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脑海里很不合适地出现了不良画面,就是扑倒他,扑倒他!
他朝她勾了勾尾指。
月见已经被美色所迷,晕晕乎乎地就朝他奔了过去。他手一扯,她整个人就跌坐在他身上,双腿圈住了他劲瘦的腰。
他眸色深深,盯着她。他的唇抿得紧,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他在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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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正好,他人又太美,她太想扑倒他了。干脆就来个赤果果的勾引好了。
“我想扑倒你。你给我扑倒算了。”月见憋红了一张脸,小小声地把话说完。
可很不配合的,他居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颤动,他居然笑她!
“你太小,我没兴趣。”他说着话,可箍着她腰的双手更紧了紧。
月见没反应过来,以为他是说她胸小,憋红了一张小脸恼了:“我是C!”
“哦?!”他应得别有深意。
被他如此注视,月见急了,突然地,猛地俯下身来,已经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结,他“嗯”了一声,她那不安分的小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处处点火了。她想要解开他扣子。
可他就连穿睡衣,也把最上面那颗扣子给扣得死死的。她胡乱地解,手法笨拙得可爱。可还是解不开,她已经急出了一头的汗,就连高高翘起的可爱鼻尖都是亮晶晶的,他伸手去摸,原来是汗。
被他的调侃激恼了。月见拧了他两把,却惹得他呼吸重了起来。她感觉到他身体一僵,抬眼瞧他,却被他凌厉的眼神震得忘了一切。
下一秒,他的脸已俯了下来,埋在了她锁骨上,他邪魅一笑,“扣子不是这样解的”,然后滑了下去嘴巴一张,咬住了她的V领上的扣子。
本就是深V的领子,领子下是一排又细又小的布扣,十分难解,可他以舌尖轻拢慢舔,居然将她的睡裙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那种感觉,就像煎熬,一边是冰,一边是火,互相撕扯她,让她理智尽失。一边是慌张,一边又是期待。可他的吻刚刚覆下,她的身体颤了颤已本能地往后躲。还没有准备好吗?倒也不是,只是那种迫切,此刻又希望可以停下。
但洛泽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临阵脱逃,一把将她腰身往他身上按,她圈坐在他腿上,自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他的笑很轻,更似警告:“你撩起的火,由你来灭。我做时,不喜欢被半途叫停。”手往她裙下一扯,那片薄得可怜的肉色蕾丝撕裂开来……
他猛地将她抱起,往墙上撞去,撞得她脑袋发晕,背脊发痛,可心底又有一把声音在叫嚣:来吧,来占有我吧!
可关键时刻,手机响了,只是“嘟”的一声,可在静谧的夜里听来,惊心动魄。昭示着方才发生在暗地里的一切,昭示那些暧昧,那些迫不及待,一触即发。
到底是自己没有控制住。洛泽有些恼,那不是自己要的节凑。他的舌头伸出,如嗜血的恶魔,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然后,还是压下了所有的代爆发的情绪,将她放了下来。
“工作上的事,我一会回来。”丢下了那句话,他拿起手机匆匆走了出去。
哪有什么工作!他只是找不到好的叫停的借口!站在房间门外,他半靠着墙,伸出手来揉了揉眉心。
然后是一声无奈的笑,似嘲似讽,刚才,他失控了!
从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一向清心寡欲。到底是洛克的频频出现,影响了他?抑或是,她改变了他?……
拿出手机,是微博的声音。
点开“自成泽国”的号,看见了关注人一栏里,熟悉的头像。是一朵大马士革玫瑰花,那就是月见。
原来,因为G先生的点赞与留言,已经有G的大批粉丝开始关注月见的小号了。
基本上都是黑她的。
有一个不知名的号,甚至放出人身攻击的内容。
洛泽急忙刷新,刷了一页又一页。圆乎乎的小肉肉,已经被黑得可以盖好几层楼了。
我是天边一片云:什么小肉肉,就是卖肉的吧!人家多会卖,就是卖给有钱人的,当然要搞得狐媚啦。
跟帖的,爬过的蜗牛:一片云,难道你见过肉肉本尊?卖给哪个有钱人?原来是被包起的啊?居然那么会装白莲花,还玩真爱的戏码。什么“我要为爱而跳”,原来弄了半天是绿茶婊。
又有人跟帖,摸摸不哭:看来肉肉真的是个超级大美女哦,不然怎么这么招黑。楼上说话不腰痛的人,都是妒忌人家长得漂亮的吧?!
