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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皇上,你可以再大声一点的。”云映绿知道是自己入神了,怪不得刘煊宸,她吃痛地扯扯嘴,揉着头,勉强站起身来。
刘煊宸没有放开她的腰,眷恋着指下的柔软,心神不觉一荡,“要不要朕抱你?”他不觉柔声说道。
“呵,免了,免了,我发现一遇到你,我特别容易出状况。我一会回太医院自己按摩下就没事。刘皇上,你现在可以放开我的腰了。”
刘煊宸不肯松手,只不过手指往上移动,摸索到她肿起的后脑勺,轻轻揉按,没有弄痛她。
“你呆在这礼品室这么久,不会是看上朕的什么宝贝了吧?”他故作轻笑,掩饰自己忽然凌乱的心湖。
都说女子是水,男子是泥,可这世上怎么会有比女子还要清丽出尘的男子呢?
“我就看着这个龙盆好奇。”云映绿呶呶嘴,龙盆现在安安静静,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个是北朝进贡的,说非常神奇,不同的人对着这盆,就会看到各自的前生和来世。只是这盆放在御书房多年,朕是左瞧右瞧,怎么也没看到朕的前世与来生,估计是北朝使臣
唬弄朕的。”
云映绿眼瞪的溜圆溜圆,看来刘煊宸是没有会使用这盆,不过,听他这样一说,姬宛白原来真的是云映绿的来生吗?
哇,长相和性格,差别很大。大概经过上千年的基因变种才造成这结果的吧。
这世上,真没有无缘无故的故事吧。
偶然也是必然。
“云太医。”刘煊宸伸出五指在云映绿面前晃了几下,“你又在想着那本书吗?”
云映绿回过神,心情大好地摇摇头,“不,今晚我不想那本医书,我有比那本医术更大的收获。”
“可以和朕分享一下吗?”刘煊宸看到云映绿的长睫在烛火下扑闪扑闪的,心一荡,他想都没想就把她拥入了怀中,温柔地抱着。
“别,别,我还没虚弱到这种地步。”云映绿笑笑,拨开他的手,“但是休息还是必须的。好了,刘皇上,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好梦!”
她捂着后脑,和罗公公打了招呼,没入浓浓的春夜之中。
刘煊宸恍惚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上面还留有云映绿 的余温,掌心因为这余温,一股火热正在徐徐蔓延全身。
他中邪了吗?
第二十七章,话说处女皇后(上)
云映绿一向是个有计划的人。
在医院的时候,她通常是一月在门诊,一月在病房,每天的日程,都有妇科的护士长预先安排好,提前一天告知她。她的生活就像是在走在一根平直的轨道上,很少有脱轨的时候
。
而今,机缘巧合进了这东阳皇宫,她发现她经常处于脱轨状态,做事是杂乱无章,而且时不时还要冒出点意外。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她决定要好好地修整下。
早晨在太医院的值夜室醒来,稍微梳洗后,小德子送进早膳来。她对小德子说,让他去找内务府的太监,借一个会堂,如果会堂没有,找个宽敞一点的广场也行,明天她准备把后
宫的女子召集起来,举办一个生理卫生讲座,因为宫中女子实在太多,她一个个的辅导,太花费时间。这个朝代,女子们的卫生知识还不够丰富,有许多地方有认识误区,举办个
讲座很有必要。讲座办好后,以宫殿为单位,列好日程,她一个个对女子进行妇检。还有,要把皇帝的每个妃嫔的年岁和生理周期的时间问详细点,并记录在案。
云映绿有条不紊地说完,语句中条条框框说的非常明晰,先后也分的清楚,小德子却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瞅瞅云太医一脸的正经样,不像是开玩笑,可是他较劲了脑汁,也
只能猜测个大概。
“云太医,这讲座是啥意思?”他很谦虚地问道。
“就是讲课,许多人坐下面,一个人坐上面,下面的人听上面的人讲话。”
“哦,就是像女官讲经一般。”
云映绿抬起头,“女官讲经?”
“对呀,在宫里,每月的十五,女官都会给全后宫的女子在御花园的讲经亭中,讲讲《女儿经》《佛经》,也会说说历朝的后宫故事。”
那个女官是宫里的妃嫔吗?”
