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听到绿雯气怒的说话声,还有一声很沉闷的摔门声。秦暮锦僵住了,眼泪一串串的滑落,流云比他懂事百倍!?呵呵,嘴角弯起无奈的一丝苦笑,她要收拾东西走了嘛?不要…掀起被子想下床追她,可终还是停住动作。蜷缩抱住自己的身子,他是无理取闹,好冷!身体好冷,赵珊竟然是个脾气倔犟闷坏、狠起来比谁都决绝的人。
季尤文看着赵珊收拾行李的动作,也被激怒了。少爷哪里不好,虽不知道她们这阵子闹了什么矛盾,可她知道少爷这人还是个明理的人。绿雯言语之间还是透露了赵珊终有一日要与她那未婚夫流云一起离开。那少爷是什么?该死的女人,原来她一点都没变。
尤文上去揪住赵珊的衣襟,就想给赵珊一拳。可却被绿雯给拉住了,绿雯气怒的骂道:“打她做啥?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打她还脏了手。”
赵珊闻言嘴角翘起,冷笑了一下。僵冷着脸,抚平皱褶的衣襟,回身继续收拾。等收拾的差不多了,转首说道:“以后就不必再让我污了众位的眼了,呵呵,果然贫富之人天差地别。”
绿雯一看赵珊坚定要离开的样子,也不管了,将心里压着的话全倒了出来。回道:“怎敢欺负家主大人,流云公子与家主既然仍在暗通款曲。却瞒骗少爷,骗我们。呵呵,之前的话,也是家主说的,一家人!好一个‘一家人’,家主什么事情都只告诉你的自家人流云公子,我们这些吃别人饭,寄居在别人屋檐下的才是外人。
怎敢要家主走,要走也是我们走。以后是死是活,天各一边。家主,今日也该和少爷说断清楚吧。免得将来双方都不好说话。绿雯也不该叫你家主,而是赵五娘赵大厨了。”
赵珊一愣,不由怒从心中来。自己真想撕了绿雯这张嘴,他们为何个个要将她与流云绑在一起,自己偏偏打不过这两个懂武之人。但也压不下心头这口恶气,说道:“我与流云有何干系,前些日子不管我怎么做,件件不是。我躲开了,又说是我负心之人。我起早贪黑,倒是有错。那个躺着每日无病呻吟倒是无罪,呵呵,赵珊虽是低贱之人,却也容不得二位诋毁。这走便是,不讨这无趣。”
绿雯一听这浑话,一把夺过赵珊手里的包袱,扔到地上一阵狠踩。骂道:“你没错,你那流云宝贝,前些日子回来,件件都告诉我和少爷了。怎你这对狗男女见事败露,就各说各的。反倒是白说黑,骂起我们的不是。你说,流云说你总有一日带他离开这话是不是你说的,你还告诉他你是赵珊,不是赵五娘。你对少爷只是权宜之计,不是吗?…”
赵珊僵冷着脸听着,季尤文则是傻愣了,是赵珊?不是赵五娘?!什么意思呀?赵珊傻住了,自己那事确实只和流云说过,也只有流云知道,他怎就告诉暮锦了?可流云该不是这种人呀,一时也忘了离开,愣愣的看着绿雯。高涨的气焰瞬间熄灭,不是吧,那她刚才对暮锦不就是…啊,误会了…难道她再一次误会了暮锦?
绿雯看到赵珊哑口无言的样子,嘴角弯起冷笑了一下,说道:“你哑了,难道说破了,还是你又不想认账。”
赵珊张张嘴,咽了下口水,回道:“那暮锦也知道了,我是赵珊。”绿雯一愣,但还是哼回了一声,赵珊瞬间面如灰色,呃…她对暮锦做了啥呀?碍…
绿雯流着泪,冷笑道:“少爷本还怀疑不信,想与你说清楚。呵呵,你却对少爷不理不睬。原想你每日操劳忙碌,也就算了,现在,呵呵,你还闹出淮阳楼抢男人那出戏。对少爷更是冷言冷面,呵呵…现在想说的,我都说了,你走吧。”少爷每日傻愣看窗子的事情就没必要让这负心女知道了,少爷怎如此命苦?
