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下让他看到他的真容了!
这里的人个个蒙面,而且个个警惕性很高,她一路上好几次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儿,哪知总是没有机会得逞。
没想到这面纱之下居然有一副如此好看的面容,奇怪,他的样子好熟悉啊!一定在哪里见过!
“嗨!你好漂亮哦!”南宫清对着那黑衣人粲然一笑。
黑衣人脸色顿时苍白。
“让她进来。”房中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可是却一如从此的磁雅好听,南宫清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突然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想见他的感觉。
心情很好的南宫清在进门前,带着小小的得逞之心,回头对着那一脸苍白的男人挥了挥手:“谢谢带路啊!”丢下那个可怜的男人惨白着脸,伫立在风中,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她看到了,她看到了…
一进房间,南宫清便不由被眼前一片金黄给怔住了。这房间的格局以金黄色为主,镶白色花边的帘幕在风中摇曳。说不出的清雅,可是纯黑木的桌子又在这清雅之中加了一份肃穆。
这男人的书味很高啊!
南宫清一步一步的走近窗边那个修长的身影。那身影隔在帘幕之后看不真切,可是却依稀见得纤瘦。
他真的是那天在寒洞中的男人吗?
那男人笔直的面对着她,似乎在同时也在细细的打量着她。
当南宫清终于看到面前的男人时,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是什么男人嘛!柳眉樱\唇,美得就像女人一样!而且那身材纤瘦得让她都恨不得有“我见尤怜”的感觉。
“你不是他,你是谁?”南宫清戒备的后退一步。
正文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
“你是谁?”南宫清看着黑暗中的男子,他熠熠生辉的眸子在黑暗中益发的清明。
“你对我的身份有兴趣,还是对我的人有兴趣?”半晌,那个带着磁性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在幽静的黑室里显得十分的清雅动听。
“我对你的长相比较感兴趣。”南宫清实话实说。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长相?”
“我想知道你是谁。”
黑暗中,只有沉默。
南宫清的手轻抚着他背上的伤痕,“疼吗?”
半晌才缓缓吐出的两个字,让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似乎被沉淀很久的情绪在黑暗中丝丝的冒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子?”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了很多。
“我叫清儿,你呢?你叫什么?”南宫清努力的想看清他的样子,却只是把自己更近的贴向了他的胸膛。
“你可以叫我萌越。”短暂的沉默后,男人缓缓的开口。
“萌越?萌越,这个名子好听,萌越,我们可不可以起来说话,这个样子好别扭。”南宫清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
呃,请原谅她的后知后觉,这个男人居然还光着身子。
男人的目光在黑暗中闪动着灼热的光。身体却一动不动的继续将她圈在身下。
“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
南宫清伸手摸向他的脸,记忆中,他应该是有一张很漂亮的脸。手指下是略带粗狂的肌肤,南宫清的心再度漏跳了一拍。
“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可以看到。”萌越的大手握住南宫清的小手,然后,不等到再次发问,直接堵住她的唇。
南宫清想挣扎,真的很想,可是他的身体却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她无法动弹,她的唇齿间是他男性的气息,一时之间,南宫清顿时有些恍惚起来。
任他的气息萦绕,南宫清的身子也缓缓的柔软了下来。
对他的吻,和他的碰触,她并不反感。
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掌似乎带着魔力一般,在她身上抚过之处,点燃无尽的火焰。南宫清不由轻吟出声,从未有过的感觉带着她在空中飞呀飞。
男人的大手迅速的倾城略地,在揭开南宫清身上的束缚后,蓦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南宫清轻哼一声,抓住了他的肩。就在这时,男人的全部动作都停了下来,之前灼热的目光顷刻间变得冷冽异常。
“那个男人是谁?”冰冷的语气和之前判若两人。
正文 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南宫清莫名其妙。身体内的燥热在喧嚣着,可是神智却被黑暗中那带着火焰的眸子拉了回来。
“那个男人是谁?”男人的手蓦的从她的身上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语气中的怒气昭然若揭。
南宫清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不明白你说什么,萌越,你…”
“闭嘴!”男人怒喝一声,一改之前的温柔轻缓,在眸光一寒的同时,动作变得粗野狂暴。
“啊!停!”南宫清快被他突然的粗暴撕裂了,忍不住高声叫道。
她的叫唤并没有让男人的动作变缓,反而更加的激烈了起来,任南宫清怎么叫,他眼中也找不到丝毫的怜香惜玉的感情,反而是粗鲁的将她翻来覆去,直到南宫清彻底的没了力气,瘫软在他的身下。他还是在无尽的索取着。
洞室外,那个美丽的男人幽怨的目光恨不能将这铁门看穿,却又似乎害怕看到这铁门里的一切,空洞茫然的美眸中带着一丝丝的痛心和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从南宫清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此时的南宫清已经被他折腾得只有只有喘息的力气了。
“你,你很恶劣!”这是南宫清开口后的第一句话。
男人略带嫌恶的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服,站在床前冷冷的看着她:“你走吧!”