我是天边一片云:我只能说是洛氏,就辣么多,人家刷的可是超级黑卡,可见卖得多么好。哪个洛氏?在这里就不多说了,人家辣么厉害,估计很快就来黑我和封我号了。洛氏很多家,请留手,别自行对号入座。然后放了一张模糊的黑卡的照片,卡号当然是做了处理,看不见的。
可洛泽的眼皮跳了跳,这棵小草真是去到哪都会惹上麻烦,她是欠扁、抖M体质吗?!于是给程庭拨了个电话,“打开微博。”
可怜作为跑腿的程小哥,半夜好梦正酣,却被忽然喊停,也没听清楚boss声音,开始说起梦话:“你是X生活不和谐,还是搞什么飞机!”
“再说一次。”洛泽声音都低了几个度。
程庭打了个抖,彻底醒了,“您听错了,是我X生活不和谐。”
洛泽眼皮一跳,压低了声音,把微博的事说了,让他查出是谁放出的消息,并且让其人在网络上从此消失。
然后小跟班程小哥,半夜苦哈哈的为老板卖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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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房间,就看见月见站在他刚才坐过的圆沙发前。夜风吹得她绿色的裙摆飘飘荡荡的,更显得那两管笔直的腿纤细得可怜。
这个夜,两个人心事重重,估计难以入睡了。
洛泽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伸手按开了房间的灯。
天顶上,一盏美丽的水晶灯瞬间亮起。
枝枝盏盏,璀璨皎洁。水晶灯的造型复古奇丽,是独特的造型。累累垂垂的像花枝,月见抬头看了许久,果然是一捧玫瑰花球的造型。夜风起,吹得晶莹灯盏互相碰撞,发出好听清脆的叮咚声。
月见又转回头,看着墙壁上那幅油画,“那是你的肖像画吧?画得真好!”顿了顿,她又说,“比你本人要热情。”
“是我弟弟。”洛泽走过来,与她并肩,用眼睛来细细描摹着画中人。
月见仰望着他,发现了他内心的无比温柔。弟弟对于他来说,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一切。
原来,他们居然是孪生兄弟。“他人呢?”她终于是问出了长久以来压在心中的疑问。
原本温情脉脉的双眸,怔了怔,有瞬间的放空,他说,“他在早年间出了意外,去世了。”是满满的沉痛。
“我们的父母感情一直不好,就是我与弟弟相依为命。我俩好得如同一个人,可当父母离异,妈妈选择了弟弟……”洛泽猛地捂住了脸。母亲的选择,母亲对他的冷漠,对弟弟的疼爱,在他幼小的童年,全是无法说出口的隐痛。“最后,弟弟还是被带走了。”洛泽对着她倾诉,他的父亲对他也是彻底的冷漠,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我和弟弟,还是会偷偷联系。可我……最后,我做了一件错得离谱,无可原谅的事,害了弟弟。”那是他一生的内疚与伤痛。
月见毕竟太年轻,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一个人。只能默默地依靠着他,让他感觉到她对他的需要,她对他的呵护。
“如果说出来会舒服一些,我会一直陪着你。”她说。
洛泽有些诧异地看她,她眼神静谧,像一潭最纯净的湖,湖面是淡淡的波光,恬静美好,让他放松了下来。
“好,我和弟弟的故事,都会说给你听。”洛泽握住了她的手。真奇怪,明明他与她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却好像初见时就有了一种熟悉感。而且,她莫名其妙地就信任他,相信他不会伤害她,会救她与保护她;同样的,他也相信她,那么的不可思议。
洛泽并没有刻意地隐瞒自己的感情,尽管此刻,他的心里还有另一个人,但他同样知道,月见于他而言是特别的,不可取代的。“我想,我们之间是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的。难以形容,无法控制,无论分开与否,时刻神魂颠倒。我原以为,此生,我都不会再恋爱了。”
他终于肯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了。月见对他展露出倾城的笑:“谢谢你。让我知道,你的每一个感受。”她知道,急不来,他们之间有时间,可以慢慢来。她相信,终有一日,她是会令他完全放下过去的。
“他的肖像画,是你画的吗?”其实,月见已经有了答案。
洛泽温柔地看着她,多么聪慧灵秀的一个女孩。
