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顾星涎:我的女人,不可以为任何一个男人落泪。然后,我有钱!超级有钱!

第13章懂事

#千万霸总#的热搜tag久居第一不下。
几乎所有人都在扒这个yuri慈善晚宴上为舒夏一掷千金的男人是谁。
可就像是被封锁了消息一般,当天去现场的记者不敢扒,就连坐在霸总周围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男人来得神秘,走得悄无声息。
只有小道消息隐隐透露这是顾氏的掌权人,可都被大家忽视或者否定了。
毕竟…顾氏总裁在明面上还是那个只能躺着的植物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其他消息。
所以一时间大家都将眼神转移到了事件女主的身上,企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线索。
这导致舒夏的热度空前的高。
安枫飞速赶往公司,组织公关部门连夜加班加点,写软文和营销方案,发给合作方。竭力将舆论往好的方向引领,准备力揽狂澜,不让舒夏陷落于囹圄中。
她要让舒夏重回巅峰,哪怕踩着一众尸身,也在所不惜。
——
因为脚伤变得越发严重,舒夏被主办方允许先行离场就医。
独自从后台出来,没等到安枫和陈眠,她踌躇了一会儿,准备往休息室走,说不定安枫她们就在那。
可在经过一个楼道入口时,黑暗中伸出来了一只手,将她用力扯了过去。
连惊呼都没有出口,她就抵在墙上并被捂住了双唇。
不过…
在看清楚面前这一双如星星般明亮的眼时,她就没有挣扎了。
是顾星涎。
黑暗中,左边是会场热闹的主持声,右边是明城夏夜的车水马龙。
时间似乎变得很缓慢,缓慢到身前的人呼吸的每一口热气,都在撩拨着她本就难以平复的心跳。
他放下手,也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舒夏半是生气,半是埋怨地敲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第二次了!”
上次在剧组也是搞突然袭击,把她吓得不轻。
男人轻笑一声,缓下身将她打横抱起。
“从这里下去,应该没人会遇到我们。我带你去医院,然后回家等你讨好我。”
“讨…”舒夏抿抿唇,目光借着路灯落在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上,那里泛着光,无比吸引人。
“你等我那么长时间,难不成就只是为了等我讨好你这件事?”
原本以为顾星涎会否认,结果他十分正直地轻哼了一下。
忍不住瘪嘴的舒夏:“…”
一路下了楼,坐进停在树荫下的车里。
司机启程开往最近的私人医院。
看着外边倒退的夜景,忽然想起些什么,舒夏转过头有些肉疼地看向顾星涎:“一千万,你真的眼睛都不眨地就捐了?!”
男人嗯了一声。
舒夏感到头疼,又忍不住想要对此说些什么:“我知道做慈善是很好,帮助了很多人,自己心里也开心…但不用那么大方吧,量力而行就很好啦。顾星涎,你都三个月没上班了,我赚的又少,还有一个家的佣人要养。而现在家里也就妈妈赚得比较多,但我们不能啃老啊…”
合上杂志,顾星涎嘴角噙起笑,扭头看陷入担忧的她。
“你不会以为我这三个月躺着,分文不进吧?”
舒夏一愣,掰着手指头:“就算有钱,一个公司的高管,应该也没那么多现钱吧。”
她是真的在为顾星涎担心。
现在这世道有多少富豪因为资金周转不过来,直接宣布破产的。
而且像顾星涎这种年少成名的富豪,恐怕也很自信自负,这要是破产了,一个想不开去自杀,那…
真是造孽啊。
而男人听了她的话,伸手揉揉自个傻老婆的头:“放心吧,不会饿着你的。你老公这辈子就算家里躺,也能让你大手大脚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舒夏没抓到重点两个字,而是轻声嘟囔:“我才不会花你的钱,我自己能挣。”
顾星涎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犀利了许多:“你说什么?”
