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
- 另类小说下一章:寒宫柔妃
万太后简单地问了几句国事,然后直奔她来此的目的。她希望他能多疼爱点皇后,早点让皇后怀上身孕,产下尊贵的皇子。接着,万太后准确明了地说,她已关照过内务府,以后
每月的几日到几日,他都会留宿中宫。
刘煊宸抿紧唇,没有说话。在太后的眼中,他是一个二十六岁、已登基五年、独担江山的天子呢,还是一个少不更事、连临幸谁都无权做主的孩子?他真的想问一问。
后来,他还是把一切都咽了下去。先
皇时代,太后也挺艰难的,侧妃做了多年,一直受着皇后的欺压,好不容易生了他,才稍微受到先皇的重视。他的精悍和出众,引起了皇后的仇视,想尽办法的对付她们娘俩。幸
好万太后有远见卓识,早拉拢了一大帮大臣支持他,后来又有天公相助,历尽艰辛的坐上了皇位。刘煊宸知道,万太后为了这个皇位,可能付出的比他知道的还多得多。
他怎么忍心给一直为他的娘亲甩脸色呢?
太后走后,他一个人闷闷地坐了会,心情灰暗到极点。他有满脸的郁闷想和一个人说说,说出来,心里可能就不那么难受了。
天傍黑时分,他急不迭地回到寝殿,云映绿不在。他让罗公公去找,罗公公出去一圈,回来说云太医明儿休息,回府了。
刘煊宸那个气呀,恨不得下道圣旨,让禁卫军出宫把云映绿给抓回来,他要斥责她,怎么能出尔反尔,说好等他头不晕才出宫的,他现在头晕得天旋地转,她到跑出宫逍遥去了。
这算哪门子江湖医生,一点医德都没有。
该杀该剐,该…他重重地闭上眼,他该不想她,可是他做不到。
看不到她的身影,听不到她的声音,吃不到她煮的粥,他象患了什么病,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前所未有的孤单。
从没想到,这世上会有一个人对他影响这么大。除了想她还是想她。
吃晚膳时想,批奏折时想。更诡异的是,他晚上去看皇后。一向很少说人长短的曼菱,喋喋不休和他说了许多云太医为宫女治病的轶事。他悄然打量着曼菱,她不会是喜欢上小太
医了吧!
若不是有理智,他晚上差点跑出宫去云府窜个门,看看某个小太医到底在干吗,有没有因为食言而生起罪恶感。
隔天,他就象打了霜的萎萎茄子,做什么都懒懒的。把一天支撑下来,思念实在太难耐,他跑到太医院去看了看。吓得值班的太医局促不安地立在院中,以为皇上突击检查,看他
有没失职呢!皇上问什么,他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齐整。
刘煊宸射过来一记冷眼,袖子一甩出了太医院,值班的太医差点瘫软倒地。
内务府的太监捧着各宫妃嫔的名碟送到刘煊宸的面前,他翻了翻,扫过一个个芳名,挥挥手,让太监出去。
“皇上,你都近一个月没有看娘娘们了。”.罗公公低声说道,这时间好像从秀女进宫的那一天算起,云太医也差不多那时候进宫的。
“朕没那个心情。.”刘煊宸怔了下,抬头看看天边稀疏的星辰,,“今晚没事,朕去几位新淑仪的宫中坐会吧!’”
罗公公提了宫灯,两个侍卫提着刀,几人往后宫走去。
时辰可能有点晚了,三位淑仪宫中的烛火全灭了,夜色中,一切都静静的。
罗公公要上去敲门,刘煊宸摇摇头,他负手又向前走了几步,在距离三座宫殿最近的一处树林边停了下来,他清咬了三声。
树中树叶哗哗地一响,一位身着黑衣的冷面男子走了出来。“皇上!”.男子拱手施礼。
刘煊宸点点头,示意罗公公和两位侍卫退后。“江侍卫,委屈你了。”.江勇微微一笑,“皇上,这是微臣的份内之事,怎么说是委屈呢?”.“朕对外说让江勇侍卫保护太后几
日,没人发觉你实际上是被朕暗藏在御花园中,
监视后宫的异常活动。这两天你有什么发现吗?”.
