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苠多望几眼东桐,半会才对东桐说:“姐姐,是不是只有你给留下来?”东桐对东苠一向是没遮掩的,而且东苠除去年纪小外,许多的事情,比东桐知晓的还多。东桐轻轻点头。东苠轻笑起来,对东桐说:“姐姐,没想到傅大人相对都不认识你,他的身体却记得住你。哈哈哈,这是什么样的世道?”东桐着急的望着失去常态的东苠,知东苠是心有所感,东桐忙对东苠说:“小苠,我没事的,你平常不是说,要我见到合适的男子,再找个帮慎行生个弟弟或妹妹吗?这不是送上来的机会,而且是难得同根缘的。”
东苠望见东桐神色平静,慢慢的收敛起笑声音,对东桐说:“姐姐,我希望你再找个男人,是希望你和明悦姐姐那样,林哥对明悦姐姐是贴心的好。我并不是为了想多个亲人,姐姐,我们已经走得太远,无法回头的,而且是在我们离开前,那里都早已不是我们能安身的地方,那里的人都不是我们能依赖的。”
东苠曾经得到过亲人热火般的温暖,谁料有一天,突然间消失不见,最亲的人都变成冷若冰霜的仇人。这种痛比东桐更加的深。东桐只是失意未曾得到过太深亲人的情意,这些的伤心,只能在时间的长河中,慢慢的去抚平。东桐对东苠轻轻的说:“小苠,我有你和慎行,我有时都觉得是上天的恩赐,我不敢盼望太多,能再有个孩子,我们多个亲人就行。你明悦姐姐有那种命,但你姐姐应是没有那种命的人,姐姐也不想那些事情,只盼着小苠长大能干后,有个喜欢的女子,成个温暖的家。慎行可以快乐成才,姐姐心里高兴。”
东苠望着东桐,打量很多眼后说:“姐姐,你永远有我和慎行的。”东桐轻轻点头,对东苠说:“小苠,睡吧,我们会好的。我明天还要再去一次。”东苠本来已躺下去,听东桐这话,又坐起来,对东桐问:“姐姐,你还要去。”东桐闭着眼点头说:“是,说是一次解不完,所以还要去。小苠没事的,我和你说的,你听听就是。睡吧。”东苠再躺下去,合上眼睛,把对东桐的担心,放在心里最深处去。

正文 第六十七章银子

节日的前一日,东桐拉着东苠和慎行三人,提早去西京城最有名的正街逛逛,顺带就着节日前,店家稍稍便宜,选些合适的东西,回来用用。东桐的身上略有钱后,对东苠和慎行的穿着也就细致许多,尽管东桐的针线活,还是一般,不过总比最初时,进步许多.
东苠瞧着东桐身上的粗布暗蓝色衣服,见东桐正在布料店里面,仔细的又在打量着粉白和灰白的细布,还把布料远远的往自已和慎行身比量着的东桐,东苠抱着慎行,走近东桐身边,轻声对东桐说:“姐姐,那块粉色细布料子好看,姐姐,你给自已做一件吧。”东桐抬头打量下后,转头对东苠说:“小苠,我的个子又没长高过,去年做的节日新衣,就穿过那回,今年继续穿就是。你和慎行才要做衣。”东苠最气的就是东桐这点,东苠知东桐决定下来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气极又心疼东桐的东苠,抱着慎行直接走到店外去等东桐。
东桐拿起选好的两块粉白和灰白的布料,数好钱给店家后,一眼就瞧见东苠抱着慎行,两人在店外笑笑的说着话,东桐的心里有着淡淡的甜。东桐走出店外,正要向东苠走去时,望见匆匆忙忙奔过来的草药,草药见到东桐,一时惊讶后,从东桐身边慢慢经过时,小小声音的跟东桐说:“东姑娘,棉姑娘正想找你,你和家人说说,我在前面等你。”草药头也没回往前走,东桐一时以为听错,后来见草药走几步远后,望自已几眼后,背对着自已点头,东桐就知是有事情发生。
东桐瞧着草药转过的街口后,赶紧冲向站在一旁的东苠和慎行,把他们两人拉去人少的地方,东桐把东西塞到慎行怀里,对东苠小声音说:“小苠,刚刚那穿灰衣的大哥,是棉姑娘那的守门人,他和我说,棉姑娘找我,我去去就来。”东苠一只手抱紧慎行,慎行怀里抱着布料,东苠另一只手,扯住东桐,对东桐说:“姐姐,你一定要去吗?”东桐点点头,把身上的银子,悄悄的塞进东苠的手里,对东苠说:“小苠,我的身上只带几十文,够用了,你和慎行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我去去就来,要是太晚,你们就先回去,我要是早回来,我就去吃东西那处找你们。”东苠慢慢松开手,对东桐点点头。