走?就这样?他把她当什么?
南宫清倏然的坐了起来:“萌越,你在说什么?再说一次!”
“不要再叫我萌越。在我没有后悔之前,马上离开这里。”男人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出门。
“萌越!”南宫清起身看着绝情的男人的背影,身体上的酸痛远远不及心中的撕裂般的疼痛。水眸中闪动着屈辱与愤恨。
该死的男人!可恶的男人!居然把她当成、当成发泄工具,完事就走人!
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否则你会后悔的!我发誓!
正文 太可怕了
“主人。”那美丽的男子上前用双臂环起男人粗壮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滚。”凛冽的气息震得那美如花的男人脸色黯然了下来,可是目光却还是痴痴的看着他宽厚的背影。
七子枭砍了一片树林。
“七将军!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随从侍卫无奈的劝。
“闭嘴!马上给我找!把所有的树砍光也要找到她!快砍!”七子枭疯了一般挥着刀。
这该死的树林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他的清儿怎么样了?他的清儿…
突然,七子枭眼前一亮,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清儿!”七子枭上前一把抱住南宫清。
南宫清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该全数瓦解:“大哥——”
眼前一黑,晕倒在七子枭的怀中。
“清儿,清儿!”
七子枭看着怀中人儿脖子上多出来的红印,黑眸顿时因染上怒火而燃烧起来。
微微拉开她的衣襟,这一个个的红色印记一直延伸到更下面…
七子枭顿时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紧握的拳头狠狠的拳向地面。
是他没有保护好南宫清,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啊——”满腔的愤然溢满了胸腔,七子枭含泪仰天长啸。
“七将军…”随从侍卫小心的叫了一声。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七将军像要吃人一样?太可怕了!
低下头,额前的长发遮去了他脸上的表情,他只是双手紧紧的将南宫清护在怀中,似乎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贝。
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慎重的抱起昏厥过去的南宫清,一步一步向外走。
“七将军…”
七子枭默然无声,现在,他要先回去照顾南宫清。
千幽林!千幽林的秘密,他一定会找到!
总有一天,他要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正文 进宫护驾
“清儿!”七子枭无可奈何的看着紧闭的门,南宫清发脾气,不让任何人靠近。他想安慰她,陪陪她,却也被南宫清一脚踢了出来。
“走开!全都走开!”南宫清愤然的摔着枕头。
可恨的男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会让他好看!
七子枭哭笑不得,南宫清是在他的房里。他能去哪儿?
“清儿,无论怎么样,先吃一点方小说西,好不好?”七子枭说完后,清了清噪子。从来不曾说过这么柔软的话,一时之间,他还很不习惯。
丫鬟们在一边掩嘴偷笑。
“我不吃!走开!别来烦我!”南宫清现在只想静静,好好想想。把所有的事好好想想。
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不对?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环节她漏掉了。是什么呢?