江勇清了清喉咙,轻声说道:“古淑仪自上次和袁淑仪为争宠,打了一架后,现在反到相处融洽,这好像是印妃娘娘的功劳,她们三人现在非常的近。”.
“哦?’”刘煊宸讶异地挑了挑眉。
“古淑仪目前没有任何异常表现,也没和什么人接触。微臣偷看过她练功,她的武艺不会在袁淑仪之下。皇上,微臣还发现一件怪事,午夜过后,总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宫女在几座
宫殿间出出进进。微臣一开始没在意,可连续在几个晚上看到她,微臣就觉着怪了。,”
“有多高挑?.”
“那身高快赶上皇上了。.”
刘煊宸轻抽了口冷气,“,江侍卫,你一定要给朕盯紧那个宫女,察觉她的一举一动。’”
江勇郑重地点点头。“.皇上,微臣今天白日出宫听了回人家的墙角,听说祁左相今晚要去伶云阁喝花酒。.”
“这个墙角是哪家的?.”“齐王府。.”
刘煊宸阴寒地眯起眼,““江侍卫,走,和朕出宫小酌几杯。”.
第五十五章,话说世人皆醒朕独醉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云映绿这一觉睡得真是沉,真是香,不知梦到了什么,醒来时,咧着嘴轻笑,屋子里一团的漆黑,她眨眨眼,好半天才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依稀看出房间的布置,俗丽而又妩媚
,不是她的闺房,也不是太医院。
她慢慢地坐起来,揉揉昏胀的额头,记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在酒铺中喝醉了,外面下着雨,秦论带她到旅馆中休息。
呃,秦论呢?
云映绿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下,秦论不在房间内,再低头看看自已的衣裙,齐齐整整,秦论还真是个君子,她微微一笑,心中不觉对秦论有了一丝好感。
云映绿咽了咽口水,蓦地感到宿醉后的口干舌燥,胸中象有团火在燃烧,非常难受。她下床在屋子里摸黑转了一困,也没看到茶壶水杯一类的,又找不着客房服务的按钮,张口唤
了几声,没人回应。
她理好衣衫,拂了拂头发,走出房间。
长长的走廊上,不知熏了什么香,嗅得人昏昏欲睡,头重脚轻。一盏微弱的宫灯挂在墙壁上,勉强可以看清方向,迎面过来谁,则是连面容都看不清楚的。
云映绿听到楼下笙乐飘飘,女子的嬉笑声、男子的调情声不绝于耳。云映绿一怔,这到底是个什么旅馆呀?她再静心细听,身边的几个房间中隔着门传来一种让她听了很脸红的女
人的呻吟声和男人加重的喘息声,象比赛似的,此起彼伏。对于未经人事的她来说,虽然不能确切描述这到底是什么行为,但人性的本能让她敏感地知道这是个地方。
她瞬即转身,顾不上找水了,只想回到原先的房间,安安静静地呆到天亮,快快回府。
那只公孔雀没安好心,带她来这种色情地方。刚刚对秦论有的一丝好感又烟消云散了。
在一回头的瞬间,云映绿傻眼了,举目所及,一间间房间相挨着,门窗、花饰全部一样,她忘了她原来的房间是几号了?
她暗叹口气,在走廊上来来回回走了两圈,竖着耳贴在门上一间间地听听,有一间没什么声响的,她轻轻推开门。
““啊!”.床上女子一声尖呼,男人大声地低咒着,她慌地带上门,按住怦怦乱跳的心,忙不迭地道歉。
云映绿无助地拧着眉,好奇怪,这么多个房间,走廊上连个侍应生都没有,要不问一下不就行了。
她频频打量四周,认真地细辨着,终于让她看到一间乌漆抹黑的房间,房门半掩。云映绿怔了怔,这房门开着,里面一定没人,肯定是她原先住的那间。
她轻轻地推门而入后立即掩上门,摸索着往床边走去。一触到床幔,撩起,轻吁一口气,坐下,手蓦地摸
到一具温暖的身躯。
,“谁?”.床上的人闪电般扣住她的手腕,生疼生疼的。
云映绿吃痛地直抽气,沮丧得撇下嘴,““对不起,对不起,别叫,我跑错房间
了,这就离开。”.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捂住那人温温凉凉的嘴唇低语,也不知有没惊吓住他的女伴,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你到底是谁?”床上的人象是怔了下,紧扣住她的手没松。
云映绿翻翻眼,她产生幻觉了吗,怎么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呢?看来酒真的喝多了。
““我和你一样,住宿的旅客,你请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云映绿欲抽回自己的手,用了许多力气,手仍纹丝不动。
两人僵挂着,她在床边,那人在床上,云映绿无力耷拉着肩,这叫什么事呀!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那人的语气琢磨不定,,“你说你也是住宿的旅客,你和谁一起过来的?”.
