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想,秦歌在教她生命的来之不易。
“小哭包,不许再哭了。”男人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将她揽紧在怀里。
余笙去亲他,一下下的,就像是小猫寻奶一样凑上去去亲他的唇。
男人紧紧拥着她:“真拿你没办法。”
“你就不许拿我有办法,我好不容易把你从死人堆里拉回来,以后你必须听我的话,宠着我,不许欺负我。”
“是是是,我的小哭包。”男人将她禁锢在床上。
余笙以为在秦歌出院前,有关于应昭雪的秘密将会被守护得很好。
但是,在第二天就发生了变故。
中午的时候,余笙在外边打饭回来,刚走到病房门外,从外望进去只见古谣抱着秦歌安慰他。
秦歌的表情很冷,看着被子整个人失去了神采。
余笙刚跑进去立马将古谣一把推开,指着门:“古谣你出去!”
她不知道她和秦歌说了什么,但是只要一提到昭雪的名字,余笙就不希望她再继续待在秦歌面前。
“他有权知道真相!”古谣朝余笙吼道。
余笙看向秦歌。
他的表情一脸冷漠。
“可他不该在这个时候知道些什么,应昭雪还活着,你不要骗他,你出去!”余笙有些激动。
“欺骗我的人是你吧。”一旁沉默的男人抬眸看她,目光冷如冰,“余笙,你不可以这么自私。”
小姑娘看着秦歌,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我估计再虐下去,你们就该给我寄刀片了,可这章就只能写到这,我保证,三章以内保证甜回来。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嘤嘤嘤不说了,我先去哭一顿。如果你还爱我,在书评后面加个1,想打我加个2,我就单纯调查调查。嘤嘤嘤嘤嘤害pia_(:зゝ∠)_
第42章
“欺骗我的人是你吧。”
“余笙, 你不可以这么自私。”
就这么两句话,完全让余笙被深深的枷锁困在原地, 脚上就像是镶了铅球,艰难到无法挪动。
她这么多天来压抑的情绪瞬间崩盘。
她看向秦歌,泪眼迷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迷惘。
没有再说一句话,余笙转身疾步离开。
而在她逃离的那一刻, 男人也几乎从床上起来, 一把推开迎上来的古谣追出了门外。
——
余笙不喜欢这种被人误解的感觉。
就像是当初她明明没有和林悠扬有什么,却最终还是被父母误会。
而且她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在乎的人这么说她。心就像是被刮了一道, 生疼。
余笙几乎是一股脑地跑到了外面, 而后头也不回地跑入雨幕里,不顾一切奔跑而走。她不要再回医院了,秦歌她也暂时不要看见了。
在那一刻她曾有抛却所有的念头。
再没回头,余笙径直回了部队,重新开始每天的训练。
自从跑出来, 她…再没回过医院。
虽然她依旧住在秦歌的房子,却也是搬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她没有回宿舍。毕竟家丑还是不要外扬了。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秦歌回来得很早。大概在那天之后一个礼拜不到就出院回部队住了。
回来的时候两人在客厅打了个照面。
余笙没理他,拿了瓶牛奶就出了门,奔赴下午的训练。
秦歌也没去拦她, 只一个人进屋放行李。
两人就这么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天依旧是射击课。
余笙装好手.枪,持枪瞄准靶子,一连开了十枪。
慕蘅在旁边看电子屏幕, 几乎都惊呆了。
“几乎都中靶心啊,余笙,你怎么做到的?”
