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桌的人,吃饭热热闹闹的,花安远吃完饭就开始小闹起来,花浅见后,就跟姐姐说:“姐姐、我还是先把弟妹带回我那儿。”花柔笑着说:“浅儿、人多就不要去娘亲她们说啦。晚上记得准时过来吃饭,我们还是一桌,到时姐姐会叫你们的。”花浅点点头,跟花安远说:“远儿、姐姐刚刚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我们还没玩过,现在回去玩,好吗?”本来还要不依不饶赖着不肯走的花安远一听,兴奋起来,拉着姐姐花浅的手,再扯过来花语小肥猪猪,正给一个长辈摸着的手,抬头望着花浅:“二姐姐、快点啊。”害得花浅只有跟那个长辈点头时间,就给这两个小人儿,扯出了大堂。
花浅和小言、小草瞧着前面跑着的两个小人儿。是一次比一次服了他们的体力。小言和小草很可怜地瞧着花浅:“小姐啊,就靠你啦。”听得花浅觉得好笑,但想到花语一个人真的好哄,可惜的是加上一个花安远,两个小人儿就和吃了兴奋丸子样,精力旺盛到花浅都要头痛。花浅安慰的拍拍她们俩人说:“不怕的,这两小人儿不是爱跑吗?等会就叫他们多跑跑吧。”
几个人回到了院子里,花浅瞧了瞧四周,就说了下玩躲猫猫的规则。刚刚开始时,花浅示范了下,找人的规则。结果花安远一瞧就喜欢上,找人这件事啦。不用大家比大小,他自个先蒙上眼后问:“躲好没有啊?我要来啦。”花浅从躲藏的地方抬头瞧瞧大家都好啦,就答一句:“好啦。”说完很快闪到另一地方去。结果花安远这小人儿,取下蒙眼的布后,就直直地向花浅刚刚答话的点去,让花浅躲藏在另一边,拚了命的忍着笑。
花安远找了几个地方后,没瞧到人,就对着一个地方说:“语儿、我瞧到你啦。”笨笨小花语从他身子后面跑出来答道:“哥哥、你根本没瞧到我这边。”只见花安远捉住了自投入网的妹妹,“哈哈哈。”大笑,把那个空洞洞的掉了前面两颗门牙的嘴都打开啦。花浅和小言、小草瞧后,想到这两小人的娱乐效果,也“哈哈哈”大笑。
花安远和花语两个小人儿玩躲猫猫,两个人就可以玩得高高兴兴,让陪玩的三个人可以站在一边只出口帮他们躲藏的躲,找人的帮找人。晚饭时,花安远是拖着脚去大堂的,花语是花浅和小言两个轮着抱到大堂的。当三人坐到姐姐花柔身边时,花安远的安份让花柔都震住啦,而活泼的花语安静的让花柔,瞧着花浅就问:“浅儿、远儿和语儿怎么啦。”花浅也觉得辛苦,就有气没力地说:“姐姐、玩得过了点。等会吃完饭,姐姐帮我抱语儿去娘亲那儿,好吗?我实在是没力气啦。”花柔瞅着妹妹说:“今晚要守夜,那你这样不是又守不了啦。”花浅笑笑说:“姐姐、你守吧,明天跟我说下就行啦。”
花浅和小言晚饭后,走在花府里,瞧着树上挂着一盏盏的灯,沿着路一直走到院子里时,只见自已门口的红红灯笼,在风中荡漾着,真真是别有一种风味。再听四下里鞭炮声音一阵阵响起。花浅和小言进门时,小言关上门时说:“小姐、关好门。小草今晚去守夜,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回。”花浅望了望院子外灯笼在风中摇摆,摇得花浅只觉得自已还在梦里。