东桐跟着草药的方向转过弯,果然草药在前面慢慢走着,他微微转头,仿佛中没看到东桐样,到转弯处,再转进去,东桐跟着一样转进去,两人这一路转过很多个弯后,草药才在一处人稀少的地方停下来,等着东桐,见东桐快跟上时,悄悄对东桐说:“黑姑娘,我等会闪进那个院子后,你在我后面一会,再进去,你别回头。”草药说完后,东桐自觉的弯下腰,草药慢慢的在东桐的眼光视线内,进了一家院子。东桐这一路跟着草药,才知西京城的路,原来是有这么多的岔路,草药的神神秘秘很让东桐心里忐忑不安,但转而又想,草药这样的人是不会害自已的。
东桐不敢回头,等到走到草药进去的院子那里时,那院子门微微开着,东桐很是害怕的拍拍门,草药赶紧把门拉开,拍着自已的胸脯对东桐说:“黑姑娘,你进来就是,别拍门吓人啊。”东桐不好意思的望着草药。草药往里面院子里房屋处走多几步后,转身轻轻对东桐小声音说:“黑姑娘,我给你提个醒,等会你看到的那些,你别太惊讶,让棉姑娘瞧到会不喜的。”东桐一脸不解的望着草药,草药摸摸头,对东桐说:“黑姑娘,我是粗人,我只是瞧着黑姑娘愿意相信我,肯跟我一路过来的份上,多口几句,对不对我就不知。”东桐冲着草药点头笑笑。
草药带东桐绕过前面的房子,转到后面的房子,走到最侧面的房间门前,草药轻轻连拍三下,停下后再连拍三下,门从里面打开后,探出红尘的一张俏脸,望着草药身后东桐,红尘伸出手,把东桐扯进房内,对草药说:“药哥,你还是去前面瞧瞧动静。”草药点点头。
东桐给红尘扯进房后,才发现粉棉姑娘双眼红红的坐在桌边,附近的床边半垂下来的布遮盖着,东桐心里暗自惊心着,东桐面上大方的对粉棉行礼说:“棉姑娘好。”粉棉姑娘抬头望一眼东桐,对东桐点头说:“黑姑娘,我让草哥在街上等你几天,好在总算等到你。”粉棉姑娘对红尘点点头,红尘拿来一包东西,放在桌上。
粉棉姑娘指指桌边的凳子,对东桐说:“黑姑娘,你坐吧。”东桐静静的坐下后,粉棉姑娘把桌上的那包东西,推给东桐说:“黑姑娘,我怕是有一阵子不能派你的活,这包银子是给你的补偿费。”东桐看看桌面的这包银子,轻轻摇头说:“棉姑娘,银子我不收,你不能派我的活,那你一定是有难处,正是要用银子时间,你的心意,我收下就是,银子就不用给我。”粉棉姑娘把银子往东桐面前再一推,对东桐说:“黑姑娘,这银子对你是有用,你就好好收着,算是我们相识一场。”
东桐轻摇头时,粉棉姑娘望着东桐,突然开口对东桐说:“黑姑娘,过节你有啥打算?”东桐望望粉棉姑娘,想想还是对她直言说:“棉姑娘,花公子介绍我认识你,对我就是大恩,节日时我想去瞧瞧花公子,谢谢他一番。”粉棉仔细瞧着东桐脸上的神情,见东桐一脸的大方自然,便对红尘点点头,红尘走近床边,掀起床边垂下的布帘,床上半躺着的一个人,脸色苍白的冲着东桐笑笑。
东桐忍不住直接站起来,冲到床边,对床上那个伤痕累累的人说:“花公子,你是花公子,谁做的?”东桐问后,眼泪在眼中转动,想起草药的话,东桐忍下去。花灿抬起脸,声音低低的对东桐说:“桐姑娘,我多谢你惦记我的心意。我也担心着,怕你会去看我,到时连累你。”东桐对别人给予的恩惠时时记得,虽说因粉棉的原故,东桐自个不去瞧花灿,但从知道木信时不时会去棉院,东桐总会做些易收放的点心,让草药和弱水见到木信时,带给花灿尝尝不同的风味。
红尘扯扯东桐,对东桐说:“黑姑娘,这是东二小姐下的手,东二小姐家的大郎君早早就威胁过花公子,说东二小姐过节时再来瞧花公子,就对花公子不客气。花公子早就拒绝过东二小姐,谁知今年东二小姐又来了,还对花公子,说早知她大郎君的作为,她要花公子点头进她的门,她便护着花公子,要是花公子不点头,哼,就是现在这样。”东桐望一眼睡在床上的花灿,就是如此伤残,花灿都另有一番风情,东桐转眼望见粉棉痴痴的眼神,心里暗叹息。
红尘把那包银子,从桌上拿起塞进东桐的怀里,按着东桐的手说:“黑姑娘,你收着吧,这是姑娘和花公子的心意。”东桐听这话,也不再推辞,把银子放好到怀里后,问花灿说:“花公子,你有啥打算?”花灿冷冷一笑,说:“东二小姐现在让人四处找我,就是想逼我不得不从她,她的大郎君同样在找我,怕也是难以善了。我就是这张脸坏事情。”花灿的神情让东桐暗自担心。