“你不是讨厌这些教官吗,把他们的心脏立在靶心就可以了。虽然是战友,但那也而只是在战场上,现在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也是可以的。”
“原来如此。”
两个小姑娘于是愉快地打起了靶子。
下午滚泥地。
余笙滚的时候还算是精神满满,可滚完,整个人都懵的不行。无法振作精神。
一直到晚上的解剖课,才彻底累倒,整个人虚脱在慕蘅的怀里。
送到刘姐那的时候,她整整吊了大半瓶点滴才醒过来。
可一醒过来,屋里却除了自己只有一个秦歌,他正坐在座位上睡觉。
余笙拔掉吊瓶,下了床。从一侧拿了件衣服去给男人盖上。
在她放下衣服的一瞬,男人如鹰的双目瞬间睁开,一把拽住她的手。
两个人一时间无比挨近。
秦歌伸手将她一拉。余笙便完全落进他的怀里。
因为动作,余笙就只能缩在他怀里看他。
只见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十分的专注,直叫她心里砰砰的乱跳。
“那天我出去找你了。”
“哦。”
“我知道你怨我。”
余笙扭过头,那日的委屈在这一刻又被燃起来。
“你放开我。”
“放开了的话,我怕你跑了。上一次就没追到你,你不理我了那么久。”
余笙缩起来不说话了。
秦歌没办法,将人横抱起来往家走。
家在不远的地方,很快就到了。
男人打开房门,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床上只有一只枕头,还是要气得发飙。
“分居?小丫头片子还学会跟我分居了。”男人将她重重放到床上。
余笙开始挣扎了,要跑下床,但被男人以绝对的体力优势重新压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其实余笙有点害怕,这是要家暴吗?
“给我好好休息。”男人蹙眉。
只是这样?
小姑娘趴在床上继续不理他。
男人也不说话,转身去洗澡了。
余笙见他离开,便爬下床滚去了自己的房间,还顺便锁上了门。
“这样比较安全。”
她拍拍手重新趴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之后整个人十分的浑浑噩噩。
总之这场猫和老鼠的大战,小老鼠胜。
可第二天余笙的发烧更严重了,两口子都没能出训练,坐在家里大眼瞪小眼。
余笙没兴趣跟他继续干瞪着,一个人收拾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然而洗到一半,男人强行破门而入。
余笙吓得用毛巾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秦歌直接进入花洒中,从后压住余笙,将她压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曼妙的曲线与男人完美贴合。
余笙侧头看她。
“秦歌…不要。”
“我还没进去呢。”男人一语双关。他给自己手里加了沐浴露,一点点给她涂抹上。
余笙不习惯,扭动着。
男人将她再继续紧压住。
“别闹,再这样下去,我会把持不住的。”
“…”余笙不说话了,乖乖让他伺候。
“下午,我们一起去那个地方看看昭雪吧。”
“好。”
小姑娘转过头,趴到他怀里,以小鸟依人的方式。
“我真想一辈子不理你…”
“那天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
余笙紧紧抱住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道歉没有用了。”
男人没有说话。
但在女人迷蒙中,手指间被套上了冰凉的圈圈。
余笙没有低头看,也能知道是什么。
她偷偷瞄了一眼,最后满脸泛红。
“都没有求婚,怎么就把戒指套上了…”
“反正你收了,不许摘下来了。”
余笙伸开纤细的手指,看那颗大钻石。
“你怎么买这么大的?多浪费啊…”
“给你的,怎么能叫浪费呢?”秦歌将她抱起来去吻她,“我那天情绪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老婆。”
不得不说,这声老婆把余笙都叫酥了。
她被他的吻逗得情不自禁瘫在他的怀里。只有一双手还有些许力气能圈着他。
“我以后什么都向你坦诚,但发生什么事也请你告诉我。知道昭雪死了我会难过,却不会难过得如何如何自责。你要知道,活到现在,我已经把生死看得有多淡了。这条路都是我和昭雪自己选的,如果当我七八十岁了,祖国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会上阵杀敌,壮烈牺牲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也算是另一个归宿,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认定的。”
“秦歌…”
“我说你自私,是因为在我们这段感情里,你不曾把伤心的那一面透露给我看,选择独自承受。或者在你看来是无私的,但对我来说,真的很难过。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个小家伙这样保护,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余笙不得不笑了,她也不得不哭了。
男人关掉花洒,从一侧取来浴巾,将他的小人儿紧紧裹住,然后抱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
到床边时,男人要去给余笙拿衣服,但奈何小姑娘伸手就将男人的脖子揽住,挨近自己,而后抬头吻他。
秦歌轻笑:“怎么,几天没要你,忍不住了?”