“不,女官一般是大臣家里的小姐,从小选定,一辈子信奉佛祖,终身不嫁的,也就是俗称带发修行的。”
“有人愿意做这事吗?”一半红尘一半净土,像社会边缘人,活着不是种煎熬吗?
小德子噗地笑了,“云太医,你不知多少大户人家的小姐打破了头,想做女官呢!女官在东阳城里很受尊重的,相当于四品官员,一个女子做到四品官,你想想这是多么不容易的
事。”
云映绿不解地眨了眨长睫,“四品官有多了不起?”那个皇帝不是也许诺让她享受四品官的待遇吗。
“就是一个官阶,比尚书稍短一级,和各州的知府一般大。”
哦,相当于省长级,嗯,确实不小,云映绿了然地点点头,但这些级别对她有什么用呢?
她站起身,“记住我刚才说的,一点都不要漏掉。”她弯腰拿起医箱,“我去下古淑仪和袁淑仪的宫殿。”
“云太医,”小德子陪着她走向大门,“你方才说的那个生理周期指的是?”
“哦,就是女子每月光临的好朋友、大姨妈。”
小德子直挠头,“那些好朋友、大姨妈们都住在哪里?俺要一一去知会下吗?”
云映绿叹了口气,站住脚,“小德子,看来我需要进修下东阳语言,不然我们交流真的有障碍。这每月光临的好朋友、大姨们共有一个名字,叫月经。你听过这个词吗?”
“听过,听过!云太医,你走好,俺去办理你交代的事了。”小德子脸烧的像块红布,窘窘地掉头,忙折回身。
云映绿莞尔地倾倾嘴角,和进门的喻太医打打招呼,出了太医院,沿着御花园外的一条绿树掩映的小径,往妃嫔云集的寝宫群走去。
“昨夜为什么不回府?”一个身影从路边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后走了出来,俊目斥责地瞪着云映绿,语气非常严厉。
云映绿拍拍心口,秀眉一蹙,“杜大人,做人能不能光明磊落一点,你这样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后,到底想干嘛?你不会是在偷窥某位妃嫔吧?别告诉我你在办公室也在这后宫中。
”
杜子彬气得咬牙切齿,“少顾左右而言他,我不是那种恶质小人。快说,昨夜为什么不回府?”
“我值夜班。”云映绿觉得这人有点奇怪,难道刑部连宫中所有人的作息时间都要过问吗?那工作量可不小哦。
“撒谎!你每月逢五这日值夜班,每月逢九休息。”杜子彬的音量在逐步提高之中。
“杜大人真是什么都知道,”云映绿讶异地瞪大眼,“但医生的作息时间算不了数,有意外的病患就得留下。唉,昨晚我是被那个刘皇上整了,临时留下来替别人代班,不过,我
也有个不错的收获。”
云映绿想到昨晚在水晶球中听到真正的云映绿说起杜子彬是书呆子的话,双眸微微泛起晶亮,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杜子彬却不知联想到 了什么, 他脸色突然大变,“皇上…皇上他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就抢了一碗粥吃,其他没做什么呀。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脸色白成这样?”云映绿抬手欲扣杜子彬的手腕,他一让,没让她得逞,“我很好。一个女子单身在外,一定要自
重。晚上早点回府,不要有事没事在外面过夜,这很失闺仪。”
“我当然想回府,但身不由己。”云映绿嘟哝着。
杜子彬僵硬地转过身,深邃而又无力地回头瞟了云映绿一眼,走了。
云映绿茫然地盯着他宽阔的背影,他找她就为了说这句话吗?他的样子有点怪,连再见也不说,真没礼貌。
“喂,杜大人,你没别的事吗?”
