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舒夏就自打脸了。
这个赌场分两种游戏体验,一种是要花真金实银,说不定下一把注,一夜暴富,也说不定就会负债累累。
而另一种,是给舒夏这种新手,或者是不爱赌博的玩的,基本上属于拿着虚拟币,在小游戏厅里玩小游戏。
一来二去,舒夏觉得自己十分有天赋,不仅赚回了本金,还多了买一瓶当地果酒的钱。
可是游戏厅玩来玩去就这些东西,她比较想知道顾星涎他们玩什么了。
于是,她揣着自己的钱,在侍者的引领下,走向VIP包间。
顾星涎正在和一个外国人进行赌局。
整个房间四个人,现在加上舒夏就五个人,但也只有他们是中国人。
舒夏过去,刚要坐到男人的身边,却被他伸手邀请着,拽进了他的怀里,并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舒夏挣扎一番:“你这样不会累吗?”
“你随便问一个男人,软玉温香会累吗,会累的就不是个男人。”顾星涎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诱惑着,“宝贝,猜一下,这局我会赢还是会输?”
舒夏不想理他,撇过头。
不过,忽然又想跟他对着来,她斩钉截铁道:“我赌你输。”
男人嘴角勾起,理了理牌面:“输了晚上给我一次?”
舒夏涨红了脸,刚想说他不正经。
谁知男人适时采取了激将法:“你如果不答应,就是怕了。看来我的妻子还挺口是心非的,说着想要我输,心里却很关心我,怕我输了,心里的打击太大…”
“少臭美了,我赌,我赌你这局必输无疑。”说着,舒夏朝对面的秃顶大哥露出甜甜的一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秃顶大哥,我相信你!”
听不懂的秃顶大哥:“…”
顾星涎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来。
最后,按照规则出牌。
男人成功赢下五十万欧元。
伴随着秃顶大哥的叹息,还有舒夏的目瞪口呆。
因为这一局,结束得特别突然。
由顾星涎出牌,没给大哥出牌的机会,顾星涎就直接摊出了同花顺。
如果回到一分钟前,舒夏能给那个说大话的自己抽一巴掌。
给顾星涎一回?
他的一回可是四十分钟,还不包括前后调的那种,四十分钟,足够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似乎是看出了她眼底的落寞。
顾星涎给侍者一个手势。
侍者出门,并按下正在赌局中的按钮。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
一个当地的服务员,还有一个就是夫妻俩。
顾星涎让舒夏坐到对面,自己又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轻轻松了松领带。
“现在可以给你机会,把你输给我的这一回赢回来。”
“我不玩,玩不过你。”
“我让你三张牌。”
顾星涎笑着。
“不!五张!我还是新手!”
“好,五张就五张。只要你赢了,可以把你输给我的次数赢回去。在床上,我绝对不会多要一次。”
舒夏红了脸。
“你能不能别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事?”
“他听不懂。”
好吧。舒夏勉强放下了心。
这时,侍者开始发牌了。
顾星涎一边收牌,一边目光落在对面的妻子身上。
“你可要全力以赴,不然会让人以为,你很喜欢被我上。”
“…”瞎说!闭嘴!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买定离手,最后会是多少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吧,追妻火葬场还要一段时间啦。
先让我把蜜月甜完。
红包。

第30章 出事…

后来,顾星涎基本上是不让侍者发牌了。
他动作优雅地洗着牌,沙沙的洗牌声,让舒夏的心越发沉重。
她知道赌博是会上瘾的,但是没想到这种上瘾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与其说自己上瘾了,更多的是有一种不甘,想要把筹码赢回来的一种自尊心很强烈。
但是现在她已经…输了三次了。
好在她还知道一个词语叫做“及时止损”。
“不玩了。”
“你确定?”顾星涎轻笑着,看了看手中的牌,“三次…的话,可能你明天下不了床?”
舒夏再次憋红了脸:“你不要说了!”