正文 第二十三章过年(3)

新年历来是红色的新年,花浅只要在府里走动。来来往往人都是着红衣的,再往一路走过的树上望去,一盏盏大大小小的红灯笼,连成红色海洋。下雪以来,雪花总是飘飘飞舞个不停止,花浅有时走着,就为眼前红白分明,格外鲜明的风景花了眼,忍不住就停下来欣赏。
花府中的众人,在连着几个早上,迎着风雪,在府门口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亲人。到了初八这天早上后,就只有花伯母和花敏在府里啦。花父花母兄嫂连日来的辛苦,总算可以轻松片刻啦。在大堂吃中饭时,又只摆两张桌子了。一家大大小小在大堂吃饭,因是过年,对于小孩子的吵闹声音。花父也是笑看。
一家人吃得正热闹时,只见外面进了一年轻男子,着一件碧青色的袍子,后面跟着的王管事手上还拿着一件刚刚脱下来的篷。这男子进来时,花父瞧见他时,喜得站起来,连声道:“明儿、回来的好啊。”花伯母更加眼里有喜泪,和花浅在一块的花敏直接跑过去,牵起那男子的衣袖,只见那男子搓了手后,用手摸了下花敏的头。抬头向花伯母问安:“娘亲、我回来啦。”再跟花父花母问好:“叔叔、婶婶好。”花母高兴的连声说:“好、好回来就好。”奶娘叫人摆了位在花安行前,只见那男子冲着花安行就给了两下,花安行却握着那男子的手说:“大哥、这次可以在家呆久吧。”那男子笑声直爽大方:“安行,大哥这次可以和你好好聊几天。”
花柔拉着花浅和花安远,后面还跟着个很自觉的小尾巴花语。花柔走到那男子面前直叫:“大哥哥。”那男子转身,瞧着花柔就笑:“哟,我家的柔儿妹妹成了美人啦,你不叫哥哥,哥哥可不敢认啊。”花柔将花浅推了上前,花浅瞧着这英姿焕发的年轻人,只是笑。还是花安行想起来说:“浅儿、是伯伯家的大哥哥。”只见花安明用手摸着花浅的头问:“浅儿、现在还有没有头痛的感觉啊?”花浅笑着摇头:“大哥哥,我的头不痛啦。”花安明听后点头说:“这就好,浅儿没事就好。是要让你二哥哥在外磨磨他的性子。”花语瞅着花安明不识,就手扯着花浅,花安远瞧到这个大哥哥,早早就用手摸上去啦,把花安明高兴的抱着他转一圈。低头瞧到花浅脚边的小肥猪猪,瞧到那可爱的样子,抱起来就亲了下,又将小肥猪猪抱起来抛了一下。只听到花伯母说:“明儿、别吓到妹妹啦。”那知花语这小肥猪猪,玩后大笑着说:“咯咯,大哥哥、语儿还要玩。”花安明又将她抛了几下,把花安远瞧得羡慕得要命。还是花父过来将这一群小的赶开,让花安明才有空吃饭。
饭后,长辈们先走一步,让这些小的围着大哥们说着话。到了后来花柔也跟着嫂子走啦,弟弟妹妹听到后面,两个哥哥越讲越听不懂啦,就跟着跑出去玩啦。只有花浅睁大眼听着两个哥哥说话。花浅听久后才知,花安明也是从军,还是一个小头目。但听了半天,花浅都没听到花安明是跟着谁的。等两个哥哥喝茶时,花浅瞧瞧花安行,那知花安行正高兴地看着花安明,一脸的佩服。花浅用手扯了扯哥哥的衣,花安行转过头来瞅了瞅妹妹说:“浅儿、你有话要和哥哥说吗?”花浅点头后,小小声音地说:“哥哥、叶二哥说,叶大哥是二王爷的手下,那大哥哥是谁的手下啊?”