“…”舒夏选择闭嘴。
不过为了让她不再纠结于这一千万,顾星涎也直接点明了:“我想,你有必要去查一下yuri的老总是谁。”
舒夏一愣,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但还是想再确定一下,便掏出手机打开搜索页输入他说的问题。
半晌后,女生默默无语。
果然,商人就是商人,还是万恶的资本家。
他花了一千万,对比今晚yuri的热度,以及以后滚滚而来的红利来说,又算得上什么?
还让她产生了那么一丝感动。可现在想来,这个感动,真是廉价。
顾星涎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勾起,凑过去,满是戏谑:“据yuri的管理人员说,你和另一个演员一直在竞争这个代言?”
“…”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只需要讨好我,让我高兴,别说是一个代言,或许连我,也是你的。”
听着这番话,又或者是因为他的语气。舒夏莫名有些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怎么努力,都比不上他的一句话来得有效…
不过静下心来一会儿,她觉得是自己矫情了。因为娱乐圈不是一个努力就可以获得相对回报的圈子。更多的是人脉,是资源。
她扭过头,直视他。
“好。”撑起自己,她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干脆利落地挑起他的下巴,“别急,现在就讨好你。”
虽然心里鼓动得像是有兔子在活蹦乱跳,可她演技好,面色平静如初,也就没啥多大起伏。
微微收紧呼吸,她凑近那双曾经被自己偷过好几次吻的唇。
轻轻的,将它一口含住,两唇相碰,如同棉花糖撞在一起。
可下一瞬,女生又突然发狠,在他下唇那狠咬下一口!
前后如此反差变化,让人诧异。
“嘶…”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皱紧了眉头。
他伸手将舒夏的脑袋捧住,往后挪了挪。
声音冷了些,面色也严肃许多,一双眼又冷又欲:“咬我?”
舒夏有点儿心虚,睁着眼也不说话,只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显露她骨子里的傲气。
顾星涎忽然笑了。
“算了,今天心情好,又念你是伤患,不和你计较。”
说完,双手紧紧箍住她细软的腰,不把人放开。
舒夏再挣扎也没有用。
——
从医院回来。
舒夏的脚踝已经缠上了绷带。
医生说不太严重,就是近期不能穿高跟鞋。
舒夏听了很伤心。一伤心就不想说话。
偏偏顾星涎的性子也是个沉闷的,一时间回程的车里十分安静。
可越安静的车厢,在行车中就越让人发困。尤其是舒夏被男人以“固定坐姿防止腿伤加重”的借口,按在他怀里后。
舒夏就越发的嗜睡了。
不得不说,顾星涎这个人肉垫,让人躺得幸福。
忽然,车子一个急刹。
半睡半醒的舒夏,如同踩空了似的,冲了出去,好在腰被人圈紧了,没有真的摔出去。
胸口被人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受到惊吓的她。
紧接着,脑袋上方传来了顾星涎不耐的声音:“李叔,怎么了?”
“先生,前面有车挡住了路,看上去像是老夫人的。”
顾星涎往外看去,发现已经到家了。
而不远处停着一辆车。
显而易见的,是她。
原本瞌睡的舒夏,半梦半醒中听到了老夫人这三个字,立马就来了精神,从顾星涎怀里挣扎出去,开门下去,一拐一拐地往妈妈在的车那走。
没等她走到,黎美早已下了车迎过来。
婆媳俩默契地手挽手一起往屋子里走。
但在看到舒夏一拐一拐的时候,黎美一愣:“怎么回事?”
“摔了…”
黎美又看向车里,满脸是生气:“是不是星涎虐待你了?!”
