮娇柔的声音这时响起来:“傅大哥,我姐姐听说傅大哥的喜花开,本来也是很高兴。今天一早我就陪着姐姐和姐夫专门去看过。那喜花开的位置太奇妙。姐姐,她心里一时不舒服当场就和姐夫争了几句,他们现在过来,只是想听听傅大哥的意见。”
傅冬望一眼阮亮后,心里想着别人夫妻吵嘴,关大伯和小姨子啥事,这事情阮亮都要搭上去说说,阮亮这女子太烦人。傅冬稍稍皱眉头对傅夏和阮柔说:“夏,阮柔,弟弟和弟媳妇吵闹着直接冲到大伯的房中,这事传出去。多少是有些难听的。你们俩人自个去找娘亲说清楚这件事情。”
傅心月历来对上下关系处理是极其严格的,傅冬和傅夏兄弟俩人的生父,夏衣并不如三郎君相离那般得到傅心月的注意,但相离在夏衣面前从来都是非常尊重的。傅冬傅夏兄弟两人,傅冬自小深得傅心月相信重用,傅夏从小就是听着傅冬话长大的,从来不敢顶撞傅冬的。
傅夏这时听到傅冬的话,脸色变了又变,阮柔的脸色惨白起来,阮柔嫁进傅家几年,自然真正明白傅心月的为人,傅心月并不是阮柔嫁进来前认为的那般温柔可亲,这么一个大家给傅心月冶理的条理分明,那手段一定是相当的历害。阮柔这几年在傅心月的面前,一直是恭顺有礼的,自然是只有奖不会罚。可是傅心月处理别人时,阮柔可是一一看在眼里,也不敢认为傅心月会对自已和傅夏会格外容忍的。
这事情真要闹到傅心月那里去,只怕自已和傅夏都是没有好果子吃,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人在傅心月面前,傅冬自然重过傅夏。傅心月一定会处罚自已和傅夏的,阮柔着急的想着法子,这时也没空生气,只想解开眼前这个结。只有不知轻重的阮亮还在叫嚷着:“傅大哥,姐夫是你弟弟,他一大早来看自个的哥哥,有啥不好?”阮柔见到傅冬冷笑的盯着自已,赶紧扯扯自已妹妹的衣服,傅夏望着傅冬,好半天后才开口说:“大哥,今天这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对,的确是我和阮柔太冲动了,以后我们俩人再来时会注意。”
傅冬淡淡的笑着望望傅夏说:“夏,你们想来瞧大哥,大哥心里也高兴。今天你们冲撞进来这件事情,大哥不会向娘亲提起,但你要记得。不会再有下次。夏,我相当不喜欢别人背着我,管我院子里的事情,这事情早几年前我就应当同和你说,那时我想着我们兄弟情深,就不用找些事情让你来烦扰。”傅冬说到最后面时,慢慢扫过阮柔一眼,又冷冷望望青森,青森的脸慢慢的变白。
傅冬聪明能干,傅夏也不会是笨人,傅夏听到傅冬如此说后,转头望望身边低头的阮柔,再对傅冬说:“大哥,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那事的。对不起,大哥。”傅家家大,菊园里曾经发生的事情,自然不会那么快了无痕迹的,更何况那并不是小事情。傅夏对傅冬说完行礼后,从阮柔姐妹身边慢慢走过。阮柔脸色苍白对傅冬行礼后,用力扯着阮亮跟在傅夏身后往房外走。
正文 第八十六章一起去马场玩
节日的第六天,花城依然故我的大雪纷飞着。一大早上蓝可夫妻带着一对儿女提着一个小包袱,来到东桐所住的院子拍门,东苠和曾为两人在房内听到拍门声音后,两人赶紧跑出房去打开院子门,迎进来蓝可一家进房暖暖身子。蓝可一家刚刚在房内暖和着,院子门外再一次传来拍打门的声音,慎行听到未然叫唤的声音,高兴的站起来,结果给坐在他身边蓝可的儿子蓝哥,一把拉住慎行的手,小大人般的对慎行说:“慎行弟弟,你不能随随便便跑去开门,你还小这事情要让大人做。”
蓝哥长得不如蓝可俊秀,反而象蓝可的娘子云霞看上去相貌普通,只有细瞧下去才能发觉云霞是那种越看越经看的女子。蓝可的这一双儿女进房后,很安静的坐在爹娘身边,东桐在炉火边烤热点心,分别递给蓝可一家人。这时听到蓝哥对慎行小心的叮嘱,东桐才好奇的抬头瞧瞧只比慎行大几岁的蓝哥,只见这小小孩子懂事的把自已刚刚接过来的点心分成两份,把大的那份顺手递给慎行吃。慎行笑嘻嘻推让不要说:“蓝哥,你吃吧,我娘亲做的点心好好吃,。”蓝可的儿子听慎行这样说,才收回手小心的吃着手里的点心。
没一会曾为和东苠两人把未然一家人带进房间,东桐这是第一次见到未然的夫君。未然的夫君宁愿成面容俊俏外表却显得非常的娇弱无力,宁愿成牵着女儿,一进房间便对众人行礼道谢,未然走在宁愿成的身后,笑着看众人。蓝可一家和慎行赶紧站起来让坐,东苠和曾为两人忙对宁愿成回礼。蓝可平常在药材店里,见到娇弱的人习惯性的会出柜台,伸出手去扶上一把,云霞在一旁瞧到自已夫君的动作,手快的把蓝可正要伸出去的手握住。