花浅没抬头,就没瞧到两个哥哥吃惊的表情,只听到花安明说:“大哥哥、也是跟着二王爷的,只是不在京中,在外地驻守。”花浅听后,抬头笑笑瞧着花安明:“大哥哥这样最好。叶二哥说,二王爷是、、、。”花浅突然想到上次叶雪尘跟她说过,让她不要再和别的人说起“济世安民”四个字。所以说到一半,就不说啦。对着两个哥哥说:“大哥哥、哥哥、我答应过别人不提那几个字的。”花安明听后,用手摸着花浅的头说:“嗯,浅儿要记得以后也不能提的。”花浅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也不想再听这两兄弟谈论,就笑着跟两个哥哥说:“大哥哥、哥哥,你们聊,我出去啦。”
花浅出去后,没有听到大堂里两个哥哥的话。只见两兄弟瞧着花浅的背影不见啦。花安明问花安行:“两个妹妹的亲事,有没有决定啊?”花安行说:“柔儿和叶青尘的亲事是订好啦,三月就过礼。浅儿的也许就这样算啦。”花安明听得眉头一抬:“刚刚听浅儿的话语,她和叶雪尘的关系近了许多啊。”花安行听后,想到花浅只要瞧到叶雪尘,就会失神盯着的样子,就笑啦:“浅儿伤后,和叶雪尘不知怎么的关系,就近了许多,而且叶雪尘也不和从前样,对她不理啦。但是上次,娘亲让小言问过浅儿,浅儿不愿意和叶雪尘订亲。”
花安明轻呤了片刻说:“这样也好,叶家家大事多,浅儿的个性清淡,叶雪尘又实在是太出色啦,这样配成一对,就怕到时浅儿心里受苦。”花安远也点头,想想又笑着说:“浅儿、很爱瞧叶雪尘,她瞧叶雪尘的样子,就和瞧一朵好看的花样。而叶雪尘也怪,要是别的人瞧他,早就生气啦,但浅儿瞧他,他是笑着让她瞧。”花安明一听就笑啦:“有这样的事,可惜我没时间留下来瞧瞧。”两兄弟一阵子笑。
兄弟俩笑过后,花安明说:“那叔婶俩人有没有别的好人选。”花安远摇头说:“叶家还没有正式答复,这事等叶家这边了啦。爹娘才会有心浅儿的事,不过爹爹现在让我们留心就是。”花安明听后,想了想:“要是叶家答复啦,我军中有一兄弟,颇为出色性格开通,家中未曾订亲,只因他一直在外行军,到时你问下叔叔的意见。”花安远笑着说:“大哥哥说的人不会错。”
花浅是高高兴兴回自已的院子里,没有想过身后的两个哥哥对自已的心意。到了院子里时,打开门瞧到花敏坐到房中,只见那小美人正拿着一个小花架子绣着花,见花浅进来笑道:“浅儿、你去哪儿啦,我都来了好久啦。”花浅笑着挨着她说:“我听两个哥哥说话,听到后面不懂啦才回的。”花敏笑啦:“嘻嘻,浅儿、哥哥们说话是真真无趣的。有次,过年我睡不着,就去找哥哥,刚好哥哥们在一起说话,结果我听了一会就睡着啦,后面还是大哥把我抱回房的。后来娘亲知道啦,还罚了我。”听得花浅直笑。
花敏和花浅说着话后,花浅想到自已哥哥都成亲啦,就奇怪花安明为啥没成亲:“敏姐姐、我问你件事。”花敏抬头瞧瞧花浅点头。花浅就说:“大哥哥有没有订亲啊?”花敏笑啦:“原来浅儿真的啥都不记得啦,嘻嘻,早订啦,只是那个姐姐只比我们大一点,现在她家去了南边,要等她到了年纪成亲才到京城来的。”花浅笑着又悄悄地跟花敏说:“柔儿姐姐,年后就订亲,敏儿姐姐你呢?”花敏把花架子一放,脸红红的,举起手就要打花浅,轻轻拍了下花浅后说:“浅儿妹妹、现在学坏啦,这事也问。”