余笙盯着他的某处,一边醉意熏熏的:“是你按捺不住了吧。”
“小东西。”男人丢下自己的外套,直接压在了小姑娘身上。
——
下午,两个人到了石碑处,余笙坐在草地上看风景,顺便陪陪应昭雪,跟他讲了最近的情况。
秦歌则准备了好酒,给他倒了一杯,给其他战士也都倒了一杯。
一切还仿佛应昭雪活着,与平日无异。
聊天到半途时,余笙对昭雪的铭牌提了一句:“等我回去查查你父母的籍贯地,然后去找他们。他们的儿子那么棒,相信他们会为你骄傲。我没有父母,以后只要我退伍,或者休息之时,我都会去看看俩老人家。”
“昭雪的父母都在北京,和我一个大院的。等再两年我退役了,也带你回去,怎么样?”男人在给石碑周围除草,高大的身躯逆光而来,仿佛神灵一般。
清风吹着余笙的发,她的小脸在暖光中柔和似水。
她微笑着答应:“好。”
秦歌牵起余笙的手,转头朝那怀表说了一句:“争取明年让你做叔叔。最小的叔叔。”
余笙气得捶了他一下:“昭雪,你别听他胡说!”
最后两人含泪相视一笑,携手离开。
之后都是井然有序的训练。
余笙有哪里做得不到位的也都会被男人指出来,该罚的还是得罚。
只不过一般回到家,男人就会给嘟嘴的小姑娘揉腰捶腿。将她当成太上皇一样供着。
秦歌因为受伤严重,被批了一个假期,一周。
男人跟上级陈星海说了,我老婆也要假期,不给的话他哪也不想去。
陈星海笑了,那就不批了。
男人只拿幽幽的眼神看他,那我就去找刘姐,天天让她给我验伤。
陈星海这才严肃了,给批了两个人的假。
晚上一回去,秦歌就去整理了行李。
余笙还不知道,看到他在自己的床上给自己整行李,脑袋里想一出是一出。
扒在门框上可怜兮兮地问他:“你是要和我分居吗?”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大纲还有一场虐的。算了,先让你们点番外。有要看番外的吗?
第43章
分居?想什么呢。
男人笑了, 拿了个空调被过去将她裹住包起来放到床上。
“对啊, 分居。”可嘴上还是要逗一下她。
小可怜吓到了,抱着被子可怜巴巴的。
“秦歌…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以后半小时捶腿改成一刻钟?”打个商量嘛大哥。搞什么分居哦。现在夏天还好,冬天还需要一个暖被窝的。
“呵。”男人揉揉她的小脑袋, 宠溺得不行,“不逗你了。是想要让你陪我回趟家。”
“这里不就是我们的家吗?”小可怜翻滚了几下,离开被子扑到男人身上, 双腿缠住他的腰。
男人捧住她的屁股, 抱起来朝她微笑:“去看我爸妈还有昭雪父母,然后再去看你爸妈, 说下我们要结婚的事。虽然我们父母都不在了,可也要告知一下婚事, 不是吗。”
“好!”小姑娘举起一个手十分支持。
两人定了晚上的飞机。
余笙一想到能回家了,干脆把自己压箱底的漂亮衣服拿了出来,穿在身上展示给秦歌看。
“好看吗?”那眉眼中有欣喜。
秦歌看了一眼没理她。
余笙像是树袋熊一样抱着他撒娇:“为什么不理我,你这样会没有女朋友的!”
“我有老婆了还要女朋友干啥?”男人轻笑。
“说, 你老婆是谁?”余笙恶狠狠地掐着他脖子, “我去把她卖了, 把你娶回家当我压寨老公!”
“小东西, 还来劲了是不?”
