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又一声音,门开啦,小草小脸冻得红红的进来,瞧见屋子里两个人脸上的笑,就跟着笑起来:“小姐,小言姐姐,府里好大啊,我只敢转一半,我以后有空时再去转另一半。”花浅和小言瞧着小草点头。花浅这时才从小草的身上感觉到孩子的气息。瞧到小草的小脸上总算有点肉,花浅心里也是高兴的。“小言姐姐,我高兴的差点不记得啦,有人在院子门口等你。”小言站起来就要去,花浅手快一把扼住她的手,问小草:“是男是女?俊不俊?美不美?”“俊”小草答。花浅一听,不扼住小言的手,改成拉:“小言姐姐,我以后没有美男可以看啦,今天让我跟你去看看俊男好不好啊。”小言无可奈何的瞧着花浅,知自已答不答,这个皮厚的都会去看的,就点点头。花浅放了小言的手,又拉了小草的手:“小草,我们俩人一起去。”
想来那个人对小言很重要,所以小言也没和平常样的,会先说花浅,总是这样会教坏小草的事,只瞪了眼花浅后,就匆忙往外跑。花浅拉着小草,要到了院子门外时,放开小草的手,慢慢地往外走,只见不远的地方,小言和青衣男子在说话。身边小草叫了下:“小姐,那衣是小言姐姐做的。“花浅就笑着看小草:“小姐,那个衣边是按小姐说的样绣的。”花浅瞧了下那衣,的确是小草的手工。想着怎么也要为小言长一次脸,花浅就忍住笑意,和小草一起走向那两人。
端端庄庄行过去,小言和小草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瞧着花浅。花浅微笑:“小言,这是何管事吗?”小言是让身边男子扯了扯,才反应过来,点头。花浅微笑:“何管事,你好,我只是过来和你问声好。希望下次有机会,请你进去喝杯茶。你和小言有事,就不打扰啦。”然后微笑对着小言说:“小言,我这里没啥事,你就多和何管事说说话。”花浅再端端庄庄地走回院子里,进了房门后,才开始笑,问小草:“小草,我表现的好不好啊?”小草只会呆呆点头,看着花浅又和没长骨头的人样,歪在桌子上。

正文 第十三章暖房

天气惭惭冷得入骨,院落里的两棵大树,也光秃秃地立在那儿,草地的草已没有了,只有那已经露出来的黄泥土。花母早早就跟花浅说啦,会叫人把她院子里的暖房烧起来,到时管事会带人来的。花浅过了好几天,才见到管事领了一中年男子和一个大男孩子,过来跟花浅打招呼。
管事是一个王姓的中年男子,平常是跟着花父的。瞧到花浅一笑:“二小姐,这是张师傅父子,这个冬天,府上的暖房就由他们父子负责。”花浅叫小言上茶后,说:“张师傅,以后要麻烦你们啦。”只听到张师傅憨厚的笑着说:“小姐,这是我的本分。二小姐,以后房子要是不够暖就说声。”花浅站起来就要行礼,只见张师傅一张脸都涨红,连连说:“二小姐,使不得,会折杀了小人。”花浅听后,只敢行个半礼,然后说声:“张师傅,你自便,有需要可以跟我身边的小言说。”小言接过话来说:“张师傅,有啥事,你尽管吱声。”张师傅父子俩人点头后,就转到房后去忙活。