“这里现在只有你和我,夫妻间有什么事说不得?”顾星涎把自己与她的拍摊在桌面上,语气满是惋惜,“本来今晚可以只有两次的,夏夏,真是可惜了。”
舒夏看着自己的绝世好牌,和男人的一手烂牌,鼻头一酸。
男人却一点也不顾及她被伤到的小心脏,仰着头,露出完美的下颚线。一张脸和身上的气质,将“斯文败类”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神态变得无比的揶揄:“三次?啧,玩点什么好呢。”
“你敢?!”
舒夏怕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玩不过顾星涎,在床上,他的手段能比她高出许多。
而顾星涎清楚知道舒夏想歪了,不禁笑出了声。
“对那种事,我暂时没什么兴趣。”
得此保证,舒夏稍微放下了心。
不过越想越气。
她站起身要出去。
谁知道男人的动作更快,将她的腰身一揽,压在了门上。
外边热闹的动静,被一堵墙隔绝。
里面的暧昧,也不被外人所窥探。
舒夏看着面前的顾星涎,知道他又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唇,满是认真:“不许你再亲我,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还是今天晚上做那种事,你都不能亲我。亲吻是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你和我虽然是夫妻,但是我不爱你,你就不能亲我。”
顾星涎的眼一沉,额头顶着她的。
“你不爱我?”
“不爱。”
“认真的?”
“认真的,我不喜欢你这样霸道总裁式的男人,我喜欢…约翰那样细心的,要是约翰再大二十岁,你和他站在我面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顾星涎心里有了数,低头在她脖子上吮出一颗小草莓。
“那你知道我们这种霸道总裁最喜欢干嘛?”
舒夏一脸的厌世,并不想说话。
“最喜欢强迫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你不喜欢我,我就偏偏要你喜欢我。”他勾起女生的下巴,揉了揉那还没好完全的唇,“而且,我更喜欢你在床上说不要的样子,我很沉迷于此。”
舒夏低下头,耳尖都红了,论骚,真的是没人能比过他。
“顾星涎,你不要再说了。”
男人轻笑一声:“你的身体与我十分匹配,我希望你能沉浸在与我做那事,到时候,你完全接受了我给你的,你会很喜欢那种欲罢不能的感受,夏夏。”
为了防止男人再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惹得自己面红耳赤,舒夏连忙含糊应付。
“别别别说了,该走了。”
“嗯,好。”
出了包间,两人游走在赌场里。
舒夏全程被男人牵着,不少要上来搭讪她的人,都被顾星涎一个眼神就给吓退了。
所有人都看到,那个拥有东方女孩的东方男人,那一双眼里有着多么强烈的占有欲。
舒夏乖乖的跟在男人身后,目光四处转悠。
令人吃惊的是,赌场里竟然还有用珍宝作为赌注的。
尤其是各种皇室皇冠、钻石、古董餐具竟然都可以用来做赌注。
而顾星涎只给舒夏一句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赢来。”
听着这大话,舒夏也就只当顾星涎在吹牛逼。
她指了指对面一个看上去如同钻石胸针的精美饰品:“那就要那个吧。”
顾星涎看了她一眼,握紧她的手,走到那台桌子前坐下。
他用一口流利的法语与对面的法国人交谈了小半天。
最后出牌,收牌,一下子,就将东西赢到了手里,不费吹灰之力。
舒夏不信邪,又指了指远处的一个车钥匙。
男人继续去比拼。
最后赢下了一辆劳斯莱斯。
见识过顾星涎这般能力,舒夏不禁想要回到过去打自己。
为什么不调查清楚顾星涎的能力就这样胡乱答应跟他赌,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连人家经常来赌局的人都无一例外输给他,何况是自己?
坐上赢来的车后。
顾星涎看着身侧无比郁闷的人,嘴角勾起。
“想什么呢?”
“顾星涎,你能不能教教我赌的技巧?”
“有一句话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觉得我会教你吗?”