七子枭挥退了所有人,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台阶上。他也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情绪。
*
哪知就在这一天夜里,千幽林里突然起了一场大火。
所有人都说,这火是从天而降,大火整整烧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火势才被控制,渐渐扑灭。
等到南宫清和七子枭赶到的时候,那小河的尽头一片灰烬余。之前优雅的回廊蔓桥全都付之一炬,不复存在。
曲无妨愤怒的拍案而起:“七子枭,朕命你去查看千幽林,不是让你去放火烧了它!”
“皇上,不是微臣干的。微臣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你不知?南宫爱卿,你又怎么说?”曲无妨目光深沉的看着南宫清。
“微臣不知。”如果可能,她真想去放一把火,可惜慢了一步。
“好,很好!你们两个都是朕最相信的爱将,现在居然告诉朕,什么也不知道?”曲无妨焦躁的走来走去。
“其实皇上,千幽林烧了,那里面的秘密也不复存在,皇上大可贴出安民告示,以后不会再有女人失踪。以安民心。”御史大人崔徵上前道。
“安民告示?安民告示可以贴,接下来呢?你们来告诉朕,千幽林里的是人还是鬼,是什么人?他会做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曲无防怒视着殿下群臣。
七子枭上前拱手道:“是微臣失职。当务之急,皇上可调四王爷的兵马进京,加强京城防卫,微臣愿领精兵,亲自为皇上护驾。”
曲无妨的目光扫过南宫清,南宫清却垂眼无语。烧了?他居然把那里一把火烧了?!
“南宫爱卿,你也一起来吧。退朝。”
南宫清正在神游,被曲无妨这么一唤到,顿时吓了一跳。什么?要她也进宫护驾?
正文 快死的男人
七子枭黑眸一凛,皇帝可能已经知道了南宫清的真正身份,只不过碍于某种目的,所以没有当面揭穿而已。
而今皇帝说要南宫清进宫护驾,其心可疑。
南宫清已经受过一次伤害,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受伤!
“清儿…”
“不要跟着我!”南宫清火大的对着七子枭一翻怒吼,拂袖而去。丢下满脸郁闷的七子枭独自叹夕阳。
气愤,真的很气愤。现在她开始怀疑皇帝老儿是不是也知道了她的身份,故意和她玩捉迷藏。这一回进宫,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还有大哥七子枭。他看她的摸样眼神,也是奇怪极了。仿佛…仿佛看心上人一样…
好烦躁啊!最让她心烦的,还是那个神秘的男人。那个混蛋!她南宫清发誓一定要找到他!不报此仇,她就不叫南宫清!
南宫清恨恨的一脚将一个石子踢了出去,落在几丈远的草地上。
突然,草丛里传出一声闷哼,咦?南宫清小心翼翼的上前去看,黑色的衣角依稀从草丛之中露了出来。
近一点,再近一点,居然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
他爬在地面上,半边脸紧贴着地面,另一半张脸上血迹斑斑,看不清模样。
他身上灰色的衣衫已尽数被血染成了黑色,衣衫下,被剑气划出的条条裂痕如一个个龇牙咧嘴的血口,狰狞而恐怖。
好在战场之上看惯了死人,南宫清上前伸手在他的鼻下试了试,还好,还有气。
“喂!”南宫清推了推灰衣人,那男人只是闷哼一声,却无法动弹,可见是伤得极重。
南宫清挑了挑眉,古人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算了,既然遇上了她南宫清,也算你小子的运气!
南宫清将那男人翻了一个面,目光触及他的脸时,顿时瞪大了水眸——
居然是那个在神秘府邸里被她拉下面纱的男人!
正文 留在我身边
“你醒了。”南宫清一脸亲和的看着床上的男人。那男人却只是怔怔看了一眼南宫清,再看看四周的一切,满眼疑惑。
“这是哪里?”
“一个安全的地方。”其实就是客栈,不过是一个很安全的客栈。
“你…”
“不认识我了吗?”南宫清挑眉看着那男人。
她这才细细看这个男人,他生得也很好看,面容白皙,眸如皓月,眉清唇秀。是一个典型的白面小生。
“是你救了我?”