“王叔,我想问你件事行吗?”王管事见事情妥了,跟花浅点头就要走。那知花浅突然开口问话,便吃惊地转过来瞧着花浅:“二小姐,你有吩咐,就直接说。”花浅听后,笑笑说:“王叔,我可不敢吩咐你。我只是有事要请教王叔。”王管事见花浅笑盈盈地,也就笑啦:“二小姐,现在客气啦,你问吧。”花浅想了想就说:“王叔,我给爹爹做衣,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就想知道,我爹爹是喜花样多点,还是简单就行。王叔,你可不可以给我个主意。”王叔想了想:“二小姐,这些我不懂,只要是二小姐亲手做的,我想老爷都会喜欢的。不过有点新意别致最好,二小姐,这是小的我的想法。”花浅听了后,知这已是王管事的提点,就笑着行礼说:“王叔我明白啦,谢谢王叔。”王管事微微笑着走啦。
小言和小草早几天就将暖房打扫过啦。现在俩人还是想再清扫下。花浅到暖房门口一瞧,室内有一张床,还在四周摆了几张榻,屋子的地板也比一般的房要高出许多,里面和一般的房子还有不同的是,一般的房子只有一扇大窗,但这暖房有很多扇小小窗户。花浅觉得怪,就问小言:“小言姐姐,为啥要开这么多小窗户啊。”小言正在擦拭榻,头也不抬的答:“小姐,是为了通气的大小设计的,到时暖房过热时,我们就一个个打开窗户,觉得合适了就不用再多打开啦,这样比大窗户好控制风的大小。”花浅没想到有这原理,又听小言说的条理分明,就拍手道:“小言姐姐知道的还真多。”小言见后,瞧着花浅说:“小姐,这是前年你让我去问的,张师傅说的。”花浅伸下舌头说:“嘻嘻,我不记得啦。”又瞧了下,继续说:“小言姐姐,等会我们就把常用的搬过来。嘻嘻,以后不会冻得睡不着啦。”小言没瞧花浅,只管忙手里的活:“小姐,快好啦。你到房里去等等,别着凉啦。过几个时辰,暖房烧好啦,我们就可以搬啦。”
小言忙完手上的活,没见到花浅,问小草:“小姐回房啦?”小草脸往暖房里面抬了抬,小言掀开暖房里面厚厚地门帘,只见花浅正站在那冼刷间,笑咪咪地。瞧到小言过来啦,花浅便高兴地说:“小言,今天我们可以好好冼个澡啦。”小言听花浅说得,直摇头:“小姐,你昨天才冼过啦。”那知花浅听后说:“小言,那不算啊,房里好冷,冼了后还是冻啊,这里好,我们三人冼好后,暖啊。”小言听后,心里也喜,就说:“小姐,我叫小草去生火,呆会让你好好泡下。”
花浅是很想去瞧下,暖房是怎样保暖的。几天前,就叫小言带她去瞧过,在房子的背面下去,可见暖房的下面是半人高屋,屋中四周围是长条四方的,用布包起来,摸上去觉得硬硬的东西。本来花浅是要用手扯开布瞧下的。结果,小言说:“小姐,不能动,要不今年暖房会不够暖的。这是要师傅来时才能拆的。”花浅那时就问了小言:“小言姐姐,你知不知,他们是怎样做暖房的啊?”小言瞧着花浅说:“小姐,你几年前就问过,这是手艺人活命的手工艺,是不传外人,也不许外人瞧的。”花浅想到张师傅两个人,这阵子已经忙了一会,就想偷偷转到后面瞧瞧。只见那个男孩子就守在门口,见到花浅瞧他,就跟里面说了一下,那张师傅就出来了,满头大汗手脏脏的出来,瞧到是花浅后,就笑着说:“二小姐,你别急,还要一会,你先去歇会,好了我会和你说。”花浅只有笑笑点头走啦。