见他点了点头,月见微微笑了,“我猜对了。油画画得很好,虽达不到当代油画大师的水平,但是对画中人的感情处理,才是最微妙,和值得称道的地方。不会有人,比你画得更好。”
“是的。”洛泽揉了揉她的发。
“你的签名,没有用中文名。这个是什么词汇,我看不懂外文。”月见举高了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名字。
那种感觉,就如抚摸他一样。洛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顿了顿,说,“是法国名字。Lance,蓝斯。”
“有什么意思吗?”她又问。
他深深注视着她,目光胶着在她身上,许久才肯答:“等待他人的人。”
月见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执拗地盯着他看:“是一个有些忧郁意味的法国人名字。那你等到了那个人了吗?”
洛泽抿紧了唇,是不愿回答的姿态。
月见那对原本黑亮的眼睛,有些黯然。他想再看,她已经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他,声音很轻,但坚定:“没关系。我可以等。”
她的身影落寞,在夜里单薄得可怜。几乎是本能地,他脱口而出,“我……等到了。”
月见猛地回转身,看着他,最后轻笑了声,“我用不着你可怜。”
洛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最后也是说,“月见,你用不着谁去可怜。我只是告诉你,我真实的心意。”如果不是真的对她动了心,他是不会带一个陌生女人回到这里的。有些东西,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注定。
他独独是对她,动了心。
“你是第一次对自己的模特动心吗?”月见扬起小脸来,看着他。
洛泽有一霎的出神。他想起了过往,想起了许多,她确实是第一个。
他很诚恳地点了点头。
月见看见,他的颈项红了。
“阿泽,”她忽然软软地唤他。
似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洛泽微眯起眼睛。
“我的那一尊雕塑,你别拿去参赛好不好?也别拿去估价待售。那一尊雕塑,只有你和我能看见,能拥有。属于你和我,我们的共同完成的作品。”
“好。”洛泽答。
其实做那种雕塑,时常犹如魔咒,因为要长时间凝望对方的身体,对方的眼睛,所以最后,互相顾盼的二人,都会变得相爱。这也是为什么雕塑师不愿对自己的模特付出任何情感的原因。
“现在就继续完成它吗?”月见看着他,目光纯稚,脸庞陷入淡淡的光晕里,美丽得朦胧而不真实起来。
但她的身体是真实的,是他刚才所触碰过的。他看着她,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睡裙上那一排细细的扣子。
裙子掉到了地上,她的目光,越过虚空注视着他。
在暗夜里,他听见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夜色正好,玫瑰盛开了。
第20章 花瓣纹身
月见成功地让洛泽看见了那个纹身。
粉红的三片大马士革玫瑰形状完美, 犹如丝绸般滑腻,被她晶莹的肌肤衬托, 那花瓣纹身似要透明了般。花瓣轻盈, 正好覆盖在她的箭头伤疤处。
她的身体更美了。
洛泽听见了自己的灵魂在叹息。
他有些拘谨, 反倒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了。那个比她还高的盛水用的大陶罐也从沙漠空运了过来。此刻,就安放在这间卧室里。这间卧室, 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有时为了方便,洛泽会选择在这里工作, 而不是到地下室。
洛泽将连通卧室的那道暗门打开, 一间小小的工作间出现在俩人眼前。他将里面的灯按下, 黑暗的工作间突然就变得光亮如昼。
刺得月见微微眯了眯眼睛。
“你到里面去吧!那个大陶罐就在里面。”他的声音, 在夜里听来,居然有些颤抖。
月见走了进去。看见左角边上,铺了一张洁白无比的长毛绒地毯。一如, 他在沙漠里那间卧室一样。那个巨大的大陶罐就放在地毯上。
他的声音平淡了起来, “你伏到大陶罐上去吧。那里有毯子,你站着, 脚不会冷了。”
月见没有再做出引you他的举动。乖乖地走到了白色地毯上,她按着原来的姿势伏到了罐身上, 挡住了那香艳的身体曲线。但到底有些拘谨,她无措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看向他了。