赵珊一听这话,更是僵在原地。等回了神,赶紧推开绿雯他们,跑回里屋。一看暮锦缩着身子埋首坐在那,心头一紧,上前拿毯子赶紧盖上。流云真说过那些话嘛?可自己的来历,她只和流云说过。她方才还那样说暮锦,如果绿雯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实在该死。
赵珊试探着将秦暮锦抱到怀里,伸手抬起暮锦的小脸。看到那纵横泪水瘦削的脸,想起秋大夫的话,自己确实该死。这阵子忙碌确实疏忽了很多事情,那暮锦知道她是孤魂野鬼后,怕她嘛?赵珊低首亲吻住那微颤的嘴唇,秦暮锦挣扎了一下,想躲开,可手却控制不住回拥住赵珊,加深这也许是最后的一吻。
赵珊感受到了暮锦那不安害怕的情绪,伸手抚着背,喘息着结束这一吻后,咬了下唇,在秦暮锦耳边说了句:“对不起,我又误会了。不气了,最多我跪搓板,听罚好吗?”轻啄着暮锦耳后的嫩肤,秦暮锦颤了颤,投进赵珊的怀里无声哭泣着。
事后,一家人什么也不多提。刻意忘记这事,但彼此心里都有了疙瘩,心存芥蒂,勉强相处着。秦暮锦怕赵珊真的一日会离开,他现在对赵珊是又爱又恨。赵珊则是满含愧疚,偏偏这事又不好去追问流云。只好憋着,每日忙碌岔开这不顺心的事情。
绿雯经过这事,则是加强了对赵珊的监控。不许赵珊随意和一个男子搭话,发现一次,回来不是被罚跪搓板就是挨鸡毛掸子,赵珊则勉强忍着,可也快忍受到了边缘。要不是暮锦的身子骨,她真的想狠狠推开绿雯的鸡毛掸子,她就算无意犯错误会了,可这与她何干呀!
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碍…暮锦那日虽在她怀里哭泣的和个孩子般,可从那次以后,对自己则是不搭不理的。她现在是热脸天天贴冷屁股,有几人吃得消的。暮锦偶尔心情好些了,也只会给她个半带讥诮的笑。绿雯打她时,他那讥诮的冷笑更是明显,让赵珊的心越来越寒。
自己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吵闹的那日就该离开。自己就算再爱他,可这不清不楚,彼此忍耐对方的日子有什么好过的。赵珊加快了自己的计划,瞒着家里,她私下拜了之前被她无意救下的刘老太为师傅开始学做胭脂,还偷偷送到烟花巷推销卖。
因为烟花巷倌儿楼的人,永远是最舍得在脸面上花钱的。而且如果他们用的好,对推广开自己的胭脂更有好处。做厨子是出不了头的,她不能一辈子待在那烟油味很重的后厨房,每日手粘油污。也许王侯贵相,达官显贵她做不了。但是,开个店铺做掌柜的,她还是可以实现的。
至少体体面面了,对于暮锦,她现在真的不好说。现在的秦暮锦不是那个与她独处时温柔爱笑、会抢她酸梅干果、沿街打闹的彤儿了,而是恢复了冷漠高贵的秦少爷,每日舞文弄墨,弹琴看书。不再触碰饰品活,也不再轻易与她搭话了。
赵珊现在时时刻刻感受到两人的差别,心里虽难受。但想起自己之前的误会狠话,也就忍下这口气。等自己把店铺开下来了,再与暮锦说清楚。当然每日依旧厚腆着脸,去和暮锦搭话,不管他回不回应,还是自顾自说着。
秦暮锦自从那事后,终还是忘不了赵珊那段伤人的话。她说自己不如市井泼皮,这让他不由害怕起来。原来珊喜欢他,还是因为他大家门户出生,心里不由阵阵发冷。对赵珊心已经丢了,他不能连自尊也丢了。

洞房花烛夜

他自幼熟读诗书,琴棋书画诗茶花,音律韵谱都略通。却被说不如流云,流云强他百倍。他还学什么针线手工活,市井泼皮,想到这话,心里就一阵揪痛。所以重新拾起一阵子不碰的书本,每日打起精神来弹琴作画,希望赵珊看到会喜欢,他依旧是那个秦暮锦没变,可是她好像并不感兴趣,每次都是兴致缺缺。
可她脸上总是还带着笑,有空就给他讲酒楼外面的笑话。可在他听来,这些笑话却失去了往日的好笑。最近这段时间,流云又回来几次,还好赵珊每次都不在,也不知她最近瞎忙些什么。自己这阵子身子骨也总算好了些,他真的好怕,好怕珊哪日就真的甩了自己不要了,去找新欢。
他现在身心都是她的,没有可以拿回的东西了。身子她见过,也碰触过。如果那次不是干娘回来,也许那夜,他们就做了真夫妻了。也许流云就没机会在他面前说三道四,赵珊虽事后啥也不说,只说是彼此误会了。那她为何还要迁就流云,她是赵珊,不是赵五娘。还是说,她现在还在摇摆不定?