““一个朋友。”.云映绿更显歉意地低声道,“.这位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这里的房间都一个样,又没灯,我一不留神就走错了,不好意思,扰了你的清梦。
你…可以松手了吗?”.
““先生?”’那人咀嚼着这两个字,声音有点诧异。““姑娘是东阳人氏吗?”.
云映绿一怔,走错房间需要互相介绍一下吗?“.先生,这时间已经很晚了,你补眠要紧,我就不再浪费你宝贵的时光了。晚安!”.
她又抽了下手臂。
那人越发攥紧了她的手,印象中,只听过一个人向他道过晚安?
“不知怎的,我觉得姑娘似曾相识。”
医院里护士们说过男人们想和你搭讪时,都会说“小姐,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之类的话。云映绿嘲讽地倾倾嘴角,笑笑,“先生,你的视力真好,这么黑也看得出来。”
“我的感觉一向很准。”那人低笑了一声,却无笑意。
“那么我一定是先生的例外了。”云映绿有点不高兴,“先生如果你很寂寞,楼下有的是愿意陪你的姑娘。我该回房间去了,不然我朋友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那人半天没有出声,也没松手的意思。
“你很在意你那位朋友?”良久,那人阴冷冷地问道。
云映绿还没说话,耳边听到门外有人走动,接着,门一响,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皇…”
“不要出声。”床上那人打断了黑影的禀报,“这里有位客人。”
黑影愕然地抬起头,一下窜到了床边,手中不知几时多了把锃亮森寒的宝剑。“我没事。”那人慢悠悠地说道,“点个灯吧!”
云映绿咬了咬唇,低下头,脸色微微发白。
这房间难道是某位匪徒下榻的客房吧?
黑影松了口气,收回宝剑,从桌上摸到火镰子,“吱”地一声擦亮,在灯光闪烁的那一刻,黑影讶然地失声轻呼,“云小姐?”
云映绿一怔,抬起眼,““你认识我?”她定睛一看,黑影原来是那天在慈恩寺山下碰到的冷面男子,当时她还拿了他一把袖剑为印笑嫣做手术呢。
“嗨!”她发白的面容稍稍回暖,浅浅一笑,“这么巧啊!”
“云小姐?”床上的人听到黑影的称呼,突地从床上跳下,一把扳过她的身子,龙目眯成一根细线,定定地看着她,声音冷如寒潭,全身上下有股说不出的威慑力。
“刘皇上!”云映绿微闭下眼,她神智还很清楚呀,怪不得听着耳熟,原来是刘皇上。
呃,他不在皇宫,跑这里干吗?偷欢?
“江侍卫,你认识她?”刘煊宸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恼和震撼交杂着。
眼前这清丽娇柔的女子,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看错的,正是那让他心心牵挂的太医云映绿。
他曾经偷偷设想过如果云映绿是位女子该有多好,可是当真的知道她是女子时,他却没有办法接受了。
不是因为她的女子身份,而是她对他的欺骗。
他对谁都没这么信任过,对谁都没这么平等对待过,为她绾发,守护在她的病床
前,和她一起吃粥、散步,让她住进寝殿,心里什么话都向她倾诉,以君王的权势为她树起一片绿荫,全心全意地呵护着她、宠她、疼她。
他为她破了无数次的例,而她给了他这样温柔而又冰冷的一刀。
“皇上,微臣送太后与印妃娘娘去慈恩寺进香,路上印妃娘娘不巧动了胎气,云小姐刚好路过,帮着印妃娘娘接生了天蕾公主。”江勇纳闷地看看两人,不明白皇上的怒气从何而
来。
他正常被刘煊宸派在外面潜伏,不知道云映绿早已进宫做了太医。“江侍卫,你出去一下,朕有事要问云小姐。”刘煊宸阴沉地说道。江勇犹豫了下,同情地瞥了眼一脸平静的云
映绿,恭敬地退了出去。“云映绿,给朕跪下。”刘煊辰突地松开了手,眉宇狠狠地堆起,牙缝中挤出一股
恶狠狠的力量。
“为什么要跪?”云映绿不解地问。
“你还敢顶嘴?”刘煊宸霍然抬起手,指着她的头,“你知道欺君之罪该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我欺骗你什么了?”云映绿更不懂了。
“你竟然敢向朕隐瞒你的女子身份,伪装男子,在朕的皇宫诱惑宫女和妃嫔,骗取朕的信任。”
云映绿一双杏眼蓦地瞪得溜圆。“刘皇上,你…
一直以为我是男人?”