杜子彬头也没回,只是摇了摇手。
云映绿噘了噘嘴,摇摇头,继续往后院走去。
古丽今天没穿红杉,而是穿了件果绿的纱裙,在狂野之中多了几份清新,美得更令人屏息。她慵懒地斜躺在床前的锦榻上,两眼失神地看着窗外的一簇盛开的玫瑰,神情有些恍惚
。
宫女领着云映绿走了进来,她也没动身,冷冷地瞟了瞟,挥手让宫女们退下。
云映绿打开医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包,放在榻边,“这是一点小剂量的麻沸散,足可以让正常人昏迷半个时辰。我实在找不到其他迷药还有迷香之类的东西,我能想到的只有
这个。”
“小医官,你真是太会办事了。”古丽阴沉沉地一笑,纤手一抬,纸包应声落下,麻沸散撒了一地,“若昨晚皇上临幸本宫,本宫不是处女的事不就露馅了。”
云映绿淡然地平视着古丽娇美的脸庞,“我也想早点把麻沸散送给你,但我的事实在太多,我也找不到机会来见你。”
“有什么事毕本宫的事更重要?”古丽蛮横地坐起身,美目愤怒地瞪着云映绿,“你知道皇上现在最爱的人是谁吗?”
“我不想知道。”云映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你…你敢回嘴!”古丽腾地跳下锦榻,抬手欲向云映绿的面容扇来。昨夜没有等到皇上,她一颗芳心碎了又缝上,缝上又碎了,郁闷的都快要疯了,正好没处出气,这不识抬
举的小医官送上门来讨打,她成全她好了。
“你一个朋友让我带给你的。”一封信笺挡在她手掌落下来前,夺走了她的心神。
古丽一看到信封上面熟悉的字体,丽容一慌,身子轻颤,“你…在哪里遇到他的?”
“城郊的一家客栈,他说他叫拓夫,没来得给你送行,特地来到东阳,没想到又见不到你,只好把要说的话写在纸上。然后恰巧遇到我,让我进宫带给你。”云映绿合上医箱,事
情办完,她准备闪人。
古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度之大,犹如钳进她的肉里,“这事还有谁知道?”
“我是个重承诺的人,不喜欢蜚短流长。这事没第二个人知道。好了,古淑仪你可以松手 了。”
古丽闭上眼,仰起头,深深的呼吸,嘴中喃喃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他…看上去好吗?”她睁开眼问道。
“脸色有些憔悴,其他不太清楚,他没让我诊脉。”
“唉,真是发疯了,何必呢?何必呢?”古丽不住地嘀咕着,眼神幽远。
“古淑仪,没别的事,我要去袁淑仪的寝宫了。”
“你去她寝宫干嘛?难道她也有事请托于你?”古丽追问道,手指仍扣住云映绿的手腕。
“古淑仪,如同你请托我 的事,我不会和第二个人说。袁淑仪请托我的事,我自然也不会告诉你,这是对别人信任于我的尊重。”她轻轻掰开古丽的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古丽捏着信笺,恨恨道,这小医官怎么这气势比她这做淑仪的还强悍呢?但这只是一闪神的念头,她全部的心神又很快转移到手中的信笺上了。
这次新封的三位淑仪的寝宫相距并不远,一座挨着一座,中间以几排树木和一个菱形的花园间隔,袁亦玉的寝宫位于中间。
云映绿走了几步路就到了,她向守着寝宫大门的太监笑笑,正欲说明来意。还没开口,就听到小德子气喘如牛的喊声从身后传来。
她无奈的闭了眼,这到底让不让人好好做个事。
“又怎么了,小德子,你还有什么没听懂的地方?”她转过身,对着小德子耸耸肩。
小德子跑到她面前,弯着腰,趴在那,气有点接不上来。
“不…不是俺的事,是太…后…”
“太后找我?”云映绿指着鼻子问,“
知道了,我去下袁淑仪的宫里,办好事,就去见太后。”
衣角被小德子从后面攥住,“不是太…后,是皇…后…”
云映绿抓狂地再次后过头,“被你打败了,小德子。站起身,屏气,然后深呼吸一口,说到底是谁有什么事?”