“求求你,教教我?”
舒夏凑到顾星涎的面前:“你看啊,你今天一个人就赢下那么多,这要是我也学会了,我们就可以赢下双份的了,到时候,就可以赚好多好多的钱!!”
顾星涎点点她的鼻尖:“不教。”
舒夏郁闷:“你这样会没有老婆的,我迟早会离开你身边!”
顾星涎冷眼看她:“你试试,信不信今晚我把你做废?”
“…”
不过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一个货。
晚上两人光着在床上兵戎相见的时候。
顾星涎躺在大床中间,神情戏谑:“坐上来,自己动,我就教你。”
舒夏还没有为了这个技巧就去“卖。身”的地步,选择无视他的要求。
顾星涎见她不好说话,还是强势将人揽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接下来进行我们的第一次。”
舒夏就想扭头就跳下床去。
可是到了男人手里的肥肉,哪是这般轻易就能逃走的。
女生的那里也已经下雨了,顾星涎不管不顾,坐起身,直接穿过女生的那处。
顿时,她的表情脆弱到让男人感到惊艳。
“乖乖的,接下来由我主导,你只要享受就好。”
“顾星涎…不要…”舒夏迫不得已,一次一次的叹息,依恋般的声音喘息着,带着点点哀怨,“太快了…”
“乖,叫老公。”
“我、我不…你慢点儿…”
舒夏微微蹙眉,随后一脑袋抵在顾星涎的脖颈里:“太快了,不要了…”
“乖,这才第一次刚开头,等结束后,我教你怎么赢我。”
男人的声音低哑,十分吸引人。
漫长的夜还在继续。
然而,舒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
海水漫过脚踝,天际的轮船正在归港。
顾星涎正和史密斯夫妇走在一块儿。
史密斯夫人没见到他的夫人,很是好奇:“夏夏呢?”
“昨晚太晚回来了,还在睡觉。”
“骗人!夏夏姐姐昨晚和你天刚黑就回来了!Sunny叔叔是个大骗子!”约翰十分不满。
“约翰,不可以骂人哦。”史密斯夫人十分严肃。
约翰嘟起小嘴巴,“可是妈妈,你也说过我们不能撒谎,还不能欺负人!昨晚我要去找夏夏姐姐听她给我讲故事书,但是我听到夏夏姐姐在哭,我害怕,我怕这个叔叔也要打我,我就跑回自己房间躲起来了。”
“…”
全场寂静一片。
顾星涎将小孩子拎起来抱在怀里:“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叫夏夏姐姐,那么叫我要叫哥哥,或者你叫夏夏姐姐叫阿姨,知道吗,我和她是夫妻,不可以差了辈分,但是我跟你爸爸妈妈是朋友,你也不可以安排错辈分。”
约翰一脸懵。
“算了你不懂,叔叔带你去玩冲浪怎么样?”
约翰看向从不让自己玩冒险游戏的爸爸妈妈。
史密斯夫妇很相信顾星涎的水平,点头了:“你叔叔很有冲浪的水平,你以后想冲浪就现在跟他学习学习。”
“好呀好呀!”
——
房间里,舒夏还在睡。
身上已经被顾星涎清洗过了,不是那么粘稠。
她睁开眼坐起来,为了防止被主人家认为爱睡懒觉,连忙就起来了,不过她换了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将身体紧紧裹住。
笑话,不用看镜子也知道,她身上是有多少的吻痕存在。
顾星涎简直就是一只狗,哪都要亲。
化了妆出来。
她意外看见出现在门边的人是朱迪。
“你在这等我做什么?”
“姐姐。”朱迪突然用中文叫她,声音转变得有点儿焦急。
舒夏一愣,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去查看她的身体:“怎么了?”