花浅一瞧就知,这事可以问,就缠上去说:“敏儿姐姐、是那家的好男儿,你说说听吧。”花敏一跺脚说:“浅儿、你真坏透啦。”花浅挨过去说:“敏儿姐姐、你就悄悄说给妹妹听吧。”花敏用手捏着花浅的耳朵说:“我以前见过,比我大点。现在家中不在京城。浅儿,别的不知啦。”花浅见已经让花敏难为情啦,也就放手啦“敏儿姐姐、浅儿知错啦,以后再也不敢犯姐姐啦,姐姐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花敏听得好气又好笑说:“难怪柔儿姐姐都说,浅儿现在皮了许多。”两姐妹在房中说笑一阵子,闹得花敏的花也没有绣下去。
花浅和花敏闹了一会,想起自个过年前做的袍子,就叫小言拿出来给花敏瞧下。那知花敏一瞧就爱上啦,嚷着说也要一件。花浅瞧着比自个高一个头的花敏,只好说,:“敏姐姐、我另做一件给你,这件你穿太小啦。”花敏一听就喜啦,说着花样后,又想到瞧过花安行的袍子就问:“浅儿,行嫂子说哥哥身上的那件袍的花样,就是你想的。”花浅点头,花敏接着说:“浅儿,那好你帮我做件不一样的袍子。”花浅听得心里头直悔啊,真真是不应显摆啊,这下又要去想新的花样,一脸的苦瓜相地瞧着小言,小言瞧到后,笑得嘴都合不了。
花浅见花敏还在等自已的答复,就硬下头皮点头应啦。等花敏走后,花浅抱着小言直叫:“小言啊,我平常那么一冷静的人,今天给敏姐姐的美色,晕了头啊,新花样啊,小言啊,我真真是自作自受啊。”小言笑着说:“哈哈哈,原来小姐也会有今天啊。”花浅得不到小言的宽慰,反而听到她的笑声,真真一个字啊,晕
正文 第二十四章美人劫

过了元宵节后,叶府来了两辆马车,接花家众兄弟姐妹过府去玩。花家一行人进了叶府门后,花浅瞧着这一路行来花团簇簇,景象热闹。虽然叶府的灯笼没有挂着,但叶府里年节后的气氛还是浓厚,来往的小厮和丫头们穿着红衣的多。到了大堂后,花安明领着弟妹向叶父、叶母问好。叶父着青色的袍,一脸的严峻,见花家众人进来,好不容易才扯动了下嘴角,有了点笑容,叶母瞧上去就是一脸的温柔贤慧相,只是少了花母那种明朗的气质。花浅瞧瞧姐姐花柔,只觉得姐姐嫁进来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好大的一个家,姐姐偏偏嫁的还是家中老大。
花家兄弟带着妹妹们,向叶父、叶母问安后。花柔一脸温柔大方的,陪着叶父叶母说着话。花浅瞧着叶父、叶母对花柔还是一脸的喜欢,就放下心来,打量起叶府的大堂,只见大堂的角落放着鲜花,家具摆设的要比花府豪华,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受。花浅瞧到叶青尘和一个眸若星辰的女子,在叶父、叶母旁时不时穿插几句。花敏见妹妹瞧久那女子,就在花浅耳边说:“是叶家大小姐,叶婉。”又时不时听到花安明,跟着叶家父子的话聊过几句。花浅只是笑瞧着他们。暗忖还好弟妹没来,要不那两小人儿,可受不了这么的规矩。
花安远夫妻两个喝着茶,对着叶父、叶母赞个茶香味道纯。一时之间,宾主同欢。叶父、叶母也不冷落花敏和花浅的,叶母对着花敏笑说:“有两年没见啦,敏儿也长成大人啦。”花敏笑着回答:“谢谢,伯父伯母惦着敏儿啦。”叶母又笑着同花浅说:“浅儿、叶二哥陪着家里的客人,在逛院子,等会就过来。”花浅笑说:“谢谢叶伯伯、叶伯母。有你们和叶大哥、叶姐姐在,浅儿、已经很高兴啦。”只见叶父、叶母瞧多几眼花浅后,叶父说:“浅儿、现在要活泼许多啦。”还好小言早早就说过,以前的花浅是不爱理人的,只是花浅在社会呆过几年后,早早就明白了,应当要说的话,始终是要说的,晚说不如早说,大家都可以欢喜一场。