等张师傅他们走后,花浅和小言,小草进了暖房。进了门后,将厚衣脱了放在塌上,然后,花浅就开始东摸下西摸下,小草也跟着后面发出:“哇,小姐、小言姐姐,好暖啊。”花浅摸完自个的床,就去摸了下小言和小草的塌位,见全是暖的,就奇啦:“小言姐姐,张师傅走啦,等会暖房冷啦,要找谁啊?”只见小草也一起盯着小言,小言只好轻言细语地说:“小姐啊,张师傅会隔几天来一次的,暖房只会热不会冷的。”花浅奇啦:“哇,是用啥啊,可以这么久啊。”小言已经知自个的小姐,时不时就会有点白痴,答道:“他们家传的一种东东,以前我小的时侯,张师傅拿给我瞧过,黑黑的石头样的。那东西真是很轻,只有他们家有。”花浅想了想,大约也是已经在后世失传了东东,真是听都没听过。
花浅想知道暖房的构造的心,就这样打消。小言瞧花浅,问了几天暖房的事,到了现在总算是不再问起,也松了口气。小草这时又做起自个的活。小草最近已经会做点简易的针线活。她小小的人愿意学,人又勤劳。小言私下和花浅说:“小姐,我教会了小草,以后简单的针线活就让她做。我瞧她性子稳,再练下针脚就会均匀的。”花浅瞧过小草做事,真的是很用心。就和小言说:“小言,要不这次夫人赏你们的布料,她那份,你就别帮她做了,让她自个做。不行,你再指点下。”小言听得直点头说:“小姐好啊,你才学没多久时,不是也做了一件袍子吗?”花浅现在的手工有进步啦,再拿出以前做的袍子,自个都瞧着脸红。那件袍子针脚不均匀,最要命的是衣襟仔细瞧,两边都不一样宽。羞得花浅瞧后,就把那袍子拆了,给小草练手用。现在听小言提起,就直瞪小言去。小言想到花浅穿着袍子逛大街,就转过身子偷偷笑啦。结果给花浅跟着转过去,瞧个正着,花浅恼羞的说:“满大街的人,都是各有各的事,谁有空去瞧个小厮的衣啊,哼,小言,我不和你说,你还不是也不会去瞧仔细啊。”
“小姐说的是。”小言听到花浅恼了,又来哄她,说到后面就夸她:“小姐,上次给夫人做的衣服,夫人穿在外面走动时,不是人人都夸夫人衣裳别致啊。那就是小姐的功劳。”花浅听小言这样来夸自个,又有点不好意思,想到花父的那件袍子,样式已经做好,就差袍子上的花样啦。想到小言画的花样,生动亮眼,就跟小言说:“小言姐姐,你帮我再画几个简单大方的图样,让我瞧下,哪种可以用在爹爹的袍子上,好不好啊?”“小姐,你想要那种花样,你说,我画了给你瞧,可好。”小言问着花浅。花浅想了想就说:“波浪纹的是不行的,太柔和,小言,你帮我试下,条格的图样,那种大大小小的条格样,我想绣那种。”花浅一边说,一边用毛笔画,可怜她画出来的真是难看,又粗又歪。小言瞧后,瞅着花浅的画,就照那样子,画了下来,给花浅看:“小姐,你瞧下是不是这样子的。”花浅瞧过小言重新画过的,使劲点头:“小言姐姐真是历害,我都画成那样,你都描得出来。”
“小姐,等这些针线活做得差不多啦,小姐,你还是练练字。你到时找大少爷,让他给你写几个字,你用来描好啦。”小言瞧着花浅的画,眉头皱着说。花浅本来是认为自已认识字就行,但想到小言都这么说,还是觉得是要学会用毛笔写字的。将来小言是要嫁人的,到时自已能灵活用毛笔,就不用这些事,还要去麻烦小言,自已就可以做啦。想明白后也知道这懒是偷不了的,就和小言说:“小言,还有谁的字好啊,我想要字写的最好人的,用那字来描。这样以后我的字也会是最好的”小言看着花浅叹气:“叶二少爷的字要比大少爷的好点,你会去跟他要吗?”花浅听后,对着小言笑:“嘻嘻,我还是觉得哥哥的字,就够我学啦。”

正文 第十四章第一场大雪