秦暮锦不让自己多想,可每次没人时,他又不得不去胡思乱想。珊变了,和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样了,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只好装作面无表情、不理不睬。可现在外面都说,珊有相好的。可没有人拿出证据,只是老有邻里闲人谣传说珊昨日去看哪家的男儿了,今日去和谁谁说话了。
搞得他心越来越冷,有时绿雯打她时,他看到赵珊那央求的眼神,更是冷冷的自嘲。呵呵,现在绿雯打罚她一下,自己都心疼。真的,自己彻底输了。今天中午听到外面嘲笑他的冷言冷语,他心更是彻底死了,这女人居然去倌儿楼。原来外面说的相好的是倌儿楼的,呵呵…
绿雯气怒的看着炕上发傻自嘲冷笑的少爷,该死的赵五娘。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越来越过分。真想逼死少爷才甘心嘛,气愤的拿着鸡毛掸子在门外等着,窝了一肚子的火。
好容易等到赵珊回来,一阵子打骂后,绿雯彻底傻了,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没出息。居然是瞒着家人去学做胭脂,看着赵珊一脸讨好拿着胭脂盒,告诉他这是现在城里最受欢迎的七色胭脂,呃…这女人,真是能捣腾。
绿雯无奈的望了眼炕上躺坐的少爷,看看手里的胭脂盒。再看一眼腆脸笑的赵珊,敢情最后就是他绿雯是个傻子,给这对夫妻做了杆枪。少爷方才责怪的眼神告诉他,这次他打过了,重了。可恶,他再也不管这对夫妻的事情了。
气闷地说道:“你们夫妻的事情,自己处理去。绿雯我也不做这黑脸了,哼!兔死狗烹,少爷,你太绝了!绿雯现在变成城里有名的公老虎凶男人,少爷却还是那俏娇郎。还有,以后你们两夫妻,别老是,一个闷葫芦,一个大茶壶,遇事都不吭声。少爷老早爱上家主了就直接告诉她,家主心疼少爷也直接说。别让我这做奴才的两头跑,最后里外不是人,哼!”说完,掀了帘子就出去了。
赵珊忍笑着看向暮锦,秦暮锦则是有些尴尬的别开头。绿雯,真是越来越嘴碎。赵珊心花怒放,唉呀,真是大悲后大喜呀,搓搓手,从搓板上爬起来,直接上炕,掀了被子钻进去,嘿嘿,先亲热亲热。她怎会嫌弃暮锦的身子骨了,爱还来不及了。
好吧,行动证明一切。抱住秦暮锦,亲吻住那娇口。“唔…”秦暮锦来不及反应就被赵珊亲了个正着,啊,不要,发觉赵珊的手越来越放肆。赵珊心里打定主意,这次要把这饭煮熟。
等吻够了,起身下炕掀起布帘,朝屋外正做着针线活的绿雯看了眼,咳了咳,清清嗓子,掩饰尴尬,说道:“绿雯,那个,家里上次买的那对龙凤烛了,呃…还有,那双喜结,家里该有吧。还有,你今日去东厢房我那屋,先凑合一晚。明日咱们再换,好不?”