“妈…没有。”妈妈怎么会这样想。
可黎美看着舒夏娇弱的模样,显然不相信。
“夏夏,如果他真的对你不好,你就搬去妈妈那,不需要看他脸色。”
“妈,这真的是我自己摔的,星涎他不至于伤害我。”
“难说。”
不过黎美也不想再纠结这件事,伸手揉揉舒夏的脑袋,告诉她:“记住,妈妈这永远是你的依靠。”
“嗯。”
两人继续往宅子里走。
被牵着的舒夏忍不住回头看那坐在车里没有下来的顾星涎。
月光下,他的侧脸很硬朗,仿佛深陷寒冰里。
她大概猜到了这母子俩身上究竟有什么问题。
估计是都不理解对方吧。
深夜。
聊了许久的天,等婆媳俩回神后,发现已经是十一点的辰光。
害怕黎美一个人回去,路上会遇到危险,舒夏就想强留她下来,同她一起睡客房。
黎美一开始是不想的,但又想到舒夏可能缺少母爱,自己这么拒绝了,会让她伤心,便答应了。
从偏厅转移到客房,放下包的黎美看着房间里的场景惊愕了一下。
“看来…你们的感情是不好。”
如果感情好的话,客房里又怎么会都是舒夏的东西,一看就是已经从主卧搬出来,常住在客房的。
“妈…也没那么不好。”舒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和顾星涎的关系其实很尴尬,说好的话,没有脱了裤子直相见的程度,说不好的话,是可以躺一张床上的那种。
黎美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你就是太懂事了。要是当初你嫁的星野…就不用受这份委屈了。”
音落。
客房门被人从外推了进来。
顾星涎满是霜色的脸也出现在门外。
这让屋内讲悄悄话的婆媳俩,免不得都惊愕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顾星涎:我是就地表演哭还是怎么?
娘不疼,妻不爱,不如地里的一颗小白菜。
红包。
——————
那个啥,不喜欢上一个预收的话,你们收藏下这本。
重生校园文《校霸他不想宠我》
上辈子的温似水,在学校后的小树林里救下了差点被乱棍打死的韩肆。
从此这个狠厉残忍的少年,只对她一人温柔。
后来,为了报答养父养母,她代替姐姐走进了联姻的坟墓,而他死在了跨国收购案的飞机上,从此一生错过。
现在重来一次,脑袋上的电风扇还在转动,放学铃声也在高潮,她猛然记起得去救个人。
然而…
太久没走迷了路,等她赶到的时候,韩肆一个干趴了八个。
看到抄家伙赶过来的她,少年眉眼戏谑,又痞又撩:“怎么,你也想被揍?”
温似水扭头就走:救什么救,这辈子她瞎几把一个人过吧。
——
全校都知道,校霸看上了新来的美术生。
逃课打架的课余生活,变成了去人画室当模特,甚至是可以…不穿衣服的那种。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cathy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不亏

舒夏连忙从床上下去,几步来到顾星涎面前,握住他的手臂,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
说实话,她很怕顾星涎与妈妈发生争执。
到时候她谁都想帮,可是谁也不能帮…
所以,只能阻止两人起正面冲突。
而男人感受到她的力量后,顺着她的手,低下头来与她对视。
眼里有淡淡的失望。
“星涎…”舒夏的声音不自觉地带起一丝害怕。
她想说的话,也全在一双灵动的眼里显露出来。
可顾星涎的眼神越发的冷了。
舒夏捏着他手臂的力气忍不住加大。她目测了一下男人的体格与自己的体格,盘算着自个有没有能力将他推出去,然后锁上门。
可念头刚起,身前的人就将她打横抱起。
她惊呼一声,紧紧圈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这时妈妈的声音从后传来:“这一次你又要带她去哪?”
顾星涎偏过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只一个眼神就叫人不敢动作:“我带我的妻子去哪,貌似你无权过问。别忘了,这个礼物已经是我的了。”
音落,两人离开了客房。
回到主卧后。
没等舒夏自己挣扎,男人就将她丢在了床上。
脚踝不慎碰到伤口,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而罪魁祸首只看了那处一眼,便又捏紧她的下巴,眼里哪还有半分温柔怜惜:“我亲妈真是很遗憾我的妻子没有嫁给他的大儿子,作为妻子的你,护她也倒是护得周全。舒夏,我问你,假如我和黎女士真的有一天站在敌对立场,刀剑相向,而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你选择的会不会是我?”
