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徒不由得缩起了肩膀,搂着她的某人见她如此可爱的反应,不由得一笑,可惜下一秒就被这女人抬手捂住了嘴…
低眸一看,只见这女人正紧张兮兮地盯着因门外人试图开门而微微晃动着的门把手,几乎是在用气音对他说:“嘘!别出声…”
外头的人欲开门而不得,疑惑地问了句:“嗯?谁在里面?”任司徒看向他的目光里,警告他别出声的意味就更加明显了。
他却一点不在意,甚至还兴致很好地啄吻了一下她的掌心,任司徒掌心痒痒热热的,下意识地就从他的嘴上撤下了。
门外的不满声还在继续:“刚才用洗手间门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打不开了?”
任司徒全部神志都被门外人牵着,直到他朝她微微俯下`身来,她才猛的回神,不解回视她。
他给予她一记无声的浅笑,下一秒,猛的捧紧她,牢牢吻住她的嘴。
任司徒惊慌地瞪大眼,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兴致偷袭她…要知道门外人已经在说:“找服务生来开门吧?”
门内的任司徒吓得忍不住要开口制止他,他却稍稍从彼此纠缠的双唇间分开一丝缝隙,学着她方才的语气,对她说:“嘘!别出声…”
他的笑容浅淡,目光却放肆,话音落下的同时,再度牢牢地吻住她。
任司徒忘了是谁说过,一个女人,这辈子总会为一个男人不顾一切一次,她只是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会是时钟…
起初的惊慌就这样融化在了这个男人紧密贴合的吮吻中,她已身不由己地沉溺进去,配合着他,回应着她,直到连再深的辗转都已不能再满足压抑在身体深处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渴望。
门外的动静不知何时消失了。
面前的他,不知何时已将她身上剩余的纽扣尽数解开。
任司徒却不觉得冷,反而被火热的欲念烧得耳根发烫,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攀附着他,任由他转身将她抱到盥洗池上。
内衣的前扣一松,取而代之的便是他火热的掌心。
那极致的柔软被他一手掌控,任司徒只觉得呼吸都被他揉弄得混乱不堪,他却头一低,毫不犹豫的将另一方柔软吮进嘴里。
被品尝,吞咽,任司徒神思凄迷地想着,自己是冰淇淋么?怎么真的会一点一点融化似的,他却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地扩张着版图,当他的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划至她的裙边,再一点一点地探进她的腿间,任司徒忍不住抓紧了他的双肩。
他想要采撷这个女人最娇嫩欲滴的那一处,她却在紧张,浑身紧绷得不成样子,时钟忍不住抬头看她…
他此刻坚毅的目光,从任司徒这样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来,是如此的性感至极。
任司徒几乎瞬间就落败了,慢慢地松开了原本紧抓他肩头的手,这是一个暗示,放心地将一切交给他的暗示,时钟重新欺身上来,回到原本稍稍俯视她的高度,一点一点,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不再是片刻前那恨不得鲸吞蚕食的霸道,而是谦和的,柔软的,吻着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他的手慢慢滑进她的裙底,顺着她的腿,来到那柔软额核心,细致地揉触着,轻柔的指尖本欲慰藉她的不安,却引发了她身体里的一**潮汐翻涌。
心底的躁动呼之欲出,任司徒一直死咬着牙齿悄然战栗着,终于忍不住合拢双腿,可他就站在她两腿之间,强硬的腰杆挨开她的膝盖,指尖也在那一刻窜进了最后一层屏障,探进女性所特有的柔滑肌理中。
任司徒忽地一僵。忍不住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
时钟不由得眉心紧蹙,却不是因为肩头突然传来的微痛,而是那异常的紧致阻碍了他的进犯,他看着她的眼睛,见她瞳孔里闪着一丝抗拒,不舍地停顿了片刻,焦渴地舔了舔她的嘴唇,最终还是撤出了手指,寻找到她最敏感的点,指腹或轻或重地揉弄着。