绿雯闻言一愣,等看到赵珊有些不整的衣衫,面色一红。家主的意思,呃,呵呵,红脸低头笑了笑,回道:“我去拿蜡烛,双喜结啥的也该都在尤文那屋了。”赵珊尴尬的点点头,放下布帘,将门先掩好。
等绿雯将东西拿来后,赶紧说道:“呃,那你先去东厢房吧。”绿雯捂嘴笑了笑,刚才他偷瞅到少爷那红得可以煮蛋的脸,呵呵,家主还真够直接的。憨子对傻子,他这坏人总算没白做。收拾好东西,带着暧昧的笑,帮着掩好了主屋的门。
赵珊尴尬的赶紧出来给主屋门落闩,绿雯出屋后才想起来,呀,要不要准备晚饭。这…洞房该不急着吃饭吧,嗯,还是先去准备,等家主喊时再说,自己就在这守着。免得再发生上次钱管家破坏的事情,他听钱管家说过,嗯,这次可别再出差了。反正本就是夫妻,做实了也好。家主这家伙能想通,这是最好的。总悬着,对谁都没好处。
唉,对于现在的少爷来说,怕已经不需要再一次三媒六聘了。哎,早做实,哪还由得流云那小蹄子折腾出这么一大出戏来。哼!虽然钱管家、家主对这流云还是顾着面子,少爷也是强打笑容应对,他可不管,不骂那蹄子算客气的,哼!有他绿雯在,谁敢欺负少爷宰了他。
抚摸一下正打盹的雪球,拍了拍阿福胖乎乎的头。嘿嘿,它们还真的很像少爷、家主。一个永远对外界的事情永远慢一拍,不闻不问。一个永远和笨阿福一样,傻头傻脑的。看着阿福好奇不懂歪脑看他那黑黑的眼神,噗哧笑了出来,真的好像家主。但赶紧捂住嘴,呵呵,可别破坏里屋那事。想到这,脸一红,他和尤文有一日也会如此嘛?呃,赶紧拍拍自己发烫的脸,抱起雪球,招呼阿福进厨房忙晚饭去,一会,尤文姐该回来了。
里屋,秦暮锦僵愣着看着赵珊,这女人,怎如此没脸没皮,直接将绿雯打发出去不算,还拿这喜烛与双喜结。赵珊看了眼秦暮锦,起身将这对龙凤喜烛点燃,将双喜结挂在炕头。回身将炕头木箱上竹箩里的红纸和剪子拿了过来,默不着声剪好了两个大红喜字。一个压在木箱口,一个放在方才铺好的床被上。
收拾好东西,拉起僵坐在一边暮锦的手,指着木箱说道:“红喜压箱口,有福有新衣。红喜压被褥,子孙满堂彩。”秦暮锦脸迅速通红,赵珊轻柔的吻住秦暮锦,手则慢慢抚摸着他的背,让秦暮锦放松身子,接着撬开那僵硬紧抿的牙关,慢慢将秦暮锦放倒到被褥上。
倾身覆上去,纠缠着那香舌。手趁机摸向腰带,开始宽衣解带。秦暮锦身子一颤,想推开赵珊的手,不想被捉住,赵珊细心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吻着,吓得他又赶紧夺回手,她要和上次一样吗,“呜…”赵珊右手借机恶意的掐拧一把胸前那茱萸,秦暮锦抽气的呜咽了一声,突然感到身下一凉,抬首一看,碍…下身的衣服都给那女人扒了,看赵珊起身脱衣,急急的想起身收拢散开的上衣。
却不曾想给赵珊逮住了机会,将他捉在怀里,上衣也给扒了。“呜…”秦暮锦吓得手足无措,眼泪都给急了出来。这女人这次怎么这么快,呜呜…他不要,急着想下炕躲开赵珊今日的反常,却被赵珊搂住腰拖了回来,反压在床上。拿她□的身子肆意磨蹭着自己,啊,扭着身子想躲开,呜呜,好奇怪。
赵珊看着像猫儿一样扭动不安的秦暮锦,笑了笑。嘿嘿,原来做大女人还是大有好处的。男人在洞房夜害羞想躲,今日要让她这高贵猫咪知道,她才是这家的老大,是他的天。扑压上去,开始了火辣的挑逗,秦暮锦轻轻挣扎了一会,就无力的躺在了炕上。“呃…那里脏,不能舔,呜…珊,呃,呜…饶了我吧,呜呜…”尴尬害羞,紧张无措,抖着身子急哭了出来。