她并非真的那么大胆,只是因为喜欢他。希望能将最好的自己呈现给他,也希望他能将最好的自己记住, 深深记在他的脑海里、视网膜里,而非一张纸上、一块画板上、或是一座雕塑上。
洛泽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把身体再转过来一些,”见她侧着身再移了一点,身体曲线曼妙若隐若现,可她那对美丽的眼睛有些低垂,他看不清了。“把脸抬起来一些,我想看着你的眼睛。”他的声音暗哑,似在用灵魂来说话。
月见怔了怔,慢慢地抬起头来,她的一对眼睛朝他远远盼来。
她的一对眼睛会说话。
洛泽眸光闪了闪,凝视她,可只听见自己的一颗心在狂烈的跳动。然后,他看见,她一对脉脉含情的眼睛闪烁不定,她的脸红了,长睫毛抖了抖,她垂下了眼眸,是因为害羞。
她的一边手自然地垂下,搭在了纤细迷人的腰线处,然后是她的臀,那么完美的曲线,上下起伏延伸至一双性感匀称的长腿。他提醒了一下她原来是双手贴着罐身的姿势,她红着脸照做了。
他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勾勒她的身体。然后再回到她的眼睛,她正注视着他。
“又不是没有为年轻女孩做过雕塑。干嘛这样看着我?”她调侃,借此打发尴尬,“你最喜欢的《喷泉边》那件作品,那位外国少女多美。”
洛泽轻笑一声,“从没有过。”
他没有明说,但她听懂了。他为许多女人做过类似《泉》那种类型的雕塑,但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他只为她,动了心,动了情。
他的回答,让她莫名地欢喜,眼睛璀璨明亮得不可思议,如一双明月投影到了平静的湖心。可她的唇轻启,想说什么,却什么也忘了,只顾看着他。
她的眼神,有过挣扎,有过矛盾,有过迷惘,有过爱恋与渴望。
他把这一幕定格了下来,永远地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与视网膜里。他想,她做到了,她让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她了。
忽然,却听得她噗嗤一声笑,“你做雕塑,不需要工具吗?就对着那座白泥雏形发呆?”
洛泽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为她着迷,早已忘了一切。
有些无奈,洛泽笑了:“今天就到此吧。明晚,等我准备好一切工具,我给你雕像。”
天色微晓,一个夜晚过去了。
他是不敬业的,甚至连工具都忘了准备。可事后回想,月见不禁臊红了脸,是她脱衣太快,把他给吓着了。
他又是敬业的,由始至终,他都没有碰触她。
哪怕他的视线一直胶着在她的身上,在那三片粉色玫瑰花瓣上。
那座雕塑,他用铅笔,在“她”的左胸处画上了那三瓣玫瑰花,如同他为她打上了,只属于他一人的印记。
月见觉得,其实昨晚,是自己调戏了他。
真是个可爱的,闷骚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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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洛泽还有一个国际会议要开。
匆匆梳洗,他就要赶回办公室。出门前,居然看到她已穿戴整齐,站在他房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带上我一起去呗。”她说。眼睛红红的,真像一只兔子。
她穿的是一身剪裁得体的深宝蓝色连衣裙,优雅干练,居然真的像个女白领了。裙子是那种深邃的深海蓝,衬得她眉眼精致而神秘,像画中人。
洛泽想了想,说,“好。”
于是,俩人一同到了洛氏集团。
一走进顶层宽大无比的总裁办公室,程庭就已快步迎了过来,西装革履,干练精神。
程庭到底年轻,见了是她,尽管脸上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但亮晶晶的眸子底下是一片笑意。“月小姐好。”他点头招呼道。
跟在程庭后面的是洛总的私人秘书,她手拿着一大叠文件,所以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她正低着头在翻找资料,忽然听见程庭介绍自己:“这位是洛总的私人秘书木忍冬小姐,你们都是女孩子,有什么情况也方便一些。就让忍冬带你熟悉一下各处环境。我先陪洛总开个会,一会过来。”居然语气调侃!