南宫清轻轻一笑:“没错。”
见那男子缄口不再说话,南宫清上前两步:“喂,你叫什么名子。”
沉默。
“你知道吗,你晕了三天了,为了救你,花了我不少的名贵药材,你总该让我知道我救了谁吧?”南宫清衣袖轻轻一甩,款款在床边坐了下来。
“白风。”
“白风?”好奇怪的名子。不过也罢,南宫清继续问道:“为什么你会伤得这么重?”
白风抬眸看了一眼南宫清,没有回答。
南宫清挑了挑眉,这是什么眼神?莫非…
“他们要杀你灭口?”南宫清的猜测。
那里全都烧成了焦土,显然是不想让人找去。而南宫清见到他,所以他会被人杀人灭口。
看样子,这个神秘府邸里一定藏着不少秘密!
白风继续沉默。南宫清就当他是默认了。
“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就留来我这里做侍卫吧。”南宫清起身。
“你不怕我出卖你?”白风疑惑的看着南宫清清雅的背影。
“出卖?你不敢。”南宫清信心十足的回眸一笑。
意思很明显,出卖她,就是出卖他自己。
留下他在身边,还有一个目的,南宫清相信,这个白风一定知道不少事。留下他,对找到那个神秘的男人一定有所帮助。
正文 她不想当祸水
皇帝倒是听进了七子枭的话,当天就发了圣旨让四王爷曲渺然进京护城。同时调派了禁卫军进皇宫,让七子枭和南宫清同日进宫护驾。
南宫清只能暂时将白风留在宫外养伤,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曲无妨一定是不怀好意。
这还不算,最最让她哭笑不得的就是七子枭也在。
这两个男人似乎都看穿了她的身份,却又似乎都默契的不说。却在暗中较劲。
比如说吧:
明明有太监丫鬟伺候在侧,曲无妨偏不传唤,却叫她来倒茶,倒茶也罢了,还似有意无意的碰一碰她的手。再递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七子枭就会瞪着一双冒火的眼睛,站在一边死死瞪着皇帝那只手,那眼神让他想起他在战场上瞪着暮沉风的时候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会挥剑上来砍掉曲无妨那只手。
老天,她不想当祸水,一点儿也不!
下一秒,闪。脸上还维持着恭敬认真的表情。
再比如说吧,改完奏章之后,曲无妨悠闲的伸了伸胳膊:“南宫爱卿,来给朕按按肩。”
“启禀陛下,微臣不会。”南宫清一脸的抱歉。
“没关系,随便捏捏就行。”
“微臣…”
“末将会。”七子枭拱手打断曲无妨的话,直接越过南宫清走了上去。
看着两个大男人在那里捏来抓去,曲无妨的脸黑到了极点。
七子枭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双握刀的手捏着曲无妨的肩膀,轻不得,重不得,一张俊脸绷得像石板,还能清晰的看到他嘴角抽搐的痕迹。
南宫清拼命拼命的憋着笑,突然觉得七子枭好可爱!
这样的戏码每天都会上演,你看,又来了!
天空一道白色的闪电划过,轰隆轰隆的雷声从天边传来。
“七子枭!”
“末将在!”
“你在外面守着,朕和南宫爱卿有要事相商。”曲无妨挥了挥手,头也不抬的看着奏章。
七子枭绷了一天的石板脸此时比墓碑还要黑。
圣旨不可违,但…
看着那扇门在面前缓缓合上,七子枭握紧了拳。
第一次,他的忠君之心开始动摇,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为了南宫清,就算让他反了曲无妨,他也会做!