任司徒从不知自己的身体会如此刻这样,秋叶洒落一般的颤抖,淙淙的暖液润泽了他的指间,却令她羞愤愈加。他却仿佛在安慰她似的,细密的吻继续在她的脖颈间流连,任司徒一方面快要溺毙于她的吻中了,一方面又因他指腹的揉弄而两颊发烫,她宁愿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管,也全然没有心思去在乎,她的衣服因他逐渐蔓延至肩头的吻而慢慢地从她身上滑下…
直到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动作猛地停住。
不知为何,那一刻任司徒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她不确定地睁开眼睛,看向他。
他却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身后的镜子。
任司徒回过头去看镜子,瞬间就明白他是因为什么而停下了…她的衣服已经滑落在了腰际,整个背部都露了出来,几乎占据了大半片后肩胛的皮肤上,是即便做了数次修复手术也依旧丑陋不堪的疤痕。
任司徒看了它那么多年,早已习惯,可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自己身上这么大面积的烧伤痕迹时,有多么的难以接受。
所以她很理解男人第一次见到这道疤痕时,会有多幻灭。她也不意外她所认识的两个男人,都停在了看见这道疤之后…
只是她真的想不到,这个男人也一样。
这令她突然感觉到了冷。
刺骨的寒冷。
她怎么会以为这个男人是不同的呢?任司徒忍不住笑了,在她了然的笑容前,时钟蓦地醒回神来。
她却已拿起衣服披回了身上。在她从盥洗台上滑落下之前,时钟一把按住她的肩。一看她眼里透着的失望,时钟就知道这女人在胡思乱想了,可他完全不知道怎样才能毫无歧义地把真实的想法说出口,千言万语似乎都只能化作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任司徒其实很想冷嘲一句:你们男人都一样…
可实际上,即便手指有些颤抖,任司徒还是以最快速度穿好了衣服,语气几乎算得上轻松,“没关系,不用解释,反正我酒也醒了。刚才…”她看看他,不明显地笑了下,“就当一场意外吧。”说完便掰开他的手,走向门边。
眼看她都已经打开一道门缝了,时钟的恼意无处发泄,一个箭步上前,猛的按住门板,“砰”地一声巨响,就又把门关上了。
时钟的手还按在门板上,任司徒撼动不了,只能面对着门,背对着他,听他有些气恼地说:“我不是没办法接受你身上的疤,我只是第一次看到,有些…”
她的背脊猛地一僵…
什么叫越解释越错,时钟总算明白了。
心中的烦闷与不顾一切最终交汇成了一股有些凶狠的力道,他猛地扳过她的肩,捧起她的脸,凶残的吞咽她的唇。
她要推开他,他就狠狠扣住她的两只手。她要踢他,他就下半身紧贴着她,将她扣在门与他之间,分毫都不能移动,只能任由他吻着,唇齿纠缠着。
如果没有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时钟分明已经感觉到她在他怀里渐渐变得瘫软无力,情不自禁地再度依附着他…可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秒,却已宣告了他的功败垂成。
差一点就再度迷失在这个男人攻势下的任司徒,就这样被平时听来清脆、此刻听来却十分刺耳的铃声激回了神。
任司徒一手从兜里摸出手机,另一手死死地推着他肩头,阻止他再靠近。
可论力气,她哪是他的对手?时钟轻易地就将她原本抵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抓住反扣到身后,猛一欺身而来,就快要再度吻住她了,却在这时,连他也看清了来电显示上的名字。
他的目光迅速地晦暗下去。
任司徒成功地接起了电话。
“这边的afterparty快结束了,你那边呢?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我把地址发给你。”任司徒的心跳依旧急促,可她已经能很平静地一边看进时钟的眼睛里,一边对手机那端的盛嘉言、一字一顿地说,“等你。”
…
任司徒回到船舱,等着她的,是众人的疑问纷纷,以及为她倒好的酒。
“你躲去哪儿啦?咱几个都已经喝了四轮了,这些可都是为你留着的。这回你可不能赖掉啊!”