赵珊只好停下动作,倾身吻住那不停溢出哭泣声的樱唇。轻轻抚摸着秦暮锦光滑的后背,故意放慢动作,画圈挑逗着。“呃,碍…”等秦暮锦再次情动挺立之时,伸手捉住那情起处,恶意的在那圆顶处画着小圈圈,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嘴趁机叼吻住胸前那一粒粉红的茱萸,吸吮□着。另一只手则是到处抚弄,煽风点火。
秦暮锦哪受过这罪,生涩的回应着赵珊。感到腹部有一团火在烧,急于找到宣泄处。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挺着身子,磨蹭回应着赵珊的手。赵珊看到暮锦潮红情动,羞涩霞红的脸,嘿嘿,吃嫩豆腐的感觉确实很不一般。轻轻吻住暮锦那红肿的香唇,勾引住那兰花香舌再次嬉戏,趁机拉坐起秦暮锦,手轻轻扶着那挺立处,朝自己早已润湿的地方对准,慢慢坐了下去。
秦暮锦身子僵了下,但还是放软回拥住赵珊。试着学着赵珊的动作,回吻着她。手则攀上了赵珊的胸脯,试探性的捏了一下。“嗯…”正准备下坐的赵珊僵了下,嗯,不对劲…赵五娘居然还是没吃过荤的处子身,这体位非疼死她不可。还有就是暮锦这小子居然敢挑逗她,死定了。秦暮锦红着脸看着赵珊,继续羞涩亲吻着她,身子更是有些急不可待扭动了一下。
她怎么停住了,呜…难受,秦暮锦有些后悔,那紧致处好奇怪,想缩回身子,偏偏脆弱处被赵珊握着,可她偏偏停住了动作,这姿势好奇怪,他好难受,一着急,想起身推开赵珊。
“碍…”赵珊一声惨叫,身子抖了下,咬紧牙关。瘫坐骑在秦暮锦腰上,娘呀。
“唔…痛…”秦暮锦皱紧眉头,想推开坐在他腰上的赵珊。好痛…被夹的好难受,而且好痛,他不要!赵珊则是僵着身子,勉强不彻底瘫坐下来。死小子,居然就这么闯了进来。丢人,方才那一下差点没疼晕她。他居然还敢喊疼,谁更疼?赵珊按住秦暮锦的肩膀,试着动了下,嘶…死小子,粗鲁到一定水平。
“呜…呃,珊痛,呜呜,好痛。别动,呜呜…”秦暮锦挣扎着想推开赵珊,脆弱圆顶处像火烧般,还有就是自己变得好奇怪,腹中那团火好像越烧越旺,唔,他不要了。赵珊赶紧伸手试探着去碰触两人的结合处,轻轻的挑逗着,亲吻住暮锦那吵闹烦人的小嘴,堵住那哭泣声。她更痛,好不好?呜,她哪里知道赵五娘是处子身呀。也对,只听说过赵五娘吃喝赌,没听说过她嫖呀。
她的洞房花烛夜,唉,等秦暮锦松开紧皱的眉头,嘤咛呢喃着,再次放软身子时,赵珊忍着疼痛,上下动了几下,呃,好疼!吸着气抱了下秦暮锦,接着,一只手与唇舌则继续挑逗抚弄秦暮锦的胸口那茱萸,另一只手扣住秦暮锦后仰的身子,唇舌舔咬着那老早有些微肿的樱红,身子上下慢慢起伏动着。
“唔…珊…”秦暮锦后仰着脖子,嘴里传出细碎的娇吟。赵珊感到体内那□涨了些,并不停的情动跳着。感觉到那份颤动,□缩了缩,秦暮锦一阵呜咽。呜,珊…不耐的扭了扭身子,好奇怪!赵珊咬紧牙关,等自己身子稍微放松了些,就开始上下挪动起来,呜,她估计是史上最悲惨的新娘。呜,明明自己也疼,偏还要伺候这情事懵懂的夫郎。