小德子按照她说的一做,气果真畅了,“是太后让人传话,要云太医速去皇后宫中。”
第二十八章,话说处女皇后(下)
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云映绿都走到袁淑仪寝宫门口了,太后一个传话,只好折道,背着个医箱,颠颠的往皇后的寝宫走去,一路走,心里一路那个嘀咕。
皇后的寝宫也叫中宫,是后宫之中最高级别的寝宫。皇后的地位也高呀,后宫之首,魏朝的国母,与皇帝齐名,称为刘煊宸的发妻,死了后也是可以有资格和他合葬的女子。这最
后一个荣耀听着慎得慌,不要也罢。
一进中宫,光是那条铺满鲜花的甬道就显得与众不同。这不是说那条甬道上铺满了花瓣,而是在甬道上的石缝之间嵌种了五式的鲜花,这春暖花开之际,正逢百花盛开,人走在其
中,就犹如步入花丛之中,这份独具匠心,不可谓心思不巧妙。而中宫中的楼阁,哪怕是一间小厢房,都处处透着典雅和华贵。
小德子的“菜户”姐姐满玉站在正殿的外面,巧笑俏嫣。
满玉是个圆圆脸的女孩,有一双月牙型的眼睛,看着极乖巧。她盈盈地向圆圆脸施了个万福,眸光就悠悠地溜向傻笑着嘴都何不拢的小德子。
“干嘛呢,这满头满脸的汗。”满玉娇嗔着,从怀里掏了条帕子,脸红红地递给小德子。
“俺急着…急着来看满玉姐…不,是急着来和云太医见皇后娘娘。”小德子拭着汗,眼直勾勾地盯着满玉,一脸傻气的幸福。
“你看你说什么呀…”满玉娇笑着,“云太医,这边请,太后和皇后在里面等着你呢。”
云映绿无言地看着满玉和小德子两人之间悄然涌动的情愫,心头一酸,忙深呼吸一下,抬脚上了台阶。
“云太医,外面日头火,这一路走的累吧。来人,快给云太医拿块湿布巾,上茶。”太后和皇后对坐在客厅中,正话家常,见到云映绿进来,忙挥挥手,吩咐道。
云映绿礼貌地道了谢,在客座坐下,一抬头,发现皇后虞曼菱在悄然打量着她,四道目光一对上,皇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脸一红,忙看向别处。
等云映绿洗了把脸,喝下半杯茶,太后转过身来,“云太医,本宫今天唤你过来,是要你用心地帮皇后看一看身子有没什么暗疾。”
旁边的虞曼菱一听,有些着急,“太后,儿臣吃得香、睡得好,身子骨壮实着呢,哪里有什么暗疾。”太后一早来中宫闲坐,催着宫女去找云太医,她以为是太后哪里有点不适,
没想到是冲着自己来的。
太后慈祥地握住虞曼菱的小手,“本宫当然知道你身子骨壮实,本宫让云太医帮你不是看这个。”她忽然侧过身,对候在门外的满玉和小德子说,“你们两个把门带上,到外面守
着。”
虞曼菱神经一下紧绷起来,“太后,那你要太医帮儿臣治什么。”
“这里现在就我们三人,本宫就不住迷藏了。皇后,你和皇帝都成亲五年了,至今都没孕信,身子骨又壮实,这问题出在哪里呢?云太医是治不孕的名医,本宫今日就让她帮你瞧
瞧。”
虞曼菱小脸唰地一下苍白如雪,然后复又羞窘的泛起红晕,这晕直蔓到耳后、脖颈。
“母后,以前太医也帮儿臣看过,说…儿臣这方面没问题,是小皇子和儿臣没有母子缘。”这几句话,她说的特吃力。
“那些个庸医,本宫不信任,不要拿他们和云太医比。”太后向云映绿招招手,让她坐近一点。
虞曼菱无力地蹙起眉头,不好拂了太后的美意,“那儿臣让人取红线去。”
皇后的身体,一般不叫身体,而叫凤体,皇帝的叫龙体,这龙和凤乃是天上的祥物,这一叫,常人就不能直接接触了。
平时有个小症小病,太医都是要用根丝线系住脉门,远远地诊治,有时还在中间挂个珠帘。
“不弄那个劳什子红线,皇后呀,别害羞,有母后陪着你呢,今儿就让云太医彻底地帮你检查下。”
太后说完,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云映绿,亲自弯腰替虞曼菱挽起衣袖,露出一节雪白的皓腕。
到这份上,虞曼菱已无法反驳,只得任太后所为,眼帘羞怯地低落,哪里还有勇气直视云映绿。
云映绿习惯地露出对病人时的温和轻笑,平静了下心绪,伸出两指,扣住脉搏。她屏气凝神,然后松开。
“皇后身子确实健康的很,脉搏跳动有力,脉音无杂质,五脏六腑俱好。”
“那怎么就怀不上孩子呢?”太后拧起了眉。