任司徒笑笑:“放心,一杯都不会赖…”
说着便接过一杯琴酒,几口就喝光了。酒精火辣辣地润着喉,任司徒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不再如坠冰窖,有了迅速回暖的迹象。
她想把这该死的清醒抛到九霄云外去,还怕办不到么?灌醉自己不就可以了…
千杯不醉又怎么敌得过刻意为之?任司徒最后喝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却还记得要把这儿的地址发给盛嘉言。
迷迷瞪瞪的眯着眼睛,把手机屏幕凑到眼皮子底下,手指终于哆哆嗦嗦地编辑出了几个字。任司徒还来不及看自己有没有把这条消息成功发送出去,浑身就一脱力,手机径直掉落在地毯上。
任司徒就这样整个人缩在沙发角落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但其实她睡得十分清浅,依稀还能听见周围的动静。
碰杯、喧哗、叫酒、唱歌、拼酒…渐渐地这些声音都离她远去了,似乎有人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她当即不耐地手一甩,“啪”的一声就掌掴在了对方脸上。
她真的很少能喝醉,也就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酒品很差,加上心情不好,如今眼皮都不抬,直接靠回沙发上:“滚…”
闻言,孙秘书捂着脸,特别委屈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时钟。
已经是后半夜了,酒局早已结束,船舱里一片残局,没喝挂的负责送喝挂了的回家,显然此刻这个喝挂了的…时钟看一眼这个歪睡在沙发上的女人…得由他负责护送了。
时钟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平静地对孙秘书说:“打都打了,抱她下船,最多右边脸再挨一下。”
这算安慰吗?孙秘书心里淌血。一咬牙,真的就不顾右脸的安危,弯身把这女人抱起来,离开。
时钟随后走出船舱,却在这时,身后传来又一阵手机铃声…那支掉在地毯上的手机一直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时钟本不予搭理,可刚走上一级台阶,终于还是忍不住猛地一闭眼,很快返身回到沙发旁,捡起手机。
转眼就把手机扔进了还有一半威士忌的酒杯里。
…
任司徒是被漱口水的味道唤醒的。
确切来说,只是唤回了一半神智,另一半还泡在酒精里无法自拔。
也不知是谁在照顾她,是不是就像5年前她照顾失恋喝醉的盛嘉言那样?把她从床上扶着坐起,用水杯喂她漱口水,又逼她吐掉。
她还记得那时候盛嘉言醉得直接把漱口水喝了下去,让她十分举足无措。
任司徒笑了下,她跟盛嘉言不一样,乖乖地就把漱口水给吐了,一仰头就又睡回了床上。而此刻照顾着她的人,也和当年她照顾盛嘉言一样,解开她衣服最上头的两粒纽扣,助她呼吸。
当时她解开盛嘉言的纽扣时,盛嘉言是怎么做的?
似乎是一把把她扯到了床上,疯狂地吻她…
这么多年任司徒都强迫自己忘记那一幕,显然她这番强迫算是成功了,关于那晚的记忆,如今已经模糊的不能再模糊。唯独她还记得十分清楚的,是盛嘉言当时脱口而出的“揭雨晴”的名字,以及,在触碰到她背上的伤痕后,彻底清醒过来的那张近乎惊恐的脸…
盛嘉言当年突然停下,到底是因为意识到他叫错了名字,还是因为看到了她那可怕的伤痕,任司徒已不得而知,只是她很清楚,无论是出于哪种原因,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不爱她…
在盛嘉言的字典里,“任司徒”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爱人。
任司徒感觉到温热的毛巾敷上了她的脸,这令她本就醉醺醺的脑海里闪现出的盛嘉言那愧疚的脸,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她听见有个无奈的声音像在问她,又像在自言自语:“睡在我的床上,为别的男人流眼泪,任司徒,你够狠…”
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说话,她或许会纠正这个人:她就算真的忍不住流眼泪,也不是为了盛嘉言,而是为了曾经爱过盛嘉言那个自己而流…
那个傻气的、对什么都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自己…
毛巾被拿走了,有人为她掖好被角,应该是朝她俯下了身来,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顺了顺她鬓角的头发。
那人似乎俯身俯得更低了,有气息悬停在她唇上,可顿了顿之后,那气息又移到了她的眉心,有谦和的吻落在那里,
任司徒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间,时钟愣了一下。
等了等,并没有等到她开口,时钟的语气里不禁透出一丝无奈:“晚安…”
说完他就直起身体准备离开。
她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时钟…”
她轻声唤他。
时钟听了,却不知该不该笑:“如果你现在叫的是盛嘉言的名字,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杀了你。”
可这女人接下来的话,却比叫错名字还要更令人愤怒…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她说得很平静,根本教人分辨不出到底是一时醉话,还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时钟站在那里,没有吭声,身体却越发僵硬。
“人都一样,到手了就不会珍惜,就算我们在一起,总有一天你还是会离开,与其得到后再失去,还不如从来没有得到过。”
时钟笑了。
却是觉得荒唐至极的笑。
“这才是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一辈子得不到,就能让我一辈子想着你?”