“你穿着太医的医袍、戴着医帽,装得还很像吗!”刘煊宸冷哼了一声。
“刘皇上,那我问你,你们太医院有女医生的制服吗,不,就是专门给女医生穿
的衣服吗?我也讨厌那种又宽又长的医袍,热得要死又不好走路,可是不穿那个穿哪个?”
刘煊宸一愣。
“还有,”云映绿咂咂干渴的嘴唇,“你能不能学会尊重人一点,你可以讲我不漂亮,讲我没气质,但不必这么中伤我象个男人好不好?你看着我,是长了胡须,还是有喉结,还
是我讲话的声音很粗嘎,我身上哪一点是男子特征?”
刘煊宸本来气焰高涨,被她这一叫一吼,眼瞪了瞪,突然象底气不那么足了,他心中明白,是他先入为主,没想过女子会进太医院做太医,才一直把她当成男子。怪不得她那么大
咧咧地敢和妃嫔们亲近,太后见了,也毫不在意,处处维护她。天,刘煊宸呆住了,江侍卫知道她是女子,太后知道,印妃知道,说不定皇后也知道…莫不是全皇宫的
人都知道,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竟然全皇后的人合起心来骗他一个人,刘煊宸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突地光火了。“十多岁的男孩子没发育好,也…会象个女子。”他强辩道,“当朕误以为你是男子时
,你为什么不向朕澄清?”
,“刘皇上,我就是CT,也看不出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呀。”云映绿气得直翻白眼,这人真有点无理取闹。
“太医院从来没进过女太医,朕不会无聊地去为一个太医而到处打听。”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不要墨守成规。再说,我也不是存心进太医院的,是太后硬邀我去的。”云映绿无力地挥下手,“刘皇上,我们深更半夜一直在这儿讨论这个问题有没有意
义,我是男是女,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她伤了他的心,不是吗?刘煊宸铁青着脸,气不能平。
“反正你骗了朕是事实。好,这事暂且不谈。”刘煊宸又意识到另一个现实问题,“你作为朝庭命官,居然在这烟花之地与人鬼混,这该当何罪?”
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欺骗,还更让他来得气愤,白衣如雪,发丝如墨,看上去清尘脱俗的良家女子,怎么也会做出这种事呢!
刘煊宸气得恨不能一口把她给吃了。
“你不也在这里吗?”云映绿觉得今晚的刘煊宸无可理喻。“朕…朕是在办公事。”
“我陪朋友来的。”
“你那位朋友是你的谁?”
云映绿挫败得闭了闭眼,实话实说,“我现在的
未婚夫。”
刘煊宸漆黑的眸子掠过惊愕,“现在的未婚夫?那你原来还有位未婚夫?”“对,就是杜子彬大人,我们去年解除了婚约。”云映绿的头好疼。
,“哼,原来这就是杜大人的难言之隐了。你将来的未婚夫是谁呢?”.他讥悄地勾起嘴角。她居然有过几次婚约,原来这么的不自爱,他看走眼了她?
““我正在寻找中。”云映绿说道,““刘皇上,你不管是办公事还是办私事,我友情提醒一下,烟花之地梅毒、艾滋甚多,你小心一点,不要把后宫的妃嫔们传染上,我是妇产
科医生,可不是性病医生,到时没办法医治的。如果你盘问完毕,我可不可以告辞?”.
嘲讽谁不会!