“哼哼…谁叫你不理我。”余笙嘟嘴不高兴了。
秦歌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二话不说狠狠来了一…三场。
直接把人弄得虚脱了,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穿衬衫系纽扣的男人,目光里都是镜子中睡在床上半.裸的小女人。
他嘴角微微扬起来,但又有些顾虑:“拿你怎么办, 待会上飞机恐高吓哭了我怎么哄?”真是一点也看不得她哭的模样。对他简直是凌迟。
好在小女人最近训练很多,再加上刚刚那一场,是再怎么也吵不醒了。
秦歌收拾好东西,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抱着人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抱着自己的脖子,像是抱女儿似的上了吉普车。
开车的是一个士兵。
秦歌吩咐:“车开稳一点,我们不赶时间。”
“明白首长。”
士兵坐在前边,偶尔回头看看后边的两夫妻。
“首长,小嫂子这是怎么了?”
“困了。”男人喝着水,微微抬头,天鹅颈上的喉结鼓动了一下。
士兵说话没个遮拦:“看着跟你女儿似的,你下得了手吗?”
男人幽幽地看了后视镜一眼。
士兵见了,傻傻地笑了笑。
“不是…首长你别误会。我是说嫂子看上去年轻不是说你年纪大。”
“允许你看她了吗,开你的车。”秦歌把小女人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跟捧个宝贝似的。
“秦队,不带这样的。结婚请我喝喜酒呗。”
男人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微笑着:“都请都请。”
后来上飞机了,余笙却是睡不着了。
因为害怕起飞,整个人闭着眼睛缩在座位上,神经高度紧张。
男人给她戴了一个猫咪眼罩。
“别担心,下半年还有跳伞训练,坐个飞机还是室内的,瞧把你怕成这样。”
余笙一把扯下眼罩,头发也有些凌乱。
“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了!”
“对呀,我才不喜欢胆小鬼。”男人给她盖好从空姐那拿的毛毯。
广播里响起了飞机要起飞的通告。
余笙当即就瘪下来了,憋着嘴满脸都是委屈。
“熬过这一阵。我抱着你怎么样?”
“好。”无比委屈。
经过气流的颠簸,余笙顺利适应在高空的平稳。但还是整个人吓得虚脱。
男人解开她的安全扣子,让她靠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好好睡吧。”
“嗯。”
睡着了也就不怕高了。
下飞机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
余笙抖着腿从飞机上下来,被男人一手拎包一手提着自己走到平地上。
“我们怎么去你家,是我打车还是?”
“有人来接。”
“男的女的?”余笙凑上去好奇。
男人歪头看了她一眼,笑得浪荡:“女的。”
“…”
小姑娘气得推开他独自一人走着。
男人去拽她的手。
小姑娘也不是闹别扭,就任由他抓着好了。
“待会去天安门看升国旗,要去吗?”
“去。”小姑娘这辈子还没在天安门看过升国旗呢。一下子好奇的不得了。
男人见她当真,感觉没办法,拖着她一起打车往天安门走。
看完升国旗、坐上来接他们的秦烟的车时,天已经大亮了。
北京的夏天不比南方温凉,好在是坐在车里,也倒没流汗。
余笙看着前面的窈窕小美女,手指在男人腿上抠了一下。
男人侧头看她,一脸无辜。
“还真的是女的…”他这人还真诚实,吃醋了!
“不然呢…”
嘿,还不然呢。余笙趴到窗户上不理他了。
“嫂子,我哥是不是还没向你介绍我啊?”前面的秦烟看着后视镜,“我是他堂妹,唯一的妹妹。”
“啊…”
“没想到啊,我哥一回来就给我带回来一个那么可爱的嫂子。嫂子,我叫秦烟,这几天你们都可以住在我家。”
“好。”余笙凑上去看她,还真没在现实中看到像是明星似的小姑娘。
秦歌不爽了:“你在看什么!”