花浅早上起床着衣时,就听到外面有沙沙的声音。小草拿盆去打水时,打开房门一看,满世界都给包裹一层银衣,清净地只听到雪花飘落打在窗户的声音。花浅瞧到小草大早上,就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也走到门口来,往外一瞧,也愣住啦。院落里厚厚的雪铺着,就和棉花样的美而柔和。花浅将小草挪开,自已慢慢地走到院子里,从压下来的树枝上扒下干净的雪,就往自个的脸上擦去。雪的冰冷,让花浅打了个冷战。但想到这时代的雪水,净过后都可以用来泡茶,又扒了一团,往嘴里塞。
“小姐,你做什么啊?”小言过来拍去花浅身上的雪花。花浅正伸出舌头说:“真冻啊,冻坏了我的舌头。”小言听后,又好笑,就叫小草:“小草,拿杯热水来给小姐。”花浅一听,就摇头说:“小草,不要啦,我就吃雪。”说完伸出舌头,抬起头就来接雪,小言瞧得弯腰直笑:“小姐,你这样给夫人瞧到了,会骂的。”花浅听到院子门口有脚步声,立马将舌头收回,端正的表情,瞧向外面,只见一穿着篷衣的人,立在院子门口。小言过去开门,花浅跟在后面一看,正是花安行。
花浅见是花安行,就奔过去,扯着他的衣袖说:“哥哥,好大雪,你怎么过来啦。”花安行说:“爹爹、娘亲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瞧瞧。”花安行又用手摸了下花浅冰冰的脸,跟着说:“浅儿,别在外面玩太久啦,当心冻着啦。”花安行进到院落后,就四面瞧了瞧后,对花浅说:“浅儿、哥哥还要去府里,别的地方看看,呆会你就自个过去给爹娘瞧下。”花浅直点头说:“哥哥,我记着啦,你去忙吧。”
花浅进到暖房后,稍稍静了会,还是很兴奋。再瞧到小草也是一脸兴奋的样子,连小言脸上都没有平常那种稳定。想了想就说:“今天我们也玩一天,不做这些针线活。我们就在府里玩,小言这样可不可以啊?”小言想了后说:“小姐,往年这一天,夫人也不怎么管我们的,只要我们不是太闹就好。”花浅一听就拿了件厚的粉色襦裙穿上,叫小言、小草也要穿色彩艳的衣服。花浅带上已经给花父做好的袍子,就和小言、小草往花父的院落里去。
花浅扣了下花母的门后,有个丫头出来打开门。花浅进去后,只见花父正坐在桌旁,花母帮他倒着茶,花语一身红红的襦裙,穿得和个小灯笼样,也在一边立着。花浅过去:“爹爹好、娘亲好。”“嗯”花父应了声,又瞧了瞧花浅,花母走过来,拉了下花浅的手,让花浅坐下说:“浅儿,天冷要注意点,别冻着啦。喝杯热水”花浅接过花母,递过来的水,小口小口的喝,这时花语已经走过来到她的脚边,抬头用她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花浅。花浅弯腰抱起妹妹,放到腿上。花语甜甜地说:“二姐姐、你是来瞧语儿的对吗?”花浅笑啦,抱着妹妹就亲了一口。亲后觉得自个太冲动啦,就抬头去瞧花父花母。花父正低头喝茶,花母一脸的笑瞧着姐妹俩。花浅就对花母皮皮的笑。