舒夏垂下眼眸,不言不语。实在是因为觉得荒谬。
“说,是我。”
舒夏吃痛,握紧他的手:“顾星涎你放开!”
“说!”
“妈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也…”
“闭——嘴——”顾星涎嘴角泄露一丝冷然。
舒夏一愣。
心里的难过,一时间犹如洪水决堤。
男人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整理好干净整洁的西装,下发最后的通牒:“再问你最后一遍,究竟是她,还是我?”
舒夏本来就是个选择困难症,这一刻,慌得神都没了。
“看来你的选择是她。”他像是自言自语,“没关系…”
“你。”
舒夏抬起头坚定地看向他,“是你。”
男人的拳头握紧。
女生将他所有细致情绪都观察进自己的眼里。
然后深呼吸一口,排解内心的顾虑,继续对他解释:“我选择你,你说过,想要钱的话,我在这个家应该要讨好你,所以我选择你。”
“那你的初心可真坚定。”顾星涎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知道吗,我要是想除掉你,完全不需要顾虑黎女士的感受,也完全不用管你的初心。”
“那你为什么留下我?”舒夏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自卖自夸,“难不成…因为我长得好看,让你心动了?”
顾星涎微微皱眉。
舒夏翘着细巧的小腿,故作轻松地笑着:“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如果,我不合你眼缘的话,你早在醒来那天就把我押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了。然而你只是恐吓我要跟我离婚,所以我…应该没猜错?”
顾星涎想笑,但是忍住了,并顺着她的脑洞说下去:“对,如果你长得不和我心意,我还会把你空投到非洲自生自灭。”
舒夏心里一惊,暗恼他果然真有把自己丢去非洲的想法。
她故作镇定,娓娓道来:“但其实你考虑更多的…是走了我一个,可能还会来三四个你认为的妈妈用来对付你的工具。所以你觉得留下我,除了我长得还算漂亮、带出去有点面子之外,还有一点是,我可以被你用来牵制妈妈,因为你知道,妈妈不会舍得我这个儿媳的。”
“把话说得这么透,就不怕我恼羞成怒对你下手?”
舒夏忍着疼从床上起来,走到他面前。
一袭酒红露肩礼服在电视上看着还好,可现在整个封闭的屋子里只有她和他。
可看不可触碰的规矩已经消失了。
男人的神色变得晦涩不明。
舒夏推了他肩膀一下。
顾星涎便顺着这柔软的力道,倒在了身后的靠垫上。
随后,女生坐到他的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说话时,嘴角勾起,撩人不自知:“…你舍得吗?”舍得把她丢出去自生自灭么。
男人没有动作,只是眸色越发的深了。
他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会舍不得?”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舒夏顿感挫败。
不过难免,传闻顾星涎高冷自持,不近女色,曾经不少女星想借他上位,有的半夜敲他酒店的门,有的“偶遇”他,却带了一大帮狗仔来拍。然后无一例外,退圈的退圈,消失在明城的消失在明城。没有一例是“勾。引”成功的。
想当年她最火的时候,前经纪人曾经要给她搭线去“勾。引”顾星涎,然而她了解那些圈内传闻后,打死都不敢去。
谁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老天告诉她,该来的总会来。可能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揪紧男人的肩膀,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唇。
又鼓足勇气,不让自己退缩:“欠你的讨好,从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吗?”