东桐走到桌边,望着粉棉说:“棉姑娘,你们难道就躲在这儿?”粉棉苦笑的望一眼东桐,花灿听后说:“我不能在这儿躲藏着,我要出去,我划花这张脸,就没人惦记着。”东桐望一眼粉棉,说:“棉姑娘,你会陪着花公子吗?那怕他会丑得不能见人,都一直陪着。”粉棉望望花灿,眼中含情脉脉的点头说:“我眼中的花灿,不是只有一张脸的。”
东桐听棉姑娘这话后,又走到床边,一把握住有些狂乱的花灿手,花灿衣服下的手,瘦弱的让东桐伤心,东桐盯住花灿的眼说:“花公子,你怕不怕自已变得黑丑?”花灿听到东桐的话,又望向东桐的黑肤,眼中神情兴奋起来,反手扯着东桐说:“桐姑娘,我一直不想做这行,只是无法脱身,你有法子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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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追

东桐返回正街上,东苠已带着慎行在吃食最多的街头,往东桐过来的方向张望着,东苠远远的望见东桐后,慢慢腾腾的牵着慎行过来后,很大声音对东桐说:“姐姐,你的肚子舒服些没有?”东桐望着东苠,见街上来往的来人盯着自已看,东桐略微装作害羞样,自以为小声音的说:“小苠,不用那么大的声音,街上这么多人,给别人听见羞死人,我肚子没事了。”街上来往的行人,听到东桐的话后,忍笑走开。
东苠走近东桐身边,对东桐说:“姐姐,我们回家吧,慎行都玩累了。”慎行紧抱着两块布料不松手,小小人儿抬头微笑对着东桐点头。东桐从慎行手中接过布料,夸慎行说:“慎行,好能干,能帮娘亲做事。”东苠笑着瞅一眼东桐说:“姐姐,你再夸下去,以后你放在他手中的东西,就只有你才接得下来。”
东桐回到家后,把睡在东苠怀里的慎行,接过来放在床上后,把房门关好后,从怀里把银子拿出来,正要说话时,东苠示意东桐不要开口,院子外有人走动的声音,东桐想起自已三人进来时,院子门未合好,便想打开门往外去.东苠拦下东桐,指指床上的慎行,东苠自已出了房门后,一会东桐便听到外面有人问东苠:“这位小爷,你们家这两天有亲戚来吗?”只听得东苠把院门用力一关,冲着外面大声音,说:“没有。”
东苠关好院子门,又从煮食间端来东桐做的点心,走到自已的房间,对坐在炉火边翻书的东桐,轻声说:“姐姐,我和慎行在外面吃过了,你吃些点心,等到那些人走后,再去煮食间煮食。”东桐细听院子外面传来的重重来回走动的脚步声音,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安惊骇的。东苠这时已把点心放在炉火边烤热,东桐低垂下眼睑,东苠递烤暖的点心给东桐,对东桐轻声说:“姐姐,我带慎行在吃东西的地方,就有人在打听花灿这个人。姐姐,他是认识的那个人,对吧?”
东桐接过点心,对东苠点点头,轻声说:“小苠,我去见棉姑娘时,花公子也在那儿。”东苠听东桐的话,稍稍皱眉对东桐说:“姐姐,棉姑娘没在红花街?花公子,他得罪了谁?”东桐对东苠淡淡的笑起来,轻轻摇头说:“小苠,我是在一个小院子看到他们的,我想那个院子应是他们相信人的。小苠,我们以前又得罪了谁?东二小姐从去年就想花公子进门做二郎君,而东二小姐的大郎君却怕花公子进门争宠。花公子自已是不想做东二小姐的二郎君,可是他那一张脸,又让他摆脱不了。”
东苠抬头望着东桐,对东桐说:“姐姐,他们有什么打算?”东桐轻摇头说:“小苠,棉姑娘只是给我一包银子,他们就是有啥想法,也不会对我说,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风险。”东桐把那包银子翻出来,打开给东苠看,东苠很惊异的望着银两,对东桐说:“姐姐,棉姑娘也给得太多。”东桐望着东苠,对东苠问:“小苠,东二小姐的势力是不是很吓人?”