几家人在房中坐着烤火,蓝哥是孩子当中最大的一个,刚刚八岁,蓝可的女儿云情同未然的女儿宁未静同年纪都是六岁,孩子当中就是慎行最年少,不过好在慎行给东苠教的极其懂事,小小年纪便会招呼比自已大的孩子。东桐一向并不是善于交际的人,最多是不会冷场子的人。好在云霞曾经来过药材店,早早大家就熟悉起来,三个女人一台戏,房中也是热闹的。
东苠和曾为两人这些日子一边学习一边经商,两人的思想慢慢成熟言语也周到,和蓝可平时就有话说。这时又加多一个会说话宁愿成,房内的气氛热火着。宁愿成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没有想到瞧上去一个那么娇弱的人,言谈诙谐有趣听上去见识极广,时时能给人惊喜,每当宁愿成开口说话时,未然便会两眼发光的盯着自已的夫君,而宁愿意成也会时不时瞧瞧自已的娘子。蓝可夫妻两个听到有趣的地方时,两人默契的交换眼神相视而笑。东苠和曾为两人有时会互相看看后,再把眼光偷偷扫向东桐,只见东桐目光平和表情温柔。
众人在房中说笑着,时不时也会倾听着院子外面的动静,当院子外又有马车经过时,而且是再一次响起拍打院子门的声音,拍门的人还高声叫着:“东公子,曾公子,冷公子让我们过来接你们。”听到这叫声房中的人全站起来,孩子们也停下玩耍来听着外面的动静。东苠和曾为两个立马往房外走,蓝可脚快的陪着他们一起出去。没一会曾为进来说:“大家拿好包袱,是冷公子派了马车过来接我们去马场玩。”
未然和云霞两人牵着孩子在房门处推让好一番后,还是宁愿成说:“未然。我们就先出房外,不要让别人久等我们。”未然才不再和云霞两人让来让去,而是对着云霞笑笑后就往房外走,云霞牵着女儿跟在他们身后。蓝哥扯着慎行就要一起往外走,慎行回头望着东桐不肯动,东桐笑笑对望着自已的慎行说:“慎行,你和哥哥先出去,一会娘亲把炉火关好后,就去找慎行。”慎行这才放心的跟着蓝哥往外走。
等到东桐和曾为两人提着包袱出房门后,曾为把房子门再一次检查关好。东苠在院子门口等着两个人出来,见到两人出来后,东苠冲着东桐和曾为点点头说:“姐姐,曾为你们先上车,我把院子门关紧后再上车。”东桐望着门外马车,马儿高大驾车男子穿着篷衣,只露出一对眼睛,见东桐的眼光盯向他时,便对东桐点点头。这马车外观极其普通,和大街上行驶的车没有两样,最多是比一般的马车的车厢显得大许多。车厢下面早放着踩脚的凳子,上面有个男子微掀起车门帘正等着东桐上车,东桐赶紧踩在凳子上,那男子伸手顺带拉一把东桐,东桐上去后对那男子感激一笑,见到那男子的眼神比普通的男子要锐利许多,不过那男子见东桐笑时,比冷若白的反应要好许多,很平静的对东桐点点头。
东桐走进车厢后才发现原来内有乾坤,车厢里面用厚布围起来。就是两个窗子用都是厚布,脚下踩脚的也是厚布。东桐进去后坐在有空位的未然身边,没一会东苠和曾为两人坐上车后,马车开始慢慢的走动。东桐原以为在大风雪的天气出行,就是坐着马车都会感觉到很冷,谁知马车走了许久后,东桐都觉得身子是温暖的,东桐顿感意外望向坐在自个身边的东苠,东苠眼睛一扫东桐,自然是明白东桐眼里的意思。东苠望望坐在对面正和蓝哥玩得高兴慎行,伸手把坐得快滑下来的慎行扶好坐稳后,回头再望望东桐。
东苠这次打的哑谜,东桐有些不明白,东苠笑笑对东桐说:“姐姐,听说冷公子的马场很大,不过这回驵姐可不许骑马。”曾为在一旁听到东苠如同管教小孩子样对东桐说话,曾为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桐姐一向稳重又不贪玩,这事情不用交待桐姐的。”东苠听这话后,笑着望多一眼东桐,东桐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东桐在别的人面前,一向是尽量稳重大方的,但私下在东苠和慎行身边时。就会原形毕露反而要东苠时时来提点的。东苠转过头笑着对曾为说:“曾为,多亏你提醒我,我这平时管教慎行习惯了。”曾为听到后笑起来,东苠和曾为开始说着别的一些闲话。
东桐明白人多时,东苠是非常给自个面子的,自已想问东苠的事情,等会找到时机东苠还是会解释给自已听的。沉默半天的大人们总算开始说话,一直小心翼翼在车内玩的孩子们也敢放开去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