“二姐姐,你放那的衣衣,语儿不爱那种色,语儿喜欢的就是身上的这种色。二姐姐,你要记得哦。”花语用手扯着花浅的衣袖说。花浅来的时候,没想过花父会在,过来一瞧花父也在,心里就有点打鼓,花浅总觉得花父是不喜她,每次花父瞧她都会皱眉头的。花浅瞧到花父心里也是有点犯憷的。本来是想呆会花父有事忙去时,直接拿给花母。这下让花语说穿啦。只有喃喃说:“语儿,那是给爹爹的。”花父抬头望了眼花浅,花母鼓励地瞧着花浅,花浅想早晚伸头都是一刀,那还不如早一刀痛快,就直说:“爹爹,我帮你做了件袍子,让你瞧下喜不喜欢。”就从机灵的丫头手中接过袍子,放到花父的手中,花语滑下花浅的腿,跑到花父那儿,拉着花父的手说说:“爹爹,你穿新袍袍给娘亲、二姐姐、语儿瞧瞧啊。”想来花父是喜欢花语的,只见他抱起花语,晃了晃,听得花语叫:“嘻嘻嘻,好好玩,爹爹再来下。”花父放下花语后,用手捏花语的小鼻子说:“呆会再来,爹爹试下,二姐姐做给爹爹的衣。”
花父穿上那件暗红色暗花的袍子后,花母用手帮他将袍子扯平。花浅一瞧,她这个爹爹真的是好衣架子,一件袍子给他穿起来,就是气派大方。花母瞧到衣襟上用暗绿色线绣的水草,活泼又大方,就喜啦,再瞧衣摆给花浅绣得是白色的大波浪,就和在江上行走样。花浅没想过这袍子给花父穿出来的效果这么好,自个就给自个感动了一回。房里几个人正打量这袍子,只见门帘掀起,花安行夫妻俩进来,俩人问过安后,瞧到花父的新袍后,花安行就说:“爹爹、你这件新袍好别致,娘亲是奶娘的手工吗?”花母只是笑不说话,花浅的嫂子瞧后也说:“真真是有新意,瞧上去觉得穿这袍子的人就是洒脱。”
“嘻嘻,大哥哥说错啦,嘻嘻,是二姐姐做的。”只见小花语又一滚一滚地挪到花安行那去啦,正伸手扯着哥哥的衣,要哥哥抱。花安行抱起花语,就往上抛了抛,又接起。小花语最喜的就是这个,只听到:“咯咯咯”的笑声。还是花母扯了花安行的手,不让他抛了:“行儿,你也累了一个大早上,不休息会,又来找你爹爹谈事吗?”花安行笑着跟花母说:“娘亲,是过年前事多,现在将有的事先安排好,就和爹爹来说下,看我的安排妥不妥当。”花母一听就笑啦“行儿,还有两个多月呢,你就慢慢来,别太急啦。”花父听花母说后,直皱眉:“慈母多败儿。”花母听后,也就笑笑不多说。只见花父脱下新袍子,换上旧的袍子时,对花浅笑说:“浅儿,这袍子爹爹过年穿。”花浅这么久啦,还是第一次听到花父对自个这样软声说话,眼都红啦,觉得自个这么费心也值啦。花安行瞧到妹妹眼红红的,就拍拍妹妹的头说:“我家浅儿做的活这么好,那天做件给哥哥可好。“花浅一听就笑啦:“嫂嫂的手工好啊,不过哥哥喜欢,妹妹就想好图样,做给哥哥可好。”花安行听后笑道:“你嫂嫂的手工好,我穿出去不好显摆啊,我妹妹有新意,我穿出去好显摆。”花安行又用手推了下花父:“女儿做的衣服好看又新奇,过年穿出去好有面子,是吧。爹爹。”花父瞪了眼花安行:“行儿,去书房。”两父子往外出去。
花母瞧着花浅直说:“浅儿、你现在能干啦,娘亲好高兴。”花父一走,花浅就过去抱着花母的手轻轻地摇晃,说:“这都是娘亲教得好。”花语瞧着姐姐这样,用力捉过花母的手,就摇起来,突然这么一下,摇得花母站都站不稳妥,还是花浅和嫂子上去扶了一把。花母用手点着花语:“语儿啊,你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啦,娘亲这骨头那经得起你这下。”花浅和嫂子俩人对着笑看。“哇”花语小屁孩子不干啦,一屁股坐到地上,委曲地说:“娘亲,二姐姐可以摇,为啥语儿不可以啊。”花浅一听,原来是自个没教好样,就蹲下来跟花语说:“语儿,是姐姐错,姐姐没跟语儿说,要小小力的摇娘亲,这样娘亲就不会说语儿的。”花浅抱起花语再说:“要不,语儿先小力摇下姐姐,姐姐说行,语儿再用这么小的力去摇娘亲,可好啊?”花语点头,要花浅放她下来:“二姐姐,你放我下来,语儿太胖啦,二姐姐会抱不动的。”花浅放下花语,又用手捏了下她那小肥脸。花语不依就用手轻轻摇花浅。