她没有回答。
“这想法很聪明,也很自私。”他像是真的在夸她,可陡然间语气又一变,“不过…”
也不知是她先松开了手,还是他先怒极地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她的身体趋利避害的在他的手下,本能的瑟缩。他心中明白是时候停止了,身却却不自觉沉溺,欲罢不能。
“那也得等我先得到了再说…”
听他这么说,任司徒有些惶恐的眸子在短暂的失焦之后,对上了他的眼。
他就这样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一把扯开她衣领的领口,“呲…”的裂帛声,残酷却也动听。
小剧场:
某日,某对CP探讨某不能为外人所道的话题。
大耳朵:你就不能温柔点么?(指一指,垃圾桶里扯坏的内衣)
clock:不能。
大耳朵怒,一个转身,用脊梁骨对人。
clock一把搂过暗自生气的某人:从咱们的第一次我就知道,你!是半推半就属性。孙瑶怎么说的来着…M属性?
第22章
被扯落的纽扣欢快地崩落在地板上,任司徒慌忙地拉起被子,把身体掩上,他却毫不犹豫地把被角一扯,整个被子就这样被他掀到床下,他的手很从她的脖颈一路掠下,很快来到她的腰际,这就要划开她裙侧的拉链。
任司徒慌忙拉住他的手。
他便放开了拉链,转而一把箍过她的劲后,带着怒气狠狠地吻她。那几乎是啃噬了,任司徒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的牙齿厮磨的生疼。
他撤下了唇齿的攻势,手却仍箍在她劲后,额头抵着额头,他逼她看进他的眼睛里。
任司徒看见他瞳孔里散发出的像火舌一样的**,滚烫而刁钻,直往她心底深处探,就连他的声音都伴着一丝沙哑:“说到底你不是对我没有信心,而是你自己不自信。”
任司徒的手指忍不住紧紧陷在床单里。他的话何止是直戳心窝?简直是针针见血。连她自己每天在镜子前用那么多时间适应身上丑陋的伤疤,多年后都仍旧觉得它不堪入目,更何况是男人?
就像任先平,众人眼里的好丈夫,她眼里的好爸爸,最后还不是为了女学生抛弃了发妻?
又比如,如果当年那场大火真的让那女的毁了容,任宪平还会娶她么?还会和现在这样,再婚、移民、生子,照旧爱得如胶似漆么?
就连盛嘉言,之所以对揭雨晴如此念念不忘,又何尝不是因为揭雨晴先他一步离开?何尝不是因为他没有真的得到…
“男人”…这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词。
可此时此刻,任司徒面前的这个男人却说:“你觉得你的身体很丑?可我觉得很漂亮,起码我现在多看一眼,就想要…”…多占有一分。
他的目光是带有力度的,扫视过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带给她多一分的心悸,他的手指随着目光一道在她身上游走,像在鉴赏着上好的瓷器,自她的肩颈一路向下,掠过胸口,直至最后,一点一点划开裙侧的拉链,任司徒一直抓着他的手腕,其实是可以阻止他的,却被他重新望进她双眸中的目光攫住,只能徒劳的按着他的手腕,随他采撷。
他的手伸进了敞开的裙链里,掠过小腹,直抵最脆弱的那一处,任司徒的身体本能得紧绷,他却揉着她,吻着她,要她舒展,“什么也别想,好好享受。”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一点一点卸下这个女人坚硬的外壳,直触柔软的内里。细密地抚慰,狠狠地撩拨。
他的手指每深入半寸,她就忍不住多咬牙一分,压抑着呼之欲出的j□j。他短暂地停了下来,欣赏她此刻焦渴难耐的模样,任司徒皱着眉,仰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终于忍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把一切说不出来的渴求化作唇齿间的痴缠。
他却撤出了手指,指腹带着引人遐思的濡湿,一路向下抚慰她的腿侧,小腿,最后才扣住她的脚踝,分开弧度,欺身覆了上来。