“请皇后睡到床上去,解去下面的小衣,我检查下你的子宫位置是前倾还是后倾,这些都是影响你怀孕可能性的因素,还有我要…”
“不可以,不可以,云太医,你真是大胆,竟敢狂言要本宫脱去衣衫。”虞曼菱努力端出一副庄重,呵斥道。
这种情景,云映绿见的多了,她笑笑,“我是一个医生,你不必在意那些。不检查清楚,我怎么能对症开方呢,连结论也没办法下。”
太后倒是很能接受这建议,上前疼惜地抱住身子急得轻颤的虞曼菱,“皇后,不要担心那些。以后你若生子,总要经过那一关的。为了皇帝,为了本宫,你忍一忍,让云太医查个
清楚。”
“母后,不行的,儿臣的身子…只能让皇上看…”皇后急得抽抽噎噎地咳了,神态非常惊恐。
太后沉吟了半响,眼中慢慢地浮出些水光,她长叹一声,“皇后,不是本宫逼你,你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亲自钦定你进宫为后。本宫疼你都疼到心坎中去了,说真的,别的妃嫔能
不能怀孕,本宫不上心。本宫做梦都想看到皇后你能怀个皇子呀!你若再不生个一儿半女,你这中宫之位还怎么保得住。皇后,本宫不瞒你,左丞相已经一再地上折,让皇上另外
立后了。你…就看在本宫疼你的份上,听本宫一回,云太医不是别的太医,她…”太后像是说到了伤心处,泪掉的太快,一时哽在心口,发不出声音来。
“太后,太后…”虞曼菱慌了,她返身托住太后的腰,轻拍着她的背。
“皇后,你是不是个孝顺的孩子?”万太后缓过气来,恳求地看着她。
虞曼菱咬着唇,泪无声地从脸腮汩汩滑下,“太后,儿臣…”
“乖,本宫会一直陪着你,不要担心。”太后当她是肯了,惊喜地说道,“那咱们进卧室去。”
太后不哭也不喘了,拖着虞曼菱往里走。
虞曼菱的腿像有千斤重,一步一回首,神情苦楚的像是上刑场一般。
说真的,云映绿觉着这皇后有点反应过度。这些养尊处优之人,平时更衣、洗澡都有宫女侍候,那身子不知被人看多少回去了。她检查下,就要死要活的,有必要吗?
她哪里知道,虞曼菱根本不知她是个女子,而且虞曼菱还有一肚子的苦衷和秘密。这检查,对于虞曼菱来讲,真的是要了命,可是对着太后哭得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谁又能反
驳呢!
虞曼菱像具木偶被太后推倒在床,忍着无限的羞耻,贴身的小衣被轻轻褪下,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而是接下来的结果,她不敢承受,鸵鸟似的闭上眼,身子抖得如风中之烛一般。
万太后心疼地坐在床沿,安慰地抚着他的头发,可这丝毫也减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云映绿在一边又洗了下手,拭干,把袖子挽高,她温柔地帮虞曼菱把罗裙往上推了推,弯下了腰。
万太后紧张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了,她看着云映绿先是拧起眉,然后眼睛突然瞪大,再然后慢慢地又恢复到先前的淡然。
这短短不到一刻,对于太后,长如一个春秋般。对于虞曼菱,犹如在地狱中晃悠了一下。
“云太医,皇后的身子没什么问题吧?”太后最欣慰看到云映绿在检查后帮女子整理衣裙的那份体贴和细腻。
虞曼菱紧张的把嘴唇都咬破了,她像等了一个世纪才听到云映绿温和的回音。
“皇后的子宫属于后倾,不太容易怀孕,但只要皇后在皇上临幸时,改变下体位,如果恰逢排卵期,极有可能会怀孕的。”
“就这么简单吗?不要开方子,不要吃药?”太后不太敢相信。
云映绿轻轻一笑,返身洗了手,放下衣袖,“对,什么都不需要,只要皇上的配合就行了。”
虞曼菱一听这话,羞的头恨不能钻到枕头里面了。
太后喜出望外,“那…本宫和皇上说去。”她是个急性子 的人,说去就往门外走。
卧室里只有云映绿和虞曼菱,虞曼菱羞窘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多响。”
“云太医…谢谢你,其实你知道本宫和皇上…”她太羞怯了,有些话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