把她拉回来抱住:“好好坐着,别像个猴子似的。”
“哥,你干嘛凶嫂子啊。”秦烟忍不住了。
“秦烟,你哥天天凶我。”余笙换了语气说话,可怜巴巴的。
“别怕,他就是这样,天天凶人,以后余笙你跟我混,哼,看他还欺负人。”秦烟将车一停。
两人看了一眼,是在一个高档小区里。
“你们先休息一会儿,中午带你们回大院吃饭。”
“好。”秦歌朝她微笑,“爷爷奶奶还好把。”
“嗯,身体都好,都想见你这藏了那么久的小娇妻。”
“我们回去之前办证,然后请大家吃一顿饭。”
“哎,等你们婚礼。”秦烟拍拍自己哥哥肩膀,都不容易,结婚都没有时间。
上了楼,余笙才知道,秦烟还真是一个大明星,只不过她不怎么关注娱乐圈所以不知道秦烟是近年来新燃起的一颗启明星。
这座房子不过是她在北京的其中一套而已。
她晚上也不跟他们一起,而是单独回去。
大概睡了三个小时,余笙就回了精神。
她被秦歌从床上抓起来,一起吃了早餐。
吃早餐过程中,秦歌很自然地给她喂油条:“接下来我带你去我几个兄弟,然后一起去见我爷爷奶奶还有昭雪父母。”
余笙喝了口豆浆,笑得傻乎乎的:“你爷爷奶奶多大年纪了?”
“一位七十六了,一位七十。”
“嘿嘿,我们也差六岁。”她笑得高兴。
男人瞥了她一眼不高兴:“当初在四川,你叫了我好几天的叔叔。我一个十八岁的正值青春的大小伙,被人叫叔叔…”
“这不是一直说解放军叔叔吗,我要叫你哥哥才叫奇怪呢。而且…你比我大六岁。”
委屈。
“嫌弃我老,我还没到三十呢,就算到三十了又怎么?”秦歌瞥了她一眼。
“好好好,男人三十一枝花。”余笙用食指拨了拨他的耳垂,吹了口气安抚他。
“再老,也能让你爽上天。”男人轻笑。
余笙气得拍了他:“臭流氓!”
“行行行,我的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
余笙借着阳光看着窗台边正给自己剥糖纸的秦歌,双手撑起自己的脑袋。
他穿着衬衫,这是余笙第一次看他除军装和T恤以外的衣服。
忽然她就想起了秦歌穿黑衣服接近自己的那一阵子。
“话说…你那几次叫我离开西遥,是害怕什么?”
这么久了,余笙才有空去询问他那些事,或者是因为远离了西遥吧。
“你的左叔叔是毒贩老婆的姘.头,西遥那个地方也不安全。自从你过来西遥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在关注你。我不想你卷入来。”
“哦。我还记起来一件事,到底是谁射击的我?”
秦歌抬眸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那天太混乱了,谁也不知道是谁。”
“哎。还好我命大。”
男人走到她面前半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动作十足怜惜。
“余笙…我失去一个挚友,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余笙愣了愣,仰头朝他笑:“一定的。”
哪会那么容易死呢,她还要珍惜他五六十年呢。他和自己会一直在一起,生儿育女,一起度假一起除敌。当他们的神雕侠侣。
作者有话要说:秦烟是我一本想了很久的幻言脑洞里的女主。但我之前决定三年内不碰娱乐圈题材。现在允许我悲伤。
第44章
去见过了秦歌的朋友和爷爷奶奶。
走在大院里, 余笙的心十分轻盈, 有点飘飘然。
她一手被秦歌牵着,走在花坛边,踏过秦歌幼年的每一步。
初秋在北京来得比较早, 地上有落叶垂下。
男人的小白鞋踩在树叶上咯吱咯吱作响。
余笙看着穿得跟十七八岁少年的人,心想这男人还真是,不就是说了他比自己年纪大六岁吗。
六岁, 大吗, 也不是很大。
“到了。”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小洋房。
余笙看过去。
那就是昭雪父母所住的地方。
男人拎着她一起走到了那座小洋房处。
昭雪的父母早知道男人会过来,也都在门外迎接。
秦歌一到应氏双亲前, 直接跪倒在地上,他的声音十分悲怆: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没能把昭雪平安带回来。”
听此话, 应父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应太太则当即捂住嘴哭了起来。
“叔叔阿姨,以后昭雪不在,我就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就是我的父母。”秦歌微微抬起头, 眼神里有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