也不等他说话,舒夏开始闷声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面对这样的舒夏,顾星涎忽然就想起一句话——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尤其是用来形容现在的舒夏,简直适合极了。
男人放松着自己,任由她的“欺负”。
侧着头,她直接含住男人的双唇,笨拙地去讨好。
虽然她现在是不会接吻,但以后拍吻戏也得用到这些技巧,她得尽可能学着电视上面前辈们所示范的那样去吻顾星涎。
不过…一碰到他的唇,舒夏就发现这是他身上最为温润的地方。
心跳得有些乱了,舒夏闭上眼睛,告诉自己,顾星涎还是植物人植物人植物人…
她不清楚自己心慌马乱地在害怕什么,总觉得是堕落了…
最后压力太大,她沮丧地将头埋在他的肩颈上,红着脸,声音闷闷的:“顾星涎,我不想主动——”
话音未落,男人便已将她反压在沙发上,如炬的目光,带着丝丝热意。
没有说话,他吻住她的唇,优雅,又不疯狂。
舒夏感受到他柔情的进攻,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用力地捏住自己身侧的裙摆,心跳急剧加速。
不是小学生了,她知道,如果现在不叫停的话,两人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不住给自己洗脑:不亏,不亏,不亏…
就在她几乎憋气到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唇移开了,落在她的耳垂上。
耳朵是凉的,他的呼吸是热的。
冷热反差,让她的身体反应真实地轻颤了一下。
这时候,顾星涎忽然握住了她的十指,并紧紧地扣押住,似乎是为了防止她临阵脱逃。
“可以吗?”
在开餐前,他还是绅士地问了她一声。
舒夏的小脸瞬间爆红。
然而,就在男人准备继续下一步的时候,她又突然清醒过来,出声拒绝:“别别别,顾星涎,大姨妈还没走。”
男人感觉到头疼,心里的火就像是要炸裂:“你现在叫我停下?”
他的眼神很凶。
舒夏怂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你应该不会那么禽。兽吧。”她也是忘了嘛…
可男人认为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男人的指尖顺手她脸颊的轮廓往下移,轻轻在他耳边说:“今天,你别想好过。”
舒夏突然陷入绝望,甚至明白了什么叫做——惹祸上身。
——
天明的时候,舒夏浑身酸痛地从房间里出来。
顾星涎已经去公司了。
早上没看见他,她还是有点儿怅然若失。
不过一想到昨晚自己付出了那么惨重的代价,就有点儿想咬死他。
禽兽,果然禽兽。
她端起吧台上的水给自己喝下一口,忽然想起昨晚其中一个画面,吓得立马水都不喝了。
不多时,身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舒夏转过头去:“妈,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黎美走过来,轻声说了句还不错。
只是…
“你昨晚没休息好?”
“嗯?”
“你这黑眼圈和眼袋,有点重啊。”
舒夏低着头,感觉脸烫得不行,并且十分欲哭无泪。
昨晚…她算是见识到了顾星涎那方面的持久与强大,这对单纯的她造成了浓烈的心理阴影。
她近期绝对不要和顾星涎做这种事了。
“昨晚他是不是又虐待你了?”黎美看着舒夏那欲言又止、难以言说的表情,想到她受伤的脚,“我现在就去公司为你讨个说法。”
“别别别妈,是我昨晚和他做那事了,所以没睡好,不是他虐待我…”
“做了?!”黎美顿时往她领口看去,果然,一片红红点点。
有些高兴。这样至少证明,星涎和舒夏是有可能的。
“没…做,临阵结束了。”舒夏泛泛地用叉子搅拌了一下厨师做的意大利面,又开始转移话题“不过妈,其实我一直想问个问题…为什么你和星涎的关系有点紧张?”
黎美扯了扯嘴角,想起来,也有些难过。
“其实我和他父亲是再婚,因为他父亲救了我,我没什么好报答的,就与他父亲结合了。可生下星涎后,我突然就觉得很对不起星野,因为虽然顾家承认了我,但丝毫不肯接纳他。从小星涎就有最好的,但星野没有,他只有我,所以我将母爱的重心都放在了星野身上。而星涎是顾家的继承人,为了他父亲的遗愿,所以我对他从小就比较严厉,他大概因此认为我是不爱他的吧,就与我很是疏离…是我不好。”
舒夏一愣,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经历。
看来顾星涎与自己半斤八两,各有各的不幸。
“妈,其实哪怕星涎大了,能独挡一面了,但我相信他也一定想听到你表达的爱他。希望有一天你们俩之间的隔阂可以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