叶父、叶母瞧着外面的风雪小了点,就和他们身边的叶青尘说:“青尘,你和婉儿陪着,大家一起去府里面逛逛。”叶青尘兄妹点头,花家一众人跟着出了大堂,花家兄弟和叶青尘行在前面,花浅的嫂子和花柔、婉儿在中间,花浅和花敏在后面。花浅一进来就瞧过,叶府花开放一路,花样各异。再一次瞧到叶府上楼台亭阁,真真有水色江南的味道。当然雪花是不会忘了,让你时时明白人在北方的。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娇柔的笑声,转过一个弯后,就瞧到一个亭子里面,外面罩着透明的纱,透过纱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二个男子,五六个女子,里面还放着几个小火炉。只是不知里面那两男子说了啥,惹得众女子笑得如花样摇曳。
花敏和花浅姐妹俩相视笑而不语。只听得叶青尘和花家二兄弟,在前面正是谈兴正浓时,而花柔和嫂子、婉儿三个也是小小声音说笑着。一行人经过亭子时,只见一个穿着明红色袍子的男子,掀开纱后,走出亭子来打招呼,花浅定眼一看,这么鲜艳的色彩,也只有叶雪尘穿得出清逸的味道。亭子里那男子也跟着出来啦,和花家兄弟说笑着,听着话语,跟花家兄弟也是认识的。亭子里面的女子此时静了下来,隔着纱望向这边。花浅瞧过去,真真各有各的美,又和花敏对上一眼后,花浅还是觉得自家的姐妹美的自然,脸上少了浓浓的脂粉。花敏笑着说:“没想过叶二哥原来是这么有美人缘的人啊。”花浅笑着答:“想来叶二哥也是爱这些的。”花浅只在府外见过两次叶雪尘,两次叶雪尘都是和美人谈笑着。
“浅儿、你来啦,跟叶二哥去亭子那儿暖下。”叶雪尘刚好此时走过来,对着花浅说。花浅瞧着亭子里面的美女们,一个个望着走过来的叶雪尘。就客气的笑着答他:“叶二哥、谢啦,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啦。”花敏这时在一旁连忙问好:“叶二哥好。”叶雪尘仔细瞧了下花敏笑啦,很是热情的说:“原来是敏儿啊,长大啦,叶二哥都不敢认啦。走,你和浅儿两个,和叶二哥去亭子里暖和一会。”花敏瞧到那些美人个个盯着她,立马摇头说:“谢啦,我和浅儿两人还是跟着哥哥们好。”正说着,只听到那些美人在叫“叶二哥,快点来啊。”叶雪尘迟迟不返回亭子去,让亭子里的美人忍不住叫起来。花敏姐妹俩赶紧退了几步,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们就不打扰你啦,你去忙吧。”
花敏和花浅走开后,花敏过了片刻后说:“浅儿、你有没有觉得后背给人瞪着,生生的痛啊。我只是跟叶二哥打下招呼而已。”花浅听后,用手捂住嘴直笑:“哈哈哈,敏姐姐,你人美啊,叶二哥对你笑得亲切啊。”花浅想着就笑弯了腰,花敏站在原地,很是无奈地瞧着花浅。前面花家兄弟见后面两个妹妹闹成这样子,花安行转身后,走过来拍拍花浅的头说:“浅儿,要失礼啦。来说给哥哥听,有啥事好笑?”花浅叫哥哥矮下身子,俯在哥哥的耳边,将花敏说的话再说一次,又和他说了前因。花安行瞧向亭子边后,见那些美人瞧到他瞧过去的眼神,就躲藏起来。心沉了沉。花安行又见两个妹妹都是一脸轻松没事的表情,就走过去一手扯着花浅的衣袖,另一手扯过来花敏的衣袖说:“你们俩个今天在叶府上,跟着我和大哥,不要和我们隔太远啦。”