“嘻嘻,二姐姐、我就用这么大力去摇娘亲可好啊。”花语和花浅俩人就这样玩起来。花母和花浅嫂子瞧后,摇了摇头,俩人自说自的,说起府里的事。花浅听见嫂子问:“娘亲、柔儿的嫁妆现在就要开始准备啦?”花浅竖起耳朵听。只听得花母说:“要先备下啦,明年开春,有了好日子,叶家就会将礼送过来,到时我们也要过礼去叶家的。”又听得嫂子小小声说:“那浅儿妹妹的事呢。”花母瞧了下正低头装和妹妹玩的花浅,小小声说:“浅儿不愿意,你爹爹说,不急,只要浅儿能干,就会有好人家求上门来的。那边的叶二少爷太出色啦,你爹爹也怕到时,浅儿嫁过去,日子不好过。想就这样算啦,不过,要等那边的决定。”
花浅听后心里是真的感动,但脸上又要忍着不露出来。就和花语俩人玩起来,姐妹俩个在塌位上滚过来滚过去,只闹得花母将姐妹俩赶出门,叫她们俩人去找大姐玩。这姐妹俩一听,就乐呵可地手牵手往外跑。

正文 第十五章偷看美男

“小姐,府上的姐姐说,今天府里来了好多好看的俊男美女。”小草小小声在花浅耳边说。花浅笑笑地瞧着小草,瞧着她一边对着自已说话,一边还注意着小言的动静。花浅仔细看了小言一眼,只瞧到小言的嘴边有笑意。心里也松一口气。就小小声音回小草:“有没有真的清楚啊,我可不想瞧来瞧去都是那几个俊男。”想到上几次小草也是这样神经兮兮地说给自已听,结果花浅和她高高兴兴去偷看,见到的都是花安行和叶大哥,而且那几次运气次次坏,都给花安行捉个现行。花安行还每次笑嘻嘻地说:“浅儿,想哥哥啦,那帮哥哥再做的一件袍子,可好?”想到前几次的冤屈,花浅就忍不住瞪向小草。
“小姐,这次不同啊,是府上大多数的姐姐都是这样说的。”小草小小声地叫道。花浅小小声地答道:“你以前不是也这样说,是府上做了好久的姐姐说的。”“嘻嘻嘻”小言听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啦。“小姐,小草没说错啊,只是那个姐姐也只比她早来半个月啊,那时大少爷经常不在府里,她当然不识啦。”小言边说边笑,还轻轻拍桌子:“后面叶大少爷来的几次,哈哈哈,都是比小草早来没多久的人说,只是每次人不同而已。”花浅听后,气得要死,扑上去就去给小言挠痒痒,把小言挠得只呼受不了。
“小姐、嘻嘻嘻,今天小草说得没错的,呼、呼、小姐,别挠啦,今天是有俊男美女来的,昨天王管事过来说过,叫小姐今晚去大堂一起吃饭。”花浅停手后,小言总算可以喘口气啦。花浅一脸小人当道的表情说:“小言姐姐,是不是每次小草和我去偷看时,你都在房里狂笑啊。”花浅示意小草上,小草一脸怕怕地瞧着小言。小言知花浅恼羞成怒啦,赶快对花浅说:“不是啊,小姐,我冤啊,我是事后听各院子的丫头说起的。”花浅只要想到最近去花母和兄姐的院子里,那些个小丫头个个对她都殷切过度,本来花浅还自喜,以为自个人缘真好。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真真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