“不是我,是约翰出事了。”
“什么?!约翰?他在哪?你快带我去看看。”
朱迪立马点点头,带着舒夏往外走。
一路上舒夏都在担心小约翰,不住询问朱迪发生了什么事。
朱迪的声音几乎是要哭出来:“我们在礁石边上玩耍,我说礁石那里危险,可是约翰不小心把自己心爱的玩具弄上去了,我陪他去捡,等我捡到的时候,发现约翰人不见了,估计是摔进坑里去了。我已经去找了爸爸妈妈,可是他们和星涎叔叔一起出去谈事还没有回来。”
“那其他佣人呢。”
“姐姐,我不敢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一起去救约翰。我求你,我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妈妈责备我的。”
朱迪哭泣着,此刻倒不像是与自己那样成熟了,看上去就是个没长大也怕遇到大事的孩子。
舒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因为自己这样问,是因为不太信任她的。
她伸手揉揉朱迪的脑袋:“那好,我们一起去救约翰。我不会告诉你父母的。但如果约翰真出了什么大事,我们就一定要告诉你爸妈。”
“嗯。”
两人继续往礁石那边赶。
舒夏很紧张。
她并不是一个多么有善心的人。
但是约翰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小朋友,十分容易激发她的母爱心理。
也来不及多思考,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防止女主被激愤读者骂沙比,先在这为女主澄清。
她没有想到朱迪会害自己。
她认为小孩子都很单纯。
她觉得老公朋友的孩子不至于是个坏蛋。
女主也是有防备心的,不然不会问问题。
红包和上章一起发。

第31章 监控…

西西里岛夏季比较干燥,这难得的雨,没想到让舒夏等到了。
看来上天都不想让她那么悲惨,正在为苟延残喘的她多争取一些时间,等到有人过来,又或是在赌人性复苏。
躺在礁石下的沙堆里,一天没喝水的舒夏忍不住探出头去让自己的脸充分暴露在雨水里。
缓解干燥与滚烫的沙面。
被朱迪从上面推下来的那一刻。舒夏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会这么做。
害人害得这么干脆利落。
她骗自己过来说约翰摔进了这个礁石洞里,担心得不得了的她呆在礁石上喊了几声约翰,没等到任何人回应,就被肩膀后面一股力量推入了这个坑里。
大概两米高,唯一能缓冲的是地面柔软的沙子,但进化得不够彻底。
沙子里石头、玻璃瓶、贝壳很多。
她摔下来的那一刻,身上便伤痕累累。
为了防止失血过多,她动弹的幅度尽量减小。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出来找她。
其他人她不敢奢望,那么顾星涎呢…他会不会发觉自己不见了,来找她呢?
不知为什么,舒夏觉得这个期望不太大。
顾星涎这个直男,连惹她生气了都不知道,估计是不会知道她不见的了。
在他的认知里,估计他的工作都比她重要多了。
雨渐渐停了。
舒夏撑着自己朝周围看去。
刚摔下来的那一刻,她有看过,周围哪里可以出去,但最终发现除了对面有一个螃蟹才能爬出去的洞外,基本上就没有能出去的地方了。
如果没有人靠近这片礁石,等到第二天,她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她爬着,狼狈不堪地爬向那个洞,往外面看去。
才发现海开始涨潮了。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在潮水没过来之前出去,很可能会被淹死在这里。
但还有一种方法自救,那就是靠着海水的浮力让自己游出去。
可那也仅仅只是针对没有失血过多的自己。
现在她只求能多活一秒是一秒。
伤是伤在后背的,掉下来的那一刻被玻璃碎片给刺了一刀,现在整个后背都麻木了。
可若是无意间扯到伤口,就会疼得人眼泪直掉。
舒夏趴在沙堆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滚滚而落。
从来她都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所以这一刻,她想要哭,想要大哭一顿宣泄一下自己这操蛋的人生。
也想要妈妈,想要哥哥,想要顾星涎。
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哇哇的哭出了声。
“顾星涎你在哪啊。”
“我疼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快没老婆了。”
“呜呜,顾星涎,你快来救我,以后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
“如果我消失了,这个世界上没人会来找我。”
“我会。我一定会找到你。”
一整天了,顾星涎的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回放着这句话。
他不记得说这两句话的人是谁,但就是一直在循环想着这两句话。
男人行走在人来人往的意大利小镇街头。
远处的太阳还落山了。
可是他的妻子还是没有任何踪迹。
舒夏就像是昨天闹脾气时候说的一样,从他身边逃走了、消失了、不见了。
没有任何人看见她去了哪,也没有丝毫线索。
他根据舒夏一般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找到。
“sunny,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史密斯先生赶过来,看着满是挫败的男人,“她还喜欢去哪?”