惬意的吻还在继续,突然而至的痛楚却令她四肢百骸猛地一僵,这个男人几乎是在对她行刑,她皱着眉眼看着他,他却只愣了一下,下一瞬却是用力地吻住她,一手猛然抄起她的腿抵在他胸前,要她敞开,更深地容纳。
他不仅没停,反而一下深过一下…任司徒又疼又气,忍不住要瞪他,可眼里刚凝起一丝怒意,就被他又一记强有力的攻势撞击得支离破碎,脱口而出的吟哦也被他分毫不剩地吻去。
渐渐地,不再只是疼,更多了几分酸胀,可任司徒口中的气息依旧随着他的起伏而越发混乱,只能微阖着眼睛,接受他每一下所带给她的颤栗。
这个男人终于停下,将她控于臂弯中,深深地看着。
任司徒不知道该用什么目光面对他,她的痛楚和欢愉全都是因为他,那一刻她几乎是恨他的,可他却如此温柔地吮去她额角泌出的汗,啄吻她红红的眼皮,凑到她白皙幼细的脖颈旁,嘴唇靠近,轻轻地吮着,间或牙齿咬合,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什么印记。酥酥麻麻的感觉一**地渡进她的感官神经,任司徒因此几乎要忍不住在他身`下缩成一团,他却依旧牢牢占据着那一处,要她:“放松。”
她哪会听他的?身体越发紧绷得像一张未开发的弓弩,时钟只能稍稍撤出一些,手一路向下探向彼此之间。
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指尖一经触及那方软滑,便又缓又重得揉搡着。
再看她…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眼角本微微吊起,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透出妖艳的红色,伴随着她喉咙里发出的一些无意识的j□j…她的每一道气息都写着对他的蛊惑,光是听着而已,时钟眉目中的暗涌便再度将一切怜惜狠绝地吞没。
任司徒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比醒酒前还要混沌,她还在强忍着那一阵强过一阵的酸慰,却猛然觉察到自己被他捧起了的腰臀。
几乎是一阵天旋地转间,任司徒神思凄迷地看着他将自己摆弄成坐姿,无力抗拒,只能把脸埋在他坚实的肩颈中,任由自己被越来越多的羞耻感所淹没。
这个姿势令时钟无需再去顾及手上打着的石膏,本就异常紧致的入口如今越发的紧缠住他,他有些强制地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侧,只稍稍撤出了一些,便迫不及待地捧紧了她,瞬间闯入了最深的蜜处,末梢神经被突然铺天盖地而来的软腻所包裹,再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也要溃败在此,时钟终于忍不住紧紧拧着眉目,越发快速地顶弄。
这男人的每一下都让任司徒忍不住呼吸一滞,她死死咬住了他的肩,即便如此,牙齿还是忍不住地打颤。而他,一边继续强占着,一边还要扳起她的下巴,目光几乎是冷峻地审视着她…
看着她此刻失焦的双眼…
看着她两颊的晕红…
看着她鼻尖沁出的汗…
看着她眉心的纠结,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要渴求他赐予更多…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只是因为他…
时钟神色一黯,忍不住猛地贴上她的唇,又是一阵吸吮纠缠。
任司徒无力地抱着他的肩膀,呼吸噎在胸腔中无处宣泄…快要因他的吻而窒息了。肌理本能地收紧,再收紧,紧到她几乎能感觉到身体中的他突然变得更加硬挺。
他这般的强占,加上被深深吻住的唇,几乎将任司徒逼至昏聩边缘,j□j声断断续续地,听得他动作不由得又狠了几分。
“别…”她说出口的下一秒就被冲喉而出的尖叫声所取代…
身体一波一波的震颤到底是将她推涌至极乐,还是要将她推到痛楚的谷底?任司徒已无从分辨,她只觉得时间在同她作对,无论是他的折磨,还是他给予她的快慰,她都快要承受不住。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