花敏和花浅给哥哥扯着往前边行,到了花安明面前时,花安明看了一眼花安行后,对着叶青尘笑着说:“敏儿和浅儿,两个人年纪小,还是要我们做哥哥的,盯着才放心啊。”叶青尘听后,笑着点头说:“我家里婉儿还好点,另二个妹妹也是要人盯着的主。”三个人说后,一起笑。三人笑得豪爽。但让花敏和花浅在他们边上,两人却是一点都不自在。花浅就拿眼可怜地去瞧向嫂子。只见嫂子笑着回瞧她,就是没表示。花浅就用手扯花敏,示意花敏,两人一起可怜惜惜地瞧向嫂子,结果让跟嫂子在一起的花柔,瞅着笑得直叫:“敏儿、浅儿、你俩行行好,饶过嫂嫂和我吧。”
花安明和花安远兄弟俩,瞧见这姐妹俩个不安分的样子,花安明发话说:“敏儿和浅儿,要跟着嫂嫂和姐姐,那就一步不许和嫂嫂、姐姐俩个分开。”花敏和花浅一听,姐妹俩用力点头。花安行也就点头放过姐妹俩个的衣袖啦。花浅的嫂子,瞧了瞧自个相公的神色,也对这两个妹妹上了心,对着花柔点点头,姑嫂俩个一个拉着一个的手。
到了吃饭时间,叶府男客一桌,女客一桌,都摆在大堂,没有分开摆,花浅觉得奇怪,就小小声音地和花敏说。花敏笑着和她说:“亲戚之间都是这样的。”原来是沾了姐姐花柔的光。亭子里面的那几个女子,这时也说说笑笑地进来,就挨着坐到花敏和花浅两旁。上菜时,花敏的筷子给坐在她身边的一女子,碰掉啦。只见她笑说:“不好意思,没注意。”花浅瞧着那女子,总觉得不对劲,就扯着花敏跟她换了位子。花浅坐下一会后,脚刚刚想放好,就感觉一只脚踢了过来,还好花浅也不是老实的人,正用脚在桌下,轻轻踢着花敏的脚玩,感觉有动静,还以为是花敏给她烦极啦,还脚啦,就把脚往上一抬,只见花敏身边的女子,“扑”一声,往桌子下滑去,惊得花敏姐妹俩快快立起来。那女子站起来后,恨恨瞪向花浅,花浅还是一脸莫明其妙的表情。
花敏和花浅两人对看后,真真想不明白,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自个掉下去还瞪别人。花柔见着后,就过来笑着对那女子安抚下,叫那几个女子挪下位后,她自已坐到花敏和花浅一边。花柔坐下后,只见那几个女子,娇柔地和她说笑,还带点讨好的意味。因是在别人的府上,花敏和花浅俩个只管低着头吃饭,俩姐妹平常的说笑也不敢有啦。
吃过饭,喝过茶后,花安明兄弟带着妹妹们就告辞。只见叶家两兄弟送至府门口,花敏和花浅两个在桌上,给那几个美人冷眼瞧得,直犯嘀咕着。一见叶雪尘正想过来的架式,姐妹俩个快快蹬上马车,上了车后,姐妹俩个对望后,松了口气,顾不了啥啦,姐妹俩个歪在位子上。就连嫂嫂和花柔上了车,这姐妹俩个也只是抬眼瞧瞧她们,大家一路无语回府。
回到花府后,跟花伯母和花父、花母问过安后。花敏和花浅姐妹俩,就给两个哥哥捉去花安行的院落里去,花安行叫小厮们和丫头们下去后。花安明就问花敏和花浅:“敏儿、浅儿你们俩说说,今天在叶府的事。”花敏就将她知道说了一下,花浅在后面补充。对于那女子掉到桌下去,姐妹俩个是实在不知原因的。还是花浅后面坦白地说:“我在桌下,用脚踢敏姐姐的脚玩,踢多啦,敏姐姐烦我啦,就想重重还我一下,我将脚抬起来后,那女子就掉下去啦。”那知花敏听后说:“浅儿、我没有还你一脚啊,本来你也只是轻轻碰着我的脚玩啊。”花家兄弟听后,想了下,对望着笑啦。花安行笑着重弹了下花浅的头:“你在自个家里皮,在外面你还皮。今天这事就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