““你要去找你的未婚夫?”’刘煊宸不自觉攥紧了双拳。
,“我要找我的房间,然后回府。”’这一折腾,怕是几个时辰过去了。
““秦公子,姑娘刚刚睡得沉沉的,我就没打扰她,这会儿怕还在睡呢!’”门缝里,传来老鸨笑得咯咯的声音。,“你是不是趁姑娘睡着时,偷偷打野食去了?’”
““不要乱说。”.秦论低沉暗哑的嗓音有着一丝无名的心痛。
云映绿听得心中一喜,,“刘皇上,我未婚夫来了。再见!”.眼中的眸水如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的稻草。
身子一旋,急急就往门外冲去。刘煊宸眯起的龙目睁开一条缝。““秦公子,我在这里。”.
,“映绿,你怎么跑出来了?”.秦论回过头,见到云映绿,俊容不禁一痉挛,上前一把就把她拥在怀中,象生离死别后又重逢,抱得紧紧的。
站在旁边的老鸨,站在不远处的江勇,熄了烛火,隐在黑暗中的刘煊宸,全都直直地看着二人。
““我口干找水喝,一出来就找不到原来的房间了。”.云映绿不太习惯地挣开秦论的怀抱,““我们回府吧!”.
她没有提遇见刘煊宸的事,到不是担心他的安全,而是怕秦论又一轮的盘根问底。““嗯,回府!”.秦论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上没一丝血色,眼神躲躲闪闪。
““妈妈,那秦某就告辞了。”.他礼貌地向老鸨拱拱手。
““秦公子,欢迎下次光临。”.老鸨追在后面,热情的挥手。
““江侍卫,那边是什么状况?”.刘煊宸负着手走进房内,江勇闪了进来。
““如皇上所料,祁丞相在伶云阁与袁元帅接风,座中还有一位陌生男子,北朝口
音。”’江勇答道,,“微臣让两个手下安在祁相隔壁房间,一举一动全在侍卫们的眼皮底下。”’
刘煊宸轻轻点了点头,,“好,这边你别管了。你现在去查下云小姐身边的那位秦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江勇愣了愣,恭敬地抬手领命,
房间内复归寂静,窗外的晨光一点点的慢慢渗了进来,照在刘煊宸莫测高深的面容上。
第五十六章,话说女儿家的心思你别猜(上)
“映绿,让你在外留宿,伯母一定急坏了,我该进去向她老人家请罪。可是天刚拂晓,伯母一定还没起床,我日后再来吧!”.秦论跳下马车,扶着云映绿跨下车。云映绿古怪地
打量着秦论。秦论今日出奇的礼貌,出奇的话少,象心事重重的。从伶云阁到云府,这一路上,俊眉一直蹙着,她和他说一句话,他发呆,能半天都回应不上。
这太不象秦论秦大公子了!
“我和娘亲解释下就行了,娘亲不会怪你的。”.云映绿抬头看看天,雨后的清晨,树绿花红,朝霞满天,空气无比的呼吸,她深深地呼吸一口,笑了笑。秦论没有转身上车,怅
然地站着,神情象有些纠结,,“映绿,你在宫
里…会不会遇到皇上?”.
“会呀,但不是经常,我的服务对象是妃嫔们。”.“他…。对你好吗?”.
云映绿警觉地竖起双眼,“干吗问这个?”.
秦论干干一笑,“都说伴君如伴虎,我担心你呀!说起来,你好象和很少聊宫里的事。”,
“没什么好聊的,皇上家的事复杂兮兮,让人心烦。”.云映绿摆摆手,,“你回药庄去吧,我马上也该进宫上班了。”.
秦论温柔地拖过她的手,“映绿,我们是未婚夫妻,你以后有什么心烦的事就和我说说,别蹙在心中。”.
“嗯!你眼中血丝很多,快回去休息下。”.云映绿退后一步,看着他上了车,才转身回府。
车帘一合拢,秦论蓦地抱紧了双臂,感到说不出的摄骨寒流从脚底漫起。
他重重闭上双眼,眼角微微泛起闪烁的泪花。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到和映绿在药庄看诊时该有多好!
那样,他还是潇洒翩翩的秦公子,云映绿还是他心底里一块温软的美玉。就那么一刻,一切都变了,一切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