秦暮锦拥住赵珊,不满她那有些放慢的动作。兀自有样学样的往上抬着身子,“呃…”赵珊身子一抖,暮锦一愣,看到赵珊有些泛红潮的脸,倾身吻住自己的妻主。“珊,我爱你。”赵珊一愣,停住了动作。

美色陷阱呀

秦暮锦面色红了红,扭着身子表示不满。擅自自己往上顶了起来,赵珊赶紧按住暮锦的身子,呃,这小子学的太快了。她有种不详的预感,这小子不会发现她也是第一次了吧。呜,双手按压在秦暮锦的肩上,配合着秦暮锦有些莽撞的冲撞。呜,妻纲将不保,呜呜,好疼,小子你就不能温柔些。
赵珊皱紧眉头,配合着秦暮锦化被动为主动的行为。“唔…”赵珊一声闷哼,方才那动作撞到了一处敏感点,赵珊朝额上渗汗,兀自气吁吁娇喘着的暮锦笑了笑,温柔的轻吻住那樱唇,呵呵,好小子不错。
开始夺回主动权,调整了下角度,加重加快的朝敏感那处摩擦撞击。轻轻抬起,重重落下。秦暮锦终是生涩,本还在嘴角的那丝坏笑没了,给赵珊折腾的只好紧紧攀附着她,由着这女人肆意妄为。“呜…碍…珊慢些,呜呜,我错了。呜…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碍…慢些,我吃不消,呜…”秦暮锦后悔的攀附着妻主,知道妻主是在报复他方才的越矩。
被□恶意包裹着,时而快,时而慢的折磨着,秦暮锦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快爆开了,可赵珊就是不让他彻底舒服,慢慢磨着他,呜呜,扭着身子,哭喊道:“珊,呜呜,我错了,呜…给我,呜…呜呜…”几次大的起落,随着一阵猛烈的收缩,秦暮锦抖着身子,宣泄了出来。极致的快感,眼前一阵白光,呜,脱力的躺倒在炕上。
赵珊挑起嘴角笑了下,哼!想玩弄妻主,哼哼!俯下身子,伸手继续挑逗那挺立的小茱萸。本想怜惜夫郎的,唉,可不再来一次怎算讨回公道。秦暮锦头发微湿,面色潮红。一头柔媚乌黑的青丝铺散在被褥上,红唇微肿,吐气如兰,往常冷漠清淡的眼睛,此刻媚目含情,妖娆勾人。想到暮锦方才说爱她,心里一阵狂喜,再看到如此美景,赵珊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这词用在她家暮锦身上一点也不过分。感觉自己身下再次濡湿,赵珊决定尊重本能,再来一次。
秦暮锦发现赵珊还骑在他腰上,没让自己出来,呜,不要,他错了!疼,还有些疼。呜,可敌不过汹涌的情潮,赵珊伸手抚摸着他那命根底部,啊,不要,不要…在两人的结合处,刻意细细存心折磨他般挑逗着,身子上面微微起伏厮磨着。
“珊,不要,我疼…呜呜,好疼,也好累,呜呜…”秦暮锦小心讨饶着,赵珊一看秦暮锦可怜紧皱的脸,信了,赶紧抬起身,想仔细查看一下。秦暮锦看自己自由了,想撑起身子赶快躲开,这坏女人好可怕,呜呜,他不要再来一次,好奇怪。方才自己变得不受控制的身子好奇怪,好像被别人拿线操控了一般。
赵珊担心的抓住那脆弱根,仔细查看着,呃,没事呀,哪里破皮出血了?自己有注意力道呀,为了让小猫咪第一次不至于害怕,她可是损失了好多福利。抬首看向暮锦那有些紧张的小脸,敢骗她,小骗子!呵呵,死定了。秦暮锦看到赵珊那熟悉的坏笑,呜,抖着身子想往后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