东苠对东桐轻轻摇头说:“姐姐,东家听说朝中有人,是谁我就不知,东二小姐的娘亲是很历害的女人。”东苠边说边打量东桐的脸色,东桐吃完手上的点心,轻轻拍净手后,东苠听到外面还是有急急来回的脚步声音,东苠叹口气对东桐说:“姐姐,这动静怕是东二小姐不会放手,花公子凶多吉少,就是这次走掉,下次怕也跑不掉。”
东桐对着东苠微微笑起来,轻声说:“小苠,只要花公子不做那个俊美的人,就不会有人注意他。”东苠望着东桐脸上的笑容,一把捉住东桐,说:“姐姐,你做了什么事情?”
东桐白一眼东苠,对东苠说:“小苠,我能做什么,我都没有你一半能干,我只是对他们说了黑草,说了黑草最不好的地方,是入夜后会沉睡不醒至天明,而且这样的日子,至少要两年。”东苠两手轻拍,对东桐说:“姐姐,你不会答应帮花公子去摘黑草吧?”东桐轻摇头,想想心里不安的对东苠说:“小苠,这个用不着我去摘的。可是,我对他们说黑草的事情,我不会害了花公子吧?你不是说过,这西朝很多人都认识黑草,只是无人敢用。”东苠想想后,放下心对东桐说:“姐姐,没事的。大约黑草最让人不放心的,就是那种会让人沉睡至天亮没有任何知觉,所以才没人敢用的。花公子听说聪明能干,才能在倌倌街出头的,他不会有事的。”东苠一边说,还一边笑望东桐。
东桐对着东苠时间久后,这么一瞧就明白东苠没说出口的话,东桐狠狠的瞪一眼东苠,东苠忍笑说:“姐姐,我都没开口,你瞪我做啥?”东桐没好气的说:“小苠,你不用开口,我都知你心里一定说,我姐姐这么白痴的人,都可以活下来,花公子一定行的。”东桐一说完,东苠捂住嘴笑起来,指着东桐说:“姐姐,这话我可没说出口。”
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个正在说笑着,两个听到外面的急急的拍院子门的声音,东桐姐弟两人同时站起身子,只听到外面林立叫着:“小苠。”东桐放松的坐下去,东苠笑笑赶紧开门出去,东桐在房内,只听到两人在外面嘀咕说了一会后,东苠进房时,手中拿着两个短木棒,两个木棒,都有一头削成尖嘴的,把东桐吓得抬头望着东苠,东苠忙安抚东桐说:“姐姐,林哥说,外面寻人的那些人,野蛮不讲理,刚刚冲进街尾院子里,幸好他们家刚好兄弟都在家,就把那些人给打出来。明悦姐姐不放心我们,叫林哥送棒子过来,说已经去大官府通报官,不过这一时,就怕官府的人没那么快来。”
东苠还有没说完的话,就是官人们来后,那些人不走也是没法子的。东桐和东苠坐在房间里面,慎行醒后,两人叮咛着慎行小声音说话,慎行见东桐和东苠的脸色沉静,便不敢多吵闹。晚饭时,东苠不许东桐去煮食间,说:“姐姐,刚刚那些人冲进院子,就是以为院子里只有女人在家的。”东苠去煮食间把东桐做的点心全部端进房,又把水拿进房,关好门后,对东桐说:“姐姐,我们快点吃完后,今晚不要点上烛火,炉火我等会也会盖上火光。”
东桐和东苠,慎行三人一边吃着东西,慎行也不和平常样的笑闹着,反而东苠轻笑起来,对东桐说:“姐姐,难得我们也感受一次被人追的紧张。”东桐想着自个和东苠两人,微笑着摸摸抬起头望着自已和东苠的慎行,说:“小苠,他们追得越紧,只能说明,他们要找的人是安全的。”

正文 第六十九章未来

曾为在节后几天,到院子里来找东苠,一进门便笑嘻嘻的冲东桐说:“桐姐,节日好。”转过脸对跟在东桐身边的慎行,笑笑的从怀里拿出几粒糖块,慎行望望东桐,又望向东苠,对着曾为摇头说:“曾为叔叔,慎行不能要。”
东桐听慎行的话,忍住笑意,进煮食间端来热水,递给曾为喝。曾为接过水,喝完后用手摸头,对东苠说:“小苠,我只是几天没来,这慎行就和我生分了。”东苠笑起来,对慎行说:“慎行,你接下曾为叔叔手上的糖。”慎行这时才从曾为的手中接过糖,很乖巧的对曾为说:“为叔叔多谢你。”慎行说完后,立马蹦跳到东桐的身边,显摆的拿出糖给东桐,还硬要塞一粒给东桐,嘴里笑着说:“娘亲,你尝尝,好甜。”