正文 不会放过
“皇上,不知皇上有何事相商?”大门在身后关上,南宫清拱手机警的后退几步。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皇帝一定早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只不过是因为某种原因,所以不说而已。
所以南宫清很清楚,自己现在就是走在刀刃儿上。一不小心,把自己赔上去事小,回头搭上一家人的性命,那就不划算了。
所以她必须小心再小心。
“爱卿,对丞相所提的给临都加修堤防之事,你有何看法?”曲无妨一本正经的翻阅着奏章。
“微臣以为与民有利,可行。”
“嗯。”曲无妨点了点头,接下来又问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突然起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夜深了,爱卿,我们就寝吧。”
“啊?”南宫清以为自己听错了。
“朕近日总有不祥之感,怕是有人会对朕不利,爱卿文才武略过人,有爱卿在身边,朕自然是不用担心。可是朕一向体恤臣民,又怎么能自己独享软榻,而让爱卿独守寒夜。朕准你与朕同榻而眠。一来可以与朕好好探讨一下国事,二来朕也无需再担心有人会对朕不利。所以爱卿,不会拒绝朕吧?”
曲无妨那一脸的笑真叫奸诈。
南宫清道:“论文才武略,自然是大哥更高一筹,若无大哥相助,微臣只怕也早就战死沙场了。论起国家大哥,大哥的见地也比微臣要深远。不如微臣叫七将军进来一同…”
“不用了!”曲无妨的耐心用完了。挥了挥手一把抓住南宫清的手臂:“爱卿想抗旨吗?”
“不不,只是…只是微臣身体不适,皇上您是千金之躯,微臣害怕传给身上,那微臣的罪责就大了。请皇上以身体为重,微臣这就叫七将军来代替微臣…”
曲无妨的手臂一伸,将南宫清圈入怀中:“爱卿,不用了,朕特准你传染给朕!”
每天看着这小妮子在面前晃来晃去,一颗心早就蠢蠢欲动了,而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
正文 让朕来为你诊治
曲无妨的手臂一用力,钳制住南宫清的身子,低下头想去吻那诱\人的红唇,南宫清一把捂住曲无妨的嘴:“皇上,微臣身有重疾…”
又变成重疾了!曲无妨唇边笑意加大:“那就让朕来为你诊治吧!”
曲无妨一把拉下南宫清的小手,正要向他渴慕已久的柔软袭去,正在这时,一个黑衣从窗口一跃而入,人未到,剑气已向曲无妨的后背袭来。
曲无妨也是练武之人,自是警觉甚高,但此时却因为心急于去采撷芳菲,自然在闪躲的时候慢了片刻,剑气所到之处,龙袍乍然划开,血渍崩裂。
“皇上!”南宫清大惊。玩真的啊!
“来人啦!有刺客!”这一次曲无妨拉着南宫清闪身的同时就大声高呼。
守在门外的侍卫一涌而入,那黑衣人虚晃一招,翻身跃窗而出。
“七子枭!”曲无妨对着门外大喝,可是却不见七子枭的身影,曲无妨那一向从容的面色在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禀皇上,七将军刚刚去小解了。”已有侍卫跃窗追了出去,留守的侍卫拱手应道。
曲无妨冷笑:“小解?很好,正也要去!”
“皇上!您的伤…”
“无碍!”曲无妨已大步向殿外走去。
南宫清心知阻拦不住,“微臣也去。”
曲无妨冷冽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轻笑,转而对着侍卫:“带路!”
曲无妨走得很快,南宫清急步走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七子枭是否摆脱了那些追兵,这里的侍卫都是皇帝亲自挑选的,个个都是高手,只怕七子枭想要立即脱身也不容易。
而且宫内为了以防有人对皇帝不利,早已安排了暗哨和弓箭手,就算七子枭武功高强,也只怕是情况不妙。
南宫清不由在心里埋怨起来,这个人做事怎么这么鲁莽!上一次是在船上,又是在野外,他想逃走当然是容易。可是这一次却是在皇帝布置好了陷阱的皇宫大内,他这么做不是找死么!
眼见茅厕就要到了,南宫清急中生智,脚下一滑:“啊…”
眼见她的身子就要落入湖中,曲无妨及时的一个回身揽住她的腰。
月光下,南宫清绝美的小脸就在他的面前,密而长的睫毛下那一双盈盈秋水荡漾生波,而她那不堪盈握的纤腰紧贴着曲无妨的小腹,一阵冲动顿时传遍全身。