“我不知道。”顾星涎摇摇头。
他对舒夏的了解不是特别多。
这也是他觉得自己好笑的一点。
难为一个人被自己放到心上了,可是他却全然没有去完完整整了解过她。
连她平常会去哪,出了事第一个反应是什么都不知道。
“舒夏,你给我回来。”
这几个字他说得极低,像是受了伤的狮子在低低的嘶吼。
“你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夫人就离家出走了?”
“我不知道…”
顾星涎整个人都像是被击垮了。
他的脑子想到那句“我迟早会离开你的”,心里像是被揪着的疼,仿佛有什么在硬生生地将他的心撕扯开来。
“那你说…夫人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比如掉海里。”史密斯尝试着询问。
却被男人一个眼神给怼了回来。
但是顾星涎也不敢否定这个提议。
他拿出手机,给在意大利的好友封则衍打了个电话。
那端很快接起:“怎么了,顾总终于有时间给我这个老朋友打电话了?”
“我来求你一件事。”
“你再说一遍?求?顾大总裁也会用求。”
“求你帮我找个人。”
“嗯?”
“舒夏,明城籍人,我的妻子,她在西西里岛失踪,估计有五个小时了。我求你,帮我找到她。”
意大利的封氏黑白两道通吃,找个人,绝对不困难。
“既然顾大总裁第一次求我,那么我就帮你找吧,下次回明城,记得请我吃饭。”
“嗯。”
电话挂断,顾星涎忽然记起什么,扭头看向史密斯:“你之前说你们家房子里不装监控,那我想知道,院子里有没有。”
“有是有,但是这个地方很偏僻,也不是出别墅的主路,舒夏要走,自己一个人绝对不会从那走,那条路对的是后面的沙滩,荒无人烟。”
“带我去看监控。”
“那…好吧。”
一行人又回了别墅。
刚走进客厅,正在吃酸奶酪的朱迪显然很开心,看见他们会来,又佯装担心地问:“找到Miss夏了吗?”
史密斯夫人遗憾地摇摇头。
“按我说啊,我们意大利的帅哥那么多,说不定Miss夏跟着帅哥离开了。”
顾星涎看向她,一双眼又冷又冰。
朱迪不敢说话了。
而自从知道舒夏离开了,一直很伤心的约翰从小房间里跑出来,直接扑进妈妈的怀抱。
“妈妈,夏夏姐姐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约翰没去救她生气了离开了。”
随后又想到什么,攒着两辆铁质玩具车的手,抡起就往顾星涎的身上捶。
“都怪你都怪你,夏夏姐姐一定是被你欺负跑的。”
史密斯夫人吓到了,连忙抱住自己的孩子,生怕顾星涎发怒。
因为对于顾星涎来说,弄死他们史密斯家族实在不过捏死一只蚂蚁来得简单。
“顾先生不好意思,约翰还是个孩子。”
顾星涎并不在意,只在意:“我要看监控。”
现在能拿到有关舒夏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线索,他都不会放过。
如果舒夏只是因为生他的气,自己离开两天想想清楚,他完全可以给她两天时间思考,但如果不是,那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伤害舒夏的人。
“不可以!”
说这句话的是朱迪。
所有人都被她异常的反应给吸引了过去。
“朱迪?”史密斯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查监控这不是她会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