慎行见东桐接过自已手中的糖块,又拿一粒去给东苠,嘴里说:“舅舅,你尝尝,好甜。”东苠望几眼慎行,从慎行手里接过来,用手摸摸慎行的头说:“慎行,真乖。”东苠另一只手把糖粒递给东桐。东桐从东苠手中接过糖粒,和着自个手上的这块,找个干净的碗放起来。
夜里烛火下,东桐陪着慎行在床上玩耍,两人把脚放在被子里面,慎行小模小样的教东桐认字,东桐笑着跟慎行学,慎行这个乖宝宝,快到睡觉时间,就准时要合上眼睡觉前,对东桐说:“娘亲,乖,明天我跟舅舅学了,再教你认字。”东桐应慎行一声后,帮慎行拉好被子,慎行一会就进入熟睡状态。对慎行睡觉的功夫,东桐最初担心过,怕是自已用黑草伤到慎行,东苠知晓后,笑着对东桐说:“姐姐,慎行才不象你,半夜他要小解时,会哭闹的。”
东苠望着烛火下的东桐,觉得自已的姐姐除去黑一点外,长得还是如花似锦的。东苠对东桐现在不得不又和傅冬碰面的事情,暗地里是有些担心,可是就这最近两次,东桐每次从外面回来,除去显得有些疲惫外,脸上神色如同平常,东苠就放下心来。知东桐别看年纪比自已大,可是很多事情上面,是一个很不上心的主,如果不是为了自个和慎行,怕是去找花灿要事做这种情节,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东苠想起东桐找花灿要事做的情况,想着也只有自已这个姐姐做得出来,找一个自身难保的倌倌介绍事情,不过还算运气是极好,竟然还真给东桐找着份事情做。虽说那事情对一般人来说,并不是啥好事情,可是东苠瞧着东桐平常画得也开心,偶尔嘴里才说:“唉,其实要是配上情节,画上衣服,该有多好。”东苠瞧过东桐每次放银子,笑逐颜开的样子。东苠想到银子的事情,想起东桐从不避开自已,就连自已想要闪开时,都会给她拖着不放说:“小苠,人很难说有啥的,这银子你知道放的地方,我要真有啥闪失,我也不用担心你和慎行的生活。”
东苠想到花灿,就想起曾为说的话,连忙冲着背对自已已躺下去的东桐叫:“姐姐,你睡着了吗?”东桐节日里不用大早上起来卖包子,东桐比平常要晚起许多,再说刚入夜没多久,东桐只是贪图被子里的暖和,这下听到东苠的话,东桐好笑的回转头对东苠说:“小苠,我又不是猪,那有这么好睡。”东苠听后,很想回东桐一句:“姐姐,你以前比猪还能睡。”
东苠到底是比东桐要想事情多些,忙收住这个话,对东桐说:“姐姐,我们说点正事。”东桐见东苠一脸正经的样子,帮慎行盖好被后,在被子里面把身子也转向东苠那边,笑着说:“小苠,你几时和我说的不是正事。”东苠望着东桐,瞪一眼东桐,说:“姐姐,是真的有事和你说的,姐姐,我听曾为提过,他说,听说东二小姐给西城来的傅大人,和西京城的明静大人,同时出手,把她和她带来的那些人,赶回西城。姐姐,这样瞧来,花公子这回是安全的。”东桐望着东苠笑起来说:“小苠,这样的好事情,你要早点说,都到睡觉时你才想起。”
东桐的心里一直担心着花灿,院子外的那些人,没有再发生入院子的事情,但他们还是在院子外守了一天后才走的。东桐根本不敢打听花灿的下落,就怕到时帮不上忙,反而给花灿和粉棉两人惹上事。
东苠听到东桐的话,笑笑说:“姐姐,我这不是才想起吗?姐姐,我有别的事情和你说。”东桐望着东苠点点头,对东苠说:“小苠,你说啊,几时和女子样,要想这么半天。”东苠给东桐这话气得,直接冲着东桐说:“姐姐,我想和曾为一起开个店,做生意,行不行?”东桐对东苠漫不经心的点头说:“小苠,你想好了,要用银子,你自个去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