木忍冬与月见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对方。
月见有些意外,木小姐居然是个大美人!
洛泽刚好经过,要进入会议室。看见月见的模样,他不觉就扬起了嘴角,她吃醋的模样还挺有趣的。
一回头,就对上程庭一副看好戏的戏谑眼神,洛泽也不恼,“看来你很闲。手头上那个项目你给我一个星期内做出来。”
程庭目光一闪,哀叹:“可不可以缓几天。那是个中港泰投资的大项目,一个星期不吃不睡也拿不下啊!”
“哦,”洛泽干净好看的手指刮了刮下巴,接道:“那你就不吃不睡吧!”
何庭:“……”
另一边,木忍冬妩媚一笑,满脸深意地问道:“你就是洛总那小女朋友?”见她不答,又说,“是挺标致的小姑娘,就是眼神冷,脾气倔,告诉你,洛总喜欢柔情似水的,就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
月见草瞪了她一眼。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自离开沙漠后,她被洛泽宠得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啧啧,”木忍冬笑得欢快。小女孩就是这点好,什么都表现在脸面上,一点城府也没有,而脸皮又薄,说个话都容易激动。实在是太可爱了!“小白兔,你真纯情。”
木忍冬已经打开了另一道门,“进来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让助理来陪你。我还有个重要文件要发出去。等一会,我带你熟悉你家阿泽的日常。”
她居然也敢叫他阿泽!月见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多看了她两眼,唇抿得更紧了。
小助理是个清秀腼腆的小姑娘,一见了洛总的办公桌上倚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脸瞬间就红了,有些结巴:“月小姐好,你叫我小林子就好啦!”然后把一杯橙汁和一块芝士蛋糕放到月见面前。
“你真贴心。”月见笑着谢过。这个助理比方才那位木小姐顺眼多了。
“是洛总吩咐的,他说你还没有用早餐。”小林子十分羡慕,“洛总对你真好。洛总平常看起来,可是冷冰冰的哦!”
月见笑笑,接过了早餐。
小林子先出去了。
等用过了早餐,月见忽然觉得有些困乏了。说真的,阿泽的办公室还真是宽阔,布置也是清爽舒服。往双人床那么大的真皮沙发里一靠,月见“唔”地叹了一声,太舒服了!
不自觉地在沙发上,打了好几遍滚。月见像小猫咪一样匍匐着,弓起腰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可门外突然传来一记敲门,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就开了。
是洛泽站在了门边。他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月见觉得好奇:“你怎么过来了?”
洛泽揉了揉眉,笑得恣意随性:“我本来在开着会,不过电脑里的办公室监控是开着的,然后就看见了某只小猫不断地在卖萌打滚,估计是太无聊了,我就赶过来了。”
“啊!”的一声怪叫,月见捂着脸躲出去了。太没脸见人了!
而身后,是他爽朗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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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洛泽还是被月见赶了回去继续视频会议。
等洛泽走后,门再次响起,然后是木忍冬走了进来。“月小姐,我带你熟悉一下阿泽的日常。”木忍冬唇角一掀,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月见:“……”
月见从她身边走过,并迅速把门关上。
“你不会是想把门关起来,然后对我拳打脚踢吧?”
这木忍冬居然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月见有些无语。她本就不是多话的人,一时之间也真的是对木忍冬无话可说。
木忍冬把她从上至下看了一遍,忽然来了句:“年纪不大,胸倒不小。身材不错,可以打个九分。”
月见草:“……”
“好了,不逗你了。我是他表妹。”木忍冬终于忍住了笑,“刚才我到会议室给表哥送文件时,发现表哥看你学小猫打滚看得很开心嘛!他嘴角都止不住往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